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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若如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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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正在与黑衣人缠斗的血姑发觉了万符阵的动静,回过头来,手中长剑朝着里面挥舞一下,霎时屋内震动,陈家霖不敌,摔倒在地。
  眼看着雀榕奄奄一息,陈家霖又无力再爬起来,薛鹤根本顾不上其他,举起手上的金风剑,往陈家霖撕开的那个口子砍去。
  霎时剑身将符咒上的光层层吸入,砍了几刀,那口子的符已有些损毁。薛鹤直接徒手撕开,破阵而出。
  “嘭”地一声,数万张符皆战损在地。
  朝着雀榕快步挪去,薛鹤一手抓住南宫瞿的臂膀,眼神杀气浓重。两人皆是习武之人,来回却只过了两招,他一把将南宫瞿手臂拧了过去,压倒性地将南宫瞿打倒在地。
  一旁的薛言见状,早已躲起来。南宫瞿身负重伤,雀榕却被薛鹤救下。被松开的雀榕浑身没有半点力气,瘫软地倒在薛鹤怀中,胸膛此起彼伏地呼吸了几口才缓过来。
  两人还未说上半句话,门口忽然传来第二阵“嘭”声巨响。
  屋外的动静丝毫不亚于里面,甚至更大。薛鹤将雀榕扶起,两人搀到门口,还未上前,只见血姑似乎被方才分了心,受了重伤。
  骤然箫声起,生似雷鸣贯耳,形如破裂苍穹。听闻这声音,薛鹤便知晓对方是什么来历,连忙关上大门,倾尽法力锁住室内。他抬起手捂住雀榕的耳朵,护住他的小郎君。
  箫声吹地人头痛欲裂,有法力的人皆难以抵抗一二,更何况那门外寸步不能移动的陈毅。
  箫声未尽,陈毅睁眼倒地望天,“我不甘心呐!从善多年,救济四方,上天可曾怜悯过我?为何我陈家沦落如此?我不甘心啊——!”
  嘶吼声如怨灵一般回荡半空中,片刻之后随肉身化作飞烟。
  薛鹤再抬起眼往上看去,半空中无数青叶似刀锋一般,铺天盖地,惮赫千里。血姑一边捂住耳朵,一边挥手还招,却见那叶比刀更快、更狠,简直判若云泥。
  箫声渐渐,大门被震落,一身银甲亦垂落在地。往上看,那一袭青白华服立于半空之上,手持碧玉萧,一身正气,朗朗道:“天界行云府,奉命斩妖除魔,闲人避让。”
  听闻身后动静,薛鹤回过头看,发现薛言、陈家霖同南宫瞿三人,已经倒在地上晕厥过去。院里那一群黑衣人听闻箫声,遂不敢再尝第二次,亦知晓了来人是谁,虽心有不甘,还是离去了。
  地上的红衣战袍破损不堪,血姑狼狈往里匍匐,体无完肤,一身的冷汗随着血液涂抹在伤口,一时间叫人分不清那衣服上哪一出不是血迹。
  薛鹤看着方知云,还未摸清楚他的门道,未同他讲上一句话,门口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步摇声在静谧的院子里“晃荡晃荡”作响,身上的金银玉器每挪动一步而不停碰撞,青姑款款而来,手来金烟斗,吸了口气,看着地上的血姑叹息,“妹妹,你这是何苦呢?”
  听到了声音,血姑没有停下,依旧在地上爬动。再爬了两步,青姑身后又来一人。此人不言自威,乃是仪表非凡的上神尊者——皓元神君。
  薛鹤看着满院子的阵势,这一下子,好不热闹。
  众人无再开口,血姑知晓来者众人,充耳不闻。她挪到雀榕脚下,忽然不动了。
  “小相公——”血姑嘴角喊着鲜血,说起话有气无力,她反问,“那你可信这漫天神佛?”
  雀榕默了片刻,点头道:“我信。”
  血姑双眸赤红,转过头来看着来人,仰天大笑:“我们姐妹三人追随仙君潜心修道,可换来的是什么?你问我可信佛能渡我?我也是信这漫天神佛的,可漫天神佛他不救我!”
  皓元君一脸漠然,“血姑,随我回去。”
  血姑嗤之以鼻,对着薛鹤和雀榕狂笑不止:“哈哈哈,小相公,你们被骗啦!”


第22章 
  “此孽障乃我门生,是我引导不利,愿带回去教化。诸位可行个方便让我将人带走?”拂了衣袖,皓元君神情并无波澜。
  上神一脉皓元神君的面子,若是论资排辈,就连方知云也得避让。方知云看了薛鹤一眼,笑着恭恭敬敬道:“皓元君,请。”
  皓元君没有多话,直接将血姑元魂收走。
  尽了,他转头望向青姑,“之前问你的事,考虑地如何了?”
