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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雪-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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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花沉池。。。。。。好像并不是这么打算的。

  他好像真的以为自己生气了。

  虽然自己在听见花沉池不信任的话语后确实也动了真怒,说了很多过分的话,但都并非出自本心,而是一时气话,冷静过后便觉得有些后悔了。

  自己回去后要好好道歉,同他说明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吗?

  还是说。。。。。。将错就错呢。。。。。。

  将错就错?

  就保持这样,在不把花沉池卷入的情况下将村中的问题解开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公子。。。。。。”彩竹突然开口,将衣轻尘唤回神来,衣轻尘与她笑了一笑,彩竹却无奈道,“公子你的心事很重呢,怀着这样的心情看景,景色都变差了。”

  衣轻尘抓了抓头发,“有吗?我觉得这些风景还挺好看的。。。。。。”

  彩竹无奈地叉腰道,“你同那位花公子吵架了?因为我吗?其实,我是对公子你有些好感,但我也看得出你和那位公子感情很好,苗疆的姑娘虽然喜好直来直往,却也从不会做出破坏旁人姻缘之事,若是这事因我而起,我的罪孽可就大了,狼神娘娘是不会饶恕我的。”

  因着彩竹还是少女年纪,衣轻尘看她便似看妹妹一般,下意识想去轻拍她的脑袋,可一想到花沉池那受伤的神情,便又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转而微笑道,“不是因为你的错,是我自己惹他生气了。”

  “我本以为我二人之间已经拥有了十足的信任,却万万没有想到,其实他可能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不安。。。。。。之所以沉稳如他也会不安,应当也是我的过错吧。。。。。。不过这可能也是我最后一次惹他生气了。”

  彩竹疑惑地眨了眨眼,“最后一次?为什么?”

  衣轻尘合眼苦笑道,“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批南行军是去做什么的吧?”

  彩竹犹疑道,“讨伐害人的食髓教?”

  衣轻尘点了点头,“对啊。。。。。。”神色之怅然,令彩竹当即明白了衣轻尘话里的意思,后者赶忙摇头道,“公子你不会死的,你们会赢的。”

  衣轻尘闻言轻笑道,“你原来是希望我们赢的吗?”

  彩竹愣了愣,旋即抠着脸颊,尴尬地转移话题道,“公子说笑了,我当然是希望你们赢的呀。”又指着远方的一片田地道,“公子你看,那便是水车哦!”

  彩竹抬手时,手腕上佩着的银镯子晃了晃,铃铛声清脆,使得衣轻尘不自觉看去,顺带数了数铃铛的数目,五个,两手都是五个。

  衣轻尘了然地笑了笑,顺着彩竹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见大片的阡陌之中隐着一条沟渠,沟渠里筑着一个同房子一般高的木制水车,正咿咿呀呀地转着,田埂中耕种的男人女人们见着彩竹,都纷纷与之打招呼,彩竹也高声回以招呼,村子仿佛被一股子朴实且和乐的氛围包裹着。

  午时前,衣轻尘又跟着彩竹走了村中的很多地方,但都未有发现异样,直到路过一座破落的土地庙时,方才若有所思地驻了足,问彩竹道,“这土地庙平日里都无人清扫吗?”

  彩竹用食指抵着下唇,解释道,“因为狼神娘娘已经不如从前灵验了,除了村里的老人,已经没有什么人还相信这些了。”

  衣轻尘却意识到了彩竹话语里的矛盾,笑问道,“可你先前还说过狼神娘娘不会饶恕你的?”

  彩竹下意识想要做出捂嘴的动作,虽是及时止住,却仍是被衣轻尘注意到了,他却只是微笑着,等候彩竹接下来那蹩脚的解释。片刻后,彩竹果真解释道,“因为阿娘的年纪比较大,所以阿娘从小便让我信奉这些。”

  衣轻尘装作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再清楚不过,如若彩竹当真对此深信不疑,绝不会放任土地庙如此破落,更不提淡然地从之身旁走过,这分明就是已经习惯了土地庙破落的反应。

  衣轻尘未再继续为难彩竹,迈步往前走去,彩竹随后跟上,却没了先前那般活力,只怯怯地跟在衣轻尘身后,似再担忧衣轻尘会问些有的没的。

  衣轻尘察觉到彩竹的情绪,轻笑一声,开口道,“彩竹姑娘的娘亲能酿的一手好酒,想必定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

  彩竹松了一口气,继而笑道,“对啊,阿娘她年轻的时候是村中最漂亮的姑娘,有很多小伙子喜欢他,可她偏选择了爹爹。”

