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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归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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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煊把自己打理干净,伤处也涂了药,又叫人取了干净的被褥来亲手换好,躺回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李云恪回来。
他开始有些着急了,努力叫自己别再往李云恪就是为了孩子而来的那边去想,抑制着起身去看一看的冲动,在床上辗转不休,怎样也难以安心。

直到房门再次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南宫煊感觉悬着的心重重砸回了胸膛,砸得胸腔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痛,害他眼泪都快涌出来了。他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这才发现手心里不知何时已经冒了一层汗。

李云恪走进来,见他还没睡,道:“不累么?”
“还好。”南宫煊终于肯好好看看他的脸,见他双颊微陷,眉目中倦意明显,怔了下,道,“听说你被刺客袭击受了伤,伤哪儿了,严重么?”

李云恪不满地坐到床边,“终于想起来关心我的死活了?”
南宫煊闻言心里有些堵——明明因为担心他病了那么久,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埋怨自己。可这样一想,却更能体会适才李云恪被自己怀疑和误会时的心情了。

李云恪见他就那样看着自己不说话,眼中情意却隐约可见,当即笑着伸手摸了摸那只木喜鹊,道:“至少你还是有一点点在乎我的,我应该知足对吧?”
不是一点点,南宫煊心里想着,不动声色地往里侧挪了挪。

李云恪明白他的意思,却只是坐了下来,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他侧身对着南宫煊,微笑道:“儿子长得很可爱,像你。”
南宫煊见他不肯躺下来,憋了半天道:“你……还生我气么?”

李云恪半边眉毛挑了挑,道:“多少有点。”
南宫煊闷声不语,也不知又在转着什么心思。

“是不是还不舒服?”李云恪为他紧紧被子,“都寅时了,睡吧,睡醒了就会好多了。”
南宫煊忽然伸手抓住他要收回去的手,力道不轻。曾经那段在黑暗里等一个人来的日子无端跃入脑中,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两下,道:“你要走么?”

李云恪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一怔过后,侧身躺了下来将他抱进怀里,轻拍着他的背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对我有情,那能不能不管别人再说什么,你都试着去相信我?往后我们也都不闹了,就好好的,行么?”
属于那个人的体温真实地传递过来,南宫煊才明白自己一直所期待的温暖是什么。他静静给李云恪抱了一阵,又慢吞吞地退开了些,盯着李云恪的眼睛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李云恪点头,“你说。”
“不再吵架,不再怀疑,不再欺瞒,不再……”南宫煊顿了顿,脸又微微红了起来,“分离。”

他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出的最大的一个决定了,所以一定要比任何时候都要慎重。
南宫煊本不是个会把口头承诺当真的人,但是这一刻,只要李云恪说了,他就愿意信——他希望一切就从这里开始,从自己尝试着真正去信任一个人开始。

屋内灯光昏暗,火炉烧出一室温暖,气氛刚刚好。
可偏就有个不长眼的家伙会煞风景。

李云恪摸摸南宫煊的脸,笑道:“宝贝,这是四件事。”
南宫煊:“……”

李云恪看着他的表情一瞬从期待变成气恼,笑得更开心了。
南宫煊不想理他,便要翻过身去。

“宝贝我错了。”李云恪忙按住他,“有伤呢,别乱动。”
南宫煊横眉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小傻瓜,”李云恪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两下,“我怎么可能不答应?”
南宫煊唇角弯起。

“可是,”李云恪又道,“抛去最后一条的分离是迫不得已不谈,怀疑是你怀疑我要把孩子从你身边抢走,欺瞒是你欺瞒我偷偷离开王府,若不是有这两条,我们也不会吵架了,你说是不是?”
南宫煊:“……”

李云恪捏捏他的鼻子,“我说那么多句真心的你不听,偏听那句糊弄皇兄的,让我说你什么好?”
南宫煊躲开他的手,道:“还不都是你在我怀着儿子时总说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不想吃东西的时候也逼着我吃,我以为你在乎的只是孩子,和我在一起也仅仅是因为我怀了你李家的骨肉罢了。”

“我那是怕你不吃东西会伤身,才拿孩子当借口的。”李云恪觉得自己快要冤死了,委屈道,“说白了你还是不信我,我可真是……”
南宫煊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吵了,现在信了!”

