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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_绡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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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也活不了。好孩子,究竟是谁给你出的蠢主意?”
  原伯秋已然握不住剑,滚下马背一路膝行至皇帝脚边,哭得不成人形:“是原宜殷!他要害我,要害父皇!儿臣……儿臣不该怀有僭越之心!儿臣错了,求父皇救命!”

  ☆、第 26 章

  竟不是……
  他耐着性子再问一遍,仍是没有期待的那个名字。
  儿子只管死死扯住他一只腿不肯撒手,反复数落兄长的不是。原弘靖蹲至与他平视,揪起衣襟将他拎至眼前,直截了当地问:“苏凰呢?他没参与挑唆你做出这档子荒唐事?”
  众目睽睽之下只需你一个点头,为父便有法子压得苏凰永世翻不了身。
  可原伯秋并未领会到他话中急切的暗示,反替苏凰开脱得干干净净。
  “国相从来就看不上儿臣,一句话都不肯多说,更别提提点儿臣行事了。若是他在,儿臣也不至于……”他忙住了嘴,抬手赏自己一耳光,“儿臣罪该万死!”
  原弘靖忽地撇开他,扬起玄色披风,身姿如鹰,眉目凝霜。
  “拿瑞王来,与敬王一道投入诏狱听候发落。”末了又添一句,“朕亲自审。”
  *
  因有上头敦促又及当地官民配合,才几天南境划田事宜基本敲定,苏、原二人遂辞别众人登车返回国都复命。
  途经来时路,道旁田地已非昨日那般荒芜。乡民们忙于除草、引水、松土,清亮的歌声交汇于田埂之间,水鸟悠哉悠哉地踱着步子,近处有炊烟晨笛,远处是连绵青山。苏凰环抱双手贴在车壁上小憩,悠悠开口:“地活了,人也活了。一切都在慢慢变好,还会越来越好的。”
  裹成小山似的背影“嗯”地答应了一声,即便山路颠簸仍坐得端正。原卿越挑起帘子一角向外窥视,窗外新鲜景象叫他移不开眼,临到城门口方才落下帘子。
  苏凰:“这条路少说也走了有上千次,就是蒙上眼睛也不会认错路。习以为常,倒显得无趣了。”
  “其实不然,一处风景一处情……苏相这是笑我厚此薄彼么。”
  “你呀你呀,听不出我是没事找事、想和你说说话么?”眼见进了城,苏凰挪动腿,松开压着的一片他的衣角,“路上晃得难受,又得防着你一时兴起跳车逃跑,睡也睡不踏实,就盼着你回头看看我呢。”
  “苏相未免情感过于丰富,下次直接喊我便是。”
  赶巧是元宵佳节,他一动心思,轻叩车门示意车夫勒马,拽着苏凰的手腕跳下马车,双双并入人流之中。人潮涌动将两人挤到一处,苏凰贴过手悄悄试探,再是一把握住,紧紧地牵着。
  华灯初上,河上花盏、手中提灯各成一道风景。原卿越戴着苏凰从小摊上淘来的彩绘面具,那人还在乐此不疲地搜刮各式新制烟花爆竹。
  “想不想要灯笼?我买给你。”
  “不想。”
  “街上人人都提着一只,你不羡慕?”
  “不会。”
  苏凰不由分说塞给他一只桃粉色兔子灯,嘻嘻笑道:“拿好拿稳,这可是今年一年的好运气。啧啧,喜庆又可爱,虽远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苏相夸人的方式真是别出心裁。”
  周围提着灯笼的除了小孩儿就是年轻女子,灯笼造型也是极为精致,他拎着大粉兔子夹在中间,着实有些难为情。
  “放天灯么?”
  他提笔写下“海晏河清、时和岁丰”,递笔过来。原卿越接过,思忖片刻,作“安康喜乐、顺遂无虞”几字,另附小字:苏凰是猪。当即被他捉着手又续“才怪”两字。
  成百上千盏天灯承载着世人美好心愿齐齐升空,与皓月、烟火共缀夜色。漂浮着花灯的河水与夜空交相辉映,流光溢彩,夹岸杨柳依依与春风缠绵。
  “杨柳柔媚有余,稍逊清雅。”苏凰燃起烟花棒,分他几支,效仿着孩童许愿。道:“喏,心诚则灵。”
  “来日不可期,只许今日。有苏相作陪得以识人间颜色,已是圆满,再无所求。祝愿苏相心想事成。”
  “多谢成全。”
  愣神间面具忽被揭下,挡住二人侧脸。苏凰揽住他的腰身往怀里送,毫不客气地吻了下去。原卿越先有躲闪,而后环住他的肩背,越陷越深。
  周围人皆在仰头看烟火表演,无人注意到他们。
  唯有明月可作见证。
  *
  崇阳殿内,苏凰毕恭毕敬呈上奏折,顺从地退回原位。
  “禀陛下,南境一事经过已在奏章中详细记述。此次全仰仗贤王殿下,殿下宽厚识大体,颇有陛下当年的风范。臣倒自惭形秽了。”
  皇帝似笑非笑:“南境顽疾既除,了却朕一块心病。贤王与国相想要什么赏赐?”
