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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骨入魔:魔君撩入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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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欠我的。”说完这一句,他不再多说什么,血雾将他身形彻彻底底地笼罩起来,半空里拂过红莲的幻影,华丽而妖艳,花尾皆牵着一缕明光,阵阵明光划过她的眼前,他就在这明艳到极致的景色里悄然离去。
真是人间魇影,蛊惑却致命。
他是生杀场地里的常将,哪里会不知道方才那个男子的危险,故而他才眼睁睁地看着做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没有阻拦他。
还好那个男人是友不是敌,他才能侥幸捡回了一命,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是一阵后怕。
旋即,他下令,“你们快去看看她死绝了没有!”
几个士兵听从他的吩咐,细细检查了一遍宗曳的身体,确认她真是死透了,才冲使者点了点头,“人死了,可以走了!”
使者遂松了口气,满意地说,“那走吧!”
第十三章 杀魇诞生
第十三章杀魔诞生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重又睁开了眼,眼睛再无一丝黑色,只有无边无际的血腥色,看得人心头大骇,“这具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她起身,踏着满地的猩红色,扬长离去。
使者走到半路上,忽然觉得背后阴风阵阵,不禁多长了一个心眼。
“大家后退。”
有人不知看到了什么奇异东西,惊恐地叫了起来,“好多虫子啊!”
不远处,少女的身形被薄雾笼罩了起来,她的手里拎着个惨白的灯笼,每走一步,灯笼里的烛花便炸裂一声,灯笼下泄下了很不寻常的黑影,黑影末梢,一团团的火花炸裂不休,落地的瞬间一条条恶心的黑虫涌出火花,分散着向四周爬去。
“救命啊,啊啊啊……”有条黑虫爬到了一名士兵的脚下,竟然将他的脚整个的吞噬殆尽,这一情形让周围的士兵俱是崩溃不已。
他们不顾同伴们,踩着同伴们的尸体,抢先逃亡,惨叫声,惊呼声,痛吼声,乱成了一片,一时间,整个现场如人间炼狱般凄惨。
使者扬起马鞭,当即就要逃跑,忽然间,他的身形一僵,他僵硬的指头捂住了自己的脖颈,“你……”
他怔怔地望着不知何时,坐到他身后的少女,一眼之后,他的喉口就开出了一大片妖异的血花,那血花终也随着他砰然倒下的身形缓缓蔓延开来。
混乱之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宗曳还活着,快放箭!”
在场无一人不震惊。
少女掩唇,格格地娇笑,“我才刚出来,你们就对我这样的残忍?我要告诉父亲,父亲一定会帮我报仇的。”
她故作出撒娇的姿态,呈现在那张可怕的脸上,众人俱是一阵毛骨悚然,转而她又婉转地笑着说,“可是父亲不在的时候,我也要学着长大……父亲说了,等我长大了,他就会回来……我要听他的话……”
箭矢穿透了她的身体,她似毫无知觉,逶迤着满身的鲜血,一步步地走到了人群里,“父亲舍不得我受伤,你们伤了我的身体,父亲会生气的,那么为了不让父亲生气,你们就应该付出点什么……”
“比如说,你们的命!”少女亲昵如丝的吐息,好像是附在他们的耳畔说出的话。
士兵们的瞳孔猛地缩紧,眼底骤然浮起惊恐畏惧的光芒,他们拼命地挣扎,几次撞得眼青鼻肿,却还是一味地挣扎。
少女的手覆在他们的头颅之上,鲜血从她指下一滴滴溅开,溅落了她一脸,“很久了,我终于再次闻到了这股气息,杀戮啊,向来是我最喜欢的事情。”
“不要,不要!”
最终,她的手一寸寸的拂过他们的脸,宛如一条在他们身上游走的毒蛇,“准备好了吗,该你们接受惩罚了。”
尸体一具具地滑落,终于再无一个活口,当她再次抬眸的瞬息,刺目的鲜血从她的眼底源源不断的滑落,此时她与魔鬼已无两样。
司徒安正好赶来,看到她杀人的那一幕,她疾声喊道,“宗曳!你快给我住手!”
