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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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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定了定身,简短地回应道:“对。”

  “罗中行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在早些年的时候,他那个教派里的人还到阁皂山来请过我,说是要给我一个名誉长老的名号,”姚先生对张真人和空云道长说道:“可我了解了一下才知道,他们那个教派根本就是个邪教。”

  张真人抚了抚胸前的长须,朝我投来一道询问的目光:“葬教都找到阁皂山去了?”

  我点头:“我听我师伯说过,葬教曾试图招揽过很多像姚先生这样的隐修,他们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们误以为行当里的隐修大多和他们有染,以此来迷惑我们的视线。”

  张真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葬教竟然能找到那些不问世事的隐修,看得出手段相当了得啊。”

  姚先生又问我:“听说你和罗中行打过照面,还被他轻易给压制住了?”

  我点头,姚先生接着问:“你现在的修为怎样?”

  空云道长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已经和十年前的老柴齐平了。”

  听到道长的话,姚先生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个罗中行已经强悍到这种地步了?看样子,将行当里的高手齐聚一堂,未必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呐。”

  空云道长也附和着:“就怕咱们到时候扛不住罗中行的攻势,反倒被他一锅端了。我听张真人说了,他压住你的时候还没有凝练念力,只是靠着经络和骨骼里的念力残留就能让你全无还手之力。那他凝练出来的念力究竟有多强劲,目前还都是未知数啊。”

  我点头:“如果单凭咱们的自家传承对付罗中行,被他一锅端的几率很大。我这里有一本秘术,是罗中行的弟子给我的。靠着它,也许可以一搏。”

  说话间,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何老鬼给我的那本秘术。


八百二十二章 左右为难


  当初离开青海牧场去小天山的时候,我就将这本秘术连同师父留给我的《行尸考录》,以及其他一些书籍、法器存在了牧场,在墓穴中被我扔掉的那个背包里只装了一些食物和少量阴阳沙,以至于当初在宝顶布阵的时候,我还需要敏度帮我准备做法用的东西。

  本来这也是没办法事,从牧场到小天山路途遥远,为了多带一些口粮,我只能尽量腾出背包里的空间。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举动,却让包括秘术在内的所有典籍都完好地保留了下来,现在想想真是万幸。

  张真人和空云道长仔细阅览着何老鬼给的秘术,姚先生似乎对上面的内容不感兴趣,就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原处。

  过了好一阵子,张真人才抬起头来问我:“有道啊,你刚才说,这本秘术是罗中行的弟子给你的?他的弟子是什么人?”

  我摇头:“我们寄魂庄答应了要替那个人保密。”

  在我说话的间隙,姚先生很用力地咳嗽了两嗓子,但大家都没在意。

  张真人抚了抚胸前的胡须,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可既然那个人将秘术给了你,就说明他和罗中行是对立的吧,这一次,他也来参加集会吗?”

  我说:“他来了也没用,因为早年发生的一些事,如今他已是修为尽失。”

  “咳!咳!”

  这边我说着话,姚先生又猛咳了两下。

  我转过头去看着姚先生,他没有留意到我的视线,一直盯着张真人那边看。

  连着两次在我说话的时候咳嗽,我觉得他这么做兴许是有深意的,或许,他知道我口中提到的人就是何老鬼,他是在提醒我别说漏嘴了。

  张真人和空云道长倒是完全忽略了姚先生,又凑在一起看起了秘术上的内容。

  姚先生盯着张真人看了一会,又很用力地咳嗽了两下,这一次他咳嗽的时候,还特意朝张真人和空云道长那边伸了伸脖子。

  张真人忍不住笑了:“玄宗,你有话就直说,别老在那里弄出这种怪声音。”

  空云道长也笑着调侃他:“堂堂阁皂山药仙,怎么喉咙还长病了?”

  姚先生撇了撇嘴:“那个本子上都写什么了?”

