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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河未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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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けて!” 与王希声厮杀的鬼子兵,从没遇到过如此凶悍的对手,惊叫一声,大步后退。还没等周围的其他鬼子兵赶过来相救,王希声一个箭步追了过去,刀尖快如闪电,瞬间给鬼子兵来了个透心凉。

  他本人,也因为前冲过快,陷入了鬼子兵的包围当中。然而,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他,却面无惧色。连续两个旋身横扫千军,将捅向自己的刺刀,尽数格挡在距离身体半米之外。紧跟着,一个跨步挑撩,将正对面的鬼子兵的裆部连同大半截小腹一分为二,再一个连环斜削,砍下了两条穿着翻毛皮鞋的大腿。(注1:翻毛皮鞋,昭和五式军靴。抗战爆发前日本陆军标配。牛皮很厚,做工精良。随着战斗深入,日本经济衰落。日本陆军也开始大量用其他鞋子取代。)

  一名日军伍长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扑上,刺刀直奔王希声后腰。“连长小心!” 有国民革命军战士大声提醒,然而,王希声已经来不及回刀格挡。只能凭借幼年时打下的武术功底,尽可能地侧转身体,避开要害。

  日军伍长的刺刀,贴着他的腰眼掠过,将他的军服刺出了一个带血的窟窿。王希声用胳膊夹住鬼子伍长的步枪,迅速转身,鬼子伍长力气没有他大,双手握着步枪后半部分,被带得踉踉跄跄画弧。恰好挡住自家同伙的刺刀。

  “去死!” 王希声猛地又松开的胳膊,将对方闪了个倒栽葱。随即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鬼子伍长砍成 两段。

  半边衣服都被鲜血染红,腰部受伤处也疼得钻心,却只是皮外伤,不足以致命。一名鬼子兵被他凶神恶煞般模样,吓得两眼发直。王希声毫不犹豫冲过去,手起刀落扫掉了此人的脑袋。另外一名鬼子兵尖叫着转身逃走,王希声快步追上,从背后给此人来了个力劈华山。

  手中的大刀砍出了多处豁口,刀身也因为质量问题,从侧面变成了弓形。王希声气得大吼一声,将变了形的大刀直接砸向了一名鬼子兵头顶。还没等他弯腰去捡鬼子的步枪,一名战士大叫着追上来,将自己的钢刀塞进他的掌心,“连长给你这个,我还背着另外一把!”

  “跟上连长,跟上连长!” 十几名胡子拉碴老兵快速追过来,以王希声为锋,组成了一个简单有效的三角形刀阵。

  冷兵器肉搏,对个人勇武的体现最为直接。虽然王希声的年龄比他们都小一大截,但王希声身手和勇气,却令整个三连上下,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兵们经验丰富,最清楚怎样杀敌最有效率,怎样作战最容易保全自己。所以,他们心甘情愿地,成为王希声的左膀右臂。而王希声有了这群老兵的追随,顿时无须再考虑自己的身侧和身后,迈开大步,只管挥刀向前推进。整个三角阵,就像一只锋利的铧犁,将冲到二连阵地前的鬼子兵们,一排排割翻在地。

  “杀鬼子!” 李若水带着十几个二连的弟兄,从远处冲过来,与王希声汇合。两支队伍起头并进,将阵地前的鬼子兵,搅得七零八落。其余战士们见两个连长如此勇悍,士气大振,高声呐喊着冲向敌人,将鬼子兵们压得不断后退。

  日寇毕竟在人数上处于劣势,又被三连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丢下数十具尸体,仓皇退了下去。

  几名杀红了眼睛的老兵举刀欲追,却被王希声用身体迅速挡住了去路,“回去,进战壕,快,小心鬼子的大炮!”

  “用步枪打,退回战壕,或者寻找弹坑隐蔽,用步枪朝着小鬼子后心打!” 李若水的声音,也紧跟着响了起来,透着不加掩饰的焦急。

  在军士训练团所学到的知识,经过这段时间的战场验证,他们两个成长速度惊人。几乎不用细想,就能判断出,下一步对手会如何出招。

  士气爆棚的二连和三连弟兄,不愿跟两个勇敢的连长对着干。转过身,纷纷跑回残缺不全的战壕或者弹坑里隐蔽。一些心思机灵者,则在战壕或者弹坑内捡起步枪,从背后瞄准仓皇撤离的鬼子兵,将他们一个接一个放倒。

