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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归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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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煊手攥着被子边,闷声道:“与你无关,是生下信儿后一直没……没养好……”
“那怎么与我无关了?你不肯好好养着非要到处跑,不就是因为怀疑我么?”李云恪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伤处上,“你啊,要是也像信儿那么乖就好了。”
南宫煊被冰凉的药膏和他手指的触感弄得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咬牙道:“说了不许翻旧账!”
李云恪涂好药膏,正要帮他将裤子提起,盯着那白花花的两团肉看了看,贼笑了一下,俯身吧唧亲了一口。
“喂!”南宫煊吓了一跳,提着裤子滚到里侧,又羞又怒地瞪着他。
李云恪哈哈大笑,放下装药膏的木盒去洗手,“你还有哪里是我没碰过的?亲一下又怎么了?”
南宫煊迅速整理好衣衫,道:“别吵,信儿要醒了。”
李云恪乖乖止了笑声,擦了手凑过来,“不吵了不吵了,信儿乖,接着睡。”
南宫信吧嗒吧嗒嘴,小脑袋动了一下,又睡过去了。
李云恪抚了抚胸口,“吓坏我了。”
南宫煊白他一眼,“叫你胡闹!”
李云恪蹲在床边看了儿子一会儿,又抬头看南宫煊,眸光温柔,道:“煊儿,再过半月就是除夕了,这是你我相识后过的第一个年,也是我们一家三口过的第一个年,你想怎么过?”
好好过个年,这倒是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南宫煊道:“我还没想,不过只要我们在一起,怎么过都好。”
李云恪想了想,道:“晚上你分坛里的这些弟子应该不会放过你,你先应付他们一下。等夜深些,我们带着儿子去城南的望月楼,那是我的庄子,后院没外人,让康辉他们和小曦也过去,咱们在一起过个热热闹闹的年。”
“没准晚上我就被分坛兄弟们灌醉了,到了你那望月楼后就只知道睡觉,想不起来过年的事了。”
李云恪握住他的手,“不能喝酒,你身上还有伤呢。小曦办法多,叫他给你弄点像酒又不是酒的东西,应付应付也就行了。”
南宫煊答应了,拉了拉他,“别蹲着了,你也不嫌累。”
李云恪便也躺到床上来,隔着小家伙亲亲南宫煊的鼻尖,道:“你和儿子都在我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真好。”
南宫煊也和他有一样的感受,这一次再相见,把话都说开了,心里那扇紧闭的门就好像突然消失了。被挡在门里的爱意全都奔涌了出来,席卷了心底每一个角落,让南宫煊觉得,一颗心似乎都要装不下对眼前这人的喜欢了。
想紧紧抱住这个人,想独占这个人,一刻也不想再和他分开。
南宫煊忍不住伸手摸摸李云恪的脸,心想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强烈得好像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也没什么遗憾了一样。
“怎么了?”李云恪见他望着自己就出了神,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南宫煊没回答,单手捧住他的脸,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李云恪怔了一下,随即伸手揽住他的背,忘情地享受起了这个亲吻。
两个人亲得热闹,却忘了房中还有第三个人——躺在中间本来睡得好好的南宫信感觉自己被挤到了,实在受不了这两个没正事的爹,发出了一声气愤的哭喊。
手忙脚乱地哄好了孩子,两个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这时,窗子被人轻叩了三下,项铎在外边道:“主子,西境有信送到。”
李云恪用被子裹好那父子俩,才下床去开了一条窗缝,把信取了进来。他站在窗边拆了信来看,眉头一点一点皱了起来。
南宫煊往他的方向探了探身子,道:“出什么事了?”
李云恪折回,在床边坐下,把信递给了他。
信是身在西境的幽骑写来的,说太子李诚当日受伤是腿上中了虬厥人一箭后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那箭上有毒,军医为他诊治多日也不见起色,为了保住他的性命,最后只好将他那一条伤腿锯掉了。
“太子出了这样的事,很可能会跟我过不去,皇兄那边只怕也要迁怒到我身上来。”李云恪叹气,“此事也的确怪我疏忽,若不是我只顾着让幽骑先在虬厥建起庄子来而忽略了他们朝中及军中的事,当初也就不会被他们打得措手不及了。我这次又险些着了北漠人的道,简直是应接不暇,往后须得多留心了。”
虬厥、北漠、沧洵那些,南宫煊都不懂,只是信上提到的那个曾袭击虬厥军后方的江湖人,让他微微怔愣了一下。他指着信上对那人的描述,道:“我好像知道这人是谁。”
“嗯?”李云恪只顾着想李诚断腿的事,还没看到那儿,就着他手指指到的地方念道,“‘不知姓名,只知擅用软鞭,无意中看到他右肩胛处有一块蝶形胎记……’”李云恪捂脸,“我的幽骑到底都在做什么,是怎么看到人家肩胛上的胎……等等,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肩胛上有胎记的人是谁?你怎么能随便看别人的肩胛!”