  张真人:“你自己过来看吧。”

  姚先生一边起身朝张真人和空云道长这边凑,嘴上还一边嘟囔着:“你们也不主动邀请我,还得我自己往这凑。”

  他是因为张真人和空云道长没有邀请他,才故意发出声音引起别人注意的?

  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幼稚啊,我真是想不明白姚先生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姚先生凑到张真人和空云道长跟前的时候,张真人他们已经翻到秘术的最后几页了,没过几分钟,张真人看完了最后一页,抬起头来问空云道长和姚先生:“你们怎么看待这本书上记载的术法?”

  空云道长有些担忧地摇了摇头:“全部都是从没见过的大术,这些术法力道之强,设计之精妙,都是举世罕见啊。而且像这样的大术施展起来难度太高,必须集众人之力才能发挥出威力。”

  姚先生则说:“这些术法虽然强悍,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张真人:“哪里不对劲?”

  姚先生说:“不管是什么样的术法,在创立出来的时候必然要考虑术法对施术者的反噬,很多术法甚至为了减少反噬而不惜以削减威力为代价。可这本秘籍上的术全都过分地追求威力,完全不顾施术者的死活啊。”

  我说:“罗中行是个长生者,不管是阳寿还是他的生命力都几近于无限,所以他在设计术法的时候,确实有理由不顾反噬,只单纯地追求威力。”

  张真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咱们可不是罗中行啊。”

  我点头:“所以我想将这本秘术交给各大宗门的高手传阅,依靠大家的力量来施展上面的术,这一来是因为这本书上术法单靠一个人很难施展,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均摊术法带来的反噬。”

  张真人和空云道人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是一副有些为难的表情,似乎并不赞同我的提议。

  姚先生则在沉思片刻之后对我说:“像这样的术法,是不能流传下去的。”

  我立刻明白了姚先生的意思:“您是说,有人研习了这些术法之后,会将它们当做传承留给宗门里的后辈。”

  姚先生纠正我:“应该这么说,有个别人可能会将你的带来的这术法据为己有。其实我看得出来,这上面的术,和你们守正一脉的一些术法是一脉相承的。我不知道罗中行的弟子是谁,但我能猜到,那个人和你们守正一脉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算了,不说这些,现在我不得不提醒你左先生,你想想,这样的术法如果在某个宗门中流传下去,会出现怎样的后果。这种只求威力不讲究平衡的东西,兴许会让很多人误入歧途啊。”

  说实话,当初我刚拿到这本秘术的时候,也想将它据为己有来着,虽然我也知道,守正一脉的大部分后辈门人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施展出上面的术,但不管怎么说,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

  万一真的能出现那样的门人呢,万一,我再修行几年,就能施展上面术法了呢。

  有这么强悍的术法来做守正一脉的底牌,我们守正一脉日后在行当里走动,肯定会比过去的任何一个时期都硬气得多。

  私心蒙蔽了我的眼睛,当姚先生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立刻清醒过来,如果让这样的术法流传下去,守正一脉的门人会不会因为觊觎这些术法的巨大威力铤而走险,强行施术,又会不会为了得到能够施展大术的强悍修为而误入歧途?

  可能我想得有点多了,但这些隐患却又是实际存在的。

  姚先生大概是见我半天没回话,试探着唤了我一声:“左先生?”

  我这才回过神来,对姚先生说:“目前来说,若想和罗中行分庭抗礼,肯定要用到这些秘术。”

  张真人抬起头来,对姚先生说:“有道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就在前天,夏宗明还联系过我,他已经推算出天地间隐隐有一场大劫即将爆发,而且目前已经确定了,这场劫难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罗中行。夏宗明说,阻止罗中行打开鬼门,也许是挡住这场劫难的唯一办法。”

  姚先生:“咱们道家创立至今,凡世间经历的大灾大难何止千次,不至于为了一个罗中行,就让这么危险的东西在整个行当里流传吧。”

