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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怀沙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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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全当耳旁风,“不就是不想跟我吃饭不想跟我试么,我这么冰雪聪明的人能不明白吗?看破不说破,谢谢恩公……等等。”
耳旁风全灌进了脑子,谢怀突然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站住脚,“掉牙?破狗崽子还会掉牙?”
宿羽舔着嘴角的酱汁,“会啊。”
谢怀对这个新知识接受不能,“狗掉牙?跟人一样的掉牙?会流血的掉牙?”
宿羽又吃一块红烧肉,“对啊。”
谢怀突然低头,看住小狗。
狗崽子不明就里地开始摇尾巴,被谢怀一把扯到了眼前,强行掰开狗嘴,“哪颗牙掉了?还流血吗?给爹看看!”
狗崽子死命挣扎,终于艰难地合上了嘴,又被谢怀往怀里一揉,震惊道:“我的狗儿子掉牙了哎。还会掉牙哎。掉狗牙哎。掉哪去了?”
宿羽嚼着烙饼卷红烧肉,“扔了。掉就掉了呗,吃点红烧肉就行了。”
谢怀郑重地摇头,“厥词。这府上不行,没一个人会伺候人,更没人会伺候狗了。你,跟我来。”
谢怀带上狗崽子,宿羽带上燕燕,两人一狗一蝗虫浩浩荡荡地抵达了小容王府。
谢鸾最受帝后宠爱,小小年纪就封了王,王府也是极为豪奢,往外看是金门玉堂,往里看是中庭桂树,在庭下一站,便是鹤鸣噰噰,华灯煌煌。
燕燕跟宿羽点评道:“是比你家强。”
谢怀:“……”
谢鸾飞一样冲出来,金光四射地往来人怀里一扎,“大的!”
宿羽被金光哪吒扎得一个趔趄,一头雾水道:“大的?”
谢怀揪着哪吒的发带把人拽出来,说:“他是说大哥。哎,阿鸾,大哥在这呢。”
谢鸾通红着脸,正在犹豫要不要重新扎一遍,就被谢怀塞了一只狗崽子到怀里,惊喜道:“大的!这只抖是送我的吗!?”
他大哥微笑着地给了否定的答复,“借你宝地有奶娘婆妈嬷嬷之便,让你替我养两天。”
谢鸾抱着狗,目光炙烈如火地追随着扛刀的燕燕,“就只有抖吗?没有这个吗?”
燕燕虽然是个蝗虫,但也是个长得娇艳好看的蝗虫。来金陵以来,燕燕已经被迫习惯了各色猥琐目光,没想到谢鸾小小年纪……
宿羽和谢怀两对眉毛同时一跳,同时骂街,“才没有!”“有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
【成语新解】鸡飞狗跳,顾名思义,指鸡鸡飞了狗狗跳了(被宿羽捂嘴拖走
今天有没有二更
就看我能不能忍得住了!握拳
第17章 历星
燕燕习惯了金陵色狼,现在已经连刀都懒得抽了,轻蔑地一抬眼睛,“没牙猴。”
谢鸾捂着漏风的门牙,很委屈,“我不就是说这个姐姐的刀漂亮吗?你们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
谢怀下一瞬就摸谢鸾的脑袋,“没有没有,别问了。”
谢鸾倒不是说着玩的,他才十岁出头,已经对女孩子的容貌没了感觉。
谢鸾府上不只有奶娘婆妈嬷嬷,更有无数花容月貌的小侍女跑来跑去。
这也是皇后的意思,让谢鸾从小什么都见过了,什么都不在意了,将来就犯不着再为男女之事烦心——更犯不着像谢怀那样在烟花巷里遣怀。
谢鸾抱着燕燕的刀,宝贝极了,一会一句:“哇,大的,这个刀是弯的哎!”
谢怀敷衍道:“好弯好弯。”
谢鸾又惊叹道:“哇,小宿哥哥,这个刀好锋利啊!你看,一碰就流血了!”
宿羽一边给他擦血一边给谢怀使眼色,意思是“你弟弟脑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谢怀回以“比你强”。
燕燕每天跟着宿羽和谢怀混,已经混得越来越暴力残酷,反倒是扎进女孩堆里,陡然轻声细语了一些些,在草原时偶尔流露出的放松舒服终于重新显山露水。
谢怀抱臂看了半天,提议道:“好像这样比较像话。你也别满世界找房子了,就在这吧。我弟的人,靠谱。”
宿羽小声说:“……那要不然就试两天?”
谢怀说:“她要是不愿意呢?”
宿羽更小声了,“我估计不愿意吧,她挺粘我的……”
这时,燕燕猛然扬起手来示意他们,“我不走了!她们都要跟我学刀法!宿羽,你很优秀,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教给你的了,师父不要你了!”
