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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第一万人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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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鲍勃的办公室里疯狂打砸,电脑,桌椅,陈设,挂画……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狠狠砸在地上,泄愤似的狠跺。助理站在门口,只听声音就不敢进去。过了会儿,里面恐怖的声响停了,助理松了口气,片刻后,只听徐书易咬紧牙关,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恨道:“容鹤!”
    电话那头,容鹤悠然微笑:“徐先生。”
    徐书易站在一地狼藉之中,发泄过后,他整个人呈现一种极端的冷静。前因后事,种种的种种都连了起来,徐书易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直觉,这种直觉如此真实,使他不得不信。
    “鲍勃是你给我下的套,对吗?”徐书易问。
    容鹤正在家中喝茶,对他来说,这一天也开始得十分美好,与徐书易不同的是,结束得也十分美好。
    他把茶叶细致地滤出,轻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要不是徐先生一如既往地贪婪,我还真不好得手。想来徐先生当初这样对付容氏,也一定不会介意我反过来这样对付你的,是吗?”
    “容鹤,”徐书易冷冷道,“你从哪里学会了这些手段?”
    “这些手段我本来就会,只不过不屑用而已。不过对徐先生,太光明正大了反倒显得不尊重。”容鹤顿了顿,叹道,“不过话又说回来,钱都赔光了也没什么要紧,总比坐牢好,你说是不是?”
    徐书易心中一颤,追问道:“什么意思?”
    然而对面已经挂断电话,仿佛容鹤也不愿意在他身上多浪费一秒时间。
    当天傍晚,有内部人员给徐书易通风报信,之前他抱的大腿罩不住他了,有关部门不光要处罚徐氏,更要追究徐书易财务造假和挪用公款两件事的责任。批捕令很快就下,徐书易不能傻乎乎坐在那里束手就擒,他仍旧相信自己有东山再起的能力,就算没了徐氏,他去别处也能重起炉灶做人上之人。
    深夜,停车场内一片安静,由于时间太晚,停车场的灯都关了,助理不得不打开手电,为徐书易照亮前进的路。批捕令天亮就下,而此时,愤怒的徐氏董事已经将徐宅团团围住,叫嚣着要徐书易出来负责。狡兔三窟,徐书易自然不会傻到回徐宅,下午从鲍勃处离开后,他直接换车来到这处隐秘的私宅,逃亡也将从这里开始。徐书易决定逃到加拿大,再由加拿大取道至南美,等待风声过去,重头开始。他仅剩存在秘密账户里的一点钱,够他衣食无忧地度过这些年,至于拿什么东山再起,他决定安顿了眼前后再从长计议。助理对他忠心耿耿,即便他落难至此,也不离不弃,他感动万分,许诺自己站起来后与助理共享财富。
    主仆二人无声疾行,他们的车停在停车场靠近中心的位置,走到车前,助理动作却慢吞吞起来。徐书易心急如焚,此时耽误的每一秒钟都会为今后留下隐患,他不由粗声催促道:“快把车门打开!”
    话音刚落,停车场内灯光骤然大亮。
    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保镖显露身影,每人手中都配备一把精巧手枪,将主仆二人团团围在中间。
    另有一人在三名保镖拱卫之间,遥遥对徐书易笑道:“这么晚了,徐先生要去哪儿?”
    徐书易眯眼看了对方半晌,冷笑:“谢林,就是你害得我要去坐牢!”
    “害你的人是你自己。财务造假、私吞公款,哪件是我叫你做的?你利用徐氏大旗给自己牟利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翻船的一天。”谢林淡淡道。
    “不必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徐书易恨声道,“我就不信你的财富都是光明正大得来的!”
    “谢氏是我的,我经营好谢氏,自然能为自己赚下万贯家财。何况手段谁都会用,只是用得像徐先生这样下流卑鄙,也实属不易。”谢林停下来,上下打量了徐书易一番,缓缓道,“徐先生这是打算跑到……加拿大?”
    徐书易微微一怔,没有接话。
    谢林道:“加拿大徐先生是不必想了,我特地来告诉你一声,那架飞机没有你的位置。徐氏的董事们正各显神通,全城搜查你,天一亮,对你的正式逮捕也会启动。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乖一点,可以少吃些苦头。”
    逃亡加拿大的决定是今天稍早些时候匆忙定下的,谢林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何况自己这间私宅从未透露给第二个人,就连助理也是下午来到这里才知道,谢林怎会如此准确地找到自己,还将自己团团围住?
