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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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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六的情绪,却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大眼泪蛋蛋不停的流,顿时,他那张满是褶皱的脸,被眼泪铺满了。
  他手里夹着没点燃的烟,打着磕碜的说道:水子,冯大先生,你们不知道,我老表马湖,从小跟我感情铁,他比我大个四五岁,那时候穷,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老马哥十一岁就去县城打工了,当时都穷嘛,吃喝用度,都是我老马哥带回来的。
  他说他家那年没什么收成,老马哥是省吃俭用,每天吃两个馒头,在搬运站里帮人扛包,外加血啥的,才算搞起了他们家那一年的口粮。
  后来,在刘老六十二三岁的时候,当时阴行里有个能人收徒弟,马湖听说了这个消息,就去央求那人收刘老六当徒弟。
  当时那高人说得一块金砖。
  那时候的马湖,才靠着那些年的努力打拼和做小生意,才攒钱在县城里面买了一小块地,起了一套房子,虽说那年头的房子不如现在这个年头精贵,但也值不少钱。
  当时马湖就跟那高人说:我金砖没有,但我有套房子,我房子兑给你,你交俺弟本事就行了。
  那高人看马湖是诚心,就说可以,房子给他,他交刘老六本事。
  马湖当然高兴了,把这事,跟刘老六的家里人说了。
  刘老六的父母埋怨马湖,说马湖简直胡闹,好不容易在城里搞套房子,咋就人了呢?
  马湖当时说:这年头,读书人值钱,有手艺的人值钱,我这是给俺弟找个谋生的路子呢,往后等俺弟起来了,带俺一把,也是好事……至于房子的事,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结婚,一辈子当个光棍……挺好!
  刘老六也因为马湖的房子,学到了手艺,后来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了阴行大家——整个闽南市的阴行扛把子。
  不过,后来刘老六不管咋样回报马湖,马湖都拒绝了,他说当时支援刘老六,就是兄弟情深,压根就不想捞点什么东西走,现在刘老六混起来了,那是刘老六自己的本事,他马湖,也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没必要报恩啊啥的。
  我听了刘老六的说法,给那逝去的马湖,竖起了大拇指,这才叫高风亮节。
  刘老六还说,他虽然和马湖是老表,但其实和亲兄弟一样。
  马湖的父母家里穷,养了四个儿子,实在养不起马湖了,就过继给了刘老六的父母,两人从小几乎是一起长大的。
  不是嫡亲兄弟,却胜似嫡亲兄弟。
  刘老六说到了这儿,问我:水子,你说实话,我老马哥的尸体,还在不?
  “还在……还有一个人头。”我叹了口气,对刘老六说。
  刘老六闭上了眼睛,身体摇晃了一阵后,说:行……这几天,我处理老马哥的丧事,处理完了,我特么血债血偿。
  接着,他又问我:是哪个天杀的玩意儿,弄死了我表哥?
  我说是最进闽南新进来的一波江湖骗子,叫鬼戏子。
  “啥?是他们?”
  刘老六先是一愣,紧接着,他抬起了巴掌,一巴掌把我的桌子,给拍得粉碎,骂道:草他吗的,鬼戏子……我这几天要收拾的小。逼。崽子,就是鬼戏子,娘了个烂。比的,他们来闽南谋生活,压根就没有来我这儿拜过山头,这是过界抢饭碗,现在还弄死我表哥,我这个仇要是不报,我刘老六就是个狗娘养的!
  他说马湖把他带到了社会的顶层,但马湖最后还被人搞了个身首异处,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我说当然不能这么算了,我们和鬼戏子,也有仇呢,现在正在找!
  刘老六点着了烟,说:行……水子,我知道现在你身边能人多,你崛起的速度也快,不是跟你装怂,这几天,我是真没找见那鬼戏子,那群天杀的太贼了,这事,你帮我找,找到了,喊我……我有高手能弄死他们——只要找到,我答应你——从此以后,你阴阳绣要什么阴魂,各种奇奇怪怪的凶魂,只要给我电话,我天涯海角也给你找来。
  “至于以后你阴阳绣在闽南,谁敢找你茬,你找我,我刘老六不把他打得满脸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刘老六按住了我的肩膀:水子,成吗?
  “成!”
