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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第一万人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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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林下意识看向爆炸俞,一旁,爆炸俞躲在所有人身后,迎着谢林的目光,露出隐秘而得意的微笑。“住手!”
    太迟了,两枚子弹同时射出,高速旋转的子弹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重击铁门。装置在门内的感应炸药在瞬间受到强烈撞击,“轰”的一声,大火席卷熊熊热浪炸裂开来,谢林只来得及回头护住容皓,其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方玫雨远远地抛出手机,手机在半空中打了个旋,一角磕在地上,坚硬的地面碰裂屏幕,手机瞬间关机。她看都没看,双手扶住门把手,吃力地关上因年久生锈而格外沉重的铁门。扶手旁有个巴掌大的密码盘,她熟练地输入密码,四处机簧“咔嗒”一声,铁门严密上锁。
    方玫雨转过身,偌大房间空空荡荡,仅有她和另一人。那人坐在椅子上,双手背到身后,手腕上铐着副金光闪闪的纯金手铐,链条穿在椅子上。方才他的头还软软地垂在胸前,此时略微扬了起来,方玫雨知道,他醒了。
    她走过去,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随着她靠近,那人不自觉将脸转向她的方向。当视觉被剥夺时,这是人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方玫雨走到他面前,两手绕过他的头,轻手轻脚摘下他的口球。那人发出一声疲惫的长吁,而后,方玫雨把他的眼罩也摘了下来。
    “三少,”方玫雨道,“委屈你了。”
    容鹤活动了一下僵硬发酸的脸颊,苦笑道:“方小姐,我以为你叫我来是想跟我谈谈。”
    如今容氏运行一切平稳,容皓也能完全掌局,容鹤乐得把手头的工作都交出去,天天犯懒。恰好堂哥经过之前种种后也看淡一切,把企业交棒给儿子经营,与堂嫂在乡下赁了二亩地,盖了个果园,种瓜果蔬菜。郊外空气清新,又有堂嫂的精湛厨艺,容鹤闲着没事就去那里蹭吃蹭喝,有时还会住几天。昨晚他又在堂哥家过夜,今早回程途中突然接到陌生号码来电,接起来才发现,是方玫雨。
    方玫雨不久前与谢林离婚了,她搬出谢家大宅,不知去向。容鹤心中十分挂念她是否安好,可想到方玫雨一定不会领情,他又不敢贸然打扰。他对方玫雨一直心怀愧疚,此时接到方玫雨电话要求见面,他想不出理由拒绝,于是掉转方向来了。然而刚走入空旷的宅子,腰部一阵针刺似的剧痛,容鹤倒在地上。
    “我的确想跟你谈谈,”方玫雨唇边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背手站在容鹤面前,仿佛仍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我们已经很久没聊过天了。”
    容鹤柔声道:“你想聊什么?”他动了动手臂,示意自己还被铐着,“不管聊什么,帮我解开,我们舒舒服服地聊,好不好?”
    “不好。”方玫雨道,“听说三少会打拳,把你解开了,我打不过你。”
    容鹤只好放弃。
    方玫雨的眼睛在容鹤身上转了一圈,喃喃问:“三少,你后悔过吗?”
    此话不知从何说起,容鹤挑眉,不解。
    方玫雨问:“你是否后悔逃亡巴西?”
    容鹤没说话,他不后悔,却知道方玫雨不会喜欢这个回答。理智地选择沉默,方玫雨没有等到他的答案,淡淡笑了:“我一直在后悔。我以为我在捍卫我的爱情,以为我在维护我的爱人,可是最终却间接害死了我的父亲。三少,这三年来我一直在为此悔恨。”
    方玫雨脸上露出十分哀戚的表情,容鹤内疚道:“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道歉?这件事与你无关。”方玫雨叹了口气,望进容鹤的眼睛,“可是三少,既然走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如果你不回来,我还可以告诉自己你是无辜的,你回来了,我只能把一腔怨气迁怒给你。”
    “我骗了谢林,”方玫雨在房间里走动起来,高跟鞋再次发出“笃笃”的响动,“我故意租下一间旧仓库,买了许多炸药安置在那里,设了个局等他。我告诉他你在那里,他爱你,一定会奋不顾身来救你。而且时间只有半小时,心急如焚的时候,人一般是顾不上思考的。只要他推门,炸药就会爆炸,三少,他会被当场炸死。”
    方玫雨笑得陶醉极了,仿佛已经遥远地看到谢林被炸得粉碎的尸体。然而她的笑容很快沉淀下来,她冷冷地看着容鹤,寒声道:“你脸上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心疼了,不舍得他死?”
