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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糖块儿哗啦响-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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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翎红的态度明确到了这个份上,陆元帅是无论如何腆不下脸去追问。他默默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饮,赶在伤神之前及时刹住了心中的不快,“既然如此,一会儿回去的时候你直接到帅府把人带走就是。”
  “好。”聂翎红应了这一声,就没再往下接话,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话题应该点到即止。
  回去之后,陆元帅说话算话,刚到家门口就立刻让人把聂金宸带了过来。这边两人见面,聂金宸喊了一声“娘”,聂翎红“嗯”了一声,刻意回避了陆元帅的目光。
  陆元帅听在耳里,回头深深地看了聂翎红一眼,转身迈进了大门。他的心情很克制,没有多问也没有争执,仿佛将心事没入了波澜不惊的湖面。他想起当年在云南歇脚的那一天,自己躺在草垛上一抬眼,只有浅淡的阳光铺在宽阔的碧空中,连一片多余的云彩都没有。
  从陆府出来后,到了龙祥旅馆聂金宸给聂平川打了个电话,跟他简单说清了情况。聂平川在电话那头知道聂翎红来了,心中感到有些意外。聂翎红自当年生下聂金宸起便开始不问世事,这是她二十年来第一次走出佛堂,一走就走来了天津。
  想到这里,聂平川迅速从半山别墅动身下山,赶到龙祥旅馆跟这母子二人见面。聂翎红知道他要来,把聂金宸打发上了三楼,自己坐在一楼的茶室等着。
  一见面,聂平川看到聂翎红满心不悦的模样,凝固了脸上的笑意愣在了原地。
  “聂当家,你想把我的儿子教成什么模样。他是沉水寨的下任家主,不是跟着你到天津来与群狼分羹的野心种子。”聂翎红这回有备而来,早已在线人带来的消息中洞悉了聂平川的目的。她或许不算一个亲近儿子的母亲,但当看到聂金宸伤痕累累地站在自己面前,还是忍不住心疼了。
  聂平川见自己瞒她不住,索性也不找那脱身的空话来讲。他抬手松了松吃紧的领子,脸上讪讪的,“红妹子你放心,金宸是我们聂家的好孩子,我这当舅舅的,虽然是老爷子过继来的外子,但心中吃着聂家的恩情,总不会害了他就是。”
  “哦,是吗?”聂翎红听了这话,眼皮一抬,沉郁的目光落在聂平川的身上,语气冷淡道,“聂大哥这话说给我听也就罢了,只这金宸是个一根筋的愣小子,你扪心自问,为了那些个花花心思利用他,这合适吗?”
  聂平川受了她的质问,无奈苦笑,“时至今日,你心里还是有陆瑾和……算了。”
  他说完“算了”,也就再没了话,默默把摘下的帽子重新扣到头上,转身跟走到门里的聂金宸擦肩而过。
  “娘,你跟舅舅吵架了?”聂金宸皱着眉头,目送聂平川垂头丧气地走出了龙祥旅馆的大门,转向聂翎红问道。
  聂翎红人坐在椅子上,被聂平川临走前说的那番话给激得胸口一阵起伏,“金宸,你别跟他混在一起,咱们回家。”
  聂金宸脑子里想着舅舅,眼中又看到母亲这副心悸模样,左右为难了一阵,站在原地默默低下头,嘴上应不出好也应不出不好。


第85章 进退两难
  陆流云回到天津之后,把公益会的几个负责人喊到盛华饭店请了一顿大客。等到了饭点,除了三浦新久称病推脱之外,其他人都来了。
  陆流云听到消息虽然心中有些落寞,却也不便扫了大家的兴,站在大门口尴尬了一阵笑笑也就算了。众人聚到包间后,桌上的气氛挺热闹。因为大家都是学生,不讲生意人在饭局上的油舌把戏,是上菜就吃,来酒就喝,很快就把话苗子给炒热了。
  沈京九醉醺醺地拉着老油子们把酒言欢,手表壳子撞在眼前的水晶碟子上哐当响。陆流云坐在旁边红着脸打了个酒嗝儿,指着他手上崭新锃亮的英牌手表打趣道,“沈兄,你这白金壳子可耐摔?”
