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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点点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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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笼山的对面就是大石山。大石山远看如一道绿色卧龙,脉结阳山西北群峦。于这一脉绿色波动之中,大石蜂拥而出,如石莲绽放于山腰。自宋至明清,无数文人墨客为大石留下了很多赞美诗文。所以我到苏州不久,常被人问起:去过大石没有?
其实几年前,我曾去过大石。一进坞内满目佳林翠色,令人沉醉,但行至山脚,却觉十分败兴。山坡之上有大片林木被伐,原来有位浙江僧人欲在此建大庙,故而大兴土木。为此叹息:绿丘变工地,山土露红褐,如巨疮流血啊。
沿石砌而成的旧山路上达巨石累累处,这是一处奇石嶙峋的山崖,左有石轩和夕照岩洞,右有S形陡崖磴道“一线天”,中有摩崖“仙桥”,很像桂林象鼻山。大石之上摩崖石刻随处可见,傍崖原先建有古寺,佛阁悬崖,状如河北悬空寺,因和尚抗战,庙被日军焚毁,现只余古树空崖,隐于绿抱之中。
这是前几年首次去大石之见闻。这次下得鸡笼山,穿过坞内平原再访大石,只见上次在建的寺庙仍未完工,大雄宝殿等主体建筑只是一个框架,山路边新建两座房子,其中一间为僧人与香客居住之所,内设佛堂。
一问才知此地建筑成“烂尾楼”的原因,是因为原先造庙的浙江僧人近年因叠遭变故而离去,几经易手,仍因资金无法到位,所以建建停停。
望着山脚这片房屋框架,心想,山低房高不成比例,毁树伤生不近情理,是故多有不便啊。
山路更衰旧近半圮,沿途草衰石枯人踪稀。大石依旧峥嵘,却因水枯石焦了无生机,所幸背靠青山,远观植被完好如翠屏一般,据说登巅则太湖在望,所以山崖上有一石刻,“见湖峰”三字豁然于上。
欲登大石后之翠顶,乡人劝阻,说此山背面遭开山采石削损近半,不看也罢。这才醒悟,为何全山土燥石干,枝叶蒙尘,原来是山脉断裂导致山水枯竭,虽山的这一面保存尚好,但背后巨创,毕竟唇亡齿寒,当然无法滋润养容了。走在干旱的山林之间,树上的叶子全萎萎的毫无水色,像稀疏的枯发,飘落在地的踩上去也如秋天的枯叶。山路上岩石上都是灰蒙蒙的,似在无声述说焦渴,哪像是在阳春四月万木竞荣的时刻。
好在山上虽然干涸,树叶仍然是绿的,远看更是一派沉郁的苍翠。那蓝天下逶迤的岗阜因了这绿,便有了生机,有了看头。
被大阳山(含大石峰),鸡笼山环抱的村庄名叫树山村,树山,得名与周边一座小山:“圌山”,虽是小山,占地也约50亩左右,于大阳山和鸡笼山之间,独立葱茏。苏州人将“圌”读作“树”音,时间长了,数山便作了树山,周边的小山村也就名叫树山村了。(12…7)
树山村有15个自然村,全隐藏在群山幽谷之中。质朴勤劳的树山人与山水和谐相处,将谷中平原耕耘成绿色世界,这里春花秋实,茶果飘香,粉墙黛瓦的村舍与叠峰涌翠的自然相映成画,每次进入这里眼睛如经清水荡涤,有一种快乐便随视线轻舞飞扬。
石嵝与石壁(1)
2004年3月初,我约花山小陈一起去光福寻访石嵝和石壁。
石嵝又称石楼,在弹山山南,石壁则在弹山附近的蟠螭山,两山皆面湖,如青螺般浮在水边,周围群山迤逦,似沉又浮,曲袖般舒缓有致。两山还各有古寺藏于幽深之处,隐而不露。
先去弹山访石嵝。有石阶依山而上,十分平缓,景色颇似花山鸟道,但又有明显区别:花山鸟道翠而润,弹山石径却枯而燥,虽有树木夹道,都干干的,好像断了水脉,如气血两虚的病人般面黄肌瘦。
