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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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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下一次再见的时候,他们能把酒言欢,笑忘恩仇,重新做回当年的楚三郎和小宗。

    ————

    韩绽不便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入了城门不久便暂与叶白二人分别,分别前约好了见面的时辰与地方。叶深浅与他分别之后,则领着白少央在街上东走西逛,顺便说一说白少央这两年来的经历。

    他实在是个很好的说书人,能把最平淡的故事都说得惊心动魄。

    白少央也渐渐听得入了迷,想着那些和自己无关的经历,念着那些惊人的成就,听着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敌友之名,偶尔问上几句,但也不刨根究底,只是作为一个好奇的旁观者,有些羡慕地看着另一个白少央的江湖路。

    然而属于他自己的江湖路还没起步,这路上就出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谁也没有想到陆羡之和郭暖律竟会来到了襄州,而且还在大街上与他们碰个正着。

    叶深浅大喜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话还未说完,他就冲到了陆羡之的面前,狠狠地抱了他一抱。

    陆羡之笑道:“小白当初说要去别的州看看,可是却没说多久回来,我和小郭等了足足一个半月,实在无聊,就干脆来这襄州瞧瞧了。”

    说完这话,他便看向了叶深浅身后的白少央,眼里含着笑意道:“小白,你怎也不上来迎迎我?难不成见了我你还不高兴?”

    白少央仔细一瞧,猜出这笑得起了褶子的男人应该是陆羡之,旁边那个黑面冷脸的应该是郭暖律,于是便上前招呼道:“陆大哥,我见了你自然是高兴的。”

    话音一落,陆羡之忽地笑容一僵,霍然抬头道:“你叫我啥?”

    作者有话要说:  老张没有把很多需要注意的事情告诉白宝宝

    不用怀疑,他是故意的233333

    这些副本出场的人物,大多数都会在结局的一卷集合,包括解王秀曲荣赵,包括何鸣风付镇兰,也包括罗知夏姜秀桃等等。

    岁寒三友扔了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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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宝贝们的霸王票~~~~么么么哒

 第190章 厚颜无耻的最高境界

    陆羡之的话一落地; 白少央就似被当头掴了一巴掌。

    他的半边脸已然僵肿了起来,笑容冻成了一条尴尬的缝,两只手抬起又放下; 放下又抬起; 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去。

    尴尬,实在是尴尬到无话可说。

    就在他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时候; 陆羡之忽地从呆愣中醒悟了过来; 看向了站如松柏的郭暖律。

    他这一看便满眼冒光; 半是炫耀半是欢喜道:“小郭; 你听到他叫我什么了么?他叫我一声大哥!”

    这一声响亮清脆、有板有眼的大哥; 他不知已等了多久,也不知盼了多久。

    郭暖律却用关爱傻子的目光看了陆羡之一眼,看完方不冷不热道:“我听到了。”

    这么一声“石破惊天”的大哥,只有聋子才会听不到。

    陆羡之却仍是兴奋不已,仿佛一下子得到了认可一样; 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那没什么温度的日光照在他身上,仿佛是在他身后升起的一圈圣光。

    郭暖律却看向白少央道:“你叫他大哥; 那叫我什么?”

    他这一问; 白少央却不敢叫了。

    因为郭暖律看他的眼神简直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朋友,倒像是在审视着一只游荡的阴魂。

    于是白少央不敢说; 也不能说。

    他不想再犯下什么可怕的错误,便求救似的看向了叶深浅,指望他能说出几句话,暂时把这道尴尬化解过去。

    叶深浅当然能看明白他的意思。

    他立刻跳出来; 站在他们三人之间道:“好不容易重聚,干站在街上算个什么事儿?不如先找家饭馆吃些酒。”

    说完他就一把揽过了陆羡之的肩,还招呼白少央和郭暖律跟在他们后面。

    可叶深浅这么一揽之后,陆羡之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脸上的兴奋与喜色都随着褶子的平复而荡然无存了。

    他看向叶深浅,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小白是怎么回事儿?”

