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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国当附马-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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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众人都大笑起来。
“左宗棠。”李鸿章道。
“他,你是说左三儿?你怎么不早说呢,早知道是他,何必这么麻烦要写什么奏表,我直接去将他揪来就行了,我不信他敢不听我的。”曾国华听说是左宗棠,便得意洋洋地道。
哈,哈,众人又笑了起来。
“国华,休得无礼,国家自有国家的法度,岂容你乱来。”曾国藩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忠,虽然他知道清廷**,但他既然已经决定效忠清廷,那他就只能从一而终了。
“大帅,要末将说,大清朝要是没了您,没了我们湘军,可能早就被太平逆贼打垮了,所以,末将认为,这大清朝的皇上,就不应该是他爱新觉罗,它应该姓曾。”曾国华说完,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曾国藩脸色铁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曾国华。
旁边众人看到曾国藩的脸色不对,都一个劲地朝曾国华打眼色,让他收敛一些,曾国华却完全没当回事,众人心中只能叹惜,曾国华这下子完了,他说什么不好,却为什么偏偏要触动大帅的逆鳞。
“国华将军,你胡说些什么呢?还不给大帅陪罪,说你讲错了。”李鸿章见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
“军师,我错什么了我,我没错,我讲得都是真话,不信,你可向大帅求证。”曾国华还在自顾自地道。
人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救,这曾国华就是自找没趣,没得救。
果然,曾国藩一拍桌子,大声道:”混涨,此等无君无父之言,怎能出自你国华之口,你是谁,你是我曾国藩的弟弟,你应该知道我平生最痛恨的是什么。最在意的又是什么。你应该庆幸你是曾国华,是我曾国藩的弟弟,否则,你在其它地方说这话。早已经人头落地了。但是。你难道认为,我曾国藩就不敢杀你吗?”
曾国藩的一番话,可是让曾国华有点心虚。曾国华可是太了解他这位大哥了,他向来是说道做到,铁面无私,绝对不可能对任何人心慈手软,但是,他同样也认为,他自己说的没错,他让他的大哥取清君以代之,有错吗?而且,他相信,他说的每一话都是字字珠玑,确属肺腑之言,但是,他的这位大哥,他同样了解,死守一条理,绝不愿越雷池一步,用他的话来说,那是谨慎过了头,纡腐过了头。
“国华,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曾国藩见曾国华不说话,又重复道,语气更加严厉,有一股森然的味道。
“如果大哥想杀,你就杀,反正我这条命早已交到大哥手上了,而且,我还是要重复我刚才的那个观点,我讲的都是真心话,而且,我也没有讲错。”曾国华仍然倔将地坚持已见,看来是铁了心了。
“你…。。”曾国藩一时气结,他没想到平时对自己唯唯喏喏的这个小弟,今天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选择与自己对着干。
“国华,你怎么跟大帅讲话的,快点,跟大帅陪个礼,道个歉。”曾国华的二哥曾国荃,见这曾国华的牛脾气又上来了,而且还跟曾国藩对飙起来了,一时之间也很紧张,赶紧拉着曾国华道。
曾国华甩开了曾国荃的手,将脸别向一边,看样子,今天他是非得落了自己大哥的这个面子才会罢休。
在坐众将见此,都害怕会将事情搞大,所以,扯的扯,拉的拉,好言相劝的有之,重言相责的也不乏其人,反正,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曾国华向大帅曾国藩陪个礼,认个错,将今天这事揭过去就算了。
但是,这曾国华今天还真是吃了铁棒,横了心,似要与曾国藩硬到底了。
