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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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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戎听了,将身上的披风又裹紧了些后,颇有些感叹的摇摇头:“唉!造反哟。虽说是打着反暴的旗,可还不是臣反君道,最后还不是想去坐那张龙椅。”
  华戎正自顾感叹着,也不知是说到了哪句,就察觉到沈凉渊听后神色一黯,自己在那儿喃喃一句:“君臣之道。。。。。。”终究还是不可违背的。
  华戎见他神色微变,就将话题又转回战事上来。
  他笑笑:“那么,将军可算过突袭失败的机率?若是大业真就援了长伊呢?那时两国出兵与我们前后夹击,到时只怕我军会有被全歼的可能。”
  提到当下的战况,沈凉渊也收回了思绪,回道:“这只是可能,但也只是可能。”
  “遑论那时两军前后面包抄我赵军不说,又或是我军于江面作战,后方战营背后受敌,那时胜败不说,已无后路。”
  “这些情况我也做过考虑。”沈凉渊原是平定的神情,显得更加笃定起来:“所以我领前锋营去应战,留你六万兵甲驻守后方。”
  “什么?”华戎讶道:“你只领两万,可知驻守的关隘军,光光一个前哨营就已具三万!”
  “我军胜少败多,敌方势盛,兵胜常骄,何况是夜袭,猝不及防,又避免了水战的不利,我军擅陆战杀伐,正是时机。”
  虽然听他说的头头是道。
  “可是凉渊。。。。。。”
  虽说赵国的信威将军沈凉渊,有过四万斩八万的传奇,但这冰面作战毕竟是初次,华戎心下担心,不能保这个可能。
  如果沈凉渊真就精忠殉国,先不说自己那“重色轻亲”的皇兄会不会杀了自己,自己也得自惭去撞那伊江的江冰一百次才行。
  “华戎。”沈凉渊打断了华戎正要说的话,他对着华戎眉间一展,露出了微笑:“我会速战速决,不会给长伊呼援的机会,我一定会拿下长伊的。用我手中长。枪与你保证!”
  他这一笑,让华戎还想劝止的话到嘴边一滞。
  若沈凉渊不在战场上,他总会随和露笑,毫不吝啬自己的情绪。但是在战场上的沈凉渊,就总是严肃的,有时连笑都是锁眉的强装。
  他的笑何时如这般自然过?
  也许这回,他还是对的,他的确是有把握的吧。
  华戎心知已经拦不住了,最后一问:“凉渊,你确定不是在铤而走险?”
  “有险。作战不会无险。”沈凉渊答他。
  听出他不改的坚定。华戎笑了:“凉渊你倒是个不动如玉,动若雷霆的罕性子。”
  他这性子自己是劝不住了,华戎也就只能叹息一声,拍拍他肩膀:“我向来是劝不住你的。何况,你是主帅,这回还是得听你的。”
  沈凉渊又笑了笑,看想来长风呼啸的远方,薄薄的嘴角抿起一抹浅浅的笑,淡的难以察觉。
  华戎也随他的视线远看,良久才问道:“不过,你此回急着冒险这一战,不太像你。你一向求稳的。”
  “我答应过皇上的,一年攻破长伊。”
  他的声音淡淡的,却有着不可动摇的笃定和执着。
  华戎听之心中一怔,才发觉自己手下拍过的肩膀,似乎在这一年寒风霜雪的岁月里,不知不觉消瘦了许多。
  但却是一直未变的坚强执拗。
  他看向沈凉渊。
  而对方的目光,还在执着的飘在远方那看不清的寒冷夜幕里,像是在望着一个心中筑建的地方,那是一个无人知晓的未来。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那里,他自己将会如何?他的皇上将会如何?他的江山将会如何?他们。。。。。。又将会如何?
  与华戎各自回了营帐,沈凉渊重又坐回了案前。
  灯光下,他从袖中掏出那封书函。
  信封上是隽劲的几字:沈良渊,亲见。
  用匕首挑开封蜡,拆开来,嗅到一丝清乎飘远,淡若难察的馨香。
  一朵艳红的海棠花,随着信纸的取出,从纸页间轻轻飘落案上。
  手上的动作一滞,心中一阵温软。
  沈凉渊捡起海棠花。灯光下,一朵海棠格外的殷红,即使是在这冷夜冷风之中,依旧能嗅得芬香。
  借着灯下,缓缓将信纸打开,只有寥寥数字,但对于那身为君王的人来说,已是有心。
  “知你素爱海棠,已在你院中种下,而今,红荫满院。”
  沈凉渊看着手心的海棠,心中温热了许久,最后化作唇角一抹微笑,缓缓将信重新折好,将花轻手放入了信封。
  此时方察觉到有人闯入,慌措抬眸间,果然又见着是那不报自入的主儿。
  “缘何你慌成这样?”华戎抄手闲闲的在帐门边靠着,一副恶趣的笑过来,分明是明知故问。
  每回他进来,沈凉渊都是知道的,只是方才思量出神,一时给疏忽了。也不知他在那方站了多久?
