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东宫策-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归紧紧抿唇,忽然回头看他,白皙的肤色已经烧得通红,双眼不知因为什么情绪,看着愈发雪亮。
  凤璋示意手中的药瓶。
  谢归的下唇都咬得泛白,顶着血红的脸,用最慢的动作,照他吩咐做。
  凤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得寸进尺,从他床沿,坐到他腿间。
  谢归的一条腿被他搁在腿上,手慢慢地往前摸索。
  他这是在上药……?
  谢归忍不住叫他:“殿下……”
  刚刚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他顿时窘迫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幸好凤璋没有更逾矩的举动。不过,谢归觉得,以凤璋循序渐进的隐忍本性,并不会做得更出格。
  他心里混乱不堪,恍惚飘摇如在云端,忽然听凤璋道:“好了。”
  谢归顿时松了一口气。
  凤璋给他穿好衣物,盖上被褥,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谢归依旧闷头背对他:“殿下,朔方军是块硬骨头。殿下在我这里逗留太久,外面怕是……”
  凤璋沉声道:“这你就不必费心了。”
  他将这段时间的安排大概说了一遍。
  谢归心惊肉跳,揪紧了被褥:“你烧了军粮?”
  凤璋云淡风轻:“几车粮草而已——只有烧了军粮,才能让他们相信,真的是翟人来了。”
  谢归仍然后怕:“殿下就不怕被朔方军捉住?”
  凤璋道:“能让朔方军捉住,归一就不必做天罡卫统领了。”
  朔方军不是那么好骗的,要让他们出动,小事肯定不够。只有烧了粮草,才能让朔方军感觉到被翟人挑衅,才会派兵出关。
  “殿下就不怕他们发觉有诈?”
  凤璋好笑:“朔方军一动,翟人按捺不住,肯定得动。”
  谢归叹服。论行兵打仗,凤璋的确是把好手。
  双方都是他的刀,他只需要坐山观虎斗。
  “本王原打算搅混水,去王庭探你的下落。没想到半路探子回报,独孤逐带兵来了。这人诡计多端,须得将他引开。”
  独孤逐长刀上的血迹,应该是天罡卫的。凤璋说伤了几个人,性命都没事。至于之后的事,就不用说了。
  常有人说谢归胆子大,谢归却觉得凤璋胆子更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件事情,稍稍踏错一步,都可能死无全尸。
  “独孤小子太猖狂,本王送了他一份大礼,希望翟王能喜欢。”
  谢归一怔:“你做了什么?”
  凤璋笑道:“擒贼先擒王。”
  独孤先被丢给秦九折腾了一阵。
  秦九一直憋在郡守府里,无聊至极,人都快憋坏了。
  凤璋送来独孤逐,简直是救他于水火。
  秦九折腾了半天,意犹未尽,把独孤逐送回去时,还很不情愿。
  凤璋算了算时间,“差不多明天这时候,翟王就能在城墙上看见他了。”
  想也知道不会有好结果。谢归想到独孤逐的狼狈,有大仇得报的快意。
  “对了,这东西差点忘了给你。”
  凤璋扬手,将锦囊金刀丢还给他,止住他的话头:“什么都不必说,本王信你。至于别的事,不会有闲杂人等知晓。”
  ——
  谢归足足歇了一个下午。其间睡了又醒,心绪难定。
  到了晚上,许久不见的归一来请他去前营赴宴。
  谢归这才知道,自己竟然睡在停云关主将的屋子里,难怪这么安静。
  归一笑道:“谢公子不必着急,不过一间屋子,漆四不会介意。”
  主将竟是天罡卫的人,谢归无言,便由归一搀着,缓步往外走。
  凤璋的动作都是私下做的,不能挑明了说。抓住独孤逐的功劳,都落在漆四头上。
  独孤常年带小股兵马来骚扰,令停云关将士烦不胜烦。陡然传来漆四让独孤吃亏的消息,停云关从上到下都兴奋不已,特意设宴庆祝。
  兹事体大,不能在朔方军面前丢人。归一特意找了套青色衣裳,给谢归换上。
  好歹是夜里,谢归惨白的脸色也被篝火跳跃的光遮盖。穿了浅青色往凤璋身边一站,颇有几分少年雄才的气势。
  凤璋白天收拾与天罡卫冲突的兵将,才穿了短装。晚上换了衣物,玉冠龙纹,神色淡淡,长身玉立,气势上就压过一截。
  看底下兵将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谢归不用猜也知道凤璋白天做了什么。
  无非是亲自出手,把人收拾个底朝天。
  边关偏僻,酒菜比起幽蓟的来,也差了许多。却丝毫不妨碍朔方军上下肆意庆祝。
  谢归有伤在身,须得忌口,吃了点素菜便不动筷子了。
  “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谢归摇头。凤璋稍稍侧过身来,“没吃多少,伤不容易好,让归一吩咐下去,多做几个菜来。”
  谢归推拒了:“太过招摇,不可。”
  凤璋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谢归眼前忽地闪现出白天的场景,腾地又红了脸。
  凤璋还没反应过来,见他表情有异:“怎么,伤口在疼?”