宿羽:“……”
谢怀哈哈大笑,“你?燕燕?就你还说我弟脑子不好呢,我看我弟比你强点,起码不会跟小屁孩学刀吧?”
这时,谢鸾从人堆里冒出头来,兴奋极了,“大的!漂亮姐姐说我要是学得比她强,就把好弯好弯刀送给我!大的,你提醒我给漂亮姐姐准备束脩啊!”
谢怀:“……”
两个被抛弃的家长灰溜溜骑马出门,默契地望了一会天,谢怀提议道:“带你去御马苑转转。”
宿羽说:“行行行。”
连年战乱,御马苑里没什么好马。倒是当年那匹暖金色的小马已经老了,单独养在马厩里。
谢怀和宿羽走得近了,便听到了人声。
御马监说:“回禀殿下,是二皇子和三皇子,还有虎贲军的韦将军……”
谢怀听见韦明安就烦,“说重点。”
御马监说:“……陪着袁公和将军千金来看马。”
宿羽落在后面,只听见一个“袁公”,立即三步两步抢上来,惊叹道:“袁公?哪个袁公?”
谢怀把他的下巴安回去,“还有哪个袁公。”
皇帝是武将出身,袁谒是皇帝微时麾下最得力的谋士。
初时,皇帝在外打仗,袁谒便在朝中做文官;等到皇帝坐上了金銮殿,袁谒便挥剑上马带兵打仗去了。
大周人叫惯了文绉绉的袁公,其实袁谒是栋梁利器的将军。
只是浮沉易势,君臣终究不相亲与——十二年前那场大战席卷了大半国土,而袁谒居然在风口浪尖上提出议和。
大周连年战乱,百姓难咽下一口热血,皇帝能得民心便靠的是好战铁腕,袁谒精准地戳到了皇帝的逆鳞。
袁谒就此偏安南境,十几年间都不曾回过金陵。
谢怀甚至都不知道袁谒回来了——想来,皇帝这次确实是着急了。
那个多疑的皇帝要把一切的可能都攥在手心,不然,甚至不敢撒手人寰。
谢怀拍了一把宿羽的后脑勺,推他进去,嘱咐道:“老将军年纪大了犯糊涂,听说记不清楚人了,你别乱说话。”
里面有皇子有部将还有老臣,规矩繁杂,行礼的行礼叫人的叫人。
宿羽倒没想到这么小的马厩里挤着这么些人,但一看就猜出来了——长得跟谢怀三四分像的估计就是没什么存在感的二皇子,那个耗子似的小白脸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才子谢息,耄耋老头和紫衣少女肯定就是将军和千金。剩下一个韦明安是他认识的,对他的底细清清楚楚。
宿羽蹭地就退后一步,往谢怀身后一躲,装作不存在。
谢怀当先一步,先把袁谒扶起来了,低声说:“袁伯。”
袁谒虽然头发花白,腰也佝偻,但是精神矍铄,盯着谢怀看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了,“阿怀,这匹马还是先皇后从陛下手里抢来给你的。”
谢怀完全放错重点,十分得意,“袁伯记得我?”
他怼了宿羽一胳膊肘,还挤了挤眼睛,“看见没?袁公还记得我。”还有没说出口的潜台词:“我牛逼吧?”
这话一出口,袁谒一头雾水,“我忘了谁了?”
谢息和谢疆也挠头,“袁公谁不记得?”
韦明安说:“殿下,老将军连我都认识啊。”
谢怀傻眼了,“谁跟我说的袁公已经……那个糊涂了?”
其实这种传闻每年传一遍,早就不新鲜。
袁谒瞟了自己身边的年轻女孩一眼,“老六,又是你干的?”
他家老六袁境之看着娇滴滴的,一开口倒是不矫情,从善如流地背了锅,“爹,咱们讲道理,我要是不干这种事,那帮猢狲每年得找您多少麻烦?”
袁谒哭笑不得,不再说她,转而跟谢怀唠叨了几句,“韦明安的事,殿下罚他罚得轻了。”
谢怀在帐子里没发完的火又窜上来了,瞪着韦明安,“韦将军,听见没有?”
谢疆长得跟谢怀三四分像,脾气也比谢怀好三四倍,解说道:“大哥又要磕碜韦将军。”
谢息打哈哈,“够重了够重了,军中缺人才,缺人才。”
谢怀突然想起什么,“缺人才?”
他把身后的人才往出一拽,把人才这根金条往人前一跺,开始吹牛皮。
“这位,我们的野狐岭第一大力英雄,单枪匹马挑了一个北济马队,还深入敌阵救出了部族最后一条血脉。就这样的英雄,在他韦明安手下,守着离边境二十里开外的旧城墙,守了五年!五年是什么概念?不用多,给我们小英雄一天砍一个北济人,五年下来都够砍两千多了。韦将军,你说我们缺人才?”
