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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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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回也没这回此般,直接迎了殿中吃饭的。
  华延此时也才想起。
  看眼前立着不肯坐的人,还一身铠甲配身。也暗自嘲笑自己,何时竟这等思切了?
  “一年之别,朕只是许久未见凉渊了。”华延失笑的放下玉箸。
  “皇上挂念,臣倍感皇恩。”
  “凉渊,此次征战可有受伤?一切安好么?”华延起身问。
  “一切安好。”沈凉渊点点头,说完抬头看过来。
  此时正是晌午,五月清亮的光线映着他的面容,脸色被衬得格外的莹白,轮廓显得比以往分外柔和。他的一身铠甲,银白逸光,长发高束于身后。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能在柔和与俊秀之中,偏逸出了一分潇洒。
  原是好看的人,此刻更加好看。
  华延就这么站那儿看了沈凉渊一会儿。
  沈凉渊被一瞬不瞬的看久了,觉得不自在,又碍于宫人在侧,便只好低头将目光落向别处,与对方避开。
  就听对方此时轻声一笑。
  “皇上……因何而笑?”沈凉渊将目光转回来。
  “朕只是不忍心。”华延还是看着他:“朕如何看面前的凉渊,都觉得,不该属于那杀伐凛冽的战场。”
  沈凉渊眉头微皱:“臣愿为皇上披甲征战。”
  华延会心一笑。
  是的,他答应过,要为他守土开疆,助他完成壮志。
  那时儿时一诺。那时的华延,雄心壮志,想要收回失地统一赵国疆土,想要扩充版图。
  那时的凉渊,还很弱小,就像是那时的赵国,需要强大。
  那时的两个孩子,一个野心勃勃,一个信誓旦旦。都说童言无忌,却偏刻骨铭心。
  只是如今,每每送他出征,总怕刀箭无情,从此殉葬了一生。
  “凉渊,朕想封你为侯。”华延突然道。
  沈凉渊一怔。不知华延突然这么决定是为何?
  华延起身,挥手撤了满殿的宫人。他看着沈凉渊意外的神情,缓缓走到了他面前,将手放在他肩膀上:“因为你是朕一个人的将军。”
  沈凉渊也不知自己此时心中该是什么样的感觉?他该喜悦,因为披甲封功,因为华延这些年的厚待。可为什么,不安却比高兴更重几分?
  他不在乎这些,为他打江山,是希望能帮他完成心中的向往,也是为了赵国的臣民天下。他是沈家将门,当承父志,为忠义。
  封侯是好,只是自己的父亲当年亦是叱咤风云,皇恩厚待,却也只受了大将军的名位。
  不是父亲受不了更高位,是拒受殊荣。
  当年,父亲不能,如今,自己便也不能。
  “皇上可否答应臣一件事。”沈凉渊道。
  “什么事?”
  现在宫人不在,沈凉渊便也不必再有方才的拘束,便说了:“我不愿封侯。”
  “为何?”
  沈凉渊话到嘴边,经思拙后,只道:“我……臣功薄,恐承受不起。”
  华延听后看着他,眼神变得深邃,察不到他在想什么。
  却能觉察出,他有些不悦。
  他不言的看着沈凉渊良久,只是没说话。
  沈凉渊也看着他,神色虽然还是恭敬,但其中倔强的坚持不减。
  “好。此次不封。”
  良久后,华延说了一句,算是暂时答应了。又问:“那你此次想要什么封赏?”
  沈凉渊松了口气,便开口:“臣此次不求封官进爵,亦不求良玉金银。。。。。。”
  未说完,就听华延说道:“你可别学华戎,要朕赐婚。”
  沈凉渊也知道他这一句是玩笑,一句冷不丁的玩笑,且,皇上还具有威胁意味的跟上一句:“你要是敢请旨,朕就赐,赐一道旨。。。。。。斩了那人满门。”
  于是,沈凉渊听到了一句世间最冷,最具威胁性的玩笑,他摇了摇头。
  “臣此次只想皇上应臣一件事。”
  “说。”华延只给一个字,明显还是对方才封侯被拒一事有些不满。
  沈凉渊道:“皇上,若臣下次战后回京,不敢再劳驾皇驾百里远迎。”
  果然,华延眉峰一扬:“朕答应过,不论胜败,百里京郊相迎,君无戏言。”
  沈凉渊小心的看了华延一眼,坚持道:“那时皇上还不是君,戏言也无妨。”
  “君子守诺。那时朕虽不是君,但也要有君子修行,既然做了承诺,即使是个十四岁的孩子,说得出,也要守得住。”
  “皇上,臣知您要恩示天下,但是。。。。。。皇上特例相待,臣愧受隆恩。”沈凉渊的话说的小心,却很坚持。坚持不再受特例。
  华延眯起眼睛来。他将沈凉渊的那股子坚持收在眼里,问他:“凉渊,你在担心什么?”