遍眼都是密密麻麻的尸虫,她散落药粉,好不容易才将遍布的尸虫驱散干净。
暗夜里传来喀嚓一声,紧接其后的是少女桀桀地怪笑,灯火炸裂一声,几近熄灭,浓重的墨色如潮水般淹没了天地,让人心中不自觉萌生出一种窒息之感。
司徒安很警醒地瞪大了双目,似乎有脚步声在地上“踏踏”响起,不知踩着什么而过,发出的声音竟让人头皮发麻。
薄雾笼罩的少女款款来到她的身后,“好香啊!”
她下意识接口,“什么香?”
“你很香!”一只手绕过了她的腰,一路来到了她的心脏处,方要按下的时候,她下意识后退,“你不是宗曳,你是那个魇。”
“呵!真聪明!”少女的语气非常的轻柔,却让人无端生起一层鸡皮疙瘩,“可惜我就是最讨厌聪明的人类。”
尸虫从她提着的灯笼里涌出,铺天盖地地来到她身前,司徒安恶心得不行,药粉一把把地洒出来,破费了一番周折,才阻拦住了尸虫的进攻。
第十四章 辗转人间
第十四章辗转人间
少女慢吞吞地向前走去,司徒安见此,急忙甩下了铁链,将她束缚住,“你休想逃!”
少女拨弄着铁链,气急败坏地说道,“真是讨厌,你让我生气了。”
她怎么扯也扯不断,司徒安确保她逃脱不了,因此才松了口气,“你老实点,和我回去。”
在这时,她又格格地笑了起来,“我要找父亲,谁也别想阻拦我。”
她瞬时崩开绳索,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冲到了司徒安眼前,司徒安被撞倒,一头栽倒在地上,她痛得变了脸色,“你想干什么?”
少女恹恹地低语,“父亲说,不能对好看的女人动粗,所以我不杀你,只小小地惩罚你一下。”
司徒安被她摁住头颅,她再也动弹不了,她的心中无边的荒凉,她口中的“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一个魇会有父亲,确切地说,她到底从何找来了这些记忆。
少女摇了摇灯笼,灯笼里透处零星的光亮,一瞬照亮了一张戾光丛生的脸蛋。
“惩罚开始了,希望你可以经受得住。”
她滴落了几滴鲜血,闻到了血腥味的尸虫,比之前更为疯狂,连司徒安的药粉也起不了作用。
“啊!”尸虫淹没了她的身体,由下至上,逐渐淹没了她的鼻息,她被困住,只能发出阵阵微弱的惨叫。
在最后一刻,她拂开袖子,散落些许药粉,那些药粉掠过凉风,飘散到了少女的身上。
少女嗅到异样的气息,厌恶地皱了皱鼻子,“我不和你玩了,真讨厌!”
少女的指尖垂在灯盏上,忽而明灭不定的灯火摇晃了一下,照亮了她诡恻的容颜,“好香的味道……”她弯了弯猩艳的唇角,贪婪的目光瞥向了不远处,“是久违的活人气息,我闻到了,在那边……”
动静之源,一直追溯到黑暗的尽头之处,光亮开始驱散了黑暗。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地,有无数的士兵抬着一顶华丽的轿子途经这片土地,在这样阴暗的环境里,这顶轿子的精致绝伦却显得无比突兀。
这是武城小公子颜非的车辆,此次前来,为的是参加表哥元希的婚宴,只不过他在路在遇到了一些事,路程被延迟了,才会到现在出现。
一眼就捕捉到了地上的尸骨,领路的姑姑心思万千,“这里怎么会死了那么多的人?”
她说到此处,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停滞下来,眼底倏地迸发出急色,“快走,这里不宜久留!”
轿子里,小公子颜非发出凄厉的一声惨叫,“救命啊!”
姑姑慌忙掀开了车帘,谁知道那里面竟然坐了一个丑陋如鬼的少女,她尖锐的牙咬穿了颜非的喉咙,正在不竭地渴饮鲜血。
望见她来,少女对着她,咧开了森然的牙,“下一个,是你!”
姑姑根本来不及惊讶,就被一只手拧断了喉咙,血色喷涌而出,众人四散开来,她看着作鸟兽散的众人,笑得乖张而暴戾,“好羸弱,人类真是好羸弱,可为什么父亲会说,人类很强大,是什么样的人类很强大呢!”