  说话间,他还指了指张真人手中的秘术。

  张真人用很郑重的语气对他说:“如今咱们要面对的不是灾难,而是劫数。夏宗明说,如果不能阻止罗中行,天地间将会阴阳颠倒,整个凡间都有毁于一旦的危险。别说是道门,整个行当都会被颠覆,这有可能是三千年来天地间最大的一场劫数。”

  姚先生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既然夏宗明都这么说了,看来罗中行是非除不可了。可这本秘术实在是……”

  空云道长这时候开口了:“可以有选择性地召集一些信得过的人,将这本秘术交给他们传阅,要确保我们召集的这些人不会将秘术当做传承留给自己的宗门。”

  姚先生:“人都是有私心的,即便能保证他们现在不会外传秘术,但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啊。”

  我拍了梁厚载一下:“厚载,这事你怎么看?”

  梁厚载想了想,说:“能让我看看那本秘术吗?”

  张真人二话没说,直接将秘术交给了梁厚载。

  梁厚载也没很仔细地看上面的内容,只是大体翻了翻,随后又对我说:“道哥,其实我倒是觉得,也许你的一世祖早就算到了这本秘术会落在你手里。”

  我挑了挑眉毛:“确实有这种可能。”

  梁厚载接着说:“你还记得当初咱们在黄河口对付铁龙王的时候,你曾在一口立棺里找到了一张裹尸布吧?”

  我点头:“记得,那张裹尸布现在我还带在身上。”

  梁厚载:“不只是裹尸布,还有你在渤海墓里得到的那块卵石,以及在乱坟山下得到的琉璃卵。目前来说,除了裹尸布在镇压铁龙王的时候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三样东西看起来都没有太大的用处,可既然没有大用,一世祖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将它们留给你呢。哦,卵石可能是无当留给你的。”

  现在那块卵石还镶在青钢剑的剑柄上,我拿起青钢剑来看了看,又对梁厚载说:“我也想不明白一世祖和无当为什么要耗费这么大的力气,将这些看起来毫无用处的东西留给我。”

  梁厚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说起来,守正一脉的术法,其实大多衍生自一世祖从乱坟山下得到的那些古巫术,所以我想,你得到的那三样东西、乱坟山下的古巫术,还有这本秘术之间,也许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再说这本秘术。”

  他将那本秘术展开,又扫了几眼,随后对我说:“所有术法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前半段讲得都是如何利用念力来凝聚天地大炁,后半段才是施术的具体步骤。施术的步骤并不麻烦,但因为要大量借用大地大炁,所以每一道术法在施展的时候,对于施术者的念力都有着极高的要求。”

  说到这,厚载顿了顿,将秘术还给我之后才继续说道:“如果能借助大家的力量来集聚大炁,并将这股炁场加持在你的身上,单凭你一个人就能够施展所有的术法。说白了,就是将所有人的念力都加诸在你一个人的身上。”

  姚先生显得有些举棋不定:“可一个人身上能容纳多少念力?再说,要将念力加持在别人身上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很多人都将自己的念力加持到同一个人的身上。”

  他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要将念力加持在器具上不算太难,可要把念力加持在一个有修为的人身上就难了。当别人将念力加持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自身的念力就会和对方的念力产生排斥,这有点像人体免疫系统的排斥功能。


八百二十三章 三座大山


  梁厚载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说话,所以虽然是回应姚先生的问题,却依旧是冲着我说道:“所以我觉得,当初寄魂庄一世祖和无当之所以留下那三样东西,就是为了解决眼下的问题。而且道哥你想过没有,这三样东西,好像只有从渤海墓发现的那颗卵石不能从你身边离开吧?”

