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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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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他确实没有他想象中的中用。


第17章 初为人父(一)
  次日,黎华去找了一趟孙聪明。
  说实话,其实不是他真的就那么不中用,而是他从小到大就从来没关心过这些事情。
  一旦有一天他想用心去学了,他会比别人用心百倍。
  一旦他想对一个人好,他会比别人真心万倍。
  孙聪明连讲带说、连写带画,给他详细而又细致的阐述了他所需要或者不需要知道的所有事,黎华觉得这真是不亚于往脑子里硬怼了一半的四库全书。
  他听的头昏脑涨、头重脚轻,这才真真切切、切切实实、实实在在的明白了李轻烟到底在怎样辛苦的过日子,不禁替他担忧起来。
  男子怀胎,逆天而行;为人臣子,多事之秋,李轻烟身上的担子太重了。
  黎华回去之后,隔着花胖子再看李轻烟,突然有种很微妙的感觉,似乎哪里有所不同了。
  从此,黎华过上了小厮选的好,少爷回家早的日子——
  若是花胖子在洒扫庭除,黎华便会在窗前读书。
  相见不过抬首看。
  若是花胖子在擦桌抹椅,黎华便会在隔壁喝茶。
  声响不过搁墙间。
  若是花胖子出门采买,黎华便会在铺子隔壁吃一块糕。
  相逢不过七步远。
  若是花胖子被管家斥责,黎华便会突然吩咐管家去办一件虚头巴脑却又似乎十万火急的事情。
  黎华佯装若无其事,花胖子佯叹幸运之至。
  起初,李轻烟还仔细思考了一下黎华这是要关照着他别出什么事儿,还是监视着他别搞什么事儿。
  后来,李轻烟确实就没精力思量这些事儿了,浑身乏力,冷的要命,恶心想吐,有时候一蹲一起,眼发花,腿打抖,所以,不管黎华做什么事,能让他捱的容易点的就是好事。
  他无比庆幸脸上覆着一张肉乎乎的假脸皮,他猜想自己现在的脸色肯定糟糕的像个鬼一样。
  阳光正好,绕廊风小。
  要是能抱只狗子晒个太阳肯定安逸的不得了。
  而李轻烟却在艰难万分的擦书架,半蹲着身子,脚下的三张凳子叠罗汉似的摞在一起,两张在下,一张在上。
  搁在以前,这对于李轻烟来说就像踩在平地上一样稳当,没什么好担心的。
  麻烦的是他以为他现在依然如故。
  他尽心尽力的擦的一丝不苟,腰弯了好一会儿了,酸的很,像直起身来想活动活动脖子。
  猛的一抬头,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双耳嗡嗡的响,全身都麻了,针刺一般,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他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模模糊糊的只觉得好像有人在死命晃他的肩膀,晃的他更为头晕目眩,甚至很想吐。
  真是的,现在又开始掐他的人中了,掐的真踏马的使劲儿,疼的了不得。
  欲哭无泪,无奈之至,就不能让他安生的昏迷一会儿?
  等他眼前的黑幕渐渐褪去,意料之中,他果然倚靠在黎华的怀里。
  黎华的胳膊环着他的后背,坚若磐石。
  李轻烟无奈的和他四目相对,气若游丝。
  ,“怎么样?!你没事儿吧?!”黎华焦急的好像死了儿子。
  李轻烟有气无力的说:“好兄弟,给你商量个事儿,下回能不能让我平平静静、安安祥祥地躺在地上?我他娘的快要给你晃死了!”
  “······”
  还能骂人,看样子没事儿,黎华松了一口气,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胳膊肘,慢慢的把他扶了起来。
  李轻烟一手抓着黎华的上臂,一手摁着椅子扶手坐了下来,缓缓神儿。
  黎华忧心忡忡的挨着他坐了下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李轻烟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屁——话但说无妨。”
  李轻烟硬生生的将一句粗鄙之语绕成了文雅之言。
  黎华叹了口气,“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我知道你过去受的苦比这苦百倍千倍,可是,你过去怎么样是你一个人受着,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
  黎华吞下去了两句话——
  “孩子得跟着你受着,我——也得跟着你受着”
  太过旖旎,羞于出口。
  只得重重的抛下一句:“你可得想仔细了!”