    叶深浅道:“我还以为你没看出来。”

    陆羡之笑道:“你是觉得我是个傻子,还是觉得我根本不认识白少央这个人?”

    叶深浅笑道:“都不是,但是你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总能让人误以为你是个小傻子。”

    然而真正的傻子还在队伍的后面。

    白少央走在他们后头的时候,那目光仿佛是飘着的。

    他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把那目光落在小贩的糖葫芦上,落在街对面的酒家上,落在珠翠满头的姑娘上,落在一切在山村里见不着的新鲜事物上,可就是不肯落在近在咫尺的郭暖律身上。

    因为郭暖律什么也不看,他就只看着白少央。

    这人的两颊就紧紧地绷在那儿,如被刀子削出了两道阴影,那一双目光更是森森莽莽地刺过来,毫无遮掩地打在白少央身上,分不清是质询还是威胁。

    他是一贯这么冷眼看人,还是在白少央身上发现了什么?

    白少央不愿去想,也不愿去看,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就在他茫茫四顾之时,某个本该睡着的伪君子却从心底冒了出来,刮出一道邪风恶气,冲着他发出了一声阴阳怪气的笑。

    ——白宝宝,你觉着我的两位朋友怎么样?

    ——你为何一定要叫我白宝宝?难道我就没有名字?

    白少央皱了皱眉,似乎想提醒着伪君子什么。

    ——我第一次叫你白宝宝的时候,你可没说什么,可见你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是乐意的。

    白少央听得一愣,立刻感慨起了伪君子的厚颜与无耻。

    不过伪君子的脸皮倒不是最令人气愤的地方。

    因为最令人气愤的是,他说的似乎还是对的。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叫我白少央?

    他仍旧有些不服气,仍旧存着抗争到底的幻想。

    ——不能,因为这也是我的名字。

    伪君子的笑语中忽然带了点伤感和落寞,像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刀叮呤咣啷地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心底,倒砸得白少央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这人的心一软,称谓什么的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就连“白宝宝”这三个字听起来也没那么可恶,反而还透着几分亲热和俏皮的味道。

    于是白少央不动声色地把这件事揭了过去,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刚刚明明是醒着的,为何不提醒我要叫他们小陆和小郭?

    ——我为什么要提醒你?

    伪君子在心底充满恶意地笑道。

    ——我就喜欢你这张漂亮的蠢脸。

    ——容我提醒一句,这张漂亮的蠢脸也同样是你的。

    白少央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心软简直是一场笑话。

    ——若是我用着这张脸,那这脸就只剩下漂亮了,蠢字是和我没什么关系的。

    伪君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还带着得意洋洋的味道。

    没等白少央说些什么,他就继续了自己的得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下去。

    ——其实我本来就没指望你能瞒过他们。若是你费力去遮掩什么,反倒惹出他们三人怀疑,还不如像如今这样,处处都是破绽,落在他们那帮人眼里,也就等于没有破绽。

    一个聪明人偶尔露出一丝破绽,就等于送出了一个把柄。可若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汉浑身都是把柄地站在那儿,也就等于没什么可任人拿捏的了。

    白少央忽然觉得对方说的话听着奇怪,这合在一起都是道理,拆开来便没什么道理可言了。

    不过他正想着什么,一旁的郭暖律忽然道:“你在和谁说话?”

    话音一落,走在前面的叶陆二人被冻住了脚,齐刷刷地把脸蛋转过来。白少央却心中打着鼓,一脸诧异地看向郭暖律道:“我,我没和谁说话啊……”

    他压根连声音都没出,郭暖律是怎么看出来的?

    郭暖律既没解释,也没接着逼问,一转脸就看向了别的风景。

    他这人说话做事仿佛一向只由着自己的性子,再高的天,再难的路,也拦不住他的任性,挡不住他的随意。

    白少央忍不住对着伪君子问道。

    ——这位陆公子看上去是个挺和善的人,可是这位郭少侠……你到底是怎么和他交上朋友的?

