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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聘金娶媳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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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有三三两两的人离开,而且有熟悉的身影,是跟我一起住的供体。
    我就磨蹭了过去,他们吓了一跳,生怕我掏刀子似的。
    我打哈哈:“怕什么,我刀子早被没收了。”
    这是一群丢了灵魂的人,他们很快乐,也不计较我捅刀子的事,就跟我笑着闹着回去睡觉,还说抽空去鸡店玩玩。
    我觉得我就该这样,你连肾都要卖了,你还自强你麻痹,有种别卖肾啊。
    昏昏沉沉回到租房,我跟新朋友分开,然后挪回房间去睡觉。
    宛儿已经起来了,她在吃早餐看书,看着我的眼神很失望。
    我心中冷笑几声,倒头就睡,管她呢。
    睡到天黑我就醒了,大厅里脚步声很乱,供体们也起来了,准备出去嗨了。
    我也爬起来要加入他们,宛儿就猛地冷喝:“张茂,不准去!”
    我说你想怎样?她将房门堵得死死的:“我问你想怎样,你在折磨谁?我告诉你,你再这样下去,就算不卖肾也是废人一个,窝囊废!”
    我无动于衷,说那么多屁话,还不是不愿意跟我分担责任?
    我推开她要出去,宛儿又将我拉回去,我火了,撕破脸了,再也不顾忌了:“你说得那么好听,那你出钱啊!你什么都不理,老子卖肾要结婚要养家,现在就是因为你丢了两万,你他妈屁都不放一个!一人出一万啊,你给我一万啊!”
    我从没因为钱这么疯狂,但此刻气愤和委屈已经让我疯狂了,我觉得我不该受这个气。
    宛儿被我震住了,她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屁都不放一个,我盯着她的嘴,以为她会说我承担好了,但她根本没说,提到钱她就沉默了。
    我狠狠推开他,出门,找乐子。
    网吧是昏暗的,搞得人的心也昏暗起来,四周几乎看不清人的脸,所有人都跟疯狗一样在打游戏,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和骂声。
    我也在骂,敲键盘砸鼠标,骂死个狗日的。
    然而某一刻,在那么昏暗的夜里,旁边有个人伸手给我擦了下汗。
    我所有动作都停了,有人给我擦汗?我猛地扭头看去,旁边的空位上坐着个女人,她安静而优雅,无声无息。
    我僵硬了一下,她又给我擦汗:“累了就回去吧,很伤身的。”
    我咬了咬牙,继续玩不管她,她就一直坐在那里,坐了一整夜。
    天亮时我终于熬不住了,她起身揉了揉腿,还冲我笑:“你先回去,我去给你买早餐。”
    我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出网吧,狠狠地抓了一下鼠标。
    宛儿的确去买早餐了,我在房间里躺着睡觉,她非要将我拉起来,说不吃早餐危害大。
    我没吃,她就喂我,跟哄婴儿似的。我说你发疯啊,这是干什么。
    她也不多做解释,就是笑笑:“我不想你变成那样。”
    我特别烦那种卖关子的,当人冲动的时候他是听不进什么善意的话的,他就想知道个结果或理由。
    我说:“那你给我一万啊。”
    宛儿摇摇头:“给了你又怎样?是不是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用钱了?肆无忌惮地堕落了?”
    我呸了一声,都是因为你!
    我推开她,翻身背对着她,宛儿拿着包子孤零零地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我挥手:“走开点。”
    她依旧没有说给钱我,但她一步不离地紧跟着我,我去通宵她就要去坐一晚上,我觉得她疯了。
    我想故意为难她,我叫那些供体跟我坐一排,宛儿只好站在我身后了,她总是站一会儿又蹲下,蹲够了又站起来,我不相信她能坚持多久。
    第四天的时候她累垮了,一整天躺在房间里没起来过。我又是快意又是担心,自己都觉得自己犯贱。
    但我依旧没管她,我还是去找乐子。这次朱姐逮住我了,她这几天似乎都很忙,但今天不忙了,她慢悠悠地叫住我,声音很狐媚:“大学生,进来聊聊?”
    我想了想进去了,这么多天了,我也想女人了。
    我一进去朱姐就关了门,她仔细打量了我一下,莫名其妙地笑了:“你变了啊,不过还没变得那么狼狈,我依旧喜欢你。”
    我盯着她看,她坐在了床上:“你知道我寂寞的时候最喜欢干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她分开大腿:“我把黄瓜塞在下面,你有没有本事拿出来?”
