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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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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煜老实说,他大腿内侧早就磨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现在骑马有多稳?他感觉自己屁股能长马身上去。
“准备长途奔袭。咱们去偷袭他的大本营!”李昊迅速吃完,上马,下达命令。
张煜传递,紧接着就看到这一长列队伍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吃饭时间上了马,整个过程静寂无声到让人害怕。
李昊突然笑了,大战马上就要开始,守关的是十分值得信任的老将,老谋深算,百步穿杨,武力值和脑子不知比他要好多少,李昊没什么可担心的。
他需要做得,是趁现在大批异族兵马往边关调集,去偷了他的大本营!
烧了他妈的粮仓!
让他狂!
……
史记:草野之战,血流浮杵,赤地千里。时世子昊,一战成名。
☆、第二十二章 山寺
“笃。笃。笃。”
文煦正迷糊着睡觉呢,门忽然响了,他披了衣服前去开门:“来了来了。”
月光如水,打在庭院里,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山寺着实甚雅也。
“怎么半夜寻我?”
文煦还有点困意,揉着眼,随意穿了衣服,披散着头发就出了门。
两人脚踩青砖,身披月光,闲聊而去。
夏夜,并不冷,难得温暖。
谢长安苦着眉:“要先对文小弟道歉了,我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便想着索性找你散散步好了。”
文煦打着呵欠冲他翻了个白眼:“无碍。反正我已经醒了,夜里寺中也挺安静地,你是在担心先生他们?”
谢长安:“主要还是担心自己。”
文煦:……哦。
文煦:“这么多年了,你说正经话之前非得皮一句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谢长安摸了摸他的头,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微微弯起,带着明显的笑意和宠溺:“不能哦。”
文煦本来想怼他的,每次他一笑,就没法子了:“你别冲我这么笑!”
文煦红着脸拿开对方的手,扭过头去不看他,嘀嘀咕咕地:“早知道就不跟你出来了。”
谢长安握住了他的手,素来无赖的面孔正经起来:“我是家中嫡子,须有官名傍身,你明白吗?小煦。”
文煦试着抽开手,没成功,便由他握着了:“没成功就再试呗。”
谢长安苦笑:“小煦,不是谁都有你和先生那样的天赋的,我今年已经十七了。”
“才十七啊,人家不是有七十还在考得嘛?”
“傻瓜!”谢长安轻轻敲了他额头一下:“你还不懂呢。”
文煦呲牙咧嘴说疼。
谢长安无奈,蹲下身认认真真给他揉眉头,笑问:“好了吗?”
“先生旷世奇才,况又有魏兄留下帮他,没事的。你我二人都清楚。”
就是有点累而已。
文煦有点沮丧:“我知道。等我考完就回去帮他们。”
谢长安的手紧了紧:“小煦不准备接受功名吗?”
文煦:“嗯。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
“唔,好香!”文煦往前疾走了几步,招呼谢长安:“快来快来!”
原来是掩映在青翠湘妃竹里的茶树丛散发出的芳香,鲜嫩翠绿的茶叶上还点缀着滴滴清露。
细嫩的茶芽微张着,水露滋润,它舒展的弧度极为漂亮。
文煦在旁边稀奇地看了半天:“明日我们摘些茶叶吃吧,它看起来好香。”
小吃货爱吃嘴,还是幼童一般的年纪。
谢长安温柔笑着,眼中水光一片:“好。”
文煦有些害羞地转过头不看他,一会儿又忍不住瞧他一眼,谢大哥着实长得太漂亮祸人了些。
谢长安熟知他的小动作,一路闲谈,又把他送回了宿处。
次日清晨,谢长安屋中。
谢长安正在烹茶。
茶具丽奇色,茶叶无纤暇。
不一会儿,一双白玉似的手,行云流水地捧茶递给了文煦。
那仪容甚美。
文煦一时看痴了。
凝脂肌肤,潋滟双眼,无上仪容。
谢长安略微有些不自然,唤了他两句,文煦才反应过来接了茶杯,只是有些羞。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愿江离芷草与你披肩,秋兰纫结与你为佩。
确实有这样的璧人,让人想用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配他。
文煦暗想。
☆、第二十三章 沙海
沙隔水阔,阻须臾音信。
方讷已经一年多没有李昊的具体消息了,只知道他还活着。
算了,这个消息也很不错了,他看着魏尚卿递上来的要件做出批复。
……
夏日长,云收雨过波添,楼高水冷瓜甜。
参天绿阴一直遮到画檐,纱帐中的藤席上,有一个芳龄女孩,身着轻绢夏衣,手执罗扇,静静地享受着宜人的夏日时光。
女孩说话轻声细语地:“二哥哥,瞧着您最近筹备军饷有点发愁?”