  鬼子兵发现有同伙背后挨了枪子儿,跑得更加慌张。不停地有人滑倒,摔得浑身都是泥浆。退入战壕和弹坑内的国民革命军战士哈哈大笑,打出去的子弹愈发有准头。然而,还没等他们的笑声落下,对面天空中忽然响起了数道凄厉的空气撕裂声,“嗤——” “嗤——” “嗤——”

  “轰!” “轰!” “轰!” 炮弹落下,爆炸声惊天动地。

  原本已经残缺不全的战壕,在震动中,像豆腐般一段接一段倒塌。几名不幸藏身在炮弹落地点附近国民革命军战士,连任何闪避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就直接被爆炸的余波震死。灼热的弹片,如同死神手中的镰刀,无影无形,以炮弹落地点为圆心,向周围飞窜。十五米内,凡是裸露在地表的目标,无论是人,还是泥土石块,全都被撕得四分五裂。

  虽然带领麾下弟兄们,及时躲进了战壕和弹坑中。但是,由于阴雨天气和战壕过于简陋的缘故,李若水和王希声麾下的弟兄们,依旧在日寇疯狂的炮击中,死伤惨重。

  很多战士,身上连一点伤口都看不到,趴在战壕里,就悄无声息死去。很多战士,明明已经躲进隐蔽处,却被炮弹直接给掀了出来,在半空中,化作一团团红色的碎肉。一些没有经验的民壮,被重炮的轰击吓破了胆子,翻过被坍塌泥土堵住的交通壕,尖叫着向后逃命。远处早有准备的日军重机枪立刻找上了他们,将他们拦腰打成了两段。

  死亡和恐惧,笼罩了整个阵地。每个在第一轮炮击中幸存下来的人,都两眼通红。然而,比死亡和恐惧更令人痛苦的是,面对日寇的嚣张炮击,国民革命军的炮兵,却毫无还手之力。

  由于种种不能说的原因,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六路军第二十七师,虽然位列第二批整理师,德国顾问所建议配备的重型火炮,却至今还没有配备到位。而退到附近修整的中央军关麟征部虽然有重炮配备,却没有“足够”的炮弹来支援友军!

  先前靠大刀杀回来的优势,迅速被日寇用重炮扳了回去。奉命调往二连阵地的三连,伤亡惨重。

  炮兵轰击,机枪开路,步兵推进。

  步兵推进受挫回撤,炮兵轰击,机枪开路,下一波步兵推进。

  小鬼子的前线战术简单粗暴,面对缺乏火炮,重机枪也没几挺的国民革命军,却非常有效。还没等坚持到天黑,二连和三连的总兵力加在一起,就只剩下了三个排。

  而夏日的傍晚,却总是姗姗来迟。

  “如果我战死了,不要告诉金明欣!” 当挺过了又一轮炮击之后,王希声忽然凑到李若水耳畔,大声叮嘱。

  “什么?” 李若水的耳朵里,还回荡着爆炸声,本能地出言追问。

  “如果我死了,就告诉金明欣,我奉命去南方执行任务了!”  王希声笑了笑,再度补充。这一瞬间,他竟然像个初中生般含羞。“这样过上两年,她就会把我忘了。她跟我原本就不太适合,是我总爱自作多情!”


  第十章 修我甲兵 (八)



  “扯鸡巴蛋!要说你自己去!死了就去托梦!”  李若水的眼睛立刻红了起来,哑着嗓子大吼。

  “没事儿,我去,我替你说!” 在战壕里躺着等着往下送的袁无隅忽然翻身爬了起来,像醉鬼般晃悠了几步,扑倒了王希声身边。“我就说你战功卓越,被上头送到南京读中央陆军去了。等出来后至少是个上校,前途远大,看不上她这个小家碧……”

  “轰!” 一颗炮弹在不远处落地,将袁无隅后面的话吞没在爆炸声里。

  王希声立刻顾不上哀伤,拖着步枪跑向另外一段残缺的战壕。那边人太少,继续补充火力。更重要的是,在那边,他可以躲袁无隅远一点儿,省得耳朵继续遭受荼毒。

  “德行,婆婆妈妈,根本不像个爷们!” 袁无隅看着他的背影,继续翻白眼儿。

  “你怎么起来了,赶紧继续卧倒!一会,一会儿交通壕被挖通了,我就让民壮抬你下去!” 李若水则更关心袁无隅的伤势,用手扳着他的肩膀,大声命令。

  “趴着,趴着更震得难受,像晕船一样!”  袁无隅抬起手,迅速擦掉嘴角处的淤血,“还不如现在这样斜靠呢。好歹还差一晕!”