    “我在心疼你。”容鹤直视方玫雨的双眼,“你以前是那样善良的女孩子,变成如今这样,都是我的责任。”
    方玫雨完全没想到容鹤会这样说。她绑架了他,甚至利用他来威胁谢林,他应该唾弃她甚至恨她,可他反过来心疼她,认为这都是自己的责任。太温柔了,方玫雨深深地闭上眼睛,她爱着的这个人太温柔了,以至于她如此用力,心底里却仍旧不停向往着他。
    “三少,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了,我的未来也不会好了。”方玫雨弯下腰,从容鹤椅后捡起一把匕首,缓缓将刀刃抽出刀鞘,“我想去见我父亲,可路上太孤单了,你愿意陪我吗?”
    匕首锋利无比,在昏暗的顶灯下发出锐利的光芒。容鹤下意识坐直身子,离那柄匕首尽量远,同时忍不住转动手腕:“方小姐,这个念头不好,你不要这么想。”
    “哪里不好?”方玫雨问,“你不是也曾寻死吗?”
    “对,所以能活过来我万分庆幸。”手铐碰击椅子发出轻响,容鹤小心控制着转动的幅度,以免被方玫雨发觉,“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好,你还年轻,还有许多东西没有见过——只有活着才能叫你一一领略。”
    “我不感兴趣。”方玫雨反手握住刀柄,执拗道。
    “你还会有亲人的。”容鹤真心地劝她,“你会遇到你爱的人,他会成为你的爱人与亲人。死很简单,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后悔的机会。”
    方玫雨的执拗出现了一丝裂痕,握刀的手渐渐松了,她的眼神渐渐充满疑惑。趁此机会,容鹤咬牙把手掌往手铐外退了一下,然而手铐是根据他的手腕特制的,如今的他虽比当年纤瘦了不少,却仍无法轻易将手抽出。
    而对面,方玫雨在短暂的疑惑后,发现容鹤在混淆她的思维。
    “你怕死。”她很不客气地说。
    “我不怕死,”容鹤说,手骨卡在手铐边缘,怎么都无法再退一步,“我不舍得死。”
    “为什么?”方玫雨不解,“你不舍得什么?”
    “很多东西。容氏,容皓,堂哥堂嫂,还有……”容鹤拖延着时间,一不小心卡壳了。
    方玫雨却帮他接上了下句话:“还有谢林。”
    她讥笑着扬起一边唇角,持刀的手缓缓向容鹤颈动脉靠近:“三少好厉害啊,谢林这样没有心肝的人都肯为你改变,三少真的好厉害。”
    “可是抱歉,我不能成全你们。”方玫雨转了个身,仰头看着头顶低矮的天花板,环视四周空荡荡除了椅子空无一物的墙壁,“这里没有水,没有吃的,反正我是打定主意寻死了,你不愿陪我,自己也出不去。三少,既然你这么不舍谢林,反正他也要被炸死了,不如你也饿死在这儿,给他陪葬吧。”
    方玫雨轻笑一声,高高举起匕首,刀尖正对心口狠狠扎下。容鹤大吼一声,千钧一发之际,他拼了弄断拇指指骨,用力将右手抽出手铐,起身握住方玫雨的双手。方玫雨没想到他竟会挣脱,不由愣了一瞬,容鹤右手攥住她手背,左手用力抢她的刀。
    方玫雨拼命挣扎,碰到容鹤指骨断裂处,疼得他下意识松手。方玫雨已在绝望中丧失理智,又被容鹤夺刀,这会儿怒上心头,未经思考便持刀向容鹤捅去。容鹤挥手来挡,锋利的匕首在容鹤小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割伤,血流不止。血的鲜红更刺激了方玫雨,她“啊、啊”乱叫着,又持刀向容鹤刺来。
    容鹤右手受伤,左臂又挨了一下,疼得浑身发颤。然而方玫雨气红了眼,竟像要真的杀了他。容鹤对她一直手下留情,眼下也不能再姑息了。方玫雨再次刺到面前时,他一手抓方玫雨手腕,一手抓她小臂,与方玫雨扭打起来。
    方小姐平时柔弱,这时在偏激的控制下竟使出了平时三倍的力气。她与容鹤厮打良久,容鹤几次险些被她割伤,更被她逼到冰冷的墙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容鹤抽冷子趁方玫雨不备,胳膊肘猛击她的上臂,方玫雨手一抖,蓄满了力的刀狠狠插进墙里,方玫雨整个人歪到一旁。
    “容鹤!”匕首脱手,方玫雨恼羞成怒,右手握拳,几乎用整个身体的力量捶击过来,容鹤气喘吁吁,抬手一挡,高跟鞋支撑不住身体,方玫雨重重地仰倒在地。