李云恪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刚刚特别洗干净了又刮了胡子来的,你看俊不俊?”
他在许明曦那里被扎了半天的针,怕南宫煊问起,便又迅速将自己打理了一番,想以此蒙混过去——只要毒没有传到南宫煊身上,他中毒的事暂不打算让对方知晓。

南宫煊用拇指蹭蹭他的脸,“瘦了。”
“因为想快点见到你,跑倒了好几匹马,我也快倒了。”李云恪亲他手心,“说,想我了没有?”

南宫煊难得坦率,“想了。”
李云恪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惊喜地托住他的后脑,狠狠亲了下去。亲得南宫煊都快透不过气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我也想你,还有儿子,每天都想。”

南宫煊闭着眼,含笑趴在他胸口喘气。
李云恪摆弄着他光滑的长发,道:“煊儿,你说我们给儿子取个什么名字好?”

南宫煊背脊一僵,又把眼睛睁开了。
李云恪有所察觉,问道:“怎么了?”

“我……我已经给他取好名字了,”南宫煊干咳一声,“叫……南宫……南宫信。”
李云恪不再玩他的头发了,停下手没说话。

南宫煊有些心急,半撑起身体看着他,“你生气我让儿子随我姓了?”
“没有。”李云恪怕他着凉,把他重拉回自己怀里抱着,又塞好被角,“我就是在想,儿子的名字你到底是在他出生前就决定好的,还是出生后才想的。要是出生前就定了,却一个字也没跟我提起,那你应该是早就做好了要甩开我的打算了,哎……”

南宫煊没否认——名字虽是孩子出生后才想的,可要离开他的确是早有打算。
李云恪没听到他说话,顿时更郁闷了,气都叹得极为响亮,“哎……”

“大不了以后再生一个随你姓李!”解开误会,南宫煊本觉愧对李云恪,此时对他的爱意又前所未有地澎湃了起来,听到他不住叹气,这句话竟就脱口而出了。
李云恪知道他心里其实有多抵触孕子一事,听他这么说不由感动,道:“可我舍不得你再受那样的苦了。”

南宫煊更加确定了他是真喜爱自己,并非只是为了孩子,心中温暖又幸福。
李云恪又道:“你给儿子取名为‘信’,其实也是希望自己能相信我的,是么?”

南宫煊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就因为不能相信才拿名字补的。”
李云恪:“……”





第95章 部署
次日南宫煊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人,房中安安静静,半点声响也无。
他闭了闭眼,仔细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以分辨那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又关上。
“谁?”南宫煊迅速坐起身,戒备道。

“醒了?”李云恪端着一小锅粥和几样小菜进来,“除了我还有谁敢不敲门就进你的房间?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南宫煊放松下来,半歪着脑袋看着他,轻轻笑了一下。

“怎么睡呆了?”李云恪放下盛着粥和菜的托盘,走到床边,从怀里取出个热毛巾来给南宫煊擦脸。
南宫煊被他抹了半天脸才清醒了过来,扒开他的手道:“你怎么把这东西放怀里了?你衣服都湿了,也不嫌冷。”

李云恪又帮他擦了两下手,“就是因为怕冷掉才放怀里的。”
雪一直下到天亮才停,要是把刚投热的毛巾搭在手臂上拿进来,怕不等给他擦脸就凉了。李云恪还端着粥菜,也腾不出手再端个水盆进来,多跑一趟虽说无妨,可他怕反复出来进去会吵醒南宫煊,便只好如此了。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没让幽骑帮忙送水盆也是担心他们毛手毛脚闹出声响吵到南宫煊,不然被最擅长保持安静的幽骑知道了,说不定怨念半年都不会散。
南宫煊摸摸李云恪胸前湿了的地方,摸到一手冰凉。
从前他为自己做这些,南宫煊大多当他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如今重新感受,才体会得到这点点滴滴中其实都饱含着他对自己的感情。想着想着,南宫煊的眼眶便热了起来。

李云恪把毛巾往角落里放着的水盆架上一扔,低头在他额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别一睡醒就勾引我,快起来漱口吃饭,午时都过了。”
南宫煊应了一声,慢慢悠悠起床,嘴角一直保持着一个好看的弧度。