“嗯。”魏尚卿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妹妹已帮你一把了。”
魏尚卿笑了:“莞儿如何帮的?”
“昨日诗会,我撺掇大家设了筹子是捐银两。”
几个贵女捐了,为了声名,剩下的贵女也逃不了。
女孩都捐了,那些公子哥儿自然不能善了,等小子都捐完了,老子不捐,也说不过去了吧。贵族捐完,商人不捐也说不过去了吧。
这无赖思维!
“哈哈哈…”
魏尚卿被她逗笑了:“莞儿甚妙。”
少女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好心当成驴肝肺。”
魏尚卿畅怀笑着,看得出来很开心,少女不禁也微微笑了。
哥哥开心就好,整日里愁容不展地,真是!
“阿菀乖。”
魏尚卿捋了捋阿菀的长发:“哥哥多谢阿菀了,让阿菀忧心了。”
“也没什么。”少女的脸染了淡淡的粉色,忍不住地在他掌心蹭了蹭,随即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耳尖也粉扑扑地。
她的目光不由投向远方,又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来。
绿树葱郁,浓阴覆盖,楼台的倒影映入了池塘,些或几只小小的锦鲤游过,水面便荡起微漾来。
“哥哥,照顾好自己。”少女樱唇轻启,双眸较真。
青年缓缓点头,带着难得的慎重和几分释然,出门了。
他瑰丽令姿,独旷秀群,可与明玉比洁,与幽兰争芬,那皓袖轻起,便如白云依山。
噫!二哥哥之姿容秀美,真是要让天下女子羞煞了!
少女萤扇遮面,美目流眄,轻轻蹙着眉,失神注视着门外的景色,不知在想什么。
天下女子,便只能蜗居这咫尺三寸之地,虚耗一生吗?
哎。
哥哥之品行如木兰遗露,青松余阴,课业又优,能力又强,他应该有一个舞台的。
有一个…不受家族限制的舞台。
少女轻轻眨了眨眼,乌黑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眼角突然跌落下滴泪来,滴落沾湿了那萤萤小扇。
似乎是为了不让人随意看见,她侧脸过去,执起了一卷书来。
是方讷给魏尚卿的书。
已经被翻烂了。
……
层峦叠嶂,暮霭沉沉,山衔落日,孤零零的城门紧闭着,一道道山一般身影矗立在城墙之上,坚定挺拔。
远处,一个个小黑点成队列状迅速移动了过来,惊起了一片尘埃。
是带胜而归的军队。
他们踏着尘埃和夕阳,回来了。
沙海已战合数重围,那是逝去消息已久的英雄们。
他们,回来了。
☆、第二十四章 相逢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正是此时,相思最浓时。
窗格中,昏黄的灯光掩映着方讷闲敲棋子的瞌睡相。
那影子时不时便晃荡一下,又勉力坐好,显然困极!