  想到这里,沈凉渊这回也没了好脾气,抬头晙他一眼:“下回再擅闯帅帐,我定要军令处置你。”
  “下回?”华戎笑着进来,道:“如果下回皇兄还千里送花儿来的话。”
  “你。。。。。。”沈凉渊一时噎住,明明可以继续回击他,却又被那“送花”二字给堵了。
  “啧啧,没想着皇兄啊,那平日里连脸都冷到起冰渣子的人,可待起某人来,啧啧啧,忒浪漫。”华戎酸不溜秋的念着:“万物皆春人独老,一年过社燕方回。我听说海棠也是思乡花。”又忽然凑近前,小声道:“不过我却只看出这寓意是。。。。。。皇兄他这会儿是想你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中提及的大业君王帝心,后面会讲到帝心和有苏大公子苏己楼的感情故事,会在《犹记公子之金鹿》中独立为一个故事。

  ☆、第二十二章 将军归来

  《赵国封侯录》记载
  赵国文乾帝十一年,赵军突袭长伊关隘,长伊无兵助援,信威将军率军两万夜袭,赵军以雷霆迅速,两日内攻破长伊十万兵甲。长伊之战,大捷。
  ——
  朝会之后,皇帝便卸去一身华服,退了左右宫人,独自走了一会儿。
  相比那人这一年所处的地方,京都此时正是芳草被堤,绿披荫荟。
  御花园里的那株海棠,正值花开似锦。
  皇帝华延,一竖高大的身影立在树下,那副清冽的眉眼微凛,眸光里是不可见底的幽深。
  海棠树的枝桠间,稳稳挂着一只精致的银丝镶宝石的鸟笼,笼身相比较一般的笼子要再大上两三倍。
  那笼中鸟儿得了宽敞,正上下左右的活跃。
  银丝笼中的鸟,一身绒羽丹红,唯有头间有一撮雪白。自己那毓王弟好奇尚异,也不知是在哪儿猎奇得来的这两只。
  当初自己将那一只赐予沈凉渊时,那人还只以为是只红羽金丝雀。
  这鸟名为凤头雪,确是形似金丝雀,却又灵性善言,比顶聪明的鹩哥八哥都禀赋灵性,旁人只在一旁说上一遍,它便学了。
  看着满树繁华,花姿潇洒,看了好一会儿,华延那对斜飞入鬓的眉渐渐的皱了。
  “凉渊何时回来?”他问。
  一旁的侍人弓身将鸟食递上,低头回道:“回皇上,大将军上回传捷报入京时说,是下月初三抵京。”
  侍人惶恐无奈,皇上这都是第几回问了?
  “还有半月。”华延看一眼那满树的绯红,还有半月,这花,可就快落了。
  半月后,京郊。
  凯旋荣归的大纛在高风中猎猎招摇,大军行进的车马震响声遥远便闻至。
  即使是京郊,这里也已然是民众相迎,人群排道。
  皇帝一如往常的领军百里相迎,非是位于轿座垂帘,而是高坐一骑,气势不胜威严。
  远远听见行军归来的号角,华延微微抬眸。看到那领军于马上的人,愈来愈近,他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丝难察却特例温和的笑。
  整个赵国都知道,他们的信威将军百战不殆,攻城必破,十一年来为赵国守疆拓土,攻坚克难。故而圣上对其重赏重用,荣宠有加。
  每至将军归来,战不论胜败,必百里京郊相迎。
  如此特待,如此殊遇,身为将者之荣至。
  军队临近,一身戎装的沈凉渊便翻身下马,身后大军随之齐齐跪伏。
  沈凉渊和华戎单膝跪在华延面前。
  “臣拜见皇上。”
  “臣弟拜见皇兄。”
  华延高坐于马上看下去,两字“平身”后,也翻身下马来,径直走向沈凉渊,露出笑意,抬手将他扶起。
  这让同跪在旁的华戎很是憋屈,原是低着行礼的头忽的就抬起来,虽是不发一字怨言,却是眉间一挑的看着。
  待到华延将沈凉渊扶起来时,华戎于是将嗓子一清,笑道:“许是臣弟这一年在那北方荒寒之地摧残了,皇兄认不得自家兄弟了。。。。。。臣弟心中真苦楚。”
  华延原是只对沈凉渊含笑的眉眼,这会儿听到华戎的抱怨后,又笑的更开了些。
  他看向自己那臣弟,又伸手也将他顺带扶起来,声音里却是教训:“一年不见,脾气见长?”