  衣轻尘走在田埂上,静静地听着彩竹说故事,脚下的泥土很软很黏,空气亦很清新,村民们在空旷的水田中忙活,各忙各的,也不会吵吵嚷嚷地高谈阔论,天地之间很是寂静,只有鸟鸣,以及彩竹清脆的说话声。

  “不过后来爹爹出门做生意,遇上战乱,客死他乡,连尸骨都未能寻回来,只留了些遗物托人带回给当时怀有身孕的阿娘。”彩竹说这些话时并不见得有多难过,应是时岁久远,淡忘了恨意,“姑姑他们都说,连尸骨都没见着,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去世了呢?或许只是想借口离开这穷乡僻壤。不过阿娘相信爹爹,我便选择跟娘亲一块儿相信,其实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呢。。。。。。”

  衣轻尘浅笑道,“你能如此作想,应也是放下了。”

  彩竹便也跟着一块儿笑道,“毕竟我活得很快活啊,实在没必要去纠结一个素未谋面之人的事。”





第153章 一双手套
  聊归聊,衣轻尘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观察村中环境上的,晃悠了一个上午,除了破落的土地庙外,并没有什么旁的发现。

  衣轻尘还想继续沿着水田逛上一遭,彩竹却提醒他道,“公子,午时了,先去吃个午膳再继续逛吧?姑姑她们应是已经准备好午膳了。”

  衣轻尘抬头看了看天,因着瞧不见日头,加之满怀心事,他竟是连时辰变迁都未觉察,实在是疏忽了,便应下了彩竹的邀请,跟着她一块儿走到了一座吊脚楼跟前。

  吊脚楼上有一位苗女正捧着竹匾晾晒草药,瞧见彩竹,忙朝屋内吼道,“娘,阿姊带人回来吃午膳了。”

  话音刚落,一名年岁稍长些的女人便从屋内迎了出来,扶在竹栏上,同彩竹道,“彩竹,快将人带上来瞅瞅。”

  彩竹冲着衣轻尘尴尬地笑了笑,衣轻尘倒是没有什么所谓,只跟着彩竹上了楼,见了那名年岁稍大些的女人,女人一见着衣轻尘,便欢喜地凑过来拍了拍衣轻尘的肩膀,似在挑拣货物一般,用土语评价道,“瘦是瘦了些,有点儿小白脸,彩竹你竟是喜欢这种柴火条子?”

  衣轻尘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去看彩竹,彩竹很尴尬地笑了笑,“我姑姑她说。。。。。。公子你长得挺不错的。俊俏,好看,有仙气。”

  衣轻尘便也当彩竹姑姑是这么说的,回以后者一笑,后者又很高兴地拍了衣轻尘的胳膊两下,没轻没重,直接衣轻尘拍得倒吸一口凉气。

  彩竹姑姑收了手,同二人道,“愣着作甚,进屋吃饭吧!”

  彩竹的姑姑率先进了屋子,彩竹的妹妹也跟着走了进去,衣轻尘望着那二人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揉了揉自己可能被打青紫的胳膊,彩竹不大好意思地走到衣轻尘身侧,低声道,“公子你还想进去吃吗?你若不想的话,我就跟她们说一声,然后领你去集子上买吃食。”

  衣轻尘倒也没那么讲究,只笑道,“无事,进去吧。”

  方一走进屋子,便瞧见光线并不如何好的屋子中央吊着一口热气腾腾的锅子,吊锅旁围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彩竹的妹妹,另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一些,似乎是彩竹的姑父。彩竹的姑姑正在另一口锅子前盛饭。

  彩竹领着衣轻尘坐到了吊锅旁,彩竹的妹妹将锅盖揭开,露出里头热气腾腾的浓汤,单看外貌似乎并不能看出这究竟是什么汤,彩竹便道,“里头是羊肉,加了些当地的香料。”

  衣轻尘稍安心了些,他本以为里头会放什么古怪的虫子,他虽在苗疆出生,可从小便吃不惯虫,每每见着便有些反胃,偏生父母姊妹都爱吃,所以每次吃饭哪怕再饿,都提不上什么胃口,因而从小便有些挑食,瘦也不能全怪自己的体质。

  一顿饭吃的很快,羊肉汤也很好喝,只是与衣轻尘想象中不同的是,他本以为一家四口与一位客人聚在一起,吃饭时主人家难免会活络气氛说些家长里短的话,可彩竹姑姑家却不是这样。吃饭时,所有人都闷不吭声,面色也很肃穆,衣轻尘偶尔抬眼打量他们的面色,只隐约觉着有一股说不出的别扭。