  “去去去。”沈京九泼泼洒洒地端着酒杯,偏过头瞄了陆流云一眼,“碍着哥这手表什么事儿了,我只怕把人家这水晶碟子给撞破了。”
  说罢,紧着后面啐了他一口,“穷相!跟爸爸出来就得带胆子,甭说水晶碟子,钻石裸子碎了都使得。”
  “哎呦,这气魄。”陆流云听他搁这儿疯言疯语,登时就来了兴致,抬手拍了拍沈京九的肩膀,笑说道,“得,你就是我爸爸!那边哥儿几个,赶紧过来给我新爸爸敬酒。”
  旁边几个喝大了的老油子,见到桌上有热闹可寻,便也乐得跟在后面起哄,上前按住沈京九的挡住杯口的手,哗啦一声往里头倒了个实在。
  “妈的,这帮孙子,活现眼的坑爹货。”沈京九举着酒杯笑骂,一圈喝下来被灌了个大满贯。
  不消多时,一桌子的人晃着酒瓶子醉了个歪七倒八。沈京九一向在外舒服惯了,不肯屈尊在包厢里打盹。人刚走到门旁边,不甚被凳子腿给绊了一脚,他就着摔下去的屏风一趴横了个斜躺,转头就呼呼大睡上了。
  是时,三浦新久在日公馆里悠闲地看报纸。桌上的和式漆盘里摆着两块现烤的华夫饼,边角抹了树莓果酱,一口咬下去十分酥软。他就着瓷杯里的红茶热热喝了一大口,优雅叉起沾满果酱的甜饼,吃得心满意足。
  广濑户接完电话,走到书房前敲了敲门,对着三浦新久通知道,“少爷,收买的女学生已经把消息散布出去了,现在只等您一发话,匿名揭发信就差人送到天津的各大报馆去。”
  三浦新久坐在椅子上,近乎平淡地“嗯”了一声,拾起雪白的餐巾一角擦了擦嘴角的果酱,没再往下说话。
  广濑户盯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顿了顿,无声苦笑,“少爷,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有什么问题吗?”三浦新久不答反问,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
  广濑户如今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也不好贸然开口。他弯下腰低低地用敬语说了一声抱歉,脸上的表情十分庄重。三浦新久未曾回头,只挥了挥手,把他打发走了。桌上的点心已经见空,他抿完最后一口热茶,合上手里的报纸,嘴角无声上挑。
  用不了多久,明天的报纸上就会刊登青年学生公益会“披皮藏脏”的消息,与此同时,他的陆君将会跟在后面一起身败名裂。
  此刻,陆流云人在盛华酒店打了个激灵,从醉梦中醒了过来,入眼桌上杯盘狼藉,十分不像样。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开窗户,企图把包厢里熏人的酒臭味给散一散。不想,手刚扶上窗沿,便听到下面一片闹哄。陆流云拉开一条窗缝,向外看去,便见楼下吵嚷嚷地挤了一大堆人,那嘈杂场面活像个菜市场。
  陆流云心中纳闷,正准备探头出去仔细看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晃了晃脑袋,仍然觉得有些不清醒。
  外面传来“咚咚”的敲门声,领班火急火燎地站在门外,敲了一阵不见有人答应,改换了上手拍,“几位少爷还忙着喝呐,快别磨蹭了,赶紧走吧,下面一帮找事的来了。”
  窗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沈京九迷迷糊糊地从凳子上爬起来,拍着桌子喝骂道,“吵死了,哪些混账玩意儿在外面闹事?”
  这时,领班已经把门给硬生生地推开来,他跑进包厢,对里面一脸懵然的青年学生急切说道,“哟,怎么还醉上了,我说您几位赶紧走吧,外面来了一大堆的找事儿的,说要把陆少爷给揪出去问罪呢!”
