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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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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石棺下面是一条密道,窄窄地仅能容一个人过去。朔华抱着燕束跳下来就一路狂奔。
  燕束的脑袋昏昏沉沉,瘫软在朔华的怀里。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死去的爹娘和师父,还有冲他微笑的夜永。据说人在死的时候会看见亲人们来接他,难道自己是要死了吗?
  但他又听到了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声音里充满了不安和焦急。他还是头一次被人抱着逃跑。此时,朔华坚实的臂膀就像一只摇篮,稳稳地托着半死不活的燕束。
  燕束感觉左脸被火烧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冷不防脑袋撞在了密道的石壁上,他禁不住痛苦地叫了起来。
  朔华停住了脚步,紧张地低头看着怀里的燕束。
  如此近的距离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愣,略略有些尴尬。
  一双是忍受着灼痛的眼睛,一双是愧疚关切的眼神。
  “放下我。”燕束艰难地说。
  “你受伤了,不能乱动。”朔华摇摇头,反而将燕束抱得更紧了。
  燕束无奈地说:“你要是不想让我的脑袋被撞得血肉模糊就放我下来。”
  “哦哦。”朔华这才将燕束轻轻放了下来。
  燕束喘了口气,一阵眩晕的感觉袭来,他的身躯摇晃着。
  朔华一把扶住了他,二话不说把他拥在身前,慢慢地推着他往前走。密道太窄了,他只能这么做。
  燕束迷迷糊糊地靠在朔华的身上,由他推着。这总比被朔华抱着强。
  断肠从前面溜回来,一见燕束那副要死了的状态吓了一跳。他只是去前面探了探路,咋就出这么大的事了呢?
  “皇子,你怎样?”断肠过来拉着燕束的胳膊急急地问。
  燕束的意识时有时无,但这句话他听见了。
  “还能怎样?不是死就是生呗。”
  他倒够乐观。
  “前面就是出口,我来背你。”断肠一矮身把燕束背在背上朝前跑去。
  朔华长吁了一口气,看来燕束死不了,但那张俊俏的脸怕是保不住了。想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为自己这次冒然前来深深地感到后悔。
  断肠背着燕束出了石洞,出口就在广济寺的后山,寒潭的旁边。紧接着,朔华也钻了出来。
  刺眼的阳光照得断肠睁不开眼,他小心地把燕束放到一棵大树下,这才赶紧查看他的伤势。
  燕束闭着眼,左脸已经面目全非。翻卷着的皮被烧焦了,全是烤糊的味道。左肩是一样的血肉模糊,被火石砸了一下着实伤得不轻。衣服上到处都是被火烧的破洞,还好他穿着夜永的护身宝甲,脏腑应该没事。
  燕束无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恰巧被后面赶来的朔华看见了。
  “他这是想喝水啊。”朔华心道。
  他往旁边一瞅,正好看见了寒潭。于是急忙跑了过去。
  潭水清幽,波光粼粼。还未到潭边便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
  朔华看着眼前的潭水却犯了难,拿什么盛水啊?
  他扫了一眼,发现潭边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块,立即有了主意。
  拿起石块,朔华运力于指开始又抠又凿。他多年前得一位僧人传授大力金刚指,习练不辍,可指到石碎,所以他想抠出个石碗来盛水。
  片刻之后,随着石屑散落,石块已经被抠出了一个槽。再抠,朔华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毕竟他的手是肉长的,功力并没达到能轻松抠出一个石碗的层次。
  他看了看,摇头道:“太浅。”随即强行运力继续抠了起来。
  血,一滴滴地流到石碗里,朔华忍着疼还在继续。他的眼前浮现出来的都是燕束为了救他被火石砸伤的那一幕。火苗乱窜,他的眼中湿润了。
  慢慢地,石碗成形了,却在底部留下了斑斑血痕。
  朔华觉得差不多了,急忙用石碗盛了一碗水小心翼翼地捧到燕束的面前。
  “这是。。。”断肠惊讶地看着朔华。
  “喝水。”朔华若无其事地说,轻轻地把碗递到燕束的嘴边。
  燕束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碗粉红的血水。
  他愕然地看着朔华的手指,瞬间明白了。
