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下为师-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怀虚有事先离开一会儿,先生若有烦劳,喊我便是。”
  方讷看着他几乎狼狈地离开,不禁失笑。
  白玉生姿,身着清袍。
  黑发耀耀,湿眼灼灼。
  方讷方才静静流泪地样子似乎在他心底扎了根,说不出的心疼从心底一涌而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李昊轻抚胸口,倚栏站立着,有些难得的胸闷气短,脸红心跳。
  定是,喝了酒的缘故,定是如此。
  他一口气直接跑到家里花苑去了,晚间暗夜里的海棠轻轻绽放着,摇曳生姿。
  李昊看着那株墨蓝色的海棠发呆。
  那海棠沾着晚间的水珠,盈润好看,犹如美人垂泪。
  李昊心里不知怎地想到一句诗来:海棠经雨,脸边清泪湿胭脂。
  李昊脸上发烫,他的手倒是清凉,便放在脸边给自己降温。
  只道,先生又不是女子,哪来的胭脂。
  但那两行清泪,确实让他慌了手脚,至今还心闷地紧。
  该回去了,晾着客人算是怎么回事,这些时间,先生也够整理情绪的了吧。
  方讷看着他远远踏月而来,少年长袖轻飘,墨袍微扬,月光映得他脸白皙似玉,一派仙人之姿。
  方讷笑了:“世子风姿出众,夺人眼眶。”
  李昊抿了抿嘴,眼波荧荧,分明是高兴极了,又轻压下了唇边微扬的笑意:“先生亦如是。”他低语。
  方讷轻笑,朝他行了一礼:“今天要多谢怀虚,我心情已好多了。”
  李昊还礼:“不必,只是…”
  他狠了狠心,道:“以后多烦心之事,还请先生告之我…等,学子们愿为先生分忧解难,万万勿如这些天番,可好?”
  少年抬眼看他,满满的关心爱护,甚至亮着丝卑微的祈求。
  让学生担心了啊。
  方讷轻叹,摸了摸他的头:“可。”
  李昊微微笑了:“如此便好。先生可是已有些醉了?不如歇在王府?”
  方讷摇头,确实有点晕:“还是回去吧,劳烦送我了。”
  李昊微赧,想到了些什么,吩咐下边人:“备车,我送先生回府。”
  方讷这具身体是根本没什么酒量,不过饮了两三杯便混混沌沌地不行。
  马车里,李昊扶着他才堪堪坐稳。
  方讷醺醺然笑了:“今日实在劳烦,我确实有些不善酒,撑不住了。”
  他们今日喝得是桃花酿,方讷挨李昊如此之近,又凑近他眼中水波朦胧似的对他说话,李昊闭眼,隐隐觉得这会儿才莫名其妙有了股醉意。
  他甚至有些口干舌燥,想…想尝尝先生的味道。
  李昊咬舌,让自己不至于冲动,把人送到方府便告了辞,几乎落荒而逃。
  