南宫煊嘴角抽了抽,“想哪儿去了?有一次他右肩被人刺破时我无意看到的,很清楚的蝴蝶形,所以我才会到现在都还记得。”
李云恪问道:“是谁?”
“刘敬文逃离修罗山后,没几日便离开紫暝教不知所踪的我教赤焰护法,叶翩舟。”
李云恪有些意外,“紫暝教在那边还有分坛?”
“当然没有,不然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南宫煊也想不到竟会这样得到了叶翩舟的消息,“这几年江湖上半点关于他的消息都没听到,却原来是跑到虬厥去了。不过从前也没听说过他认识那边的什么人,那又为什么去那儿呢?”
“听幽骑说他在那边混得还不错,手底下有二三十人追随他,平日里常在边境上收拾那些打劫往来商人的土匪。”李云恪道,“官兵不愿费力气去抓这些土匪,有时候追过了界,承宁和虬厥的官府就要互相指责对方是以剿匪为名到别国境内密探,弄不好事情就要闹大。土匪也因此猖獗了好一阵,直到你们的这位赤焰护法开始带人教训他们。不过叶护法为人谨慎得很,打完了就消失,想查一些有关他的事,还真是不容易。”
南宫煊将信折好还给他,道:“刘敬文虽然为人可恶,却不曾得罪过翩舟,翩舟对他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老教主还在的时候,我和翩舟一起出门办事时曾经遇险,我们两个是救过彼此性命的交情。因此我取代了刘敬文成为教主之后,他哪一个都不好帮,可能也是觉得继续留在教中心里也不好受,这才走了。”
李云恪起身,从怀里取出火折子,把信点燃了,烧得差不多后扔进了水盆里,回头看南宫煊,道:“你能和他谈一谈么?要想彻底解决西境的问题,我可能需要他的帮忙。”
“他跑那么远,又这样谨慎小心,大抵还是不希望我与刘敬文的任意一方找到他,要求他与另一方为敌吧。”南宫煊说着,对李云恪浅浅一笑,“不过既然是你开口,我自然不会拒绝了。”
第97章 秘密
当晚,南宫煊便写了亲笔信给叶翩舟,关于紫暝教的事只字未提,只写道希望他能看在边境百姓的份上,让这场战事早日平息,若他愿意,可来骧州见上一面,商量具体事宜。
李云恪等他把信封好,拿去交给了秦少商,让他找人送往西境,想办法交到叶翩舟手中。另外又吩咐他让北漠那边的幽骑设法寻到三步杀的解药——许明曦说这毒不好解,那就得多找几条出路,不能只指望他一个人。
另一边,俞方行和施温召集紫暝教弟子来骧州一聚的消息传出去,左近很快便有不少弟子响应。可没过几日,便有分坛弟子发现了想要前来会合的弟子竟在途中遇害了。
被害的有七八人,不算太多,可众人都推想,这是刘敬文为了阻止南宫煊筹足人手而采取的手段,也就是必然还要杀害更多的紫暝教弟子。
南宫煊这几日忙了起来,常常整天待在前院跟俞方行施温等人探讨如何派人接应赶来的弟子,不让更多的人受害的事。
李云恪不便离开他居住的小院,只能每日憋在房间里等,还好有许明曦早早就抱南宫信过来,哄儿子玩的时间,过得也不算慢。
这日,南宫煊又是一早便去了前边,到了亥时才回来。
李云恪听到他进房的声音,过去为他褪下外衫,体贴道:“沐浴的水才送来,温度正好,你快洗吧。”
“你让人送来的?可别叫人知道了我在房中藏了个人啊。”南宫煊替他紧张。
李云恪道:“不会,我是让小曦去的,算准你回来的时间。”
南宫煊笑道:“你倒是有心。”
“我像不像每日等着夫君回来的温柔贤惠小娘子?”李云恪指着自己道。
南宫煊忍不住笑出声来,“什么像不像,你本来就是!”
