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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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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长卿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如今闹出来的只是个开胃菜,如果安知恪同意退婚最好,要是不同意……后面也总有法子逼着他退。
  当下他便道:“我有办法。你们只管等着好消息吧。”
  余氏还有些忧心,安娴钰见状揽住了她的胳膊笑道:“哥哥既然说了,肯定有办法的。娘就别瞎操心了。”
  ……
  离开清芜院后,安长卿便叫人备了车马去安府。
  自从把娘亲和妹妹接出来后,他还一次都没有回过这里。安长卿从马车上下来,抬头望望头顶的牌匾,带着人缓步进去。
  安知恪下了朝,正在前头书房处理公文。就听见下人来报说王妃来了,当下便沉了脸。自从安长卿嫁入北战王府后,每一回回来,都没有好事。
  花厅里,李氏已经陪坐一旁。
  安长卿打量着她,见她面色透着蜡黄,虽然依旧打扮的得体,眉眼间的疲惫却掩盖不了。看样子……应该是孙氏没少给她找麻烦。
  喝了半盏茶,安知恪才到,他看起来倒是与从前并无不同,儒雅端方,谦谦君子:“王妃要来,怎么也不先派人知会一声?府里也好提前准备。”
  “不用这么麻烦。”安长卿开门见山道:“外头的传言父亲都听见了吧?”
  安知恪脸上笑容淡了些:“听了一些。”
  “父亲听说了便好。吴隽书表里不一,德行有亏,实在不是良配。不如借此机会,取消了婚事。”安长卿淡声道:“父亲以为如何?”
  安知恪神色晦暗不明,凝眉打量着他,半晌忽然冷笑一声:“你当初非要把娴钰接出去,不会就打着这个主意吧?”
  他直视着安长卿,目光锐利地似乎想要破开他的外表,直入人心。
  “父亲说笑了。”安长卿不紧不慢道:“外室是吴隽书养的,抢人也是吴隽书与吴六抢的,与我又有何干?”
  安知恪目光沉沉,却越发看不透这个庶子。安长卿脊背挺直地坐在那儿,姿态从容,与他记忆里畏缩胆怯的小儿子已经越行越远。
  若是从前,他根本不会往这上面去猜测。但是如今的安长卿,却不得不让他提防。
  他目光中带上两分赞赏三分遗憾,思绪却回到了很久以前。安长卿是他最小的儿子,还是他与余姨娘感情正热时生的。刚出生时他玉雪可爱,也曾经被他抱着哄过,若不是因为后来……
  不愿再回想往事,安知恪打住思绪,说出了安长卿意料之中的答案:“忠勇侯府已经派人送来了厚礼致歉,安、吴两家是世交,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撕毁婚约。隽书这次虽然行事出格了些,但哪个男人不偷腥?那个女人忠勇侯府会处理好,娴钰安心备嫁就是。”
  李氏亦在一旁附和:“是啊,放眼望去,邺京之中的子弟,隽书已经算是洁身自好的了。只要他不把人抬进府,任他怎么折腾,也越不过正头夫人去。”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仿佛吴隽书是个过了这村没这店的良配一般。
  安长卿嗤笑一声,看向李氏,含笑道:“妹妹的婚事有我操心,母亲还是多顾着自己,我听说德仁堂换东家了?”
  据眼线传回去的消息,安长齐的葬礼后,孙氏回娘家住了几日,回来后没多久,德仁堂就换了东家。德仁堂是李家产业里最挣钱的铺子,现在被孙氏把持在手里。李氏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样呢。
  而且孙氏在府里也没少给李氏找麻烦,现在相府没了孙氏的贴补,已经开始捉襟见肘了。也难怪李氏会憔悴成这样。
  他精准戳中了李氏的痛处,李氏脸色一变,到底不甘地闭了嘴,明明眼里淬了毒,脸上却还要装出笑模样:“那你们父子俩聊,我去让厨房备饭。”
  李氏出去后,安知恪冷哼一声:“退婚之事不必再提。婚期既然定下了,就不会再改。”
  安长卿倒不见多愤怒,闻言只起身道:“只希望父亲不会后悔今日所说的话。”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安知恪神情一阵变换,最终却定格在了厌恶之上,这个孩子,真是生来克他。早知当初……还不如直接将他溺死了。
  ***
  回王府的路上经过永乐街,平时热闹的大街这时候却有些冷清,连茶楼酒肆都没了人烟,还有几个官兵拿着武器在驱赶。
  “发生什么事了?”安长卿掀开车帘往外看。
  安福也奇怪着,叫住了一个匆匆离开的路人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路人原本有些不耐,一抬头却看见了熟悉的王府马车,想到里头坐着的人或许是王妃,一惊一喜之下,愣了愣才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上午京兆府派了官兵去茶楼酒肆抓人,几个说书先生都被抓走了。大家伙儿生意也不敢做了,都赶紧回家去了。”
  说书先生……那不就是忠勇侯府的事吗?看来是流言蜚语压不住了,只能出此下策。
  安长卿摆了摆手,放那人离开。示意安长卿先回王府。
  回了王府便急匆匆去寻萧止戈,却不料刚推开门,却见萧止戈手快地将什么东西藏到了书桌下头。安长卿脚步一顿,狐疑道:“王爷在做什么?”