  华延笑道:“不敢在皇兄面前放肆,臣弟方才是玩笑,皇兄念臣是弟,纵容臣弟了。”
  “朕身为兄长,自然也念着你的辛劳,长伊此战大捷,你当是功不可没。”华延眼中笑意更浓:“想要什么封赏,你这回公庭之上尽可开口。”
  华戎果然把这话给记住了,回城路上,他嘴角挂笑,一副满肚子盘算的形容。
  方才见华延肯笑,看来他这回是难得的心情好。华戎心中一飘,又在心中思量几番后,随即赶马凑上华延身侧来。
  “此战大捷,臣弟确有所求?”华戎笑道。
  华延原以为他要说什么添宅扩地,阶品提拔,于是手一挥,让他继续。
  结果华戎凑上来,小声一笑:“皇兄何时有心给我也捎上件暖心的大氅,遥寄一朵海棠,臣弟在那战场上挥剑杀敌也更得劲儿了。”
  华戎是戏言,好激自己这皇兄何时也能惦记着自己这亲兄弟一点儿。
  却不料华延原本还余些笑意的脸色,随之一暗,幽幽看了他一眼,道:“朕的大氅只有一件,你若一心中意,朕倒是能让凉渊予你,你可要?”
  华戎听出最后三字,咬的有些紧,有些冷意。
  一察他这神色,华戎登时心掉了半截儿,自己这皇兄,向来是威严勿近,偶有惬意。只是这脸怎么说冷就冷,不是方才还笑的好好的么?
  华戎呵呵笑道:“臣弟方才也是戏言。。。。。。那个,皇兄若要论封赏的话,臣弟此回也不要什么良田府宅,晋升封位了。臣弟。。。。。。”
  华延在那儿继续保持着一副威严勿近,等着他说完。
  只听华戎继续讪皮讪脸的笑道:“其实臣弟是想说,皇兄此回,可否给臣弟赐桩良缘?”
  “赐婚?”华延这回颇感意外:“你何时看上的哪家姑娘?”
  行在华延身侧的沈凉渊也很奇怪,自己与华戎一同征战,何时见他遇到过谁家姑娘?提都没听他提起过。
  “这人是我两年前认识的,偶遇。”华戎笑道。他是灵敏善察心思,岂看不出两人神色中的疑惑。
  “家室。”华延只给了两个字。
  殊不知华戎心中盘算,这人可不是我将他的家室来路说与你听,便成的。若非怕太皇太后那边说不过去,我何来求你奉旨成婚,兜兜绕绕。
  “他名叶消。。。。。。寻常人家,江湖人。。。。。。”
  一听名字,华延眉头一皱。
  华戎一察皇兄脸色,笑里已经没了把握:“皇兄可允?他……他是个男子,不过皇兄放心!绝对是个美男子!”
  其实华延听了名字以后心里就有了数,此时等到确认,他只扫了华戎一眼,然后目视前方,不再理睬。
  华戎知他这皇兄的行事风格,他这般脸色,便是不允,起码是八成不允。
  华戎急了,立刻用力的给沈凉渊递了一记眼色。
  沈凉渊何尝不是了解华延的,也看出了其中的形势,正要开口:“皇上。。。。。。”
  “凉渊,随朕走。”不等沈良渊说情,华延便有所预料的打断了对话,他将手伸向沈凉渊,看过来的眼神里,却不似方才的淡漠,声音低沉轻缓,听着有些特许的温柔,却也有不容拒绝的力量。
  华戎见之,心中又是凉了半截儿。自己这亲兄弟,求着办点事儿,怎就如此磕绊?前会儿还回绝的凉阴阴的,这会儿看旁人倒是温情的很。
  “皇兄,不带你这么凉人心的。。。。。。”
  华戎正要怨道,华延已经牵住了沈凉渊的缰绳,长鞭一扬,两马并驾齐驱,扬尘远去。
  

  ☆、第二十三章 一年思念

  两骑扬尘而去,一路奔远。
  沈凉渊跟在华延身后,一路奔疾,最后被前面的人直接带入了宫门。
  在乾清门下马后,华延便径直过来牵上沈凉渊的手。
  沈凉渊被华延突然的举动怔住。
  两人虽然彼此情意了然,只是素来只在寝殿才会举动亲近。
  见沈凉渊居然有些愣神,华延笑道:“怎的?一年不见,凉渊你倒是与朕生疏了?”
