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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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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卒们面面相觑,不带这样的吧?王爷你这是拿没理当有理讲啊。但是现在能和这位疯王爷讲理的指挥使已经躺在地上了,他们能怎么办?
  “王爷,我们开城门。”终于一个年长些的士卒颤声回道。
  朔华冲他们一抱拳道:“谢啦!”
  他也知道自己这是耍无赖了,但也是没有办法啊。
  城门徐徐打开,吊桥落下,朔华看了一眼还处在昏死状态的赵燕怀,对守城的士卒说:“好生照看他,醒来后告诉他,就说本王敬重他忠于职守,日后一定重赏。今日之事我会一力承担,不会累及于他!”
  城楼上旌旗飒飒,夜幕下,月光中,朔华的马车从城门口疾驰而出,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
  石室。
  一袭白衣的公子带着黑面巾坐在桌前独自下着棋。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孤独。那些手下和他对弈没有人敢赢他,许是怕赢了他却丢了脑袋,所以永远都是他赢,这样的对局有什么意思?所以干脆自己下棋,黑白两方尽在掌握。但棋局不同于现实,最近接二连三的失手让他感到烦闷。他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真正厉害的对手。而那对手不会故意输给他。
  “什么时辰了?”他低声问。
  “亥时。”一个手下回道。
  石室里还站着几个人,包括鬼谋和鬼差。他们俩从石洞里抬着鬼脸逃出来后,鬼脸就死了。死得面目狰狞,可以想见鬼脸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鬼谋和鬼差商议了一下,不能让公子看到鬼脸的这副惨死样貌,所以他们就先草草地将鬼脸掩埋了,这才回到公子这里。
  但当他们得意地吹嘘已经将朔华和夜永全都烧死的时候,针眼儿郝七郎来报,说是朔华和夜永出现在了京城,还当街抢了一乘轿子优哉游哉地打道回府了。
  郝七郎誓死不传假消息,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
  鬼谋和鬼差傻眼了,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公子并没有责罚他们。也许是近来失手的人太多了,如果一一责罚,就没有人再为公子办事了。所以公子在得知真相之后只是沉默不语。这反而让他们战战兢兢。一个未知的处罚结果就像一把剑总是悬在他们的头顶。
  这时,郝七郎来报,说是朔华乘着一辆马车带着五六个人奔寒潭去了。
  “他还敢来?而且这么晚了?”公子手里捏着一枚棋子喃喃自语。
  思寻了片刻,他缓缓坐直了身子,头微微仰起盯着前面的石壁。那上面还留着他打入的一枚黑子。
  “英兆!”公子叫道。
  “属下在。”一个赤膊的高大汉子上前抱拳回应,他的胳膊上纹着一只鹰。那是九鹰岭的标志,一个山贼窝。
  “去杀了朔华。”公子轻声吩咐。平静地就像让人去集市上采购一件东西。
  “是。”英兆转身离去。
  许久,公子猛得一拳砸在棋盘上,震得棋子纷纷掉落。
  有时,平静的外表只是个假象,真正的愤怒藏在心里。
  公子就是。
  。
  寒潭边。林木幽幽,密林深处传来几声难听的鸟叫,像是乌鸦。
  马车停在潭边,朔华和断肠正在仔细地观察着。
  寒潭不大,水面上倒映着月亮,微风拂过,荡起了一波波的涟漪。朔华侧耳倾听,潭底隐约传来了轻微的声音,听上去真的像有人在吟唱。
  从哪里下去呢?这是朔华和断肠共同的疑问。
  猪草坐在潭边,捡起一块石头丢进潭里,水花四溅,瞬间便又恢复了平静。
  “我来。”断肠说着就要脱去外衣准备下水。
  突然,从不远处的密林里传出一声蛙叫,引起了断肠的警觉。
  这声蛙叫明显是从人嘴里发出的。断肠想起,有人说九鹰岭的山贼就是用蛙鸣联络的。
  断肠机警地拉起猪草,示意他回到马车上。接着指了指发出蛙叫的树林,冲着朔华比划了个杀头的动作。
  朔华点头会意,一挥手,四个侍卫各摆兵刃守住了四个方向。而他则走到断肠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不多时,十几个黑影从树林里闪出,一溜烟地跑到了潭边,与朔华和断肠他们面对面站着。相距不过十丈。
  这些黑影个个身穿夜行服,头上罩着黑布巾,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剑。
  断肠一皱眉,山贼晚上出来都是这身打扮么?有没有点儿新鲜的?