  青姑浑身打了个冷颤,跪下身来请罪,“天界这种素净的地方,我不喜欢,不如人间热闹。一个人在那儿,就更冷了。”
  “好。”皓元君了然。
  没有再多要求,他向众人施礼之后,转身片刻脚踏七彩祥云而去。皓元君离去之后,青姑脸色有了好转,见此地战事已了,便要告辞离去。
  方出了门,薛鹤连忙追上去,“青姑且留步。”
  青姑倒是没想到薛鹤会跟出来,止了步子问道:“薛公子还有事?”
  薛鹤也没有隐瞒,将心中所想告知了:“在下心中困惑,青姑道自己只贪财,敢问青姑身处流舍寒苦之地,这一身钱财是如何而来?”
  青姑低头看自身,眉宇飞扬,心情颇好,“薛公子是猜到了。他们有求于我,既然是有求于我,那必然是要回报的。”
  薛鹤面色沉了几分,果真如他所料,那花池中的血色靡靡皆是她所为!
  青姑不狡辩,也不同再说下去,仰头转身要走。
  薛鹤知自己此时奈何不了她,并无阻拦,只是又问:“为何不愿随皓元君回去?”
  “跟他回去?”青姑低头娇嗔,忽然回眸,对着他轻蔑一笑,“哈哈哈……跟他走可是会死的呀……”
  屋内。
  方知云低头双手拿碧玉萧把玩,雀榕见南宫瞿还躺在屋内,遂准备去扶起带走。可刚踏出步子,没想到一把被方知云拦了下来。
  “……”雀榕不明白他究竟何种意思,推开碧玉萧欲往里走,“此事已了,在下还得回去继续营生。”
  “没想到冥王大人天生污秽,生在阴沟里,这一身的白袍子却是如此干净。”方知云谈吐如流,话语间自带锋芒。
  雀榕不意理会,执意要走。
  方知云拦住他,一身青衣袖空中摇晃,“冥王大人好兴致啊,打算瞒他到何时?”
  知晓瞒不过他,雀榕面色凝重,却还是死鸭子嘴硬,“方小公子似乎有意针对在下?可是在下以往得罪过方小公子?”
  “你接近他是何用意?”话刚问出口,方知云又兀自摇摇头,轻笑,“不问也清楚,是想拿阴眼吧?”
  “方小公子,说话自重!”被揭穿的雀榕恼羞成怒。
  方知云笑笑,“此番冥府出动这么多人,是想抢阴眼?难道冥府当真已无能人可用,还需得冥王大人亲自出手了吗?”
  如此逼迫,雀榕实在难以心平气和,转而怒斥道:“方知云!你大胆!”
  “冥王大人动怒了?”方知云丝毫不收敛,如笑面虎一般。
  “你为何如此激怒我?”雀榕不再掩藏。
  “为何?”指尖的碧玉萧停住流转,方知云吸了口气,“你知道的,薛鹤不可能把阴眼给你们。阴眼乃他命门所在,给了你们,他会死的。”
  “……”雀榕沉默了,这事他岂会不知。倘若不是这样,也不会将事情变得如此复杂。
  方知云看着他,又道:“薛鹤的性命在冥王大人眼里不如众生芸芸,可在我方知云眼里却是值的。天界也好,冥府也罢,薛鹤的命,我不会给。”
  雀榕转头看他,神情复杂。
  不过片刻,薛鹤从屋外进来。瞧见这两人各自为营站在一侧,不知是说了什么。
  想来他们二人并无交集,索性薛鹤想赶紧赶走这个不速之客,免得他乱搅和,“你可查到了你要找的?”
  “嗯,找到了。”方知云点点头,“你这么急急忙忙回来,是怕我坏事,还是怕我看上你家的小公子,所以要来赶我走?”
  薛鹤没想到被这家伙先摸清楚了心思,一时哑口无言,“知云,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我决定住下了。”转了转手上的碧玉萧,方知云回头看了雀榕一眼。
  “住下?”薛鹤看看他,看看自己,心知肚明地问,“住哪儿?”