    许多疑问涌上心头,徐书易又慌又乱,转头小声吩咐道:“把车门打开。”
    对方毕竟是血肉之躯,只要自己动作够快,钻进车里就能一路冲出去。然而吩咐下了半晌,助理毫无动作,徐书易转头使个眼色,助理视若不见,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求助般望向远处的谢林。
    一瞬间,问题有了答案,徐书易一拳将助理打倒在地,怒道:“你背叛我!”
    他狠狠一脚踢在助理身上,把助理踢得打了个滚。对方刚想爬起来,他又是一脚补上去。徐书易体格壮硕,助理却中等身材,没几下,助理被打得受不住了,告饶道:“谢先生,谢先生救我!谢先生!”
    他不求徐书易,却求助谢林,这叫徐书易更加恼羞成怒。踢打间,徐书易一把拉起助理,在他身上摸索,助理两手挡脸,哀嚎道:“钥匙不在我身上,车钥匙刚刚……刚刚被我扔了!”
    徐书易身子剧震,松手将助理撂在地上。
    怪不得他迟迟不开车门,怪不得谢林看猴戏似的看着他们厮打却不援手。
    他老早就知道徐书易就算有通天本领,今天也逃不出去。
    “你许他什么好处?”徐书易阴测测地问谢林。
    “你账户里剩下那点钱,我不要,都给他。”谢林道。
    徐书易讥笑对助理:“够你花几辈子了!”
    “可我就算跟在你身边几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助理扶着车门爬起来,声音里掩不住的恨意,“你待人苛刻,自私自利。我之前那位助理被你拽到胸前挡枪而死,我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也没得到半分好处!你根本不把我当人,我又何必对你忠心?”
    助理啐了一口,一瘸一拐地跑到谢林那边。徐书易咬牙看着助理逃窜的背影,突然仰天大笑。
    “谢林,你大晚上亲自过来,就是为了欣赏我众叛亲离的丑态,然后把我交给我的仇人,换取你的利益吗?”徐书易问。
    “利益?”谢林摇摇头,微笑,“我的钱够多了,犯不着煞费苦心吞并这个吞并那个。我也不打算把你交给谁,你想跑,我不会拦你。我来,只为了一件事。”
    他从保镖手里接过枪,一边缓缓走向徐书易,一边给枪上膛。
    距离徐书易还有五步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在巴西的时候,你哪只手碰了容鹤?”他举起枪,对准徐书易的左手。
    “这只?”
    “砰”,一声枪响。
    “还是这只?”
    又是震耳欲聋的一声。
    停车场将枪声都聚拢在一个空间,伴随着徐书易撕心裂肺的大叫,黑夜里无比?人。子弹带来的强大穿透力将徐书易击倒在地,他痛苦万分地举起两只手,各穿了一个洞的手掌汹涌着流出大量鲜血。
    “容鹤是我的。”谢林居高临下地看着徐书易,仿佛看一只自己可以轻易碾死的蚂蚁,“你也配碰他?”
    谢林收起枪,转身离去。
    徐书易后来还是逃了,他脱下衣服裹住伤口,跌跌撞撞跑出老远,据说徐氏前来搜查的人几次发现他的下落,又几次被他逃掉。他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正式落网在一周后。双手的伤口没有经过包扎治疗,彼时已经全部溃烂,据说有截肢的风险。他到底截没截肢,比起后来的事也不再重要。因为有逃跑行为量刑加重,徐书易被判入狱十三年,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以前他是徐先生,旁人不敢拿他怎么样,如今成了阶下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的牢狱生活过得极为凄惨,连下水道的老鼠都不如。没人相信他还有活着出狱的那一天,可徐书易后来还是活着走出了监狱。世界已经换了模样,故人还是高居人上,只有他身心皆残,成了废人。听说他满心怨气,曾放话要狠狠报复,可最后他究竟有没有报复,谁都不知道。
    徐书易,出身平平,渴望出人头地。他好面子,讲排场,利益在心里永远是第一位,为此不惜牺牲朋友,爱人,下属,乃至一次次越过人的道德底线。他曾经靠这些成功过,但最终仍像最卑微的一捧尘土,消散在来来往往的尘世里,再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回去的路上,容皓打来电话。这次徐书易彻底垮台离不开谢氏与容氏配合默契,巧的是两方一开始分头行动,谁都不知对方打算做什么,却冥冥中步调一致。容皓向谢林询问方才情况,谢林一一讲明,只隐去他枪击徐书易一节。可澎湃的心潮仍不停拍打,电话的末尾,他忍不住问容皓:“你三叔呢?”