  “老邱,老邱——” 李若水看得揪心,低头去找卫生员。

  “不用喊了,老邱刚才拎着刺刀去战壕外跟小鬼子拼命,然后再也没回来!” 袁无隅摸索着,从烂泥里抠出一把勇士们留下的步枪,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开始装填子弹。

  李若水沉默了,也开始努力收集机枪弹夹和子弹。二连和三连加起来,就剩下这一挺轻机枪了。而太阳距离远处的山尖还有半尺多高。天黑之前,  他没有任何办法将袁无隅安全送到后方,所以,还不如先集中精神确保阵地不丢,确保对方能活到日落之后。

  炮击声戛然而止,随即,就是重机枪的扫射声。

  紧跟着,百余名日军,呈分散队形,再度向二连的阵地展开了强攻。

  “他奶奶的,翻来覆去,就会这一招!” 袁无隅一边从烂泥里往外抠手榴弹,一边用叫骂声缓解自己心里的紧张。

  “结硬阵,打呆仗!” 李若水低声回了一句,然后冷静地开始用机枪向日寇中的掷弹筒手们发起点射。

  “又是跟咱们偷师!” 袁无隅大声嘀咕,随即也迅速扣下了步枪扳机。

  这句话,其实有点冤枉对面的鬼子。结硬阵,打呆仗,乃是湘军创始人曾国藩,针对火力比湘军整整差了一代的太平军提出的战术原则。而日本人对现代战争的理解,却远超过了湘军和湘军的继承者。

  他们的战术虽然死板,但各兵种之间的配合,却像机器一样默契。他们在阵地战中不需要太多花样,只要一板一眼照着既定战术反复施行,就可以硬生生将对面的中国军人压垮。而当你的目光从局部拓展到全局,却又可以惊诧地发现,他们在战役中的每一步安排,都既大胆又精确。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甚至将孙子兵法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李若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想,但是,他却发现,随着参战的时间增加,他对敌人越来越佩服。一边不停地转移位置,在保全自己的同时,尽最大努力给冲上来的小鬼子制造伤亡,他一边欣赏对手的战术素养和战斗勇气。而仇恨和钦佩两种情绪,在他脑海里居然还不会发生任何冲突。仿佛两辆相向行驶的汽车,看似危险到了极点,事实上,却彼此之前却各沿着马路的一半,绝不会发生碰撞。

  天空中又落下了小雨,而夕阳却依旧灿烂。

  一道妖异的彩虹,从南横跨到北,就像在天空中架了一道巨大的桥梁。

  桥梁下,一簇簇日本鬼子,像蝗虫般向前跃动。机枪,步枪,榴弹,不停地从他们身前身后飞出,砸得战壕前后水汽乱冒。趴在残缺不全战壕里的国民革命军战士,则咬着牙还以颜色,用上头给自己配发的标准式或者刚刚捡来的三八大盖儿,将鬼子一个接一个放倒。

  敌我双方的伤亡,都迅速增加。因为有战壕的保护,国民革命军这边,还约略占了一点儿便宜。但是,他们的总兵力,却已经远不如对方。弹药的供应,也很快就难以为继。

  “雅几给给!”  带队的鬼子中尉敏锐地捕捉到了防守一方的火力衰减,果断举起指挥刀,号令麾下爪牙发起最后冲锋。

  “乒乓,乒乓,乒乓……” 其麾下的爪牙们迅速射光枪膛里的子弹,雪亮的刺刀,迅速闪成了一道道波浪。

  这一次,他们志在必得。

  “拼了!” 李若水也打光了身边最后一个弹夹,低头抓住一把大刀。袁无隅蹒跚着向他靠拢,上了刺刀的步枪,忽上忽下,根本无法端稳。不远处,几个被困在战壕里,无法后撤的民壮,一边放声大哭,一边努力将刺刀往枪管上套。手臂和大腿,都在不停地哆嗦,随时都可能晕倒。

  没有人笑话他们,在死亡面前,即便是百战老兵,也难免会心生畏惧。战壕里凡是能走动的战士,纷纷拿起兵器,向李若水身边靠拢。每个人的脸上,除了畏惧之外,都带着几分决然。

  小鬼子的武器,虽然现代化程度很高。但精神上却贴近于茹毛饮血的蛮族。落在他们手里的俘虏,从来得不到善待。特别是像眼下这种,让他们遭受了大量伤亡的情况,往往战斗结束后,阵地上不会留任何活口。

