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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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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宴熙”的青年只披了件单薄的白衫,遇水即化紧贴着肌肤,水湿的长发散在肩膀上,墨色的发与肌肤极致的白交织相应。他皱起眉头,殷红的嘴唇挑起讥讽的冷笑,艳丽之姿脆弱又惊心动魄。
男子走到宴熙的面前,撩起一缕湿发放在唇边,无限柔情地说:“这里有苍蝇,咱们进去说。”
“苍蝇”内心:……
下一刻,男子俯身抱起宴熙,走进缭绕烟雾中,很快水浪声中传出娇喘细细的淫|靡声。
夏随锦默默转身,心中默念: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在做梦。然后,飞快地离开了。
回到客栈,他唏嘘不已:“芳郎,我头一回知道了不得了的大事。兴许会被灭口,你得救我。”
虞芳:“……?”
“我见到父皇了。”
“哦”
“父皇在断袖。”
“嗯?”
“断就断了,也没什么,但父皇他……没跟旁人断,跟皇叔断!!”
虞芳沉思
“父皇、皇叔,那俩可是亲兄弟呀!”
虞芳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一顿,皱着眉头严肃认真地说:
“皇宫真乱。”





第34章 第三十四回 圣子
夏随锦受了打击,一蹶不振。
虞芳安慰:“都是自家人,没有便宜外人。”
两人一骑随涌动的马车缓缓驶向青山桥,过了桥,前方斜阳若影,绿树中楼阁林立。
千府山庄依山而建,红花垂柳环绕,空山鸟语清新悠然。门前立着一块石碑,上有龙飞凤舞两个大字:
千府
一位青衫人影站在石碑前,样貌端庄秀丽,唇红齿白,目似横波,分明是位女子。
前方萧慕白先下马,道:“流霜姑娘。”
夏随锦挥舞着手臂,跟着喊:
“流霜姐姐!”
众人齐齐望来
夏随锦无辜地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是虞素素,你不记得啦?”
再眨了眨眼
流霜了然一笑,道:“许久不见,虞姑娘长得越发别致了。”
“比不上姐姐花容月貌。”
这千府山庄他熟悉得很,小时候常跟父皇来玩儿,有时闯了祸、惹了是非都躲在此地避难。山庄里的小姐沉妆体质特殊,不能外出,时常跟他讨要些好玩儿的小玩意,他也乐意效劳,一来二去小姑娘就尊称他为“哥哥”,也因此他在千府山庄有不错的待遇。
夏随锦指着虞芳,害羞地说:“这是我家相公虞芳,你可不能欺负他。”
流霜笑得耐人寻味,道:“好说。”
虞芳的身份要瞒着,思来想去“相公”这个身份最好。
进了山庄,在清心楼歇脚。
夏随锦、虞芳收拾行李,一扇纱窗外流霜询问萧慕白:
“你带回的那位莫愁姑娘是什么人?”
萧慕白道:“莫愁姑娘是我从匪窝救出来的可怜人。她身患重症,我想请示庄主,让沉妆救她。”
“那你跟庄主说去,我才不管。”
夏随锦凑到虞芳耳边,偷偷说:“流霜喜欢萧慕白,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嘻嘻……”
虞芳扭头,恰碰到他的嘴唇,忙往后缩。
“躲什么,他们又看不见。”
夏随锦却意犹未尽,再亲了亲。
庄主傅谭舟闭关修行,庄内大小事宜皆由流霜负责。
“流霜本是流落街头的孤女,被傅庄主相中带回了千府山庄,给沉妆做伴儿。庄里的弟子都挺敬重她,沉妆也喜欢她,可惜……眼瞎,看上了萧慕白。”
虞芳道:“萧慕白不好?”
“不不!不是不好,而是太好!”
夏随锦坐在垂柳下,随手捡了一截树枝顶在头上遮阳,边走边道:
“萧慕白论武学、才情、品性皆是上上等,都说人无完人,可他这个人硬是挑不出一丁点儿毛病。等下,你先别恼,听我说完!——萧慕白实在太好,大街上走一走都能惹上烂桃花,因此他的红颜知己是出了名的多,玉明尘知道吧,武林第一美人;月天心你也见过的,其实那是我姐,这两个大美人儿见了萧慕白也得放下身段儿,亲切地喊一声‘萧大哥’。但我不一样,我最受不了正人君子那一套,所以多看一眼就觉得厌烦。”
但萧慕白跟薛成璧很合得来。他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说的不错,只是他是个例外,就爱跟正人君子打交道。
前方有一座石桥,桥下粼粼水波映着一树红花。夏随锦指着繁茂绿树间一个尖尖角,道:
“你看那儿,是不是有个翘起的飞檐?”