宿羽回金陵以来没怎么见人,一时有点慌了,“殿、殿下……”
谢息满脸写着崇拜,但是依旧要纠正算数问题:“大哥,五年没有两千多天。”
而谢疆哪壶不开提哪壶,慢吞吞地击中红心,“敢问这位小将军高姓大名?”
宿羽觉得心腑一抖,心尖一下子被揪了起来。
“宿羽”不出名,出名的是他父亲宿纶,以及当年和亲边乱当中的数名将领。
五年前,秦平、李曦哉、王宁坡和宿纶,一个老将附带着三个新将领共同护送历星公主去北济和亲,结果亲没和成,反而让队伍里混进了北济主战派的细作,绑走了历星公主。
公主被奸杀死于外族旷野,足以成为一个国家百年以降的耻辱。
当年甚至有秦姓家族阖族改姓,羞于秦平同姓。秦平不仅是出名,简直是举国唾骂。
宿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是他的小儿子看着历星公主被奸杀的。
见宿羽半天没说话,谢怀自然认为他是见了袁谒太紧张,揉了一把宿羽的碎头发,“不好意思啊各位,我们小将军见了袁公高兴傻了,他叫——”
就在这时,狭小马厩中遽然响起一声马嘶。高头大马扬蹄直立,冲着离得最近的袁老将军头上径直踩了下来!
变故只在一瞬间,韦明安猛然提起腰中长剑,喝道:“帮手!”
宿羽的反应极快,一把推开谢怀,飞旋一般抢上前。
他一拍栏杆,闪身翻越进去,稳准地矮身上前,在电光火石间抱住了马脖子,一手抓着马鬃,另一手接过了长剑,在空中挽起一个令人目眩的角度,用刀鞘侧面紧紧勒住了马喉!
大马仿佛记得他的气味和动作,微一怔忡,动作迟缓了些许。
韦明安就在这一闪瞬中挡在了袁谒身前,低声道:“将军,请。”
袁谒对宿羽的身手颇为赞许,点了点头,便被袁境之扶出马厩。
谢疆拍了拍谢息的肩膀,谢息把惊掉的下巴托了回去,连忙拉着他二哥跑了出去。
韦明安收回长剑,抬起眼睛,与宿羽对视。
那双眼睛里有很多内容,怪责、无奈和惋惜交织,写在最前头的是“你该走了”。
韦明安迅速地移开了视线,宿羽的手心里一瞬间沁出冰凉黏湿的冷汗,握着马缰,几乎在摇摇晃晃地打滑。
刚才正是韦明安暗中向着马脖子上狠狠戳了一把,才打断了谢怀,没让他告诉所有人,“他叫宿羽”、“他姓宿”;才没让所有人七嘴八舌地告诉谢怀,“这是宿纶的儿子啊,就是他们那群人办事不力才害死了你妹妹,你不知道?”
宿羽突然意识到——他怎么会这么蠢?
即便谢怀中了迷魂汤,完全忘了害死历星的人姓宿;可是,那些事情,哪怕他不敢说,但只要他在金陵,自然会有人告诉谢怀。
五年过去了,事实上,都快六年了。
公主死后,父子反目,皇后病逝。谢怀披上铠甲,成了人见人惧的虎贲校尉。
过去的事应该埋在尘埃里,决不能让谢怀再受一次受锥心刺骨之伤。
他觉得自己点了一下头,不知道韦明安看见了没有。
碍事的人都走了,只有谢怀没动,抱臂看着宿羽安抚大马,满脸“老子没挑错金条”的满意感,磕碜道:“燕燕教得不错。”
宿羽坐在马背上,只觉得虎口用力过猛,微微发着抖,冷汗出了一身,沾着寒凉的风。
过了许久,他才干巴巴地笑了一笑,“是么,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更一下不太愉快的一章
谢谢大家的脐带和滋词!(地雷名单不会整,放、放弃(▼n▼))
第18章 弃身
———弃身———
宿羽送走了燕燕,也送走了小狗,这次他连破城墙都没得看了,彻底回归了无所事事。
而谢怀军营皇宫两处跑,忙得脚不沾地,自己伤还没好,又糊里糊涂染了风寒。
对宿羽,他已经只剩下一个要求,那就是别吃烙饼了。他现在闻见烙饼味都手抖。
宿羽从善如流,立即把烙饼一丢,“那我要去打仗。”
谢怀脸黑如铁锅底,现在正在一边吸溜鼻涕一边吃他三天以来的第一顿正经饭。
谢怀从狼吞虎咽里抬起头,恶狠狠瞪了一眼,“英雄,金陵城还没破呢,咱能不咒哥哥家里的江山吗?”