  原卿越拜道:“本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国相谬赞。只恳请父皇下旨修订地方例律,以切合实情。”
  “于国于民有利之举自然要实施。但该奖赏的也得奖赏,好激励后者勤干务实,为国献策。”
  又有几位朝臣出列极力附和,言语里满是称赞讨好,只差没能凑到跟前亲吻他的鞋面。
  “这……儿臣见古河道两岸柳枝阴郁,若能改种些玉兰便是很好的。”
  “朕允了,交由你全权监督此事。那么国相要些什么?绕着皇城种一圈玉兰?”
  “非也,臣想向陛下讨一样东西。”
  领头公公向守卫出示皇帝手谕,苏凰随其一前一后进了凌云宫。宫里无人居住,却时有宫人往来洒扫清理,丝毫不见冷宫之景。此时春意阑珊,庭院中竟也有莺歌婉转。
  苏凰好奇道:“这里宫院既不高也不大,何以名为‘凌云’?”
  幸而这位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便向他解释道:“凌云宫的‘云’并非什么蓝天白云、九天云霄的,而是指代云胡国。当年先梅娘娘心高气傲的,看不上我们陛下,取这名也是为了让她知道自己处境。”
  两人绕到后院,满院子光秃秃的梅树枝,显然是原卿越提及的儿时一景。
  “国相真是好眼光,全皇宫上上等的白梅仅此一处,您看中哪棵?老奴帮着抬一抬。”
  白梅?
  “凌云宫种着的不是洒金梅么?”
  “国相日夜操劳,怕是记岔了罢。这儿的梅花干净的跟雪一样,旁根错枝都不曾有,哪来别的色?”
  “哦,是我记错了。”
  他随手指了一棵,公公即差人打点好往苏府送去。
  一进门舒谐便迎了上来,浑身是按捺不住的惊与喜。
  “你不在这段日子宫里翻天了!敬王起兵谋反不成,顺带拖了瑞王下水,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善恶终有报?这下贤王的太子之位可就坐实了。”
  “只是敬王一人所为我还是信的,瑞王他怎会……”莫非他苏凰真真看走了眼、误把朽木作栋梁?方才在凌云宫时那阵子不自在又涌上心头,仿佛有什么脱离了他的掌控。
  “眼下什么情况?”
  “俩王爷都被抄了家,一个流放去了东边,一个流放去了西边。去年起皇帝身子便不大好,这事给他打击不小,怕是……快了。你该有所准备。”
  

  ☆、第 27 章

  那个“病源祸胎”病得快死了?
  荒谬。
  从他还是宁王时起,留给苏凰的印象便是“祸害遗千年”。冷血残暴如他,不免时常沦为朝臣们弹劾的对象。可每每笃定他这回翻不了身,偏总在半路杀出个离谱的人或事,让他好表现一番、将功抵过。正如话本子里常提到的那类故事,失意之人一朝得道青云直上,先前阻碍他的人个个儿都像命里犯了冲,闷声作大死,不惜“自毁前程”为他铺路,直接把他送上皇位。
  苏凰恍惚想,莫非这就是天注定罢。
  可祸害毕竟是祸害,老天不收,那就由他来收。
  可他才刚把这只凶神恶煞的巨兽的爪牙清理完、等着与它殊死一搏时,它便自己倒下了。
  算哪门子羞辱人的方式?
  “这下倒省事,我们不必亲自动手,你也不用再把仇恨揣心里。一切都可了结了。”舒谐道,“从他即位至今也不过十年,半生算计,也只换来短短十年至高无上的荣耀。对他来说,究竟值不值得?”