  ☆、第十三章  有场春梦

  “别…”有人沙哑地喊。
  李昊的意识还有些迷糊,看到身下人时却意识到了什么。
  先生的红袍被他剥开了来,脸潮红着,红烛昏罗帐,李昊口舌干燥,手一扫,放下了榻前红纱。
  “怀虚…”
  梨花一支春带雨,方讷流着泪轻喊,眼祈求的望着他,水光盈盈。
  李昊却听到自己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忽然就崩断了。
  他几乎万分隐忍,才勉强保持清醒。
  “先生…”他轻喃。
  方讷还留着泪,却倚着枕含笑看他。
  李昊颤抖着手伸向他的衣衫,帮他把领扣松,衣带宽,方讷微微挣了下,袖梢儿擦着李昊的嘴唇而过,两人都僵了下。
  李昊笑着彻底解了他的衣衫,男子身如白玉,入手温热细腻,方讷微微颤抖,又流下几滴泪来。
  李昊俯身与他肌肤相亲,轻轻吻他,却闻到了股儿梨花酒的味儿,不由轻舔细尝,研磨品味。
  方讷咕哝着,不知在说些什么,似乎是有些醉了。
  “怀虚…”
  他的先生带着哭腔轻轻喊他,李昊看向他,眼里温柔的笑意似倾了一江春水。
  方讷那句不了可否竟没能说得出来,他闭了眼,想着忍忍也就过了,便改了话:“进来吧。”
  前戏已着实够足了。
  书生流泪云雨下,勾人悬梦彩云边。
  李昊笑着把风情搧,方讷微泪魂儿颤,淫邪污了香榻。
  方讷困乏,忍耐温存配合,不久便是一晌眠。
  云雨欢心,梦酣春透。
  一室缱绻,梦里吟吟。
  李昊于是惊起,心里燥热难安。
  “先生…”他喃喃。
  自己梦遗了。
  香烟罗帐,禅香静心,本是为了…
  自己真是…
  李昊捂眼,心中酸涩,无言苦笑,他竟已心悦先生到如此地步吗?
  他竟渴慕与先生共赴云雨吗?
  春梦无痕,现如今榻上只空余他一人了。
  李昊心中难受地紧,只道,若早知是梦,他便…指尖间犹存不久前的细腻温暖,李昊低着头发怔。
  若早知是梦,他便见了先生便紧相偎,慢厮连,梦魂厮缠。
  先生的香肩…
  我还没有…吻过。
  李昊羞赧至极,脸红心热,叫了人伺候沐浴。
  春日的傍晚似乎也染了春意,洋洋洒洒的金光在天际撒了一片,蜜糖似的醺醺然了白云,在旷远处勾勒了一片奶金色的图景。
  春意无处不飞悬,点点蹊花没草径。
  窗外的绿竹寒暄,青翠欲滴,轩窗半开,屋内,李昊起了纸张轻磨墨,作起画来。
  一笔笔挥就勾勒背影,一笔笔倾洒停滞画竹。
  竹,君子也。
  先生如是。
  滞笔成画,落笔有声。
  李昊把画藏了起来,看起先生给的书来。
  ……
  魏尚卿抬头看向方讷:“先生之愿是什么呢?”
  “我想这世间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酸酸楚楚无人怨。我想,每个人都活得自在些。”
  魏尚卿愣神,半晌无声:“先生伟愿。”
  方讷知道他的意思,不由笑了:“你看那飞红。”
  魏尚卿从言。
  “你不去看它,便不知无边光景一时春,便不知春色满园深几许。但你去看了,即使未必识得全数春景,今生也决然无憾!”
  魏尚卿点头弓身:“学生受教了。”
  

  ☆、第十四章  一合塞外

  雁穿杨柳雨,鱼戏飞红间。
  李昊微微笑着,眼中水波漾漾,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万顷温柔,只洒于一片。
  杨柳阴翳,斑驳春光于叶隙间乍泄,打在了眼前人身上。
  方讷反倒略微有些不自然了,春光如水暖,却刺眼,他抬袖轻掩,方讷依旧是一水的白袍,款式似乎每次变化都不大。
  今日天朗气清,晏清无云,春光明媚得紧,远处飞红树下,犹有淡黄色的蝴蝶轻舞,带走了一片晨光。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简短言辞,哽在喉间,难以言明。
  李昊望着方讷的眼有些深,如夜光下流光溢彩的杯盏。
  方讷笑着点他眉头:“作何这番看我?”
  方讷体寒,手指微凉,肌肤细软。
  李昊几乎瞬间就想起了些不该想的东西,他闭了闭眼,敛眉低语:“先生,我要走了。随父亲去边境巡查一月。”
  所以,要有段时间不见你了,先生…
  方讷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即便轻叹了声,把他拉进了怀里,摸着他的发道:“先生等你回来。”
  李昊抱住了他的腰:“先生,再一会儿。”
  他请求。
  我怕我再见不到你。
  方讷有点意外,然后就是好笑和心疼了:“嗯。”
  方讷给他顺发,孩子抱紧了他的腰,勒得他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方讷的呼吸有些急促,又暗自按捺下,忍住了些微的不适。
  李昊很快就告辞了,出行在即,他有很多需要准备的东西。
  不过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却已经要开始学着适应战场了。
  方讷蹙眉,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心疼和难受,如同被细细麻麻针扎似的恐慌于心底深处沸腾起来,像炽热的岩浆,一瞬间灼伤了他。
  这样的感情,对一个学生,是不是过了…
  方讷思索,又觉得是自己心生龌龊,想起孩子每次的勤勉认真,想起孩子着急骑马来寻他,又想起少年的月下仙姿,有心宽慰,免了他常烦扰,心里又觉得莫名愧疚起来。
  少年鲜衣如火,清亮笑着告别地模样在脑海中已然清晰着,方讷一时又想起他对自己,犹如大人对小孩般的无奈和贴心照顾来,心下更是惭愧至极,应是他小人了。
  ……
  三日后,开城出行!
  李昊鞭马随父亲而出,身穿黑鳞皮甲,面目严肃冷淡。
  小院书生,满地飞红愁不尽,边关过客,连天烟草憾无穷。
  大漠风极大,近些年草原植被退化,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只怕这帮狼崽子们又要来抢。
  卫疆王李烨叹息,他自十七岁开始征战不停,如今已然过了而立添二,战争却还是从未停止过,连绵不尽,有时甚至往往是一触即发,唉!
  “警戒!!!”卫疆王拍马立停,已过了规定的时间,前方派出的斥候仍旧未归,他们怕是遇到小股敌人了。
  细听马蹄声,李烨心下大惊:“余华!立即护送世子返关,带兵马前来接应!剩余人!跟我来!”
  他满身肃杀之气,迅速便下达了指令。
  情况几乎比李烨一开始想得还要糟,他们遇到大股的部落骑兵了。