  我笃定的说道——毕竟我们也要找鬼戏子,帮刘老六找,只是个顺手差事。
  我说鬼戏子和我们的仇,结大了,等着瞧吧。
  “好兄弟。”刘老六说:以后买阴魂,不要钱……我刘老六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只要找出鬼戏子来,以后你阴阳绣要的所有阴魂,我一个人,包了。
  我站起身,再给刘老六发了一根烟,然后跟刘老六、冯春生一起去了一趟公安局,我们得去把马湖的人头给找回来。
  毕竟还得料理后事呢。
  在出公安局的路上,刘老六说:水子,我再跟你说一句——只要查出了鬼戏子,跟我打电话,杀人的事,我找人来。
  我说放心了你呐,只要找得到,第一时间,我就得给你打电话。
  刘老六点点头,要走。
  在他刚刚走了几步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喊了刘老六一句:六爷……你先等等,我问你点事。
  我是想起了“我师父”的事了。
  我师父现在有没死的线索,我得问问刘老六,他和我师父,有一层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刘老六问我:咋回事?
  我问刘老六:你以前跟我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你每次开店剪彩,都要喊上他,可我师父,不爱搭理你——这啥意思啊?
  刘老六叹了口气,说这里面的事,不好说,让我别问了。
  他说完又准备走。
  我再次喊道:六爷,我这次,可有我师父没死的线索。
  “没死?没死就对了,你师父那绝顶聪明的人,能死吗?就蒙你这个傻小子呢。”刘老六点了一根烟,摆摆手,自顾自的走了,怎么喊都喊不回来。
  冯春生跟我说,说刘老六和我师父的关系,似乎真的非同寻常,看刚才那模样,至少是多少年的朋友。
  只是,当年刘老六和我师父,为什么决裂了呢?
  这点,刘老六不肯说啊。
  “哎!水子,算了,有些事,不能着急上火,得讲一个水到渠成,我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刘老六就会把他和你师父之间的事,全讲出来的。”冯春生说。
  我说你这么肯定?
  冯春生就是有一种感觉而已!
  好吧!
  刘老六这边的事情我算处理妥当了,剩下的,就是思考思考“无海无涯,小人往生”这句话是个啥意思了。
  不过,这段话太难参透了,我和冯春生,对着讨论一下午,无疾而终。
  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宁青衣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们不是要“陪睡镇鬼”吗?让我们去和他回合。
  我和冯春生,到了宁青衣约定的地点——福泉大酒店的一楼餐厅里面。
  和我们一起碰头的,还有岚岚和咪咪。
  我们五个人,坐在一张桌子边上。
  那岚岚有些惊讶的说:哎哟,你们闽南的规矩好怪哦,治点脏事,还得陪睡?这事,太夸张不?
  接着咪咪说没办法,得近距离观察。
  好在宁青衣估计想了一下午,算是彻底接受了,说我陪她睡,可以是可以的,但是……得洗澡。
  废话,我一天还洗两个澡呢,你不说我也得洗啊。
  接着,宁青衣还规定,说我必须要用她准备的香水,如果香水的味道特别奇怪,她接受不了。
  这……有点难。
  其实我也不讲究,什么味道的香水,我都能接受,当然,我一般是不上香水的。
  只是,今天晚上,冯春生得给我抹一层药膏,那药膏,听说能隐藏我的气息,让宁青衣身体里的鬼魂,看不见我。
  这药膏,得有气味不?有气味,那涂了香水,味道还得了?
  这时候,冯春生说:没关系——那药膏可以借水化开,直接喝。
  我瞪着冯春生:春哥——丫别忽悠我啊,要是出点什么乱子,我得弄死你!
  冯春生说没事!
  宁青衣也说她的要求就这么多了。
  好吧!
  大家都谈妥了,咱们估计得弄一次,阴行史上为数不多的——陪睡镇鬼了。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半,我和宁青衣两人,到了一个大**房里。
  宁青衣先进去洗澡,冯春生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晚上记住了,一个劲儿的盯着宁青衣,千万别睡觉,另外,也别来事,别真“啪啪啪”,那特么遗祸无穷啊。
  第一更搞定,第二更正在写哈!


第二百三十五章 湿身诱惑(本格哥冠名)
  我让冯春生少给我扯淡,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这我还不知道吗?
