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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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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说起来,两辈子加起来; 他似乎都不太了解萧止戈。就像上辈子,他从未见萧止戈拿过画笔。这个男人总是肃杀冷冽的。布满茧子的手仿佛天生就该拿刀拿枪; 绝不像是会拿画笔的模样。
  “幼时学过。”萧止戈垂着眼眸; 淡淡道。
  虽说不受宠,但是萧止戈幼时还是同其他皇子一同上课的。大邺太祖乃是天之骄子,是文武双全、为人称道的明君; 皇子们身为太祖子孙,自然不敢堕了太祖威名。除了必要的四书五经要熟读,琴棋书画和武技等也不能落下。
  他幼时懵懂,只知道父皇不喜欢他和母妃,却不知道缘由。后来见大哥因为学业出色,被父皇夸奖,他便也铆足了劲儿地学,只盼着父皇也能夸夸他,去看看他和母妃。只是他似乎在这些风雅之事上没什么天赋,废了好大劲儿也没能得一句夸奖。
  后来母妃过世,他日渐懂事。也不再做这些无谓之事,只一心习武,钻研兵法。
  当然,这些陈年旧事他并不打算说出来叫安长卿听着扫兴,只淡淡一句“皇子都要学”便含糊带了过去。
  安长卿果然听得高兴,又问:“王爷还会什么?”
  “琴棋书画,都会一些,只是不精。”
  没想到看着像个粗鲁武将的北战王竟然还会这些风雅事,安长卿越发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但如今知道的越多,又越发觉得这人像一块藏玉的陋石。表面看着粗糙平凡,但只需要剥开一点石衣,便会发现,内里藏着剔透珍贵的玉石。
  “可我什么也不会。”安长卿苦着脸,有些惆怅道:“除了书看得多些,琴棋书画,我一样都不会。王爷会不会嫌我?”
  安家族学是不教这些东西的,去族学的子弟,多半是冲着科举功名去的,只学八股文章。若是想学其他,得另请夫子来教。就像安长卿的大哥和二哥,甚至另三房的少爷们,都是有夫子授课。唯有他,在府里不讨喜,不管是请了夫子开小灶也好,还是外出游玩也好,都没有他的份。
  萧止戈拧了眉:“不会。”
  又道:“你若想学,我教你。”
  安长卿也是随口感慨,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又不由地起了心思:“真的?”
  萧止戈“嗯”了一声。
  “那就从丹青开始开始吧?”安长卿笑起来:“等我学会了,也给王爷画一幅画像。”
  萧止戈动作微顿,随后敛下了神色,弯唇应下:“好。”
  ***
  忠勇侯府被抄家的次日,安长卿去了安府。
  却不料刚进门,就碰上了久未见过的大哥安长煜。安长煜是李氏嫡长子,比他大六岁。成亲后便被安知恪外放到了地方去历练,今年正好回京述职。因为岳母重病,前些日子他陪妻子去尽孝,前几天才赶回来。
  不想就这么巧,正好撞上了回来的安长卿。
  安长煜笑着行礼,仿佛对这府里曾经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三弟,哦不,是王妃别来无恙?”
  安长卿亦挂上了笑容,淡淡回道:“一切安好,大哥呢?在外可好?”
  “都好,都好。”安长煜笑容可亲,脚步一转随着他同路而行:“就是在外放之地艰苦,这三年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真回来了,又有些不习惯了。府里跟我离开前也大不一样,想想我们幼时无忧无虑的日子,难免感怀稚子无忧。”
  他似真似假的感叹,安长卿也摸不准他到底想说什么,便不接话,听着他独自把这戏唱下去。
  这安家,要说谁最像安知恪,便只有他的大哥安长煜了。安长煜自小聪颖,又是长子嫡孙,在安家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能与他在老太君面前争宠的也只有二房的安长齐罢了。但即便这样,安长煜得的偏爱也多些,就连家里的弟妹都十分敬重这个大哥,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曾经的安长卿也不例外。
  安长煜因为年纪最大,从没有如那些兄弟姐妹一般欺负他和安娴钰。偶尔在府中遇上了,也会冲他宽和一笑,安长卿那时候天真的以为大哥是不讨厌自己的,还试图亲近过他,只是却被他骤然变冷的面色吓住了,之后再也不敢主动去寻他。
  安长卿是后来才渐渐明白了,这个大哥其实也是厌恶他的。只是他自持长子嫡孙的稳重,才维持着表面和善罢了。
  就像此回,他既然已经回了府,必然已经听李氏说过这段时日的恩怨。但他却还能一副春风和煦的模样与他闲聊,甚至同他追忆过往的日子。
  安长卿眼神冷了冷,不咸不淡道:“我与大哥不同,反而觉得现在过得自在些,并不太怀念幼时那些日子。”
  安长煜笑容顿了顿,又道:“那海云呢?海云表哥你也不怀念了?”