  谢归摇头,轻轻咬牙,扭过头去。
  凤璋一时弄不清他别扭什么,吩咐身边的天罡卫:“去取伤药来。”
  “殿下,真的不必了……”
  他们坐在主位,看起来像窃窃私语。底下有兵士交换眼神,取了酒盏,一齐走上前去。
  谢归去往关外的事没有张扬,别人只知道燕王来此,是与漆少将军“聊聊”。这弱不禁风的少年郎何时出现的,底下人都不清楚。
  燕王不是好惹的,白天被打飞出去的一群人就是证明。
  那燕王身边的小子,说不定可以整一整。
  凤璋先注意到这几人,悄无声息地给漆四递个眼神,示意他没事。
  起事的是几个校尉,其中还有城头被凤璋一箭射落红缨的那个。他们朝燕王走去,场上顿时静了静,唯余篝火烈烈燃烧。
  “燕王殿下英明神武,小的几个佩服不已。今日便借这杯酒,向燕王殿下赔个不是。”
  凤璋浅浅抿了一口,冷眼等他下一句。
  果不其然,几人当中,最粗壮的人放肆一笑,对谢归开口:“这位小公子,怎么殿下都喝了酒,你却不动?”
  这本是庆功宴,只论军功,不论王侯。他拿凤璋的身份压谢归,已经有些不合规矩了。
  酒是燕地最烈的“一枝春”,据说不胜酒力的人喝了,会醉到眼冒金星,仿佛一夜春风吹开百花。
  谢归酒量多少,凤璋心中有数,他们头次见面,谢归便醉得不省人事,还仅仅喝了几小盏。
  不待谢归开口,那人已经摆出个大酒盏,足有莲花酒盏十倍的分量。
  汩汩酒水倒进酒盏里,那人拿起酒盏,推到谢归面前,“小公子,请。”
  谢归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酒盏,随即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再将酒盏放下,笑道:“请。”
  几人没整到谢归,露出失望的神色,喝了自己的酒,匆匆走了。
  场上渐渐恢复了热闹,凤璋皱眉,担心地看向谢归。
  “还撑得住?”
  谢归没有回答,点点头。
  凤璋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他明亮的双眼猛地涌上一层雾气,迷蒙如盛夏骤雨前的天色。                        

    第36章 似是而非

  凤璋当即就知道不对劲了。
  谢归的眼神; 常年都和狼崽子似的; 能把人盯得发毛。
  “念之?念之?”
  他又轻轻叫了两句,谢归毫无反应。
  凤璋皱眉; 琢磨着找个法子; 让他先回去休息,却听谢归懵懵懂懂地问道:“……怎么; 殿下……”
  声音也像漂浮在云端,绵软而摸不着边际。
  凤璋:“……”
  原来这才回过神来?
  凤璋有些后悔,怎么忘了备个装清水的酒盏。
  然而他也无言; 谢归这酒量; 未免也太差劲了。
  一杯酒跟一杯毒似的。以后入朝为官,可怎么在官场行走?
  腹诽归腹诽,按理说谢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但居然还坐得这么端正。
  谢雍那头老狐狸; 有个这么厉害的儿子,上辈子不知积了什么福。
  酒宴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凤璋继续心内忧愁。
  谢归笔挺地端坐着; 早在第一口酒下肚的时候; 神智就已经被烧没了。
  他原以为南山书院的酒; 已经是天下最烈的。那些典籍传述; 都是文人笔墨,不能当真。
  不喝不知道,一喝就倒。
  一枝春像烫红的刀子,火辣辣地从喉咙灌进去。他险些没呛得当场吐出来。
  随即一团火从腹中烧到全身; 轰地一下,眼前火光和月光揉成一团,散成碎片,什么都不知道了。
  恍惚间有人在叫他念之,他懵懂地应着,只能依靠最后一点本能,没有倒下去。
  喧闹已经结束,谢归的耳边的嗡嗡声残留了很久,才慢慢消失。
  他似乎听见有人说:“殿下,让属下来吧。”
  谢归往有声音的地方,懵懂无知地侧过头。
  停云关风声凛冽。有人将他打横抱起,步履平稳轻缓。
  似乎是当初将他带走的气息。
  一路上都很安静。谢归的头一沾上枕被,就再也抬不起来。
  凤璋沉默地看着他。
  身为皇子,他在宫里人前,也是小心翼翼,多番谋划。谢归又何尝轻松过?
