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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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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凉渊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累了,该休息了。”
  沈凉渊出了后院,没想到锦安就跟着后面出来了。
  “凉渊哥哥不喜欢锦安么?”锦安追上的第一句就是这个。问的有些委屈,又掩饰不住自己害怕的神情。
  这丫头平日里活泼天真,此时有了倒是一眼看穿的心思。是敏感抑或是害怕吧。
  只是因为她不相信——自己的凉渊哥哥从小就对自己很好,什么都依顺自己,分明喜欢自己的。
  “你整日叫我哥哥,我也便只是当你是我妹妹。”看锦安眼里的忐忑不安,沈凉渊心里一软,摸上她的头:“锦安,我不能娶你的。”
  “可是皇奶奶赐婚了!”锦安急促道:“凉渊哥哥,锦安从小就喜欢你的!”
  锦安说时眼眶一红,抱住沈凉渊的腰,把脸塞进他怀里。
  沈凉渊无奈。抬头就看见一人站在面前,正挑眉啧啧的笑过来:“我说锦安,你好歹也是个郡主啊。要谁得不到,偏膘个心有所属的何苦?”
  锦安一听,知是华戎在身后。放了沈凉渊就问:“什么心有所属?凉渊哥哥喜欢谁?”
  “华戎,”沈凉渊赶紧阻止他:“你别乱说。”
  华戎一声叹息,作无比悲悯的看了沈凉渊和锦安一眼,继续道:“那姑娘比锦安你要稍俊上那么几分,脾气也比锦安你个性上那么几分,而且凉渊更喜欢她一些。锦安啊,你不如放弃得了。”
  锦安原本要强,一听对方比自己好看,还比自己个性,而且凉渊哥哥更喜欢她,心里很是失落,但是她又不甘心示弱。
  她撅起脸问:“胡说,那女子能比我?”
  华戎笑道:“怎不比?虽说她是寻常人家,但是人家这姑娘善良啊,还在战场上为救凉渊一命,至今下落不明。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为报。凉渊这每回出去,不都一直在找那姑娘下落么?”
  “原来。。。。。。那姑娘还救过凉渊哥哥一命?”锦安瞬时势弱,声音也有些低下来:“何时的事了?”
  救命之恩,是怎样的情意?生死与共的情意,的确是自己难以比较的。
  “好像是两三年前了吧。”华戎说完,还不忘看上沈凉渊一眼,窜和似的笑道:“凉渊,是两三年前的事了吧?”
  沈凉渊就知他在胡编是真的。
  沈凉渊随势点头:“。。。。。。是的。”
  锦安得了答案,心里不是滋味,伤心的点着头:“喔。是这样……那凉渊哥哥真的像戎哥哥说的那样。。。。。。很喜欢她么?”
  沈凉渊点头:“是,我很喜欢他。”
  锦安红了眼眶,有些哽咽:“有多喜欢?喜欢到了谁都没有机会了么?”
  沈凉渊见锦安这般,心中不忍,却还是很坚定的点了头:“是的,我喜欢他,喜欢到了……谁都无法替代的地步。”
  锦安僵僵的站着,然后低头眼泪一出,就抹脸跑开了。
  从小到大,锦安还从没被沈凉渊弄哭过,从来都是被华戎弄哭后被沈凉渊哄笑的。沈凉渊见她哭了,大概是伤心不浅,也不知自己和华戎合谋捉弄她,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见沈凉渊一脸的不忍心,华戎摇摇头:“凉渊你就是心太软。感情这事儿不能靠心软。”
  “可我们毕竟是骗了锦安。”
  华戎又嘲讽他:“你心疼个什么?锦安是我妹妹,你看我这不都大义灭亲了。男女之情这事儿不能犹豫不明,你就不能像在战场上那般杀伐决断些吗?沈将军。”
  说到战场,沈凉渊想起他方才的谎,便道:“你方才诓骗锦安那一套说辞倒是机敏。”
  华戎收了收笑意,低下嘴角后重重的叹口气:“那可不是胡编的说辞。是本王自己的际遇。”
  “你所说的可是你之前向皇上请旨赐婚的那个男子?”沈凉渊奇怪道:“你何时被人救过?我怎不知?”
