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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西畔桂堂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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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日子还长。
  傍晚时分,落霞孤鹜,一半生机,一半荒凉。
  念衍阁外,伽蓝翘着二郎腿坐在阁前台阶上,嘴里还叼了根草,警惕地望着四周,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就那么直直地落在他脑袋上,伸手一摸,凉凉的粘粘的,还湿漉漉的,是鸟屎无疑了。
  伽蓝大叫一声,直接从台阶上蹦了起来,一溜烟跑到后院找水去了,还顺带惊醒了在二楼小憩的肆意。
  后者微微伸了个懒腰,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
  前几天小皇帝不知道发什么疯,派了一票人来搜查念衍阁,不仅什么东西没搜到不说,还愣是把宁光寺也牵扯进去了,前脚刚离开念衍阁,后脚就搜查宁光寺去了,莫名其妙的。
  官予安也没来提前知会一声,害的肆意好几天都没怎么睡觉,非要查查清楚小皇帝到底想搜什么。
  正想着,就瞧见许凭阑抱着宋喃往念衍阁走来,一步一顿,脚下很痛苦,脸上却表现得很高兴。
  隔的老远就腾出一只手来跟肆意打招呼,许凭阑小脸儿依旧白净,只是身形又清减了不少。
  肆意叹了口气,知道他是专门先去疗了伤又经过一番梳洗打扮才回来的,进宫那么久,一定受了不少罪,按他的性子,十分里只露出两分给人看,像是怕别人知道他受伤,又怕别人不知道他受伤。
  肆意在李家村第一次见他时,他刚从狼堆里逃出来,身上挂了血,回头却对他笑了,伸出条手臂给他看,说,你看,我手受伤了。
  其实肆意心里明白,大部分的伤应该在他胸前、腰部、腿上,而许凭阑只是伸了条手臂给他看,让人摸不着头脑。
  “肆意,我回来了。”
  许凭阑站在一楼朝他笑,眉眼如初,
  肆意点点头,仍旧喝那杯他最爱的茶,
  “回来就好。”
  “那个……帮我接一下宋喃。”
  从皇宫一路逃出来已经耗费他太多体力,又去了医馆疗伤梳洗,他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再不停下来伤口又该往外渗血了。
  肆意挥手,崔叶开便从暗处走出来,跳下二楼接过许凭阑手里的宋喃,一路把人送到许凭阑房里,关好门,自己又回到角落里待着了。
  许凭阑扶腰走上二楼,示意肆意给自己也倒一杯茶,两人在落日的余晖里,一杯接一杯。
  “我记得,上一次同你一起喝茶,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肆意没想到他会突然感慨,这才反应过来,真的很久很久了。
  “你连上次与我一起已经过去很久了,更何况是一同喝茶。”
  许凭阑听出他话里的酸味,轻轻笑了几声,不敢大笑,扯的伤口疼。
  “可能下次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肆意扭头看他,许凭阑表情淡淡的,眼神依旧冶艳,那张脸还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再陪我去一次宁光寺吧。”
  许凭阑嗯了一声,没有继续答话,眼睛看着远处,像是不舍得离开那夕阳西下的美景。
  “北国那件事,你查清楚了?”
  许凭阑又嗯,端起杯子连喝了口茶,准备开始他的‘长篇大论’了。
  “谢知遇知道我娘委托我去北国杀人,又听说了我和宋喃的关系,便一路尾随宋喃跟着也去了北国。”
  “应该就是在去北国的路上,谢知遇给宋喃下了药。不过这药到底什么来历具体什么功效我还没弄明白,只知道两人的记忆叠合了,相貌语气和性格也越来越相似。”
  “在施粥篷遇见我的应该是谢知遇,而那天晚上去木屋找我的,又是宋喃。”
  “我在谢家见到的宋喃应该是谢知遇,我杀错了人,瞧见他跪在棺材前,哭的一脸悲怆。那个时候,他应该就决定要自己去杀谢棋影了。”
  肆意缓了缓这复杂的人物关系,喝着茶点了点头,
  “那,在谢府救你杀人的是谢知遇,可为什么受伤的是宋喃?”
  许凭阑苦笑,像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床上满是伤痕的宋喃,心一抽一抽的疼,
  “真不知道我家宝贝什么地方惹了谢家那小子,刚杀完人就顺手把他供了出去,自己一路又逃回了京城。”
  “你不觉得,这件事疑点太多了么?”