李云恪记得他后处的伤,提醒他动作别太大。
这放到平常定会让南宫煊觉得羞赧的话,此时居然平静地应了下来,穿衣漱口都由着李云恪帮忙,听话得让人不敢相信。

“昨夜那群人来找你麻烦,惊动了你的分坛主还有俞方行他们,将人打跑后,俞方行和姓施的坛主想见你,被幽骑拦了。”李云恪帮他盛粥夹菜,“午前也来了几趟,幽骑依旧不肯放人进来,我猜他们应该着急了。”
南宫煊蹙了下眉,“等吃完了我去见他们。”

李云恪道:“还有一事,消息应该就快传开了,说端亲王被沧洵君扣在了沧洵王宫之中。这也是我能这么快回来的原因,可若被人知道了我出现在此处,那可就是要杀头的大罪了。”
南宫煊被他吓了一跳,“你为什么冒这么大险!”

“当然是因为想你啊。”李云恪笑笑,“你这小院没人,正好方便了我,不过别处我是不敢乱走的。此事你知,小曦知,幽骑知,此外再不能让旁人知晓了,你心里有个数便成。”
南宫煊虽高兴他能这般重视自己,可也同样担心,“那个沧洵君可靠么,他不会出卖你么?”

李云恪想到殷湛听说自己愿意撮合他和章礼新时的表情,笑道:“这事和他能不能跟心上人在一起有很大的关系,他不单不会出卖我,还会万分小心谨慎。”
南宫煊没听懂。

“回头再跟你细说。”李云恪催促他吃东西,面色又沉了下来,“我不知刘敬文的人为什么选中你练功的日子来,若是巧合还好,若不是可就不大妙了。”
南宫煊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时会撤了附近几个院子的守卫吧。”

“那你这也太明显了吧?”
“我怕守夜弟子会弄出动静影响到我,”南宫煊为难道,“你也清楚后果是什么,我还能怎么办?”

李云恪稍作沉吟,道:“这样的事再多几次,定会被分坛里的人察觉出异常的。这样,往后每逢初一十五,你都称有事要出门,不要留在这里过夜了。”
南宫煊知道他自会安排妥当,“好,听你的。”

李云恪喂他吃了口菜,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他的脸,“这么乖,都不像我的煊儿了。”
南宫煊闻言推开他的脑袋,“你就喜欢对你不好的是不是?”

李云恪笑,“又像了。”
南宫煊:“……”

李云恪自己也吃了一口菜,咬着筷子看着南宫煊,“不过你也知道你以前对我不好啊?”
“……”南宫煊丢下勺子,“再加一条,不许翻旧账!”

李云恪拿过他的碗,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喂过去,哄道:“我逗你的,煊儿从不曾对我不好,我都知道的。我的王妃裹着肚子进宫去照顾昏迷的我,又为了我身陷险境盗地图,疼得险些一尸两命,这样我还认为他对我不好的话,那我的良心岂不是让狗吃了?”
南宫煊瞪他一眼,轻哼一声,还是别别扭扭地把递到嘴边的粥给吃了下去。


吃饱了饭,南宫煊到前边去见俞方行和施温。

俞方行一见他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道:“教主,昨日有人夜袭您的小院,始终没见您出房间,是……”
“这大半年来我身子就一直不大好,之前一场风寒也让我受了不少罪,昨夜睡前喝了小曦给我的药,后头也听到了动静,可就是起不来。”南宫煊心想,事后可得记着和许明曦说一声,不然说漏了可不好。

自打离开了修罗山后,俞方行便觉得他越来越神秘,和教中弟子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作为紫暝教的紫云护法,对这样的教主他着实有诸多不满;可私心又让他一句稍重些的话都说不出,因为那毕竟是活到现在唯一一个让他动心的人。
施温察言观色,道:“教主没被那群人伤了就好。”

“昨夜辛苦你们了,多谢。”南宫煊对施温点了下头。
施温神色犹豫,道:“教主,不知昨夜出事后守在您门前的那几位……”