  安长卿微微眯起眼:“海云表哥?”
  “是啊。”安长煜感慨道:“一别数年,没想到海云一家年后也要上邺京来了。你还不知道吧?海云退了原先那门婚事,说是要等考中功名之后,迎娶心爱之人,只是可惜……”
  他说到一半,却又不说了,转而欲言又止地望着安长卿。
  安长卿却对此并没触动。李海云他是记得的。是李氏娘家哥哥的儿子。曾经来安家住过一段时间。是个十分清隽的读书人。
  除此之外,唯一叫他印象深刻些的便是李海云此人很容易伤春悲秋。两人偶然一次在廊上相遇后,李海云便时常喜欢邀他一起赏景作诗。安长卿碍着李氏的面子,不好拒绝,只能陪坐一旁,听他作些酸溜溜又听不懂的诗词。
  话虽如此,李海云对他的态度倒是不错。但是因有安长齐的前车之鉴,他对主动接近他的人总难免怀了一丝防备之心,因此两人关系也说不上多好。
  安长煜如今特地提起来,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客套道:“是吗?那就祝海云表哥早日高中,迎娶心上人。”至于安长煜后面的未尽之语,却被他忽略的彻底。
  安长煜一噎,神情复杂道:“海云时常惦记着你,你倒是早把人抛到脑后去了,连他的婚事竟然也不见关心。”
  安长卿更加莫名其妙了:“可海云表哥的婚事自然有父母和母亲关怀,哪有我置喙的道理?”
  “……”安长煜原本想来试探试探他,但老三的表面功夫做得越发好,他竟然一点破绽都没瞧出来。没达成目的,他只能干笑数声,道:“王妃说的是。不过等海云上京,王妃一定要赏脸来小聚。”
  安长卿总觉得他一直提李海云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只能敷衍答道:“若是有空,我一定来,”
  两人在走廊拐角处分开,安长卿去寻安知恪,安长煜则去了后院。
  花厅里安知恪已经等着了,见他来,表情便是一阵变换。
  觑着他的脸色,安长卿从容坐下,笑道:“父亲叫我回来一趟,是为了商议钰儿的婚事?”
  “是。”虽然憋着气,安知恪却不得不接着他的话道:“吴隽书品行不端,又触犯刑律,如今削官又除了功名,忠勇侯府亦被抄家,实在不堪为良配。”
  安长卿道:“不错。那定亲的信物便由父亲送还吴家吧。”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珏递过去。
  安知恪接过玉珏,见着安长卿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心里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只是他往日端着架子惯了,此时心里再恨面上却仍然一副端和模样:“王妃放心,为父会处理好。”
  安长卿心中暗笑,见他眼角一抽一抽的,就猜到他心里必定窝着火气。
  两家订婚已久,甚至连婚礼都在筹备了。若是在之前吴隽书闹出与叔叔争寡妇时提出退婚,安家还能抓着吴隽书养外室这一点占着几分理。但现在忠勇侯府被查抄,吴隽书又丢了官。安家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这个时候去提,一个嫌贫爱富见风使舵的帽子是戴定了。
  尤其是先前安知恪一直与忠勇侯关系甚密,如今老友落难,不见他帮扶反而着急撇清关系落井下石,此番安相国的清誉怕是要有损了。
  有他在前面挡着,安娴钰受的流言蜚语都要少些。安长卿这回倒是真心实意的笑了笑:“那就有劳父亲了。”
  ……
  从安家出来,安长卿神情气爽。经过永乐街时,还特地去三味斋买了点心。三味斋的伙计看见他笑的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去,非要给他搭一瓶新出的梅花酒做添头。安长卿要给钱伙计都非不肯收,只一叠声说“王妃喜欢下回再来”,安长卿没办法,只能带着两盒子点心和一瓶梅花酒上马车。
  结果走到马车跟前,却发现车夫手里又被塞了一堆东西。绢花啊鸡蛋啊甚至还有一扇刚切的猪肉。也不知道都是谁送的,安长卿张望一圈,四周的百姓却都朝他笑,安长卿无奈,只得拱拱手道:“多谢送礼的各位,不过下次还是不要送了,诸位留着自家吃吧。”
  毕竟这鸡蛋和猪肉也不便宜。可不是家家户户都能吃得起。
  说完安长卿想了想,将那一堆东西都接过去放进了马车里,才让车夫驱车回王府。他走之后,就听人群中有人喜道:“那是俺家的猪肉,王妃收下了!”