  沈凉渊不说话。
  华延最后也没再等到他的回答,他甚至连头也不再抬。
  每次他不愿再说的事,自己好像都问不出来,这人看似温顺谦和,但却有股拧不折的犟劲儿。
  “好。朕应了。”华延终于点头了,却又凉他:“这于朕来说,反倒是省了周章。”
  只是心中颇有些无奈,毕竟这是自己数着日子盼回来的人,如何再舍得与他闹什么不愉快。
  “谢皇上答应。”沈凉渊笑了笑后,拱手跪谢,终于又松了口气。
  “起来吧,这里也没旁人了。”
  沈凉渊应之正欲起身,头尚未抬时,便觉手已被扶住,自然是华延。
  然而,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似乎没有要就此放开的意思,握的越发的紧,华延看着抬起头来的沈凉渊,声音变得低沉:“一年久别,朕想你了。”
  “皇上。。。。。。”
  沈凉渊抬起头来就撞上华延温热的目光,心应时慢了半拍。
  “凉渊,晚上再回府去。”华延说时,便已经揽手将沈凉渊环进怀里。
  

  ☆、第二十四章 相思很甚

  华延把沈凉渊圈在怀里,唇贴近他耳根:“凉渊,这一年,可有想朕?”
  “皇上。。。。。。”
  耳边清晰又炽热的气息让沈凉渊身子一僵,相对于华延每次的主动,他却总还是放不开。此时纵是有过千言万语的思慕,也是说不出口。
  “有没有?”
  对方很少追问一个问题第二遍,因为很少有人敢对他的问题,留而不答。不过沈凉渊除外,这样的问题也除外。
  但他似乎对沈凉渊的某些坚持,从来都没有办法。不能说是纵容,至少算是无奈。
  果然,没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沈凉渊此时只管沉静着不答,华延不满的在他耳朵根儿上咬了一下,沈凉渊肩膀一紧,随后感觉到了华延的手已经在自己腰间飞速的解着什么。
  对方已经抬手解了他腰带,然后是拨去铠甲,最后的衣带也已被随手挑开,直至中衣半敞,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捏起下巴,盖上双唇。
  沈凉渊闭上双眼,也应势回抱住华延宽阔的肩膀,他感觉自己的腰被紧紧的搂着,愈来愈紧,然后是身体陡然一轻,沈凉渊一讶,自己竟然被华延给抱了起来。
  胸口沉压许久的情意难覆,越发的不可收拾,方捱到走近床榻,华延直接就将怀中人给按在了榻沿上,大手一挥,撩开了胸前仅剩的遮挡。
  沈凉渊被猛然按倒,身体更僵,就见他眉头紧紧一拧,随之齿间溢出一丝凉气来。
  华延见之,心知自己此下虽是情切,但手上力道不大,不知道他这忍痛的表情是怎的?
  “可是朕手上重了,伤到你了?”华延说时,放轻了身下的人。
  沈凉渊皱着眉,摇摇头:“臣。。。。。。没事。”
  华延见他这样,岂能信他?眉间也是一拧,扳过他的脸看着,问:“你可是哪里受了伤了?”
  “只伤在了腕上,方才用手撑力时,有些疼。”
  华延这才见他腕上绑了绷带,之前一直被护腕掩着。顿时怜惜之情浮上心头,一年未见,这人又清减了许多。
  华延皱眉,抚摸他脸颊道:“怪朕方才情急了,疼的厉害么?”