“相信八月十五在落雁门发生的事你早就听说了,那应该也知道我是以‘紫暝山庄庄主’的身份去的吧?”南宫煊道,“那些便是山庄的弟子,为了防着刘敬文对我出手而放在暗处保护我的,平时不会露面,你就当他们不存在便是。”
俞方行眼角跳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施温道:“教主另建紫暝山庄,是不想再回紫暝教了么?”
“我从不曾出教,何来回不回一说?”南宫煊捧过茶盏喝了两口热茶,道,“紫暝山庄只是我用来和刘敬文对抗的武器,眼下不过就那么几个人,连地方都没定下来。”

施温颔首,没再继续问下去。
南宫煊后处有伤,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坐久了就不舒服,站起来道:“总是被他追着打,他定然以为我好欺负,我看,是时候反击了。”

施温跟着起身,听他这么说只觉全身都来了力气,眼睛亮了亮,道:“教主有什么打算?”
“愿意追随我的弟子已有不少来了骧州分坛,可我们人还是少,”南宫煊转向俞方行,“方行,你叫人把留在你们先前藏身的村庄里的弟兄们都找来。”
俞方行总算找到了“他还是那个南宫煊”的感觉,抱拳道:“是!”

“施坛主,”南宫煊又道,“你让弟兄们传话出去,就说我在骧州分坛,请下山在外无处安身的紫暝教弟子来此相聚。”
“遵命!”

“还有其余分坛,想办法看看还能不能让更多的弟子加入我们。”南宫煊走到火炉边上烤了烤手,双目盯着炉中跳动的火苗,“杀上修罗山时,我可不希望刘敬文再从我手中逃走一次。”
俞方行与施温齐声应了。

南宫煊藏起眼中寒意,表情放松下来,道:“召集弟子和筹备马匹钱粮等事,我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春暖花开时,我们就去找刘敬文算账。眼下,这些事都先放一放,先好好过了年再说吧。”
俞方行笑了笑,“都听教主的。”

“教主第一次在骧州分坛过年,属下可得好好准备准备。”施温开心道,“若教主没有别的吩咐,属下这便把事情交代下去了?”
“去吧。”

施温走后,俞方行却没走,他觉得自己有许多话想对南宫煊说,可每次面对这人,又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南宫煊感觉再站下去伤口可能要不好了,便紧了紧衣衫要回去,走到门边时回头对俞方行道:“方行,最近的事情就那么几件,不用我亲自处理也不会出什么大岔子,我便都交给你了。我的病还没全好,想偷懒再多歇歇,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吧?”

“当然。”俞方行往前追了两步,“你……”
南宫煊已经出去了,对他挥了下手,“多谢了。”

俞方行望着雪地上渐远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第96章 护法
谈完正事回来,南宫煊本想抱了儿子去给李云恪好好看看的,到了乳母那里才知道,孩子已经被许明曦抱出去了。
抱到哪儿去了自然不用问,南宫煊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没进去,便见李云恪抱着孩子迎了出来。

李云恪悠着已经睡着了的南宫信,一脸新奇地小声道:“他尿了,我给他换了尿布!”
南宫煊看看儿子,缓步往里走,“你会么?”

“……”李云恪跟进来,“我不会,是小曦在旁边教我的。你说他又没成亲没当过爹,为什么会做这些事?”
南宫煊坐下来,“这话你怎么没当他的面问?”

“光顾着忙了,等忙完了想问的时候,他已经洗尿布去了。”李云恪将孩子轻轻放下,弯腰为南宫煊脱了靴子,把他的腿抬上床,“是不是疼了?我见你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
南宫煊把被子和枕头摞在一起,侧靠了上去,“还好。”

李云恪道:“我帮你换药吧?”
南宫煊抿了抿唇,看向睡在床尾的南宫信,道:“还是不要了,不能……不能当着孩子的面……”

“孩子睡着呢,不知道。”李云恪熟练地褪下他的裤子,“再说他那么小,能看懂什么?”
南宫煊还是觉得别扭,耳朵迅速红了。

李云恪洗了手,将他按趴在床上,挖了点药膏出来,道:“别不好意思了,又不是外人。”
南宫煊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李云恪掰开他的臀瓣,看到里头红肿的模样,也顾不上调侃他了,只剩下心疼,“怎么这么严重,我昨晚也没……”
南宫煊手攥着被子边,闷声道:“与你无关,是生下信儿后一直没……没养好……”

“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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