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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谰池上-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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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剑也反应了过来,道:“我们再回去一趟?”
  “走。”

☆、章四十二 千眼菩提(一)

  四名山为:寒山之寒山,南梁之太丘,祁夏之燕山,吴喾之画岭。
  沈覃秋数月查探,终于明白山高不宜马蹄,谷深不便行人,故而人数节节减少。且燕山愈深,多有未闻未见的草木虫豸,多有毒蕈瘴气,蛇蟒猛禽。一路
  折兵损将,此时唯剩下二十余人。燕山主峰也遣人攀登过,山高之势迫人,雪顶之寒难胜,半途而折返。沧戟教显然也不会选址在山巅。于是绕峰而过,往东
  南去。寻觅又久,来到一处,但见千峰碧色,百丈白漈。翠石白潭之上,似有人家。
  此地便是沧戟教之所在。建筑灵秀,格局井然。楼阁别于野林,洞窟布于峭壁,凿壁生阶,开山得石,泉自天引,花从春来。攘攘济济,耀耀天然,钟灵
  毓秀,自成一国。
  事实上,因得地形怪谲,沈覃秋数次与此地擦肩而过,寻而未得。他离得远时,并不能望见此地形貌,待到真容露出,已经近在眼前了。
  沈覃秋并不敢再踏近沧戟一步。他与他的手下站在此处,身着灰败的衣裳,连刀剑也都生钝,他们脸上是满面的风尘,他们疲惫不堪。他们看着眼前的浩
  大工程,直觉得自己有如灰头土脸的老鼠,眼睛也不能睁开。这就是沧戟教,为陛下所忌惮的教派。
  王朝的尊严不允许那么这副样貌去见他们的敌人,哪怕这只是将要被剿灭的反贼。
  他们停下来,整理自己的衣冠。除了沈覃秋。沈覃秋直觉得不寻常,沧戟教既然是个心怀二心的教派,既然有藏身燕山的筹谋,沈覃秋查访的行迹应当早
  被觉察了。他示意周身的人噤声。
  只一瞬,他就下了另一道命令,他手臂利落地一挥,他道,我们走。
  手下的人自然说一不二,也有人尚未从震惊中缓过来而步履缓慢。
  一行人磕磕碰碰地从这条窄道里退出,又退回那道白漈边上,漈下有潭,潭中有石。石上已多了一个老者。
  沈覃秋心下警铃大作,未作出反应时,已然不省人事了。
  明坊郡,云州城,云州城内白云堂。这是一座当地有名的医馆,寒山天子在时,也曾入京师水寒为天子看诊。
  医馆主人名为云和月,其夫人叫做白小琼。照理夫妇之姓冠于医馆之名,夫在前妇在后,可这里却是白在云前。
  穆修白在后院的床上一睡睡得浑天黑地,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样舒坦了。
  李瑄城坐在他的床沿上,百无聊赖,拿了一把折扇去挑人的下巴。穆修白已经变得比往常嗜睡。疲累是一个道理,还因为毒性的蔓延。他心里明镜一般。
  解药虽已求来,往后的路却并不会顺遂,他且要寻到一处纯阳之境,花上七七四十九日,方才能使毒性得解。纯阳之境,语谰池本是上佳之选,如今却不能回
  。语谰池之外,尚有道家逍遥子灵虚山,率卜天池。率卜天池本是最好的选择,却叫司马泉给搅乱了。且灵玉之力到底比不过除珠……穆修白一日不能安定,
  都是在折他寿命。
  他端坐着,等着斜晖落下,觉得自己也有些喘不过气。脑中却忽而想到,滁山。
  风陵君为穆修白下毒,此次也知道了寻药之事,势必会在几处有名的纯阳之地守株待兔。但一定不会守在滁山。
  滁山只在传说中。
  李瑄城几乎可以确定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他也不知道何处是。
  床上的人并没有因为李瑄城的折扇戏弄而醒来,他的眉尖蹙起,似乎在做什么不甚明朗的迷梦。李瑄城收了扇子,怪自己弄得人不舒服了。却见穆修白倏
  地睁开眼睛。
  穆修白道:“李瑄城,你快让我看看你的伤。”这是尚未睡醒的声音,中气也不足。
  李瑄城道:“什么伤?”
  穆修白又愣愣地看了他一会,浑身绷紧的精神像是舒缓下来,他道:“几时了?”