  许凭阑收回笑容,眼神里颇有点意味不明,
  “你的意思是……?”
  “要不是宋喃受了伤,我都险些怀疑他和谢知遇是一伙的了,你就一点没起疑心?”
  许凭阑摇头道:“没有。”
  肆意撇嘴,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你哪是没有,宋喃一受伤你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怎么会怀疑他,就算他一点事没有,你也不忍心不舍得怀疑到他头上。”
  许凭阑轻声哼哼,
  “我家宝贝才不会害我,他那么爱我。”
  “宋喃真的爱你么?画楼,你别被他冲昏了头脑。”
  许凭阑离座,双手搭在肆意肩上,用力捏了捏,
  “可能我真的中了蛊呢?”
  “反正我已经……爱他爱到,生死不能了。”
  说完,许凭阑头也不回的走了,留肆意一个人,发了好久的呆。
  他开始看不懂许凭阑了。
  从宋喃出现在许凭阑眼前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渐行渐远了。
  罢了,有官予安那个狗东西就够了。

  ☆、第四十六章

  许凭阑回房,眼神与床上的宋喃交汇在一起,温柔地笑开了,忙坐过去,挨着他,
  “喃儿,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宋喃没反应过来,转念一想,才明白他说的是在地牢那段时间,
  “可能是谢知遇爱喝,受药物影响,我也会喝了。”
  许凭阑拥他入怀,轻吻他的发,
  “乖,下次别喝了。”
  宋喃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知道许凭阑这是有点生气了。
  毕竟,江南月湖镇游船上那杯酒,许凭阑递到他面前他都没喝。
  “喃儿,谢知遇说,你给我下了蛊。”
  眼看宋喃久久不答,许凭阑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为什么……”
  宋喃抬头,对上他的眉眼,眼神极尽温柔,
  “因为,我想得到你的爱。”
  许凭阑挑眉,这个回答似乎不在他的预想之中,
  “全心全意的,属于我一个人的爱。那天在游船上……,你抱着我,却叫了衍哥的名字……”
  宋喃被许凭阑敲了敲脑袋,疼得一缩脖子,
  “笨,我那是为了让你死心。”
  “跟我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要让我死心……”
  许凭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笑得有些凄凉,
  “我不敢再轻易爱上一个人了,宋喃,你的出现让我怀疑自己,怀疑我到底是喜欢衍哥还是喜欢你,若是我爱上你就好像背叛了原来的自己,我很痛苦,也很纠结。”
  “所以你为了让自己不痛苦不纠结,就推开我,选择让我死心?”
  许凭阑点头,又摇头,像是又陷入了纠结之中。
  宋喃掰过他的脸,把自己的唇覆上去,吻的缠绵又霸道。
  “画楼,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宋喃缩在他怀里,语气委屈又小心翼翼,
  许凭阑思索片刻,好字拖出长长的尾音来。
  两人相拥而眠,窗外月色如水,人景具美。
  医馆药房,谢知遇就被关在这里。
  叶大夫平日里喜欢研究药材,正发愁找不到人试药,宋扬那小子就扛着个人进来了。
  宋扬擦擦脸上的汗,抖搂抖搂衣服把雪花都掸下去,这才扛着谢知遇走到叶大夫面前,
  “老叶,快,接一下!”
  叶大夫过去搭手,两人合力把谢知遇弄到后院的竹床上去了,
  “这又是哪家公子啊,怎么长得这般眼熟?”
  宋扬给自己倒了碗水,咕咚咕咚就往嗓子里灌,抹了把嘴巴,道:“这可不是什么公子,他呀,我悄悄告诉你。”
  说着,凑到叶大夫耳边,还瞟了一眼床上的谢知遇,
  “他是景云哥哥的男宠!”
  叶大夫一听,整个人从竹椅上瘫了下来,先前只是听说当朝皇帝好龙阳,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那他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宋扬又喝了一碗水,这才满意地坐下来,靠在叶大夫旁边,
  “景云哥哥玩腻他了呗!宫里好看的美人那么多,不差他这一个。”
  叶大夫重新端坐起来,忍不住走过去细细打量了一番床上的人,这眉眼,这身段,怎么看都像旁边坐着的那人他哥。
  “对了,老叶,你给瞧瞧,他是不是得什么病了,又或者,是不是真的发疯了,一路上大雪大风的,他就没醒过。”
  叶大夫拿来他的药箱,开始替谢知遇把脉,一会瞪大眼睛,一会又皱起眉头,最后哀叹了一声,放开了谢知遇的手腕。
  “他这不是病,是毒啊!”