  与其被俘虏后,受尽羞辱和折磨再死,还不如拼到最后。

  “弟兄们……” 眼看着日军距离自己已经不到二十米,李若水深吸一口气,跳出了战壕。他想说几句豪言壮语来激励士气,话到嘴边,却忽然没了词。

  死亡,近在咫尺。而胜利的希望,却根本看不到。

  这种情况下,无论说什么,好像都过于无力。于是,他干脆选择了闭嘴。

  “杀鬼子!” 王希声忽然从他身边冲了出去,钢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

  “杀鬼子!” 仿佛被一句话点燃,所有战士和民壮,都发出了同样的怒吼。大刀高举,刺刀平端,在夕阳下,宛若一颗颗闪耀的流星。

  他们既缺乏现代化武器,又缺乏严格训练。他们对战争的理解,与对手差了不止一个台阶。

  然而,他们身上,却唯独不缺热血。

  因为他们的背后,就是家园!

  流星砸入波浪,一个接一个,消失得无声无息。

  血花在夕阳下溅起,如焰火般灿烂。

  “杀鬼子!” 一面战旗,忽然在战壕后出现。

  洪流般的国民革命军将士,紧跟着着战旗冲上了阵地。将已经触摸到胜利边缘的日军,像猪羊般,赶得落荒而逃。


  第十章 修我甲兵 (九)

  第十章  修我甲兵  (九)


  红色的天空,红色的大地,红色的山川树木,整个世界,都像着了火,红得炽烈而耀眼。

  一名日寇端着明晃晃的刺刀扑了过来,袁无隅抡起大刀片子,一刀将其连人带枪砍成了两段。

  又一名日寇叫嚷着前来迎战,袁无隅挥刀砍过去,剁下一颗肮脏的头颅。周围的其他日寇被吓得纷纷转身逃命,袁无隅却不肯放过他们,双脚腾空,腾云驾雾般追了上去,将鬼子兵像麦子一般割倒。

  几发炮弹像焰火般在周围落地,他却毫发无伤。穿硝烟,踏烈火,钢刀挥舞,杀得鬼子人仰马翻。就在此时,一把刺刀忽然毫无征兆地从空气中出现,狠狠戳中了他的心窝!

  “啊——”袁无隅大叫着翻身坐起,额头上冷汗淋漓。

  定神细看,刺刀,炮弹,大刀片子全都消失不见,周围只有被灯光熏黄了的四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隐约的腐臭味道迅速钻进了他的鼻孔,他楞了楞,终于弄清楚了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不是战场,自己没死在战场上。

  这里是二十六路军的医务营,出征之前,他曾经来这里跟金明欣和若渝姐两人道过别。还曾经帮几个年青的护士抬过伤员。而如今,他自己也变成伤员,躺在同样的病床上接受护理和治疗。

  “你醒了?不要乱动,医生说你胸腔内可能会有少量淤血,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吸收掉!”  郑若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低低的,暖暖的,带着几分长姐的温柔。

  “是若渝姐么?我的伤……” 袁无隅又楞了楞,目光迅速扫过自己全身。还好,两只胳膊都在,两条大腿也都在,小腹和大腿根儿处虽然都裹了绷带,却感觉不到多疼。双手双脚整整齐齐,活动起来也不困难。

  “腹部一处刺刀伤,大腿根儿一处子弹贯穿伤,都不致命!比较麻烦的是你的内脏,应该是受到了强烈冲击,所以存了淤血。医生说目前条件太差,只能靠你自己吸收。” 郑若渝拎着一个硕大的医疗箱子走进,柔声回答他的问题。

  “李大哥,王希声他们两个呢?他们两个还好吧?” 袁无隅迅速朝周围看了看,话语里带上了几分担心。

  病房里有七张床,除了他自己这一张外,其余居然全空着。而上次他来时,所有病房却是满的,还有伤员必须躺在院子里临时搭起的木板上。

  “他们俩比你运气好,坚持到了援军抵达。所以受的都是皮外伤,不需要住院。被冯长官临时调到军部去当参谋了!” 郑若渝笑了笑,疲惫的面孔上,绽放出几分恋爱中女性特有的骄傲。

  袁无隅心里忽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就像在阳春三月的日光下,忽然喝了一杯梅子酒。然而,下一个瞬间,他却果断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笑呵呵地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呸……”

  俯身对着床下的尿壶啐了一口,他快速补充,“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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