杀人,不停的杀人,她每踏足一处,就有无边无际的血色蔓延开来。
褚墨追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再无活人的气息,他懊恼不已。
他四下审视了一圈,最终在一片绯色的碎布前停驻下来,从地上拾起碎布,他捏在指尖,细细打量着,脸上一瞬变色,“司徒安她……”
他们原本为求尽快找到宗曳,兵分两路,各去搜寻。
照此看来,司徒安应该早就找到了宗曳,可是却没有点燃烟花通知他,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只剩了一种可能,想必她是遇害了,他在附近找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从死人堆里把她翻了出来,她受伤太重,遍身都是咬痕,但好在还留有了一丝神智。
他喊道,“司徒安,你怎么样?”
司徒安被惊醒,她颤颤地抓紧了他的手,“宗曳,变成魇的宗曳,往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褚墨虽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你看到了什么?”
司徒安深吸了一口气,以往云淡风轻的脸上也弥漫上了惊恐之色,“她的瞳仁变作了红色,她变得嗜血,好像身体里住了另一个人。”
褚墨惊愕地问道,“我一路走来,遍地都是尸体,难道都是她做的?”
司徒安提着胸口的一口气,迟迟不落,“恐怕她要闯大祸了,你快去追她,我趁机在她身上下了点药,如果这样你还控制不了她,那就只好直接杀掉她了。”
“杀掉她吗……”
一时间,褚墨沉默了下来。
第十五章 吾魇荣归
第十五章吾魇荣归
整整三日过去了,颜非和洱城使者的死讯接连传回了城里,而后骨奴宗曳的罪名也被公布于众,迎接她的是三城悬赏令。
三城为求杀死一个宗曳,也是下足了血本,然而这奴隶能堂而皇之杀死那么多的人,毕竟本事不小,以至于他们翻遍了每一寸土地,也无从找到红衣少女的身影。
当外面的人快找疯了的时候,她却在某一天的深夜,落足月迷津渡,再次现身——
茫茫白雾里,少女撑着一盏灯笼坐在桥头,幽光披散了她一身,她的脚悬在空中,晃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从不知疲倦。
打更的老伯刚从城中回来,途经这座桥的时候,不禁多看了她一眼,那一天他正好多喝了点酒,竟然壮着胆子,走到她面前,粗鲁地推了她一把,“你在这里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要不要我……”
那少女回过头来,他的话一下滑到了喉底。
他看见白雾散去,血雾又扑面而来。
面前之人仿佛是被鲜血浸染的纸人,鲜明而苍白,她着最明艳的衣,一身绯色像拖曳了血似的凄艳,上最浓重的状,眼睛镌刻一记狂妄的墨色龙纹,使人窥之不觉如坠寒窟般遍体生寒。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诡谲的双眸,眸底竟有诡红的丝线幽幽游走,那双阴冷的血瞳里仿佛能喷薄出噬人的魔火。
如此看来,竟是眸中复眼,蛊惑而诡秘。
“老头!”少女笑得一脸诡谲,“你是在叫我吗?”
他怔怔地低下头去,一只手已然穿透了他的心脏,他来不及震惊,就霍然摔下了河底,水花四溅开来,发出哗啦一声巨响。
她看着与鲜血四溅的水花,笑容愈发的魅惑,也越发的森冷。
这几日帝延也没闲着,他承元希的命令,广播下眼线,率先知道了风吹草动,第一件事是重重封锁她的消息,第二件事就是连夜追赶了过来。
他来的时候,几乎一路都是死人,他沿着血迹的方向,最终追寻到了少女的身影,少女坐在桥头,晃动着双足,惨白的灯笼一下一下地摇晃着,好似要将火光晃出来。
帝延停下脚步,试探性地唤道,“宗曳!是你吗?”
听到了唤声,少女对着他,枯指微微招展,“你来。”
这声音竟然带着一丝颤栗的笑音,帝延忽然觉得有几分奇怪,却还是走到了她的身前。
“宗……”一股恶心味道扑鼻而来,涌入了他的胸腔内,他使劲地呛了呛,“你身上的气息令人恶心,宗曳,你到底是怎么啦?”