“像是一座楼阁”
“那是沉水阁,沉妆就住在里头。你要是站在阁子里,就能看见这河水恰好环绕了一圈儿,沉水阁在最中间,沉妆只能在这圈儿里走动,旁人是不能随意进去的。”
“为何?”
这听上去像是囚禁
夏随锦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无人,才敢压着嗓子说:
“因为呀,她不是人。”
“……”
虞芳木着脸,道:“那是什么?”
“那是……浮洲山族长的女儿,神人呀!”
他随手捡了一根枯树枝,大摇大摆地走到桥头,立即有一个黑衣弟子悄无声息地出现。他凑在黑衣弟子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冲虞芳挥了挥手,说:
“好啦,可以进去了。”
黑衣弟子悄无声息地退下
“我跟他说,我是仁王爷夏随锦,打扮成这副模样是为了逗沉妆开心。”
夏随锦笑嘻嘻地推开沉水阁,大声喊:
“阿水!出来!——锦哥哥看你来了!”
无人回应
上等的梨花木书柜散了架,书本狼藉散落了一地。
夏随锦:“这是……遭贼了?”
沉妆打小困在这沉水阁不得自由,有时会胡乱发脾气,急了还会咬人,真是打不得骂不得,幸好有流霜时常陪她解闷儿。夏随锦曾看不惯沉妆爱耍小脾气,但设身处地想一想,要换作他被困在这里十六年呀,十六年,他估计会撞柱子求解脱。
沉水阁有三层,爬上二楼,听见上面“噼里哐当”乱响,通往楼上的门反锁了。他手脚利索地攀上窗户,大力“哐哐”拍窗户:
“阿水,是我——你开门,我带了好玩儿的送你!”
下一刻两扇窗户“刷”地打开,一张满面泪痕的小脸儿映入眼中,然后是一口哭腔:
“锦……姐姐?呜呜,我想出去玩儿……”
“阿水乖,锦姐啊呸——锦哥哥教你更好玩儿的。”
眼前的少女面相算得上清秀,但一双不谙世事的眼睛灵动天真,十分添彩。
沉妆身后站了一名鼻青脸肿的少年,正哭丧着脸,抱怨:“我怎么哄都哄不好,你一来阿水就不哭了。明明我陪阿水时间更长啊。”
夏随锦得意一笑:“江畔,哄人得哄到点子上,不是按照时间长短算的。”
这少年是江家第三子江畔,与沉妆青梅竹马,去年已定下婚约。
夏随锦将枯枝递给沉妆,指着身旁同样趴在窗台上的虞芳,道:
“让这位哥哥开一开眼。”
沉妆拔下簪子轻轻在手指上划了一下,血滴在枯枝上。
江畔鼓着嘴,嘴里咕哝着什么,看上去不情不愿。夏随锦失笑:“阿水都没说什么,你发什么牢骚?”
江畔道:“我替阿水疼。”
“好好好江三少爷,我发誓这是最后一回。”
血滴落在枯枝上。只刹那间,枯枝上像是活物一般将血吸食,然后灰褐的枯皮脱落,露出内里新生的绿茎;再萌生出嫩叶花苞,绿枝郁郁葱葱,花苞绽放出洁白成簇的娇嫩花朵。
——是一枝海棠花
虞芳拧着眉,半晌才缓缓吐出二字:
“圣子”
浮洲山上有这样一个传说:百年前萧氏家主遇上一位从天而降的神人,倾慕其风采,食用灵果与神人育有一子。此子天生异相,有枯木逢春、起死回生之能。浮洲山是萧氏家主与神人的后裔,族长继承了神人血脉,生育下的孩子也会继承。
继承了这种血脉的人,浮洲山上称为“圣子”。
十六年前有匪岛灭浮洲山,族长身亡,沉妆成了唯一拥有圣子血脉的人。傅谭舟将她困在沉水阁,其实是为了保护她。
卿本无罪,怀璧有罪。
虞芳道:“不是她的过错。”
“……嗯?”
夏随锦不懂他为何突然冒出这句话,这时沉妆闹着要玩儿,扯住他的袖子,他只得先管沉妆,说:
“我在街市上看到好多捏泥人儿的,本想给你捎几个,可是呀,我挑来挑去没一个中意的。”
沉妆急道:“那怎么办?”
“我就想着咱们阿水心灵手巧的,捏得肯定比它们好看。你、我、江畔、流霜还有庄主,这么多人呢,咱们都捏一个泥人儿,捏好了放在一块儿比比,捏得最好的那个算赢,其他凡输了的都送赢家一样东西,你觉得这样好玩儿么?”
说到一半儿时沉妆已开心地跳起来了,捧住夏随锦的脸重重亲了一下。
虞芳皱眉
江畔立即受伤地捧心:“阿水,你都没这样儿亲过我。”
哄好了沉妆,夏随锦方才离去。
路经一条曲径,海棠花开得明艳动人。虞芳讲述了那个传说,夏随锦听得眉头挑起,问:
“萧家家主怎么跟神人育有一子?他们当中有女的吧,要不然俩男的……就像你我,怎么生?”