  一样的血肉模糊,一样的惨不忍睹。
  “真是个轴人!多谢啦!”燕束嘴角露出了微笑,端起碗来大口地喝着,眼角却已噙满了泪水。
  朔华心满意足地看着燕束,摩挲着自己受伤的手指。
  微风吹来,不知哪只林间的鸟儿欢快地叫着。
  。
  霄京。申时。
  朔华和断肠轮流背着燕束从广济寺回到了京城。一进城门,过往的百姓便全都傻了眼。
  三皇子怎么背着个破衣烂衫的年轻男子?那男子的半边脸还被烧坏了,是路边捡的可怜人吗?少不得这个话题又会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迎面走来了一乘小轿,晃晃悠悠的。四个轿夫把轿子抬得就像迎新娘一样的喜庆。轿子里还传出一个男子得意的哼唱声,那样子他心情不错。
  朔华认得那轿子和轿夫,是议事大夫龚毅的。
  他放下燕束交给断肠,自己则走过去拦在轿前,昂起头冷冷地说了一句:“这轿子我用了。”


第15章 急
  轿夫们一愣,认得是顺昌王,立刻把轿子放了下来。
  “谁啊?谁这么大胆子!”龚毅叫嚷着掀开了轿帘。一张胖得有些邪乎的脸露了出来。因为胖,所以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给人印象最深的竟是下巴上那一堆厚厚的肥肉。
  “呦!王爷!”龚毅急忙满脸堆笑地想要下轿,怎奈得那一身肥肉却并不怎么听使唤,挪了半天终于把这一滩烂泥挪到了地上。
  其实龚毅并不喜欢清高孤傲的朔华,因为这位顺昌王不仅爱管闲事,而且还不通人情。尤其是对大臣们说话,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丝毫不顾及人家的颜面,为此惹怒了不少朝中大臣。要知道,谁都不愿意把自己的脸放在那里让你“啪啪”地打,尊你一声王爷,是看在霄皇的面子上。否则,就凭朔华刚才的这句话,龚毅就能用一身的肥膘压死他!
  虽然心里这么想,龚毅还是谄媚地笑着。
  “王爷这是要去哪里啊?”
  朔华顾不上和他废话,夜永还急着要去疗伤呢。他一皱眉语速极快地说:“把你的轿子给我,我有急用!”
  龚毅立马将笑容变成了愁眉苦脸,这一招也是他多年做议事大夫练就的本事。伴在君王侧,要随时更换不同的表情才能顺应圣意,总是一副面容,说不好哪天皇上心情不好就能让你彻底闭嘴。
  “王爷啊,下官要去太子府办事,要是没了轿子,下官实在是连腿都迈不开呀。”龚毅气喘吁吁地躬身施礼,腰却怎么都弯不下去。还能再胖点儿不?
  朔华现在脑子里都是受伤的夜永,那有心思听这废话。
  “你走走吧,走不了就爬了去!”他不耐烦地一挥手。
  真会说话!
  还没等龚毅有所表示,朔华一招手,断肠扶着燕束走了过来。
  朔华小心地将燕束扶进轿子里,放下轿帘,对轿夫们吩咐道:“质子府!快走!”
  说完拍了一下如在梦中的龚毅,“谢啦!”
  龚毅傻傻地看着扬长而去的朔华和那乘小轿,脸上嘟着的肥肉禁不住哆嗦起来。小小的三角眼里充满了怨恨的眼神。
  。
  太子府。酉时。
  离更正在府里和几个心腹大臣推杯换盏,其中一位大臣皱着眉道:“龚大夫怎么还没来?说好的点儿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
  离更笑眯眯地劝道:“没事。也许是龚大夫临时脱不开身。”
  “脱不开身也要派人知会一声啊。就让太子这么傻等着吗?成何体统!”另一位臣子说话了,虽是埋怨龚毅,却是在讨好离更。
  离更依旧是一副笑容可掬的神态,他举起酒杯说:“谁都有着急的时候,可以谅解。。。呵呵,咱们还是喝酒吧。”
  但在他的心里,却发出一声声的冷笑,“龚毅,爷给你脸,你却打爷的脸,看爷怎么收拾你!”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议事大夫龚毅求见。
  离更立刻来了精神,对众人说:“你们看,龚大夫还是来了!不管出了什么事,只要来了就好。一踏入我太子府的门,轻易是不想离开的,对吧?列位大人。”
  众人齐齐地拱手称是。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在琢磨着太子的这番话。
  龚毅在下人的引领下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但那实在不叫走,就像一个肉团在地上慢慢地滚了进来。
  “太子!下官。。。下官因故来迟了,死罪啊!”龚毅恨不能哭出声来,但眼睛被厚厚的肉挤着,眼泪就是掉不下来。
  “哦?出了什么事?”离更离席走过来,本想搀扶起跪在地上的龚毅,但掂量了一下龚毅的体重,还是算了吧。
  龚毅忙不迭地把朔华抢轿的事说了一遍,又生动地描绘了一番自己如何辛苦“爬来”的经过。
  离更听完微笑着对龚毅说:“不碍事,来了就好。既是三弟急用,就给他用。谁还没有个着急的时候呢?我这里来晚些不打紧的,关键是让龚大夫受苦了。来,本王敬你一杯!”
