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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晚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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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疆王前几日过世,部落中推举他的弟弟那黎为新一任苗疆王。他向来有意与北离修好。”
  “会不会又是有诈?”郭琦疑道。
  “不会,我已着人查探过了,苗疆十三部落已站成两派,一派以那赤为首主战,一派以那黎为首主和,那黎若是诈降,部落必定分裂。到时候几个部落纷争不断,徒增内战,相信他也是无把握制住这样的场面。此时称臣,他是想借北齐之力稳固他新王的地位。”
  “好,那太好了。”戚正大声赞道。
  “戚将军也请看看信。”这封信是璟泽叫那黎另写的一封,正是准备传阅给旁人看的。
  戚正接过信件,快速地览阅,并向其余众人说道,“那黎信中说不日就退出永德城的驻兵,并派出使者进京面圣,商定和谈降书。”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直接跳到包子出来后。。。


第16章 第十六章
  十六、
  自此,西南战事迎来了全面的胜利,戚正递了份详细的折子上去,自然提到了璟泽的功劳。这折子经过赵州驿站时,被季瑕年截了下来,送到了璟泽的手里。璟泽模仿戚正的字迹重新写了一封,又略作修改,看到戚正提到沈云的功劳,他沉吟半晌,最终没有删去。
  折子快马加鞭到了泰安帝的手里,龙颜大悦,随即就命翰林拟了封赏的圣旨宣下去。
  沈云看着西南明朗的天,有些怅然。军中虽过的是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日子,朝不保夕,但即使都是武夫粗人,说话却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不会藏着掖着。比起朝堂上那些真真假假,九曲十八绕的官话,这里来的痛快的多。
  “舍不得这里?”
  沈云听到璟泽的话音,没有转过头。“是。。。也不是,总是要回去的。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咳咳。。。”
  “总觉得这段时间你身体不甚好。”璟泽皱着眉,说着又解下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沈云身上。
  “哪有,你忘了我可是百毒不侵的身体。”沈云对璟泽眨眨眼,轻松地说道。“哎,其实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你若真是舍不得,咱们以后可以再来。”
  此番回去,朝堂又是另一番风云。这“以后”其实如此渺茫,但是璟泽这样的说着,沈云也就这样的听着,“嗯,这边疆风土人情比起京城是别有一番味道。”
  在完成圣旨上的大部分封赏后,璟泽带着五十万援军离开了西南。将士们来时小心翼翼,走时大步流星,带着战胜的喜悦,带着丰厚的犒赏。去时,璟泽让京畿营正副统领去领各地援军,回时,璟泽却带着五十万大军一路路回编,与各地将领做了交接。而后,只剩了京畿营一路的十万大军。行至京郊外的汤县众人再也忍不住要喝上一杯庆祝。
  璟泽见众人情绪高涨,又念及将要入京,正好借此地休整三日,便包下了整个县上所有的酒家,让将士们尽兴,又命人快马将一行人的行程报送进宫。
  汤县有个名酒,唤作“一日倒。”他们来的是时节,正逢新酒出窖。几个月来枕戈待旦,于是到了这一日大家便尽情放纵,行酒令、碰杯声不绝于耳。沈云和璟泽两人坐了一桌,这是两人第一次一起饮酒,发生了一件要紧的事。
  其实璟泽饮酒从来克制,一是于身体无益,二是容易误事。他是浅尝辄止,小酌怡情,但惊讶地发现沈云居然是海量。
  “一日倒”之所以得名,正是因着后劲十足,酒量再好,几杯也足够让人醉倒一日不醒。然而,沈云已是十几杯下肚,除了耳根通红之外,面色如常。。。
  “云儿,你酒量真好。”
  但沈云并没有听到璟泽的话,此刻的他早已醉的只会机械地重复倒酒喝酒的动作。但凡现在有人轻推一下,他必定摔得仰面朝天。或是与他对视,也会发现醉的双目涣散。若不然,别人看着便是千杯不倒的海量。
