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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成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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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不就是……”
  “进了裘府的那个!”
  路人们刚见雾桐这弱不禁风的姿态,多少会有那么点儿怜悯之心,可一旦认出他就是传闻中那个勾三搭四的小倌,便尽量避免与他眼神接触,只委婉表示自己不过平民百姓,无法给予他任何实质性的帮助,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寒霜未降,冬风却格外刺人,咻然打在雾桐的肌肤上,恍如招魂引。

  ☆、第四十一章

  雾桐磕磕绊绊地走着,偶然间,遇到了几位老妇。他出于求生本能,斜晃着凑了上去。
  “这家伙不就是那个小倌吗?”其中一位老妇说道。
  “咳咳……”
  另一位老妇将雾桐打量一番,“好像还真的是,这种时候倒知道找咱们帮忙了?倒不嫌脸脏。”
  平民女子大多没有读书的资格,而这几位老妇又在青鹴镇这等诗词歌赋不普及的地方长大,教养方面,难免欠缺。现下见这不知检点的小倌竟跑到她们跟前寻求帮助,一时间,眼神中便充满了不屑,“眼光还真高,裘大人能看得上你这种货色?”说罢,她们伸出手,胡乱地在雾桐身上打了几巴掌。
  其他两位老妇也跟着上前,义愤填膺地指责雾桐,好像眼前这小倌勾搭了她们各自的夫君似的。
  “这张脸还绷着?你还敢绷着!”其中一位老妇抓起雾桐的头发,“还不快洗洗眼,看清自己的处境。快向街坊们认错,哦,还得向温夫人认错才对,不然,别想让咱们青鹴镇继续容着你!”
  “啧!”雾桐咬了咬牙,始终倔着,不肯向她们低头。
  (我本来就没有错,凭什么认错?!)
  几位路人见状,也围了上来,对他指指点点。
  在这不曾间断的打骂下,雾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几名老妇打够了,突然觉得揍他会脏了自己的手,于是停了下来。
  届时,四周围满了人,都知道她们在教训这不要脸的小倌。
  恍惚中,雾桐似乎听到一男声,但他说了什么,迷糊之中却也听不进耳。
  “啊啊——!!”
  忽然间,他感到右脚处不断传来剧痛。
  过了好一会儿,镇民们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留在这里做什么?”窸窸窣窣的嘈杂声间,头昏脑涨的雾桐只注意到这么一句。
  突然,他觉得自己身子一飘,似乎被谁举了起来。
  哗啦。
  “……”
  不知过了多久,雾桐在迷糊间听到周围有水声,于是缓缓睁开眼——面前是一片湖。
  他昏迷了许久,只记得自己被几位老妇指着鼻子痛骂,而后还被镇民们打了许多下。
  “咳……”
  此时已经入夜,迎面吹来的冬风格外刺骨,雾桐哆嗦着想起身,可越发严重的病情,却让他连用手臂撑着地面的力气都难以使出。再一用力,便觉右腿一空,怎么都爬不起来,同时,无法抑制的剧痛感一阵又一阵地冲打着他的心房——方才镇民们殴打他时,已将他的右腿骨生生打断,现在,他小腿处已是血肉模糊。
  “有谁……”他用手刨了一下那夹杂着棕泥的岸地,极力地呼救着,可声音却依旧小得寸尺之外便无踪迹,“谁来救我……咳咳!!”
  他的额头烫得骇人,连神智也变得如雾迷蒙。
  不久,连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
  他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有小时候同缘央吵嘴的画面、有老鸨教训自己的画面、有缘央教自己识字的画面,还有卿如仕陪自己对词的画面。
  他突然想叫两声“爹”和“娘”,可话将出口,却被抵在喉咙处。
  ——什么都叫不出来。
  他刚满七岁便被卖到盼香阁,一转眼间,十年过去,家人的面容都已记不清,此时想呼唤爹娘,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父母的脸都无法拼凑成样。
  “咳咳!!唔呃……”
  雾桐因临近湖水而受潮着凉,肺部被寒气感染,此时竟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他只得大口喘气,可嘴张开,气团却受疲劳的肺部所限,无法尽数吸入体内。
  ——两眼发黑前,脑子里依旧是一片空白,半生浮沉,全无所想。
  X。
  “雾桐!”缘央猛地惊醒,从客房的床上坐起,发现自己满身是汗。
  他大口喘着气——
  (不对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他稍稍整理衣着,离开客房。
  走着走着,他站在游廊,远远地望到裘府书房内仍烛光微耀——裘烈行还未入睡。
  咔啦。
  “缘央?”裘烈行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便将埋在书卷中的头抬了起来,“这么晚了,也不好好休息?”