  龚毅感动的终于把眼泪挤了出来,顺带着还流了一脸的鼻涕。
  同是皇子,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龚毅落座之后,满饮了离更敬的一杯酒。离更又忙着给他布菜,但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龚大夫,你刚才说被朔华扶进轿子里的是质子夜永?还受伤了?”
  龚毅立刻回道:“是是!千真万确!”
  “哦。。。没事,呵呵,吃菜。”离更又恢复了招牌似的笑容,但没人注意到一丝狡黠的眼神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
  。
  夜色阑珊,清冷的月光洒落下来,洒在了质子府安静的地面上,宛如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霜。
  一个小小的人影踩着这霜霜蹑手蹑脚地接近了燕束的卧房,把耳朵紧紧地贴在门缝上。
  屋里点着灯,却没有响动。只有三个人影晃来晃去。
  突然,门被拉开了,断肠冷眼望着门外的小人儿。但随即他又舒了一口气,面容和善地问道:“猪草,你来干什么?”
  猪草撅着嘴低头说:“我听说皇子受伤了,想过来看看。”
  他突然抬头急急地问:“他怎样了?”
  断肠的脸上显出难过的神情,摸着他的头温声回道:“没事。你进来吧。”
  猪草兴奋地冲进去,映入他眼帘的却是脸上、身上蒙着药布昏迷过去的燕束,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还没事?”猪草白了断肠一眼。
  鬼师则坐在桌旁两手托腮皱眉思索着。以他的医术而言,燕束这点外伤不算什么,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燕束竟然发起烧来。从脉象上看是寒邪入侵,要说被火石砸了不至于发烧成这样啊?
  朔华一脸狐疑地盯着鬼师,他在怀疑这老头儿的医术。看着鬼师忙忙叨叨地为夜永清洗创口,又是敷药又是针刺,貌似还有些能耐。但为什么夜永就是醒不过来呢?他扶着夜永躺到床上时人还是清醒的,怎么看过郎中后反倒晕过去了?不是个庸医吧?他几次说要去请太医来看,都被断肠和鬼师坚定地拒绝了。
  “你和我仔细说说皇子受伤的过程,一个细节都不要落下。”鬼师抬头极其严肃地看着断肠。
  断肠只得边回忆边述说起来。当他说到燕束喝了潭水那一段时,鬼师一摆手道:“停!是不是广济寺后面的那个潭?”
  “是。”
  鬼师恍然大悟,一跺脚道:“那是一处寒潭!没受伤的人喝了没事,但若是像皇子这样被火石砸伤再喝下那寒潭之水,不发烧才怪!”
  朔华和断肠面面相觑。
  朔华无奈地低下了头,他又惹祸了。
  “那怎么办?”断肠问道。
  鬼师想了想说:“那处寒潭有些古怪,听说总是能听到潭底发出的龙吟之声。寻常人敬若神明,有些胆子大的也曾下去探查,但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那潭水寒彻无比,据说潭底有块千年寒冰,乃是极阴之物。我在想,皇子是喝了寒潭之水才发烧的,这种寒气无法去除。但要是用寒冰来驱除寒气是不是可行?”
  朔华惊愕地抬头看着鬼师,这庸医越来越离谱了!脑子怕是进水了吧?还是开水!用寒冰驱寒气?闻所未闻。
  断肠则一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取寒冰。”说着就要走。
  鬼师一把拉住他,“你着什么急啊,此事还得计议一番。”
  “计议什么?”断肠不解地问,难道救燕束不着急吗?