  “邺城还有哪家能比得上薛府?”方知云扬言说道,还一边说着,一边自个儿往外走去,轻车熟路地往新住处方向去了。
  二人年幼相识,天上地下又是一把椅子的交情,关系自然匪浅。可方知云住进来,这事儿可大可小。
  薛鹤连忙追上去,想把这人给拦住。
  ·
  屋外的雨帘子,千丝万缕,如网一般将人困在城中,寸步难行。
  邺城连绵春雨,一下就是大半个月。自从方知云入住薛府之后,薛鹤是片刻不得歇。方在窗头趴了片刻,身后又传来方知云的大呼小叫。
  “薛鹤!薛鹤快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方知云伴着清风而来,浑身没半点水相。
  如今站在薛鹤身后伺候的薛言,自回来后已经彻底清醒了,并且在薛鹤的斥责下,“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听着方小公子在那儿卖力地嘶吼,忍不住帮衬一句,“小主子,方小公子回来了。”
  “嗯,我听得到。”薛鹤垂着脑袋叹气。
  这雨下得邺城昏天暗地,难辨黑白。他这是多少天没有见到小郎君了?上回就这么把他丢在陈家院子里,也不知道他那日受伤了没?可思前想后,他却是没什么借口去见他。
  “薛鹤!你还不是被我找到了?”还未等薛鹤挪动身子,方知云从他身后忽然蹿出,一把逮住了他,见他垂头丧气的模样,探着脑袋端量他好一番,皱着眉问薛言,“这是怎么了?可是病了?”
  薛言一听,在一旁讥讽道:“是病了,相思病。”
  “相思病?”方知云狐疑地打量薛鹤,忍不住笑出声,“以往那万花丛中过的薛公子竟也会得相思病?”
  被这番奚落,薛鹤忽地拍桌而起,自是觉得,“这样不行!”
  “什么不行?”方知云被他莫名的话被说蒙了。
  薛鹤握紧了手上的扇子,说道:“这样相思下去是不行,我得治病去!”
  “治病?我看你分明是□□焚身。”不由分说,方知云抓起他的手,将他往大堂上拉,“来来来,我带了个治你病的好东西!”
  “什么?”薛鹤不解。
  方知云就这么拽着他走,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一边说着:“是个好东西,难得的宝贝。”
  宝贝是宝贝,可见了这宝贝的薛鹤全然黑了脸。
  这才到了大堂边上,薛鹤就感觉到了一股冷冽的寒意袭来,让人忍不住直打哆嗦。乍一眼,大堂上放着一块巨大的千年寒冰,府上的下人七七八八围着一起打量,这个说,那个看,好不热闹,还有人借着胆子上前去摸的。
  “都散了。”薛鹤遣散了众人,瞪了方知云一眼,“哪里来的?”
  “自是我用那斗转星移之术,为你取来的。”方知云笑嘻嘻地邀功。
  此寒冰如此之大,一直放在堂上实在不像话,可亦无处可放。看看这季候,薛鹤白了他一眼,“你简直胡闹!”
  薛鹤拂袖要走,方知云拦住他,还细说:“过了春就要转夏的,我知你爱晒太阳又怕热,这灼灼烈日定是实在难以忍受的。这是天山下的冰,万年不化,留我手上亦是无用,放你宅子让你避暑正正好。”
  薛鹤气得不知如何开口,口吐阵阵白雾,举着扇子指指天,“你看看这雨下地,哪里来的灼灼烈日!你这分明是想冻死我!”
  方知云自小就爱出损招儿,薛鹤是吃过苦头的,自然不吃他的好。
  被薛鹤嫌弃了一把的方知云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薛鹤呵斥。
  薛鹤看着那被自己放在大堂正桌上供着的“血心昙”花叶上已结住一层薄霜,赶忙吹嘘两口,刚吹落一叶的霜花,他忽然停了下来,反倒拾起被吹在桌上的冰霜放了回去。
  看着他将扇子握在盆下,抱紧那盆花要出去,方知云连忙问道:“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薛鹤没理他,只是喝止:“你不许跟来!”
  方知云不明所以看着薛言,薛言摇摇头,解释:“看病去了。”
  ·
  连绵大雨下得潮湿,到处是泥水坑子,一步下去,就能溅上半身子的泥。
  路上并无几个行人,薛鹤捧着花连伞都没打,连路小跑。刚跑不远,迎面而来一群人,双人喜轿,轿夫众人身穿喜服,连路来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停住脚步的薛鹤瞧了一眼热闹,手上捧着花,那众人擦肩而过,被这喜庆染上,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兴致冉冉,“这是要嫁到哪户好人家去的新娘子,怎么选这么个时辰?”