  缘央快步踱入,行至裘烈行身旁,“雾桐可能出事了!”
  “雾桐?”听缘央提起雾桐,裘烈行顿觉不解,那人不是老早前就已离开裘府吗?“他应该还好好地待在骰柏院,怎么会出事了?”
  缘央摇摇头,“我……我说不清,只是有一股很奇怪的预感。”
  裘烈行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起身拍了拍缘央的肩膀,“你莫要担心,双成告知我,他今晚会去骰柏院找雾桐,说是聊聊生字、玩玩对联,若雾桐那边出了什么状况,双成必会告诉我们。”
  缘央犹豫好一会儿,这才点点头,踱步回到客房,躺上床睡过去了。
  X。
  卿如仕气喘吁吁地跑到湖边,借着附近人家的烛光,远远便望到柳树下有片衣袖随风拂起。他二话不说,冲上前去。
  哒哒。
  他行至柳树下,轻手托起雾桐那早已凉透的尸身。
  早前,卿如仕骑马至骰柏院门前,敲了敲门,却发现出来迎接自己的不是雾桐,而是小厮阿兴。
  待问过阿兴,他才将情况了解了个大概。
  凭他的印象,雾桐虽刻薄洒泼,但绝不是会勾引裘英彦的人,于是他当即掉转马头,奔至青鹴镇,向路人询问雾桐的下落。
  他问了许多路人,可后者大多是一副不愿提起的样子,故此,他耗费了万把时间,都没打听到雾桐的消息。
  幸而,一位老妇见他神色慌张,便上前安抚他道:“你别担心,那小倌儿已经被老梁扔走了,恐怕以后呀,都不敢随意高攀富贵了。”
  经追问,卿如仕才顺着老妇的话,找到湖边。
  “小辣椒?”卿如仕轻轻摇晃雾桐的身子。
  ——没有回应。
  怀中的人,早已烛尽光穷,就连那张原本眉目如画的脸,也受湖边潮气影响,破皮褶皱。

  ☆、第四十二章

  时隔多年,尚琐离重新踏入自己从小长大的家——瑶瑟皇宫,也便是如今的元锦皇宫。
  皇宫的部分装潢已被姬非荒下令换新,但大体结构并未改变,毕竟,那是门大工程。
  在这本该感慨万分、作诗抒情的时刻,尚琐离却异常冷静,不仅是因为他天性淡阔,更因为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值得他这前瑶瑟皇子打起万分精神——避开太妃们。
  所谓太妃,便是瑶瑟灭国前,尚琐离的父皇的妃子们。她们中有些人如尚琐离的母妃一般,死于灭国之乱。剩下的,包括背地里说尚琐离看起来不是威胁的那几位,都在瑶瑟灭亡之后,被姬非荒安置在皇宫内,以太妃自居。
  如今,尚琐离若是一不小心在皇宫内碰见太妃们,他就会暴露身份。
  幸而外纳令不限出身,上至世宦下至乞丐,皆能进入皇宫为皇帝进谏。由此,殿内可谓人山人海,尚琐离得利于这点,将自己埋没于这纷至杳来的人群内。
  “……”他眼一尖,盯准了站在龙椅旁的姬非荒。
  姬非荒从身形上看,有几分卿如仕的味道,可多了几分贵气,少了几分痞气,五官也更显尖刻。
  通常,开国皇帝总会面临各种各样糟心的难题,如制度改革、朝廷成员换血等。姬非荒的开国难题想来不会少,他是俞国皇帝的胞弟,本质上便是大部分元锦百姓的敌人——现元锦百姓还是以瑶瑟亡国之民为主体。
  然而,他的政治素养不赖,肯听取大臣的意见,现下更是开方外纳令,手段坚硬却也从无看不起平民的帝王架子。除了隔一段时间便会在百姓圈子内掀起一次波澜的有关他私生活糜烂的传言,其他方面,他能被评为明君,也算是名至实归。
  这时间一久,前瑶瑟子民们便也渐渐接受了新皇帝,其中不乏认为灭国倒比不灭要来得值的原瑶瑟百姓,例如早先尚琐离在酒楼内偶遇到的那几位酒客。
  姬非荒正被一群百姓围着,而旁边站着的,还有大老远跑到这儿来的俞国国公。
  “为各家儿子赐个婚吧,咱们虽然是百姓家家,可孩子们自个儿选的媳妇儿太糟蹋自己家了,咱们不能劝动他们,陛下您一定行!”