  宋扬听不明白,忙凑到谢知遇跟前来,
  “那是什么意思?他被人下毒了?可是他醒着的时候脸色可好了,比我喃哥还红润,不像是中毒了啊。”
  叶大夫摇摇头,道:“这不是普通的毒,是一种蛊毒。他拿自己做虫引,蛊下在别人身上,毒中在他自己心里。”
  “那他还有救吗?”
  叶大夫起身坐回竹椅上,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恐怕是时日无多了。”
  “那这蛊毒,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叶大夫正要解释,被宋扬抬手打断了,
  “算了算了,你说了我也听不懂。不如你写下来,给我哥夫,他是那什么阁的阁主,又跟我喃哥十分亲近,一定明白的。”
  叶大夫抬眼,问道:“你那哥夫?念衍阁大阁主许凭阑么?”
  宋扬点点头,“人我只见过一次,在宫里,他好像还受伤了,身上流着血还那么好看,喃哥眼光不错。不过倒是时常听喃哥说起,对了,衍哥偶尔也会提,没喃哥提的次数多罢了。”
  叶大夫在心里唏嘘了一阵,他们两个何止是亲密,早就是一张床上的人了好吗,不过这话也就想想,总归不能在宋扬面前说出来,万一宋扬是个实打实的喜欢女人的,那不就有点误导的意味了。
  “咳咳,这个人你留下吧,我试着治治,正巧我这缺个药童,你没事了常过来玩,顺便看看他。”
  宋扬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行呀,那我就先回府了,免得回去晚了娘又要骂我了。那这个人就交给你了,老叶,我会想你的!”
  叶大夫心虚地朝他点点头,总算是送走了这个祖宗。
  没想到,宋扬又探出个脑袋来,朝他喊了一句,
  “你也要想我噢!”
  叶大夫摇摇头,认识了个许凭阑还不够,上天又派来这么个人折磨他,这辈子算是跟宋府扯不下关系了。
  竹床上谢知遇动了动手指,张嘴就喊渴,叶无言没办法,只得亲自烫了杯茶,喂进他嘴里,前者像是瞬间舒服了许多,翻个身又睡了。
  这哪是昏迷啊,根本就是在宫里没睡过好觉。
  叶无言又给他下了点蒙汗药掺在茶里喂他喝了,才放心离去,许凭阑那小子的毒,倒是很久没有发作了,和尚的药怕是管不了多久了,法子还是得想啊……又当大夫又当爹的,自己的儿子还没个着落,苦差啊苦差。
  念衍阁那边,许凭阑抱着宋喃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了手臂已经没什么知觉了,看着宋喃还在睡,又抱的紧了些,亲亲他额头,生怕把他吵醒了。
  宋喃睫毛凭空扑闪了几下,终是没有睁开眼睛。
  一直到晌午,肆意才过来敲门。
  “画楼,有客人来了。”
  许凭阑伸了个懒腰,摸摸旁边,床位空空的,不知道宋喃什么时候起床的,床上连半点余温都没了。
  “谁啊…”
  声音慵懒之余还有点动人,听得肆意心里一颤,默念了句色即是空。
  “宋府三公子,说是来找宋二公子的。”
  许凭阑一听,不对劲了,宋喃不在自己床上,又没回宋府,那他能跑到哪去?
  立马跳下床穿靴子,扣好衣袍的最后一个扣子才走过去给肆意开门,
  “你早上没看见宋喃下楼吗?”
  肆意翻了个白银,心说你的人你都看不住还想谁帮你盯着?
  “没。”
  许凭阑看着肆意打完哈欠,明白了,敢情这厮也刚睡醒啊!
  顾不上肆意,许凭阑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先下楼去了,宋扬站在念衍阁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正犹豫,就瞧见哥夫出来了。
  “嗨!哥夫!我在这!”
  许凭阑扶额,心说宋衍那么聪明的人,宋喃也不差,怎么这三弟……
  “进来吧。”
  宋扬得了准,抱着怀里的牌子就进来了,木制拐杖扔在门口也不拿了,就往许凭阑身上凑,
  “哥夫,你快看看,我这是哪个头牌?”