  舒谐心里从未这般轻松喜悦。他替阿爹高兴,替叔伯们高兴,替枉死的人们高兴,更替苏凰高兴。苏凰在反抗原弘靖这件事上付出远不止十年的功夫,更是在一代老臣谢幕后一肩担起匡扶朝政、事君劝谏的重责。 
  提及苏凰,旁人印象无非勤政廉明的忠臣、阴邪狡诈的小人两种,总也绕不开朝堂、绕不开权势。而他本人是什么模样有几人记得?怕是连他自己也记不得了。
  “他的感受我并不关心。因为他这十年多少人葬送了一生,为了这些人,我就是豁出命去也是值得的。”
  苏凰软软地叹了一口气,却是捧着只酒壶呆坐到晚上。他酒量不好,酒品更差,原卿越找来时正搂着桌子腿嘤嘤啜泣。主子失态,底下人早识相地散去别处,只剩小涛还在尝试将他从桌底下哄出来。
  舒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听他俩对话一个比一个幼稚,终是忍无可忍:“走啦!管得动他的人现今都不在……今天随他去罢。”
  他拉走小涛,目光紧盯着原卿越,终是没说一句多余的话。
  苏凰只管专心哭他的,旁人来去一概不理会。凑近听了才知道他口中一直絮絮叨叨念着“对不起”,哭得很是悲切。原卿越跪坐在旁侧,轻轻抚着他的背:“苏相答应带东西给我,眼巴巴等到现在,结果还是我自己找来了。”
  苏凰愣了愣,凑到跟前狠狠瞅了几眼,忽然抱住他腿又哭起来:“听闻皇帝时日无多,你别……别忧思过度,多多保重自己。”
  “这不是你所期盼的结果么。”
  “有什么用呢……太迟了。”
  这人酒醉浑身散热,却止不住地打颤。原卿越扶他起来搁在自己肩上,紧紧攀住他的背。不断有眼泪落到他颈边。
  “何必如此难受。先皇遇刺错不在你,群臣离散错不在你,无需事事苛责自己。”
  “这一仗赢得不漂亮,也不痛快。我心里膈应得很,怕得很……”他叹气,抖落眼睫上的泪珠,“很奇怪,明明你就在身边,却像隔了一道天堑。总觉得要握紧一点、再紧一点,否则你就飞走了,像他们一样,永远不回来了。”
  “别怕,我就在这。你如果看不见我,就握着我的手。”他摸遍全身找不出一个线头,便解下兔子吊坠,缠在二人交握的手掌上。“我今天在,明天在,未来可预见的日子里,我都在。”
  那比可预见更远的日子呢?
  苏凰没有再问。
  挣得一日是一日,能多依偎一日是一日。
  别无所求,不敢贪恋。
  *
  此后无风无浪又过数月,玉兰谢去,藕花开罢,天气渐又转凉。
  天空高远而蔚蓝,闷闷地压着一股子热气。朝堂上人心也浮躁,先前皇帝急火攻心之症与梦魇旧疾齐发,访遍名医无果,汤药灌得多了身子反倒更差,每日恹恹地抬不起眼皮——已是多日不曾早朝了。人人避讳着那个似成定局的话题,转而争论起眼下何人才德足以担当大任。
  其中最合情理者自然是原卿越,可立即有人跳出来反对,称其身份得当但才能不足,并表示了对其三位兄长的一丝幻想。更有甚者直接打着“唯贤是举”的旗号追捧苏凰,气得以陈全为首的一帮老古板不顾体统破口大骂,骂到动情处还厥过去几次。
  正因如此,即便无早朝,朝臣每日也要聚到一处互损三五个时辰方才悻悻离去。
  “无聊。”苏凰舒舒服服往躺椅上一靠,“我去打个照面就走了。各位大人讨论得太起劲,插不上话。何况我说一句,他们一人回嘴十句,令人头痛。”
  从凌云宫移来的白梅适应得极好,再有几月便能开头一批花。
  “你若是什么时候改变主意想争皇位只管告诉我,我让你三分再与你争。”
  “让我八分还是争不过,直接送我罢。”
  “得寸进尺。”苏凰笑着揉乱他的发,顺手又捋得清清楚楚,“今日不必入宫侍疾?”
  “宫人应承得过来,我也不便时时刻刻到他面前添堵。这两日瞧着又好了些,许是中秋家宴将至,心中欢喜吧。”
  四个儿子让他亲手处置了三个,皇后闭门称病多时,公主们心中仍有不平,朝臣们心怀各异,怎么欢喜得起来?