  李瑄城道:“该用晚膳了,起罢。”
  穆修白顾自坐起来,身上的薄被便滑落下去,他一边下床来,一边道:“这一路有些凶险,总不免多梦。”又道,“我见到一柄剑刺喉而来,你替我握住
  了剑尖。”还有一句没有说,他梦境可怖,李瑄城彼时浑身是血,握住剑尖已是强弩之末了。
  李瑄城便伸了右手,亮了折扇出来,轻佻地往他下巴一挑,道:“你说这样?”
  穆修白也不避开,认真地回想了下梦里的感觉,道:“原来是你在捣鬼。”
  李瑄城道:“我原是来叫你吃晚膳,恐怕白术已经把东西撤了。”折扇便又往下去,穆修白衣带尚未束上,领口尚未合起,露出一些光溜溜的肌肤。
  穆修白一心向饭,完全没有什么配合李瑄城调情的自觉。只道:“吃饭何等大事,你应该叫醒我。”
  李瑄城手上的扇子却已经挑开了些中衣慢慢地磨着骨肉。穆修白本就敏感,浑身一颤,抬眼来就看李瑄城,一下把李瑄城眼睛里的不深不浅的□□看得明
  白。
  穆修白觉得自己应该先吃饭,手上的衣服一收,将扇子也包在了衣服里。
  李瑄城才叹道:“你好不知趣。”把扇子收回来,又隔着衣料划了一下穆修白的腰眼。穆修白没料到他抽了扇子还有后招,有些懊恼地伸手打开了扇子。
  李瑄城便笑了声,把扇子往袖子了一拢,道:“收拾好了便走罢。我还不会不让你吃饭。”
  穆修白道:“差点就吃不成了。”
  李瑄城便站起来作势要往外走,只道:“你嘴巴越来越坏了。”
  穆修白并没有再答话,他在李瑄城身后跟着,将出门时忽而就从身后抱住他。
  李瑄城没有料到,调笑道:“你这是不想吃饭了?”
  穆修白的面颊贴在李瑄城的背脊上,闷声道:“你往后要是到了救不了我的境地,就不要管我了。”
  李瑄城想了想道:“你方才可能有些魇住了。先去院子里走走。”又道,“怪我,我见你生得实在好看,便忍不住要逗你。”
  穆修白听他油腔滑调的答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猜李瑄城是不信他的,李瑄城素来以为他是贪生怕死之人。而他也确实是。
  他所知道的是,李瑄城绝对不会放心把后背交给他。
  医馆并不是全然安全的。或者说,只要是医馆,就不会安全。当然它尚且安全。
  世上知道李瑄城即是语谰池主人的人很少。若是真有人四处在医馆寻他,那此人一定是祁千祉。也未必,或者是率卜人。至于红烛门已是强弩之末。江湖
  中人多知道语谰池主人开医馆,但也只知道螣山脚下那一座。且此地在寒山,率卜与祁夏都是鞭长莫及。白小琼将近来的消息都报于他。吴喾之形势较之祁夏
  当年更为惨烈。战况胶着,两方相持不下,频频出现血战。白小琼且道:“恐怕南梁也插手了,虽未出兵。但红烛门作战的风格,颇有风陵君的影子。少主说
  ,他猜风陵君是遣了个小将去。”
  四人两张案,相对用膳。在穆修白的意料之外,云白夫妇并未用膳,而是一直等着他们。虽然知道白小琼大夫师从李瑄城,当年是语谰池出去的,他还是
  有些觉得不妥。
  至于少主……是指江烟?
  李瑄城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只对白小琼道:“你还是像他小时候一样叫他烟儿罢。”
  白小琼扶了扶自己的矮髻,面上笑出两个梨涡,道:“烟儿大了,能主事了。我自然也要叫得正经些。”
  穆修白心道,江烟这么厉害了。他在李瑄城侧时,惯常是不讲话的。所有的话都会留到私下里去讲。
  李瑄城道:“我们帮一帮吴喾罢。”虽说他自身尚且难保,照理天下形势只是不过是观望罢了。
  白小琼惊了一惊道:“我们为何要帮吴喾?”又道,“主人准备怎么帮……用枯木崖么?”
  李瑄城道:“红烛门烧了螣山,我自然不能放过他们。不过你别紧张,我并不想掺和到战局里去。你只消找人传播消息,说陈襄是申留国人,是冤死的辛太子之孙。”
  白小琼抬了抬眼睛,奇道:“主人你一直在外,如何查出这些秘辛?”