  姬非荒答道:“婚姻大事,当以两位当事人的意见为首,朕若强行凑婚,倒显得蛮横□□了。”
  “不如派钱!咱们老百姓要遇上饥荒瘟疫之类的,可就得先指望圣上您的金库了。”
  姬非荒难堪地眨了眨眼,却仍是不失气度地婉拒了这位店小二着装的百姓的“进谏”。
  无奈,百姓们点子是多,可大都不着逻辑,无法对朝廷运转起真正作用。
  姬非荒时不时便要赔笑致歉,好不至让这些进谏的百姓们难堪,而他身旁的俞国皇帝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他看来,百姓缺乏当政经验,必定无法提出高见。
  尚琐离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姬非荒那边的情况,打算找准时机,引起姬非荒或者俞国皇帝的注意,好套出元锦情报。
  他轻轻地,踱步至人群边缘。届时,姬非荒的声音变得渐越清晰。
  “哎哟,哪能指望派钱这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依奴家之见,当划靳青苑为景区,吸引别国的百姓们,没准那些经济都稳妥了的国度倒肯在元锦投钱了。”一位大妈如是说道。
  “姑娘,这提议倒好,可宫内只得靳青苑这一妙处,能让朕批阅奏折之余,前去散心赋诗。”姬非荒道。
  “不如将靳青苑东处那片清湖划分出来。”一阵年轻的男音引起了姬非荒的注意,后者稍稍扭头,便见一身着红纹白衫的少年正朝自己这边缓缓走来。
  其实,尚琐离只希望能让姬非荒和俞国皇帝注意到有自己这么一个人站在他们身边,并没打算真正引起他们的赏识。
  姬非荒牢牢地盯着尚琐离,似是眼睛被定住一般,待几秒后反应过来,便挑了挑眉,道:“哦?依你之见,如何才算是最稳妥的方案?”
  尚琐离轻点头,从容舒眉,答道:“至每年春分、小满以及芒种之日,便对外开放几日,这样,既不影响陛下您的作息,也能让元锦在他国国君眼中显得更为体面。”
  不知不觉间,百姓们已同俞国皇帝聊了起来。
  姬非荒却反而与尚琐离面对面地交谈着,他见眼前这白衫少年长得倾城,同时政治素养也不赖,暗地里便起了狼心。
  姬非荒与尚琐离聊着聊着便沿着寝宫长廊,行至靳青苑。
  “哈,这事你铁定是迷迷糊糊的,还需由朕点道几番。”姬非荒打趣道,“元锦最近虽无太大波动,可军职有缺口,若谦久或旭国突然向咱们大打出手,那后果可就够呛了。”
  “那元锦官制可是日臻完善了?”尚琐离不失温婉之气地问道。
  姬非荒无奈地提了提肩膀,“也便剩武官缺口较大了,毕竟,当下中陆各国皆是重文轻武,元锦与它们比,也就刚建国不久,这短时间内便不指望转型了。文官们倒无太大问题,只是制度刚起,那群大臣们的办事效率,朕就是心急也提不起来。毕竟,都是刚上任不久的人,总需个适应期。”说着,他突然伸手,轻轻揽了揽尚琐离的腰部,“琐事提多了便会扫兴。今夜,不妨与朕一同,至莲池赏月品酒?”
  尚琐离桃眼弯作上弦月,婉拒道:“陛下盛邀,草民自是……受宠若惊。此次前来,只为提点陛下一二,今晚已与他人有约。”听闻今夜,俞国皇帝会到金鹏园,与百姓们一同品酒。尚琐离已在姬非荒这边套出了有用的消息,下一步,便打算到俞国皇帝那边瞧瞧。
  姬非荒见自己被拒绝,脸上的不悦一闪而过。
  “不碍公子要事。”他这么笑着答道。
  X。
  祥凤天牢的结构虽与普通牢房比起来要更为讲究,可囚犯的待遇倒不一定更好。
  萧定自被打入天牢起便受了不少皮肉上的苦头,幸而他从小练武,这破皮之伤,忍一忍便只当是在比武场上被同门师兄弟刮个几刀。
  然而,苦头是受了,可上头磨磨蹭蹭的,到现在还没决定该怎么处置他。
  “这群人的效率,敢不敢再慢一点?!”萧定自言自语地咒骂道。
  轰隆。
  突然间,他听到墙上传来些许声响,一转头,只见来人是墨象司,顿时一愣。
  “你不是逃了吗,还跑回来作甚?!”
