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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晚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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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到就准时走人,去干吗?去遛鹦鹉。某日,沈尚书上街,一眼相中一只虎皮鹦鹉,买了下来。虽说鹦鹉根本不用遛,只不过沈云觉得长得这么好看,不拿出去献有些可惜。于是,每天从吏部进进出出就带着一只鸟。
  他用心地教了这只鹦鹉一句话,然后把它挂在门外。这句话是“等等,等等,沈尚书在忙。”这位新主子如此荒唐闲散,两位侍郎看不下去,几番劝诫沈云要尽早谋划,沈云都打着哈哈假装听不懂,心中警惕起两位侍郎。众人看着这位新尚书似乎也是混日子的一位闲人,想着大概也就是医术有点说法,政治是不行的。
  沈云装起这等无能的样子,可谓是得心应手。实则,他暗中留意吏部上下,对吏部众人背后之人也都摸得清清楚楚,更是借着职位之便,遍阅朝中大臣的履历背景,对朝中态势越来越明了。
  这段时间,他从不饮水,杯子里装的永远是参茶药茶。做官一事劳神伤心,他身体不佳,只好靠些外物吊着精神,他打小就讨厌参味,刚开始喝的时候难受的脑子里一抽一抽的,过了段时间才渐渐好起来,不过对这味道始终喜欢不起来。
  自他上任后,几乎与璟泽断了联系。只因朝中一度盛传沈云为宁王心腹。尚书之职,乃是宁王为自己心腹所谋…他很郁闷,他倒是想成为宁王党呢…可是璟泽简直打定主意不让他沾染朝中污糟,到现在为止他连璟泽的一点布置都不知晓,还宁王党…他说不定知道的事情比宁王府的下人还要少。
  只不过由于他近来表现十分“出彩”,吏部做事渐以拖沓出名,终于让众人觉得这位年轻的尚书大人是个不知轻重的贵公子。那与宁王走得近的传言应该是假的,哪个王爷会养这么个只会赏花遛鸟的闲人,不是在吏部打瞌睡,据说就是在尚书府打瞌睡…
  于是过了段时间,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原先的那些鸡鸣狗盗潜规则也都出来了。沈云等的就是这一天,冷眼看着群魔乱舞。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写作蜜月期。。。写起来简直太艰难了。。。五个小时憋出一章


第18章 第十八章
  十八、
  年轻无为的沈尚书很烦,因为尚书府的门槛快被来说亲的媒婆给踏破了。最近回家,天天脚上跟挂了俩大铁球似得,门都要跨不进去了。他自从当了尚书就搬出来住了朝廷配的府邸。关于选府还有段小插曲。
  当时,管这事的官员见沈云家世显赫,又据称与宁王有密切联系,便选了一座地理位置极佳又正气又合乎身份的居所,以示讨好。结果沈云进去转了一圈出来就跟人说要换套小点的,意思自己受之有愧,这种府邸要留给劳苦功高的老臣。实际上,是因为沈云一进那大房子的院子里,东西南北的不认路…这官员倒是大吃一惊,沈三之名他早已风闻,以为是房子没合这位主子的心意。
  于是又拿出几张营造图纸给沈尚书看,沈云拿着图纸像模像样的看了一番,就选了套方方正正的府邸。管事的一看,图纸根本拿倒了,而且选中的房子是给正五品的臣子分住的,沈云一个正二品的尚书,规格低了…揣摩了一番,觉得自己没出篓子,就算要怪罪也不会怪罪到自己身上,就给他换了这处三进的宅院。
  沈云开府后,逐渐成了京城媒人关注的对象。不及弱冠,官拜正二品,可说是平步青云,身后又是正一品的当朝宰相父亲,家世显赫。再看长相,虽有些文弱,但也是仪表堂堂,没话说的。虽然过往有混账的名声,但那是年轻不懂事,于是京城里很多世家夫人都动了心思,想把女儿许给这位尚书大人,攀结丞相一门。
  原本娶亲一事是父母之命,可沈复自从家中变故后除了朝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几乎断了交游,隐约有些避世的念头。于是,媒人们都来了尚书府,请尚书大人自行选择。
  沈云看着一波又一波的来人,实在是烦不胜烦,又不好没由来的发火。落到最后,自己只能从尚书府的后门进出,府里的闲杂来人教苍竹全部应付打发掉。想他堂堂尚书大人,沦落至此…若是躲甚么仇家,也还说得过去,这躲媒人算得什么名堂…但就算如此,还常有不死心的,蹲守在尚书府门外,伺机而动。
  春去秋来,匆匆就这么几个月过去了。尚书府里。
  十月初十,是沈云十九岁的生日。然而,忙的焦头烂额又被堵的心力交瘁的沈尚书实在是没精力过了。这天沈云穿着家常便服,累得躺在房间靠窗的摇椅上,闭目养神。听到声响以为是又是谁来找。
  “苍竹,放过你家少爷我把。不见不见,谁都不见。就说少爷我身体不舒服。”还没等来人出声音,沈云已经开始念叨,想了想,又补了句“随便谁,都不见。”
  “谁都不见,沈尚书如今好大的官架子。”一听这声音,沈云连忙坐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几月未见的宁王,璟泽走到紫檀木桌前,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皱了下眉,还是咽了下去。嘴里发苦,沈云这杯里的是药茶。
  “云儿,你病了?怎么喝这个?”