  宋扬松开手,抱着的是个颇为眼熟的木牌,上面用正楷字写着曲妙两个字。
  “这个不行,这个都快老了,你去换一个,后面好看的还多着。”
  许凭阑刚说完,宋扬就捂着肚子笑起来,声音直奔二楼,吵的肆意心里一阵烦。
  “哥!你快来,哥夫暴露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扬勉强直起身体,朝身后挥手,接着,一脸阴沉的宋喃走了进来,二话没说就拿手里的折扇往许凭阑脑袋上敲,
  “许阁主很懂啊,想来是没少去吧。”
  许凭阑一看,正是那把在江南买的折扇,他一直放在枕头底下都没舍得拿出来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宋喃顺走了。
  “哎宝贝你别生气,天下之大你最好看,真的!”
  宋喃打开扇子,顺便给宋扬扇了扇,后者悄悄往门外看了一眼,还飘着雪呢,怪冷的……
  “你把这个拿去浣溪苑,就说是我说的,换映紫的牌子来。”
  许凭阑指挥宋扬,自己则抢过宋喃手里的折扇又扛了宋喃本人,转身就往后院跑,
  “一会来后院找我!”
  宋扬看看手里的牌子,又望了眼走远的哥和哥夫道:“这……不太好吧………君子要懂得成人之美……”
  肆意扔了个茶杯下来,正好砸在宋扬面前的地上,碎成一片渣渣,
  吓得他赶紧拿着牌子溜了。
  后院,许凭阑把宋喃放在个水缸上,还给他裹了一层厚棉被,
  “叶大夫说,你中的是蛊。”
  宋喃轻笑,伸出两条腿在空中晃荡,又被许凭阑推着缩了回去,盘腿坐在水缸上,
  “那不是跟你同样的相思蛊吗?我还挺愿意中的。”
  许凭阑用自己的唇堵上他的嘴巴,带了点侵占的意味,
  “不是那个,是谢知遇给你下的。”
  宋喃睁大眼睛,一听到这个名字又开始头疼了,
  “可是,我记得我之前真的没见过他,那时在北国,看见他被子上绣着的名字我还在想,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哪天得以相见,又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许凭阑伸出食指戳他额头,嫌不够,又戳戳他脸蛋,还跟小时候一样,软软的,
  “你呀,真是我的傻宝贝。”
  说着,连着棉被一起把宋喃从水缸上抱下来,带他溜进了浣溪苑后门。
  宋喃被许凭阑放在床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两人这是在浣溪苑,还不知道是在哪个姑娘的房里,满是胭脂水粉的味道,还有扔了一地的裙子………
  许凭阑拈了一件起来,左瞧瞧右瞧瞧,嫌弃地扔的更远了,
  宋喃坐在床上笑他,
  “你这是在给我表演从未进过这里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吗?”
  许凭阑点点头,把棉被铺在两人身下,
  “宝贝,好冷。”
  宋喃依旧弯着眉眼,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好像在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给你暖暖身子吧………”
  几个时辰之后,几乎到了傍晚许凭阑才停下来,宋喃光着的身子缩在被子里,人也不敢抬头看他,一想到方才激烈的场面,就好像还沉浸在里面,难以自拔……
  许凭阑也缩进去,摸着宋喃脊背跟他接吻,凭借好视力看到宋喃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满意地加深那个绵长的吻。
  直到月亮出来,二人才彻底停止。
  许凭阑替宋喃做好清洗,自己也穿上衣服爬下床,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完了,忘了宋扬那茬了……
  不过这房里住着的姑娘也是心大,从下午那会就不在,这都晚上了,还没回来。
  顾不上多想,抱起裹在被子里的宋喃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许是太累,宋喃已经睡熟了,一出房间,小脸就变得通红通红的,看的许凭阑没忍住又抱着亲了几口才罢休。
  回到念衍阁,正想上楼休息,就看见大厅里坐着个人,用手肘支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走近一看,原来是小舅子宋扬………

  ☆、第四十七章

  宋扬被脚步声吵醒,刚睁开眼就看见蹑手蹑脚抱着一团被子往楼上走的许凭阑,后者腾出只食指放在嘴巴前,示意他别声张,宋扬于是明白了,被子里还有个人,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他二哥宋喃。
  他把怀里的木牌拿出来,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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