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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营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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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须陀见罗士信身材单薄瘦弱,年龄更加幼小,就问李栋:“这小郎是谁?”
李栋答道:“从知世郎役兵手中救回来的一个放牛倌,力气很大,有万人不挡之勇。”李栋很想让张须陀收下他,毕竟他长驻历城,罗士信也住在历城,可以把罗士信带回家。
张须陀十分严肃地问罗士信:“小郎精通骑马么?使什么武器?敢不敢上阵杀敌!”
罗士信一一摇头,半天才吭哧一句:“我最喜欢放牛!”
张须陀叹一口气,看了看李栋。
他虽没有说话,李栋也明白罗士信被刷下来了,不合格嘛!
张须陀又问:“陆离儿到现在都没出现,追击知世郎的时候,是否见到了他?”
李栋胸中一紧,立刻想起了杜伏威带自己去的那处秘密小院,忙道:“郡丞且等上一等,我现在就去打探他们的消息。”李栋最担心知世郎把他们掳走,或被小灵通发现那种秘密所在当场杀掉。
如果猜测属实,接下来重要的就是谁来主管章丘?如果他们没有死,余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李栋至少可从三方面进行既定的计划。他们千万不能死!李栋心急火燎赶往那处小院,罗士信紧随其后。
第043节:忠义勇三全
推开门前脚刚迈进小院,李栋便被眼前景象惊呆了。
院内满是破碎散落的衣服,地面洒着斑斑血迹,院内一片狼藉。这里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魂的激战,肯定也有人在战斗中受了重伤。
李栋的心猛然一沉,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不论受伤的人是谁,秘密小院内一定有人擅自硬闯进来,双方言语不和才动起手来。
陆离儿父女不会功夫,虽说杜雨身手不凡,如果知世郎派一支役兵对他们进行围攻,三人的下场肯定不妙。地上的鲜血极有可能为保护父女二人,杜雨与人火拼时受伤留下的。
“雨兄?!柔儿?!明府?!”李栋连声呼喊,焦急的声音回荡在死寂的小院内,喊了好长一会儿,没人回答。
李栋慌忙闯入主室,门应手而开,屋内的东西也是东倒西歪的,柜子张着大嘴,衣服乱七八糟满地都是,家具四脚朝天。闺房墙壁被撞破一个大黑洞,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陆柔哪去了?杜雨又去了哪里?李栋俯身查看,这里虽然很乱,地上却没血迹。也许这里最先发生激战,双方都没有受伤,所以地上便没有血迹。
罗士信随在李栋身后,却没进屋子,站在院内大喊:“有人在家没?谁在家啊!有活人说个话呀。”
李栋从屋内跳到院内,见东厢房房门紧闭,跳过去推了一下,门被推得吱吱呀呀响了几声,里面被顶着却没有打开。李栋心内一喜,知道里面肯定藏的有人。
“柔儿?我是李栋,你在里面吗?把门打开。”敲了一会儿,门里没有任何动静。李栋趴在门上,耳朵贴在门缝听了一阵子。
陆柔肯定在,要不怎从里面把门顶上?白天的激战一定吓坏了她,所以现在李栋喊她的名字,她也不敢开门。
往后退了几步,李栋飞身狠踹厢房屋门。那门非常结实,连踹几脚都没踢开。李栋十分郁闷,连个门也踢不开了。
罗士信在一旁说话了:“这活儿我最拿手,让开让我来。”
他全身都是用不完的蛮劲,就让他踹门吧。李栋想着就闪身一旁,让罗士信走到门前。
罗士信一点也不客气,站在门前紧紧裤腰带,活动活动四肢,嘴里嘟嘟囔囔的听不清说什么,只见他猛然抬起腿,朝门面踹了一下,“咔嚓”一声巨响,两扇门板长了翅膀似倒飞屋内,门框晃了几晃,横木坠落到他头顶。
罗士信的脑袋一扑棱,嚷道:“唉哟,这门也不好欺负。我踢它一脚,它砸我一下。谁也不吃亏,扯平了。”
屋内忽然一声尖叫,正是陆柔的声音,李栋刚想笑罗士信说得可爱,听到陆柔的声音,收起笑意纵身跳进屋内。
一大堆干柴后面,出现一片鲜艳的衣角,陆柔瑟瑟抖着身体,蜷缩干柴之后。她身边的干柴堆上还躺有两人,一人是陆离儿,脸色焦黄,抱着陆柔轻声安慰。另一人平躺地上,身上绣着暗红的血迹。
仔细一看,躺在地上的人正是杜雨,双眼紧闭,嘴唇紧抿,脸如纸白,一只手紧紧握着长长的陌刀,刀上血迹斑然,另一只手捂在腹间,手缝里也满是鲜血。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幅人事不醒万事不觉的样子。
李栋跳过去,忙扶起杜雨,长问惊恐不定的陆离儿:“他怎么受的伤?发生什么事了?”