  ☆、第十五章  三月归来

  “先生…”
  已是半夜,李昊居然来拜访,方讷匆匆披了件外衣来迎他,仔细打量着小孩。
  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一脸憔悴,身上还有隐隐的血腥味儿,穿着一身黑袍,没了以往的玉佩配饰。
  与此同时,李昊也在看他,男子应是已经就寝了,披散着一头黑发,疏散披着件外衣看他。
  一灯如豆,昏黄暧昧。
  李昊一颗焦灼的心发出了满意地叹息,他低眉行礼:“学生李昊,回来了。”
  他五日前归地家,只是一直在处理事情,今晚才得了空闲。
  方讷心下复杂,摸了摸他的头:“平安回来就好,你…是不是受伤了?”
  李昊抬眼笑,还是如以前般清亮,方讷却总觉得多了些什么。
  孩子显然成熟稳重多了。
  “都只不过伤及皮肉而已。”末了,李昊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又添了句:“只有肩上的伤严重些。”
  不想让他忧心,又想让他担心。
  李昊有些羞恼自己的小孩子态度,但这一切都在方讷强硬地剥了自己层层衣裳,看到伤口时地怔忡和无声流泪中瓦解了。
  “先生…先生…”
  他慌了。
  平生第一次,一个男人在他身前,为他受伤而哭。
  心慌意乱,温暖感动…
  李昊叹息,颤抖着用手指给他擦泪,从小练武的手有着薄茧,触感粗砾。
  方讷被他擦过的脸部肌肤“蹭”地烧起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顾不上尴尬难为情,他轻抚有几滴血迹的白纱,低声问:“疼吗?”
  烛火昏黄明亮,打在方讷白玉无暇的脸上,暖玉生光,他的头发肆意披散着,随着他的靠近落在李昊赤。裸着的皮肤上,微痒。
  李昊闭眼,睫毛轻轻颤抖着,在眼下轻轻浅浅地投了个阴翳来。
  乖得不像话,又可怜极了。
  半晌,孩子沙哑着嗓子开地口:“受伤时情况很险,也无力治疗,我们正赶往边关求援就中了埋伏,又一路驾马骑行而归,先生…”
  孩子睁眼看他,眼里水光瑰丽,带着哭腔苦笑道:“我下马的时候,手臂已经没有知觉了,我还以为…”
  “我的肩膀,已经废了。”
  方讷突然心痛起来,痛得他窒息,痛得他喘不上气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拉入怀中:“现在无事了。”
  他安慰。
  “嗯。先生。”李昊轻喃。
  “我想你了,先生。差点…就不能再见您了。”
  方讷难受得紧,闭着眼抱他更近了些:“先生也是。”
  晚上孩子与他一起睡得,孩子入睡极快,睡得也极熟,还有略微的呼呼声。
  想来真的是累惨了,不过十五而已。
  他给孩子捋开眼前的,眉宇间的碎发,孩子捉了他的手睡觉,分不开,方讷略无奈,索性由他了。
  李昊满意地笑着,舒舒服服地酣睡了一晚。
  清早,方讷先起得,原想悄悄下去洗漱,不想竟惊醒了李昊,孩子拦他:“先生再陪我懒一会儿?”
  眼睛灼灼,承着满满的希望与期待。
  方讷突然意识到他们昨晚是怎么睡得,羞红了脸。
  李昊…抱着他…