  春寒料峭,春风把一朵开到最盛的黄梅送到了沈云天青色的瓷杯中,他眯着眼看了看,看不清是什么,放在鼻下闻了闻,闻到了一阵寒冷的清香,很是喜欢。于是他对着酒杯微微笑了笑,露出了嘴角的酒窝。
  璟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云。。。他看的心醉,又见沈云不回他话,便轻轻推了他一下。这一推,沈云拿着酒杯就倒了。璟泽连忙伸手捞了过来,沈云倒在璟泽臂弯里,仰面看着他,眼神涣散,眉眼弯弯,笑容清澈。
  璟泽一看就知道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了,夺了沈云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就要扶沈云回房。
  沈云一手搭在璟泽的肩膀处,被璟泽扶着,右手摸了摸,没摸到酒杯,蹙起了眉,又换左手去摸,就是脚下像了根一样一动不动。璟泽长叹一口气,左手一勾把沈云打横抱了起来。
  沈云突然被抱起来,怕自己要摔下去,忙用双手勾住璟泽的脖子,又往璟泽怀里凑了凑靠紧璟泽,惊吓的看着抱他的人,又看了看地下,眼神在告诉璟泽要摔下去了。璟泽见到如此风情的沈云,自知再不丢掉怀里这块烫手山芋,就要把持不住。
  沈云醉的无意无识,被抱起来后还想着酒没喝完,东一摸西一摸地找酒杯,直把璟泽摸的浑身火起。这上楼的二十来步阶梯,走的辛苦又享受。
  “到了,云儿,下来。”
  沈云此刻像是一句话都不会说,在璟泽怀里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璟泽无奈,双手抱着人,只好用脚轻踹开了门,把沈云放到床榻上去。
  沈云却勾着璟泽的脖子不肯放手,头歪在一边竟是已经睡着了。
  “云儿,醒醒,把外衣脱了再睡。”璟泽轻拍沈云的脸颊,沈云不耐烦地抓住璟泽的手,“唔”的一声表示听到了,就伸手解衣扣。他伸手胡乱一抓,外衣的衣结是顺利的解开了,可解得是璟泽的外衣。。。
  璟泽目光一暗,抓住了沈云的手,沈云亦不挣扎,又睡了过去。手垂了下去,正落在璟泽那关键地方。
  “云儿,你喝醉了。”他这一出口,声音暗哑地自己都吓了一跳。
  “唔,没醉。嗝。。。不信你看。”他抬起头,眼睛却还是闭着,勾过璟泽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亲了亲,似乎怕没亲到,又亲了几下。。。
  璟泽前番已是被撩的火起,此刻被沈云这么一挑,再也做不来坐怀不乱的君子。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神,被沈云亲的不知哪里去了。
  “云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沈云已经完全听不到璟泽说什么了,只勾着他靠在怀里半阖着眼。
  璟泽手一扫便关上了门,又隔空将门闩带了上去。手挑起沈云的下巴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他从十二岁开始肖想沈云,此番要乘人之危,是有些过分。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
  差不多到了子夜,又叫半梦半醒的小二送了热水上来,帮沈云打理干净。
  第二日下午,沈云终于宿醉醒来,浑身骨头跟被人打断似得。但是。。。仔细想想,除了看到杯子里的一朵花,后面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进的房换的衣服睡下的,完全不记得了。
  他看了看亘在身上的手臂,顿时吓得一抽,以为自己酒后乱性做了混账事。急忙转过头,正看到离得自己只有一寸远的璟泽的脸,才松得一口气。还好还好,是璟泽。
  璟泽枕着手,看着沈云醒来后的阴晴不定,本来做好了坦白的准备,结果沈云好像还没感觉出来,便决定出言试探一下。
  “醒了啊”
  “恩。。。头好疼,昨天发生了什么?”
  “。。。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没什么,你昨天喝了很多酒喝醉了。”
  “哦。那。。。那没发生什么吧。。。”
  “云儿觉得会发生什么?”