  冯春生说我知道就好。
  我挂了电话,等宁青衣洗澡洗完,洗完了,我也得去洗澡。
  我差不多等了四十分钟,宁青衣才喊我,让我准备一下,去洗澡。
  我一下想到了网上的段子,说妹子洗澡,需要香皂、沐浴露、花皂、搓澡球、洗发露、洗面奶、沐浴露、橄榄油……等等,大概能有十几种。
  男生需要的,仅仅是一瓶洗发露。
  所以,男生洗澡十分钟,女生洗澡的时间,从三十分钟到两个小时不等,今儿个我算是见证了——群众的眼睛,有点雪亮啊。
  我拿着临时买的一块钱一包的洗发露,去了沐浴间。
  沐浴间里,那宁青衣正穿着净面的红色丝绸包**睡衣吹头发在,吹风机吹得呼啦啦的响。
  这……宁青衣有点**人呢。
  这姐们的头发,湿漉漉的不说……她不是身体会分泌一种类似汗液的物体么?衣服也有点湿漉漉的。
  湿身**啊!
  我咳嗽了一声,让宁青衣让让,然后我钻进了沐浴间里面,关上磨砂的玻璃门,开始洗澡。
  我洗刷了一阵,外面结束吹头发的宁青衣问我是不是起生理反应了。
  你说这妹子,我本来好好的,她这一句话,活生生的把我给说起生理反应来了,我尴尬的说:没有……没有,我们对待客户,都是欣赏出发,不会动歪心思的。
  宁青衣不置可否的笑笑,说这玩意儿是生理本能,你还能抵抗了生理本能了?不老实。
  我去,这妹子,明显很难对付啊。
  我正想着呢,那宁青衣突然拉开了磨砂玻璃门,走了进来,递给了我一条毛巾:毛巾忘带了,是太紧张还是太兴奋啊?
  哎哟!
  我也没想到宁青衣竟然这么大胆,竟然直接走进来了。
  一时间,我有点慌张,本来一只手抓住花洒的,现在直接用花洒的莲蓬头盖住了私密部位,尴尬的说: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嘿,躲个屁啊,我宁青衣纵横欢场也有年头了,什么样的鸟没见过,还遮遮掩掩的。”宁青衣对我不太“奔放”的模样,表达了不满意的情绪,把毛巾挂在了“搁架”上后,又出了玻璃房,把门给拉上了。
  她问我:水老板,你口袋里有烟吧?
  我说有!
  宁青衣说:那给我弄根……心情很烦。
  我连忙从搁架的裤子里,摸出了烟盒,把玻璃门拉开了一条缝隙,把烟盒递了出去,等宁青衣拿到了烟,我立马关上了门。
  宁青衣点了烟,重重的吸了一口,说我看上去挺成熟的,怎么男女的事情上,这么保守呢?
  我说我就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这方面,稍微有些谨慎。
  “嘿,看不出来,你模样挺像个坏小子。”
  宁青衣又跟我说,这男女之事,其实也就是一层纸,捅破了,一切都好说……男女互相获取身体需要,其实也挺常见的,也很理性,重要的是,不要用罪恶的眼光来看男女之事。
  我说没有啊,我觉得男女之间那点事,其实也挺神圣的。
  “有神性!”宁青衣说她很喜欢佛洛依德,佛洛依德的《泛性论》里,有句话就是——性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
  她说许多杰出的人,都是生理方面比较躁动的人。
  我说你不就是么,这么年轻,搞这么大产业,那方面也比较躁动。
  宁青衣咯咯笑个不停,说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她说:你估计也知道我是个**边了,以为我只喜欢女人不?其实也不是,我以前咨询过生理医生,医生说任何一个人,都有喜欢男人的方面,也有喜欢女人的方面,但正常人比较偏重异性,同性恋比较偏重同性,这算是基因决定的,天注定的事,改不了。
  我有点不敢说话,我发现宁青衣还真不是个爆发户,这妹子,其实懂得很多啊。
  宁青衣说:其实我在医学上的性取向测试,证明我是绝对的中性,我喜欢男人和女人一样多,但我其实是被男人伤透了心,就转而开始喜欢女人的。
  她说她大学一毕业,就开始投资“食人鱼”,当时全国做这个的,很少,她一个女人,还要下鱼池,和那些食人鱼为伍,虽然说赚了不少钱,可是找男人,不好找了,人家一听她养食人鱼的,都说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驾驭不住,不然一个人能干这个吗?一个女人,能干这个吗?