  鬼师思忖着说:“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怎么也得多找几个人做帮手才是。”
  “那我跟他去!”朔华朗声说。起身时的风竟把桌上的烛火晃得摇动不已。
  “我也去!我经常去那里玩儿,我给你们带路。”猪草倔强地高声说,却还是满嗓子的童音。
  鬼师点点头,“好吧。你们都去吧。”说完转身忙着给燕束换药,再也不看他们了。
  断肠则思索着说:“既然是寒冰,那得找个能装冰的物件,别拿回来化了。”
  鬼师回过头来不解地问:“怎么还不走?救人如救火啊!快走!”
  朔华心道“这庸医!刚才还要计议一番,现在倒催命似的。”
  断肠无奈地冲着鬼师道:“寒冰不知有多大?
  鬼师一瞪眼,“问我?我又没去过。快去!”
  朔华想了想道:“不碍事,我府里有父皇给的盛冰的盒子。对了,旁边就是四弟家,他那里也有,我去找来。你们俩在西门等我。”
  断肠点头道:“这样最好。有劳王爷。”但他又皱着眉道:“现在已宵禁了,怎么出城啊?”那副神情活像是个瞻前顾后的怨妇。
  朔华走到门前回过头来,目光坚毅地说:“有本王在还怕出不了城?”
  。
  戌时。京城西门。
  城门紧闭,拒马桩已经摆好,守城的士兵在城楼上来回巡视着。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起,朔华坐在马车上狂奔而来,车上还带着四个精壮的侍卫。
  断肠和猪草早已到了城门口,只是不敢接近,见朔华来了,赶紧出来相见。
  马车停下,待断肠和猪草上了车朔华解释道:“我怕寒冰太大搬不动,所以带了几个随从。”
  断肠心道“这王爷还挺仔细。”
  转眼间已到了城门,朔华跳下马车冲着城楼高喊,“让值城的将军来见我!”
  不多时,城楼上走下一队士兵,领头的是个指挥使。他匆忙走过来叉手施礼道:“值城指挥使赵燕怀参见顺昌王。”
  朔华挥手道:“免了。本王有事要出城,打开城门。”
  赵燕怀恭敬地回道:“王爷,此时若是出城,得有印信才行啊。王爷有吗?”
  “没有。”朔华平静地说。


第16章 意外
  赵燕怀愣了,夜晚出城需要府衙印信是朝廷规定的,就算大霄国是你们家的,也不能不遵守律法啊。但他确实是三皇子,堂堂的顺昌王,这可咋办?
  赵燕怀一脸为难地看着朔华,又是深施一礼。
  “王爷,下官是依律办事,您看。。。”
  朔华点点头,“我不为难你。”
  他忽然跃前一步,“刷”地从旁边的士卒腰间抽出佩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惊得赵燕怀大叫起来。
  “王爷!不要啊!”
  朔华极其淡定地说:“事情紧急,我来不及去办印信。我数三下,你若不开城门,我就死在这里!”
  这还叫不为难人家?
  赵燕怀苦着脸就差跪下了。跪下也没用,据说这位王爷是出了名的轴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他急得团团乱转,而朔华已经开始数数了。
  “一!”
  “王爷!下官真的不能开城啊!”
  “二!”
  赵燕怀一咬牙索性拔出刀来也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王爷!卑职职责所在,王爷若是执意出城,卑职只有先自行了断了!”说着就要挥刀自刎。
  朔华忽地拿刀一拍他的手臂,赵燕怀只觉得一股无比雄浑的力量打在了手上,自己的刀“当啷”掉在了地上。
  他怔怔地看着朔华,朔华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还有比我更倔的!好吧,我不出城了。”
  赵燕怀不禁大喜,连连说着“多谢王爷!”
  就在他准备长出一口气时,只见朔华突然一翻腕,一掌劈在了他的后颈。
  赵燕怀连怎么回事都没明白就被打晕了。周围的士卒全都愣住了,没有了指挥使他们该怎么办?这位王爷要干什么?疯了吗?一时间他们全都手足无措。
  朔华往前走一步,他们往后撤一步,就这样连走了好几步。
  “现在指挥使晕了,这里谁的官职最大?”朔华不紧不慢地问。
  “当然是。。。王爷。”有士卒小声回道。
  朔华点点头,“抗命不尊该怎么办?”
  “杀!”
  朔华又点点头,“本王现在命你们打开城门,你们听是不听?”
  士卒们面面相觑,不带这样的吧?王爷你这是拿没理当有理讲啊。但是现在能和这位疯王爷讲理的指挥使已经躺在地上了,他们能怎么办?
  “王爷,我们开城门。”终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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