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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宫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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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趁凤璋几人还没退出房间,硬是憋着一口气,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
  寻芳径里今日分外热闹,二楼人仰马翻,尖叫声此起彼伏,一楼弥漫着他散布的黑烟,许多人都以为楼里全是刺客,哪里都不敢待,纷纷往外逃去。
  卫初亲手制作的黑色丸子药性霸道,谢归多扔了两个,被熏得眼睛发红。再看凤璋几人,虽然都是练家子,可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慌乱的人群冲散。
  刀剑纷乱,谢归没有托大,谨慎地混在人群里出了寻芳径。
  他刚刚踏出大门,两个刺客中了招,被凤渊的侍卫从二楼扔下来。
  谢归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恰好与刺客的眼神对上。
  两个刺客都是典型的翟人相貌,轮廓深邃,眼睛深蓝。两人看见谢归,竟也同时一愣。
  不过停顿了那么一瞬,两人竟放弃了凤渊,径直扑向谢归。
  谢归暗叫不好,这么一扑,他很容易被凤璋注意到,便再度混入人群。
  两名刺客没捉到谢归,背后又补来两个侍卫,明晃晃的刀一闪,立时扑倒在地,没了声息。
  ——
  寻芳径闹了刺客,还是冲他来的,凤渊恼怒,却也不好上府衙提人问罪,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急匆匆走了。
  鹅黄衫子姑娘遣人报了官,走了过场,又命手下姑娘们收拾一番,自行找回凤璋那边。
  “主上,都查清楚了,的确是翟人派来的。”
  凤璋心情不佳,一手叩在椅边,淡淡问道:“都看清楚了?”
  她点头,“姑娘们看得一清二楚,是翟人相貌。还有人看见两个刺客找到了谢公子,似乎对他有兴趣。主上,要不要把谢公子抓回来?”
  秦九在旁打趣:“石榴,谢公子是主上的人,你可别乱动。”
  石榴瞟他一眼,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主上都没发话,你多什么嘴?”
  秦九连连称是,只朝她闷笑。凤璋摇头,“不必了。”
  石榴诧异:“那……”
  “四天后,谢大人要在府里设宴,恰好邀本王过府小叙。”凤璋蓦地冷笑,“本王倒想看看,到时候是本王求他,还是他求本王。”        

    第14章 暂时合作

  谢归整整四天没出门。
  他那天一回府,眼睛疼得直流泪,将风雅吓得差点去找谢家家主。这几日,他眼眶仍然红肿,视物不清,愣是在床上躺了四天。
  他忍着不适,潦草地涂了几封,求卫初帮忙,改良配方。就是卫初送他的鸽子遭了殃,接连送了十几次信。
  否则再来几次,他没弄死凤渊,先把自己折进去了。
  “公子,茶水来了。”
  谢归用帕子包着碎冰,敷在眼睛上,一手接过风雅递来的茶盏,慢慢凑到唇边,饮了一小口。
  眼睛成了这样,自然是看不了书的。风雅伺候他倚靠在床上,拿起他没看完的一本书,慢慢念给他听。
  谢家向来是士族之首,近些年朝中局势不明,才低调下来。
  不过,在教养家族子弟上,谢家从来都是大手笔,一点都不低调。
  每个谢家子弟,无论男女,都必须入家墅读书,并配有书童。谢归身份特殊,连风雅这个书童,都是家主细心挑选,亲自送来的。
  谢归安静地听着,忽然问道:“谁欺负你了?”
  风雅一愣,“没……”
  “这两天我看不清,却没瞎,更没聋。”谢归缓缓道,“说吧,谁欺负你了?”
  风雅闷了一会儿,才解释道:“公子,他们要是欺负风雅,风雅不会气,不会伤心。”
  家主亲自挑的书童,傻了才会背后说他闲话。要让风雅生气,也只能是关于谢归了。
  谢归一怔,淡笑着摇头。
  “闲言碎语,何必放心上。我要真当回事,早被气死了。”
  风雅嘟嚷着:“公子不知道他们说得多难听……”
  不得不说,谢家人在能言善辩上有惊人的家族天赋,谢归更是个中翘楚。他只要想一想,就能猜到那些话有多毒。
  “只要父亲还在,他们绝不敢怎样。”谢归悠悠地道,“父亲正值壮年,离入土起码还有两个我。想死,就尽管说。”
  一个庶长子,“病居别庄”这么多年,还平安地回来了,甚至连家主也没有赶人的意思。换谁心里能舒坦?