  “什么,揪我出去问罪?”陆流云扶着桌子站起来,越听越不明白了,他不过是待在酒店喝了一会儿酒,怎么就都乱套了。
  沈京九琢磨着事情不对劲,拉开窗户往外一看,却见自家学生会的干部们带头站在门口,手里拉着讽刺人的红色条幅,上书“锄奸卫道”四个大字,个个神情激昂,恨不得把楼上的人给活吃了下去。
  刺骨的冷风扑面而来,他打了个哆嗦,再往后看去,发现学生队伍后面紧跟着街头小巷的闹事群众,甚至连记者都堵在外围准备拍照。
  这场面来的突然,却又像是一副早有预谋的架势。
  “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陆流云走到他旁边,正准备伸着脖子往外看,被沈京九一把推了回去,“陆兄,现在情况蹊跷,你可别忙着出来露脸,赶紧让领班带着你从后门出去。”
  陆流云站在原地还在纳闷,沈京九拍着大腿“嗨”了一身,把陆流云拉过来自作主张跟他换了衣服。外面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厉害了,隐约能听到叫骂声,仓促中不知道是谁打碎了酒瓶子,陆流云在这“哗啦”一声碎响中,把沈京九的帽子抓过来扣在脑袋上挡住面孔出去了。
  很快,酒店的保安们抵挡不住群情激奋的民众,被这声势浩大的一帮人给闯进了大门里。幸亏陆流云跑得快,赶在他们追上来之前坐上汽车逃走了,不然留下来怕是少不了一顿大苦头吃。
  陆流云稳住心神,坐在车上思虑一番直接跑回了大帅府。横竖家里养着巡逻队,外面的人暂时也没那胆子敢跑上门来闹事。陆流云回到帅府后,没有声张这件事,只悄悄给周衡西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情况之后,告诉他自己今晚不回家睡了。
  陆流云攥着听筒东扯西扯,把周衡西给成功糊弄了过去,挂了电话之后,他不顺意地挠了挠脖子,强压在心头的苦闷久久未能平复。就这么辗转反侧地捱到了早上,等到第二天报纸出来了,他读完内容才知道是三浦新久把自己推向了风尖浪口。
  报纸上的内容写得很详细,说是陆流云假借公益之名,把女学生卖到黑作坊去敛财。直到其中一位女学生从窝点逃出来之后,亲手撰写了匿名信投到了学生会跟报社,这才号召起了“大家”的力量去对抗恶势力。
  沈京九一行人知道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去澄清。谁知在关键时候,声称支持正义的三浦新久,站出来一手提供了公益会调换受助名单的证据,把陆流云敲定在“有罪”的钉板上。而他本人为了与公益会划清界限,主动出资财力负责追查名单上剩下的女学生下落,于无形之中成全了自己的好口碑。
  陆流云快速浏览完上面的内容,“哗啦”一声把手里的报纸甩到茶几上,心里只觉得可笑。社会真是不公平,自己为了公益劳心劳力反要被人倒打一耙,而三浦新久这个釜底抽薪的小人却捡起便宜成了救世主。
  想到这里,他简直气不动,颤抖着双手把报纸抓起来揉成一团,狠狠摔在脚下。周衡西在这时候恰巧走到了门里,他一早得到消息后便匆忙赶了过来。现在看到陆流云这副伤神模样,站在原地抿了抿薄唇,心里也是挺不好受。
  “我想不通三浦新久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害我?”陆流云跌坐在椅子上,目光一片茫然,“虽然大家立场不同,但互相也没有做出过有损利益的事情。我是真把他当成了朋友,没想到到头来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周衡西看到陆流云这副丧气模样,不忍心告诉他,如今这桩事情远比他想的要复杂。不仅公益会的事情闹上了报纸,外面的群众受到三浦新久的谣言煽动,也已经准备拉起条幅上街□□了。
  周衡西默默待在大厅里陪了陆流云一会儿,被陆元帅叫进了书房,显然这事已经传到他的耳朵里去了。
  陆元帅背着手站在屋子中央,跟他默默对视了一眼,“三小子这回是摊上事了。”
  “大帅,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周衡西心知这档子麻烦难理清,但论其根本实在不应该怪到陆流云的身上去。
  陆元帅听完这话点了点头,默默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傻儿子在外面着了人家的道,心里实在是冤枉。只是谣言向来三人成虎,现在外面民愤难平,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除非陆流云一直躲稳当了,否则一旦被人给逮着了,拉到外面还不是个半死。
  公益会这档子事情在幕后黑手的操控下情形越闹越大,百姓们热血一上头,连总理的大红门都敢砸,若是让儿子在这家里坐以待毙下去,怕是自己都保不住他。事已至此,陆元帅不得已要做出下策——他在把周衡西喊过来之前,已然准备好了要把陆流云给送出国去避难。
  陆元帅当机立断,思索着把这事情合计起来跟周衡西商量,后者听到这话愣在原地,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这法子不好吗?”陆元帅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周衡西慌张得未免有些莫名其妙。