  京中世家子弟走马斗犬,天地兴亡两不知。谢归却南下清江郡,又与他到燕地,远出关外,风餐露宿,历尽艰辛。
  弱冠之年,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太多了。
  谢归睡得人事不省,凤璋只能庆幸他酒品好,没有一醉就吐满地。
  停云关条件简陋,没有贴身伺候的人。凤璋亲自给他更衣,掖好被褥,走到门口,忽又转头看看,折回来。
  谢归睡得很沉。
  凤璋轻咳两声,谢归没有反应。
  堂堂燕王跟做贼似的,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便直截了当地拨开被褥,灵巧的手指一勾,将里衣勾开半边。
  燕王殿下心内遗憾。
  机会难得,却只能动半边。谢归这么机灵,被他发觉就不好了。
  ——
  翌日燕王启程离开停云关,被燕王收拾过的兵士恨不得夹道欢送。
  谢归虽然容易醉,醒的也快。归一给他熬了一大碗醒酒汤,很快就彻底清醒了。
  凤璋带到停云关的天罡卫有不少,他大手一挥,给谢归找了辆马车,自己也跟上去。
  以这个脚程,从停云关到幽蓟,要走两天。
  反正闲来无事,凤璋让手下放慢速度,打算走个三四天回去。
  都是忙里偷闲,谢归自己身上就有伤,便睁只眼闭只眼,没让凤璋勤快点。
  燕地重要的事情,都让天罡卫送到这边。凤璋坐在车上处理文书,谢归在旁听着,不时给点意见。
  文书处理完,说到另一个死士命丧停云关。
  谢归皱眉:“这里有问题。”
  凤璋颔首:“的确。这是停云关上下将士的名册,你看看。”
  谢归接过,稍稍浏览着,问道:“有没有盛姓?”
  凤璋眉头皱得更深,“你觉得,这次马老大给你下套,是盛氏的手笔?”
  谢归淡淡道:“盛家上下阴狠毒辣,连八皇子也不是善类。就算盛九娘嫁到赵家,也改不了本性。”
  话音刚落,谢归就指着名册:“就是这个了。”
  “盛与义?”凤璋有些意外,“居然是他?”
  “怎么?”
  “此人是盛家庶子,也有几分真本事。前两年不知怎么,盛家要扶持他,他却跑来停云关做了个小兵,将盛家家主气昏过去。”
  凤璋停了一下,微微眯眼:“就是盛九娘嫁到赵家的那年。”
  谢归道:“这两人肯定有问题。归一,你去查查看。”
  自打谢归从关外回来,归一被他的伤震慑,佩服得五体投地。谢归刚刚发话,归一便毫不犹豫地出门找手下去了。
  凤璋喃喃:“这到底谁是正牌主上……”
  谢归知道他是打趣,嗤笑:“查个人而已。”末了又叹气,“翟人的马匹,可真难买。马老大一死,也不知道该走谁的路子。”
  他还在感慨走空一趟,凤璋安慰道:“没有现成的,就扶持一个。”
  谢归意外:“你有人选?”
  “赵家大少爷,你看如何?”
  谢归一愣,“他真是装的?”
  凤璋感慨道:“说来还要多谢他。若不是他装疯卖傻,让我知道盛氏不在赵家,我也不会那么快去到停云关。”
  谢归当日取了白纸,借撞赵大少爷赵品钧的机会,把白纸塞到他手里,只是做个试探。
  如果赵品钧真疯,白纸被盛氏发现,谢归可以说是无意间蹭到赵品钧身上的。
  如果赵品钧装疯,他肯定不会安于现状,会把谢归视作帮他翻身的贵人。
  一步无意的棋,竟然阴差阳错救了自己性命。
  谢归慨叹:“此人装疯卖傻到这种地步,也是个可造之材。”
  话止于此,谢归才真正觉得放下了此事。
  凤璋自木格子里取出一本闲书,翻了没两页,见谢归皱着眉头,坐立不安,问道:“怎么了?”