抖了半天,陆离儿支支吾吾说道:“太可怕了……实在可怕……”
父女二人都安危无恙,李栋也放了心。陆离儿是文官,往日很少直面血淋淋的场面,大概他被杜雨与人血拼时的残忍场面吓摊了。陆柔是柔弱的女人,更没见过世面了,比陆离儿还要惶恐。从他们身上难以问出详细情况,李栋只得先把杜雨救醒,让他解释这里发生的一切。
把杜雨平放地上,轻轻挪开他捂着肚子的手。李栋倒吸一口凉气。杜雨腹部赫然有一个鸡蛋大小的血洞,半截白花花的肠子露在体外,随着他的手挪开,腹内一股血喷涌而出。
杜雨闷吭一声,竟然被疼醒了,他微微张开眼睛,见是李栋蹲在身边,挤出一丝苦笑,以微弱的声音说道:“你……到底……还是回来了。”
李栋慌忙替他捂住伤口,急道:“怎会生出这种事来?你不要说话!”吩咐罗士信取一些水来。水到了以后,李栋帮杜雨清洗裸露在外的肠子,然后塞入他的腹内。又扯下上身的衣服,紧紧缠在杜雨腰间,多少能使血少流一些,保存一丝本元。
缓过一口气,杜雨问道:“那贼秃藏在哪里?”
李栋忙问:“贼秃?你指的是和尚?”
见杜雨醒了过来,陆柔也缓过神了,接过话说:“就是将我绑走的那个和尚。他……他不知怎地找到这里。恶狠狠地要取我和父亲的性命。为了救我们,杜兄和那和尚打起来了。他们……都受了伤。估计那和尚受伤更重……不过他却逃掉了。”
断断续续的,李栋听了个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杜雨从死亡的边上拉回来。如果不采取措施,失血过多谁也没有办法了。又不是穿越以前,可以找同型号的血浆输血就能挽回他的生命。
李栋抱起杜雨有些吃力,便对罗士信道:“你来背他。”
罗士信背起杜雨,二人撒步如飞闪出院外。
来这处秘密的院落的路,李栋走了好几趟了,记得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处药铺,但不知道兵荒马乱之际,郎中是不是还开着门。
等赶到药铺门前,果然大门紧闭。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李栋走到门前,把门拍得山响。好半天才有人打开了门。
那人是个小伙计,年龄不大,很不满意地打开门,正要怪上几句,见罗士信身后的人脸白如纸,也就闭上了嘴巴。道:“客官稍候,我这就去告诉掌柜的。”
说着将三人让进药铺内。
在李栋的帮助下,罗士信把杜雨轻轻平放榻间。杜雨一经颠波,这会又昏迷过去。
不一会儿郎中来到前面,他是一个留着长长白胡子的老头儿,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老郎中望闻问切了一会儿,命小伙计拿了几味清血化淤的药,研成粉沫,一部分敷在伤口外面,重新包扎起来。一部分熬成汤药,一勺一勺喂到杜雨嘴中。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老郎中才说:“命是暂时保住了。余下的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李栋问:“造化?”
老郎中道:“体内淤血已经清除大半,余下的慢慢就会消散。但他失血过多,和人拼杀耗尽本元。天命过硬,扛过旬日自然会醒。扛不过去老朽也没办法了。”
李栋一听急了!纵使遇到危险,十天以后再施救,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了。像杜雨这样的人,大勇大义大忠的人,怎能轻易让他撒手离去?必需想办法拯救他的生命。
第044节:逆天拯英豪
李栋问老郎中:“只眼睁睁坐着等他醒来或死去?难道没其他办法了?十天!这么长时间我们总得想些什么办法,使他早些醒过来吧!”
老郎中不慌不忙摇摇头,劝道:“客官不要焦急,上天注定的事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屁话!李栋暗骂一句。医生天职救死扶伤,救不活他我何苦来找你?我自己不早解决了!