  如果我要和罗中行正面对峙,肯定少不了要动用青钢剑和番天印,而镶在青钢剑剑柄的那颗卵石当然也不能离我左右,至于裹尸布和琉璃卵,我带不带在身上似乎没有太大的差别。

  但我没明白梁厚载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就给了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梁厚载接着说:“姚先生刚才的意思很明白,以你一个人,无法承受那么多人的念力加持。所以我想,也许另外两样东西,是为其他人准备的。”

  说完这番话,梁厚载望向了张真人和空云道长。

  他的话,加上他现在的举动,让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姚先生看了看张真人和空云道长,也是不断地点头:“有道理。”

  我不敢说张真人的修为是不是整个行当的制高点,但就算不是也不会差太多,而空云道长作为茅山宗的隐藏大拿,修为就算不是和张真人持平,至少也是非常接近的。

  对阵罗中行的时候我必须冲在前线,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守正一脉的传承全部是为实战设计的,加上我已经有过一次和罗中行近距离接触的经验,所以在这件事上,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而除了我之外,在这次聚会的人中能和罗中行放手一搏的,似乎也只有张真人和空云道长了。

  至于姚先生,我过去从没听说过他,也不知道他的修为到底是什么级别的。

  这时候姚先生又开口道:“还有那个仉侗,他也是个实战派,虽说仉家人的修为向来不怎么样,但仉侗的体质天生异于常人,对阵罗中行,少不了他的助力。嘿嘿,这家伙可是和我交过手的,论拳脚,放眼整个行当没人能在他面前走上三个回合。”

  空云道长有些担忧地说:“仉侗的拳脚确实厉害,就是不知道,他那一身煞气能不能抵得住罗中行身上的念力了。”

  完了空云道长又对我说:“咱们现在是不是有必要试一试,你一世祖留给你的那些东西能承载多少念力?”

  我没二话,立刻将裹尸布和琉璃卵拿了出来。

  如今的琉璃卵上出现了一道很小的缺口,我也忘了这道缺口是怎么来的了,不过不管怎么说,琉璃卵这些年受到我身上的念力滋养,上面的灵韵比过去还要强了一些。

  张真人接过琉璃卵,空云道长拿走了裹尸布。

  事实证明,梁厚载这次又猜对了,当张真人和空云道长向这两样东西上加持念力的时候,他们的念力竟然能完全被琉璃卵和裹尸布吸收,而在这之后,张真人和空云道长做了交换,张真人拿着充斥着空云道人念力的裹尸布,而空云道人则拿着被张真人加持过的琉璃卵。

  很快,裹尸布和琉璃卵上的念力就渐渐流入了张真人和空云道长的体内,两道回流的念力都能经久不散。

  不得不说,张真人和空云道长的念力都极为精粹,这样的念力可不是我能比的,差距太大了。

  张真人有些惊奇地看着手中的裹尸布,空云道长则对我说:“不是说还有一个什么卵石吗?”

  我立刻拿出了青钢剑,指了指剑柄上那块如润玉一样光滑的卵石:“这就是。”

  姚先生立刻走上来,将自己的念力注入到卵石中,当他的念力顺着青钢剑的剑身流入我的经络中时,我才发现他的念力竟也和张真人、空云道长的同样精粹。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简直可以说是整个行当里的三座大山,也不知道我的修为什么时候能越过这三座山头。

  不过回头想一想我也能释然,张真人和我太师父是同代人,空云道长、姚先生恐怕也不会比张真人年轻多少,他们修行多少年了,我才修行多少年,试想当初我师父要不是在二次种棺的时候被夺走了一半阳神,说不定有朝一日也能达到他们的境界。

  直到卵石上的念力全部流入我的体内,姚先生才开口说:“你身边的这个小朋友就是梁厚载吧?”

  我笑了笑:“对,这些年我们能在和葬教的对垒中屡战屡胜,多亏厚载给我们出谋划策了。”

  姚先生也笑着拍了拍梁厚载的肩膀:“确实是个聪明孩子。”

  听他这么一说,梁厚载反倒显得有点局促了。

  张真人将话题引了回来:“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才能让其他宗门的人认可你这个总指挥。虽说总指挥的头衔只能算个虚衔,这次行动结束以后就撤了。可你这次毕竟是要带领这么多人,有把握吗?”

  一说起这些我也忍不住头疼:“没把握,可有把握没把握都得硬着头皮上了。其实我也知道,虽然几位前辈在行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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