“看来,不给你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这大帅是干什么的了,来人啊,将这个目无尊上,胡搅蛮缠的曾国华给本帅脱出去痛打二百军棍,然后,关进大牢,等候进一步发落。”曾国藩怒道。
“大帅…。。”李鸿章正欲出言想劝。
“军师,你不用说了,此事本帅自有主张。”曾国藩道。
不一会儿,上来两个士兵,将曾国华请了下去,准备军棍伺候,曾国华至始至终,都没有出声,看那样子,是要坚持到底了。
众人见曾国藩发怒,谁也不敢再出言相劝,都打定主意,等到曾国藩气消了,再来劝也不迟。
这顿酒吃成这个样子,大家都觉得没意思,所以,众人都起身告辞。
第二百一十一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曾国藩深知曾国华是一片好心,但他却不能苟同曾国华的说法,想他曾文正(曾国藩字文正),乃堂堂君子,绝不会做出这种有违天理伦常的忤逆之举。
他虽然不同意曾国华的看法,但也不至于真要将他怎么样,他之所以要将曾国华囚禁起来,也是出于好意,他希望借此机会可以好好磨励一下曾国华的锐气,让他学会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能光凭血气之勇,率性而行。
处理完这些烦心事,曾国藩折腾了很久才入睡。
睡梦中,曾国藩梦到石达开遣人来劫营,大惊之下,他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是汗,赶紧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才知原来是南柯一梦。
“大帅,大帅,大事不好了。”急促的大叫声让曾国藩心惊肉跳。
他迅速地穿好衣服,疾步出营,见到李鸿章正立于大帐外,而不远处,火光冲天,人声鼎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曾国藩急道。
“禀大帅,石贼派人袭营,放火烧了粮草。”李鸿章尽量用平静的口气说道。
“什么?”曾国藩大惊之下,身子一晃,差点晕倒。
李鸿章上前几步,伸手扶住了曾国藩,道:“大帅,小心。”
“来了多少敌人?都击退了吗?粮草损失如何?”曾国藩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
“大帅,事起仓促,来不及知会大帅,学生擅作主张,已遣众将痛击来犯之敌,刚刚哨探来报,敌军已退,但是,粮草已经,已经损失殆尽。”李鸿章如实说道。
“你做的很对,但是粮草尽毁,对我们来说,那真是一个沉痛的打击,这可如何是好。”曾国藩心中虽然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但这个事被证实后,他仍然是没法接受。
“大帅,这贼人也太过狡猾,他们趁我们新败,疏于防患,使用卑鄙的手段进行偷袭,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李鸿章愤恨不平地道。
“大军新败之下,需防贼人偷袭,这是最基本的用兵之道,所以,不能怨敌人,只能怪本帅太大意了,本帅做为全军的主帅,需要负起最大的责任。”曾国藩又是懊恼,又是痛心地道。
“大帅不要太过于自责,大家都有责任。”李鸿章见曾国藩如是说,他也不知道如何回话,只是劝道。
“算了,不讲这些了,我们事后再来检讨,现在,我们必须要做两件事,一,尽快将实际的损失统计出来,清点大军剩余的粮草,我们需查清我们手中的粮草还可以支持多久。二,对内对外封锁消息,尽量不要说损失或者将损失说小一点,否则,可能会造成军心大乱,同时,马上写表奏报朝廷,让朝廷即刻调运粮草。”曾国藩摆了摆手,让李鸿章不要再说那些无用的话,第一时间安排补救的措施。
“是,大帅,学生这就去安排,但是,如果朝廷知道我军又败,而且粮草被焚毁,可能又得震怒了,大帅还是要早做准备。”李鸿章对上次的事还心有余悸。
不知这老天是不是故意与他们开玩笑,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朝廷可能又得责难了。
“不用去管它,朝廷如果觉得本帅不称职,大可罢免了本帅,本帅乐得清闲。”曾国藩不以为然地道。
“大帅,千万别这么想,您可是这大清朝的擎天一柱啊,如果您走了,这大清朝不是完了吗?这是有违您立志框扶社稷的宏图伟志的,所以,大帅,您不能意气用事啊。”李鸿章知道曾国藩说的是气话,他明白曾国藩是不会这么容易认输的,但是,如果别人说气话还可以,大帅却不行,这会动摇军心的。