    后脑恰好撞在坚硬的红木椅子边缘,方玫雨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方小姐!”不顾双手的疼痛,容鹤赶紧扶起方玫雨。他反复叫着方玫雨的名字,可她摔得太重,脑后肿出一个大包,容鹤想尽办法也唤她不醒。
    容鹤只能将她放倒在地,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走到门边。
    看清楚密码盘的那一刻,他的心突然凉了一下。
    他终于明白自己此刻身在哪里了。
    怪不得方玫雨说他一定会饿死在这里。
    炸弹在瞬间将谢林与容皓炸出老远,也当场炸死了当时就在门边的两名保镖。众人七手八脚将昏迷的谢林拖出来时,他身上除了灰尘就是血——这血有一大半是他自己吐的。距离大门位置略近,又用身体保护了容皓,他被炸药的气流远远炸飞,内脏受损,左小臂更在落地时最先着地,摔得抬都抬不起来。
    众人要送谢林去医院,抬动他身体时不小心碰触到受伤的手臂,巨大的疼痛叫他醒了过来。醒过来后他执意不肯去——容鹤就在里面,熊熊大火还在燃烧,他怎能丢下容鹤孤零零一人?
    无奈之下,只能用夹板简单固定手臂,吊在颈上,勉强保护住手臂不受二次损伤。而对于内脏的伤势,谢林表示没关系,小伤而已。
    烈火熊熊,他沉着脸站在一旁,看着救火员用高压水枪扫射燃烧着的仓库。一旁,容皓焦躁地踱着步,因为爆炸时谢林替他挡住了一部分冲击,他的伤势比谢林轻得多,只有一点皮外伤,也不肯去医院。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压抑而沉重。谢林双眼紧盯燃烧着的仓库,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仿佛不能相信容鹤就在其中。爆炸俞在爆炸发生后便服毒自杀,众人忙着救谢林与容皓,等发现时,他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助理来问谢林如何处理爆炸俞的尸体,谢林深恨爆炸俞,头也没回,对助理道:“按老规矩。”
    仓库内部不时发生小型爆炸,救火员保持安全距离,将高压水枪抬得老高。一股股血意不断在后头翻涌,谢林不着痕迹地深呼吸,想要压下这种感觉。从刚才起就有一个念头不停地在他心间徘徊,随着火势减弱,这个念头越发强烈。
    也许,容鹤不在里面。
    毕竟有太多地方说不通了。
    方玫雨是方显的女儿,就算再不食人间烟火,黑道惯有的手段总会知道一二。她一定猜得到谢林会首先查她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怎还会把一切做得有迹可循,仿佛生怕自己查不到似的。爆炸俞是方显的老下属,对方玫雨也一定忠心耿耿。他这么快被找到,就像方玫雨希望他被找到,他乖乖说出容鹤的下落,就像方玫雨希望他引谢林来到这里。他甚至提前把毒药藏在嘴里,防备计划失败后,谢林可能的逼问。看到谢林情急之下失去判断力,准许保镖撼动那扇门,他任务达成,所以唇边浮现笑意。
    然而为什么?为什么方玫雨要这么做?
    谢林闭上眼睛,所有疑点都指向一个答案——无论容鹤是否在仓库里,她真正的目标是谢林。
    她处心积虑布局,为的是炸死谢林。
    想到容鹤因自己遭受无妄之灾,谢林心中一阵绞痛。他强迫自己不要被心痛分神,咬牙思考:如果容鹤不在仓库,他可能在哪里?
    谢林仔细回忆那通视频通话。这间仓库方方正正,挑高很高,可视频中的房间却十分低矮,以谢林的身高走进去,只怕踮踮脚就能头顶天花板。而且视频中隐隐有阳光,仓库门关上后,里面一片漆黑,就算门打开,阳光射进来的角度也不一样。
    谢林“霍”的一下起身,对容皓道:“你守在这里,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我。”
    “啊?”容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谢林大踏步走向车旁,也小跑着追上去,“谢先生,你去哪儿?”