    “在房间里。”容皓很是机灵,“要我把电话给他吗?”
    “麻烦你。”
    电话那头传来脚步声,在等待的时间里,谢林心中既畅快又兴奋。他方才为容鹤出了一大口气,可这举动是他自作主张,无谓告知容鹤。然而情绪压抑不住,他迫不及待想听听容鹤的声音。
    容皓的房间距离容鹤很近,他几步走了过去,电话里传来敲门的声音。谢林忐忑地捏紧手机,手心里全都是汗,听到对面遥远地传来一句“找我?”,下一秒,容鹤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都要睡了。”容鹤软绵绵抱怨道。
    要说些什么呢?许多许多话梗在心口,却在听到容鹤声音的一瞬间卡壳。谢林咽了口口水,笑道:“那我给你唱首催眠曲吧。”
    “啊?”容鹤“噗”一下笑了出来。
    “神经病,”他嗔笑着骂,“你唱吧。”
    谢林清清嗓子,在深夜行进的车厢中,轻轻唱起了那首老歌。
    “半冷半暖秋天,
    熨贴在你身边,
    静静看着流光飞舞,
    那风中一片片红叶,
    惹心中一片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那夜之后,城市恢复了平静。徐氏很快推选出新的总裁,原本鼎立的三家只剩谢氏一家独大。别人都暗地里或嫉妒或羡慕谢林,可谢林也有自己的烦恼。
    容鹤总不理他。
    如今烦心事少了,按说彼此间该更加和谐。可是他约容鹤见面,从没有一次成功,给容鹤打电话,五次里勉勉强强只接一次,三十秒内绝对挂断。好不容易有回弄来一条大三文鱼,他亲自下厨给容鹤做刺身,容鹤来是来了,还带了容皓。
    “这么大的三文鱼两个人肯定吃不完。”容鹤道,“我侄儿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叫他也吃,多吃点。”
    谢林每每想到就会怄死,然后抖擞精神,继续再战。
    譬如今天,他已经给容鹤打了四遍电话,估摸着第五遍怎么都该接了,可还是一串忙音。谢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请来了米其林三星大厨,头一餐谢林包场,只请容鹤一起吃。他捏着手机,一边焦急地等待接听,一边听助理汇报对晚餐的安排事宜。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那边还是没有应答。
    谢林不得不给容皓打电话。
    从电话本里找到容皓的号码,拇指微动,点击屏幕,短暂的忙音后,容皓接起,没等谢林说话,他先气急败坏起来:“三叔在不在你那儿?”
    “你也在找他?”谢林诧异不已,“他不在我这儿,我从上午起就给他打电话,他一直没有接。”
    “我也是……”容皓本以为谢林悄没声把人拐走了,听到人也不在谢林那儿,他的语气软了下来,“我也一直在打,可是没人接。”
    谢林问:“他不在家吗?”
    “不在。”容皓道,“他昨晚在堂伯父和堂伯母那里过的夜,我问过,一早就开车回来了。”
    这就奇了,电话两边的人一同沉默下来。半晌,容皓迟疑道:“谢先生,三叔他……不会出事吧?”