  说罢起身背对着李轻烟,长身直立,耳朵尖微微泛红。
  李轻烟很聪明,但还不够聪明。
  黎华吞下去的两句话,他只猜到了前一句。
  又过三天,黎华退朝回来,却到处都不见花胖子的身影。
  心下奇怪,黎广从廊下小跑着走来,他便假装随意的问:“今儿怎么没瞧见花胖?”
  “回爷儿的话,他说他娘得了病,就要了工钱回家了。”
  黎华心里咯噔一下,走了?!
  李轻烟离开,无非有三,要么是李轻烟后院起火、祸起萧墙,要么是李轻烟自己出了什么事儿,要么是他已拿了他要的东西。
  哪一样都让黎华冷汗直冒。
  黎华转身急匆匆地往外走。
  黎广在后面喊:“少爷您不吃午饭了啊?”
  “不吃了不吃了!”黎华头也没回的答到。
  得,又跟之前似的了。
  待黎华赶到好去处时,只见李轻烟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撑着腰,对着一个彩釉的小瓷盆呕个不停。
  呛咳不已,胸口上下的起伏,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听见有人进来了,李轻烟便抬头望去。
  泪眼迷蒙,双腮飞红。
  黎华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楚楚动人”和“惹人怜爱”。
  人人都有锄强扶弱之心,特别是李轻烟这般姿艳奇绝、骨透风流的弱者,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见了他这副样子,一定都会不由自主的心生恻隐,别说他在你面前咳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就算是他突然暴毙路旁,你都会心甘情愿、捶胸顿足、万分惋惜、自掏腰包把他好好的埋起来。
  看着他这幅样子,黎华的心好像都皱在一起了,扭曲牵扯的好似针扎一般的微微作痛。
  “咳咳!快呛死我了,咳咳!你来了,坐坐坐”
  李轻烟随意的招呼了他一句。
  虽然李轻烟难受的不得了,但李青熟练又周到的把他伺候的很好,一边拍着李轻烟的后背,一手端着茶让李轻烟漱口,随后又抽出手来拿帕子替李轻烟擦嘴。
  黎华就只能又焦急又尴尬站在李轻烟一边,讷讷的不知道该怎么帮把手,有一瞬间他都以为李青长了五只手,而却自己只长了一个胃和一双脚。
  他紧紧的攥着袖子,抑制住一股想要把李青踢出去的冲动,毕竟他是从小被人伺候着长大的,确实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人,李轻烟又惯是挑三拣四的,李青走了他自己肯定搞不掂。
  他一扯袖子就牵扯了一下前襟,突然想起怀里揣着他向孙聪明讨的止吐方,这才心里稍稍安慰了些。
  还好,还好,也不算什么忙都没帮上。
  待李轻烟缓和了些,他从怀里掏出药方,递给李青,李青忙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一眼,“这是?”
  “止吐方,向孙聪明讨的。”
  李轻烟本来恹恹的支着腿大口喘气,听到这话便抬起头来看向黎华。
  眼中眸光一闪,开颜一笑。
  黎华心中忽然涌起一阵狂喜,笑的像个傻子。
  李轻烟看他傻里傻气的样子,问:“你乐的什么?”
  黎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一笑我解千愁啊。”
  “嚯——”李轻烟吃惊的瞪着他。
  这呆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肯定是谁教的!
  “苏风清教的你?”
  ······
  “不是。”黎华不爽的很。
  情动之时,突然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是个男人就会不爽。
  “哦呦!那你进步匪浅啊!”李轻烟惊喜的无所适从,啪啪的拍着他的大腿。
  “坐坐坐!”李轻烟拍着身边的圆凳。
  黎华被他拍的受宠若惊,“怎么了?”
  “没什么,感觉跟儿子会走路了一样的高兴。”李轻烟陶醉的倚在他身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黎华哭笑不得,“多年父子成兄弟”可能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哎对了,你怎么来了?”李轻烟惬意的把头靠在他的肩窝里问。
  差点又忘了正事儿,“哦哦,我想问你为什么回来了?”