  “皇上,这里是乾清门。”沈凉渊道。
  “此处离近朕的御花园,朕带你去看看那只凤头雪。”华延露出笑意,抓着沈凉渊的手并未松一分,带着人就走了。
  树下坠着的银丝笼中,那只凤头雪依旧是惬意跳脱,隔着很远就能看见它不断扑打着翅膀。
  华延把沈凉渊带近了树下,才肯放手,又亲自提下笼子来,喂了些鸟食。
  沈凉渊看见这只凤头雪,不由得也想起自家院中那只,想必此时也还在游廊上挂着。只是自己的那只凤头雪,好像从没这么欢腾过。
  又好像,自己也从来没什么时间去□□过它,以至于它到现在都与只普通的红色金丝雀无异。
  华延伸出清癯修长的手指,朝笼中的凤头雪勾了勾,不用言语,那鸟见了后啾啾叫了两声,竟是过来了。
  可见这君王平日里得了闲,许是把那控人的手段,也用来控鸟了,现在驯的连只鸟都俯首称臣。
  “知道它会说什么话了吗?”看到鸟的反应,华延颇为满意,转头问了沈凉渊一句。
  “臣不知。”
  华延笑了笑,便听见那笼中的凤头雪扑打着翅膀,在笼中上下乱跳:“凉渊——凉渊——沈凉渊——沈凉渊。。。。。。”
  沈凉渊听的眼睛睁的颇大,也笑了:“皇上难道每日只教它这些?”
  “朕不教。只是念及你时,便来看它,也总会想起你也有这么一只。”
  华延清隽的眉宇间多了一分笑意,他问向沈凉渊:“你那只凤头雪,会说些什么?”
  沈凉渊见着华延此刻看自己的眼神,自然是看出他意思的。
  那意思,分明是在等自己说,皇上的鸟儿会喊臣的名字,臣的鸟儿自然也会喊皇上的名字。也许直呼国君名讳也无所谓,只要它会喊。
  沈凉渊把眼睛瞥向一旁的花花草草,声音不是很有底气,只好笑道:“臣家那只凤头雪,好像什么都不会说。。。。。。没听它说过一个字。”
  华延眼里随即浮过一丝失望,转瞬即逝。隐约不悦道:“哦?不会说一个字?朕倒是能让它先学会一个字,让它饿上两天,看它会不会说出一个“饿”字来。”
  华延说出这句话,明显是不满得到的结果,甚至是有些孩子气的恶意不满。
  这让沈凉渊很为难,怎么皇上还会这样了?竟然和一只鸟较真了。
  颇有些忍俊不禁。
  “皇上息怒,的确是臣疏于管教了。”沈凉渊笑了:“只是臣很少在府中,在府时也不得空,臣此回会教它说话,吟诗作对也许也能学得会。”
  华延听沈凉渊开句玩笑,多少也消了些气。随意的挥了挥手后,一旁侍人立刻会意,弓身过来,把鸟笼挂回了树上。
  华延只是立身抬头,看着满树花已落尽,不再说什么。良久,才重又牵过身侧人的手,要走。
  “该用膳了,朕亲自为你接风洗尘。”说着就不容拒绝的拽着沈凉渊走出御花园处。
  重澜殿里宫人们两队出入,一道道菜样,精心讲究自然不用说,属于皇帝御用的饮食讲究悉数都摆上来,满满一桌。
  只是这道道菜式,又与以往不同。皇上不吃辣,今日的桌宴,却是无辣不欢。
  沈凉渊看这满桌菜式,也知道是特意的准备,只是为难:“皇上不是鲜少吃辣么?这一桌的。。。。。。”
  华延已经落座:“朕吃的不多,知你喜辣,这回都由你吃了。”
  “……臣也吃不了这一桌,全数吃了,也怕是要瞧大夫了。”
  这却是他们头一次同桌用饭,华延笑道:“这倒也是。”便对沈良渊抬了抬手:“凉渊,到朕身边来坐。”
  沈凉渊并未有坐下来吃饭的意思,只好站那儿提醒道:“臣不宜与皇上用膳,匆忙回京,一身风尘未褪,皇上可否予臣即刻回府卸甲。”
  每回沈凉渊回京,华延照例相迎,然后允他先回府拜见母亲,卸甲沐浴,再登殿叩见受赏。
  哪回也没这回此般,直接迎了殿中吃饭的。
  华延此时也才想起。
  看眼前立着不肯坐的人,还一身铠甲配身。也暗自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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