  两人此时正躺于榻上,目光贴的极近。沈凉渊看着这个素来寡于言笑,不善温和的人,此刻他神色里也浸着温柔。
  纵使是有些痛,也淡了。他笑了笑,伸手环上了他的腰:“我……无碍。”
  华延感觉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顺带也已经解了自己的腰带。那暗指的意思已经是心照不宣。
  两人凝视对方,相视一笑。
  华延将唇贴近他脖间,气息温吐:“那朕轻些?”说完便一吻落上他脖间……
  久别相思甚,情意难止,于是这厢迷惘其中,纠缠不清。
  华延是个霸道的主儿,对事对人都是。□□的主动权自然也得由他掌着。
  他似乎是恶意的想让身下人的倔强也能对自己特例放下。于是每每这事儿上,他便也是掌风主舵的那方,每至情意迷离,他总会故意的困他,索他,就是不能放他轻松。
  终于在那人受不住了,哑声喊出一句:“华延。。。。。。”
  华延终于是勾唇一笑,又得逞了。
  此时的阳光依旧清亮,透过窗柩,穿透空气间的尘埃。
  已是申时,沈凉渊准备下榻着衣时,榻上的人还在熟睡。
  等在榻上坐起身时,那人又醒了,伸出手正想把人再拽回去,见他正在用裹着绷带的手好不容易把衣带系上,又不大忍心。
  察觉到身后的华延动了一下,沈凉渊看回去,淡淡笑道:“皇上醒了?”
  “每回你起身离开,朕都醒着。”华延看着他:“不再睡会儿?”他此时心情带着明显的舒畅,今日连笑都多了不少。
  沈凉渊还是淡淡的笑,摇摇头,继续系着衣带。
  华延看着他那不太方便的动作,无奈直起身:“行了,朕帮你穿吧。”说完便拨开他的手,亲自给他穿衣扣带,衣服扯动间,就看见了锁骨上留下的印记。他突然带着些调笑的问一句:“沈将军,你是属什么的?”
  他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沈凉渊有些奇怪。
  “臣。。。。。。是属兔子的。”
  按理说,自己只比皇上小两岁,他就是算一算,也该知道。
  华延当然知道沈凉渊是属兔子的,于是笑道:“哦?朕还以为。。。。。。沈将军是属虎,或是属狗的呢?”
  沈凉渊听他这么笑,更是奇怪了。
  只见华延懒懒的倚回身,将背松松靠在床栏上。他将自己肩上的衣襟随手理开一些,笑里竟是有些迷人的邪魅,看着沈凉渊道:“瞧把朕给咬的?”
  沈凉渊将华延的话在心里咀嚼了两遍,不知何意?一看到华延脖上那处泛红的牙印,才知意,方反驳:“那还不是因为……皇上方才分明也不饶我?”
  话说到后半句,他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句反驳是下意识出口,却又难免引入想到二人方才的情景。
  沈凉渊说完,慌措的将脸稍向一旁偏开。
  华延盯着他瞥过去的侧脸,笑道:“怎么?现在倒是不肯再叫朕的名字了?”
  “我方才糊涂。。。。。。”
  “凉渊似乎只有在情意真切,在方才那犯糊涂的时候才肯唤一声朕的名字呢。”
  沈凉渊听着,脸不动声色的又偏过去一些,他已经察觉到了脸微微有些发热。
  只容他脸热到一半,下巴已经被华延给捏了过去,唇又盖了上去。
  “皇上。。。。。。”沈凉渊这下脖子红了。
  “朕,又想听你唤朕的名字了。”华延眼底已然又燃起灼热,他看着眼前人的慌促,不禁轻轻笑出声,翻身将其压倒。
  回到了将军府时,已经是斜阳偏半。
  沈凉渊进府入院后,拜见过母亲周氏,便去沐浴换衣。
  卸去战袍后换上一身常服,举步之间,衣袍迎风而举,此时全然看不出此人为将,当真就只像是个公子书生了。
  走起路来也不再是那么步履急切,此时也不必再像是信威将军于战场上那般铿锵冷练。现在的他才只像是沈凉渊,在人前只余亲近温和,随和言笑。
  终于得了清闲,沈凉渊在府中走了一会儿,最后绕入了后院。
  后院原有的十几株花树全已不在,现在是一株海棠树硕大招摇,于院中独立。听说是几百年的老树,专程移过来的。只是头年的花期刚过,终究是没赶上。
  这便是那人赐的海棠了,就像他那个人的性子一样,整整霸占了他这整个后院。沈凉渊微微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管家阿翁此时正绕过廊角,匆忙赶来:“少爷,锦安郡主来了。”
  此时已经是暮晚。
  沈凉渊转身问:“郡主来了,知道是为何事么?”