  “都说现在男女平等,其实重男轻女的思想,在咱们国家,还是很流行的。”宁青衣说:在一些男人的眼里,女性就是原罪。
  我说也不是这样的,很多男人其实很疼老婆,他们的家庭地位,着实不高。
  “那都是好男人,可惜我遇不上啊。”宁青衣说:行了,说了这么多,也是倾吐了不少心思,现在呢,我诚心邀请你,来一次呗?单纯噼噼啪啪的干一次,不涉及任何情感,不然这一晚上,还不知道怎么过去呢?
  “不……不太好吧?”我如此说道。
  “有什么不太好的?”宁青衣直接拉开了门,走了进来,抓住了我的手,往她的衣领里面塞。
  她可是跟岚岚混一起的,这作风,那是相当强悍。
  我其实想拒绝的,可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化学作用,真的不可言喻,一旦碰触,脑袋里面的火苗子,瞬间爆炸。
  像是一团空气堵在脑子里面一样……你完全忘记了你周围的真实环境到底是什么。
  好像踩在了云端上一样。
  我们很自然的搂在了一块,很自然的解开了丝织物,最后……一起疯狂的接吻,那宁青衣身上汗液太浓,但反而成为了极好的润滑剂……从沐浴间,一直润滑到了那张超级大的席梦思大**上。
  房间里面,剩下的只有吱呀吱呀的**垫响了。
  男女之间的化学作用,太强烈了
  ……
  欢愉之后,宁青衣摸过了我的脸颊,说了一句“好累”,就侧着身子,背对着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这面朝着她的背面,侧着躺着,打算安安静静的监视一下宁青衣身上的问题。
  期间,我看向了宁青衣的身体——确实婀娜,男女之间的爆炸,真的是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
  肌肤触碰时候的触电……能让身体瘫软的力量,确实神奇。
  我甚至还有再和宁青衣**的想法,不过,我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躁动——差不多得了,人家还睡觉呢。
  我就这么想着呢,忽然,我瞧见宁青衣的头发轻轻的动了动。
  哎!
  好像有门啊,这宁青衣似乎也没睡好,莫非她和我有一样的想法?
  我的手游动了过去,伸手轻轻的捏住了宁青衣的耳垂,同时再次触摸到了他的脸颊。
  按道理说——这宁青衣,得有点迎合不?
  可惜宁青衣一动不动,甚至还发出细微的鼾声,好吧。
  我笑了笑,拿掉了手,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继续观察着宁青衣的头发,她的头发,真的很好看,黑、粗、密,同时又很软,确实不错。
  看都了这儿,我的手,又有点不老实了,再次伸出了右手,去触摸宁青衣的秀发,我的五指,插入了她发梢里面,轻轻的感受着顺直的长发。
  忽然,我的手,碰到了一点什么东西,我用手捏了捏,发现有点柔软。
  接着,我轻轻的拨开了宁青衣的头发,我猛的看见宁青衣的头皮上,长着一个小小的肉球。
  那肉球,就一点点大,半个指甲盖大小,会不会是什么脂肪瘤、皮肤瘤什么的?
  我正在想呢,忽然,那个肉球,突然变长了,我这才瞧见,那是一根手指——一根婴儿的手指,晶莹透亮。
  这一瞬间,我吓得想要放下那根头发,我仿佛知道了宁青衣碰到的脏东西了,这根手指,就是她体内的水鬼吗?
  可惜,我依然没有办法来预判生活的想象力。
  因为下一刻,那头皮,裂开了一道缝隙,里面,伸出了两只婴儿的手,初生婴儿的手,我个人觉得,这两只手,无论出现在任何地方,都是非常可爱,非常萌的,可是,偏偏出现在了一个人的头里面。
  我吓得想松手,放下头发,可惜,我浑身都动弹不了了。
  接着,我看到那两只婴儿的手,一只手抓住一边头皮的裂缝,狠狠一推。
  那宁青衣的后脑,像是打开了一扇门,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她脑袋里,有一个十几厘米长的婴儿,蜷缩着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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