“军师,你我都知道,朝廷上,许多阿谀奉承之徒狠不得本帅立即去职才好呢,如果此时,他们知道了我曾国藩是败了又败,你说,我们该当如何处理。”曾国藩不是没有想过这其中的关键之处,他现在,一方面要在军事上与石达开们作斗争,另一方面,还要与朝廷上的那些反对派们作斗争,他也难啊。
“大帅,凡事一个忍字,只要大帅还保有这统军之职,那咱们就不怕,何况,朝廷不让大帅领军,谁又有那能量可以统领得了我们这些湘军子弟兵,在当今圣上及朝中有识之士的心目中,他们对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看得是很清楚的,所以,学生以为,实力决定一切,只要我们手握军事大权,再伴以一个忍字,就是朝廷想怎么样,又耐我等何?”李鸿章的话是入木三分。
“好,军师,就照你说的办,咱忍一忍。”曾国藩也冷静了下来,点点头。
李鸿章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大帅,那学生这就去安排您说的两件事。”李鸿章道。
“好,你尽快去安排。”曾国藩道。
说完,李鸿章径直去安排曾国藩交待的事,曾国藩则回去思考这下一步的行动步骤。
石达开的大营中,领军焚烧清军粮草的李秀成率领得胜之军归来,正在向石达开覆命。
“王爷,此次出军,一切顺利,已尽焚清军粮草。”李秀成回禀道。
“好,秀成,记你大功一件,真是太好了。”石达开赞道。
李秀成谢过之后,便退了出去。
帐中又只是剩下了石达开,赵小锋与黄旭三人。
“兄弟,你这条连环计可将曾国藩给害苦了,恐怕他现在是欲哭无泪啊,哈,哈…。。”石达开的心情畅快极了,先前听说曾国藩走脱后的一点点遗憾之情也已一扫而空。
“王爷,只要他不要因此而上吊自杀就行。”黄旭开玩笑道。
“驸马爷,学生认为,他上吊自杀,没有可能,反而有可能的是,他会躲藏在哪个角落,默默地流泪,以此来告慰自己被伤到的身心。”赵小锋也是尽情地调侃曾国藩。
不过,这赵小锋自从投降黄旭之后,在他面前,已不敢再以老哥相称,一般都称黄旭为驸马爷,尊卑之位分得是相当的清楚,黄旭知道自己多说什么也是无用的,所以,也就坦然受之了。
“哈,哈,哈…。。”三人说完,一起尽情大笑。
原来,这火烧清军粮草之事,也是黄旭一手导演的,他这一计接着一计,可真是将曾国藩给折腾苦啦。
“兄弟,你猜,这曾国藩下一步会怎么做?”笑毕,石达开又问道。
“请援,请粮草。”黄旭心如明镜。
“那我们怎么办?”石达开道,石达开现在已习惯了这么问,这句话好像也成了他的口头禅。
“四个字,分兵劫粮。”黄旭似是早已算定。
“妙着,妙着,驸马这条计可谓是戳在了曾国藩的痛处,让他是旧伤未愈,又发新伤,那是痛上加痛,看来,曾国藩真要痛彻心肺了。”赵小锋有点同情地道。
“也算是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这曾国藩平生最喜欢干断人家粮道的缺德事,这次咱们就要让他好好尝尝自己粮道被断的滋味。”黄旭道。
“经你们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兄弟,真有你的。”石达开也不傻,当然明白黄旭的意思,他不仅明白,而且是佩服之至。
“哪里,哪里,雕虫小技,雕虫小技而已。”黄旭笑了笑,道。
“兄弟,你看,你谦虚了不是,此等雕虫小技小技,也只有兄弟这样的妙人才能想得出来,试问,其他人能想得到吗?”石达开满脸笑容,对黄旭,他是越来越满意,不,不仅仅是满意,他现在觉得很幸福,幸福得无以复加,试想,有这么一个大才,奇才在自己身边出谋划策,他能不幸福吗。
听到石达开的话,黄旭没有说话,只是嘿嘿地笑着,那样子,不知是啥意思。
“驸马爷,那具体安排,该当如何,派谁去执行,还请示下。”赵小锋道。
“王爷,我认为,让郭将军的马步军去执行就可以了,此等事情,不需要其他人出手,至于具体安排,就由赵先生与郭将军商量着办,您觉得如何?”黄旭道。
“同意,同意,那就麻烦赵先生将相关安排传话给破天,让他一定将此事给办好啰。”石达开道。
“是,王爷,学生想,郭将军听了一定会很高兴,能牵着曾国藩的鼻子走,那是其乐无穷啊。”赵小锋笑道。
“不错,不错,先生的话可能正中破天下怀,哈,哈。”石达开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石达开现在笑的时候是越来越多了,这也难怪,诸事顺利,他能不高兴吗?