  再仔细看,轿子前还站着一灰袍道士,小道童给他撑着伞,他又是没事就甩甩拂尘,一副装腔作势派,有些滑稽。
  站在他边上一随从跟他唠嗑:“这不是要送到哪户人家去。公子外来的吧?在我们这儿,这是个习俗,叫‘龙王嫁女’。”
  “龙王嫁女?所以要在这大雨季送嫁?”薛鹤嘀咕了一句,笑了笑,“你们这小地方还挺有意思的。”
  那人还没跟他唠上两句,边上的人白了一眼,连忙拉着他走,“跟外人说这些做什么。”
  这个人瞧见他跟避瘟神似得。
  一众送亲队伍在他面前而过,唯独不见新郎。末了,轿子与他擦肩而过,里头传来女孩的哭泣声,声声不绝,肝肠寸断。
  “呜呜呜……爹……呜呜……娘……呜呜呜……苏苏想回家……”
  薛鹤百思不得其解,却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人家办喜事儿,他也不能瞎掺和。
  想是心心念念小郎君,薛鹤欢欣鼓舞,也不顾风雨,脚下踩着一个个小水洼,直奔那花斋去了。
  花斋这些天没有生意,显得冷清。方才还在为花草排水的雀榕就见薛鹤急急忙忙跑进来,浑身湿透,诧异问道:“这是怎么了?”
  “你快看看,它忽然结了一层霜,可是病了?”一把将花递过去,薛鹤随后才匆匆忙用那湿哒哒的袖子擦拭自己湿哒哒的额头。
  水珠子沿着脸颊划过下颚到喉结处,停留稍许随着他微喘的呼吸滑落进衣襟。
  雀榕见他这番模样并不觉得狼狈,甚至有几分难以其说的魅力。他低下头不去看他,伸手掸去叶上霜,“并未伤及脉络,无碍的。”
  “如此甚好。”薛鹤道,又笑得心花如放,“那你看看我。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小郎君,你也看看我,是否也是病了?”


第23章 
  薛鹤赤诚的眸子看得人火热,雀榕背过身去,好笑地说:“你若是病了,该去看大夫。”
  “我这病,是相思病,大夫治不好的,你才是我的良方。”薛鹤走上前去,盯着他细细地瞧,小郎君又消瘦了。
  雀榕睨他一眼,心细照顾起那株极罕见的血心昙。
  薛鹤见他不搭理,凑上前去又问他,“小郎君这里也是什么都卖?在下有一心仪已久之物,寻找良久,四下打听后说是只有你这花斋才有。”
  雀榕顿了手,抬起头来心生好奇,“说来听听。”
  莞尔一笑,薛鹤摇摇扇子心里头狡黠地动着歪脑筋逗他,“此物名叫,雀榕。”
  小郎君一听,往后退了一步,倒是也不慌不忙,神情从容。他转过身去从边上一篓子里取出一把白色的果子,一把塞到他手中,“薛公子说得没错,此物我这儿却是有。您请收好了,总共两吊钱。”
  “这是什么?”薛鹤拧着眉头心中疑惑,低头瞧着手心里头这一颗颗白色的果子。
  雀榕欣然一笑,“此物便是雀榕果,是鸟儿的吃食。想来是薛公子家又买了什么稀罕的鸟儿贪食了?”
  明知他故意调侃,薛鹤也不动怒,反而继续厚着脸皮说:“可若是我饿了呢?”
  不等雀榕开口,忽的一阵地动山摇,花斋里头一阵小动静,摇摇晃晃。薛鹤连忙抓住一旁的横木,将雀榕一把拽过来。
  就在那刹那之间,近处的一盆花卉砸了下来。
  看着雀榕劫后余生,薛鹤比他更是松了一口气,“好险。”见他没事,他又问,“这是怎么了?”
  雀榕也有一丝困惑,“我也不知。”
  二人来不及多想,屋子后传来了动静,不等二人开口,里屋帘子后头出来一个人。
  只是一个少年郎,手上端着黑木盘,一身粗布黑衣,仅头戴一只木簪。他缓缓上前来,面色沉沉,不怒不喜,无半点神色。
  此人,似乎哪里见过。
  薛鹤不由陷入沉思,想着,方才那轿子里的声音,他好像也哪里听过一般。如今又觉得这人眼熟得紧,怕不是自己真给病了。
  薛鹤在打量他的同时,那人也瞧了他一眼,神情很是戒备,却又很快便挪开了眼睛。他开口道:“兄长,该用药了。”
  “青枫,辛苦你了。”雀榕伸手端过一碗黑乎乎的药,味道隔着不远处就可以闻到。他抬头看着薛鹤一脸疑惑地等他解惑,便介绍道,“青枫姓杨,杨柳的杨,青枫江上。他是我家表亲,家里遭了灾过来避避难。”
  “哦,是表亲啊……”薛鹤举起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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