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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西畔桂堂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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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到寒节宫门口时,他脚下发轻,软绵绵的走不动路,一个踉跄跪在了寒节宫门口,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扶他。
  雪小了,梅花枝上的银霜紧紧包裹住枝头,一朵正开的梅花傲然抬起头,漂亮的花身映进了谢知遇眼中。
  先是汩汩鼻血,谢知遇拿手抹了抹,温热的,正欲开口说话,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洒满了寒节宫的台阶。
  有宫人将这件事禀告了皇帝,颜景云正在批手里的奏折,双眉微蹙,咳出一阵凉意。
  太监总管赶紧奉了杯热茶上去,小皇帝最喜欢的庐山云雾,还冒着热气,说出的话却是冰冷到了极点,
  “就该让他冻死在冰天雪地里。”
  太监总管的手一抖,洒出些茶水来,刚好全数落在刚批完的折子上。
  颜景云正欲发作,被来人出声制止了。
  “微臣愿意为皇上分忧。”末了,又加上一句,“景云,生气容易伤身体。”
  宋衍缓步踱上殿,接过太监总管手里的茶杯,后者一脸感激,匆忙离殿,还好心的关上了门,命人在门外守着。
  官予安走过去,给他手里塞了点东西,两人相视一笑,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这是来帮寒节宫那位主子了。
  官予安做完这一切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轻车熟路地去了一趟地牢。
  许凭阑还躺在那,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听见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
  “你来了。”
  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似是一早猜到了。
  官予安淡淡的嗯了一声,走过去扶他起身。
  亏了谢知遇喝完酒就爱睡觉的好习惯,地牢里放了他平日里最喜欢的软榻,还铺了床薄被在上面。
  许凭阑被官予安扶着躺上去,掖好被角,
  “谢家那小子说我中蛊了。”
  冷不丁的一句话,吓得官予安手一抖,
  “什么蛊?”
  许凭阑抬眼去打雷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演戏,只好低声回答道:“相思蛊。”
  掖好被子,官予安又替他暖手,
  “胡说,谁中蛊你都不可能中蛊。”
  哈了口热气,又把他手用自己掌心包着,丝毫没碰到伤口,
  “肆意说了,你身上的毒虽然害人,却有一种益处,就是会排斥他毒,更别说什么简单的蛊了。”
  许凭阑弯眼笑开了,
  “我说我没中蛊,谢家那小子死活都不信,要不,你去跟他说说?我可是听说,谢知遇进宫那日,全程都由你照顾,好生让人羡慕,不知道肆意听了,会如何?”
  官予安放开他的手,一脸狗咬吕洞宾的委屈样子,
  “你真是,伤成这样也不会说点好听的。”
  许凭阑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往自己身上瞟,
  “有人在我怀里放了件东西,你拿出来。”
  说着,官予安就伸手进去了,摸出来个小玩意。
  一只玉雕的蝴蝶。
  “还挺逼真的,在哪做的,我也去给肆意弄一个。”
  许凭阑眼神落在蝴蝶上,迟迟没有离开,那日浣溪苑紫衣小姑娘的脸好像就在他眼前,两手捧着把蝴蝶放进了怀里,还对他笑,笑得一脸娇羞。
  他却不曾想到,一个这么小的物件,也能要了人的命。
  若是知道后来的事,他是决计不会送出这只蝴蝶的。
  “罢了……”
  官予安满脸疑问,非拉着他问什么罢了,罢了什么,缠着他心里眼里都烦,随便报了个地方打发他,
  “李家村外十五里的地方,有个铺子,好像叫什么斋,就是那了。”
  “你没骗我吧?”
  “我就算骗你,你又能如何?”
  官予安摸摸自己脑袋,又摸摸许凭阑脑袋,
  “若是你骗我,我也只好信了。”
  地牢又只剩许凭阑一个人了,今日还未到傍晚,就已来了两位客人,这小小的地牢,倒是又添不少暖意。
  当然,谢知遇不算客人。
  他是这座地牢唯一的,傻了吧唧的主人。

  ☆、第四十四章

  谢知遇刚被人抬进房里,太医后脚就跟着进去了,刚想为他诊脉,又被房内出现的另一个人吓了个趔趄。
  “是官予安让你来的?交给我吧,我爹精通医术,我也能略知一二。”
  太医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终是发出一声叹息,起身提起药箱便往外走,
  “这位,想必是要失宠了。”
  宋喃扔过去一本话本,刚好砸在太医后臀上,后者忿忿回瞪一眼,跑了。
  “你看看你,醒着的时候就不招人待见,如今这么躺下了,倒是安分了许多,却依旧没人怜惜。”
  宋喃伸出手,轻柔地抚上谢知遇的脸颊,这个跟自己有六分相似的脸,让他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到底,谁才是宋喃?