  饭刚吃完没过多久,彩竹便领着衣轻尘起身,同家人告辞道,“姑姑,姑父,我先领客人去集子上逛一会了。”

  姑姑转头笑道,“去吧去吧,回来时给你阿妹带些吃食。”

  彩竹笑着应下,转身往门口走去,衣轻尘刻意将步子放慢了些。临出门前,再度朝屋内看了一眼,便瞧见彩竹的姑父慢慢悠悠地起身,脚步笨重地往旁边的房间里挪去,全程低垂着脑袋,面无表情。

  衣轻尘只装作未有看见,快步跟上彩竹,一道儿出了门。

  走出好些距离,彩竹方才开口同衣轻尘道歉,“对不住啊公子,我姑姑家便是这样的,你可能会有些不习惯,是我考虑不周怠慢了。。。。。。”

  衣轻尘并不计较,只问道,“你们村子里吃饭都不爱说话么?”

  彩竹愣了愣,旋即吞吐道,“不啊,可能姑姑家的习惯比较特殊吧。”

  衣轻尘便又问,“那姑娘你为何不回家吃饭?你娘亲一人在家无事么?”

  彩竹解释道,“没事的,阿娘她身子不舒服,又上了年纪,一天会睡好些时辰,如果我不在家,醒来后会自己热饭吃,不用我太操心。”

  衣轻尘不再追问,或者说,他已经隐约知道真相了。

  二人为了消食,又散步散了一段路,彩竹依言领着衣轻尘去了趟村中的集子,集子并不大,统共只有十来个摊位,其中七八个都是卖吃食的,只有一两家在售卖衣料、首饰。

  彩竹从各摊位前走过,径直奔去了一个糕点摊子前打包糕点,衣轻尘则慢悠悠地跟在后头边走边看,最终在首饰摊子前驻足,盯着一双手套默默晃了神。

  彩竹提着糕点走到衣轻尘身侧,盯着那琳琅的首饰,有些好奇地问道,“公子你想买首饰?送给谁呀?”

  衣轻尘闻言笑了一声,直将那双质地不错的蚕丝手套拿起,摩挲着手感,问价道,“这双手套多少钱?”

  中年摊主瞥了那手套一眼,良久不言,好半晌方才笑道,“一金。”

  衣轻尘有些难以置信,“一金?这么便宜?”料子手感极好,刺绣工艺上乘,还隐有暗纹,连灵山弟子服的工艺也不过如此,衣轻尘的心理价是五十金,所以当摊主开口一金时,便不免怀疑这手套会不会是从死人身上扒下的。

  摊主瞧见衣轻尘犹豫,便笑道,“我本行脚商,走一地,卖一地,幕天席地,无需租赁,只要管好自己这张嘴便可,若是遇上有缘人,不赚那二三小钱也无妨。此间首饰琳琅,公子你却独独看重这双普普通通的手套,想来应也是有故事的人。。。。。。”

  彩竹也对这个价钱有些震惊,“这么便宜,世上当真有这般好的事?”

  摊主解释道,“实不相瞒,这双手套,是我当年所佩之物,后来遇上了些麻烦,断了只手,手套便再用不上了,是以拿来换些银钱。我卖的是首饰,从未有人会在这一堆首饰里注意到这双手套,公子你与它有缘得很,这手套继续放在我身边也只是个累赘,便宜卖给公子你,我也算小有收入,原本送也可以,只是今夜我便要离开此地去往别处做生意了,正缺些盘缠,所以卖你一金意思意思。”

  衣轻尘被说得有些心动了,可若是摊主所言非虚,一金换了这手套,摊主必然是吃了大亏的,因而又随手挑了两三件首饰,准备拿回去送给沉依、如会,再送一个给彩竹,以答谢午膳。

  挑了半晌,没挑到称心的,倒是彩竹,一听见衣轻尘要送自己首饰,很快便挑好了,衣轻尘选的十分为难,摊主也看出了他的为难,不免笑道,“公子的眼光,是个行家啊。”从身后的行礼中翻出了一个锦盒,打开来给衣轻尘看。

  锦盒内躺着一对银锻凤钏,凤眼以红珊瑚镶嵌,此物一出,摊上首饰尽失华光,衣轻尘愕然道,“这。。。。。。这个多少钱?”