嗯?李栋忽然想到,杜雨身上正在淌血,何不检验一下,他的血型与我是否相同?血型相同就好办了。心里想着,就走到杜雨身边。
扯下一片带有他血迹的衣服,放在地上,刺破自己手指,把血滴到破布间。令人惋惜的是,自己的血和布上的血根本融不到一块,二人的血型并不相同。
李栋把罗士信叫到眼前,让他伸出手指,也刺了几滴血,滴到带有杜雨血迹的破布间。直娘贼的!罗士信与杜雨的血型也不符合。
罗士信闹不明白李栋干吗这么做,把被刺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着,一幅受无辜受伤的委屈样子。
找不到与杜雨相同的血型就难办了。茫茫人海,芸芸众生,到哪找个血型与杜雨相同的人?总不能遇到一个人就硬生生拽过来刺人手指吧?这种举止无疑和疯子差不多。
见李栋举止异常,老郎中一直在沉思,似乎想到了一个办法,问道:“你到长城岭去过没有?”
李栋一怔,在这关键时刻,老郎中提什么长城岭?前几天被几名和尚强行掳到大明寺,便从长城岭穿行而过,只是那时候自己处在昏迷之中,对去路很不熟悉。他只得回道:“去过一次。”
老郎中道:“长城岭绵延百里有余,山内奇花异草甚多。但山内虎狼也非常多,是极为凶险的去处。如果进山采到千年以上的灵芝草,固本益元可使他早日醒来。”
“告辞了,某去去便来!”话音未落,李栋扯着罗士信已然跨出药铺门外。虽然郎中所说去处十分危险,也要试上一试,只要有一线希望,也总比坐着干等强一些。
罗士信被李栋扯得脚步踉跄,急道:“放开我,放开我!”
李栋只得微微放慢速度,不过二人的速度仍然很快。
罗士信道:“为何不让府兵也滴些血呢?”
李栋蓦然刹住脚步,身体死死站在原处,心说老天!我怎把这事忘了!真是老糊涂了。
罗士信没料到李栋会突然停住,他一路往前窜出数丈,发现李栋突然不见了,也急忙停住,一看李栋在他身后,嚷道:“唉呀,停了也不告诉我!”
仔细考虑一会儿,李栋就放弃了在府兵内找相同血型的人。府兵归张须陀掌控,现在自己无半分功名,冒然提出过分要求并不合适。何况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古人十分爱惜,决不会轻易答应。
最好的办法,是从长城岭寻到千年灵芝草,熬汤给杜雨喝。实在不行,只能拼上一条命,也要在府兵中寻找血型相同的人了。
李罗二人闪出章丘南门,隐入茂密的深山老林。哪里最危险,哪里最不好走,李栋偏往那里钻。平坦的去处,郎中采药时采过不知多少遍了,不要说千年灵芝,狗依巴草也被采走了。
李栋在深山内钻来钻去,不知不觉间离章丘越来越远,离大明寺近了许多。寺内的钟声隐约传来。李栋心想,此刻去大明寺,兴许能揪出小灵通。但这样就得罪整个大明寺。自己的身手还不是寺内和尚的对手。何况还有罗士信这个没有雕琢的璞玉拖后腿,他被自己传授一些功夫,兴许会帮上忙。
正胡思乱之际,忽听前面有一丝动静。仔细倾听不是动物发出的,唉哟唉哟只能是人声。李栋示意罗士信放轻脚步,凑到一棵大树后,拨开树叶偷偷打量。
前面十数丈处有处断崖,崖前赫然躺着一个灰布僧袍的人,这人骨瘦如柴,生得贼眉鼠眼,不是小灵通还会是谁?
瞬间李栋的怒火便充斥胸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是天意让你命丧我手!陆柔说过贼僧身受重伤,比杜雨和伤还重,支撑奔到这里,他的功夫实在不弱。
必需想好对策,一击必中,不然被他反咬一口,麻烦就大了。十数丈的距离也太远了些,出门太急,没有带弓箭,不凑到贼僧身前丈许地方,恐怕难以施展手脚。
李栋让罗士信凑到跟前,悄悄告诉他,你假装成采药的童子,说有办法为那贼僧疗伤,趁他不注意,制住他双手,我再闪出去。
小灵通见过李栋,却没见过罗士信,由他出面再合适不过。
罗士信点点头,长身闪到树前,深一脚浅一脚走向小灵通。
等他到了小灵通身前,罗士信却招手让李栋过去,李栋看了一会儿,也明白了罗士信的意思。因为小灵通一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显然昏迷过去了。
李栋飞身跃到崖前,见小灵通双腿软绵绵搭在山石间,小腿泅一大片血迹,胸口汩汩也流着鲜血。抬头一看,哇靠!崖上竟有一株暗红色的灵芝!李栋一下子明白,小灵通人事不醒的原因了。
他受伤逃出章丘后,拖着身体寻找治愈他的灵芝,找到这里后,灵芝长的位置太高,纵身跳跃了几次,灵芝没有采到,他却把自己的腿摔断并晕迷过去。
他不是有伤在先,这会已到了大明寺,再想捉他势比登天。这就是天命,这就是老天让你死在我手!