  是……我吗?
  或许,是他?
  偌大的寝殿里传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声音顺着风一路往地牢飘去,还未出寒节宫就被吹散了。
  老老实实地为他把脉,手腕处有凸凸的跳动,若是狠狠心,在上面划上一刀,这人啊,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没了,不知道那时小皇帝是会高兴,还是伤心。
  宋喃的手指指腹停在谢知遇手腕上不动了,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眼前这个人,就算别人不害他,他也离死不远了。
  “你说,我救,还是不救你?”
  “如果你死了,宋衍会不会气的想杀了我?”
  “如果你死了,地牢里那位……”
  他说不下去了,一想到地牢里的许凭阑,他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扯着,一路疼到嗓子眼了。
  宋喃有些难受,撇过头去不看床上那个人,余光便落在了床脚的衣服上,他认得的,那是许凭阑的衣服。
  一想到两人可能在这间寝殿里的这张床上共枕同眠,他又巴不得床上那个病秧子去死了,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捏住谢知遇的下巴,眼神示威里示威的意味转瞬即逝,又换上了那标准温柔的笑眼,
  “快点好起来吧,知遇。”
  语气轻柔如水,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无比真挚。
  “你可真够假的。”
  宋喃抬头,寝殿正门缓缓挪过来一个人,像是腿上有伤,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
  这个人一点都不眼熟,宋喃确定他从未见过。
  “怎么,不认识我?”
  宋扬终于走到宋喃面前了,身上落着好些雪花,一进门便开始融化,滴了一地,又在宋喃心里晕开。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揉自己的小腿,动作很轻,脸上还带着笑,很享受的样子。
  “我从生下来的时候就染了腿疾,连我爹都没办法治好,唯一的法子就是每日不断的捏揉,等到有知觉的那一天为止。”
  一条腿捏完又换了另一条,
  “我是不抱什么希望的,好在我有个好哥哥。”
  说着,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宋喃,笑容渐渐变暖,
  “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是他陪着我,就在那个小房间里,柔声细语地给我讲道理,让我别放弃。每日还给我带好多小点心,我吃东西他就在旁边看着我,边看边笑,眼睛亮亮的可好看了。时不时还会半跪下来为我捏腿,一捏就是好几个时辰,我不小心睡着了,他就把我放在床上继续帮我捏。”
  宋喃面无表情,坐直回看他,示意他继续,
  “只是我突然找不到他了。”
  “大哥说他进宫帮景云哥哥做事去了,他可是太子少傅,我想,一定很厉害,很忙吧。”
  “直到昨日,我在小桌的砚台下面发现了他的书信。”
  宋扬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看向宋喃的眼神开始变得凌厉,
  “你猜,信上说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那什么哥哥。”
  宋扬松开捏着小腿的手,抱臂看他,冷哼了一声,
  “那你可知道,我那哥哥叫什么名字?”
  宋喃一怔,搭在被子上的手突然缩紧,狠狠抓住了被子的一角,不自觉心里发虚,眼睛再不敢往宋扬那边看,
  “我这个好哥哥,姓宋名喃,字疏语,就在你身后躺着。”
  宋喃慌了,下意识拿被子去捂谢知遇的脸,
  “不,他不是宋喃,我才是宋喃,我才是!”
  “谢知遇,你大哥已经被你害死了,你想谢家后继无人了吗?”
  宋扬的话如银针般一根根刺入谢知遇的胸膛,谢棋影是他不能提及的一道伤疤,不管是什么时候谁提到,对他来说无疑都是致命一击。
  “你闭嘴!我大哥不是我害死的!不是!”