烛火不住燃尽,蜡油又缓缓流下,熔铸在蜡烛底部,形成了朵朵漂亮的灯花。
眼看着那蜡就要燃尽了,但他等的人还没有声信。
须臾,“咯吱”一声轻响,方讷从恍惚中惊醒,望向来声处。
男子星眸深沉,一头青丝高束,一身黑衣劲装,满是肃杀。
两人对视了半晌。
方讷竭尽所能才把目光移回棋盘,嘴角却不自知地早就微微弯起了。
他眉眼间满是暖春之意,一双黑眸微微弯着,笑得开心极了。
“不过来,等我请你嘛?”方讷的语气带着不自觉地随意放松。
男子的脚步声在听到话语后响了起来,旋即很快到了床旁,坐在了方讷对面,棋盘的另一边。
“先生。”
男子轻言,敛眉低语,像是在呐呐蜜饯儿似的情话。
方讷的心尖儿颤了颤,耳尖突然烧得慌。
他心跳地极快,甚至险些流出泪来,不只是欣喜愉悦,一时间那些疲惫负担,委屈隐忍,恐慌忧心齐齐冲上了心头,他百感交集,说出了句自己都没想到的话来。
“你怎么才回来。”
言语低声委屈,带着些微体察不出的埋怨。
李昊嘴唇翕动,一时间万般言语阻塞在喉间,说不出话来。他默不作声地把棋盘搬下床帷,朝着方讷靠近,把人揽进了自己怀里。
“道歉,先生,我来迟了。”李昊轻叹,把人搂地更紧了些。
烛火燃尽了。
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声和体温似乎都清晰可闻。
李昊吻他的眉心,眼皮,鼻翼,侧脸,下巴。
最后…
李昊的眼聚焦在方讷的嘴唇上,他试探性地在对方的唇角磋磨,一双眼在幽暗的夜里耀耀生辉。
方讷用食指去碰他的眼睛,李昊便闭了眼由他摸索,方讷微微满足地笑了。
“来吧。”他耳语。
李昊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那张被劲风和风沙拍打惯了的麦色脸上流露出一抹喜色来。
他的一双手,握惯了兵器,杀惯了人,现在有些颤抖地放在自家先生的衣带上。
方讷轻抚着他的发丝,有些恨恨地咬了他耳朵一口:“一点消息都不传,嗯…?”
“我错了,先生。”
乖巧驯服的弟子把手伸进了先生已被解开的衣襟之中,轻轻摩挲,带来手下人些微的战栗。
“你…哈~唔…”
方讷轻喘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李昊细细看他。
朦胧月光,暖玉温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先生。”
“嗯。”
“我心悦你。”
方讷红着脸回应:“我亦如是。”
李昊在他的后颈流连忘返,舔咬捉弄。
我要先生也说心悦我。
先生为什么不说?
只是他终究没了少年意气,问不出口来。
和风细雨顷刻骤变,狂风暴雨压倒海棠。
方讷的黑发尽散,微微汗湿,双眸迷蒙,两腮嫣红,低声叫慢。
白玉似的手无力地摊开,浑身软得如水一般。
“慢…慢些…”
他的眼角不停滑下热泪来,唇齿紧咬,不愿叫喊,却在一阵阵猛冲中止不住泄露出几声呻。吟喘息来。
“再不慢些,以后不与你做了。”
片刻休息,方讷好不容易才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还瞪了李昊一眼。
眼是水波横,眉是黛山聚。
温柔春意一时乍泻,李昊听到自己的心跳停了几下,自己甚至不敢呼吸。
许久,他微微笑了。
这是他进屋以来第一次笑。
笑得温柔缱绻极了,像那春水映梨花。
“先生,说好了。床上听我的地。”
“我几时曾与你…啊。”
李昊为他捋去几丝眉宇间粘连的黑发,眼眸黑黝黝地:“先生要乖。否则…”
他倾身,让二人结合地更紧密些,贴肤耳语:“我们就一直做,天天做。”
方讷愕然。
这浑小子在军营里究竟学了些什么!
☆、第二十五章 为帝
李昊圈着方讷说话,时不时就猛地抓住他吻起来,直到他接近窒息,告饶认输才肯罢休。
李昊给他大概讲述了一下这一年的军旅生涯,他说来平铺直叙,只是大概讲述了一下比较重要的几次战役和战果以及损伤,方讷却听得心惊肉跳。
“战场凶险,幸得你活着回来了。”方讷温和笑着,手指触碰上了青年劲瘦身躯的道道伤疤。
李昊眼中满是笑意,抓了他的手亲吻:“先生挂心我,怀虚很是高兴。”
方讷叹息。
李昊用手指摩挲着手下白玉似的皮肤。
“怎么了,先生。”
“我只是看着你这一道道伤疤,实在。。。”难受。方讷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
“先生是在心疼我吗?”李昊一双星眸盛辉,语气却不容拒绝:“那再来一次好嘛?”
方讷没能回他,李昊贯彻了他言必行的优良传统,迅速执行了自己的诺言。
李昊扣住了方讷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当然,他不只来了一次。
青年粗暴猛烈,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不断重复着着最原始的掠夺。
方讷痛呼:“李昊!疼。。。”
能不能温柔点?
