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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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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春生偷偷对我说——龙二的钉子,有讲究,这家伙,手段是真不错。
  我正想问冯春生关于钉子的事呢,结果冯春生不说话了,看着龙二。
  他不说,我也就不问了。
  这边,龙二几句话,把那徐寺立吼得老实得不得了。
  龙二揪住徐寺立的耳朵,大声的吼:人蛹,到底特么咋回事?尿泡儿一个老实巴交的泥瓦工,怎么又和你们家少爷扯上关系了!给我吐出来,不然别说你二爷不给你机会。
  徐寺立似乎骨子里头有点“犟驴”的脾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这一根钉子扎下去了,他疼是疼,怕是怕,可更加不说了。
  这下可把龙二气得,他戳着徐寺立的脑门——一个小时之内,你这些话倒不出来,我今天跟你姓。
  说完,他提溜起了自己提过来的蛇皮袋,从里面找到了一捆绳子,他右手抓住了徐寺立的身体,往那茶几上面一扔。
  轰隆!
  那徐寺立整个人落在了那实木茶几上。
  龙二一甩绳子,把那徐寺立绑在了茶几上,徐寺立动弹不得。
  “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龙二瞪了徐寺立一眼。
  徐寺立摇了摇头,似乎是不打算说。
  不说?
  龙二讪笑着……待会你小子想说,也没机会了。
  他从蛇皮袋子里面,摸出了一沓黄色的纸,说:二爷跟你玩个——“十八纸人”的游戏,让你小子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接着,龙二抓起了一张黄纸,抿了一口酒,喷在了那张黄纸上。
  黄纸都是草纸做的,很吸水,那口酒一喷,那黄纸像是一个没开眼的“面膜”。
  龙二抓着纸,像是扔烙饼一样,妥妥帖帖的砸在了徐寺立的面门上。
  徐寺立的脸上,顿时多了一张“黄纸面膜”。
  他连忙用舌头去顶那面膜,争取顶一个缝隙出来,好呼吸。
  不过,这黄纸是湿润的,趴在脸上,那就像是黏着一样,舌头根本顶不动。
  这时候,徐寺立的胸脯,拼命的起伏,争取能呼吸到哪怕一点点空气。
  不过单张黄纸还很薄,徐寺立是能够呼吸的。
  就在这时候,龙二喊了一句:让你动!
  他又把一张沾满了酒水的黄纸,扑在了徐寺立的脸上。
  黄纸越多,那徐寺立越是难呼吸。
  冯春生跟我说,说这其实是以前的一道杀人的手段,江湖上谋财害命,怕惹了官司,就用这种方式,把人给活活捂死……这样的话,没有明显外伤,老年间的侦查技术又差,很难查到这种方式作案的歹徒。
  他还说:发丘天官以前是干啥的?以前是有墓的时候盗墓,没墓的时候当强盗,这些手法,都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
  哦!
  这么说,龙二还真是有“狠”的传承啊。
  那黄纸很快加到了四层。
  徐寺立躺在茶几上,疯狂的挣扎,不停的摇头晃脑,他张开嘴,想透过黄纸,狠狠的吸一口气,没有吸到,只吸到黄纸上的高浓度的洋酒。
  人吸气和吞咽、喝水的管道是不一样的。
  人在吸气的时候,喉管打开的是肺部的阀门。
  那徐寺立一口洋酒呛到了肺里面,那叫一个难受,浑身抽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叫一个受罪。
  我和冯春生看都有些尴尬,就是李向博,也有点于心不忍了,倒是龙二,靠在沙发上,看着徐寺立,隐隐还有点“陶醉”的感觉,这家伙有点心理啊,确实是狠。
  我想到龙二身边去劝劝他,别搞出人命了。
  冯春生明白我要去干啥,一把拉住了我,让我别着急,说那龙二,铁定是有把握的,这是艺高人胆大,一般人,可不敢这么玩。
  我想也是,龙二只是狠,但说脑子……那绝对是厉害,不会做犯二的事。
  在龙二加到了十八层黄纸的时候,那徐寺立已经完全不动了,就手指还在轻轻的颤动着。
  龙二笑了笑,站起身,把那些黄纸,狠狠一揭开,那徐寺立,像是躺尸一样,躺在茶几上,这下可把我们几个吓坏了,不过显然我们还是太年轻。
  龙二抓起了一瓶啤酒,直接咬开了盖子,然后往那徐寺立的脸上一倒。
  噗噗!
