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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剪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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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元杰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近了柳彦之面前,然后在他身前单膝蹲下。
  柳彦之被这瞬间袭来的压迫感弄得更加不安了。
  叶元杰伸手拽起他,两只手扣住他的肩膀,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似笑非笑说道:“怎么才过了一个礼拜,难道你就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他的声音愈加温和,但却旁敲侧击:“你刚刚是去见你弟弟吧?”
  柳彦之再次狠狠地咬了下唇,鼓起勇气抬头看着叶元杰,竭力让自己吐字清晰,“没……我没忘记……”
  “……刚刚是我错了……”怕眼前这人牵扯到弟弟,柳彦之强忍住内心的畏惧和屈辱,抛下自尊,向他认错。
  “知错就好,错了就得改,明白吗?彦之。”
  叶元杰心情很不错。
  “我……明白……了……”柳彦之低声应答。
  叶元杰眼底有了笑意,似乎对柳彦之的态度很满意,他把柳彦之打横抱起,很快消失在众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看的啊?
    
    ☆、第十四章

  
  叶元杰将柳彦之抱进了他的房间,把他放在那张西化的红木大床上,床上铺着厚厚的暖黄色丝绒被,床尾整齐叠着一张同样颜色的薄被。
  叶元杰脱了衣服,欺身上去,古铜色强壮的身躯把身下这个身躯单薄的男人遮挡了起来,他把柳彦之长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来自叶元杰身上强大的压迫感令柳彦之惊恐而又紧张,那晚不堪的记忆似乎又涌了上来,他莫名的感到窒息。
  柳彦之很明显地表现出抗拒,他不自主地挪了挪身躯,而叶元杰突然单手扣住他的肩膀,空置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他意味不明地朝柳彦之笑了笑,然后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呼了一口气,对他轻声说道:“怎么   你又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
  柳彦之僵着不动,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刺得手心发疼。
  他茫然地望着叶元杰,看到他刚毅的脸孔和深邃的眼睛,那眼睛太过锐利和深邃,极具攻击性,让人不敢直视。
  柳彦之忽然为自己感到浓浓的悲哀,明明自己对眼前这人深恶痛绝,恨不得同归于尽,可偏偏在他面前自己却懦弱得不敢反抗。
  叶元杰借着床边黄花梨矮柜上的西洋台灯所透出微弱的光,看着身下这人惨白的小脸,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整个人脆弱的像是个瓷娃娃。
  叶元杰嘴角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发现这个男人越是这样,他就越忍不住弄他,他想再次看到这个男人露出的屈辱和不甘的神情,可在他的掌控下,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委屈,那感觉着实令他回味不已,这一个礼拜来,他可是天天惦记着怎么再好好gan 一次这个男人,好好地品味品味这个男人的滋味。
  这不,他今天刚从北平回来,就顾不得休息,立马去找人了。