李栋大喜,命罗士信把小灵通的两条胳膊折断!免得醒后遭到他的袭击,自己又不是他的对手,先下手为强就是这样。两条胳膊连着神经血脉,被罗士信硬生生折断,小灵通疼得叫苦连天,醒转片刻又晕死过去。
抱起他的身体李栋想从崖上抛下去,让他摔成一团肉泥。忽然见小灵通的血流到自己身上,竟然与身上的血迹融成一体!抱着小灵通呆站在原地,李栋懵了。
自己身上并没有受伤,血迹是把杜雨背到药铺时留下的。也就是说,小灵通和血型极有可能杜雨同一型号!一箭双雕!既有灵芝,还有同型号的血,这下杜兄有救了!
李栋费尽万难,攀上悬崖采下灵芝后,背起人事不醒的小灵通往章丘赶。他们一路飞驰,恨不得片刻就闪到城内。
过了很久,赶到章丘南门,守城斥候却拦住了他们。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僧人,谁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企图,所以盘问半天就是不让他们进城。
被盘问得急了,李栋火起,噼哩叭啦狠狠赏了那名斥候几个大耳光,吼道:“瞪大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其他斥候对李栋有些印象,见过他曾带着杜伏威等人,在阵前归降张须陀。那人便把阻拦的他们的斥候拉到一边,放他们进城去了。李栋走后,挨揍的斥候立即把事情报给张须陀。
李栋赶到药铺的时候,张须陀也得到了消息,派一队府兵开始满城寻找李栋的下落。
老郎中见李栋采回灵芝草,眼睛都冒异光,心道这才半晌时间,这人就采到了千年灵芝?真乃神人也!来不及废话,亲自拿着灵芝到后面熬药去了。
接下来要给杜雨输血,这是件纯技术活,一不留神就会出差错,导致身体部分或全部异常。
特种部队有种土办法,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时的办法。逮一只无毒草蛇,拔下蛇牙,高温消毒提高卫生度,掏空蛇牙内的牙质,当作输液的针头。
分别逮一只羊一只鸡,宰杀以后,取出羊胃和鸡肠,羊胃当吊瓶,鸡肠较细当输管,并紧紧系在蛇牙上。
把蛇牙插入杜雨胳膊上的静脉上,然后用针灸的针刺破羊胃,控制输血速度。速度过快可以堵上一个或两个,速度过慢可以多刺两个。总之要保持匀速。
毫无疑问,小灵通义务献血那是必需的必,必需的需,毫无条件的取他体内的血。肠道刚取出还是热的,经过冷却会变硬,影响输血速度。恰巧小灵通流出来也是热的,弥补了肠道变硬的困难。
罗士信站在一边,看不大明白李栋在做什么,有些惊恐的着他。
这时老郎中从后面来到药铺,一看李栋用的方法,大惊失色。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怎能用这种哗天下之大不违的方法,给病人换血呢?可是当他看到杜雨脸色越来越红润时,就闭上嘴巴了。
站在一边看了很长时间,他悄悄把李栋扯到一边,带着谄媚的笑讨好地说:“这种奇怪的方法,小郎是从哪里得知的?可曾告诉老朽一下?”
李栋知道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问道:“想学呀?让我教你?”说完李栋自己先笑了。这句话和《功夫》里的台词,周星驰和被打败后的火云邪神的对话相似了。
老郎中继续献媚道:“你想要多少纹银,老朽都愿意出!只要你肯将这个办法详细告诉我。”老郎中为刚才自己去后院熬药后悔不已,要是呆在前面,亲自见李栋操作一遍,也知道个**不离十了。
“我一两银子也不要!”李栋看着老郎中的脸,一字一句冷冷回说。
老郎中身体一硬,脸色十分难看。
李栋又道:“只要你想尽一切办法,将病人治好,我全部奉送,一两银子也不要!”
老朗中这才高兴起来,喜滋滋地说:“我也是分文不取。”
正在这时,一伙府兵闯进药铺,把李栋杜雨和罗士信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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