  啤酒在徐寺立的脸上,反弹出了一朵朵小麦花。
  那徐寺立猛地仰头,大口大口的呼吸,一种想要把周围空气全部吸到肚子里面的感觉。
  龙二一巴掌抽在了徐寺立的脸上:这种从生到死,从死到生的滋味,好受不?咱们再来一回。
  “别……祖宗,我错了,你们要听什么,我说……我真的说。”徐寺立眼泪汪汪的。
  刚才那种被打湿的黄纸弄到窒息的感觉,我看着过程都知道非常痛苦——徐寺立这是被龙二给干服了。
  不过,现在徐寺立要说,龙二还不听了,他冷冷的笑:噗……刚才让你个王八犊子说,你不说?那好,现在也别说了,我再玩个四五遍的十八黄纸,图个过瘾。
  “哥,爷,我亲爹,你就是我爸爸……别弄了,别弄了,我特么服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呜呜呜呜。”刚才还是硬汉的徐寺立,一下子被龙二给打成软脚虾了。
  “喊祖宗都没用,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呢?来,来,咱们接着比划。”龙二又开始喝酒。
  他一喝酒,可把徐寺立吓唬住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我说:那哥们,我瞧你这里最面善……兄弟,你帮忙说个情……我错了,我特么现在有啥说啥。
  我瞧这徐寺立是有点惨,他也愿意说,我就让龙二先停着,我先问问。
  龙二又盯着徐寺立说:你小子给我稳点,要是不够稳,那你给我等着……还要好多好玩的,得在你身上使唤使唤呢。
  “必须的,我的亲爷。”徐寺立估计一辈子都对龙二有阴影了。
  我问徐寺立:来吧……先说说……尿泡儿怎么成为你们少爷的红人的?
  徐寺立连忙讲了尿泡儿和他那个开放商儿子的事。
  原来,尿泡儿帮朱有才出头,徐寺立觉得尿泡儿还敢反水,不是什么听使唤的人,所以十天前,他喊了尿泡儿去办公室,准备让尿泡儿卷铺盖滚蛋。
  不过,就在他喊尿泡儿来的时候,开发商找徐寺立过去开会。
  徐寺立办公室呢,就没人了。
  这次开会是在工地里巡场,当时开放商的儿子毛佳俊嫌热,他一个人溜达进了徐寺立的办公室里吹空调,悠哉悠哉的打开了徐寺立的电脑打游戏——打“英雄联盟”。
  这时候呢,尿泡儿也来了办公室。
  要说毛佳俊和尿泡儿投缘呢,尿泡儿这小子,别的不行,玩游戏是有天赋,打英雄联盟吧,不算全国顶尖的玩家,但是虐一般的野战高手那是一点问题没有。
  刚好,毛佳俊这小子,在游戏里被人虐的欲仙欲死,还被人臭骂,说他玩“瞎子”,是真玩成了瞎子。
  当时毛佳俊气得快摔键盘了。
  尿泡儿这小子,旁边看了一阵,说:哥,要不然我帮你打。
  “你会打吗?”毛佳俊扫了一眼尿泡儿,发现尿泡儿一身脏兮兮的,估计是工地的工人,有点看不起他。
  没成想尿泡儿一上场,那叫一个碉堡了,盲僧也是溜到不行,来无影,去无踪,十分飘逸……野区称王,打得对面节节败退。
  毛佳俊作为富二代,极其喜欢打游戏,就是打不好,这一下子,可被尿泡儿征服了,嚷嚷着要和尿泡儿去打游戏。
  就这样,尿泡儿和毛佳俊的关系搭上了,这两人,这些天出没于本市的各大“高级”网咖。
  本来徐寺立是打算对付尿泡儿的,可一瞧他和毛佳俊的关系那么好,还敢对付吗?巴结还来不及呢,还找了个由头,让尿泡儿别上班,专心陪毛佳俊打游戏。
  我看这尿泡儿和毛佳俊搭上了线,有点神似宋朝的高俅,高俅就是因为球踢得好,得到了当时皇帝的信,最后贵为太尉。
  我问徐寺立:尿泡儿又是怎么得罪毛佳俊的?
  “没有……没有的事,绝对没有得罪。”徐寺立说。
  “丫还不老实?”龙二一拍桌子。
  徐寺立连忙嚷嚷,说真没得罪,他说那毛佳俊人很好,脾气特别好,加上后来他和尿泡儿打游戏,发现尿泡儿不光是会玩lol,什么《穿越火线》《dota》,甚至劲舞团,都玩得特别好,所以,他很崇拜尿泡儿的。
  他还说——尿泡儿出事的前一个晚上,毛佳俊还把他和尿泡儿一起喊上,去找了个“网咖”,通宵打游戏。
  他说那晚上,毛佳俊对尿泡儿不是知道多亲热,又是买水又是上烟的,中途还请去吃了个夜宵。
  尿泡儿没得罪毛佳俊?那为啥尿泡儿被害死了?