  谢归也觉得奇怪:“停云关又不是清江郡,燕地寒凉,这个时节,不应该有蚊虫啊。”
  他的手指停在胸前,碍于从小的严格教养,没有拼命抓挠,只是指腹按在痒处,轻轻揉按。
  凤璋轻咳两声,状似无意地转过头去:“大约是你的味道招蚊虫咬吧……”                        

    第37章 善恶到头

  燕王在停云关的事情; 早就传遍了燕地。
  郡守和上下官吏都被收得服服帖帖。据说燕王回来那日; 郡守大人还亲自出城迎接。
  上行下效,连赵家也吃了亏。其余大小家族; 心领神会; 不敢轻易与燕王作对。
  就连以往秋冬常来侵扰的翟人,今年也没了动静。
  八月一过; 九月起天气寒凉。
  赵家一片愁云惨淡。
  赵管家径自找到主院,摒退了侍女小厮,看着一片狼藉的主屋。
  “少夫人。”
  盛氏撑着额头; 眼神呆滞地坐着; 毫无反应。
  他又叫了一句,盛氏这才回过神来,勉强一笑:“赵叔。”
  桌上搁了本乌七八糟的名册,赵管家翻了翻; “又卖了几个。”
  说的是府中下人。盛氏惨淡一笑,并不作声。
  赵管家沉下声来:“早就说过; 别动姓谢的。现在倒好; 没有解决他; 反倒把我们也拖下水……”
  这话一出; 盛氏当即拍桌; 站起身尖着声音叫骂:“你当我想动手?我还不是为了赵家?!”
  赵管家像在看疯子,等盛氏叫骂完了,他才不凉不热地补了句:“你是为了回京城吧?”
  盛氏的声音像断了线的风筝,飘摇坠落; 霎时掐断。
  赵管家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的名声,早就传遍了,还装什么样子?”
  盛氏气得浑身发抖。
  近来赵家一日不如一日,她这个少夫人的威信也远比不上从前。如今赵管家都敢明着和她撕破脸对着干了。
  她颤抖的手指不自觉摸上笔墨,赵管家眼尖,冷笑着警告她:“你若敢告诉盛家一句,停云关那位,就别怨我不留情面了。”
  他说完就走,房门也摔得哐当响。
  赵管家走后许久,盛氏才彻底抽空了力气,像一滩烂泥,跌坐回去。
  她也没想到,谢归这人,怎么会这么难缠。
  明明买通了马老大,把谢归带给翟人处理。结果马老大没命了,连赵家也一落千丈,谢归却完好无损地回了燕地。
  谢归太聪明了,盛氏知道他仅凭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摸到自己头上。
  燕王已经待了半年,其余小家族待遇一如往常,唯有赵家近来颇受打压,连最基础的药材生意也周转不开。
  赵家已经窘迫到变卖古玩、遣散仆从的地步。大宅子里冷冷清清的,死寂一片。
  全没了,什么都没了。
  盛氏呆滞的眼神慢慢转动,看向床上自顾自笑闹的赵大少爷,赵品钧。
  傻子大少爷对着枕被傻笑,不时把枕被掀起来,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完全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盛氏只看了一眼,邪火就窜了上来。
  赵家的事,都火烧眉毛了。这傻子居然还在笑!
  盛氏像头暴怒的母狮,猛地扑了上去。
  傻子大少爷嬉笑着被她扑倒,盛氏扑在他身上,又是抓又是咬,只凭一时愤怒,狠狠地发泄自己的怒气。
  她从不苛待赵品钧。这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她在赵家的生活,回京城的希望,全吊在赵品钧一条命上。
  但她真的,气怒难堪。
  过一阵子,盛氏发泄完了,发髻散乱、钗横鬓斜地从赵品钧身上爬起来,却冷不防被拽了回去。
  “发什么疯!”
  盛氏恼怒地扇了一耳光过去,手却猛地被握住,狠狠拖上了床。
  主屋里猛地响起盛氏的尖叫,声音又突然被捂住,紧随其后的是男子的笑声和喘息。
  外头的侍女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都不敢进去看。
  屋子里头折腾的声音断断续续,她们犹豫着,你推我我推你,没一个敢上前。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