  有人翻白眼:“屠老财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那猪肉油腻腻血糊糊的,你也敢拿去送王妃,也就王妃心善,没叫人把你揪出来打一顿!”
  被叫做屠老财的屠夫梗着脖子不满地反驳:“送绢花有啥用,猪肉才实在呢!”
  猪肉多好吃,还老贵呢!
  作者有话要说:  喏喏:今天好多粉丝给我送了礼物,有绢花鸡蛋还有猪肉!猪肉现在可贵啦!你的粉给你送了什么呀?
  怂怂:……(没有,什么也没有。


第28章 
  安长卿带着一马车的礼物回了王府; 王富贵带人来迎,看见马车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就惊了一下; 待看见这里面还夹着一扇猪肉时表情更是复杂难言。
  “王妃; 这些东西……”
  “都是邺京百姓送的。”安长卿道:“吃食都送去厨房,其他得用的就叫下人们分了,都是一片心意; 别浪费了。”
  王富贵显然没想到这些都是百姓送的,听见后就呆了一呆。毕竟自家王爷一向生人勿进,北战王府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殊遇。他倒是听说过其他受爱戴的官员曾被百姓当街掷花塞东西,但那都是道听途说的,如今亲眼见着; 还是头一回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里就窜出那么点与有荣焉的喜悦来; 高兴地应了一声; 吩咐人将食材都送到厨房去,验过了没问题,晚膳倒是正好可以用上。
  ……
  萧止戈听说王妃回府了,就往门口去寻; 走到半路,却听见三两个丫鬟在路边叽叽喳喳地说话。
  “这么多绢花; 邺京没哪家公子比得过王妃了吧?”
  “是呀是呀。王妃长得好看; 人也心善。先前看收拾嫣红几个的手段,我还以为王妃是个不好伺候的呢。”
  “那是嫣红她们歪心思,换了哪个主人家不得发落了?说来说去还是王妃心善; 只发落了嫣红一个……你瞧咱们正正经经伺候主子的,王妃什么时候为难过?”
  另外两个丫鬟一阵附和,又感慨不知道是不是以后常常有绢花赏赐,虽然不值几个钱,但这些绢花都挺别致,应该是女儿家自己做的,得了赏赐她们也是欢喜的。
  萧止戈听了几句,也没明白她们在说什么。皱了皱眉,上前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三个丫鬟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见萧止戈吓得立马就跪下了:“王、王爷……”
  萧止戈眉头皱得更紧:“你们刚才在说王妃?王妃怎么了?”
  最前头的丫鬟头也不敢抬,颤声道:“我们……我们在说王妃心善呢,听王管家说,王妃从街上回来时被百姓送了不少东西,连带着我们也沾了光,得了赏赐。”
  目光落在丫鬟们手中的绢花上,萧止戈总算弄明白了。
  邺京有掷花之风他是知道的,太祖登基之后,励精图治,大邺国富民强。百姓生活富足,风气开放,不管男女,便也更加追求美,以致尚美之风盛行。后来慢慢就发展成了看见好看的男子女子,百姓都会大胆的掷花。当然,贵族女子出门抛头露面的少。因此被掷花的多是男子。
  没想到他的王妃,也会被人掷花。
  萧止戈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既有些骄傲,又有点酸溜溜地不得劲。毕竟那是他的王妃,有多美有多好,他知道便好。
  让几个丫鬟起身,萧止戈大步去寻安长卿。
  三个丫鬟顿时松了一口气,有个胆大些的小声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了王妃之后,王爷似乎脾气也好了许多?”