    容氏几代都做正经生意,从不与人结仇,容鹤自然也没什么仇家。奈何他是容家三少,在有心人眼里,他浑身上下挂满了钞票,是发财致富的捷径。年初城东陆氏出过一档子绑票案,陆家才满三岁的小少爷丢了,陆家交了八位数赎金,只换回小少爷已然僵硬的尸体。全城风声鹤唳的余韵还没过去,容皓这样一说,谢林也开始担心起来。
    “我们分头找找,”谢林道,“希望只是虚惊一场。”
    容鹤虽贪玩,却从不叫人分心,无故失联这种事更是从未有之。谢林大概估算了一下,此时距他失去联系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谢林更愿意相信容鹤是因为什么事忘记看手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倾谢氏之力,还是没能找到容鹤,谢林心头的阴云渐渐扩大。他坐不住了,从办公桌后起身向门外走去,就在那一瞬间,手机震动,一段视频通话请求发了过来。
    来电是个全然陌生的号码,谢林想了想,按下“接受”。
    下一秒,谢林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小三叔!”他低声叫道。
    画面里,容鹤被反手绑在椅子上,似乎昏了过去。他的眼上蒙着眼罩,口中含着口球,镜头绕着他周身转了个圈,谢林看到束缚他双手的甚至是自己曾为他打造的纯金手铐。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大声道:“小三叔!”
    “心疼了?”镜头掉转,画面里出现方玫雨妆容精致,面带微笑的脸孔,“这些东西都是我偷偷从你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的,你不是最喜欢他这幅样子吗?”
    谢林想到了一万种可能,却没想到竟是方玫雨绑架了容鹤。焦急与怒意叫他脸颊颤抖,他沉声道:“你们在哪儿?”
    “你猜啊。”方玫雨抬高手机,挑衅似的走到容鹤身边,叫谢林既能看到容鹤,又能看到自己。
    谢林根本没有陪她玩游戏的兴致,他死死握紧手机,几乎要把手机整个捏碎了:“你恨的是我,与容鹤无关,不要殃及他!”
    “你现在知道不要殃及别人了?”方玫雨骤然收敛了微笑,语气寒得刺人,“谢林,知道我为什么不稀罕你的钱,也不稀罕你的道歉吗?因为我的仇我自己会报,不用你假惺惺给我补偿。”
    她把手机拿到眼前,刻意拉长的睫毛微微上扬,冷笑:“半小时,谢林,我只给你半小时时间。我在这儿堆满了定时炸药,如果你及时赶到,算容鹤命大,如果超过半小时……”她顿了顿,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你也不用给容鹤收尸了,因为他一定已经被炸得四分五裂了。”
    方玫雨大笑着挂断视频。
    谢林狠狠地跺了一下地面。
    “去找,把全城可以藏人的地方都给我翻一遍!”他冲出办公室,对坐在外面的助理吼道,“还有,给我查最近方玫雨都去过哪儿,跟什么人接触过!”
    谢林将方玫雨来电的消息告知了容皓,两人商量后决定将消息隐瞒下来,不向外界透露一丝风声。时间仅有短短的半小时,谢、容二人联手,很快,方玫雨最近做了什么见了谁都查得一清二楚。
    “方小姐购买炸药后,请了方显先生的老部下爆炸俞帮她做了定时装置。谢先生,我们已经把爆炸俞找到,问出了三少和方小姐的下落。”
    “让他带路,我们立刻过去!”谢林道。
    一行两辆车飞驰电掣在城市中间,其中一辆坐着爆炸俞和三名保镖,另一辆坐着谢林与助理。司机把油门踩到极限,车子开得像飞起来似的,时间不等人,即便如此,谢林仍旧嫌慢。车子一直往海边开,来到码头一间仓库,老远望去,仓库斑驳破旧,附近杂草丛生,显然没已经废弃很久了。
    车子不敢太过靠近,堪堪停在一个安全距离。此时距离半小时仅剩七分钟,谢林快步走下车,不远处,容皓的座驾也到了。爆炸俞年过六十,跟炸药打了一辈子交道,他的半边脸都被炸毁容了。谢林走到他面前,他畏畏缩缩地指着仓库道:“容……容三少就在这里面。”
    他说话只能张开半边嘴,因此口齿不清。容皓心急,听他说完,迈开步子就往仓库的方向跑去,然而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没有钥匙,进不去门。训练有素的保镖走了上来,两人同时掏出枪,对准锁头。谢林阴着脸把容皓拉到自己身后,抬头望着高大的仓库大门,恨恨盘算:好在运气好,这么快就找到爆炸俞,一切只是虚惊一场。待会儿救出容鹤,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带他离开这里,以后永永远远不许他再自己开车出来。
    ——等等,运气好?
    谢林下意识看向爆炸俞,一旁,爆炸俞躲在所有人身后,迎着谢林的目光,露出隐秘而得意的微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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