  柳彦之躺在床上任由叶元杰摆布,仿佛一个不知疼痛的牵线木偶,只一双茫然无神大眼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这一夜的恐惧和性事,把柳彦之折磨得疲惫不堪,紧绷了神经一整夜的他在叶元杰宽厚的怀里渐渐地松懈了下来,终究抵不过疲惫和困倦,在晨曦来临之时沉睡了过去。
  次日早晨,叶元杰睁开惺忪的双眼,感觉怀里似乎有个人躺着,他低头看去,脑袋立马清醒了不少。
  看到昨晚一整晚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小情人儿,此刻正身无寸缕地躺在暖黄的被褥里,被自己紧紧地抱着,他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有千万条鹅毛轻轻地挠着着心脏,挠得心里痒痒的,又像是心底被什么暖暖的、软乎乎的东西灌满了,都快要溢出来了。
  明明他醒来一看到怀中这人莹润的身体,下面就石更得不行,可一看到柳彦之乖乖地躺在自己怀里沉睡着,不用看见他平时眼里的畏惧和极力掩藏的厌恶,仿佛此刻他们两个人就像是真正的恋人般交颈而眠。
  交颈而眠  此时的叶元杰被自己刚刚的想法惊了一下,他本来只不过觉得柳彦之是个尤物,瞧着顺眼,gan 着的时候更是能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销魂滋味,可如今看来,他真的仅仅把他当成个小玩意吗 ?
  大抵,他是真的瞧着怀里的人顺眼了,说起来,这个男人的长相不是他所见过最漂亮的,可却是最合他的心意的。
  从头到脚、一眉一眼,都瞧着是那么的顺眼,就连委屈生气时的模样都那么对他的胃口。所以他做什么他都觉得诱人极了,每个细微的表情、动作,他都不由自主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叶元杰愈瞧愈得意,他轻轻地拨着柳彦之的头发,又不由自主地抚摸他的脸频。
  柳彦之不算是个睡眠敏感的人,但是如此不敏感的他却在一种异常感触中被惊醒了。
  他尽管意识清醒可也因为某种原因还在装睡,但他所有因为睡眠而暂时消失的感官又重新出现了,这牵起了他身上所有的疼痛,全身的骨头仿佛被人狠狠地碾碎了一样,无法言语的酸痛迅速蔓延到每个骨头缝。尤其是后面那个地方,火辣辣地疼痛着,像是被什么钝器硬生生地割开了。
  柳彦之实在不懂,为什么有人喜欢在那个平时排泄的地方交欢  
  叶元杰知道柳彦之醒了却还在装睡,但更加令人反常的是,他没出声戳穿他,瞧着柳彦之这看似乖巧和脆弱,实则隐忍的模样儿,不知怎么的,他就是不想弄醒这个男人,不想看着他醒来后,还要打起精神来应付自己。
  是的,应付。
  他不是不知道柳彦之只是因为有弱点在他手中,才会故作柔顺地任他为所欲为,可他偏偏就是想要征服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男人有着令他沉醉无比的身体,还有他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露出那种羞愤、隐忍的神情,捏住他的命脉,掌控他的所有,这种感觉令他无比快意。
  可如今,也许是心态改变了,当他看到柳彦之苍白的脸孔,还有眼底明显的青色时,他这才想起,昨晚他似乎把人折腾得挺晚的。
  这样想着,他心底那股似乎又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更刚才不一样的是,这滋味居然有点酸酸涩涩的。
  于是他作出一个绝对不像他平时风格的行为,他居然憋屈自己,不顾下面石更得不行的东西,径直下了床,留柳彦之一个人在那里休息。
  而他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感觉到柳彦之在他怀里,总是会不自觉地绷紧神经。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叶元杰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理我?
    