  谢归好歹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只觉得这些小打小闹很有意思。若不是他眼睛不适,非得亲自上门,把人噎死才算数。
  风雅忧愁地看着自家公子。
  除了出身略有瑕疵,什么都好。长得好,才能出众,又有胆识。怎么家里人都拿他出身说事呢?
  连他去冰窖取个冰,给公子敷眼睛,都有人说三道四的。
  谢归斜倚着,风雅的声音又听着舒服,他不知不觉中,听着睡了过去。
  风雅取下帕子,又给他擦了冰水。看着谢归通红的眼眶,不由心疼。
  公子看似不在乎,实则一直将事情埋在心里。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经过多少困苦。那些躲在谢家羽翼下、只顾指指点点的人,哪有资格说他家公子?
  他不知谢归出去做了什么,也乖巧地没有多问。见谢归睡着了,便服侍他躺下,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就让他家公子好好休息一会儿。
  至于家主吩咐的,让公子准备赴家宴,还是等公子醒了再说吧。
  ——
  这一觉醒来,就是天黑。
  眼眶红肿略有消退,谢归摸了面铜镜来,再三确认已经开始好转,才真正放下心。
  倒不是多在乎这双眼睛。
  如果不能亲眼看见凤渊去死,他这一世还有什么意思。
  晚膳上来的慢,侍女向来不尽心,他也没当回事。
  风雅倒是记起来了:“公子,家主说晚上有家宴,在朝中邀了几位同僚,也请你一同赴宴。”
  谢归有些为难,也觉得奇怪。
  在他八岁时,父亲明明亲口说过,不会让谢家帮他出仕。
  “父亲开的口?”
  风雅点头,“是家主亲口说的。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嫉妒,背后乱嚼舌头。”
  “父亲还说了什么?”
  他一提醒,风雅倒想起来了。
  “家主说,是有位贵客点名要公子出席。”
  谢归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只听风雅补充道:“像是说的宁王。”
  ——
  席间谢家家主收到府医禀报,庶长子病卧在床,恕其无礼不能入席。家主有些无奈,也随他去了。
  左右被谢家挽留小住,深更半夜,凤璋换了身朴素的常服,披星踏月而来,第一眼就看见了院子上的牌匾。
  三个遒劲有力的“当时居”大字,应该是谢家家主的手笔。
  地处偏僻,却茂林修竹,松风雅韵,一看就知是精心打理过的。
  他伸手推门。院门简陋,只是一扇年久失修的木门,却一点都不脏,也没生出半点青苔。
  谢归生母不明,却这般得家主看重。
  院子里正是阳春三月明媚的好风景,月色下梨花杏花开作一片,片片沾染,缓缓飘落。
  谢归披了件厚衣服,备了两盏茶,正坐在树下等他。
  凤璋挑眉。
  还挺识相。
  他走过去,端起一盏就饮。茶香直冲入喉,他不禁眯了眯眼睛。
  泡茶的手艺也好,等把人收拢过来,偶尔泡点茶给他喝,也不错。
  谢归无心客套,直切主题:“六殿下……宁王殿下,为何非得抓着谢某不放?”
  他长眉微微蹙起,月色下眼睛更是湛亮。凤璋搁了茶盏,反问:“谢公子又是为何不满于本王?”
  谢归看他一眼,满脸明知故问。
  两人书院初见算是惊艳,尔后他发现凤璋居然没能治好身边的人,留了篓子。这在谢归看来就很不够格了。
  他也没意识到,当初凤璋不够信任他,刻意藏拙来着。
  两人就这么对坐,凤璋一点都不急。
  一来谢归总是要入朝的,要不然也不会找到寻芳径。石榴打探过,说谢归早几日曾探听过五皇子消息,必定是有中意的人选。
  二来谢归似乎比较顾及谢家家主。虽说手下查报,他们父子关系不近,可凤璋到了这里,根本不这么认为。
  三来是他的实力已经展现了一部分给谢归,谢归态度有了松动,不再像之前那么斩钉截铁。他能受谢家家主的邀请赴宴,就是证明。
  如他所料的,谢归先叹了气。
  “殿下这是强人所难。”
  凤璋挑眉,“帮五哥就正大光明了?”
  顿时把谢归堵得无话可说。
  连他去找五皇子都查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难得见到谢归欲言又止的样子,凤璋心情不错。
  他态度坚决,谢归知道今日是躲不过了,轻揉太阳穴,“殿下,不是谢某不愿答应,恕谢某直白,殿下到底想要什么?”