  沈云拿过桌上另一个壶,给璟泽倒了杯清水,说道。“没病,深秋进补。”
  “…”璟泽端起杯子,把嘴里的苦味漱了漱。
  “沈尚书我劳心劳力,需要补补身子,宁王殿下要不也多来几杯补补。”
  “…多谢沈尚书美意,本王身体康健,尚且不需进补。倒是尚书大人,近几个月来把吏部治理的名声在外,确实辛苦。”
  “…”
  璟泽得意地一笑,沈云撇了撇嘴,嘴角的酒窝透露着主人的不甘。他和璟泽对弈,从来没赢过,就算用上各种不光彩的手段,也只能保证略输几子。他和璟泽打嘴仗,也几乎没赢过…某些时候,沈云真是怀念当初那个刚救回来怯生生的璟泽。
  “不见谁呢?”
  “恩…闲杂人等。”沈云一听这问话,有点心虚。
  “是那些求亲之人吧。”
  “你怎么知道…”
  璟泽回来后,宁王府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自有要提前表忠心的臣子。他忙着应付,抽不开身,又不敢贸然来访。朝中那些流言,他都是知道的。所幸沈云与他有默契,两人便以鸿雁尺素来往,虽总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但只要看到沈云的字,璟泽就心里欢喜。
  他暗中派人关注沈云,接到消息来报都忍不住脸黑一层。
  “京城盛传新晋尚书沈云沈大人家世显赫,又年轻有为,风度翩翩,医术高超,还会怜香惜玉。。。”
  “什么怜香惜玉…我有过吗?”
  “…重点是这个吗?”
  “是啊,我哪里有过怜香惜玉?”沈云怎么没听出璟泽语调奇怪,但他打算装傻卖呆。
  “…我怎么知道,云儿自己不是应该最清楚么?”璟泽咬牙切齿,这个笨蛋还没听出他的意思。
  “…”这装傻好像也没装对,沈云思忖着,在想怎么接话。
  “没有没有,我哪有怜香惜玉,我都给挡了回去…”他摆摆手说道,说完又觉得不妥,好似自己在炫耀一般。“也没多少人…”似乎越描越黑了…觑着眼看了眼璟泽,自己已然有些心虚。
  沈云清了清嗓子,“今天来有事吗?”
  “怎么,没事不能来找你吗?”璟泽没好气地回道。
  嗗着看了眼璟泽的脸色,沈云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了话。
  “啊,我有份东西正好要给你。”说着去了书案前,把藏在落地花瓶里的一封密折拿了出来。“喏,不过还没理完。”
  璟泽打开一看,竟是一份完整的对朝中诸臣的分析。沈云这几个月遍阅朝中众人的档案,加上他从小过目不忘,许许多多庞杂的信息在他脑子里被他捋出几条线,做出来一套详细的解析,含着每个人的背景党群,朝中的政务关系。
  “还没全部好,这里是全部京官和各地巡抚,待我这份具结后,我要再做一份江南道的,我料想这两年里,江南必定有事。”沈云边说边偷偷地观察璟泽的脸色。
  原本他是想等全部做好之后,再交给璟泽。刚刚那么一搅,他也只好提前献出殷勤。只是璟泽低着眼,沈云什么也看不出。璟泽抬起头来之时,沈云立马别开眼,没遮住眼里偷看理亏的慌乱。
  璟泽突然拦腰把沈云抱坐在他腿上,将脸埋在沈云的锁骨处。沈云一惊,不知所措。“别动,让我抱会。”说话间呼出的气弄得沈云身上痒痒的。沈云闻言,只好任由璟泽抱着。
  “云儿…真的要娶亲吗?”璟泽的声音从锁骨那闷闷地传来,带着一丝的颤抖。沈云愣了,他从未说过自己要娶亲啊。
  “不娶…好不好?”