宿羽说:“那就虎贲军。”
谢怀吃鸡蛋噎得翻白眼,拿茶灌下去,“现在不行。”
宿羽转了转眼睛,“巡防营。”
谢怀一阵风一样吃完饭,又叫人换衣服,咳得山呼海啸,还不忘骂人,“想死直接跟我要刀!”
见他又风一样地刮了出去,宿羽端着药碗追,“喝药了吗你就跑?!”
谢怀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摆手,“谁爱喝谁喝!”
宿羽看着笨,其实并不傻,慢慢地也就看出了最近的蹊跷。
他跟福伯打听了一下,挑了长官议事的日子去了兵部,正碰上谢息和谢疆一前一后地走出来。
谢疆除了户部的文职之外,还领着一个巡防营副统领的缺,来开议事会倒是应该的。
而谢息手里捏着巡防营的统领之权,却毫无自觉,纯粹是个看戏的添头,搬着椅子一坐,涂涂抹抹写了一袖子诗,还一边走一边眯着眼给谢疆念。
谢息眼神不好,就对看不清的东西格外在意,远远看见前面隐约有个人眼熟,立即站住了脚,“二哥,那个是不是大哥府上的那位身手很好的客人?”
前面的人影晃了晃,若无其事地晃去了另一条街。
谢疆垂目,神思一翻,笑道:“大哥是什么脾气,你不清楚?怎么会让‘客人’随便来见我们?”
谢息说:“可是那天在御马苑,大哥不就带他去了吗?想必还是有例外的,所以那个到底是不是那个谁——”
谢疆招呼了同僚一句,拍了一把谢息瘦伶伶的肩膀,“留神你那眼睛,该用点药了。二哥还有事,回见。”
谢疆上了马,转过一条街,在街角停下。
宿羽正站在墙下,抱着手臂磨着脚尖出神,闻声站直了,“二殿下。”
谢疆没下马,居高临下看着他,先礼节般地笑了一下,“你倒真忘了自己是谁。”
宿羽咬了咬嘴唇,“二殿下知道了。”
谢疆的五官轮廓和谢怀有几分相像,但又争气地随了顾皇后,不但没长出谢怀那股子凶巴巴的狷介,还柔和得多。
柔和得看不出心情神思,就让人摸不透了。
谢疆说话像绕圈子,“想不知道也难,毕竟尊驾姓宿。找本王有事?”
宿羽明知自己要碰钉子,但事情紧急,他劈头就直说:“我想进巡防营。”
谢疆听完话,慢慢移开目光。
卖糖葫芦的老头沿街叫卖,收了小姑娘的铜板,笑眯眯地挑了又红又亮的一支给她。
小姑娘接过糖葫芦,绽开一个笑容,下巴上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谢疆似乎不想再看,突然回过了头,压低了声线:“大哥不杀你,是因为他不知道。但历星的性命仍然算你一份,你当那事情过去了吗?到本王跟前来找什么自在?”
宿羽没有说话,似乎听到历星公主的名字都格外让他不适。
谢疆说:“难堪?你不如想想等大哥知道了,你又会如何,他又会如何。”他拿马鞭指了指北边,“劳驾,你若是还想活命,尽早走。”
倒不是难堪。也就是谢疆好脾气,换成谢怀知道了这事,早就把他一刀砍了。
宿羽的右手无意识地捏住了左手腕骨,又放下来,斩钉截铁道:“正因如此,我才要进巡防营。不会连累二殿下,做完这件事我自然会走——”
谢疆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在第一个念头转过的关头,就下意识地一马鞭挥了出去。
宿羽没防备也没想躲,咣当被甩上了墙根。
谢疆从没这么激烈过,四顾之后跳下马背,拿马鞭头抵住他的鼻尖,低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宿羽躲都不躲,声音虽然低,却字字分明:“陛下的消渴症并非急病,袁公为何会突然觐见?怀王刚刚回朝,他们何必急急忙忙催二殿下将虎贲军还给怀王?有了这两件事,二殿下和怀王在野狐岭遭遇的是外敌还是内贼,还不够清楚么?”
皇帝的病情不至于危殆,那就等于时时都是危殆。太子之位悬而未决,虎贲强军日益凶恶,着急的不只是一两个人。
跟谢怀出兵受难的是谢疆,接手虎贲军的也是谢疆。这两件事的指向太明显,而谢疆的心思弯弯转转,就算他真想把他大哥弄死,也绝不会留这样大的把柄。
是谢息。
谢息看似热情洋溢,也确实热情洋溢,着急的是皇后和他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门客。谢息被一撺掇,扮猪吃老虎的蠢事都做得出来。
谢息和他的门客把两个皇子算计得团团转,谢怀被他差点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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