  宴会过半,原弘靖持杯而起,一扫堂下、左右冷冷清清,仍是面不改色,以酒对月痛饮一杯,而后轰然倒地。
  殿外跪了一地臣子。太医、宫人进进出出,后全数退出,面色灰败。领头小太监道:“传国相苏凰觐见。”
  苏凰两只脚刚踩进门里,身后便伸出双手重重合上了门。
  药味坦然地游走在殿内,并不以熏香掩盖。原弘靖躺在重重纱帐之后,低哑混浊的声音支使他上前答话。
  “你想做什么?”他问。
  “诱骗你进来,然后扣你个弑君谋反的罪名——你是不是这样想?哈哈……咳、咳。”
  原弘靖照例先奚落他一番,一开口,咳嗽倒比笑声还多。
  “一入夜昭文殿就变得像个冰窖,浑身上下连血都要冻住了。这宫里,地是冷的,墙是冷的,人心是冷的。登基后我推开所有旧人旧事,独独剩下你。真讽刺啊苏凰,我那么厌恶你,你那么怨恨我,但只有提及你时身上才有力气,还暖和些。”
  “我没功夫听你在这儿煽情。若要博取同情,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
  “你做梦!我会向你低头?赢家会向输家低头?”帐中飞出一柄剑,不偏不倚正落在苏凰脚边,“为了成全你这可怜人一点虚妄的幻想,我给你机会——拿起剑出去杀了贤王,皇位就是你的。”
  “我看你是疯了。将死之人竟还没有半点觉悟。”
  苏凰作势要走,又叫他喊住,僵在那里。
  “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害死先帝的么?”此招精准击中苏凰最痛处,他“噗嗤”一声笑,十分得意,“反正我也活不多久了,告诉你也无妨。刺客是我安排的,姜怀不过是执行我的命令,可笑的是你们这帮蠢货上赶着谢罪。不妨再多告诉你一点点,其实我很早就命人在先帝膳食里下毒,即便他躲过了刺杀,也会死于体内日积月累的毒物。”
  “住口!你这禽兽……禽兽不如!”
  苏凰提剑破开纱帐,直逼原弘靖首级。剑身映出这人一脸的戏谑。
  “国相不愧是人中龙凤,即使满脸暴怒,这张脸还是那么好看。怪不得勾得我儿失魂落魄,轻轻松松就被挖了墙角。”
  “你没资格提他。”
  “我比你有资格!我是他父亲,你算什么东西?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教唆他谋害亲父、迫害手足……你说,你与我有什么分别?”
  “没有分别。”
  他大大方方承认,余光瞥见原弘靖伸手探向枕下,便一剑刺向他手背,抢先踢开那匕首。
  “从我着手谋划此事起就放弃做个好人。难免有所辜负、有所亏欠,盛水的碗本就边缘不齐,叫我怎么端平?”他瞥一眼落在不远处的匕首,言语忽然恭敬起来,“看来陛下是打定主意要与臣同归于尽。既说到弑君,臣定不让陛下失望。”
  “我以为国相有多聪明,到头来还不是赔上了自己。”横在颈边的长剑一寸寸贴近,原弘靖笑意却更甚,“这么多年过去,你究竟是走不出仇恨,还是走不出你给自己设的魔障?先帝真是好手段!温言软语地给你喂了蛊,死也不死干净,留下你这么个忠心耿耿的东西来作践我。”
  “你有何颜面提及先帝?”
  “有何不可?因为先帝于乱军中救你性命、对你爱护有加,因为先帝仁爱,所以他光辉正义,而我就死有余辜?可笑!你忘了你是怎么到昭幽来的?你以为你为何被送去给舒家养?那些老家伙都已经看透了,我也看透了,只有你还执迷不悟。”
  昭幽的国土不也是抢来的……
  申国进犯,灭……
  ……你需要谨言慎行、约束自身,甚至控制情感。否则一个无意之举都有可能招致灾祸。
  小小年纪见识竟如此通透,朕对你给予厚望……
  朕以为只有贤德之人堪承大统……
  苏爱卿很好……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当初若不是他为保全太子而将你推成众矢之的,我也不会将你放在眼里。为什么是你?因为你是个外人、是个不相干的人呐!”
  方才一身傲气仿佛被浇了水,苏凰腕子一松丢开了剑,撇过头吃吃地笑。
  “胡说,胡说八道。”
  “也是,支撑自己活着的信念原来毫无意义、甚至于自己的存在都成了笑话。换做是我,曾经视为光明的皆是幻象,一腔热忱错付,怕是会疯了。
  苏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苏国相,究竟是恨我惊醒了你的美梦,还是因我无情揭露而恼羞成怒、拿我撒气呢?”
  原弘靖抓住他一双手往自己颈边送,目光较匕首更寒。
  “来,掐死我,你不是一直期盼着吗?来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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