  “既然都进了宫,又何必留恋过去的日子?谢棋影是你大哥,也是个男人。他迟早要成家立室,会和夫人恩爱一生,而你,始终都是他的弟弟,无论你做了什么,这件事都不会改变。”
  谢知遇从床上跌落下来,一手摁着太阳穴,另一手捂住胸口,一脸痛苦难耐。
  谢棋影是他大哥没错,也是他不小心爱上的人。
  从他被扮成兔子精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离不开谢棋影了,他不要谢棋影只做他的大哥,他要日日夜夜与他在一起,同床共枕,生生世世都不分离。
  可是那是在谢家,除了一手遮天的国主,最有钱有势有权的就是谢家,这种罔顾人伦大逆不道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允许的。
  他想反抗,于是把药放在大哥最爱喝的竹叶青里,只要他不半途醒来,他们就能私奔,一直逃到天涯海角。
  计划败露,谢棋影亲手摔了那杯酒,还为他换了最好看的新衣,亲自送他入宫。
  什么进京赶考,什么高中状元,什么一品大学士,不过都是皇上为了掳他进宫的借口罢了。
  他不过在跟大哥一起游山玩水的时候不小心触了京城皇帝的霉头,就被他记恨到如此,甚至不惜背了龙阳断袖的羞名,也要把他强行带进宫去。
  人人都说小皇帝手段高明,在他看来,送他入宫的大哥更是心狠手辣。
  若是那日谢棋影替他解了绳子,哪怕让他去死,也比在这皇宫里忍气吞声强。
  可是他没有。
  他亲手把他送到皇帝身边,笑着看他进宫面圣,一个后悔的眼神都不留给他。
  都是因为谢棋影,才让他变成了今天这样。
  胸口的衣服被谢知遇揪成一团揉在手里,他甚至感觉不到难受了。
  宋扬走到他面前,蹲下打量他,忍不住啧了一声,
  “早知今天,何必当初啊。”
  “宋喃,宋喃在信里都说了什么……”
  “喃哥说,静思啊,我还是我,但我已经不是我了。”
  谢知遇绝望的松开手,闭上了眼睛,有泪水从他眼角流出,一直滴到衣袍上,不一会,衣襟湿了一片。
  忽地,又睁开眼,茫然地看着房顶,
  “宋喃有个好弟弟,”
  别过头来看着宋扬,眼神像极了宋喃,
  “只可惜,跟我一样,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宋扬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站直身子,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
  “等我把喃哥带回家去,若是衍哥回来看到了,你的下场会更惨。”
  谢知遇突然笑了,声音回荡在整个宫殿里,凄切至极,说不出的慎人,
  “你到现在,还相信你所谓的大哥吗?”
  宋扬还想问什么,就看见谢知遇从怀里拿出来个什么东西就往心口刺去,看那样子,是把匕首,镶了宝石的那种。
  正犹豫救还是不救之际,就被从后面风似的跑过来的人带了个踉跄。
  待到站稳看清,许凭阑已经夺过了谢知遇手里的匕首。
  现在好了,谢知遇没事,许凭阑手臂上又多了道伤痕。
  “不用管我,先把他带出去。”
  宋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许凭阑使唤!似的赶了出去,还抱着半死不活的谢知遇。
  人虽没死,多半也是疯了。
  跨出门口前,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大声询问道,
  “你是许凭阑?!我的……哥夫??!!”
  许凭阑没理他,暂且对小舅子的智力表示怀疑。
  如此一来,寝殿里又只剩许凭阑和谢知遇两人了。
  不,应该说,只剩许凭阑和宋喃两人了。

  ☆、第四十五章

  许凭阑伸过手摸摸宋喃额头,幸好,没发烧。
  床上的人挣扎着翻了个身,面向许凭阑侧着身子,一点点张开眼睛,声音清朗依旧,
  “你都知道了?……”
  面前的人笑笑,脱了靴坐上床,揽过宋喃靠进自己怀里,如拥珍宝般抱了好一会才撒手,
  “宋喃,我很想你。”
  许凭阑的声音从宋喃头顶传来,下巴还抵在他发上,让人心里麻麻的,
  “不是才见过吗?你快松开,待会宫人见了又该跟景云乱说了。”
  许凭阑移开脑袋,眼神瞟向远处,
  “谁敢乱说,我就……”
  “打断他的腿?”