“可是小娘子心里有怨念啊,”李云恪不满,“为了不让人发现房里有两个人,每晚都只能要一桶水,我还得偷偷摸摸地跑出去洗。夫君,不如你回头交代下头的人一声,就说你嫌弃这浴桶小洗不开,想换个大些再大些的,如何?”
南宫煊被他这一声“夫君”弄得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不过想想他跑来跑去地也着实费事,还要小心提防被人看到,确实有些危险,便应道:“好,回头你让小曦和他们说一声就行了。”
李云恪心满意足地笑了,继续帮他脱衣服,“天冷水凉得快,快洗吧。”
这几日下来,南宫煊又重新习惯了给他伺候着,也不大避讳和害羞了,在他面前光溜溜地跨进浴桶里,享受着他给自己捏肩捶背。
李云恪见他趴在浴桶边上闭了眼睛,问道:“累了?”
“心烦,刘敬文这该死的东西,就知道找我的麻烦。”
李云恪也跟着骂道:“就是,他个混账,害你好几天没跟儿子玩了。”
南宫煊闻言回头,斜着眼睛看他,“你这是怨刘敬文还是怨我?”
“我怎么敢怨你?”李云恪讨好道,“你要是烦得厉害,我给你打一顿出气?反正本来就说好的,等儿子生下来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揍一顿,到现在还欠着呢。”
南宫煊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似乎在找该从哪里下手,最后却只是摇了摇头,“看在你最近表现好的份上,不打了。”
李云恪得了便宜害卖乖,道:“其实就是你舍不得了吧?”
南宫煊哼了一声,“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谁说我不是你什么人?”李云恪把毛巾搭在浴桶边上,转到他面前,认真道,“我是你的小娘子!”
南宫煊:“……”
李云恪收了他一记白眼,扶着浴桶大笑,笑够了才道:“好了,洗干净了,出来我给你上药。”
南宫煊任他帮自己擦身上擦头发,几次想说话,又都忍了回去。
李云恪瞧出他欲言又止的犹豫,将浴桶送出去后,回来帮他涂好了药用被子一裹,道:“什么话让你这样难以开口?如果不是很想说,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煊本就因为离开王府的事对他心怀有愧,听他这样说,仅有的那一丁点迟疑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干脆道:“是想跟你说,乾坤归一到底是一门什么样的功夫。”
他这么忙,居然还惦记着同自己说这件事,看来是真打算对自己敞开心扉了。虽然过去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他还是不愿意提,但至少已经迈出很大一步了不是么?
李云恪欣慰之余又有点心疼,取过一盏灯放在床头矮几上,其他的灯都熄了,到南宫煊身旁躺下来,道:“你说吧。”
南宫煊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了,只好先问李云恪道:“你知道多少?”
“知道这是传说中的一种可以让人内力大增的奇功,据说能改变人的体质,让男子受孕。”李云恪道,“都是早年跟着老头混的时候听到的,从他那里听过一些,在少林也听过一些。不过他们没人见过这门功夫,以为不是失传了就真地是彻头彻尾的传说,并不完全信以为真。”
南宫煊感叹道:“想不到除了刘敬文,居然还有不少人知道这门功夫,我一直以为这么离奇的东西,只有傻子才会相信呢。”
李云恪:“……”
“别那样看我,我没有骂你的意思。”南宫煊挡了下他的眼睛,道,“乾坤归一是我南宫家先祖创下的内功心法,代代只传长子,且只可口授,从不落到纸上。早先有次子觉得不能学到心法是长辈不公,曾意图弑兄,不过并未成功。家中长辈也因此宣布了从此不再将这门功夫传下去的决定,可那也不是真话,说是那样说,事后仍然背着其他人将口诀传于长子,并叮嘱其不得将此事说与任何人知晓,往后世世代代,也必须要遵守这个规矩。”
李云恪无法理解南宫家的先祖,道:“真是奇怪的规矩。”
“好像是因为先祖的五个孩子曾为了学到这门功夫而互相残杀,以致两人丧命,后来才变成那样的。”南宫煊握了握拳,“自被创下以来,这就是一门不祥的功夫。”
李云恪挠了挠他的手,道:“胡说,这功夫让我有了儿子,不知道有多好!当然,能不让你受伤的话就更完美了。要我说你家先祖也真是的,何苦让自己的孩子争来争去,都教不就行了?”
