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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剪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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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细致的照顾一个人,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习惯于发号施令的叶大司令吗 ?
  可是他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在看到柳彦之静静地躺在床上,单薄的身子,藏在宽大的毛毯里,越发显得单薄脆弱。
  平时粉色的嘴唇变得毫无血色,并紧紧地抿着,仿佛在忍受什么痛苦。看到他此刻一脸累透了的样子,叶元杰就放不下心来让佣人照顾他。
  叶元杰轻轻地手指在柳彦之脸上描绘,一点一点地描出他的眉、睫毛、鼻子、最后来到嘴唇。
  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处处让自己感到满意呢,果真是怎么瞧就怎么顺眼!
  这么想着,叶元杰的眼里满是愉悦,他的脸也变得柔和起来。
  随着指尖一点点地往下,叶元杰心底的那种古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酸酸涩涩的、又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甜。
  其实这感觉也不是那么坏。
  “咳……”柳彦之又咳了一下,好在很快就停了,可嗓子却沙哑得厉害。而且浑身难受。他竭力睁开眼睛,似乎看见整个天花板都有叠叠重影。
  “彦之……”听见声音,叶元杰忙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难受吗?” 
  “水……水……”
  “你等一下啊。”叶元杰急急忙忙去拿水给他喝。
  看到柳彦之乖乖巧巧地在他怀里喝水,叶元杰心中闪过一丝丝悸动,但他马上又强行将心底的那股悸动给按了下去。
  等柳彦之稍稍回过神来,却发现叶元杰在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你……你要干什么  ”他这个动作又让柳彦之警惕起来。
  这个混蛋,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放过他。
  柳彦之不顾身上的不适,抗拒地推开叶元杰的手,但脸色又惨白起来,狠狠地盯着他。
  气氛僵住了。
  叶元杰看着柳彦之这样抗拒的神情,自然明白到他想到哪里去了。
  确实,刚刚那动作以往常自己的风格来说,难免是会让他误会。
  叶元杰不由得摸摸鼻子,拍拍他的肩膀,将手上的毛巾伸给他看,“不用害怕,你是不是想歪了?我是要给你擦擦汗,你发烧出了一身的汗,又不好马上就洗漱,身上湿黏黏的,不难受吗 ?”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会擦的。”柳彦之伸手就去拿毛巾,没想到手才轻轻一动,浑身都难受得紧。
  “你……你别动啊。”叶元杰急得不行,“你自己身体都还没好呢怎么擦 你的胳膊有力气么?”
  他急急按住柳彦之的手,无奈道,“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就是再混蛋,也不至于在你身子不适时动你,再说了,我是真心疼你,才帮你干这个,不然你以为我叶元杰什么时候有这个闲心去服侍别人  ”
  柳彦之的眼神暗了暗,话说到这份上,他要是再不识抬举可就得惹怒这人了。
  于是他抿了抿嘴唇,低着头不说话。
  叶元杰见他低头不语,便知道他是变相地同意了,顿时,他心情大好,整个人都仿佛愉悦了起来。
  “你可别乱动啊。”叶元杰眼带笑意地用手心探了探他额头上的温度,“不热了,看来已经完全退烧了。”
  他随即用毛巾擦了擦柳彦之额头上的汗,又拢了拢他耳际的头发,“不过你也得好好保重身体,可别又感冒了。”
  叶元杰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之和蔼、语气之温和,差点让柳彦之有一瞬间的恍惚,怀疑眼前这男人还是他眼里那个欺男霸女、强势不容人反驳的叶元杰吗?