  宋喃刚笑两声就引得一阵咳嗽,揽着他的人手圈的更紧了,
  “你伤还没好,别乱动。”
  宋喃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话还未吐露出来就被许凭阑欺身压在床上,极尽缠绵,动作却小心翼翼,十分照顾两人的伤势。
  喘息间,宋喃腾出空子问他话,
  “你是怎么知道,他不是我的?”
  许凭阑按住他乱动的双手,眼神颇有些意乱情迷,
  “我的宝贝我还认不出来吗?”
  宋喃轻笑,打趣道:“那你怎么让你宝贝等了这么久啊?”
  覆在宋喃身上的许凭阑突然不动了,双眼澄澈如初,看着身下的人,
  “我的宝贝可是让我这个夫君受了不少苦。”
  这下宋喃也不笑了,怜惜地抚上他面庞,一点点摸到耳根,
  “委屈你了,凭阑。”
  许凭阑抓住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含进一根食指,觉得不够,又拿舌尖舔了舔,看宋喃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便轻轻咬了一口,
  “啊……”
  宋喃不自觉叫了出来,他没想到许凭阑会真咬……
  “可是,我还是想听,凭阑,你到底怎么认出来的?”
  许凭阑放开他的手指,与他一起合衣平躺在床上,看同一个屋顶,
  “进寒节宫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扭头亲了宋喃一口,又接着说,
  “素商宫和寒节宫隔的不远,从那时起我便开始怀疑,或许你是在素商宫?毕竟…………”
  后面的话许凭阑没说,宋喃也懂。
  颜青云在的时候,素商宫是用来关秦素安的。
  谁也不知道先帝到底是何用意,明明小秦姑娘是宋寒辰的发妻,宋寒辰又深得先帝重用。
  如此一来,把丞相的妻子掳到皇帝的宫中,美名其曰请,实际上任谁听了也不是件拿的出手说的出口的事,更何况小秦姑娘嫁的还是权势大气焰盛的宋丞相。
  但在先帝逝世的前一年,大概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先帝不仅放了秦素安,还给了宋寒辰独一无二的权利,世人更是摸不着头脑。
  “那你又是如何区分我和谢知遇的?”
  宋喃微微坐起,把半个身子都靠在许凭阑身上,
  “对我不好的就是谢知遇,对我好的就是我的宝贝宋喃。”
  其实许凭阑抓住的不仅是两人对待他的习惯,更是谢知遇和宋喃本身的习惯。
  谢知遇话少,每每去地牢只有两件事,喝酒,折磨他。
  宋喃话多,常常是醉着去的,不打他也不骂他,就跟他说话。
  从他的话中许凭阑大概能猜出来,他和谢知遇的记忆有一定的重合,大概是某种药物使然,连他们自己也会分不清谁是谁。
  后来谢知遇开始模仿宋喃,不仅话说的多了,连折磨他时下手也轻了很多,甚至,学着宋喃亲吻他,从眉眼到唇角。
  宋喃也变得和谢知遇相像,来了就靠在墙边喝酒,一言不发,一靠就是一天。
  直到宋喃讲出了谢知遇小时候的事,许凭阑才有了些眉头。
  他能听出来,谢知遇喜欢他大哥谢棋影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谢棋影却只当他是弟弟,给他爱却不爱他。
  谢知遇得不到谢棋影的人,还被他亲手送进宫来,最重要的事,进宫不到三个月,北国就传来了谢棋影娶妻的消息,谢知遇由爱生恨,便想借他人之手杀了谢棋影。
  至于许珘和柳淡烟那边是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许凭阑还没有什么眉目。
  “那你为什么没有拆穿我?”
  许凭阑又把他往怀里拽了拽,抚上他柔顺的发,
  “我宝贝这么爱演,我当然得陪着他演下去。再者,我得弄清楚,谢知遇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眼前的宋喃,三分像自己七分更像谢知遇,许凭阑不由得开始怀疑,到底是宋喃长得像谢知遇,还是谢知遇长得像宋喃,自己最开始认识的那个人,到底是宋喃,还是谢知遇?
  一阵思索过后,连许凭阑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想问宋喃,可一提到关于记忆方面的事,宋喃便会头痛欲裂,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谁也不敢见,无奈之下,许凭阑只得放弃。
  反正,日子还长。
  傍晚时分,落霞孤鹜,一半生机,一半荒凉。
  念衍阁外,伽蓝翘着二郎腿坐在阁前台阶上,嘴里还叼了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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