“不知”
“唉真有生子的灵果么,我也想吃一颗,生个小虞芳玩儿。你看小宝多可爱,我要生个比小宝还可爱的儿子,哈哈天天跟小宝打架,小宝天天哭。”
虞芳还能说什么,一脸无奈:“……”
海棠花甩到了地上,正要捡起,忽然听见木轮子滚动的声音。
“嘘!有人!”
正要拉虞芳躲起来,与此同时,沙哑含笑的声音穿过绿柳传来:
“是虞姑娘么?……我听见你的笑声了。”
夏随锦:“……”
他都是那样笑的,真怪不得他。
曲径走到尽头,看见树荫下黑衣黑纱的莫愁姑娘。大热天儿,这莫愁姑娘依然裹着脸,留两只笑盈盈的眼睛看着他们,说:
“虞姑娘总是开开心心的,真教人羡慕。”
“不开开心心,难道哭哭啼啼?”
脚下是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夏随锦捡了几片落叶垫着,盘腿坐上去,漫不经心地问:“莫愁姑娘不在房里歇着,来这儿做什么?”
莫愁仰头望向沉水阁,道:“我想去那里。”
他眼神一暗
“萧大哥告诉我,沉妆就在沉水阁,她能解我身上的毒。”
“你中了什么毒?小女不才,曾跟随神医修习数月,精通医术,或可一试。”
莫愁伸出手臂,掀开袖子,露出一截密密麻麻布满血泡的皮肤;她又摘下手套,手指乌黑而扭曲,指甲剥落,指尖正在溃烂,上面还有泛白的腐肉。
夏随锦立即道:“我学艺不精,你还是找沉妆小姐吧。”
这时候清风萧萧,枝叶纷杂,光影错落间两个人影并肩走来,郎才女貌极为相配。
夏随锦的眼皮跳了跳,面上一派轻松悠然,似是随口一问:
“莫愁姑娘觉得萧慕白此人怎么样?”
虞芳折了一支荷叶顶在夏随锦的头上,瓮声瓮气:“提他做甚……”
莫愁笑声中应和:“对呀,提他做甚。萧慕白好如何、坏又如何,跟我又没有干系。”
“咦这话说得让人寒心。萧公子对你那么好,那么多姑娘都喜欢他,你就没动过心思?”
却听莫愁慢吞吞说:
“萧慕白太好,我不喜欢。”
——知己呀!
夏随锦大有遇上同道中人之感,险些扑上去道一声“相见恨晚”,当即决定:这个人,他管定了。
枝叶错落间是萧慕白俊美如玉的脸。这张脸此时露出错愕的神色,似是不敢相信所听到的。
身旁的流霜垂着眸子,声音发冷打颤,道:
“可惜,她不喜欢你。”





第35章 第三十五回  千府
莫愁回到浮山居,看到萧慕白坐在门前台阶上,两条腿悠然交叠,手中拎着酒坛子,脸颊微醺,落了星辰般的眸子正冲她笑。
莫愁取下轮椅背上的拐杖,拄着拐子慢腾腾地走近,问:“你在等我?”
萧慕白道:“义父明日出关。我会求义父救你,你的脸、你的伤,都会好起来的。”
莫愁柔柔低垂着眼眸,似是迟疑了片刻才道:
“……他是个怎样的人?”
“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义父就是这样的人。”
“是么”
莫愁的声音听上去淡漠冷然,绕过萧慕白,艰难地挪动脚步跨过门槛,道:“你醉了就要发酒疯,戒了吧。”
萧慕白轻声道:
“好”
萧慕白随了师父江寒山仗剑走天涯的性子,不常回千府山庄,故浮山居总是空闲着。莫愁姑娘是求医来的,算不上“客”,流霜便没费心思安置她,甚至有点儿刻意冷落的意思,萧慕白心里明白,于是让莫愁与他同住浮山居,就近照顾。
屋里放置了一个木桶,此时雾气腾腾,桶里是飘浮着草木残渣的浆水。这浆水有药用,可以减轻她身上溃烂的痛苦,萧慕白每日都会煮三回。
莫愁站在木桶前,愣了许多才颤巍巍地抬起手,脱下黑衣,露出在外的皮肤上密布着血泡,有不少血泡已破损化脓,正在溃烂。
与此同时,夏随锦鬼鬼祟祟地趴在窗外,一根手指正要戳透窗户纸。
——偷窥!
虞芳扯了扯他的衣角,他立即道:“别拽我!她脱衣服了,嗳嗳差一点点,快了快了就看到了!”
虞芳道:“小苏,人来了。”
“谁来啦?”