  穆修白嘴里塞着东西,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心道,大概是瞎说罢。
  李瑄城见穆修白只顾着吃,似乎没有听场上的对话,道:“远志,你倒是说说看。”
  白小琼又好奇地看穆修白。穆修白听李瑄城提他名字,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全咽下去,道:“说什么?”见李瑄城又看他一眼,只好道:“这不必查。”
  穆修白觉得李瑄城这是难为他,慢慢理了思路道:“主人的意思,大抵是说陈朝是他们的旗帜,陈襄的身份是最好的攻击点。红烛门的证据或为作伪。可
  反驳之人也拿不出证据。最好的方法,是证明他是其他人。申留姓陈,但不是陈朝之陈。复陈之说便空妄了。当然,主人应当没有证据证明陈襄是谁。”
  白小琼似有体悟。云和月便插话道:“所以要我们造些证据证明?”
  穆修白不讲话了,侧头去看李瑄城。李瑄城道:“正是。”
  白小琼恍然道:“原来这是假的么……所以只要消息出去,红烛门的士气一定会受挫。如今战况胶着,双方都没有占优,只看谁先露破绽。”
  李瑄城道:“不完全是这样。吴喾毕竟是一国。红烛门看似强势,但是它输不起。就一场战役来说,红烛门胜面不小,但是它要吞掉吴喾,胜面极小。”
  又道,“但若是南梁要正儿八经地插一脚,情况也就会不一样。”
  穆修白道:“我以为南梁不会动作……南梁这次要是动作,祁夏不会袖手旁观的。”
  李瑄城也道:“你说的对。南梁已经在祁夏广沙王一事上受挫,短期内不会有动作。但是吴喾耗不起了。”

☆、章四十二 千眼菩提(二)

  李瑄城且吩咐云白夫妇注意近来风动。便发现云州城内南梁人的动作不大,率卜人却浩浩荡荡地寻人。
  穆修白道:“为什么率卜人在寒山地界还能这样肆无忌惮…?”
  李瑄城道:“南梁素来和率卜有勾结。率卜这次说是寻杀鹰之人,不问他事。而风陵君曾有射鹰之好,南梁便将计就计,以洗清嫌疑之故装模作样地放行他们。”又道,“眼前来看,率卜在明,南梁在暗,南梁且想空手套出率卜的情报,他们都为除沉珠来。”
  穆修白重复道:“风陵君有射鹰之好?这种小事也能知道……”
  李瑄城道:“情报上这样讲。许是风陵君因为猎鹰和率卜有过龃龉。”
  穆修白微微叹气。
  李瑄城利落道:“白云堂我们再住两日。我还要等一个情报。”
  穆修白很快道:“什么情报?”
  李瑄城并未正面回答,只道:“还说不准呢。”
  穆修白也不再问。其时李瑄城正坐在席上,手上捏着一封密信,他就着油灯将那信纸点燃,火舌映在他微眯的眼睛里。穆修白去外间拿来一盏白瓷杯,在里头注了水,往案上搁了,顺势也便跪在了李瑄城的席上。他从身后环住李瑄城,只把手指灵活地穿到他发间去,他的指尖细细搔着李瑄城的耳后,又去解了李瑄城的冠。那乌发霎时在垂在肩上。穆修白抱紧他。他在这人身上感受到抽离。他说不明白,他只知道这不是他所期待的。
  李瑄城待那信纸烧得近于烫指,才浸入杯盏内。火舌霎时灭了,水中只余一簇黑灰一角白。李瑄城便回身去捧着穆修白的面颊,用指腹去轻点那色淡如樱的嘴唇。他手指灵活地解开穆修白的发带,又去探入人的衣领,触上他敏感的肌肤。他与他亲吻,眼睛里的情与欲都不再掩藏。
  穆修白的眼角再次瞟到杯盏里的余白。他不知道那些灰烬里曾经沾染的是哪种墨,又书写着怎样的字迹。李瑄城不会尽数瞒他,一如镜寒洞里的无字灵牌。但绝对不会叫他知道他的全部。他不会去探寻,他自知甚笃。但他会惧怕。好似只有当烫如烙铁的巨物嵌进身体,他才能感受到这个人的存在。穆修白无法当着他的面质问他,因为他做得太周到,做得太完备,他竭尽了所能。而穆修白却觉得抓他不住。
  中原人大抵不会在意率卜死了一只鹰。江湖上沸沸扬扬的皆是红烛门欺世的传言。红烛门所谓的陈后人陈襄,并不是所谓陈皇室的后裔,而是申留辛太子之孙。申留国在陈朝时便是封国,但申留王之陈并非国姓之陈。此事揭开后,四方响应之人纷纷撤去了兵力财力,甚者倒戈相向。红烛门在泠崖一战以极小的失利而败。此后退守,一败再败,如山崩如潮退。
  泠崖之战的主帅为慎王爷。慎王爷名傅任,是李岩驸马,吴喾仅剩的外姓之王。不过其妻湘公主早逝,亦未留下子嗣。此一役,慎王爷的威望见长。
  白云堂之后,李穆两人便有了马匹,脚程也便快了起来。
  谁料李瑄城和穆修白前脚一走,云州城便满城通缉李瑄城,并盘查数个医馆,白云堂亦被盘查。李瑄城知道此事时已经去云州城百里。
  穆修白道:“率卜只以你为语谰池主人,南梁制只你为李蹇之子。这样大肆搜查,是率卜和南梁互通情报了?”