  “那还能是为何事?自然是为何人呀。”阿翁一脸的慈容,眉眼笑着:“您这方一回府,郡主便赶着来看望您了,现在正在老夫人那儿坐着呢。夫人传老奴来请您即刻过去。”
  沈凉渊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这便过去。”
  走出几步,又回身来:“阿翁,以后把凤头雪也挂到海棠树下吧。”
  阿翁笑着点头应着。
  

  ☆、第二十五章 心有所属

  沈母自其夫过世,就从正院搬到了后院住着,素喜清静。
  每回沈凉渊出征在外,她便又会挪至祠堂住着,每日素斋抄经,焚香祈拜。只恐沈凉渊像夫君当年那般,征战无还。
  她常与沈凉渊言训,战场无情,回来便好。征战只为家国百姓,莫贪封侯拜相。沈家子孙,只求无愧天地,无愧君民,无愧列祖列宗。
  沈凉渊进了后院,刚踏入月门露出半边身子,就遭锦安扑上来:“凉渊哥哥!”
  沈凉渊下意识以为是遭偷袭,发觉是锦安,才没动起手来。只是身子一僵:“锦安?”
  锦安此时膘着沈凉渊的脖子十分的满足,咧开笑容,眨着眼睛看他。发觉沈凉渊在掰开自己的手的时候,她才不情愿的放手,然后嘻嘻一笑,又去抱上他的胳膊,拽上他往沈母的屋里去。
  沈母坐在屋里朝二人看出来,一副喜闻乐见。
  沈凉渊进屋跟母亲行了拜礼后,在一旁坐下,锦安也就在一旁挨着他身边坐下。
  “母亲,找我来是什么事?”沈凉渊问。
  沈母笑道:“你出征回来,郡主现在来看你,你不是该来瞧瞧人家么?”
  锦安笑了笑,又想起了什么,赶快解释道:“凉渊哥哥,我本来是要今天随皇兄出城一并去迎你的!”她又一副鼓气的形容,略带埋怨道:“可是皇兄说什么都不准我同去,居然说是嫌我麻烦,真是小气鬼!我便去找太皇太后理论去了。”
  锦安现在那样子,挺像个受气告状的孩子,沈凉渊无奈的笑了笑。
  锦安比自己和华延都要小上几岁,此时十九年华,活泼的性子只像是个孩子。
  锦安是先皇长兄也就是迅王爷的千金,迅王爷过世后,她就一直养在太皇太后身边。太皇太后素来宠她,什么也都由着她。
  只是锦安从小就爱缠着自己,说不知道她的心思也是假的,只是在沈凉渊心里,只能当她作妹妹。
  每回她和沈凉渊闹什么,沈凉渊也都喜欢迁就着她。
  “凉渊哥哥,锦安好想你!”
  锦安从小养尊处优,荣宠围绕,森严的宫规礼仪下,她却养成了她这大大咧咧的性子。于是她现在就能笑着把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朝沈凉渊凑过来:“嘻嘻。。。。。。凉渊哥哥可有想我呀?”
  。。。。。。这兄妹俩,还真是能问出一样的问题。
  沈凉渊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朝椅子另一侧挪了挪:“锦安一年不见,似乎长高了。。。。。。”
  锦安一噘嘴,明显是对答案不满意。
  沈母见之笑笑:“郡主来看凉渊,真是有心了。”
  “没关系,我现在就想见凉渊哥哥。”锦安笑道:“凉渊哥哥,告诉你个好消息哦。”
  沈凉渊笑问:“什么消息?”
  就见一旁的沈母也眯着眼睛笑起来,看样子是早已知道消息了。
  又见锦安居然也会腼腆的把头一低,声音微小:“今天我去找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说,要为你和我赐婚。”
  锦安说完,头低的更深,脸也红了。
  沈凉渊听了愣住,反应过来后忙问:“太后要赐婚?”
  锦安笑道:“太后说择日赐婚。”原以为沈凉渊也会露出些欣喜,却见他此刻坐在椅子上,身子明显是僵着的。
  “凉渊哥哥?”锦安紧张的看着他。
  沈凉渊站了起来,他不安的看了眼锦安后,对沈母躬身告退:“母亲,孩儿出战回来有些乏累。。。。。。这就去歇息了。”
  沈母也看出他的不自然,又知他刚回来,也确实该累了,便没多问,点点头:“那你这就回去歇着吧。”又对锦安笑着:“郡主便再与我聊聊罢?”
  锦安一脸奇怪的看着沈凉渊,她却不明白,凉渊哥哥突然怀揣心事的样子,是怎么了?
  她一脸担心的跟着站了起来:“凉渊哥哥,你怎么了?是不开心么?”
  “锦安。。。。。。”话到嘴边,沈凉渊却又不知该怎么与她说。
  自己不愿娶亲的理由,又该怎么与别人说?
  沈凉渊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累了,该休息了。”
  沈凉渊出了后院,没想到锦安就跟着后面出来了。
  “凉渊哥哥不喜欢锦安么?”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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