  “伺候你伺候够了。”李轻烟回想着自己忙前忙后、擦桌抹椅的日子,翻了个白眼。
  黎华当然不信,并且摆出了一副你不说实话我就跟你僵持到底的架势。
  李轻烟见状,叹了口气,从黎华身上起来,直了直腰。
  怀里的重量突然消失,黎华眼露惋惜。
  李轻烟道:“那个厨子是宁海王的人,他的身份被我看穿了,可惜,我也暴露了。”
  他嘴里说可惜,但他眼里的惋惜却还没有黎华多。
  黎华还想再问,却被敲门声打断了,门外传来李轻烟另一个小厮李竟的声音:“爷儿,车备好了。”
  李轻烟应了一声,站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这些天一直缩着骨,弄的他浑身酸痛,怕伤着孩子,肚子那截儿没缩。
  黎华也跟着站起身,“你要去哪儿?”
  “烹鲜阁。”
  “去吃饭?”
  “算是吧,你吃了吗?”
  “没!”黎华斩钉截铁的答。
  他确实没吃,但即便他已经吃了也一定会依然斩钉截铁的说没有。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黎华不禁自信自己肯定会越来越中用。
  李轻烟轻轻笑了一下,打趣般地说:“那好巧啊,要是黎大人不嫌弃,一道吃点吧。”
  怎么会嫌弃,一齐吃麸皮粥他都不嫌弃!
  黎华喜笑颜开的跟上了他,坐着一辆颇为宽敞的车子,来在了烹鲜阁的最顶层。
  黎华环顾四周,不由得暗暗惊叹。
  李轻烟确实是个非常会享受的人,此处布置之精巧,装潢之华贵,让黎华这个世家子都啧啧称赞。
  李轻烟坐在桌前,手支着头,惫懒的吩咐伙计:“再加上几样黎大人爱吃的吧。”
  那伙计诺诺应答,脚下生风的跑了下去。
  黎华疑惑的问:“他为什么都不问我喜欢吃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黎华突然非常感动,但马上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更麻烦的是李轻烟马上问了那个问题!
  “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完了,黎华知道自己肯定凉了。
  只能一五一十地回答道:“不知道。”
  李轻烟却一反常态的没有生气,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栗子炖鸡。”
  “什么样的栗子炖鸡?”以李轻烟的挑剔,肯定没听起来的那么简单。
  “普通的栗子炖平常的鸡。”
  黎华感觉这句话后面肯定又有一个说来话长的故事,但又不想让他回忆起那些日子,免得心里难受。
  所以他换了个次要好奇的问题:“你为什么没有生气?”
  “因为我爱吃什么像我的卧房在哪儿一样,是头等机密。”
  这两个机密黎华却都知道,原来自己的分量并没有想象中的轻。
  “为什么你爱吃什么也是机密?”
  “知道了我的喜好,杀我就会很容易。”
  “你不怕我杀你?或者是把你的机密透露给了想杀你的人?”
  黎华意味深长的看着对上李轻烟的眸子。


第18章 初为人父(二)
  李轻烟还没待回答,胃里突然一阵翻腾,干呕一声,什么都吐不出来。
  猛咳了几下,眼泪又呛了出来。
  黎华灵机一动,依样画葫芦,像李青一样上下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儿,又端茶给他压一压。
  李轻烟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惊奇地看着他,接过了茶。
  呦!这呆子今天是怎么的?福至心灵的。
  李轻烟费力的咽了几口茶水,才稍稍舒坦了些,感叹道:“啊——真是干什么都不易,这年头,连当爹都这么难了——”
  又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道:“你刚才那句话可太恶心了,我都差点听吐了!”
  黎华忙一本正经的保证道:“我以后一定不说了!”