  “我…从未想过要娶亲啊…”沈云仔细想想,他对璟泽的心意从未挑明过,璟泽对他…是否如他一样,他不敢确定。只是,这般模样的璟泽他不忍心,若是…若是他一厢情愿,也罢…说出来吧,若真是…也好绝了念想。
  他扶正璟泽,托着璟泽脸的手微抖着,见到璟泽眼眶略红,他深吸一口气,认真看在璟泽眼里,说道,“我不会娶亲,我喜欢你,我从七岁开始就喜欢你,做你的臣子也好,做你的朋友也好,我想陪伴一生的人只有你。”
  他如释重负般的呼出一口气,别开眼,不敢面对璟泽的回应。年少相交之时,两人都是懵懂的年纪。璟泽走后,沈云原以为只是少了一个玩伴,直到他年岁渐长,才懂得那样的牵肠挂肚失魂落魄是情,是纵生死也难却的情。
  可是沈宁的身份并不如他想的那么简单,生在皇家,这辈子由得了己的事情有多少?相府三公子,当朝亲王,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身家背景,纵使他无畏自己相府三公子的身份被人诟病,可是璟泽呢…于是他将这份感情藏在心里,以友人的身份随在他身侧。
  直到今日,他听到璟泽那近乎哀求的语气,终是将深埋心底的那些话说出了口。
  璟泽一听这话,狠狠扣住沈云的肩膀,“云儿,你说什么…”
  “我…我…”那样的话,沈云只积攒了说一遍的勇气。
  只是还未等沈云再说出口,璟泽已经吻上来了,狂风骤雨般得急切,像是要确认什么。沈云被吻得晕头转向,心跳如鼓,身体却失了力气,葛藤一样紧紧攀附着身后。他犹如被一阵巨浪拍打着小舟,无法掌控帆桅,只能随着风浪东西。又像是落在棉花堆里,眼前花白一片,身体绵软的不知轻重。当璟泽叩开他的贝齿时,他慌然无措,粗笨地回应着…
  这个吻如此绵长而热烈,直到两人分开,沈云如涸泽之鱼,靠在璟泽怀里喘息不定。


第19章 第十九章
  十九、
  对李璟泽来说,他的人生唯一的变数就是沈云。这个人,在他九岁那年,施施然走来,带着清洁的爱,给了他人世间第一份没有机心没有算计的感情。当他离开之时,他不再是卑微的苟活于世,而是有了清晰的活下去的目标。
  那三个月的生命仿佛是一道分水岭,往前是幽微惘然,往后是隐忍坚强。他受的所有的苦,都因为这个目的而变得不那么苦,后来再看倒像是一段段值得玩味的记忆。相隔十一年后的重逢,最大的惊喜莫过于你心里的人真的长成了你曾幻想的那样。
  然而,这样的人注定是土里的明珠,掩不住的光辉。所以,当璟泽收到第一份尚书府去人求亲的消息时,他心里,时隔很多年,又一次掠过了惊慌。他忽略了这样的事实——沈云已到了适婚之龄。沈尚书,相府三公子,这样得人心的地位。。。他认真审视沈云对他的感情,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恐惧。
  他始终没有攒起跨进尚书府大门的勇气。他的自怜自哀,原以为已经消逝了的,终于又一次慑住了他全部的心神。终于,他等来了沈云的生日,这个他放在心里独自庆贺过十一个年头的日子。所以,他来了,给足了自己借口。
  沈云的话,不在意地,却让他字字诛心。他害怕卸下自己的防备,卸下那脆弱伪装成的铠甲。他满眼发涩,看着沈云递的疏奏,心里并没有好起来。他以为,那不过是来自一个朋友的帮助。
  东边日出西边雨,那一番告白,终是雪霁天晴。
  “你今天找我有事吗?”沈云缓了一阵,终于找回了神志。
  “给你过生辰。”
  “。。。我都忙忘了。这一下我也十九了。”沈云不禁感叹道。
  他靠在璟泽身上,仰着头,继续说道。“这样算起来,明年我就到及冠之年了,你帮我带冠吧。”
  “好。”璟泽含笑应着。
  沈云叫苍竹弄了几个简单的菜式,然后叫府里下人给他去城东的酒肆打了半斤白酒。两个人,闲话家常地,吃了一顿昃食。这么平常普通的日子,对他们来说却都是极为难得的。
  沈云从容地倒着酒,只是璟泽有了前车之鉴,深怕沈云再喝过头病了,几乎是心悬着在陪酒。沈云微微有些醉意,瞟了眼璟泽,突然像下定什么决心似得,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前没走两步,被自己绊了一下,眼看要摔个狗啃泥,被璟泽眼明手快地接住了。