  萧止戈神情镇定,目光与他对视一瞬便挪开了:“看书。”
  说完见安长卿还是打量着他,咳嗽一声,问道:“今日去相府如何?”
  虽然明知他在转移话题,但是此刻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他还惦记着更为重要的事,便顺着他的话道:“不出意料,不肯退婚。”
  萧止戈道:“等再过几日,不用你说,他也会着急撇清关系。”
  “但是……”安长卿有些担心道:“御史大夫那边一直没动静,回来时又见街上京兆尹在抓那些说书先生,若是再多过两日,估计就无人敢看忠勇侯府的笑话了。”
  “御史大夫真会趟这浑水吗?”
  “自掘坟墓。”萧止戈摇摇头,又对安长卿道:“你太急躁了,两军对垒,拼的便是耐性。”
  谁先慌了,那便先输了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  喏喏:王爷背着我在做什么?
  怂怂:没、没干什么(假装镇定


第26章 
  安长卿猜测的不错; 不过两日时间,大街小巷再没有人敢传忠勇侯府的闲话。明明临近小年; 但大街上竟然冷冷清清; 再不见了说书先生在上头唾沫横飞,满座看客在下头拍桌喝彩的热闹场面。
  各个书铺也将摆在最外头的各式小话本都收到了里头去,不是熟人来买; 轻易都不敢卖。甚至连出来摆摊的商贩们,说笑也少了,生怕因为一句玩笑话就下了大狱。
  永乐街上,一顶不起眼的小轿缓缓行过,坐在里头的御史大夫瘦削的脸上露出个笃定笑容。收起了写满小字的折子。
  第二日; 一封参忠勇侯的奏折被送到了天子面前。
  与此同时,阙门外登闻鼓被擂响; 衣衫褴褛的老妪跪在鼓旁拼命磕头; 声泪俱下的喊道:“忠勇侯府草菅人命,天子脚下!王法何在?忠勇侯府草菅人命,天子脚下,王法何在……”
  老妪神态癫狂; 声色凄厉,跪在门外一遍遍磕头; 不多时额头鲜血便染红了地砖。
  鼓声从外传到大殿上; 安庆帝手里拿着参奏的折子,面露不悦:“外面何人击鼓?”
  “回陛下,是一老妪在鸣冤。”回话之人瞥了一眼队伍中的忠勇侯; 神情迟疑。
  “鸣何冤?”
  “……状告忠勇侯府草菅人命。”
  安庆帝手一顿,将冗长的折子扔到了台阶之下,语带怒意:“忠勇侯,你有何话说?”
  忠勇侯急忙出列跪下,神情忐忑间捡起地上奏折,匆匆扫过几行,便伏地喊冤:“陛下明鉴,此乃栽赃陷害!老臣冤枉啊!”
  安庆帝一向不喜麻烦事,见状懒洋洋的靠回龙椅,手指点着御史大夫道:“何爱卿,你来说。”
  御史大夫一躬身,出列上前,波澜不惊道:“忠勇侯及其家小,侵占田产、草菅人命,其罪名如下……”
  忠勇侯胞弟,杀人夺妻;忠勇侯庶子,侵占田地;忠勇侯其妻,杀良家女三人……
  御史大夫每念一桩,忠勇侯脸色就白一分,待他全部念完,已经面白如纸,却仍然强自镇定道:“这都是栽赃陷害!御史大夫就算记恨我没照顾好先夫人,也不至于如何构陷!”
  御史大夫板正的脸面无表情,一撩下摆跪下道:“陛下明察,臣之女乃病逝,如何会因此记恨忠勇侯?此言桩桩件件,都有据可查绝无构陷,若是忠勇侯不服,可请大理寺卿查证!”