  “这。。。这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喝醉酒啊。。。没有做什么混账事把。。。”
  “什么是混账事。。。”
  “就是。。。就是。。。就是。。。酒后乱性”沈云说的紧张,目光闪闪躲躲地不敢直视璟泽。使劲憋了一通,终于是憋出来最后四个字。
  “哧,没有,逗你的,你醉了我就扶你上来睡了。”
  “还好还好。这酒好生厉害。”
  在京城不可一世的沈三公子,在西南妙手回春的沈神医,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吃干抹净。此刻,他正犹自庆幸自己没有酒后乱性。
  璟泽见沈云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想笑,便对沈云说,“喏,桌上有碗醒酒汤。”
  沈云起身,端过醒酒汤一饮而尽,没看到在身后笑成一团的璟泽。
  “不能喝酒以后少喝点,知不知道。”昨天的风姿只能给我看。璟泽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
  “恩。”
  接着,沈云连发了几日的高烧,他知道是酒喝多刺激到身体。但是他总觉得璟泽好像。。。很愧疚。
  汤县虽是一处小县,山水环绕,天然之意,处处可闻。冬春交接,惊蛰方过,万物复苏。沈云虽发着寒热,仍然舍不得这美景要出门。璟泽无奈,放心不下,便要同去。两人骑着墨雪,游目骋怀,一路到了郊外。
  “宁哥哥,你现在武功如何了?”沈云不知怎么地,两人一马,突然想到了幼时希望璟泽成为江湖大侠的事,侧过身子,向身后的璟泽随口问了句。
  璟泽轻笑一声,蓦地抱起身前的沈云,纵起轻功就飞了出去。“保护云儿是足够了。”风声里裹着这句话传到了沈云耳中。
  沈云紧了紧抱着璟泽的手,抿起嘴角。璟泽在一处山包处,翩然落下,站在此处正把山景一览眼底。那山上,四季常青的树,开到荼蘼的寒梅,初绽白洁的梨花,构成了这冬春之景。
  此刻,两人心下无事,潦水寒潭,烟光暮山里偷得浮生半日闲。这样的心境,以后的数年里都不曾再有过。直到夕阳西下,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WB:_蘇子由


第17章 第十七章
  十七、
  二月二十,宁王李璟泽携京畿营十万兵众凯旋回朝。十里红毯,泰安帝亲自自城门口迎。莫大的荣宠,除了当年蒋雄拿下鄞州三城击退戎狄班师回朝才有过。十二门礼炮分设两边,接二连三地轰响,衬的街头热闹非凡。百姓们站在长街两边,看着这少见的隆重典礼,窃窃私语个不停。
  璟泽御前解剑,领着十万兵众,跪在泰安帝面前。
  “天佑北离,父皇洪福齐天。”
  “陛下洪福齐天。”众将士应声附和道。
  泰安帝亲自扶起宁王,“来人,赐酒。”
  这日的阳光热烈地有些刺眼,沈云眯着眼,看到在旁的墨雪微微有些不耐,似是厌烦头上的大红绸。他安抚地轻拍了几下,墨雪顿时就安静了下来。这马,大概与他一样讨厌极了这些。
  宫里的庆典持续了一天一夜,及至结束,沈云累的一句话也不想说,独自回了相府,发现相府挂起了满门的缟素。这才知道,西南粮草之事,皇帝大怒,命大理寺少卿张铮彻查此案。张铮抽丝剥茧,上了一份详细的人员名单,为首的正是安王。
  西南战事本就是泰安帝心上的一块伤疤,战事吃紧,还发生如此荒唐之事,如何不怒?加之戚家世代忠良,不结党不营私,奏折来后,泰安帝更加雷霆震怒,即刻下令削了安王的爵位,贬为庶人,余党一盖革职,终身不再录用朝廷。
  沈方正是其中一员。大夫人听到沈方终身不能再入仕的消息一蹶不振。而沈梦听到安王被削爵,气急攻心导致小产,身体一落千丈,没几日就去了。大夫人受不了这一而再的刺激,没多久也走了。
  沈云虽对沈家没什么感情,仍是不甚唏嘘。他去灵堂给大夫人上了一炷香,端正地叩了三个头。他曾因着自己娘亲之死,对大夫人从未叫得出口一声“大娘”,如今上一辈的恩怨情仇,是是非非,最后都化成一抔黄土,随风而逝。
  沈复神思恍惚地穿着素服,坐在厅里。沈云问安之时,他亦是有气无力,心不在焉。看着这位曾经狠心抛弃自己的父亲如今的样子,华发丛生,雪鬓霜鬟,垂垂老矣。这短短几月的时间仿佛老了十岁,不复是他走时那老成持重的宰相。
  沈云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扪心自问,当真不曾怨过父亲么。他也曾幻想过父亲抱着他玩耍,教他读书写字,幻想过母亲为他灯下补衣,为他做饭布菜,然而这些常人的天伦之乐于他都是奢望。
  他回来,是放下了对母亲之死追究的执念,放下了对父亲薄情的芥蒂。朱门大户之下,他过的隐隐忍忍,故作洒脱,离情去恨而冷眼旁观。他深知自己只是沈家一个多余之人。
  曾经门庭若市的相府,如今却是门可罗雀。皇亲国戚如何,圣眷隆恩又如何,雕龙大座上的一句话,足以颠覆一切。朝堂之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风云变幻,波诡难测。你方唱罢我登场,斗争无休无止。前番翻云覆雨的弄潮人,如今却只能悲坐在此泣对牌位,这样还及得上那些过着荒斋小酌,清欢有味的普通人家么?