  “小心。。。别喝了,又要醉了。”
  “嗯。。。我。。。就再喝一杯。”沈云刚刚那一眼下定的决心被自己一绊绊没了,想要再来一遍。此刻被璟泽抱着,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伸手胡乱一抓,没抓到酒杯,倒是一手要抓到菜里。
  璟泽堪堪截住了。“哎。。。你啊。。。唔。。。”话没讲完,沈云突然亲了上来。相比于喝醉的不省人事,这半醉半醒的状态下人是最大胆最有气魄的。
  沈云的吻如他不知所措的心情一样胡乱没有章法。但是,璟泽依然是如此的措手不及。及至他反应过来后,两手搂住沈云,慢慢地引导起来。月色明暗,璧人沉醉。沈云悄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月下美人,手缓缓摸进了美人的衣襟里。
  触到皮肤的手带着一点微凉和颤抖,璟泽倒吸了一口冷气,瞬时起了反应。
  “云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他捉住了沈云的手,呼吸不稳地说道。上次趁醉得手,他颇有些问心有愧。这一次,他怕沈云又是醉后无知。
  沈云不知该回什么,一下脸红透了。他有些赧然却又清明地看了璟泽一眼,无声地应着。
  这一眼在璟泽来看,是千种风情。
  璟泽忽地抱起沈云,往房里走去。“这可是你招我的。”
  沈云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晌午,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混沌。他见璟泽笑的荡漾,颇像偷了鸡的黄鼠狼一样。自己甫一翻身,尾椎一阵刺痛,不禁想起了昨晚的纵欲,顿时脑袋像被天雷劈了一样糊了。
  璟泽很早就醒了,只是不愿意起身,他侧着身看着身侧之人,脑子里不自觉地一遍遍回味昨夜的滋味。
  “云儿以后都是我的人了。”璟泽吻了吻沈云的鬓发、双目、眉角、鼻梁、两颊,最后一个落在了嘴角。
  “恩,其实一直都是。”这话搞得璟泽差点又想禽兽。
  沈云醒了没多久,又累的睡了过去,结果最后璟泽陪着他在床上躺了一天。这一天,没有世俗的约束,没有礼教的枷锁,没有朝堂的争斗,是如此的闲适,闲适地让他们不再是宁王和尚书,而像是一对平凡的夫夫。
  “我们好久没这样了。”
  “嗯?”
  “小时候,我们也像今天这样。”
  “恩,没变,我永远是云儿一个人的宁哥哥。”
  “那要是以后你娶亲怎么办?”
  “我不娶亲。”
  “这事你又说了不算。”
  “我李璟泽在此发誓,这辈子只有沈云一人,若有负于他,天打…”
  沈云捂住了璟泽的嘴,“够了。”
  璟泽见沈云一脸心切,□□地舔了舔沈云的手心,舔的沈云一阵心乱。
  沈云想了想,说“我沈云今日也在此发誓,此生此世只爱璟泽一人,若有负于他。。。”他捉住了璟泽捂上来的手,“万劫不复。”
  他能给的,他都会给。
  作者有话要说:
  其他老地方看。
  晚上还有一更。


第20章 第二十章
  二十、
  要说皇子里命最不好的,当属七皇子李璟清。他是皇子中唯一拥有最正统出生的,生母是以德情端庄闻名于世的德庄皇后。只不过,天生是个残废,不良于行。
  德庄皇后在生李璟清之前误服了妇人下胎之药,那时候璟清在肚子里八个多月,太医也说只能想办法尽量拖到足月。民间有俗话,活七不活八。结果,还是不到九个月就早产了。
  璟清生出来的时候,除了有些不足月的孱弱,其他并没有什么异样。直到到了学步的年龄才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双腿着力。皇帝对这个天生残疾的孩子自然是多了几分怜爱。甚至于觉得亏欠了德庄皇后,想再给她一个健康的孩子,可惜德庄皇后自生了璟清以后,不愿再有所出。
  对璟清而言,他就这样在夺储之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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