第二百一十二章 再烧粮草
曾国藩的奏折到了顺天府,咸丰皇帝火冒三丈,又欲加罪,但在恭亲王及铁帽子王的劝说下,他最后还是打算再给曾国藩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这结果也还是象前一次一样,咸丰只是派人给曾国藩送去一封严词斥责的诏书,如此而已。
而该给的钱,还是得给,该派的人,仍需照派不误,应给的粮,必须得马上起运,因为,如要讲到谁能真正抵抗太平军,除了曾国藩及他的湘军,还真没有其他人可以担此重任了,咸丰也是有苦只能往自己肚子里面咽。
前线军情紧急,清廷也不敢耽搁太久,经过商议,他们派出老成恃重的大将冯子材与悍能无比的大将邓定公做为押运总督,统领绿营步骑三万人,督运一百万担粮草,三十万两饷银,御酒千瓶以及其他日常所需之物,朝曾国藩的驻防大营赶去。
冯子材与邓定公都是这几年涌现出来的难得的大将之才,他们深得清廷的信任。咸丰等高层听说有这两人押运这一大笔钱粮物资,都甚为放心。
同时,关于粮草之事,曾国藩业已得到朝廷的照会,于是,他也派出李元度与罗泽南率军接应。
经过一番风餐露宿,押运大军离曾国藩的大营终于不远了,冯子材与邓定公商量一番,决定让大军暂时停下来休息一下,然后再赶路。
冯子材与邓定公席地而坐,边吃干粮,边聊着一些前线的话题。
“老冯,你说,这安庆前线都打了这么多年了,这太平贼军却是越打越强,地盘也是越打越大,照这样下去,那可不得了啊。”邓定公将一块干粮丢进口中,嚼了嚼,然后猛灌了几口水,道。
“为将者,奋勇杀敌而已,不必要关心国家大事。”冯子材干巴巴地道。
“好,好,就你有原则。那我们就来说说杀敌的话题。”邓定公举手投降,心想,真是个老顽固。
“你想说什么?”冯子材淡淡地道。
“你说,这曾文正拒敌多年,过往也不见有如今年如此多的惨败,是不是人老了,有些不中用了。”邓定公调笑道。
“老邓,莫要背后议论别人是非,胜负乃兵家常事,曾公也是人,所以,败上一两阵,那也属正常,不会影响整个大局。”冯子材一本正经地道。
“老冯,跟你讲话真吃力,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讲,说了也是白说,讲了也是白讲,没一点独到的见解,那你说,我还怎么跟你讲。”邓定公有点生气。
“那你就省省力气,什么也不用讲了,休息一下好上路。”冯子材道。
“你呀,叫我怎么说你,就你这臭脾气,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邓定公叹了口气道。
“没关系,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死我都不怕,我还怕吃大亏。”冯子材给邓定公的感觉,那就是水泼不进,针也扎不进,完全是又臭又硬的石头一块。
“好了,看来跟你也说不到一块去,还是休息好啊…。。”邓定公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顺势倒在了地上,他要养精畜锐,等下到了曾国藩处,那一定会有一场大战,当然,此战非彼战也,此战实为酒战,吃战也。
“老邓,穿过前面那个山谷,再往前走一百来里,应该就到曾文正公的大营了,但越是离目的地不远,我们越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阴沟里翻船。”冯子材见邓定公作势要躺,这才开口道。
“我说老冯,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专门跟我呕气,刚才我还一本正经地跟你说话,你却是爱理不理,现在,我想休息了,你却来说有事商量,你说说看,这是何道理。”邓定公真有点生气。
“老邓,别生气,我刚才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冯子材抱歉地道。
“真拿你没办法,说,你有什么想法。”邓定公没好气地道。
“是这样,我刚才观察了一下那座山谷,发现在那处山谷上面,极易藏兵,如果有人在此埋伏,我们怎么办?”冯子材忧虑地道。
“老冯,你太过于谨慎了,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个屁人在这里埋伏,再说,咱们手下有三万人,而且,这地方离曾文正的大营也不远了,再加上,曾文正已派出了接应大军,离此也就几十里的路程,敌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在此伏击我们,除非他是想自杀。”邓定公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是,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所以,我觉得我们是不是等到接应大军来了之后,与他们合兵一处,再再往前走啊。”冯子材道。
“哈,哈,老冯,你是不是年纪越大,胆子变得越来越小了,怕他个球,就凭你我二人,有埋伏又怎样,有埋伏更好,我正好可以试试我手中的钢枪,此枪久不使用,不知锋利否,而且,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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