    伪君子想了想,认真而又正经地答道。

    ——他是被我的智慧和美貌所打动的。

    白少央:“……”

    ————

    叶深浅只在这襄州待过一个月不到,但这地方俨然已成了他的第二故乡,大街小巷他都熟门熟路,哪些是帮派的地盘,哪些是府衙小吏的重点照顾地方,他都说得一清二楚、半字不错。

    可就是这么一个熟知各路神仙洞府的叶深浅,带着他们穿街走巷,避开了所有的大酒家和销金窟,来了一家没人气儿的小宅子。

    这宅子又脏又破,早已是荒草遍生,虫蛇满地,早些年还有闹鬼的传闻。

    可这地方最是僻静,就连丐帮里最不入流的弟子都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乞讨,因为光是看着那凄凄败败的门庭,就让人心里堵得慌,哪里还能多呆片刻。

    可是叶深浅偏偏就拉着他们来了这个鬼宅。

    他不但来了,还从犄角旮旯里收拾出了一张圆桌,几个椅墩子,最后再从一颗梅花树下挖出了一坛美酒。陆羡之问他这酒藏了多久,他便微微一笑,说这酒和他的七大妈八大姑一样的岁数了。

    说话之间,叶深浅已扒拉开了酒盖子,手指一动,这坛子里的酒忽地化作三道酒泉,直直地朝着陆羡之、郭暖律还有白少央射去。

    白少央心头一惊,立时闪身一让,没让这酒泉近身半寸。

    可等他让完之后,陆羡之便拧身一纵纵到了前头,然后他身一低,嘴一张,那酒泉就一分不差、一寸不偏地落到了他的嘴里。

    白少央看得真想拍手叫好,郭暖律却干脆做得更绝。

    他手腕一抖便是清光一闪,这清光过后,那酒泉竟就被他盛到了剑身之上。这人再右手一抬、把剑一斜,那酒滴子便一滴不漏地被他送到了嘴里。

    叶深浅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常年只喝水的怪客,怎么也肯喝我的酒?”

    郭暖律砸吧了一下嘴道:“这你都看不出来?我堕落了。”

    陆羡之被这话吓了一跳,叶深浅却奇异道:“你怎么堕落了?”

    郭暖律淡淡道:“水才是大道,酒不过是歧途。”

    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缓缓道:“但我们已经给你带到这歧途里来了,所以我也不妨堕落一下。”

    陆羡之眼前一亮道:“那要不要再喝几杯酒?喝完酒再掰手腕和划拳怎么样?”

    “不要。”郭暖律无情地嘲讽道:“你每次划拳掰手腕都是输,有什么意思?”

    陆羡之不满道:“小郭,你能轻轻松松地赢还不够?非得看我赢一回才高兴?”

    郭暖律却一脸正色道:“是,我看你赢才高兴。”

    陆羡之听得一愣,郭暖律却看向叶深浅道:“酒喝完了,该说正事了。”

    叶深浅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立刻放下了酒坛,瞟了一眼忐忑不安的白少央道:“咱们一行人到了千绝岭后发生了点事儿,那件事后,小白便失了他十六岁生辰之后的记忆。”

    陆羡之面色一白道:“所以……”

    郭暖律眉峰一动,立刻把他想说而又说不出口的话接了下去。

    “所以他把我们都忘了?”

    叶深浅点了点头,面上显得有些苍白。

    “他连我也不记得了。”

    郭暖律瞄了一眼白少央,又瞧了瞧叶深浅,毫无铺垫地直言道:“所以他连和你睡过的事儿也不记得了?”

    话音一落,白少央浑身一震,如遭电击道:“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白宝宝出来后,天天都有人爆炸

    猜猜下章爆炸的是谁

 第191章 我对着另一个你说着爱

    “你说我和叶深浅睡过!?是哪种睡法?”