  他用凄凄哀哀的声音说道:“你们都是九鹰岭的吧?做什么不好,非得打家劫舍,小心伤天害理的事儿干多了哪天遭了雷劈。就算是雷不劈你们,也会被水呛死,被烟熏死,被狼虫虎豹咬死,被。。。”
  断肠一口气说了十几种不同的死法,惹得十几个黑影一片怒骂。这得是多矫情的人才能啰里啰嗦地说出如此的废话来?
  就连朔华也忍不住看了看断肠,心道“好啰嗦!”
  “够了!”英兆跳了出来,打断了断肠的话。
  他瞧了瞧断肠,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问道“你是女人还是男人?”
  “你说呢?”断肠淡淡地回了一句。
  英兆怒道:“废话少说!既然你看出了咱们的底细,今晚就别想活了!”
  “哦?为什么不想活?”断肠极其认真地说:“你看这湖光山色多美,月华如水,水映月华,人世间辛苦的事太多了。碰到这样幽静的夜晚,为什么不能活着好好品味一番呢?还有。。。”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英兆却已经忍无可忍了。他一个大老粗,最怕的就是听到这些腻腻歪歪的话。想当初他的岳母就是这般絮絮叨叨,结果被他打断了肋骨,还禁止说话。现在居然又碰到了一个同样的货色,还是个男人!
  “闭嘴!”英兆怒吼一声,挥舞着手里的大砍刀冲向断肠。他要用砍刀先割了这厮的舌头,让你叽歪!
  英兆劈头盖脸地就是一刀,谁知断肠依旧凄凄惨惨地说:“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随便打断别人说话?要知道良言苦口,我还有更重要的没说呢。。。。。。”
  虽然嘴里说着,但他脚下却往旁边闪去,巧妙地躲过了那一刀。然后继续苦口婆心地教育着英兆。
  英兆接连砍了几刀都没砍中,耳朵里听得全是断肠碎嘴唠叨的话,心里就如千只蚂蚁爬过一样。他忍不住怒吼道:“全都给我出来!撕了这撮驴的嘴!”
  忽然,周边的树林里冲出来七八十号人,都和那十几个黑影一样的打扮。这些才是九鹰岭的主力。本来是埋伏在一旁伺机而动的,却在英兆不堪断肠骚扰的情况下被招了出来。
  看来英兆已经快被逼疯了。
  朔华的四个侍卫默契地将朔华围在中间,朔华却叫道:“围着我作甚?还不快去杀贼!”
  四人得令迎着众贼人冲去。朔华也奔到马车边抽出佩剑“寂世”向着人多的地方杀了过去。
  猪草躲在马车上的一堆盒子中间,惊恐地看着外面。
  一场混战开始了。
  亥时一刻。。。亥时二刻。。。亥时三刻。
  寒潭边已经是尸体遍地,血染芳草。四个侍卫终因寡不敌众先后被杀,而九鹰岭的山贼也只剩下了七八个躲在英兆的背后瑟瑟发抖。对面站着的是满身鲜血持剑而立的朔华和杀得有些疲惫的断肠。
  断肠终于不再说话了,他得休息一下。大部分的贼人都是他杀的,只是同时应付这么多人,他没能用到“碎心”有些遗憾。
  英兆喘着粗气,大砍刀杵在地上瞪着断肠。他小看这个“怨妇”了,出手狠辣倒像是个幽灵般的杀手。
  “什么名头?你是。”英兆累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顺昌王朔华。”朔华慨然说道。
  “没问你!我问他!”英兆沙哑着嗓子烦闷地说。
  “名头有那么重要吗?”断肠好奇地说:“就像那些花花草草,没有名字不也活得好好的?还有。。。”
  英兆无奈地一闭眼,这厮又来了!


第17章 寒冰
  断肠还在唠叨着,凄凄惨惨的话语让英兆觉得还是自己死了比较痛快。
  英兆抹了一把脸,扯掉上身的衣服扔在脚下,露出一块块结实的肌肉。
  朔华和断肠都是一愣,断肠不解地问:“你很热吗?”