  “就是两年多前稷山会战那次,我中敌军设伏,伤重三月未起那次。若不是他那时出现救我一命,本王险些折了。”
  沈凉渊记得,那次稷山作战,赵军的确损伤不小,可是他带兵在山下找到华戎时,却并未见到有什么人在他身边。
  沈凉渊又问:“那次惊险,他救过你一事,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华戎却是挑眉一笑,很是神秘,仰头叹息一声后卖起了关子:“不与你说。”
  

  ☆、第二十六章 不准娶旁人

  沈凉渊和华戎在院中坐下,看着当空银月,独缺一半。
  华戎心生感叹:“这世间若问最难求的,莫过于情之圆满。”
  沈凉渊笑道:“随性如你,何时也这般感慨了?”
  华戎却不再往下说,脸一转就恢复了一向的笑意:“你有你的不能,我自然也有我的难全。各自悲寥罢了。”
  见他不肯再说,沈凉渊估计也问不出刚才那男子的话题,便也不再套问。只问:“你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华戎在桌上给自己倒着茶:“还不是我那三王兄,在皇兄面前又领那几个臣僚挑你的事儿。也就他兴这么做,你这挟功回来的当口,他都敢挑刺儿去。”
  沈凉渊道:“琪王向来如此,我都不在意,你倒是急什么。莫不是又在皇上面前与他吵了?”
  华戎闲悠悠喝口茶,道:“呵,本王根本不消理会他。”
  沈凉渊根本不信他,看他这口气,估计吵得不轻,又问:“此回又是为了什么事?”
  “廉盛那帮老臣,不过是觉着此回皇兄对你的封赏过甚了些,没旁的。”华戎搁下茶杯,露出替他高兴的表情:“听皇兄此回的意思,是要赐你一处封地。”
  廉盛是丞相,作为文臣一列的首臣,他在沈凉渊父亲在时便与之对立,横竖看不惯武将的节节拔升。此回沈凉渊得了封地,他哪里做得住?
  “封地?”沈凉渊眉头皱起来:“我其实不愿受。”
  “知道你不在乎,不过是论功行赏而已。虽说我赵国向来没将军得过一战受封地的殊荣,不过你沈家将门历代为我赵国征战,此回你又攻破长伊。功不可没,也非是受不起这殊荣。”
  沈凉渊却是不愿意,自己方拒了封侯事,这会儿的封地和封侯又有几分区别?对他来说,只差个侯爵的名称而已。
  “圣旨还没下达,明日我会进宫找皇上说明。”
  华戎调笑:“你莫不是嫌了赐赏小了?”
  “……不是。”
  “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兄的脾气,想让他把决定的事反悔,他肯定发火。发了火也不会改变决定。”
  翌日
  沈凉渊清晨便洗漱沐浴,准备进宫。
  着衣出来用早膳时,一道圣旨便宣至庭前。
  华延向来雷厉风行,这速度,让沈凉渊挽回不及。
  届时圣旨已宣,沈凉渊只好接受。
  但饭后他还是进了宫中一趟。
  策马至宫外下,随后疾步入嘉寿宫。
  进了太皇太后所在的嘉寿宫,沈凉渊说明了来意——怕太皇太后赐婚。
  太皇太后听了他来意,其反应正如沈凉渊当时听了赐婚后的反应一样。身子一怔,问:“凉渊你不喜欢锦安?”
  “臣不敢,只是郡主身份高贵,臣恐配不上郡主。”
  沈凉渊没有用华戎的那套说辞来诓骗太皇太后。他的那套说辞只能唬住锦安的心思,却怕在太皇太后这边诓不住。
  华戎说人家为救自己一命下落不明,既然下落不明至今,岂能有望?既然无望,又有何可等?那最后自然还是要先娶了郡主再说其他。
  太皇太后的心思只会是先让郡主为正,日后再娶些三房四妾她也是不会管的。
  但是很显然,沈凉渊的这套说辞也是烂透了。
  太皇太后不以为意对的一笑,问:“谁说你与郡主不登对?哀家从小就看在眼里,你爱惜锦安,锦安又说她喜欢你。喜欢,不就好?”
  喜欢,不就好?
  沈凉渊心中苦笑,若喜欢便能好,若是喜欢便能在一起……他又何必有这些难言,这些为难?
  沈凉渊跪下道:“太皇太后,臣从来只把郡主当是妹妹看待,还请太皇太后收回心意。”
  太皇太后想了想,摆摆手:“日久便可生情。凉渊,锦安是个好孩子,哀家身边看着长大的,她虽平日里是骄纵了些,但对你却是格外乖顺的,这你是知道的。以往她谁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唯独听你的。她极在乎你,你也不妨给她个机会?”