    ☆、第十五章

  
  事情的确是在不声不响中脱离了叶元杰的掌控,改变了它原有的轨迹,等到他意识到了的时候,也不得不感叹一句:世间万事,人心难料。
  事情是这样子的:那日早上,叶元杰用完早饭,就边喝咖啡边翻阅报纸,最近租界里的报纸都是在报道巴黎和会,以及学生、工人罢课罢市的事情,叶元杰随便翻几下又把它放在餐桌上,等他看到《大世界报》时,看到它用了大片边幅刊登了一份广告:
  《时装剪裁学校》
  法国金乐福女士 Mme  Gin gernff ,最近在沪创办唯一之“时装剪裁学校”,教授各种时式之外衣内衣及帽之制法。
  授课时间每逢星期一三五 上午九时半至十一时,下午五时半至七时。
  特别研究班  上课时间可另酌定。
  凡欲研究者勿失此机会。
  地址  上海静安寺路三十四号华安保险公司楼上
  电话  四三零四号
  这时柳彦之也下楼来了,叶元杰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衣服,这时他才注意到,柳彦之似乎一直穿来穿去的都他自己带来的那几件半新不久的长袍,自己吩咐手下给他添置的行头,他似乎没一次穿过。
  他也不像自己以前玩的那些男孩一样,总会借机从自己身上讨赏,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待在叶公馆,就像是在深宫里等待帝王临幸的妃子一样。
  虽然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但他叶元杰可不是个会亏待枕边人的人。
  如今看到这份广告,他若有所思了起来。
  这时柳彦之已经坐到餐桌上来了,叶元杰看着他温和的脸,他挥挥手,让佣人把早餐摆上来,然后亲自重新盛了一碗瑶柱粥端到他面前,刻意柔和了声音道:“吃吧,等你吃完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柳彦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头应答。
  “荣昌祥呢绒洋服店”是民国建立前一年(1910年)由奉化江口镇人王财运开设在上海西藏路拐角处的 ,铺面经营零剪呢绒和定制加工西服;二楼经营批发业务,内设工场,共有从业人员近百人,是如今上海最负盛名的洋服店。
  刚刚去了专门卖中式服装的苏广成衣店的叶元杰,又带着柳彦之到“荣昌祥呢绒洋服店”里买西服。
  叶元杰挑了件西服给柳彦之,“换一下这件西服吧。”
  柳彦之此刻穿着浅蓝色的长衫,大襟右衽,长至踝上两寸,左右两侧的下摆处有一尺左右的小衩。
  他皱了皱眉,不知道叶元杰突然带自己出来买那么多的衣服是要做什么,不过他还是拿了西服,在店员的带领下去了试衣间。
  等柳彦之再度出来时,叶元杰看着他的西服造型,眉头倒是皱了一下,看上去他似乎不是很满意。
  说起来倒也是,尽管柳彦之出来谋生多年,可身上却并未沾染多少市井味道,那气质看着却像饱读诗书的儒生。
  尤其是长袍穿在柳彦之身上,别有一番儒雅书生的气质,这是他穿西服时所难以企及的。
  所以叶元杰特别喜欢柳彦之穿长袍,毕竟他第一眼注意到柳彦之的时候,就是被他身上的那种儒雅书生的相貌气质所吸引的。
  “换回去吧。”叶元杰笃定地说,语气里似乎没有一点商榷的余地。
  柳彦之被他折腾烦了,有点不耐烦地道:“换来换去的,你究竟想做些什么 ”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叶元杰搂住他,笑骂道:“我看你就是傻,都成了我的人了,还成天穿这么些旧衣服,我这可是为你好,往后你就穿这些吧!看着可真俊。”
  “不用了,我那些衣服还能穿。”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呀,就是节俭惯了,不过你那些旧衣服我已经让佣人给丢了,往后,你的行头都添新的吧!”叶元杰似乎心情很好。
  “你说什么丢了……”柳彦之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白了,不可置信地大喊,“你这个混蛋!”
  柳彦之气怒不已,他的那些衣服都是他阿妈一针一线地缝制的,往后也穿不上阿妈逢制的了。那天在船上,已经被这姓叶的混蛋撕破了他最喜欢的一件,剩下的已经没几件了,他居然还把它们给丢了。
  俗话说,泥人都有三分血性。
  叶元杰这么做,一下子就把柳彦之这些天苦苦压制的负面情绪给挑了起来。
  “你放开我!”柳彦之甩开叶元杰搂住他腰间的手。
  如果柳彦之刚刚怒火冲冲的“丢了……”只是让叶元杰心里有点不喜,那他刚才的甩开他的动作就真的令他生怒了,这挑战了他的权威、触到了他的底线。
  叶元杰气怒当下,忍不住甩了柳彦之一个巴掌。
  他这一动粗,柳彦之也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叶元杰脸上。
  可见这老实人一愤怒起来,便是什么也不管不顾,柳彦之对他大喊“我他。妈的受够了!凭什么你天天欺负我还不够吗?你凭什么……凭什么把我阿妈给我做的衣服给丢了?连个念想不给我留下,你这个混蛋,你是要逼死我吗?”
  叶元杰听完后,心里一沉,他本来还想再训训柳彦之的,看他还敢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居然还敢对他动手。
  可是一听到他说到那些衣服是他已经过世的阿妈给他缝制的,他就知道自己这回做得有点过了,他也顾不得柳彦之甩他的那一巴掌了。
  他拧住柳彦之的双手,对他说道:“你在发什么疯,快安静下来!我现在就打电话回去,让他们给你找回来还不行吗?”末了,再加一句,“你要是再大喊大叫,信不信我就不管你的那些衣服了。”
  柳彦之听后,仍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明显心情平复了许多。
  叶元杰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就让店里的管事带他去办公室借个电话机打回叶公馆去。
  