  她们似乎已经许久没见过王爷沉着脸发脾气了。
  另外两个丫鬟赞同的点头,又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萧止戈的背影,拿着绢花赶紧干活儿去了。
  ……
  萧止戈寻去前院,安长卿正在听王富贵汇报府上年节的安排。见萧止戈过来,王富贵自觉地歇了声,把册子奉上去,知趣地退了下去。
  安长卿给他倒了杯茶:“王爷今日没出去?”
  萧止戈“嗯”了一声,酝酿了一番,才问:“听说今日有百姓当街向你你掷花?”
  安长卿笑着道:“倒也不算掷,趁我不在全都塞给车夫了。”
  萧止戈板着一张道:“下回上街,把铁虎和赵石带上,虽说邺京还算太平,但万一有人图谋不轨……”
  安长卿被他说得呆住,迟疑道:“都是些热心百姓,应该不会……”
  萧止戈义正言辞道:“以防万一。”
  又问:“你很喜欢那些百姓?”
  这个问题,安长卿倒是认真想了想。其实也说不上多喜欢,他从前总呆在深宅大院里,没什么机会去外面看看。更别说跟平民百姓接触了。后来重活一世,又想着萧止戈那些匪夷所思的流言都是这些百姓传出来的,便又觉得他们有些愚昧。不算喜欢,但也说不上厌恶。
  毕竟真正散播流言的另有其人,这些百姓也不过是被利用罢了。
  但现在真正接触到了,感触却又深了一些。这些百姓或许没什么学识,甚至能称一句愚昧。但其实大部分心思并不坏。他们的喜怒哀乐坦诚在脸上。所求的也不过就是安居乐业,子孙出息罢了。
  “只是觉得他们其实也……挺好。”安长卿想了想道:“若是以后一直能这样也不错。”
  安居乐业,不必为战乱愁苦,为生计奔波之余,也能有闲暇去茶楼听书闲聊。过着平凡但也安稳的日子。
  萧止戈目光微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安长卿不好意思地笑:“我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而且只是因为今日百姓给他送了绢花和礼物,便转变了看法。说起来似乎也有些肤浅。
  “不会。”萧止戈缓缓道:“太祖曾经说过,他毕生之心愿,便是四海无战事,百姓衣食足。他耗费毕生心血,才让大邺重新兴盛,将北狄驱赶至北漠深处……”
  百姓安居乐业,听起来简单。却要耗费一代帝王毕生心血才能达到。
  只可惜后继者一代不如一代,终究守不住太祖创下的基业。到了他父皇安庆帝这一代,不仅北狄来犯,边关连年战事。就连向来安分的西蜣和雨泽也开始虎视眈眈。
  安长卿听他说着,心中触动更大。他以前只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从未想过百姓与天下这样严肃的问题,直到萧止戈说起,他才如醍醐灌顶,陡然间明白了什么。
  紧接着他便想起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北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那是一场天灾,最后却演变成了人祸。并且这一切都早有预兆,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上一世,亦是庆历十五年的冬天。这一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从十月开始便入了冬,并一直持续到了来年一月。北地百姓早习惯这样的寒冬,并没有太过担心。只以为跟往常一般,只要开了春,就该回暖了。但是入了二月时,天气依旧并没有回暖,反而是下了一场冰雹,拳头大的冰雹噼里啪啦落下来,不仅砸死了人,也砸坏了许多的房屋。众人这才意识到这年的冬天似乎有些异常。可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冰雹过后又是连日的大雪,从二月到三月,天气就没有回暖过。许多人被砸坏了房子无家可归。过冬的粮食又所剩无几。市面上粮价和棉衣价格更是疯涨,许多百姓买不起,最后只能露宿街头,悄无声息地便被冻死了。
  北方受了灾,更北边的北狄人也不好过,这些凶狠的北狄人带上了最骁勇的骑兵,南下烧杀掳掠,更加重了北地的灾情。
  等好不容易挨过那场天灾,却又迎来了太后六十岁寿诞。安庆帝为了给太后修建九十九座长生塔。征收徭役加重赋税,还没从天灾里缓过来的北地百姓,连仅剩的粮种都被搜刮一空。
  从庆历十六年开始,各地便流寇匪徒层出不穷。就连安长卿深居王府,都常常能听说哪个地方又有人反了。而萧止戈则是常驻边关对抗南下的北狄,再没回过邺京。
  安长卿那时身在王府,倒是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只是感慨着,这世道是越来越艰难了。
  即使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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