  太皇太后说完,起身过来将沈凉渊轻手扶起。这两个孩子都是她看着长大,锦安活泼纯粹,凉渊从小听话,做事也踏实刻苦,她哪个都喜欢,只希望他们能好。
  沈凉渊低头:“太后。。。。。。臣不能。”
  “凉渊,哀家心意已决,等你们成婚。。。。。。”
  “皇上驾到——”
  太皇太后还要再劝。华延已经一步踏进来:“孙儿见过皇祖母。”
  太皇太后笑道:“延儿来的正巧,哀家正要与你商议赐婚凉渊和锦安的事儿呢。”
  华延眉毛一皱:“皇祖母,沈凉渊的婚事朕日后自会选定操办,至于锦安,既然凉渊无意,皇祖母还是由着他吧。”
  太皇太后颇为打击:“延儿也不同意哀家的安排?”
  华延看着沈凉渊,在太皇太后看不到的角度,露出那眼神里毫不掩饰的独占和霸道:“不同意。”
  沈凉渊眼皮子一垂,避开那眼神。
  太皇太后又问:“你倒是说说为何?哀家觉着锦安与凉渊挺般配的呀。”
  “哪里般配了?”华延心中忽生不爽,直接道。
  太皇太后奇怪,自己这皇帝孙儿心情不快都是因为政务,今天这口气明显又是恼上了,难不成今天又有政奏让他不顺心了?
  “延儿今日可是有政事缠恼,言语间有些不悦是为何?”
  “正是被政事所恼,这便是来找沈凉渊过去商议战事。”
  “又有战议?”太皇太后于是很理解的点了头:“国事为重,那便去吧,此事日后再谈。”
  华延拽着沈凉渊就走出嘉寿宫,出门便将手一甩,一路只给个冷背影领着身后一帮侍人走在前面。
  沈凉渊也便一声不吭的走在最后。
  一入重澜殿,华延退避所有人,高大的殿门一闭,他拽了沈凉渊就朝桌案去,把积山的奏折随手推落一地,直接把沈凉渊掀翻在桌案上。
  华延一身迫人的气势压上来,钳住他的下巴就索吻,伸舌探入,发狠的吸取啃咬。
  一开始沈凉渊被他的气势吓到,顺应配合。后来华延越发不可收拾,只堵的他不能调息,迟迟也不见松口。
  他气势霸道,沈凉渊竟是反抗几次也不能推开他的钳制。
  沈凉渊知道他这发作是为何?于是心里也不畅快。他更加奋力抵抗,最后终于得了一口空隙,偏开头去匆匆喘息。
  华延便那么冷冷的看着他,他看出沈凉渊有些憋愤。
  沈凉渊把脸转回来,与他对视:“此事臣也不愿,皇上这般迁怒于臣又是为何?”
  华延也许不是迁怒,只是语气却不缓一分:“朕迁怒你?你当朕不讲理么!”
  沈凉渊也不惧他,反驳:“但皇上你方才分明是。。。。。。”
  “朕分明是怕失去你!如今闹到这地步你怪得谁?”
  前半句着实令沈凉渊听了愣神片刻,只是又问那后半句:“皇上认为是臣的过错?”
  “朕早几年就明言提醒过你,不准许你对锦安好!现在招惹她对你这般,你又当怎么算?”
  “我。。。。。。”沈凉渊不知如何辩驳。也许是华延此时的气势居上,让他有一种“你是对的,果然是我罪过”的错觉。
  又或者,这的确是要怨自己,让锦安对自己错付了感情,否则太皇太后也不会以为他们两小无猜,佳偶天成,指这一桩“良缘”。
  华延一把抓住沈凉渊的肩膀,一双寒厉的眼睛看着他,手上的力量越来越重:“凉渊,答应朕,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可以娶任何人!否则你别怪朕无情。”
  沈家此辈只有沈凉渊一脉单传,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太过专断,太过霸道。可是至少现在,他说服不了自己去忍受沈凉渊和别人生儿育女。
  沈凉渊被他压在桌案上不得动弹,此时看向华延,他居高临下。印象里的华延,似乎什么时候都是这副居高临下的王者气势,不容人拒绝,不容人反抗。
  “臣知道了。”
  他答应了。不是屈服于他居高临下的气势,不是屈服于他是皇帝的身份,不是因为他是臣,他只是在答应自己的心。
  “凉渊。。。。。。”华延的目光终于柔和下来,他俯下身在桌案上抱着他:“朕刚才是否弄疼你了?朕容不得你属于别人,容不得。”
  沈凉渊回抱住他:“没有,臣没事。”
  脖颈间气息温吐,华延环住沈凉渊的腰,慢慢解其衣带,彼此誓言般的吻印合,相拥入怀,肌肤厮磨……
  “皇上方才在嘉寿宫处说到战议?”