  “谁逃了,”墨象司不服气地回击道,“本王辛辛苦苦在各大寝宫内躲来躲去的,也就今天才找到机会接近密道,跑到你这儿。”
  当日,他溜得不见踪影后,墨自启只草草地下了一道悬赏金并不怎么可观的通缉令,似乎并没有将这个共犯当成威胁。
  “哟,你还在这皇宫里挖了密道啊?真是好心机。”说罢,萧定啧啧两声。
  墨象司得意地扬起头,道:“这下知道本王的厉害了?”忽然,他又一阖眼,许是事态紧急,便连跟萧定作对的心思都没了,“来这里是有东西要交给你。”
  萧定仰头闭眼,无奈道:“怎么,不会是你老爹给我下的宣判书吧?小爷我都死到临头了,你这家伙还在这……”
  就在说话之际,他感觉喉咙里被塞了块东西,可他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就吞了下去。嚼了几口,他发现嘴里这东西味道有点儿怪,于是猛然惊醒,诧异地瞪向墨象司。
  “呃!”
  霎时间,两人都觉头昏脑涨、视线迷乱。
  待稳定下来后,萧定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居然站在牢门外,而眼前的人,正是墨象司本尊的身体。
  “这好像……”萧定伸出手指,这捏捏那摸摸。
  (嗯,是小爷我的身体。)
  “你脑子生锈了吧?”萧定怒视墨象司道,他猛跨一步,隔着牢门,双手抓起对方的衣领,“好不容易找到我这么个替死鬼,居然还傻乎乎地换了回来?”
  墨象司哼了一声便自顾自地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扭过头不再理萧定。
  咯哒。
  “……哼?”萧定听到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许是巡逻士兵的队列快要行至天牢了,“坏了,小爷我先溜了。”他一个激灵,翻身滚进了墨象司早先前来这里时用过的密道。

  ☆、第四十三章

  卿如仕将雾桐葬在骰柏院附近的一处山林内,好让自己和缘央都能时不时前去祭奠这死去的红衣少年。
  自此,光阴继逝,韶华不由玉损止。
  X。
  “末将在。”
  卿如仕双手抱拳,单膝跪于朝堂,静待墨自启下达旨意。
  今日一早,卿府便接到昭示,曰启帝有令,请卿将军速速前去领命。
  “年仅二十又六便继任将军之位,你倒是祥凤之内的第一个。”墨自启双臂分别搭在龙椅的左右椅把上,右手食指不断地轻点着椅把,“朕令你前往极北边疆,守卫国土,直至下一次军令召回,届时,自会重重地赏你一番。”
  “……?!”卿如仕的心像是有针扎入。
  极北边疆,是祥凤国土内,环境最为恶劣的地带,被派去极北边疆进行国防工作的将士们,归存率不及两成,其中,殉职的将士们约有九五成死于当地的恶劣气候以及各种灾害。
  ——皇威为末,权贵则落。
  (皇威……为末,权贵则落……)
  卿如仕霎时间瞪直了眼,恍然大悟,可一切却已太迟。
  启帝打从一开始便觉得卿府武职过重,日后恐怕会威胁到自己的帝位。于是,为堤防卿如仕率军造反,他决定趁早出招,除掉这隐患。而最妙的招,便是先予重赏、升其官职,再以官职升迁后更需卖命效力为由,将其打发至几乎无人复返的极北边疆,任其自生自灭。
  尚琐离给卿如仕传的八字信,其意图正是让卿如仕想法子,脱离祥凤朝廷的控制,好避开这灭顶之灾。
  只可惜,八字一句,太过简短,卿如仕没能及时领悟到其中的真正含义。
  “……”卿如仕咬了咬牙。他明白,一旦接旨,自己的未来便是九死一生,可若不接,启帝便会以“卿将拒旨,恐有二心”为由,将卿府抄家,若手段再狠一点儿,甚至会暗中处死卿府上下几十人口。
  他可以潇洒地放弃自己的军职,但置家人的性命于不顾,他做不到。墨自启究竟有没有预料到这一点,他不得而知,也不需得知。
  他的嘴唇传出腥甜的味道,许是方才咬牙时太过用力,一不小心,便咬破了皮。
  (以我一人性命,换卿府上下安稳一世,倒也落个心安!)
  只是不知他的玉笙,在往后的漫长岁月里,可会想起曾有这么一个人,同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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