  怎么现在这副仿佛在照顾生病妻子的深情丈夫模样 
  柳彦之忽然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呆了,他摇摇头,闭上眼睛,想把脑中令人可笑的想法给抛掉。
  
    
    ☆、第十八章

  
  事情的确出乎柳彦之的意料,自从他生病之后,叶元杰和以往相比似乎有那么些不一样了。
  例如叶元杰现在对他格外的有耐心,不像之前那样自己稍微表现得抗拒和不甘,他就会阴沉着脸,似怒非怒。甚至他现在对于床上的那事似乎也没有要逼迫自己的意思,这让柳彦之很是诡异。
  他几乎要怀疑叶元杰是不是才是发烧的那个人,而且还是脑子被烧坏的那种,但接下来的事情让他明白到,叶司令还是那个司令,还是那个强硬而不顾他人意愿的司令。
  只不过折腾人的手法换了个而已。
  从之前的二话不说,兴致上来了就拉着他办事,变成了现在拉着他去上海各个地方吃喝玩乐。
  比如大前天去了霞飞路上新开的饮冰室喝冰咖啡,前天去了虹口大戏院看西洋电影,昨天晚上去了舞厅。
  然而他们一个只顾自己的意愿安排各种活动,一个装作温顺不敢反抗,各怀心思,同床异梦,谁都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可笑的是着俩人一个掌控,一个被掌控,居然也相安无事地过了大半个月。
  午后1时半,正是令人疲倦的时刻。
  此刻,柳彦之正躺在靠近穿边的躺椅上午睡。
  叶元杰轻步进到房里,不想惊醒他,见太阳快照到窗口了,就轻轻抱起柳彦之,放到床上去。
  柳彦之本就没有熟睡,加上这几天紧绷着神经应付叶元杰,神经时刻准备着,所以叶元杰来这么一下,他不醒过来才怪。
  他瞧见叶元杰后,眼中稍稍诧异了下,接着神色如常地准备坐起来,谁知身上一沉,叶元杰居然也躺了下来,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那股令他抗拒和不安的气息又向他袭来了,冷硬,强势,紧迫,柳彦之竭力让自己如往常那样脸色不变。
  即便过了那么久,他还是不曾习惯这个男人的靠近
  而原本因为午睡而稍稍有点放松的柳彦之,那点因为这个男人说今天陪不了他而松了一口气的好心情,如今已荡然无存。
  “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
  柳彦之神色不变。
  叶元杰挽了挽他耳边的头发,下意识的笑了一下,“我得了个好东西,当然得早点回来给你。”
  接着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块精美细致的怀表,拎着链子,让整个表吊在柳彦之的面前,有点讨好的道:“怎么样?这个怀表还不错吧?你以前就是修这个的,这个怀表配你还算般配吧 ?”
  叶元杰手上的怀表,工艺设计复杂而又细致,表盖中空,露出里面的阿拉伯数字表面和英文字样,表盖的周沿雕刻着精美繁复的花纹,让人看着就知道这不是个凡品。
  以柳彦之多年看表修表的眼光来看,这个怀表当然不错,何止是不错,简直算得上精品,只要是个爱钟表的人,就不可能会不惊叹不喜欢。
  可是再精美的东西,经了叶元杰的手,柳彦之就是再惊叹再喜欢,这味道也会变了。
  “不用了,这个太贵重了,而且我也用不着。”柳彦之客气委婉地拒绝。
  一只干爽厚实的大掌覆上了柳彦之的手,将他的手摊开,把怀表放入他手掌中,“彦之,你是我的人,再贵重的东西也比不上你,而且我以后看你穿长衫都得戴着这只怀表,”
  然后叶元杰将另外一只手也紧紧的包裹住柳彦之拿着怀表的手,“收下吧,你可不要不给我面子。”
  “那好吧。我收下了。”柳彦之垂眼。
  叶元杰愉悦了嘴角,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这次他吻得异常温柔。
  其实叶元杰的改变并不是偶然的心血来潮,更不是脑子坏了或是良心发现,他其实早早就在琢磨自己对柳彦之究竟是怎么了 ?
  自从把他弄到自己身边,他就变得不像自己了,为了这么个男人神魂颠倒,甚至因为他生气、生病而心慌。
  是的,心慌。
  要知道他叶元杰就算是他父亲突发去世,内外群狼环伺的时候,心中也不曾慌乱过。
  这种本不应该在他身上出现的情绪居然因为柳彦之而出现了。
  甚至自己还天天琢磨自己对柳彦之到底是怎么了琢磨不出来又纠结得不行。
  纠结  
  叶元杰回想起来,似乎上次他这么纠结的时候好像是在7岁吧!