  “这个可不能便宜卖,两百金吧。”摊主望着这对凤钏,眉眼凝重,倏忽长叹,“这本是我当初买给女儿的嫁妆,后来她死了,这东西便用不上了。我睹物思人了近二十年,也该是个头了。。。。。。”

  衣轻尘犹豫片刻,还是从钱袋内取了五百金来,递给摊主,“这凤钏价值绝不止两百金,此物于您有意,于我也极珍重,两百金换您一番心意未免廉价了些,只能倾尽身家来换了。”

  摊主闻言,愣愣地看着那五百金,忽而放声笑道,“少年你可当真有趣的紧,若是二十年前,我定乐与你结交,东西你拿走吧,钱我也只会收我定下的价格,多一分都不会拿。”

  衣轻尘拗不过那摊主,最后捎上彩竹簪子的价格,只勉强塞够了他两百五十金,多出的部分后者却再不肯收了。

  回去的路上,彩竹不住感叹,“这摊主好生有趣,我长到这么大,见过那么多行脚商,都没有见过如此新奇之人,公子你果真是仙人吧?”

  衣轻尘笑而不语,眼见天色不早,村口近在眼前,便同彩竹道,“黄昏了。”

  彩竹笑意顿时僵在脸上,转头去看天色,颇为遗憾道,“好快。那公子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衣轻尘点了点头,“明日再见。”

  彩竹方才转遗憾为欢喜,重重地点了点头,“明日再见。”

  营地距村子隔着半个时辰的脚程,衣轻尘在集子上吃了些糕点,眼下正撑着,并不大想吃晚膳,故而走得极慢,等回到营地时,已经过了晚膳的时辰。

  天色暗下,天际弥留着一缕火烧似的彤云,正对南行军大营入口的是剑宗的驻扎区域,所有门派世家的人若是从外归来,势必要经过这块地方,衣轻尘前脚刚一踏入,便觉察到有不少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微微抬眼四顾,发现有不少人正在交头接耳,声音并不大,衣轻尘也无法听清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只自顾自地往灵山营地走。

  与往常不同的是,眼下灵山营地的广场上竟是站了不少人,原本那些该在自己营帐内忙活的弟子们都跑了出来,正站在外头看热闹。

  衣轻尘挤过人墙,走的近了些,发现地上正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昏迷不醒,浑身血淋淋的,正是白日里被沉生邀来领路的阿古老人,花沉池正半蹲在他身侧悉心上药。

  另一个躺着的便是沉生了。

  沉生倒是没有阿古老人伤的那般重,只是眼下脑门腿脚上都敷着药包,不能乱动,只剩一双眼珠仍在滴溜溜的转着,好不容易转到了衣轻尘身上,只能勉强朝后者勾了勾指尖,虚弱地比了个口型,“公子,你过来些。”

  衣轻尘心下疑惑,果真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将耳朵凑近,便听沉生哑声道,“我见到夜萝了。。。。。。”衣轻尘略微吃惊地张了张嘴,虽然这个相逢早在预料之中,可没想到会来的如此之快。

  沉生叹了口气,苦笑道,“就这样,全队十二人,只回来了两个。”

  沉生说的很粗略,衣轻尘仅能通过二人身上的伤口判断逃亡时状况的惨烈,却无法了解更多细节,不过眼下身侧围了这般多人,人多耳杂,确不是说话的地方。

  衣轻尘想了想,站起身来,望着身边看热闹的弟子们,问道,“你们都围在这作甚?”

  众弟子你望我我望你,皆是满脸忧色,其中一人出声问道,“连大师兄都伤的这般重,应当不会是。。。。。。食髓教做的吧?”

  衣轻尘默了默,坦然答道,“当然不是,你且看他身上的伤口,不过是野兽所为。”

  那名弟子怀疑道,“野兽。。。。。。大师兄会打不过野兽?”

  衣轻尘点了点头,“若是放在平日,自然不可能存在这种情况,可林中状况复杂,各类意外丛生,若是应对不及,轻易也会丢了性命。”

  不待那名弟子继续开口问询,沉依赶忙训斥道,“问这问那的,手头的事都忙完了吗?原本人手就很紧,身为灵山弟子,各司其职,不过问与义务无关之事,这条门规你们已经忘了吗?是想再将宗规抄上百遍?”

  众弟子连带着衣轻尘都从未见过沉依发火,眼下皆是被吓得缩了缩脖子,沉生更是连脑门上的药囊都给吓掉了,花沉池见状,淡淡道,“都住嘴,无关人等自行离开。”

  沉依与花沉池先后发了话,众弟子胆子再肥也不敢继续逗留下去了,只纷纷回了帐子,一时间,营地内又变得空旷起来。

  等候花沉池为阿古老人疗伤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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