他一扭头,看见萧慕白站在不远处,正笑吟吟地看过来。
“咳,误会!萧大侠,请听我解释。”
夏随锦斜眼看虞芳
虞芳道:“不怪我。”
“我没怪你呀!我只是想问,真要是打起来,你是萧慕白的对手不?”
虞芳傲然道:“除了父亲,世间无人是我的对手。”

“稀客!”
浮山居地处偏僻,少有人来。
夏随锦赔笑道:“实不相瞒,我与莫愁姑娘一见如故,想与之结交。莫愁姑娘那副模样,我看了也难受,想着能不能帮上忙,就擅自找来了。萧大侠跟莫愁姑娘最亲近,她那身伤是怎么来的,能不能说清楚,小女不才,曾跟随神医修习数年,精通医术,兴许我有法子治。”
“虞姑娘的腿……”
“已大好了!前阵子根本走不动路,现在能跑能跳,行走已无大碍。”
“如此,有劳了。”
浮山居外,三人坐在梧桐树下,清风转凉徐徐渐缓。夏随锦竟有了困意,歪着头靠在虞芳的肩膀上,听萧慕白说他凭一己之力了结了整个山寨:
“……山寨的地窖里爬满了毒虫,莫愁姑娘被囚禁在笼子里。我问了土匪头目才知道,他们在炼制□□,莫愁姑娘是用来试毒的。”
“——惨无人道丧心病狂!”
夏随锦破口大骂,又问:“你救了莫愁姑娘,怎么没送她回家?”
“莫愁姑娘的村子已被屠尽了,无一生还。”
“那……无家可归,真可怜。”
夏随锦唏嘘不已,庄主傅谭舟心硬如铁,能准许沉妆救她已是开恩,至于收留一事绝无可能。
萧慕白却道:“我会娶莫愁姑娘。”
“……?!!”
一口血险些喷出去,夏随锦立即想到:“流霜怎么办?!——萧大侠、萧公子,你的眼神儿是不是不太好,暂不提流霜,武林中多少侠女对你芳心暗许,那么多美貌姑娘随你挑,你怎么偏偏看上了不知是美是丑、是男是女的莫愁?!”
他气急败坏地指着自己的脸,质问:“你看我的脸,看清楚。”
这张脸在胭脂水粉的修饰下妍丽秀美,飞扬的眉宇间另有一番灵动跳脱的风采,尤其怒瞪的时候,殷红的嘴唇微微嘟起,像是含苞欲放的红桃花。
萧慕白道:“姑娘长得很好。”
“你的眼……”
夏随锦躺回虞芳的怀里,道:“……是瞎了吧。”
这时候,虞芳说:“小苏是夏随锦。”
“夏随锦”三字武林中臭名昭著,人人得而诛之。
“你怎么认定那位莫愁是位‘姑娘’?你又没见过‘它’的脸,没摸过‘它’的胸,不知道‘它’下面长了什么玩意儿。”
萧慕白难以启齿地说:
“我曾喝醉酒,轻薄了莫愁。”
“——啊,还有这等事?!”
“轻薄”二字,可大可小呀!他说要娶莫愁,难道是他酒后强迫了莫愁,生米煮成了熟饭,才不得已下此决心?
夏随锦震惊了,再看萧慕白时,想到一词:
衣冠禽兽
……
流霜一败涂地
夏随锦出主意:“要不你也煮成熟饭,委屈一下,兴许能当个妾。”
流霜是心高气傲的人,自是不屑。
庄主傅谭舟出关,主持武林大会。
禁河外,夏随锦对着水面插簪子。傅谭舟问他为何打扮成女子模样,他振振有词:
“哼!听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如何诋毁我,心里头记下这笔账,日后通通算清楚。”
莫愁站在傅谭舟的面前,有萧慕白求情,然,并未打动傅谭舟。
傅谭舟面色极冷,道:“莫愁姑娘另寻高人去吧。流霜,送客。”
夏随锦摸着簪子实则胆颤心惊,想说几句好话求情,但还未说出口,莫愁抢先问道:
“庄主这是见死不救?”
傅谭舟道:“生死有命,强求不得。”
“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何不救?”
“我与姑娘非亲非故,为何要救你?姑娘摆出如此高姿态,是作给谁看?”
这下子,夏随锦的目光看向护在莫愁身前的萧慕白,又落在流霜的身上,醒悟过来庄主这是故意刁难,在为流霜出气。
萧慕白难以置信道:“义父先前不是这样教导我们的。”
傅谭舟反问:“先前我教导你好生待流霜,你怎么不记得?”
这么一看,萧慕白、莫愁看上去像是一对儿被无情棒打的苦命鸳鸯。傅谭舟像极了恶人,斥责小鸳鸯:
“我念你是义子,暂且放过,那位姑娘却是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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