  那时,他母亲的三弟,他的三舅舅,跟随粤商团去西欧迎接新任的洋人总税务司,从英国给他带来了不少西洋玩意,其中有个万花筒是他最喜欢的,只要他不停地转动万花筒就可以看到不断变换的图案,美轮美奂,令人十分惊奇。
  只是当时那万花筒看着就不像是男孩子玩的玩具。
  加上他父亲是个纯正的东北爷们,向来认为男人就得有男子气概,即便是小男孩也应该只喜欢小刀小枪之类的。不然一个爷儿们像个娘儿们似的喜欢那么些小玩意儿,像个什么话。
  所以他即便喜欢那万花筒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敢暗地里偷偷玩,生怕被别人知道了,自己就不是男子汉似的,整个人都纠结得不行。
  后来,他父亲最宠爱的二夫人香夫人的儿子、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叶冠英把他不少的西洋玩具给弄坏了,其中就包括那个万花筒。
  他怒火中烧,去削了那家伙一顿。
  之后那几天,他仿佛有心事般,干什么都没劲儿。
  还是他母亲眼明心清,没过多久,她就又送了一个新的给他,还拉着他悉心教导了一番。
  只是年代实在太过久远,叶元杰如今也记不清当初母亲具体跟他说了什么,但他记得阿母那时轻轻捏着他的耳朵,语气温柔地教诲:“……你呀,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喜欢那就承认呗,何必要遮遮掩掩的。”唯独这一句话,他是一直记到现在。
  既然喜欢那就承认呗。
  喜欢 
  叶元杰恍然大悟,原来他这些不寻常的行为皆是因为自己喜欢上了柳彦之,那么这一起都说得通了。
  谨遵母亲教诲的他,在明白了自己对柳彦之是什么感情后,没有自欺欺人,也没有因为自己是一方司令喜欢上自己养的小情人儿而觉得掉价。
  相反地,作为东北三省司令中的一员,叶元杰是一个足智多谋又干脆果断的人。
  他从不质疑自己的判断。
  在他明白怎样做才会对自己最有利之后,就会十分果决地执行下去。
  正因为这个,他才会这么多年来,总能让自己处于经久不衰的不败之地。
  既然知道了自己就是喜欢上这个柳彦之了,那么自己可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对个暖床似的小情人一样对待人家了。
  自个儿态度得柔和些,在床上也尽量顾及一下对方的感受,投其所好买些礼物给他,前段时间医生不是说他郁结于心吗,再经常带他出去玩玩。
  正所谓烈女怕缠郎。
  尽管他现在不是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可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自己够诚心,往后都一直对他那么好,时日一久,他说不得也会对自己有所改观。
  
    
    ☆、第十九章

  
  “孟小冬十二岁能唱谭派各调,亦天才也。”
  《锡报》剧评栏目  1919年4月
  城隍庙劝业场的“小世界”游乐场,位于上海法租界吉祥街,是上海最负盛名的游乐场之一。
  劝业场楼高七层、门临福佑路,有电梯和盘梯,屋顶建屋,楼外有楼。在屋顶上可以俯瞰城隍庙全景。
  楼内的布局是这样的:底楼的节目是髦儿戏、影戏及魔术等,二楼设有菜馆,但主要是商场。三楼的娱乐内容以女子新潮剧为主。四楼有苏滩、时曲、京戏、女校书弹唱、文明戏等。顶楼还有望远镜、弹子房等游艺节目。劝业场开业后,吸引了城内外的市民前来游玩,据报载,游客最多时可达四万余人,平时也有数千及万把人。
  灰底烫金的黄花梨木牌匾高高的悬挂在四楼的戏台上,上面写着“京班戏楼”四个大字。
  此刻,柳彦之和叶元杰正在戏楼下欣赏着由孟小冬演出的《乌盆记》。
  孟小冬演张别古,此时已演出到第四场。
  【第四场】
  张别古 (内白)嗯咳!
  (张别古上。)
  张别古 (数板)年迈时衰,老来无子好伤怀。妻丧早,命运乖,只落得奔忙劳碌打草鞋、打草鞋!
  (念)人老屈腰把头低,树老焦梢叶儿稀。茄子老了一兜子儿,倭瓜越老越好吃。
  (白)老汉,张别古。打草鞋为生。这两天生了一场毛病,没有出去做买卖。今日病好啦,一个钱儿没有,我想起城南赵大,欠我两双草鞋钱。不免前去要了来,也好度日,就此走走。
  待我出了门儿,关上门儿,我再锁上门儿,门儿呀门儿,你好好看着我的门儿,不要叫羊吃了我的被窝!老啦老啦,再也不能小啦;若是小了,可就费了事啦。说话之间到啦!
  哎呀,房子怎么翻盖啦,还是搬了家啦!待我再来看看!损德堂赵。是他的堂号!待我叫叫看。
  赵大,赵大!