    我瞬间就硬了,我的身体一直不抗拒朱姐,只是心理抗拒而已,现在我心理也不抗拒了。
    我就扑过去了,露出我从没有过的淫。笑:“我的童子身你也是巴不得吧。”
    朱姐发了骚,她大腿夹紧了我:“这就对了,做人第一要摒弃的就是原则,因为原则是最没用的,该发泄就发泄,不然迟早会疯的。”
    我不想听她唧唧歪歪,就是扯她衣服,老子什么都不管了。一个肾,一万块,老子必须得消遣,必须得上她,不然老子心里不平衡。
    我几乎就要咬住朱姐的胸部了,她也抱住我脑袋,但外面偏偏有个女人在叫:“张茂,你个窝囊废!”
    我手脚都不利索了,朱姐破口大骂:“臭婊子,滚。你妈的!”
    宛儿就一直在叫:“张茂,你个窝囊废!”
    我咬紧了牙,朱姐催促我快点,我狠狠地捶打了几下床,然后转身出去。
    宛儿还在叫:“张茂,你个窝囊废!”
    我出现在她面前,她眼眶有点红,还开口叫:“你个窝囊废!”
    我说你疯了吗?你有病吗?
    朱姐也跑出来骂她,她也不还嘴,在朱姐面前她不能示弱,她将发红的眸子移开了:“张茂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迟疑不决,宛儿声音变低了:“我们萍水相逢,你帮了我,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子。”
    我喉咙发干,宛儿率先过去了,我木然地跟了过去,朱姐冷哼:“又耍心机了,臭。婊子。”
    宛儿将门关住了,我盯着她看,她依旧很累,甚至有些感冒了,她也盯着我看。我说你有话快说,我还要去网吧。
    她认认真真地看着我,忽地开始脱衣服:“我在酒吧就不是好女人,你觉得我亏欠你了,那好,我给你吧,你别跟朱姐搞。”
    我惊得后退了两步,宛儿将外衣脱掉了,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她疲惫地缩了缩手臂:“我们之间有隔阂,你不信任我,其实给不给钱你都会变,只是时间问题,我也怕我自己会变,我需要个人陪着我,我不想你变,这几个月我们要一起撑过去,我不要你免费办事了,我给你好处。”
    我嘴唇也干了,我说不出话来,挺着丰满胸部的宛儿就在我面前。
    她继续脱内衣,我视线飘来飘去,宛儿凄凉笑笑:“这就是好处,我们就做几个月炮友吧,我不会要你负责,你也不必觉得对不起你女友,她不会知道。”
    我视线不飘了,我看着她的内衣慢慢脱掉,当即将脱落的时候我视线又飘开了。
    我开门跑了出去,一下子跑远了,cao。他妈的!
    
    第十二章 相互陪着
    
    外面天气正好,我也没遭遇北京的沙尘暴。但我心里很不好受,我甚至怀疑我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
    这短短的半个月,我甚至不认识我自己了,而细细一想,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我衣服上沾满了汗渍,胡子拉碴,身体也疲软无力,我在网吧消遣了不到一个星期,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我找了个块石头坐下,来来往往很多人,跑步的阿伯、赶车的工人、买菜的阿姨,还有像我这样傻坐着的人。
    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足足坐了半天,脑子里乱成一团,我不想家人了,不想女友,只想着我来这里为了什么。
    之后我揉着发痛的屁股回家,狼狈而落魄。宛儿这次不看书了,她在阳台看远方的天际,尽管高楼层层叠叠地挡住了视线,但她还是在眺望。
    我有些怕惊动她,于是不声不吭地去厕所洗澡。厕所还是臭烘烘的让人难受,我将自己尽量洗得干净一点,洗到一半的时候有人走过来了。
    我抿嘴细听,宛儿在敲门:“衣服毛巾都不拿,傻了啊。”
    我嘴一弯,真是傻了。
    我就开了道缝看出去,宛儿在缝外面看我,我在缝里面看她,然后她将衣服毛巾递进来:“开这么一点缝,躲着打飞机啊。”