从坡上一片竹林中穿过,又经石嵝精舍未入,先往最高处的万峰台去。竹林稀疏,处处留有斧斫的竹根,像向人展示一场无声的杀戮。小陈说,如不将竹根凿穿,雨水积了会烂根,还会殃及旁边那些竹子。我忙仔细察看,见每一管竹根都没有凿穿,不禁为残余竹子的命运担心。
万峰台在弹山山南一小岗上,旧时有七十二峰阁,为观赏太湖四季佳景最好地点之一。仔细观察,岗由数百块黄石垒成,岗上几棵高大的老树如巨伞般围护着一座参差的黄石崖,上有赵宦光所题“万峰台”三字,已漫漶难辨。相传明初高僧万峰和尚从玄墓山圣恩寺至此,见景色殊胜是适于修炼的清净之地,却苦于无处打坐,便运气将数吨巨石一日聚巢成台,这就是万峰台的来历。令人不解的是,万峰台上有尊观音像被很突兀地摆放在一座高高的三角铁架之上,与清幽自然的山林格格不入,显得不伦不类。想起刚才进山之时,还曾见一尊镀铜玻璃钢佛像被摆在山路之旁,其体量和位置,也与周围环境相冲突,更有一红布横幅当道,称此地为蒋经国求签处,于疏木细径之间,尤为突兀。一路为之一叹再叹。
好在还可以将目光尽力向湖山延伸。
万峰台确是面湖眺远的极佳地。弹山横亘太湖之滨,绵延约六七里,与青芝山相接。丘岭连绵平缓起伏,植被全是茅竹与杂树,使山体显得毛绒绒的,像群拉长了身体仰天酣睡的怪兽。小陈指着下方湖山之间一个巨大的半圆形绿色盆地说,这里的视线多好呀,早年苏州一些知名画家经常从这个角度写生,风景真的很好看。
我望过去,果真是一幅典型的江南画卷,太湖山水相拥相激而又相融,一副淡淡妆,天然去雕凿的模样,尤其在这春寒料峭,山还未真正返青,水则混浊一片的时候。
有些荒野的味道,因为人迹罕至,地偏景自幽,湖光山色淡然自适。
连绵山岭全被榛莽所闭,无路可至。使其只能远观,不可近亵。有时候,偏僻造就的荒野反而是块瑰宝。
私心一直以为,所谓胜景,不是名胜,也非奇卉,一派天然方为上等之境,弹山的石嵝,更胜在视野的无遮与豁眼,目光所及,天低水阔田畴平。
但原本湖山浸润处,绿色丘岭恐怕很快就不再与水相接,一条正在施工中的沿湖公路像根黄色带子由远方沿山脚蜿蜒而来。随着路的开通,这片藏在深闺人难至的幽僻山谷,将失去亘古的静谧,那末,现在目光所及尚存的那片野趣,是否也会像我脚下的石嵝,因人的侵入与扩发,而逐渐消失其童真呢?
带着这担忧,一步三回头地从万峰台上下来,又踏进路边一座衰旧的小庙,此庙背依松林,门朝翠竹,名石嵝庵、石嵝精舍,有赵宦光篆书“石嵝”二字。清初无声禅师曾居此庵,无声刚去时,“止败屋五榅,渐圮,无公稍修葺之”。(清初菖芝《石嵝庵记略》)又绕庵种枇杷数十株,并栽修竹隐蔽之。看来,此山的竹林,还是老和尚打的基础呢。后寺又衰败,抗战时又有脱尘和尚重葺山庵,十年间肩挑手植,遍栽修竹,满山遍野蔚成竹海,使山色更加清幽。近数十年间,当地政府又曾二度拨款修葺,使其不致颓败。寺因周围林竹皆挺直高耸而显深藏不露,如隐绿霭翠烟中。寺后崖旁有“留余泉”,清澈甘甜,遇旱不竭,脱尘禅师名之,喻饮之有余和留“我”在此之意。小陈十几年前曾借宿山庵,夜听老和尚吹箫。当时是万籁俱寂,孤月当空,还是长风过岗,松声湖涛阵阵?我总认为箫声幽咽,似有无限悲意难抑。可以想见,老僧夜箫于黑岗孤庵之中是一幅什么样的情景。现早已人去屋空,改由林场一职工承包经营,便将庙当作收香火钱的地方,又靠山吃山,伐竹搭阁准备卖茶。山得人则盛,失人而萎,此又一明证。
石嵝与石壁(2)
蟠螭山则维护得较好,山路洁净,茶绿花红。一路上行,初春的夕阳淡淡地洒在满山的茶圃上,有农民还在挥镐挖掘山坡上的原生树,平整土地,开辟新的茶园,沿途这里那里堆放着巨大的树根,有些新出土还是潮润的,有些出土较久,在日头天光下渐渐失了水份,显出根雕般的特质。上山前要穿过村子,很多人家门口都堆着码得整整齐齐的木柴和树根。其实,现在农家都有液化气,木柴不再是主要燃料了,将树连根挖去,主要是为了种茶。