  “行行行,得了,吃饭吧,吃完了我好有膀子力气吐。”
  黎华突然感觉一阵内疚,跟李轻烟比起来,他这个爹当的可是太容易了,不这不那、不痒不痛的。
  两人还算稳当的吃完了饭,其间李轻烟又反胃了几次,都硬让他压下去了。
  李青煎了药,用一个剔透翠绿的小玉碗盛了来。
  汤药夹翠色,影影又绰绰。
  李轻烟悄悄的瞥了一眼黎华,仰头饮下。
  嘴角带着隐约的笑意。
  药汤见底,他将碗随意的丢在桌上,李竟手脚利落的将它撤了下去。
  李轻烟对李青道:“叫李言过来吧。”
  李青应了一声,退出房外。
  房中只剩黎李二人。
  淡淡茶味,隐隐药味。
  李轻烟起身,缓缓走到窗前。
  抬手,色如白瓷,纤若削葱。
  前推,两扇窗如鸟展双翼,冷风像赶集的人群一样,争先恐后的涌进来。
  被寒风猛的一冲,李轻烟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了不少,胃中不适也见轻了些。
  站在烹鲜阁的顶层,半个万安城都匍匐脚下。
  四四方方的屋子,一间间、一幢幢;
  穿红戴绿的人群,一撮撮、一簇簇。
  最惹眼的当数纵横占了约八十亩的好去处——
  楼台舞榭,弦乐不歇。
  南来北往,熙熙攘攘。
  项背相望,沸沸扬扬。
  李轻烟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自得之情。
  这都是他凭一己之力、一砖一瓦建起来的。
  黎华走过来站在他的背后,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望去。
  隔着数层衣料,层层叠叠、繁繁复复,李轻烟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黎华透过来的温度。
  淡淡的暖意。
  黎华看着恢弘热闹的好去处,回想六年之前,这里还是一片荒郊野地,不禁赞叹道:“你可真厉害!”
  李轻烟往后微微倾身,轻轻的将后背贴在黎华前胸。
  “嗨——这有什么厉害的,有一个人比我厉害千万倍。”
  “什么人?”
  “赠我一颗良心的人。”
  “我会见到他吗?”
  “可能会吧,我放下屠刀之时,便是你们相逢之日。”
  黎华闻言低头,下巴触及李轻烟的头顶。
  青丝漫绾,几缕散落。
  几分慵懒,几分妖冶。
  “叩叩!”敲门声响起。
  李轻烟不着痕迹的从黎华怀里挣出,泰然自若的坐在了桌子的里侧。
  黎华记得他的这一副面孔,越是疲惫就越是神采奕奕,越是逞强就越是气定神闲。
  叹了口气,将对着李轻烟的那扇窗掩上,也好整以暇的坐下来,看着这个有千百副模样的人又要粉墨登场演出什么戏。
  李轻烟扬声说道:“进——”
  门吱呀一声,开了。
  李青与李言,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走进来。
  李青在前,李言在后。
  李青在左,李言在右。
  门又吱呀一声关上。
  李轻烟嘴角微翘,笑着问李言:“李青这个先生当的还称职吗?”
  李言自然是连连称赞。
  李轻烟手一摆,“教的好不好你说了不算,你的本事说了才算。”
  他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个仔细封了口的信封,往桌上一扔,一挑下巴,“喏。”
  李言知道这是消息阁昨日汇总的顶机密的十条消息,随便拿一张出来都是人命关天、家国天下的大事儿。
  悄悄瞟了一眼坐在李轻烟手侧的黎华。
  黎华并不是消息阁的人,也并不是李轻烟的心腹,生性多疑的消息阁阁主竟然一点儿都不避讳他,真是奇怪。
  他恭恭敬敬的向李轻烟和李青道了声“失礼”。
  李轻烟点点头。
  他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的信封拿起,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小刀,将信封口朝下冲着桌面,迅速的割开。
  只听见磕嚓嚓几声,桌面上已钉入了数十根闪亮亮的针,针针没入!
  霎时间,桌面呲呲的冒起了白烟,可见针上还淬了剧毒。
  黎华不禁一阵后怕,李轻烟竟然揣了个如此恐怖的物件在怀里,还跟没事儿人一样面色如常的吃饭、神情自若的呕吐,要是它的机关不小心触发了怎么办?!
  接着,李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瓶口层层封了有五六层。
  他利落的打开封口,将整瓶的黑色汁液尽数倒进信封之中。
  顿时,信封里响起一片滋滋啦啦的声音。
  黎华皱着眉头看了李轻烟一眼,真是“诸葛一生唯谨慎”啊。
  过了一会儿,李言才将信封中的东西倒在桌上。
  黎华本以为里头早成了一堆黑纸屑屑,没想到竟然倒出来了十张干净平整的纸条,每张约摸两指宽,巴掌那么长,他往前倾了倾身子。
  奇怪了,纸条上却并无字迹。
  李轻烟起身,对着桌上的纸条呸的啐了一口。
  黎华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看了一眼纸条。
  倏忽,纸上有字迹浮现。
  嚯!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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