“我不是宗曳!”少女抬起头来,绽放而出的笑靥诡谲而逼仄,“我闻到过你身上的味道,在很久的时候,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你的眼睛对着我,而我一直都在下面盯着你,你看见我了吗?”
“什么上面和下面……”
帝延紧蹙眉尖,他压根就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少女低低发笑,笑声里交织着缠绵和魅惑,“我等你好久了,每一天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接近你,你的眼神还和当初一样,泛着那样蛊惑人心的光芒。”
她那魔戾的眸光游走在他的脸上,她笑得诡异至极,“你骗不了我,你的脸我记不清,你的眼睛我却刻骨铭心。”
“你是谁?”帝延的脸全然变色,他似乎也意识到了站在他眼前的少女根本就不是宗曳,他冷冷地盯着她,眼神从没有那么冷过,“你到底是谁?”
少女拨弄着灯火,眸中时不时地渗下戾色来,“我还会再和你见面的,这次我好不容易走出来了,我一定要去得到什么,或者和人一样失去什么。”
帝延神情不安,“宗曳去哪里了?”
“宗曳啊!”少女舔了舔唇角的血迹,露出一脸的餍足,“她被我吃了。”
帝延当场怔住,“你说什么?”
他几近呆怔,她却长笑出声,但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她的眼底只是无尽的深渊,让人看得心头发寒,“哈哈,你不也曾经吃掉了一个人吗?那些记忆难道你都忘记了?”
帝延满目震惊,“我没有,你究竟是谁……”
“有些人天生是带罪孽而生的,如你,也如我!”少女起身,遥遥站立在桥头,灯笼一晃再晃,将她的身体彻底笼罩了起来,而后她幽幽地说道,“你或许做人做久了,以至于忘了你和我是一样的存在,我等你恍然大悟的那一天,那一定很有趣。”
说完后,她纵身跃下了河。
“你给我回来。”紧跟着,一根纤细的丝线从帝延指缝里钻出,一下将她束缚住,“话不说清楚,你别想逃。”
第十六章 血衣信使
第十六章血衣信使
这还是他第一次拿出顺手的武器,他并不擅长拿剑,当年之所以输给宗曳也便是这个缘故,他真正的武器其实是牵丝线。
而与此同时,少女指缝里也射出了一根丝线,将他整个人都捆绑了起来,她奋力一扯,竟将他拖了下去,她轻而易举地撕裂了他的束缚,走到他的眼前,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她笑得无边邪佞,“你敢拦我,你拦得住我吗?你压根就是个废物。”
“你!”强大如帝延,在她手下,竟然毫无抵抗力。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少女好像对他的身法很是熟悉,她甚至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可以为此设防,她是那么的熟悉他,可是她是谁?他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你竟然还想着要置我于死地,你究竟知不知道?”少女拨弄着丝线,又顺手挑起一抹灯花,那抹耀眼的火色顺着丝线一路下滑,抵上了帝延的喉咙,“你会的我都会,你有的东西我都有,我是另一个你,你杀了我,也是杀了你自己。”
灯火下,她的眸光幽幽地跳跃,眸底血色更深。
有一瞬间,帝延差点忘记了做出反应,“你说……我是另一个你?你胡言乱语。”
“是我胡言乱语,还是你被懵逼还不自知?”她露出乖张的神情,“呵!你醒醒吧!你被你的主子禁锢住了,我只给你两条路走,要么,你杀了他,要么我为你杀了他。”
帝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敢对他动手,天上地下,碧落黄泉,我也非要杀了你不可!”
他自小就是奴隶,若非元希将他从泥沼里拉了出来,也不会有今天的他,所以他感谢他,为了护主,可以倾尽一切。
少女感受到他的弑杀之意,不由地轻嗤一声,“总有一天,你会亲自对他动手!”
帝延心中一惊。
细看她的容颜还是丑陋不堪,然而骨子里却流露出了非凡的魅,半晌后,她弯了弯唇瓣,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扔到了手里,“我把它还给你,我已经不需要了。”
她扯回了丝线,帝延松了束缚,下意识打开了盒子,一眼之后,他又飞快地合上了它。
脑海深处都是方才所见的那一幕,他心中的悲怮油然而生。
少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等我找到了父亲,我还会回来找你。”
帝延恍惚不已,“父亲……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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