李昊缓了缓,让他放松下来,只是结合着轻抚他亲吻他:“先生。”
他语带笑意:“这番可不许叫停了。”
方讷蹙眉,暖玉般的肌肤在幽暗的夜里生光,面色酡红,如醉了一般。
他浑身发软,没劲。
“你温柔些。。。别欺我。”方讷低语,声音暗沉沙哑。
先生。。。李昊轻笑,对他有点无奈:“先生忍忍,嗯?”
方讷微微点头,手勾着李昊的脖子。
李昊袭身向前,含住了他的喉结,微微舔了几下。
方讷闷哼了一声。
李昊的眸子沉了沉,喉结滚动,直接咬了上去。
床榻交缠,交颈而欢,抵死缠绵。
。。。。。。
喘息声渐渐消弭了,李昊叫人打了热水来给方讷清理沐浴。
沐浴后… … …
两人躺在床榻上说话。
“先生,禹帝病危了。”
方讷于混混沌沌中被他一句话惊醒了:“怎么。。。”
李昊点点头:“太子还未册封。我不日将赶往元京。”
方讷心头掠过了无数的念头,最后只是惊疑不定地说了个“你”字。
“嗯。先帝无后裔,我是最合适的备选人。”
李昊先前只想当个一心守边的忠臣,只是,他父亲之死。。。
李昊的面目阴沉冷厉:“为帝,呵。”
要争一争了。
先生,我想要这至高无上的权力。
我想要你。
我想要这天下,无人可阻我。
“你想好带谁去了吗?”方讷低语,声音暗沉,磨砂似的沙哑。
李昊掰着他的手指赏玩:“带尚卿去。长安正好中举之后也在离元京不远的部队当粮草文书。可用。”
方讷的手指葱白,骨节分明,细长好看,温软细腻。
方讷心里有点堵,没说话。刚重逢没多久,啧。
男子披散着一头墨发,肆意在被褥之上,与他的发丝厮缠,白玉似的脸庞微醺,带着情事过后的诱人醉态,媚意横生。
媚意?
李昊在心里暗自抽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时时刻刻看到对方就能发情,一张普通至极的脸,温和有礼,哪儿来的。。。真是荒唐!
“不带我吗?”方讷的声音沙哑委屈,抬眼控诉。
一双波光潋滟的眼便生生看向李昊。
李昊苦笑:“先生。。。勿要磋磨我,我对您。。。向来是没有丝毫自控能力的。”
方讷咬唇不语。
李昊捏了他的下巴吻他。
“西京不交给先生,我不放心。”
方讷喃喃:“嗯。。。”
唉——为帝,不易啊!
历史的车轮总是不断地向前滚动,一个个朝代都遵循着历史发展的规律,从建立初期的百废俱兴到鼎盛时期的兴盛繁荣,最后走向衰落和灭亡,周而复始,没有变化。
禹国已建国一百多年了,一直繁衍生息,慢慢积蓄力量发展着,才总算是在中原七国的割据战中占得优势,成为百年后存活的中原三大虎狼之国其一,现如今的禹帝在位三十余年,他励精图治,重用贤臣,又温和仁爱,对于自己的兄弟们都给与了适合的职位,让他们去施展抱负。
他是一位为后辈打下了坚实基础的值得尊敬的先辈。
汤国经先前的商战几乎已经废了。
如果再能一统草原部落,中原便即将大同,禹国疆域将扩展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旷阔之域。
李昊。
方讷在心中低唤他的名字。
或许会成为开启禹国太平盛世的赞歌之人。
以他的才能,绝不会泯然于历史之中,安若尘埃。
只是。。。
方讷没想过,他会走很远。
很远。
自己要奋力去追了。
方讷亲了亲学生的下巴,坏心思地轻咬了一口。
李昊笑,胸膛微颤,笑声低沉悦耳:“先生。莫不是还想要不成?”
方讷脸红:“你几时走?”
“明晚启程。”
“我想你。”方讷耳语。
烫得李昊心生焦灼。
李昊吻他,不复轻柔,撕扯舔弄:“先生。。。我亦如是。”
我亦如是。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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