  沈凉渊起身穿衣时,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
  华延颇为不爽,听了后只皱皱眉头,嗯了一声。然后看着他的中衣穿上,记忆留还在他后背的那几处伤疤上。
  沈凉渊系着衣带问:“何处有战?”
  “令次。”华延动了动身子:“此回是高阙发兵进犯。朕已准备派袁癯前往应对。”
  沈凉渊已经穿好外袍,立于帐外:“臣愿请兵出战。”
  华延见他这般,不知为何?以往是担心不舍,此回是不高兴。他摇摇头:“凉渊,此回你不用去,朕会让其他人去。”
  沈凉渊不解:“为何?”  
  华延只是不再说话,靠在榻上阖上眼帘。眼前浮现的还是刚才看到的,那满背的伤疤。方才才发觉,这一趟回来,他的身上又多了几道伤痕。
  最长最新的那道,当时是不是险些要了他的命?那么寒冷的地方,他恢复了多久?还是直接迎接了下一场恶战?
  “皇上?”沈凉渊再问。
  “朕不同意。”
  “。。。。。。为何?”

  ☆、第二十七章 儿时之诺

  “。。。。。。为何?”
  为何?难道要他说,朕怕朕的将军哪回就死在了战场上,故而朕不愿他再战了。
  这是个笑话。于皇帝来说,自己此刻的挽留在沈凉渊眼中是否显得孩子气,显得多余?对于沈凉渊来说,他会这么想吧,他是沈家的将士,国家的将士。将士为国效忠是他的职责和宿命,将士征战沙场有何胆怯?
  但是他却胆怯了,他怕他再背负的下一道伤会致命。他怕自己的天下再大,却再没了他这个将军。
  华延在榻上坐起身,声音冷静:“你不是不要封侯么?凉渊你战必有功,有功必有赏。朕赏罚分明。如果你不想封侯,那便此后不必再战了。”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封侯。但是他也不必再为自己的江山刀枪血雨了,那儿时的诺言,至此已经足够了。
  果然,沈凉渊听后,不再出言请战,他只是一脸不解,有些失望的看着自己。
  他总是这样的一个人,似乎从不会为自己争取什么,也不会为自己辩解什么。
  华延看着心中有些不忍,只好再补上一句:“凉渊,你不再出征,也好。朕会担心。”
  沈凉渊默了良久,最后点头,躬身道:“臣知道了。”
  沈凉渊回了将军府。
  华戎再来时,就见沈凉渊手里攥着一物,一人站在院中树下发呆。
  “杵这儿发愣作甚?”华戎几步走过去,从身后拍他肩膀。
  沈凉渊被他猛然惊动,才匀回些神来:“没做什么?”
  华戎见他手里攥着那块色泽润白的流云佩,正有思量的抬头看树。便道:“你这些年来每回出征都戴着这玉,我要是没记错,这流云佩是你第一次出征回来,皇兄送你的吧。”
  “是他送的。”沈凉渊淡淡答了这一句,又无话。
  华戎又问:“以往只是见你出征才带着它,平日里倒是少见你拿它出来琢磨……你和皇兄闹别扭了?”
  沈凉渊摇摇头,将玉收进袖里。
  华戎看出他怀心事,只是每回也问不出什么。他便也不再与他同惆怅,便说明来意:“我今日来找你,便是要与你告辞的。令次那边起了战事,皇兄派我和袁癯去令次。”
  “我知道。”
  “你知道?”华戎怪道:“我却不知道,皇兄这回为何不派你与我同去?你我可是十年鲜有败绩的搭档。”
  “兴许是我不该再战了。”
  华戎侧头问:“何意?”
  沈凉渊摇摇头:“无意。你何日出征?”
  “明日。匆匆忙忙。”华戎颇有抱怨。
  “我今日为你饯行吧。”
  一听沈凉渊说到饯行,华戎眼睛亮了,很乐意的笑道:“那甚好!这回凉渊你可要多喝几杯。我这就让人去我王府将那三十年的即墨好酒取来!”
  “好。”
  说来华戎很少见沈凉渊喝酒,这回沈凉渊与自己喝起来,却是全然不推辞。直到伶仃大醉方休。
  待华戎离去,沈凉渊躺在床上,迷矇昏沉。似乎看到十一年前的那天,海棠飞红,流光岁月。
  十一年前的沈凉渊十二岁,是大将军沈明霄独子。
  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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