“不是他要选一个人才使得几个子嗣互相争抢的,是那几个人都不想自己练就神功时还有人与自己旗鼓相当,所以才说这功夫邪门。”南宫煊自嘲地笑了笑,“南宫家有不少人为了这功夫疯狂,可更多的还是被‘男人产子’这一条吓住了,并不敢把自己练成一个怪物,只有我……”
“我特别感谢你练了乾坤归一,不然我怎么会遇到你?”李云恪及时打断他,“不过创这功夫的先祖为何会知道能产子的事?”
南宫煊略显尴尬道:“传说那五个孩子都是先祖生的,我一直都不信,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非不可能。”
李云恪顿了下,干笑道:“你家先祖的那一位,很能干啊……”
南宫煊:“……”
李云恪干咳两声,道:“继续,说正事,说正事。”
南宫煊踹了他一脚才接着道:“乾坤归一只有第一次练功是全靠自己按照口诀催动真气,从第二次开始,功法便会自行运转,练功人只要小心不要让真气错行就可以了。三年后,功法大成,不再需要每个初一十五练功,内力会自己增长,且比大多数每日潜心练功的人增长得都要快。”
李云恪摸摸下巴,“的确是很了不起的功夫,若给人知道,江湖大乱几乎毫无悬念了。”
“功夫厉害,练功的代价自然也不小,看我就知道了。”南宫煊道,“每一次练功都要随时准备好承受丧命的风险,不是每个人都敢的。功力运转时,也就是初一十五,若被打断须得与人……那个,还必须是……男人,且这一晚练功人体质会不同,极易受孕。三年后功成,体质会彻底改变,无需非要在初一十五……平常也可受孕……”
李云恪笑道:“将来我要是被皇兄逼得四处逃窜,我们就算卖乾坤归一的口诀也能糊口了是不是?”
南宫煊:“……”
“你与刘敬文结仇,全是因为这个?”李云恪忙又扯回来。
“不错,他想要口诀,但我不可能给。”南宫煊蹙眉,“原本关于男人产子的这一条我一直都当成笑话听的,这种荒诞离奇的事根本就没信,不想竟真地应在了我身上。刘敬文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门功夫,对此无比痴迷,我不清楚他知道多少,但如果他不放弃地一直查,我怕他总有一天会查到,信儿是我生的。”
第98章 好坏
李云恪沉默下来。
南宫煊在被子底下戳了他一下,道:“怎么了?”
“我知道你有多不想被人知道信儿的身世,可如果有一日真地瞒不住了,我是说如果,”李云恪留意着他的脸色,“你可不可以把这件事看淡一点,大不了等你报了仇,我们就带着信儿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居,你说好不好?”
南宫煊静静地看着他,竟从他眼中看出了几分恳求的意思来,怔了怔,道:“好。”
李云恪放松地笑了。
“但是能不被人知道还是不被人知道的好,刘敬文也得尽早除掉。”南宫煊道。
李云恪嗯了一声,“最近被虬厥和北漠的事搅得一团乱,等过了年,我派人去修罗山上查探一番。”
“不必,他的事我来操心,你还是关心好你的天下事吧。”
李云恪往他跟前贴了贴,捏住他的鼻子到:“凭什么我的王妃要为他操心?你要操心也是操心我和儿子。”
“跟你就说不了几句正经的。”南宫煊拍开他的手,“别担心我,暂时我还应付得来,报仇的事,我还是希望靠我自己。”
李云恪把手搭在他腰上,“其实你也是心疼我烂事多是不是?”
南宫煊没否认,道:“就一点一点慢慢解决好了。”
李云恪心里甜滋滋,顺手捏了捏他的腰,“你说这门功夫练成要三年,那你现在练了多久了?”
南宫煊奇怪地看着他,“孩子都生完了,我腰也不疼了,你还捏什么?”
“……”李云恪舔了舔嘴唇,“习惯了。”
南宫煊打了个呵欠,“在那个山洞遇见你的时候,我练功刚满三个月,到现在已经有……嗯,一年零两个月了。”
“一半都不到,那我可得小心看好你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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