  (赵大上。)
  赵大 (念)忽听叫赵大,胆战心如麻。纵然将事发,有钱全不怕。
  张别古 (白)赵大,赵大!
  赵大 (白)原来是老小子!
  张别古 (白)好说,小小子儿!
  (张别古背躬。)
  张别古 (白)啊,他哪里抢来的钱,穿的这么好!
  (张别古向赵大。)
  张别古 (白)是我!
  赵大 (白)你来做什么?
  张别古 (白)我找你有两句话说。
  赵大 (白)有话这里讲?
  张别古 (白)不在这里讲,在哪里讲?
  赵大 (白)这里风大,吹了我的舌头!在会客厅里讲话!
  张别古 (白)有了钱就有了会客厅啦!我不认识,你头里走。
  ……
  孟小冬学唱孙(菊仙)派老生,作为女老生,她天生一副不带雌音且洪亮的好嗓子,又练功刻苦、悟性极佳,尽管年纪虽小,又挂牌演出不过数月,但却已经誉满上海。
  柳彦之不是京剧票友,但见识了这位孟小冬唱功,倒也觉得她这戏唱得形神相似。只是听戏的人在底下吃喝说闹,一遇精彩之处,观众就吵吵嚷嚷,胡乱拍掌、蹬脚,连连大喊“好……好……好。” 
  这多少让人有点出戏。
  “这出戏好看吗?”
  低沉、冷硬的男性浑厚嗓音在柳彦之耳畔响起,吓得他心中一跳,他下意识侧头看去,猛然看到叶元杰正神情温和地瞧着他,他心里不由得慌乱地跳了起来。
  “好……好看。”
  看到柳彦之没来由的惊慌失措,仿佛受惊的小兔子般,既可爱又让人怜惜。
  叶元杰不由得笑了笑,厚实的大掌握上柳彦之的手,比他大一个号的手刚好紧紧的包裹住柳彦之的。
  叶元杰握着,就没再放开。
  事实上,这出京戏的确演得很好。
  在柳彦之的记忆中,除了小时候在西关街口听说书先生“讲古”,他就没有有过别的什么娱乐,这其中有囊中羞涩的缘由、也有的是性格使然。
  柳彦之从小就在与洋人互通有无的广市长大,广市的繁荣不比上海逊色,他更不是乡巴佬,可他却真的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城市的游乐场就可以让人这么醉生梦死,仿佛只要待在里面就可以一直都无忧无虑。
  这几天叶元杰也带他去了上海不少高贵的、消遣解闷的地方,但他却不喜欢这样的地方,那不是他该待的。
  只要他身处其中,他就觉得各种格格不入,这仿佛在无时无刻地告诉他,他来这里的入场资格始源于一场带有强迫性、侮辱性的交易。
  柳彦之环顾四周,他从这些人的服装和面相看得出来,这些人都不是殷实人家,他们只是在这个游乐场、在这个小市民的天堂里,用有限的汗血钱来寻求麻醉。
  这仿佛是上海这个大都市畸形生活的模型。
  好不容易等到散场,柳彦之跟着叶元杰从座位离去,前后两队的便衣打扮的保镖卫兵手,把他们周围围成了个密不透风的保护圈。
  但柳彦之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去后,之前坐在他对角后几排的那个身穿当下时新西服、头戴黑色礼帽的男人。他手里夹着根茄力克英国进口香烟,时不时往嘴里吸一口,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对着柳彦之离去的方向,正若有所思。
  
    
    ☆、第二十章

  
  柳彦之和叶元杰坐在中间的劳斯莱斯车里,司机亮了亮车灯,“呲……呲……”的声音响起,汽车已经发动了,准备离开福佑路。
  柳彦之拿出别在胸口的怀表看了看,原来已经十二点半了,难怪路上的交通灯都开始灭了,看来供电局开始不供电了。
  汽车从成衣店、花旗银行、怡和洋行驶过,
  途径大世界游乐场时,不少游客从门口涌了出来,柳彦之看他们的神情,像是疲倦,又像是兴奋,更像是回味美梦之中。
  过了法租界闸口,就到福开森路了,汽车很快就从福开森路上一驶而过,此时福开森路上有几个罢课的学生正在向路人发放传单。
  而其中一个头戴鸭舌帽、穿呢格裤的青年正呆呆地看着那汽车离去,一脸疑惑。
  他旁边一个戴圆型眼镜的青年拍了拍他肩膀,“谨之,你在发什么呆?都快要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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