茶树有经济效益,而野树则无利可图。祖祖辈辈生长在山上的原生植物,可能比人类的年龄更久远,而且江南的这些山,似乎都如湖中长出的礁石一般,无论高矮,均石骨峥峥。那些本土原生植物的生长其实十分偶然,从一粒籽开始,可能由风吹来,鸟携去,因了种种缘,方于石隙中往下扎根,向上伸枝,虽不高大,却也绿了山野,秀了丘岭,这绿这秀,乃天地造化,非人力所为,一旦毁损,则无可再生,风貌由此大变。
途中常常停下脚步,默默地看农人在费力地挖树根。和石嵝的遭遇一样,靠山吃山,弹山是伐竹造茶楼,蟠螭是挖树开茶园, 都是为了满足人的生计,从人本角度来看原也无可厚非。只是,后人不会再有机会看到“万类霜天竞自由”的自然神韵了,假如触目只有整齐的经济林、茶林乃至花园,再巧夺天工,也是失了自由生命与颜色的人工艺术,与天然去雕饰的自然生态相差何止千里?因了这惋惜与留恋,双脚又总是不自禁地往那些还未被完全改变的山间小路上走,去到一些山石突兀,杂树环生,小路在野草丛中隐现的静僻之处,若有若无的风将一声声清脆的鸟鸣从远处传来,人便有些迷失。
沿山中隐隐穿行于茶园和林间的蛇形小路,几曲之后便可见一座天然山岩如高台突起于山之盘结幽僻处,绿荫垂于上,茂草环于旁。岩壁之上镌刻“憨山台”三字,这就是憨山修炼打坐之处。那里人迹罕至,榛莽犹存,有一种僻远荒芜的味道,人至此即进入天然静修之地,百虑全无。现在,这座隐于深山幽林之中的高岩更像一座天然纪念碑,纪念憨山当年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生命历程。
有庙在台南百米外稍高处,面湖,造型简朴无华如庭院,因门前大村垂荫更如幽隐山居,那座著名的石壁就在庙里。凡山中幽奇处,总有寺院相伴,此山亦然。沿山中隐隐穿行于茶园林间的蛇行小路,寺建在山南名叫石壁窝的一处天然半圆形岩墙之中,名“石壁永慧源寺”,为憨山大师结茅处。明万历年间,憨山因卷入皇家建储风波而遭遣,遇赦后来到远离京城位于苏州太湖之滨的蟠螭山潜心修行,“置身天地外,何羡红尘浩”,真正大彻大悟了。
永慧禅寺又名石壁精舍,因寺后所依那一片百仞石壁。因年代久远,庙与石已融为一体,相得益彰,来访者上山,主要为探访石壁而来,但须先穿过古色古香的袖珍小寺寂静的庭院和短廊,出得寺后拱门,眼前方见大块石壁拔地而起,仰头观望,人似伫立深崖底,此一奇。更奇的是石缝中长出一棵十分罕见的石楠树,树龄约300多年,其根枝蜿蜒盘曲,吸附于石壁之上,宛若苍龙卧眠,人称“睡龙”,倒也与蟠螭山名相符。还有一奇为壁上遍布名人摩崖石刻,如章太炎、孙光庭、李根源等,记下了清末民初的政坛名人与文人雅士,初春先访邓尉香雪海,又登蟠螭玩石壁的一番闲趣,那虽是个烽烟四起的年代,但生活依旧进行。
往事前尘渺不可寻,唯石壁苍龙墨迹依然。只老了古树枯藤,淡了字形镌纹,却仍为岁月留痕,为历史作证。
庙前有石径穿过树林通往山下太湖边。从上往下看,湖水在林间的空隙中波光粼粼,岸边是丛丛枯黄的芦苇,让人想起此时还是早春,冬日余寒未消,新绿尚在孕育之中,仍是树瘦草枯之时。但毕竟已是冬春之交,既留简洁苍劲,廖廓空旷之冬韵,却又有春阳辉照,暖意融融之景象。兴之所至,沿石径而下直至湖边,但见水天一色空濛一片,回望蟠螭山如一只轻巧可爱的青色寿桃,浮在银灰缎子般的湖面之上,山脚延伸入水的大片湿地上,经了一冬霜打雨浸的枯芦苇丛,在清清淡淡的水天映衬下,更黄得纯粹,十分可爱。此时何时,有此佳境如幻。 。。
石嵝与石壁(3)
太湖沉睡般平静,空气如水,幽静亦如水。只心不宁静,为石嵝所见,也为石壁担忧。
返回途中在车上便开始打电话给有关部门,希望他们去看看石嵝,管管露天乱放佛像和随意砍伐竹木的行为。
几天后,有一信放在桌上,信是小陈写的,说石嵝庵之行,感触颇多,似乎不吐不快。他先简述了石嵝庵和万峰台的历史,心情开始激愤:“这里是光福山水精华所在,此次踏访,见邪神恶道蛊惑青山,伐竹截木,横拈竖弄,七古八怪,不伦不类,真让石嵝蒙尘。如此好山好水,如此践踏,让人痛心不已!!!可悲!可悲!苏州十年后将看不到真山真水了!”