  他两世都没先考虑凤璋,实在是因为这位宁王殿下太闲散了,却又闲散得不像纨绔。
  说他胸无大志,皇帝派给他的事,他都做得中规中矩,偶尔有闪光之处。说他意在皇位,他又从来不争,也不拉党结派,重臣阁老送他姬妾,他也不收。
  而今天,他谢归又好巧不巧地见识到了凤璋最厉害的一面,也是旁人从未见过的一面。
  谢归隐约觉得自己触碰到了帘幕之后的设局,却又隐隐绰绰的,看不清楚。
  凤璋没有回答,灼灼地看他。谢归陡然有被看穿的感觉,问他:“是一代明君?”
  凤璋但笑不言。
  “宏图霸业?”
  凤璋依旧不动。
  “流芳百世?”
  凤璋长指一伸,蘸了茶水,在石桌上轻巧地勾画。谢归不知他记性也这么好,不过两三下,就勾勒出整个大舜的版图。
  甚至他还很细心地点出周围尚未触及之地。翟人,瀛人,乃至南方诸越,甚至更为辽远的海疆,都在他指尖一一流泻。
  谢归陡然觉得一股热潮自脚底涌起,霎时间吞噬他全身,勾出他已经被前世覆灭的想象。
  “那些都不是。”凤璋声音沉稳,“本王要的,是万里山河。”                        

    第15章 寿诞大礼

  万里山河。
  谢归睡梦中都盘旋着这个词,次日清早,却猛地惊醒过来,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
  双眼还有微微的疼痛,他轻揉眼睛,看向只留了一线的窗子。
  桌上平平整整,没有鸽子飞回。往常回信极快的卫初,昨晚却不曾回复。不知是否被改良配方难倒。
  不过,烟雾丸子近来是用不上了。
  他摸出枕头下的令牌。玄铁铸造,乌黑无字,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这块令牌,代表着宁王凤璋。
  昨晚他被凤璋一句话震得回不过神。
  他被说得有些动心。本来想问最顾虑的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忙碌一世,会不会依旧狡兔死、走狗烹?帝王无情,他没有再赌一次的勇气。
  令牌被他捧着,渐渐温润。谢归正犹豫不决,忽然觉得令牌有些变化。
  在他的指腹之下,令牌当中浮现一部分浅淡的笔画。
  谢归一愣,将双手贴覆上去,不多时再移开,一个“谢”字浮现其上。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在他还未答应时,凤璋就给出这么贵重的东西。
  曾被重伤的双脚隐隐作痛。谢归深深吸气,握紧了令牌。
  ——
  今上是位轻徭薄赋的明君,深得百姓爱戴。眼见要到今上的生辰,街面分外热闹。
  初春时日头晒得人发热,走到阴处又觉得凉。谢归解了袍子,揉揉眼睛,不顾小二有些异样的眼神,走上二楼雅间。
  这是家京城老店,常有贵客来往。小二虽然觉得奇怪,可也没说什么,依旧恭恭敬敬把人带了过去。
  对面雅间的门关上以后,这边坐着的几人便议论开来。
  凤璋以威御下,赏罚分明,其余方面倒没怎么拘着他们。见谢归准时到了,秦九不由诧异:“还真敢来?”
  天罡卫里这几人常在京城,给凤璋贴身护卫,感情最深,说话便毫无顾忌。
  石榴拿团扇遮着半边脸,打个哈欠,继续拈瓜子吃。秦九一脸沮丧:“你们真无趣,好不容易来个新人,就不想借机欺负欺负?”
  秦九是玩心最重的,审问时常有千奇百怪的招数,让人防不胜防。凤璋头一次没把新人给他折腾,让他心痒得不行。
  晏七五官较深,表情也一向严肃,经常被秦九讨伐,说他没滋味。
  此时果真是他摇头:“谢归是主上看重的人,估计要做心腹大将。你去惹他,当心被主上责罚。”
  秦九啧了一声,忽然将上衣掀开,露出精瘦的腹肌,炫耀似的向他们扭动。
  “看看,看看,那谢家小子有我壮实,有我凶猛?”秦九拍拍肚皮,啪啪地响,“不是我秦九吹牛,就他那样的,我能打十个!”