  我对徐寺立说:打电话,把毛佳俊喊出来,喊到这儿来,当面对质。
  “这我真不能喊。”徐寺立说:我要是把毛佳俊喊到这儿来了……你们要是把毛佳俊弄出个好歹来,我真不知道咋死的。
  “呵呵呵!”
  龙二又站起了身,盯着徐寺立,说:如果不是毛佳俊害死的尿泡儿,他就不会有事,如果是他弄死的尿泡儿,那他今天就得跪在这儿,给我打电话,喊人。
  “不喊……你弄死我得了,反正死你们手上也是死,死在我老板手上也是死,不要太费劲了。”徐寺立大哭大号。
  龙二一杨手,一根“铁钉”,钉穿了徐寺立的小腿迎面骨:给我打电话……人蛹的事,今天晚上,必须得有个着落!


第一百九十六章 血煞上身?(本格哥冠名)
  龙二现在逼着让徐寺立打电话,要让他把那毛佳俊喊过来。
  同时,他还在徐寺立的腿上,打了一枚钉子。
  关于这枚钉子,冯春生说这叫“丧门钉”,是发丘天官的兵刃。
  发丘天官经常出没墓穴,太长的家伙挥不动,如果用呢,墓穴里面位置太复杂,打在了什么石头上,反弹回来,流弹会伤到自己人。
  所以,发丘天官用的,都是丧门钉,去势很快,高手用,上手就能打瞎对手的眼睛。
  和柷小玲的鞭子一样,这“丧门钉”,也是发丘天官除了“天官印”之外的另外一个招子。
  柷小玲镇场,用的是“神鞭三响”。
  龙二镇场,用的就是“九钉连环”。
  我说呢,这龙二的钉子,也太霸道了,人的小腿迎面骨多硬啊,这一钉子下去,能够直接打穿?不可思议!
  所以说高手在民间,很多阴行里的高手,都有压箱底的绝活。
  龙二见徐寺立还不说话,再打了一颗丧门钉。
  那丧门钉,直接扎在了徐寺立的大腿上。
  这次徐寺立彻底扛不住了,直接给毛佳俊打电话。
  他电话里,尽量镇定,说约毛佳俊来酒吧喝酒,酒吧里有个妹子,游戏打得好,晚上一起开房打游戏,也是人生美事。
  好家伙,毛佳俊立马说过来。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毛佳俊进来了。
  这家伙是个富二代,身材挺高,估计有一米八五的样子,不过发育有点问题,像是一根豆芽,刚进门,龙二躲在门口,上前一拧,直接把毛佳俊给扣住了。
  接着,龙二把毛佳俊扔到了我面前,说:水子,你有啥话,问。
  毛佳俊也不傻,一看这阵势,立马知道是咋回事,也不用我问,立马说:哎哟……几位大哥,你们是因为尿泡儿老哥找我麻烦的不?真是天大的冤枉啊,这事,跟我没关系。
  “又特么跟你没关系?”李向博揪住了毛佳俊的衣领子问:那你告诉我,尿泡儿,是怎么死的?
  “哎哟!”
  毛佳俊欲哭无泪,说:尿泡儿是……血煞上身,他是要害我的,被李大先生点破,他犯了煞,才死的,跟我没关系,真的。
  “靠……老子不要你一条腿,你是不打算说实话。”李向博这会儿彻底怒了,他直接转头,从沙发下面捡起一个酒瓶子,要砸毛佳俊。
  毛佳俊胆子小,见了这势头,不停嚷嚷:真不是我……真不是我……是李大先生点出了尿泡儿是血煞上身,帮我除害,他用了一些阴术,弄了尿泡儿。
  李向博听了火大,尿泡儿是他的铁兄弟,从哪儿冒出来一个“血煞上身”?这么不是往人身上泼粪侮辱人吗?
  他正要动手,我却喊住了李向博:博哥,先别急着动手,我算看出来了,晚上咱们抓了三波人,那个尿泡儿的室友朱有才、这个包工头徐寺立,还有现在的富二代毛佳俊,三波人里,就属毛佳俊老实,他刚才说话,眼珠子那是偏都不偏,估计是没说谎。
  冯春生也说:别着急,博子,这事……像是有门道啊,血煞上身,然后这毛佳俊的身边,有个叫李大先生的,似乎是有点道行,点破了血煞,害死了尿泡儿?