  “爷。。。我冷!”英兆浑身哆嗦着大叫一声举起刀第七百八十次不要命地扑向断肠。身后仅剩的几个喽啰忍不住叹道“看把咱当家的逼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断肠叹了口气,这将是英兆最后一次向他发起攻击了。他一抖手中的长笛,一道精纯的劲力直射英兆的面门,长笛上浸染的鲜血也随之迸发开来,就像一朵夜色里盛开的血花。
  英兆在断肠前面几尺远的地方站住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断肠,眉心处一点红红的血痕渐渐显现。断肠的劲力打在了那里。
  “你的。。。名头?”英兆临死前还不忘问断肠一句。
  断肠估计如果不告诉他,他一定会是死不瞑目的那种人。
  “碎心断肠。你可满意了?”
  英兆张大了嘴,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他把刀甩到断肠脚边,接着便歪倒在了地上。
  那群喽啰如鸟兽般哄然而散。
  夜色重回寂静,还有那冷冷的月光。
  朔华松了口气,他望着一地的尸首,一股悲愤油然而生。究竟是什么人屡次三番地对他下毒手?
  突然,断肠痛苦地大叫一声,随即挥起手掌打向自己的右腿。
  朔华急忙赶到他的身边,发现断肠的右腿已经肿了起来。
  “怎么回事?”朔华问道。
  断肠抬起手来,掌中赫然有一只被拍死的蜘蛛。
  “我还是大意了。”他说道,“英兆刚才脱下上衣王爷你说是为了什么?”
  朔华茫然地摇摇头,回忆着那一幕,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断肠指了指英兆扔在他脚边的大砍刀,“这蜘蛛应该是英兆豢养的毒蛛,就藏在他的上衣里,他脱下上衣扔到地上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出毒蛛,然后把刀扔到我的脚边,是在为毒蛛引路确定目标。这样即使他死了,也有毒蛛为他报仇。”
  朔华一惊,急忙说:“那你中毒了?”
  断肠笑着摇摇头道:“王爷不必担心,我本事不高,却还有能力将身上的毒液逼出来。只是需要些时辰罢了。”
  朔华这才松了口气,方才当断肠说出“碎心断肠”的名号时,他也是一愣。虽然他不是江湖中人,但久与江湖人打交道,多少也知道一些江湖上的传闻。没想到令人谈之色变的“碎心断肠”就在眼前,既然如此,那断肠一定有能力对付这毒蛛。
  “只是。。。”断肠难为情地小声道:“取寒冰之事。。。”
  “放心!本王去取。你只管驱毒就是。”朔华笑着说。
  “有劳王爷。”断肠也不客气了,急忙开始运功驱毒。再客气估计自己的这条命就完了。
  这时,猪草从马车上爬了下来,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场血战。吓得尿了几回裤子,现在冷风一吹,禁不住直打哆嗦。
  “照看好他。”朔华指着断肠吩咐猪草,自己则大步走向寒潭。
  此时已是子时,流瀑似的清辉从夜幕中洒下,照得寒潭朦胧一片。周围的寂静掩盖不了朔华内心的彷徨。该如何下手呢?
  但一想到还在生死边缘挣扎的燕束,朔华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手握“寂世”连衣服也没脱,顺着潭边潜了下去。
  朔华从小就爱玩儿水,水性极好。但一入水他便感到了彻骨的寒凉,仿佛身在冰窖中一样。触底后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他只得脚下试探着摸索前行。
  他屏住呼吸,踩着一块块的石头,寻找着一切可疑的东西。可一口气不能憋太长时间,不得已他只得浮上水面游向岸边。
  朔华上岸,浑身湿透,风吹过那叫一个冷!不得已他只得找了些树枝点起一个火堆,熊熊的火焰燃烧着,朔华打着寒战偎在火边。
  不一会儿,暖和些了,他再一次下水。没过多久又爬上岸来烤火,如此反复十多次,寒潭竟让他探了一半。
  断肠还在驱毒,无暇顾及朔华;猪草眼见着一趟趟忙来忙去两手空空的朔华,心里不禁纳闷“这王爷和夜永皇子是啥交情?竟然为了他受这么大的罪?”
  第二十一次下水,朔华感到有些疲惫了。但他还是努力地寻找着。他在潭边又生了一堆火,照得水下多少有了些光亮。
  “这里会有寒冰?怕是那个庸医胡说八道呢吧?倘若找不到寒冰,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朔华在水中负气地想,随手一挥手里的“寂世”,他要用这把剑削掉那庸医的脑袋!
  突然,剑身上符文闪亮,精致的篆文此时发出耀眼的白光。竟照亮了整个潭底。
  朔华呆住了,在他的面前一切都清晰可见,坑坑洼洼的潭底碎石密布,潭边的石壁上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洞穴,不时地传来隐隐的啸声,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低声吟唱。
  哪里有寒冰的影子?