  ☆、第十六章  抱朴古树

  抱剑守树少年眠,飞流三千尺外天。
  李昊困意缠绵,难受地闭了眼,听起坠水击石来才想起今早阿郎问他要什么配饰时自己的难堪窘迫。
  苍头犀角带,绿鬓象牙梳。
  华丽,奢侈,昂贵。
  可李昊却莫名想起被敌寇追杀,苦涩地咀嚼口中干硬馕饼的日子来。
  啧。这差距…等到了午饭。
  小桌上。
  玉烛冰壶,若干盘的精致小菜。
  李昊又想起边疆战士们的菜疏茶淡来,心里有了莫名的愤怒和愧疚,索性换了简装便出了府去。
  受不了了,从前亦是习惯了的日子,到如今,除了可以见到先生外,还不如去边疆吃土。
  左想右想地还是郁闷,李昊起身牵马,飞奔而去。
  “我现在回忆起那边疆里的三月来,竟好似不过大梦一场,只览了梦中山河一般。”李昊有些恍惚怀念在战场上拼杀的日子来。
  起码,很充实。
  方讷心里秃噜了一下,微嗯了他一声,静静听他说话,模样认真。
  李昊唠唠叨叨了许多,什么最近谋士们的各种话啊,边疆突起的战争啊,突然开始学着打理的政务啊…
  方讷安静听着,时不时应一声。
  半晌,李昊半蹲下,有些丧气的埋入他怀抱里,环保住他的腰:“先生,我是不是很没用啊。父亲那么多年,什么都处理地很好的。”
  方讷在被他抱住时僵了僵,很快注意力又被他的话吸引了,方讷轻轻叹息,轻抚他的发丝:“休息会儿吧。没事,先生在。”
  李昊猛然抬头看他,星目璀璨夺人,亮地不像话!
  方讷与他对视,不过片刻,又佯装自然地移开了视线,脸有点红。
  李昊:“先生。”
  他轻呼。
  方讷迫不得已看他,认真听他说话,脸还微微红着。
  如红胭脂。
  李昊心动,动情地去执方讷的手,低笑:“先生会帮我吗?”
  话语轻轻浅浅地,恐伤了人似的低沉,带着不经意地试探,如落在心上的羽毛般让人骚痒。
  方讷的脸已经烧熟了,去抽被握在少年手心的手。
  李昊带着奇异地固执,只是倔强地看他,似乎一定要得个回答才肯放手。
  少年的黑眸中清晰着他的面目,方讷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羞赧多一点还是羞恼多一点。
  因为他没有愤怒。
  甚至,心底隐秘的窃喜如淙淙泉水,清凉流淌过前路的细碎小石子,在明媚的春光下,倒映出了那日的细小红鲤来。  
  他还记得那日鲜衣如火的少年说的话:“先生,水凉。”
  随即要了干净帕子来,为他认真一一擦拭好手指才放心。
  栽了栽了。
  这分明是已经对少年有不轨之心了,否则何必纵容他的靠近,他的关心,似水倾洒,扬扬于心?
  方讷微微笑了:“自当如是。”
  我当然会帮你的。
  李昊粲然一笑,少年黑眼灼似暗夜幽火,烧得人心慌。
  “先生。”
  “嗯。”
  “我心悦你。”
  李昊放手,直起身子,捏了青年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我极心悦你。
  先生。
  唇齿交缠,口舌生津。
  事罢,李昊轻轻为他擦去唇角银泽,忍不住朗朗笑起来:“先生是我的了。”
  他宣誓,气息变得极有侵略性起来,如同黑豹划归领土。
  方讷失了分寸,也随他笑,伸了胳膊来盖眼,唇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音色低哑缠绵:“嗯。是你的了。”
  

  ☆、第十七章  军谋计策

  幽夜,一灯如豆。
  男子的声音悠悠响起:“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战争,是国家的大事,它关系到民众的生死,国家的存亡,不可不认真考察,仔细研究。
  李昊点头,面色严峻:“是极,当下对怀虚来说,最紧要不过学会理政务与打仗。兵法一途,我从小便有接受这方面的教育,然而仍然多有不足。”
  “我会的。”方讷点头应他,面若冠玉,认真至极:“往大了说,西北边疆的战争胜败,直接关系西北民生,大禹国运,往小了说,他事关你与你的士兵生死,是你需要掌握的必要技能。”
  方讷暗自在心下叹气,这是要军官速成啊,还是能打仗那种。
  “你平常可多与于家长子谈论这些之事,他比你学的早,进度快很多。他,很有天赋。”
  李昊愣了一下,灯光之下,悠忽笑了:“谢先生荐才。”
  那笑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