  “咋地?”李向博也不傻,知道事情是有蹊跷了,问冯春生。
  冯春生没搭理李向博,直接指着毛佳俊,说:小子,看你还算老实,这皮肉之苦,也就算了,坐沙发上,一边喝酒,你一边把尿泡儿生前的事,什么血煞上身?哪门子的李大先生,还有他如何点破尿泡儿的血煞,害死尿泡儿的事,全说出来。
  “成!”毛佳俊这小子,是脾气好。
  他坐在沙发上,我给他递了一瓶酒,一根烟,他点了烟、开了酒,开始一边抽烟一边喝酒,一边和我们说尿泡儿的事。
  他说尿泡儿出事的前一晚,他、包工头徐寺立还有尿泡儿三个人,通宵打了一晚上游戏。
  玩到早上,毛佳俊就回家睡觉了。
  到了下午,他一个人去市里的餐厅吃饭。
  他在大吃大喝的时候,一个穿着练功服的老人,坐在了毛佳俊的对面,不停的叹气。
  毛佳俊开头也没管,自己吃自己的,那老人叹气的声音,越来越大。
  毛佳俊就有点奇怪,问那老头:哎……你干啥?我吃个饭,你在我身边叹气?要不要我吃了?
  那老头看着毛佳俊,笑了笑,起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声音不大不小的嘟哝,说:哎,本来打算指点有缘人,结果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也罢,缩头一刀,伸头一刀,你这命里,那是注定有一刀,不砍在心里,那就得砍在脖子上,要么伤命,要么伤心。
  毛佳俊听那老人说话很怪,听他的话,似乎自己有点问题?他连忙起身,喊那老头:大叔,你说啥呢?
  “说啥?说你明天的这个时候,得没命。”老头歪头看了毛佳俊一眼。
  这下,毛佳俊又不懂了,说:啥?我没命?你跟我仔细说说,我有钱,咱们收费聊。
  老头听了,笑哈哈的摆手,说:小兄弟啊,看得出来,你是个富贵之人,家底殷实,钱财自然是不稀罕的,但老道我,也不稀罕,我就讲个缘分。
  “缘分?那好,老先生快给我说说。”毛佳俊连忙把老头拉在了座位上。
  老头开口第一句就是:你最近——交了一个“人”。
  “人?什么是人?”
  “意思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这人可能不是人。”老头笑道。
  毛佳俊想想,觉得最近没交往过什么人啊,他自己结交的不知底细的人,就只有一个——尿泡儿。
  那老头又说:我看你印堂发黑,嘴唇发紫,脸色惨白,这是精力不旺,等你精力被消耗个一干二净的,就是你的死期,在老道看来,明天这个时候,你这人生的三分精气全数消失,等待你的,就是被那人害死。
  毛佳俊摇摇头,说不至于这么狠吧?
  那老头站起身,跳到了毛佳俊的身后,轻轻一捏毛佳俊的背,毛佳俊顿时瘫软,一下子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
  老头哈哈大笑,说小子,你身体都成了一个空壳,还不自知呢,你也就剩下一点精气撑撑场面了。
  这下子,毛佳俊彻底信了老道的话。
  他问老头:那我身边到底谁是人啊?
  老头说:我给你算算。
  接着,他掐指一算,说:你是五行出水,那人是五行生火,火对血,那人是一血煞——血煞通常要上身,不上身,血煞不能害人——你身边最近有个人,和你交情很浅,但你又和他走得很近,这人,就是血煞上身的人。
  交情浅,走得近……那不就是尿泡儿吗?
  听到这儿,李向博很生气,骂道:不可能,那老头妖言惑众,我兄弟尿泡儿不可能是狗屁的血煞上身。
  “闭嘴!好好听。”冯春生瞪了李向博一样,示意毛佳俊接着讲。
  毛佳俊说他当时很不相信,那老头就跟毛佳俊出了个主意,他说他有一顶“雪山帽”,带在血煞头上,可以让血煞现原形,不如找个酒吧,把那尿泡儿约出来,到时候他是不是血煞,去了就知道。
  毛佳俊想了想,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尿泡儿是血煞,但这事,这老头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得不信,他决定用用老头的方法,反正就是给尿泡儿带带帽子嘛,也没啥的。
  当天晚上,毛佳俊就喊了尿泡儿去酒吧里玩。
  酒过三巡,那老头从外面进了酒吧包间,让那尿泡儿带上“雪山帽”。
  毛佳俊也让尿泡儿带上,尿泡儿没办法,带上了硕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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