  忠勇侯一噎,目光四顾,最终满怀期翼地落在安知恪身上。
  恰好此时安庆帝亦是道:“安爱卿以为如何?”
  安知恪出列,斟酌一番道:“孰是孰非,请大理寺查证一番便知。”
  “可。”安庆帝道:“那便交予大理寺查办,御史大夫代朕督办。”
  “臣等领旨。”
  ***
  大理寺办事雷厉风行,加上素来刚正的御史大夫督办,很快将指认忠勇侯府诸人的诸多罪名全部落实。忠勇侯府三人被羁押,而忠勇侯因为包庇纵容家眷,要等上报安庆帝,再行拟定罪名。
  大理寺的人从侯府拿人离开时,不少百姓都在街上看热闹。御史大夫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倒是忠勇侯已经端不住镇定的面孔,咬牙低声道:“做人留一线。岳父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御史大夫锐目扫过他,道:“侯爷以为这便完了?”
  忠勇侯微惊:“什么意思?”
  御史大夫道:“侯爷才是忠勇侯府的顶梁柱,侯爷还好好的,忠勇侯府就不算垮了。”
  说完拂衣而去。
  隔日,有人在邺京护城河里捞起一具女尸,送去验尸后,发现竟然是忠勇侯府叔侄争抢的那个小寡妇。众人顿时哗然。小寡妇从那之后便没了消息,没想到竟然是死了。
  准备整理证据写折子上报安庆帝的大理寺卿不得不匆匆带着人马去了京兆府。顺着女尸往下查,竟然又拔出萝卜带出泥,发现杀人抛尸的凶手,手上竟然还有几条人命。
  大理寺严刑审问之下,竟然逼问出这凶手是忠勇侯的心腹,专为忠勇侯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大理寺卿在奏折中如实禀报。安庆帝震怒,下令严办。
  忠勇侯被削去爵位,与其胞弟及夫人一并判处斩立决,于午门外斩首示众;庶子吴隽书削去官职功名,贬为庶民不得录用;忠勇侯府产业尽数被查抄,其余家眷被搜身赶出侯府……
  而先前被忠勇侯打过招呼暂时关押起来给个教训的说书先生们,也终于被放了出来。原先的京兆尹受忠勇侯拖累,连贬三级,到地方去做了个小官。
  重获自由的说书先生们再度活跃起来,忠勇侯府的衰败不仅传出了邺京,甚至还被戏班子搬上了戏台。成了颇受欢迎的曲目。
  ……
  安长卿坐在萧止戈对面,笑吟吟剥松子,剥好一盘,便殷切地推到他面前去:“这次多亏了王爷,才能叫吴隽书不得翻身。”
  按照他原先的计划,顶多让吴隽书和忠勇侯府的名声难听些,但却撼不动根本。毕竟世人忘性大,又喜欢捧高踩低。只要忠勇侯还在,忠勇侯府不倒,吴隽书依然是侯府的公子。
  若不是萧止戈教他,借御史大夫的手扳倒了忠勇侯,他怕是不知道要费多少工夫才能报了上一世的仇。
  萧止戈眼中带了笑,吃了一颗松仁,把剩下的推到他面前,又将他面前一碟没剥壳的松子拿到面前来继续剥:“你吃。”
  安长卿撑着下巴端详他,看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凑到他跟前去,巴巴地问:“王爷以后继续给我讲兵书吧?”
  被指点了几回,安长卿越发觉得这人心思深沉缜密,是他所不能比拟的。如此好的老师是他的枕边人,他不多学着点,实在是浪费。
  萧止戈被他晶亮的眼睛看着,不自在地挪开视线,道:“好。只是兵书十分枯燥。”
  安长卿摇头:“我不怕。”
  萧止戈“嗯”了一声,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三本厚厚兵书,道:“先把这三本看完。若是不懂……再问我。”
  三本兵书叠放起来,足足有旁边的花瓶高,安长卿随手翻了几页:“……”
  他合上书,巴巴瞧着萧止戈:“王爷不给我讲吗?”
  萧止戈摇头道:“凡兵法韬略,在道不在术。虚实奇正变化万千。需你自己揣摩领悟,我只能从旁点拨。”
  安长卿蔫蔫“哦”了一声,但还是准备带回去慢慢揣摩。他叫了安福进来,让他先把书抱去正房放着,等他回去再看。
  三本书叠在一起十分厚重,安福一下没抱稳,手肘不甚碰到了桌案上的花瓶。花瓶倾倒,里头插着的两幅画卷也跟着落在了地上,胡乱铺展开来。
  安长卿连忙去捡,触到画卷看到上面内容时眉头便挑了挑,疑惑道:“这画怎么在王爷这儿?”