    “我想到一个容鹤可能在的地方,”谢林道,“我去看看。”
    车子飞速驰骋,谢林越来越坚信容鹤一定不在仓库中。可他在哪儿,谢林只有一个大体的猜测。到达目的地,助理急急忙忙先下车给谢林拉开车门,谢林一步跨出去,胸腔震动,口中一阵腥甜。
    五脏六腑仿佛都在方才的爆炸中裂开了,稍有剧烈活动就激起一阵翻江倒海,谢林压抑不住地轻咳一声,随即用快速的行进安抚了错乱的呼吸。
    方宅在方显死后被彻底废弃,三年不见,原本漂亮的庭院杂草丛生。谢林大步跨进来,一眼就在庭院中间的空地上发现了容鹤的车。
    他果然在这儿!
    一颗心终于在此刻得到片刻安稳,天知道再不找到容鹤,谢林的心就要炸了!
    “小三叔!”他大声呼叫,一边喊一边往内宅走。一直走到内宅,始终无人应答,谢林一声令下:“搜!”
    几分钟后,保镖大声道:“谢先生,找到了!”
    声音从地下传来,谢林吊着胳膊走了下去。下楼梯的时候有些晕,几次想要向前栽倒,谢林微微靠着扶手,不叫身边人看出一点端倪。走到楼下,保镖站在一扇巨大的门前,指着门上隐隐透出蓝光的密码盘道:“谢先生,可能在这里。”
    他也不敢肯定,毕竟这是一间密室。
    以前黑道中人流行在家中别墅单辟一间密室,尤其方显这种年轻时拼杀过剩的,到功成名就时,为防仇家寻仇,家中密室更必不可少。密室大部分设置在地下,供天灾人祸时全家避难。后来世道文明了,寻仇的也少了,密室渐渐被许多有钱人废弃。这间密室修得很早,门上不是流行的指纹锁,而是老式密码锁,密码共有十二位。
    方玫雨竟想到将人藏在这里。
    密室的门厚重又笨拙,子弹穿不透,得拉一架小炮才能穿透。谢林走过去,敲了敲门,想确定容鹤是否真在里面,可不知是力度太小还是里面没人,好半天,悄无声息。他退后半步,鼓足力气大叫:“小三叔!”
    同时又敲了三下。
    或者说这次不能叫“敲”,应该叫“砸”,狠狠地砸了三下后,过了会儿,门内突然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谢林赶来时,容鹤快要冻死了。
    发现密码锁是十二位数字后,他的心已然凉了一半。从零到九,十个数字要排列组合成十二位密码会有多少种可能,他一个一个试过来,只怕试不到一半,已然一命呜呼。无奈之下,只好找些趁手的工具。他搬起刚刚还坐在上头的那把椅子,咬牙忍住伤口的疼痛,度着劲往门上砸去。大门巍然不动,容鹤却牵连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不得不把椅子放下。
    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他龇着牙喘粗气时,头顶忽然感到一阵凉意。地下室凉爽不奇怪,可这股凉意像寒冬腊月吹冷风。由于前一天出去玩,容鹤没穿西装三件套,只穿了简单的polo衫,这会儿室温骤降,他又穿得少,冻得直打寒颤。
    奇怪,温度怎么会一下子降下来呢?容鹤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得到了答案。
    方才与方玫雨争抢匕首时,匕首深深插进墙里。两人谁都没注意,现在才发现那个地方好死不死正是冷气的开关,如今开关已坏,冷气没了调控,源源不断的冷风正不断灌入室内。
    容鹤恨得牙痒,却无计可施。他用牙扯下一截衣料,牙手并用草草包扎住手臂的伤口,跪坐在昏迷不醒的方玫雨身边,又一次试图唤醒她道:“方小姐,方小姐。”
    方玫雨知道密码,若是她能醒来,两人就能脱困。可无论他怎么叫,方玫雨始终紧闭双眼。他绝望地委顿在地——既不知密码,又有冷气袭击,指骨钝痛,手臂锐痛,难道真要死在这个地方?
    容鹤眼前一阵阵发黑,迅速降低的室温、极度的疼痛还有大量失血,这三样综合到一起,叫他体力下降。绝望的情绪萦绕心头,挥之不去,他定了定神,呵了口热气在左手掌心。
    他回到门边,试着输入密码。
    密码带有保护装置,输入错误超过三次,密码锁会自动锁定十五分钟。容鹤抱着完完全全碰运气的心态先试了三次,分别是方家三人生日相连,方显的生日连续三次,以及方玫雨的生日连续三次。早逝的方太太几时生日他记不准,所以第一次没有抱希望,但后两次也不对。容鹤守在门边,瑟瑟发抖地度过了十五分钟,输入了第二轮。
    仍旧密码错误。
    就是在这时,容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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