    我说没打,看见你就硬不起来。她笑了一声,赏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依旧觉得宛儿身上有种东西在吸引我,那是我没有的,我想我是喜欢她的,无关爱情。
    我们就和好了,宛儿还是督促我看书,我说太枯燥了,她就带我去网吧,把我吓得不轻。
    我说你也要消遣了?她斜斜眼:“一个小时,你抓紧时间看黄片吧。”
    我心底坏笑,就当着她的面看黄片,她只好瞪我,拽我走人。
    我们都不想回那个租房,这附近地方很大。我说要不我们跑远一点玩吧。
    宛儿就打趣:“你想跟我约会?”我说是啊,我还想跟你睡觉呢。
    她踢我一脚,我就拉她手,其实我觉得我并不爱她,只是喜欢她,你要知道,爱和喜欢差别很大。
    我也确信宛儿不爱我,她只是喜欢我,差别同样很大。
    我们手牵手到处跑了,跑到了其他供体一辈子都不会去的公园,还跑去了繁华的商业区,宛儿买了衣服,尽管都是街边货。
    宛儿热衷于街边货,比如两元店。她看见了就要进去搜刮,但什么都不买。
    我说你买点什么吧,人家老板脸都要绿了。宛儿想了想,于是买了两个碧玉指环。
    两块钱一个,她买了两个。她最开始并没有打算买,只是看见了,于是买了,起先只是买了一个戴着玩儿,然后又买了一个,放小包包里了。
    我说你还买一个备用啊,她斜眼瞟我:“这个是情侣指环,买一个破命格,所以买两个。”
    这玩意鬼才信,我撇嘴,宛儿难得温柔起来:“留一个给未来老公,到时候可以告诉他我所经历的惨事。”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握紧了她的手:“没事。”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如果你有事做,那么时间还是过得很快的。我跟宛儿除了看书还到处跑,几乎跑遍了附近的商业街,我们还打算跑去故宫看看,但钱不够,只好不去了。
    剩下的那四个供体也在减少,一个月后又走了两个供体,就只剩下两个要死不活的家伙了。
    我跟宛儿是不死要活的,我们艰难地保持着心态。其实没有外物干扰,你也很难保持心态,尤其是孤零零地等待着卖肾。
    幸好我有宛儿。
    朱姐也不勾引我了,她忙着去找新的供体,老白也早就回来了,但他也是经常外出的。这里供体正在减少却没有增加,他们有点急了。
    我和宛儿事不关己,我们还是乐呵着,到处乱跑着,像是两个野孩子。
    我不得不怀念,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尽管只有一个破屋,一个宛儿。
    临近十二月的时候,北京已经冷得不得了了,而我在这里待了近两个月了。
    我和宛儿还是不敢到处跑了,因为没有很好的御寒衣服,只好卷缩在屋子里看书。
    我比较懒,我不想看书,我让宛儿给我读。我就枕在她腿上,懒洋洋地听她饱含怨气的腔调,我真想一直听下去。
    但她见不得我懒,读了一会儿就不读了,一头栽在我胸口,索取着温度:“我冷死了,我想买张棉被。”
    因为不想跟朱姐记数,所以我们很省,连被子都没有,用带来的厚衣服遮着度日。
    但真的很冷啊,尤其是我们这种南方人,觉得北方特别冷。
    我心中暗自想着,宛儿还在嘀咕很冷,但她并不介意冷,她比我还坚强。
    入夜了她就睡,卷成一团,双手双脚都揽在我身上。
    我则悄悄地起身,去查看我的行李。我最后的钱就放在行李的内口袋里。
    我数了数,还剩三百多。
    我心痛地看着这三百多的钱,我熬了两个月,只剩下三百多块了。
    我又回头看了看卷缩成乌龟的宛儿,然后抽出两百块,顶着夜色出门去了。
    其实现在时间还早,我跑了一段路,去了不远处的超市,花了一百多,抱回了最便宜的一张被子。
    被子真是暖,我边跑边哈气,感觉整个身体都是暖洋洋的。
    之后进了门就更加暖了,我觉得我快乐得脸都红了。
    我快步将被子抱了回去,宛儿还在睡觉,她的脚和手都很冷。
    我将被子丢了下去,她一下被砸醒了,还搞不清状况。
    我哈哈大笑:“我捡了张被子!”
    宛儿一下子抱紧了被子,她的笑容从嘴角扩散到眼眉:“哪里捡的?”