  这分明是他先前去请胡是非给娘亲治病时给出去的报酬,是胡是非替他画的。
  他下意识再去看另一幅画,画的竟然也是他。只不过两幅画放在一起一对比,就连安长卿这种不懂画的,也能看出高下之分了。
  胡是非那副画明显更加精致些,能看出画者功力十分深厚。而另一幅虽然也十分传神,但笔触却十分生涩。
  安长卿的眼睛在两幅画中间转来转去,眼风悄悄去瞥萧止戈。
  萧止戈沉着脸,瞧着脸色有些吓人。呆立在一边的安福已经吓得跟鹌鹑似的,吱都不敢吱一声。
  “安福,你先出去。”
  安长卿与他相处得多了,已经基本能看出他是真生气还是在装模作样了。将安福打发出去,安长卿将两幅画小心铺展在桌上,故意指着另一幅画道:“这幅画画得真不错。比我本人还好看些。”
  “……”萧止戈默了默,出声道:“本人更好看。”
  安长卿脸上笑容扩大,睨他一眼:“我就觉得这画上的更好看。也不知道是谁画的?是府里的画师吗?我得见见他当面道谢才成……”
  萧止戈眼神闪烁片刻,才道:“……不是。”
  “那是谁?”安长卿一脸好奇,缓缓道:“该不会……是王爷画的吧?”
  “……”萧止戈不说话了。
  安长卿想起上回来书房,这人就急急忙忙在藏什么,估摸着就是这幅画了,他眨眨眼,离萧止戈更近些,低声问:“王爷偷偷画我做什么?还有这幅画是我给胡大夫的报酬,王爷什么时候讨来的?”
  萧止戈:“……”
  见他沉默不语,那双眼睛始终没有看他,安长卿将画妥善收起来,道:“这幅画我很喜欢,不如送我吧?改日王爷自己再画一幅?”
  沉默良久的男人终于看他,慢吞吞地说:“画得不好。”
  安长卿一笑:“但我就喜欢这幅。”
  萧止戈呼吸一窒,看着他笑容灿烂地将自己画的那副画拿在手中把玩。而胡是非画得那副,倒是他卷好又放回了花瓶当中。
  心头似有一汪热水在轻柔晃动,他听见自己说:“你喜欢,我再给你画。”
  其实他并不擅长画画,拿惯了刀枪的手再去拿画笔,总有些不习惯。但每当看着胡是非画好的那副画,他又忍不住想,他的王妃生了一副好相貌,合该被留下来。等到白发苍苍后,他的美好依然可以被拿出来细细品味。
  但莫名的,他又不想让其他人来执笔。最终干脆自己提了笔,回忆着他的模样细细描绘。
  只是他到底画技生疏,好不容易画完一副,也没敢叫他知晓。
  但他的王妃似乎永远不会让他失望,他拿着他亲手画的画卷,说:他很喜欢。
  萧止戈只觉得……胸口那一汪水,蓦地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喏喏:偷偷画我,你是不是特别特别特别喜欢我啊?
  怂怂(脸红):……(嗯。
  —————
  今天的怂怂似乎还是很怂呢~
  能讨一点营养液,为怂怂+勇气值吗?


第27章 
  捧着画卷回了正房; 安长卿转悠着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把画卷挂起来。萧止戈跟在他后头,不太乐意地蹙了眉:“这幅不好。下次画幅好的再挂。”
  “我觉得这幅就挺好。”安长卿不以为意; 举着画卷在墙上比划了一下; 道:“而且以后画了,也可以都挂在这里。”
  他说着就叫了下人进来,让人把画给挂上去。
  “可惜我不会丹青。”安长卿仰头看着下人们调整位置; 道:“不然我也给王爷画一幅画像。两幅画挨着挂在一起不是很好?或者找个画师,给我们两人画一幅也不错。”
  说话间他脸上洋溢着明快的笑容,萧止戈凝目看着他,听见他的话,眼神微微闪了闪。
  等下人把画挂上去; 安长卿瞧着还是不太满意,让人又往右边挪一挪。等终于调整好; 他才满意了; 叫安福送了茶过来,和萧止戈一起品茗。
  “王爷以前学过丹青吗?”安长卿瞧着习惯性沉默的男人,又好奇的问道。
  其实说起来,两辈子加起来; 他似乎都不太了解萧止戈。就像上辈子,他从未见萧止戈拿过画笔。这个男人总是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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