  蓦地,一条通体晶莹的鱼从水底游过,朔华甚至都能看见根根骨刺。这条鱼似是受到了惊吓,拼命地找寻着可以躲藏的地方。从它的身上弥漫出一圈淡淡的蓝色,而蓝色经过的水域竟然凝结成了一块块的冰!
  寒冰!
  朔华瞬间明白了,这条鱼发出的寒气会将潭水冻成冰,这些冰块并不宝贵,宝贵的是鱼。也就是说,寒冰是条鱼!
  刚想明白,他却憋得难受至极,只得浮出水面换了口气就又潜入水中。
  寒冰不见了,急得朔华不停地挥剑寻找。
  忽然,那条鱼从其中一个洞穴里冲了出来,竟往朔华的身边游来。朔华挺剑就刺,但寒冰极其的滑溜,贴着剑身躲了开去。
  水里的动作显然没有陆地上那么快,当朔华回身再找时,寒冰又不见了。
  另一个洞穴里白光一闪,寒冰露头出来,还是奔着朔华而来,这时朔华看清楚了,这条鱼竟然长着一口锋利的牙齿,虽然体型不大,但看上去却极其的凶残。那双鱼眼死死地盯着朔华的腿。
  朔华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混战时山贼的血染红了他的裤子。这鱼是奔着血来的。
  想到这里,朔华待寒冰来到近前,看准了一剑刺出却又失了准头。
  连着两剑都没有刺中,寒冰胆子大了些,似乎觉得水底的这个人也就是个窝囊废,拿的那把会发光的剑其实是个摆设。它没有再躲回洞里,而是绕着朔华开始兜圈子。
  “连条破鱼都敢欺负本王?反了你了!”朔华一怒,拿剑轻轻地在腕子上划开了一道血口,血水立刻蔓延开来。
  这寒冰本就是吃肉的,最喜欢的就是血水。虽然朔华裤子上的血也能吸引它,但终究还是抵不过新鲜的血液。它实在受不了诱惑,猛得咬向朔华流血的手腕。
  贪婪是所有动物的本能。
  朔华等的就是这一刻,就在寒冰张开森森白牙的瞬间,他运起全部力量一剑刺去,正扎进寒冰的嘴里。
  寒冰猛烈地抖动着身子,却已经无济于事了。
  朔华举着“寂世”迅速地游上岸来,剑尖上还挑着拼命挣扎的寒冰。
  “得手了!”他狂奔向马车,随便找了一个盛冰的盒子,将寒冰扔了进去,再紧紧地盖好盒盖。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冻得跟筛糠似的。
  此时断肠也已经驱毒完毕,立即和猪草跑了过来。当得知寒冰竟是一条鱼时全都傻了眼。不得不从心底佩服朔华的机智。
  远山如黛墨,朔华驾着马车从寒潭边飞驰而去,马车上坐着疲惫的断肠,他的脚边是四具侍卫的尸体,还有紧紧抱着盒子的猪草。
  月色朦胧,淡淡的月光照亮了马车前行的道路,又似在感叹这一晚惊心动魄的经历。
  。
  石室里。
  公子耐着性子坐着。旁边的桌子上是丰盛的饭菜,但他却没有动一口。
  他在等,等派出去的英兆回来。但子时已过了许久,还是不见英兆的影子。
  郝七郎一闪身走了进来,抱拳道:“英兆死了。”
  公子没有说话,半晌突然叹了口气。他左手扶着额头,呆呆地望着盘子里的一条鱼。之前他很自信地认为,无论是谁,在他面前都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但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至少朔华不是,夜永也不是,而自己的那些手下倒是。
  经过这几次的较量,他手里这些江湖的力量已经有所不济了,必须寻找新的方法来对付朔华和夜永。
  “叫鬼谋和鬼差进来。”公子有气无力地说。
  不一会儿,鬼谋和鬼差走了进来,但他们的腿明显在打颤。
  “带人去收拾一下英兆他们的尸首;还有,把这里也收拾一下,广济寺的地下从此不能再呆了。”公子吩咐完,站起身缓缓走过鬼谋和鬼差的面前,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鬼谋和鬼差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们本以为公子要拿他们开刀。同样是完不成任务,英兆战死了,可他们还活着。悬在他们头上的那把剑迟早是要落下来的,但今日没落下来,他们就先苟且地活着吧。
  活着,其实并不容易。


第18章 换脸
  燕束房中。
  当朔华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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