  周衡西低下头不说话了,这法子是好的,对谁都好,只除了他一个人之外。
  “大帅,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片刻之后,周衡西压住眼底的波澜,抬头向陆元帅问道。
  “衡西,你是进修过的人,应该知道正义之士的口诛笔伐刊登上报,消息就像屋外的雪花一样飘向天津的各个角落。你觉得,我儿子还有选择的余地吗?”陆元帅定定地看着他,语气冷淡地陈述着事实。
  “大帅,我明白了。”因为没有选择,所以只能委屈。周衡西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也清楚,对陆流云而言,为他好跟舍不得是两码事。
  “行吧,事情也就这样定了。”陆元帅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对他说道,“只是,三小子那边不好办啊。他是个犟种子,怕是不愿意受了诬陷灰溜溜地跑出去避难。衡西,我把他送到国外这件事情只能偷摸着办,要是被他发觉了,你帮着打个掩护,别叫他跳出来坏事。”
  “好,我替您瞒着。”周衡西把嗓子里的一声低叹咽了回去,抬起头对陆元帅做了保证。


第86章 他的约定
  陆元帅想要送子出国的事情瞒着陆流云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他预先打点起人脉关系替儿子疏通了道路,准备一周之后让陆流云坐火车到上海的港口,跟着靠岸的英国游轮出行。
  现在钱到了位,一切都是顺利进行的,只差一个心甘情愿走人的陆流云。陆元帅思前想后,把急签的护照跟兑好的英镑从抽屉里拿出来,决定跟儿子好好摊牌。
  陆家书房,两父子坐在灯下面面相觑。陆元帅坐在太师椅上沉吟许久,不小心把压在文件袋下的证件材料给亮出了一角。陆流云看到护照本子的封皮心中有些警醒,正要开口时,陆元帅抢在他前面说了话,“你也这么大了,如今外面的世界这么新,年轻人应该出去见见世面。”
  陆流云乍一听他老子这话说得在理,可是直觉又告诉自己事情有些不太对。他仔细想了想,决定按兵不动,老老实实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等着他老子发表下一句高见。然而,陆元帅因为吃不准儿子的态度,故而心里没底,跟陆流云拉不开话匣子。
  他犹豫再三,叹了一口气,“你既不是个好骗的,做爸爸的也不白费那嘴皮子了。就公益会那事掀起来的麻烦大,天津现在是留不得你了。英国那边我也打点好了,等到了地,负责接风的老华侨会帮你安排好住行。”
  陆流云双手扶在膝盖上,等他老子把话说完后仍然保持着一副端坐模样。倒不是人有多老实,他只是单纯的脊背僵直,坐在这里感觉快要窒息了。陆元帅不打算看他沉默到底,试探性地跟在后面补充道,“船票定在下周的今天,你要是有什么想准备的,回去列个单子交给管家……”
  “爸爸。”陆流云淡淡开口,抬头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走。”
  “什么?”陆元帅虎着一张脸把倒霉儿子给骂上了嘴,“搁这儿闹什么呢你,只是暂时出去避避风头,又不是不让你回来。”
  “我问心无愧为什么要走。”陆流云屁股离开凳子,起身往外挪了一步,显然是不情愿的。
  “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我都没办法压下去,还能由得着你做主?”陆元帅狠命一拍桌子,开始大动肝火。
  “只兴别人冤枉我,就不兴我本人出来替自己说句公道话?”陆流云也生气了,他站在原地发出一声冷笑,迈开步子就准备往外走,“既然事情压不下去,那还瞒什么天过什么海啊,我这就出去要理去,看看老天爷能给安排个什么缘法!”
  “真是反了天了,混账东西,你要跑哪儿去!”陆元帅心里那个急啊,造孽儿子现在哪儿能出去,这出去就是人人喊打,臭小子还要不要命了!
  这厢儿子跟老子在书房里闹得不可开交,扰出来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勤务兵。大家伙儿躲在门外察言观色,看到大帅这回动了大火气,没有一个人敢进去捋老虎须。陆元帅一把搡住倔强儿子的衣领子,暗暗思忖道,到了出发的那天就算硬扛也得把他打晕了拖上去!
  书房里闹出来的大动静惊动了周衡西,他得到老管家的报信后,迅速赶了过来,入眼即是陆家父子争执斗气的场面。周衡西无奈一叹,静悄悄地走到陆流云的后面对准脖子下了一记手刀,只一瞬间,对方就软绵绵地倒在了自己怀里。而陆流云眉头紧锁着,纵然昏倒了也是一副不情愿的委屈模样。
  陆流云被打晕之后,往床上一躺就躺到了天黑。周衡西自知对他不住,一直陪在旁边等到人清醒。
  “谁打的我?”陆流云头垫软枕,用手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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