不久,又看到有关部门前往调查处理的报告,主要内容如下:
吴中区石嵝庵违法活动被查处。
据光福志记载,石嵝又名石嵝庵、石嵝精舍,位于光福镇西南的弹山半腰,公元1349年,江南名僧万峰和尚自杭入吴,在此修持坐禅。石嵝庵门朝西,占地不大,约500余平方米,有大殿三间,南北各有厢房,清末建筑,系市级文物保护单位。石嵝庵历史为佛教寺庙会,文革期间由原吴县林场接管,原在庵内的和尚为林场职工,直到前年圆寂。去年下半年,林场将石嵝庵承包给个人,作为旅游景点对外开放。近年来,石嵝庵一直有烧香活动,但因石嵝庵产权问题未定,故目前尚未批准为宗教活动场所。
经调查核实,在石嵝庵的山道上悬挂着“民国三十二年蒋经国先生到石嵝庵求签”的横幅,以吸引游客到庵里求签。山门的南侧有梵香炉,山坡上有一尊露天佛像(高1米多)矗立在铁架子上。进入山门,上设有功德簿,已写有18页,每只20人左右,最高的20元,最少5元。大殿前设有蜡烛台、功德箱,殿内塑有佛像近10尊,北厢房内也有佛像,并有明火,很不安全。
对此提出几点要求:如限制在两天内将露天佛像搬迁进室内;进山路口悬挂的“民国三十二年蒋经国先生到石嵝庵求签”的横幅必须撤下;切实做好石嵝庵内的环境卫生和消防安全工作等。
目前,露天佛像(玻璃钢台)已搬走,功德簿、功德箱已妥善处理,初步达到了整治要求。
年前有人邀我再去,说,现在的石嵝经过重新整治,已今非昔比,很值得一看。当时听了很高兴,但一直没机会再去。直到最近我去光福,特意上了石嵝。只见山道齐整,竹海青幽,石嵝精舍宁静脱尘,寺东有株植于明代的木香,高三丈余,缘树而上,亦枝叶茂盛,苍劲生动。拾级登万峰台,也已整修一新,原本荒草杂芜的山头,现成一平广方台,上筑一座两层高的楼阁,约为新建的“七十二峰阁”。原阁为明代状元顾鼎臣所建,死后即葬附近山里。此阁背山濒湖,登临则太湖七十二峰尽收眼底,那座参差的黄岩崖石就在阁后平地上,大树仍坚守其旁,垂荫婆娑,岩上满是古人题刻,其中最著名的赵宦光“万峰台”三字也被红墨新描。
弹山依旧真山真水,似更苍翠幽秀,让人欣慰。
白马涧的水,白马涧的山(1)
在天平、支硎那道天然屏障之后,逶迤起伏于西南的大片山岭之间,有条碧玉般的绿潭蜿蜒其中,它由东往南又往西,沿群山边缘自然流转,状若游龙,至最西端回环成湾,如一个巨大的龙首,“龙池”由此得名。而那蜿蜒的“龙躯”,却还另有一个名字叫“白马涧”,这称呼有两个出处,一说为春秋时越王养马处,见《吴门表隐》:“白马涧,越王养马处,今尚有青石大马槽一具”;另一说为东晋时支遁饮马处,见《中吴记闻》:“南峰山北有聚落,号白马涧,昔支遁骑白马而来,饮于涧中,因此名焉。”
白马涧四周丘阜环绕,涧在群峦之腰,所以那些山头都像匍匐在水边一般,沿白马涧两边低低矮矮地起伏连缀,如伸出两条长长的手臂,到西部龙池上方才合拢围抱成一个圆,龙池就在这个圆点之上,实际上由于这里的地势呈东高西低,水从东部经涧床往西一路下行,至此积成深潭。
白马涧的水由众山之水交汇而成。春天水大的时候,可以看到周围的山岭都在往下流水,使白马涧的水床升高,水量丰盈。一次我从寒山岭以西,白马涧以东的谽岈谷经过,听见路畔草丛深处有又细又急的水声,仔细看去,只见藤萝灌木之下有泉水奔涌,水由高向低潺潺流至谷口,流入一大一小两个并排的水池,池圈半圮隐于树荫草丛中,东面是小池,池壁临水处有一石刻,上题“洗心池”三字。支硎山中峰寺高僧苍雪曾为此赋诗:“池浅不盈尺,毛发尽可鉴。寄语入山人,洗心莫洗面。”(苍雪《洗心泉》)泉水从小池流向相连接的大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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