  李瑄城道:“我料是如此。但这是迟早的事。消息一旦走漏,只会愈传愈开。”
  穆修白道:“白夫人会有事么?”
  李瑄城道:“说不准。”
  穆修白便变得有些忧心忡忡。李瑄城也不再言语。
  李穆两人专拣小路,也不再入郭城,一路顺遂。
  追兵有好几路人马,但是他们很少交起手来。偶尔有一两次,也被两人以云雾行者侥幸脱逃。
  在京师水寒郡城外农家再一次被发现时,穆修白和李瑄城都明白这次将会很艰险。往日都是被小股的人偶尔发现踪迹,但这路追踪的人马人数太多,为首的且是花间。这路人马既有南梁人又有率卜人。或者说这一次是撞上的,花间尚且没有将人分作小股。
  冬日的天色黑得早,乌沉沉地压下来,穆修白和李瑄城遁入山林。花信往山林望去,直觉得树木之顶全被盖得看不见了。于是点上火把,分了几路而行。他不太放心率卜人,便把他们全都拆开。
  李瑄城和穆修白脚下生风,极速地掠上山梁。好在山林多有遮障,追兵且是分头而来。李穆二人一旦察觉追兵在后,避无可避之时,便埋伏起来,将来人尽数杀绝。夜色漆黑,穆修白一路疾走,他们且要防来人包抄。
  两人便这么一前一后地跑,只往没有响动的方向跑。因为是朔月,极难视物,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往何处去,直至脚下的路愈发难走,才知道恐怕已经入了山林深处。两人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气声和脚下沙沙的步子声。到一处,穆修白忽地踩空摔倒,下巴磕在尖石上,磕得他整个脑袋都有些发晕。李瑄城便停下来,小声道:“怎么了?”
  穆修白道:“我方才忽然觉得浑身失了力道。”
  李瑄城才回身将他搀起来,问道:“还能走么?”
  穆修白此时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嘶叫,有些疼痛难忍。自己提了些真气道:“还能走的。”
  李瑄城一手已经捏上他的脉门,凝神半晌,道:“你把真气撤了。”又噌噌两下点了穆修白两处大穴,只道:“你切记不要再动真气,你有毒发之兆。”话毕,又从袖中摸出两丸药,喂入穆修白口中。
  穆修白把药丸吞了,全身的力量半数都靠在李瑄城身上,他只听得自己的骨头在作响。他心下着急,只觉得自己这毒发真不是时候,却又不知道如何才好。李瑄城正要搀扶着人走,穆修白立在那儿撕袖子,可撕不下来。李瑄城道:“你在做什么。”穆修白道:“走罢,无妨。”便只用手臂捂着下巴那道口,想了想一并把地上那块沾学尖石捡起来,拢到袖管里。
  李瑄城搀扶着人走出数十步,干脆将人拦腰抱起来,眼见有一处浅得只容两三人的石穴,也便将穆修白放下,只道:“我们暂且在此地歇下罢。晚上不能视物,也不知道方向。明日再走。”又道,“你好生歇着,这次是你力竭才催生的症状。”
  穆修白心里有些底,听他这么说,也便靠着他沉沉睡去。
  木叶是菩提木部之首,正单膝跪地,抱拳道:“主上,木叶完璧归赵。”
  风陵君道:“我必不食言,往后,你便是我麾下一员大将。”
  “木叶谢主上。”又道,“花溪,或许回不来了。”
  风陵君不言语,只把眼光投向那串菩提子串成的手串,他道:“你先起来。”便不再看木叶。他将一粒菩提子从手串上取下,随意地从窗中丢弃,一面又仔细地用指腹摩挲与她相邻的一粒菩提子,道:“花翎功德圆满,花溪不日功成,花间无心插柳。且看祁千祉如何了。”
  丢在窗外雪被之上的菩提子,和手串上每一颗一样,都是千眼菩提。那是上好的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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