  可他对着沈复,隔着一十八年的空白,说不出什么安慰之言。心下重重哀叹,嘴上只简单说了“父亲保重”。
  夜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当日离去之时,只因放心不下心中唯一的牵绊,尚且潇洒,如今归来见到沈家的结局,想到沈复苍暮的样子,不免心中有世事无常之苦,加之如今身体欠佳,再也无法重思营汲,留下来是给璟泽平添了后顾之忧。可若是走了,璟泽往后的处境必定不如当初那么轻松,他一个人是否应对的过来。。。
  一时间,他的脑子里也是七上八下,没有决断。没想到,隔了几日圣旨就下来了——擢沈云为吏部尚书。罢了罢了,天意如此,这样也好。只是在太医院领闲职,喝花酒的逍遥日子是再也不会有了。
  安王贪墨一案,牵连甚广。要说重臣里受影响最深的,当属相府。沈复虽未参与进这场泼天大案中,但因着一双儿女皆与安王有要紧联系,他的地位亦是岌岌可危。谁知,当初诨名在外的相府三公子,走了趟西南,就立了大功,二十不到的年纪就官拜正二品。
  相府就此又稳住了地位。原本安王走后,应是瑞王一党独大。但不知为何,并未出现此种局面,反倒是许多朝臣开始摆出中立的态度。如今宁王带着军功归来,局面就又逐渐微妙起来。
  “恭喜云儿高升。”沈云在走马上任前,终于和璟泽见上了一次面。璟泽回来后,宁王府夜夜灯火通明,来人络绎不绝,十分忙碌。沈云不便来找,何况自己也是千思万绪,因此两人回京后一直未曾见上面。
  “我要去国安寺求个平安符。”沈云愤愤地说道,顺手折了一枝白樱下来。
  “…”
  “吏部前任尚书因安王贪墨案落马,再前任尚书因科场舞弊被革职,再再前任尚书因卖官鬻爵被抄家…这个位子上善终的尚书还要追溯到三十多年前。”沈云痛心疾首地说着。“不行,一个平安符不够,我要多求几个。”
  “嗤…”璟泽见到沈云这般样子,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云儿,你若真不想做这个官,过段时间…”
  “别,我知道你想什么。你如今风头正劲,做什么都无数双眼睛看着,不要为了我妄动关系。”沈云打断璟泽,说道。
  “何况,我沈三公子还没正经做过官,做个吏部尚书过过官瘾。”随及,抖抖腿有些无赖地补充道。说话间,他找了个素净的花器,把刚刚折下的白樱细心的插在里面,摆在桌上。沈云做这些事总是格外的认真上心,不厌其烦。
  所以璟泽知道的,沈云重烟霞轻权势。他爱山间的清风明月,爱四季的霜风霁雨,爱河川的草木荣华。他若真想做官,凭他相府三公子的身份,早可以和他大哥一样,在父亲的安排下入朝为官,凭他的聪明才智,早已是朋党中的肱骨。
  这个人,这个人是为了他,才愿在朝堂的大漩涡里,浮沉不由自己,隐忍不问前路。
  过了两天。
  “喏,给。”璟泽趁着夜里,穿着夜行衣摸进了沈云的院子里。沈云的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夜里只有一些虫鸣声似近又远地听得分明。
  “什么?”沈云十分莫名其妙地拆开了璟泽递过来的纸包。
  “…你真去了。”沈云扶额,原来纸包里包着十来枚平安符…
  “恩,带着。”璟泽别开眼,脸上露出一抹羞色。他不信神佛,只是为了沈云,他不得不以十分的虔诚踏进庙门。
  “恩…带着…”沈云说着,把平安符都小心翼翼地收到了匣子里。
  吏部原属安王理辖,自安王被废,这块势力群龙无首,成了一盘散沙。来了这位态势不明的新主子,吏部众人对这位新尚书也是态度暧昧。沈云接旨之时便明白,若是在这个位子上公然支持璟泽,未必不能引导朝中一些人的态度。可璟泽至今并未流露争储之意,他明着依附或许会坏了璟泽的部署。
  于是,面对态度暧昧的众人,沈尚书充分表现出了一位依仗父亲权势,实则全然不懂官场的纨绔官二代。天天打着哈欠来吏部点卯,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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