    “楼下有人搬家,这被子竟然不要了,我就偷偷捡来了,还挺新的。”
    我将鞋子甩开,也挤进了被子。宛儿看着我,她靠了过来,温暖的气息袭来:“真像是新的,便宜你了。”
    我说是啊,她就不说话了。我们两人盖着被子,这被子很便宜,质量很差,当然也不怎么保暖,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宛儿越发地靠近我,我确信这一刻她很软弱,不是身体的软弱,是心理的软弱。
    我也确信她需要拥抱,并且不会说我发春。所以我就抱住她了,她身体很暖,但手很冷。
    我将她的手放进我胸口了,她静静地靠着我,被子里是漆黑一片,我们露出半个脑袋,都睡不着。
    我就说快睡吧,说不定明天就要卖肾了。宛儿嗯了一声,冰冷的手在我胸口动了动:“我脚也冷。”
    我说你真是得寸进尺,要不给裤裆你放?她扑哧一声:“好啊,我放进去了。”
    我傻了眼,她竟然真的将脚伸过来了,作势要塞进我裤裆里,我蛋蛋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我忙说别闹了,宛儿坏笑一声:“这么好的便宜不占?”
    我说我从来没占过你便宜,我是正人君子。
    她的手在揪我胸口:“正人君子其实就是傻逼,也只有你这个正人君子不想我放进去。”
    我觉得她说我傻逼是不合理的,我就咳了咳:“那你放进来啊。”
    她嘿嘿一笑,立马放进来了。我感觉很微妙,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宛儿冲我吹了口热气:“哎哟,害臊了啊。”
    我说你别闹,不然我不客气了。她嘴一翘,用了点力踩了我那里一下:“不必客气。”
    我受不了了,我一把将她脚丫给扒开了,她做出了胎儿的姿势,面对我卷缩着,将脚贴在我身上,就那么坏笑着。
    我吞了吞口水,宛儿又换了个姿势,她把腿搭在我身上了,然后昂脸盯着我看,似乎看我出糗特别开心一样。
    我一低头就对上她的眸子,她眨了一下眼,其中蕴含了太多说不出的色彩。
    我呼吸有点急促了,宛儿嘴唇微微一咬,然后将嘴凑了过来。
    我也凑过去,在还有一丁点距离的时候,我的手机罕见地响了。
    我恨透了那个电话,但也惊讶透了,谁会给我打电话?
    宛儿转过身去了,我起身去接电话,竟然是女友打来的。
    现在接近十点了,我不清楚她打来干嘛。但我有点担忧。
    我忙接听了,女友的声音带着哭腔:“老公,我摔下楼梯了,现在在医院里,好痛啊。”
    我吓得脸都白了,女友已经怀孕近五个月了,肯定摔不得。
    我忙询问具体情况,她说先前去倒垃圾,楼道里灯坏了,她没看准踩空了,差点没摔死。
    我说没大碍吧,女友说检查过了,孩子没事,不过她不敢回家了,必须在医院养胎。
    我说那就在医院养胎吧,等我回去。女友声音变了变:“养胎好贵啊,我父母才给了两千,他们说养胎该你负责……”
    我心中沉了下来,觉得不可理喻:“你父母那么绝情?有毛病啊。”
    女友有点不悦了:“他们只是小心眼,以前不肯我嫁给你,现在他们又迟疑了,你不见了两个月,钱也一分没赚到,他们都看不起你,要不是我顶着压力,你真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忽地清醒了一下,这两个月我并不只是在等待卖肾,而是在冒险。女友那边看不起我,他们可能随时变卦。
    而女友也终于不耐烦了,她迫切需要我带钱回去给她一个交代,也安抚她父母的心。
    “尽快的了,我快赚到钱了。”我只能这么敷衍,女友叹了口气:“你先把礼金拿回来吧,不怕赚不到钱。”
    我说好,其实我也只能拿一万礼金回去。
    挂了电话后我彻底凄苦了,现在是要面对现实的时候了。
    我看看宛儿,她显然知道我的心思,不过她没说什么,只是笑笑:“没事。”
    
    第十三章 我的宛儿
    
    我觉得我的苦宛儿并不能理解,毕竟她不是男人。
    我挤过去睡下了,感觉刚才床上的一切跟梦幻一样。我再看宛儿,却找不到梦幻的感觉了,只有一个我连真名都不知道的宛儿。
    我说女友那边已经等不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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