    
    ☆、第十六章

  
   学生罢课半月,政府不惟不理,且对待日益严厉,乃商界罢市不及一日,而北京被捕之学生释;工界罢工不及五日,而曹、章、陆去。”
  一《上海学联告同胞书》1919年6月12日
  最近几天上海各界乱得很,学生罢课,工人罢工,商人罢市,并走向街头示威游行,上海水陆交通全部中断。一切都乱了秩序。
  自从那日,柳彦之跟着叶元杰回到公馆拿回了那些长袍后,他这几天就被拘束在叶公馆内,哪里也不能去,当然叶元杰也待在叶公馆里没有出去,他压着柳彦之在房里做了一遍又一遍。不过,柳彦之似乎能感到他心情不好,从他动作比之前要粗暴得多可以感觉得出来。
  柳彦之现在每天依旧看着安安静静,乖乖地扮演着一个柔顺的小情人儿,其实他内里已经千疮百孔,就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一天比一天沉默,对外界的感觉一天比一天迟钝,他就像是在外面给自己裹了厚厚的一个茧,仿佛这样就可以麻痹自己,逃避现实,把所有的痛苦拒之门外。
  然而这不过是自欺欺人,他每每一看到叶元杰,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会不寒而栗,下意识想要躲避起来。
  柳彦之知道,他对叶元杰的恐惧已经深深映在内心深处。
  当叶元杰似笑非笑时,给他感觉就是又在酝酿着什么法子来折磨他,而面无表情的时候,不怒自威,就像一尊惹不起的凶神,更加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暴烈。
  柳彦之明白,这个人对他的威慑已经深入到了他的骨髓,让他打心底里就有一种恐惧。
  故而,他对于叶元杰接连几天高强度的求欢行为,根本不敢抵抗。
  至于叶元杰,自从那日在洋服店回来后,他的心情就不太好。因为他发现他那日在面对柳彦之的怒火和质问,他竟然有点担心如果那些旧衣服真的丢走了,柳彦之会有多伤心。
  这是叶元杰第一次产生类似担忧的情绪。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被他看作小玩意儿的男人,为何会让自己顾虑到他的感受,但他就是这样开始发现自己似乎是在在意柳彦之的感受。
  不然你以为他堂堂一个司令,被一个他平时看作小玩意儿的家伙在甩了他一巴掌之后,居然还能全身而退?
  曾几何时,他叶元杰变得这般大度了。
  这些看似不像他平时风格的行为态度,让叶元杰隐隐约约地明白到,自己似乎不仅仅是把这个男人当成一个小情人儿那么简单。
  但具体是什么,还没等叶元杰琢磨明白呢,柳彦之就生病了。
    
    ☆、第十七章

  
  俗话说,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明明之前还是一副艳阳高照的样子,哪里会知道在15号这天就突然翻了脸,下起了倾盆大雨。
  这暴雨连续不断地下了整整一天都没有停息过,直到了半夜三更,才慢慢变小了;若有若无的雨水轻轻地敲打着窗子,玻璃窗被雨水洗漱得迷迷蒙蒙的,淅淅沥沥的雨声仿佛安眠曲一样,催人入眠。
  柳彦之前半夜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可到了后半夜,他却睡得十分不安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身处在火炉似的,浑身都滚烫滚烫的,平日里白白净净的脸蛋如今变得通红通红的,胸口不断地起伏,“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听到这么大的动静,叶元杰惊醒了过来,他打开床头的黄花梨柜上的台灯,借着昏黄的光亮,看到柳彦之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叶元杰下意识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
  额头十分滚烫。
  叶元杰心里“咯噔”一下,糟啦!
  不知道怎么的,那股慌乱而不知所措的感觉又袭了上来。
  叶元杰顾不得其他的了,立马去找张宏辉过来给柳彦之诊治。
  柳彦之烧得云里雾里的,一直到早上7点多才退了下去。
  看到柳彦之烧得难受不已,加上医生说他是郁结于心,过度疲劳,这才让寒气入体的。
  叶元杰难得有几分心虚和愧疚,所以他晚上一直亲自看护柳彦之的情况。
  令人惊奇的是,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的叶元杰,这次的看护可以说是既细心又用心,用冷水降温、时不时探额头试温,用棉棒蘸水擦嘴唇……居然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这么细致的照顾一个人,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习惯于发号施令的叶大司令吗 ?
  可是他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在看到柳彦之静静地躺在床上,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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