  他个头高,又瘦,此时扭着身体炫耀腹肌,不知有多滑稽。
  石榴被他惊得磕飞了瓜子,晏七黑着脸,看看秦九,又看看石榴,训斥他:“收敛点,石榴还在呢。”
  秦九涎着脸,把腹肌凑到石榴面前,让她仔细观看。石榴呵呵一笑,团扇柄一收,当即戳翻了秦九。
  两人闹成一团,晏七适时闪身,头疼地看着两人。
  石榴为人稳重,还算见识过谢归的能耐,那是让他们主上吃了闭门羹,还能被重用的人,因而她不会轻视。
  秦九不同,向来玩心重,心高气傲,当初是和凤璋下了赌约,输得一塌糊涂,才心甘情愿为凤璋做事的。
  他能者多劳,手上握着不少消息,天罡卫进了新人,或者凤璋收了新的幕僚,总归要给他折腾过才罢休。
  谢归想要当他们主上的左右手,秦九这关必须得过。
  何况要是不能让秦九心悦诚服,谢归只能算是泛泛之辈了,用不着凤璋花心思。
  两人闹腾时,有人敲响了门。
  这个声音熟悉到可怕,三人立时噤声,像抽了线的偶人,乖乖坐着一动不动。
  “都在。”
  开门的是个黑衣人,连脸也蒙得严严实实。三人连眼神也不敢动,一律看向地面。
  这人微微点头,随即引见谢归。石榴和晏七老老实实见过礼,唯独秦九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不时望谢归一眼。
  谢归弱冠之年,已经算长得高的了,秦九恰好高他一点点。见黑衣人走了,秦九迫不及待地贴上去,有意无意地以俯视的角度和谢归搭话。
  石榴和晏七同时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
  他们很怕秦九惹出祸来,谢归是凤璋极力拉拢的人,秦九是天罡卫里数一数二的好手,哪边都不能出问题。
  晏七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把刚才走的黑衣人拉回来,继续镇着秦九。
  秦九叽里呱啦问了许多问题,从谢归的身世到如何被凤璋看上,声音高低起伏,连晏七都受不了。
  可反观谢归,无论秦九如何吵闹,他始终淡淡地笑着,笑得晏七都背后发毛。
  不知为何,晏七有一种秦九会吃瘪的预感。
  谢归已经给石榴和晏七回过礼,转过身,恰好看到秦九眼睛滴溜溜地转,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
  他忽然觉得秦九很可爱,连算计人都能摆在脸上。
  谢归被凤璋提醒,本想晾着秦九,可看他这样,忍不住想逗逗他,便取出一样长筒状的物体,递给秦九。
  “玩玩看?”
  他说出口才发觉像在逗孩子,哪知道秦九毫无察觉,大咧咧接过,拿长筒左右翻看。
  谢归教他正确的法子,秦九玩得不亦乐乎,对着窗外到处看,时不时惊呼一下。
  见石榴和晏七露出好奇,谢归解释道:“是一位旧友送的,叫山海镜,能看到很远的地方。”
  秦九玩了很久,依依不舍地把山海镜递回去。石榴和晏七轮流接过,啧啧称奇。
  没了山海镜的秦九,就像没了猎物的猫儿,蔫蔫的提不起精神。他闲得无聊,又开始对着谢归琢磨。
  哪知道谢归从善如流,又拿出一个连环锁。
  这个锁经过卫初改良,比坊间流传的九子连环锁多了一倍,称作十八连环。谢归常带在身边,闲暇时解闷,有时会拿给风雅玩,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十八连环是卫初费了不少心思改出来的,一种解法就要花上大半天。
  直至天色昏暗,晏七催促起来,秦九才猛然抬头,手指依旧摩挲着十八连环。
  他见三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顿时跳起来,有些紧张,“怎么怎么?”
  晏七知道他怕自己贪玩误事,语气放平和:“谢公子说,要替主上办一件事,你是回去歇着还是随我们来?”
  没等他说话,谢归又补充道:“出去散散心,你若没兴致,留下来玩十八连环便是。”
  晏七佩服地看谢七一眼。
  先拿主上压人,让秦九不敢随意推拒,又欲擒故纵,让秦九以为他们有事瞒着自己,将他的好奇心钓起来。
  贪玩的人一旦被吊起胃口,就像一只闻着腥的猫。
  不出所料,谢归还没说完,秦九便跳起来,生怕被丢在后头。
  一行四人匆匆离开,往京城南面奔去。另一边房间里,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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