    白少央的声音陡然间提高了八个调; 面颊上落下了道道可怕的青影,仿佛刚刚被一道晴天霹雳砸中过。

    郭暖律却不紧不慢道:“还能是哪种睡法?当然是那种光着屁股的睡法了。”

    白少央忽的愣住了。

    他的身子一瞬间变得又僵又直,两只脚像筷子似的戳在原地; 挪不动半分。

    郭暖律那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便是一道火星子; 落到他广袤无边的心原上,一瞬间烧成了漫天大火; 把山村少年白少央十六年来的认识烧得一干二净; 半点不剩。

    烧完之后; 他忽的浑身一震; 一脸悚然地看向叶深浅; 仿佛对方的头上生出了一对犄角,背后长出了一双翅膀。

    可即便叶深浅头上没犄角,背后没翅膀,是个规规整整万里挑一的美人,和一个陌生人上过床对白少央来说仍旧无法接受。

    叶深浅被他那毛毛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酸; 暗觉自己不是捡了个爱人回来,而是抱了个不懂人事的宝宝回来。

    不过酸归酸、甜归甜; 叶深浅抬起头时; 依旧是云淡风轻,还用眼神安抚了一下白少央; 然后才笑道:“别怕,他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白少央面色煞白道:“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叶深浅笑道:“你闲暇时喜欢和我一同去登高,但某次登山途中遭遇了暴风雪,为了活着走出风雪; 咱们两个就在山洞里脱光了衣服取暖。这说起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可那是一时情急,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他在说这些瞎话的时候,面上堆出的笑厚实得像一层盾牌,连郭暖律甩过来的眼刀子都挡下了。

    白少央听了以后,仍是有些将信将疑,忍不住看向郭暖律和陆羡之道:“他……他说得是不是真的?”

    陆羡之似有些为难,郭暖律却是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他走时就如一阵风,风过处地上铺着的落叶一片片四散开来,像些个伸开四肢的小人儿在空中乱舞。

    白少央诧异道:“他……他就这么走了?”

    天底下怎会有这样一个性格古怪的人?

    陆羡之跺了跺脚道:“当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你们等等,我这就去把他追回来。”

    说完他就一溜烟地跑了,既不等白少央有所回应,也不等叶深浅说出个什么话来,只留下这两人大眼瞪小眼,在这鬼宅里与阴魂作伴。

    这冷风呜呜咽咽地一吹,就吹得白少央打了个寒战,然后他忍不住看向了叶深浅,似想说些什么,可这人心里打着鼓,背后冒着汗,舌头上发着一阵阵的麻栗,那字眼走到了嘴边也发不出来。

    他和叶深浅之间究竟是怎样复杂的关系,竟把一堆朋友都吓跑了?

    张朝宗说他和这人仅仅是朋友,可这世上真有光着屁股抱在一起的朋友?

    正在他苦思冥想不得其宗之时,叶深浅却淡淡道:“你还有什么话想问?”

    他的目光就好像两道利剑似的射了过来,几乎逼得白少央无处可走。

    但其实白少央看似无路可走,还是有一处可以走的。

    那一处的名字就叫张朝宗。

    ——张朝宗,叶深浅刚刚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

    伪君子听了这话,从心海里浮上来冒了个泡,然后又冒了个泡。

    这家伙压根就没想好好回答白少央的问题。

    ——你再不说话,当心我说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话来,到时败了你的名声,可别怨我没提醒你。

    白少央气急恼急,便在心中恶狠狠地威胁道。

    他放了狠话之后,伪君子才慢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你有胆子就说,后果由你负责。

    说完这句,他就继续潜了下去,继续当着海里的一只千年王八。

    眼见这厮是不肯发话了,白少央只好看向叶深浅道:“我们两个之间……当真只是朋友?”

    叶深浅却没有说话,只是在白少央的惊呼声中,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上衣一落,他盎然挺立的胸膛就这么无遮无拦地呈在了白少央面前,那雪白的胸脯子在日光下像是能反着光,肌肉线条更上流畅得像是画家精心描绘的几笔。

    他的胸脯子漂亮得简直令人嫉妒,该凹的凹下去,该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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