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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孩子归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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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梦柳望着地板上渐多的血滴,托腹起身缓缓上前。
  洞口外是人迹罕至的树林,地面飞一般向后掠去。
  夏昭沉下内息,打横抱起韩梦柳,低声说了句“抱紧”,一个腾身飞出车外。双脚几次蹬踏后单膝跪地,起身时顺势扶正韩梦柳的身体。
  天空烟花一闪,前方一声长嘶,骏马扬蹄,马车急急止住,驾车的三名黑衣人手持钢刀飞身而来。夏昭单手搂紧韩梦柳,赤手空拳与之搏斗。
  以一敌三,要护行动不便之人,且手无兵刃,对方必定还有后援,逃为上策。
  夏昭带着韩梦柳不断闪避,试图去到马车前。然三名黑衣人皆非等闲,他几乎拼命全力,也只能勉强保得自己与韩梦柳不伤。
  辗转腾挪间,韩梦柳五脏六腑都快被颠出来,他抓紧夏昭衣衫,喘息道:“即便是暗杀,当不会就在此处,不可保守。”
  夏昭一愣,心道不错。先前用马车困住他,一定是打算活捉他到某处,再进行下一步计划。若一味想全身而退,反而艰难。思及此,他低声说了句“你且忍忍”,放开臂膀主动攻击。
  夏昭文学武功皆为天下名师所授,自己亦十分进取,此刻突然不要命地攻过来,威力不可小觑。三名黑衣人投鼠忌器,动作之间多番顾虑。
  施展轻功虚晃几次,夏昭夺下一名黑衣人手中的钢刀,腾身飞向马车,借势斩断拴马的绳索,正欲跳上马背,突见身侧一刀锋直指韩梦柳而来,他连忙转身将其护住,蓦地脊背一凉,“嘶啦”一声上好衣料的撕裂声响。
  被腹部坠得几乎晕厥的韩梦柳双眼朦胧,只看到地上落下点点猩红。
  夏昭提刀相抗,手臂又被偷袭,鲜血再次喷涌,夺来的兵刃亦失手掉落。黑衣人看出他心中所虑,连番往韩梦柳身上招呼,电光石火间,他将韩梦柳抱住,连续踉跄中闷哼声不断响起。
  被不甚高大却十分坚实的身体包围着的韩梦柳不愿去想,那些落在夏昭身上的,究竟是拳脚还是刀锋。
  二人同时摔倒,夏昭抢先一步侧身垫在韩梦柳身下,韩梦柳蹙眉抱着肚子,黑衣人已至身前。
  刀锋起,夏昭咬牙捏紧拳头一翻身,如网一般正面罩住倒在地上的韩梦柳。
  韩梦柳大惊,他万万没想到夏昭居然会为他做到如此地步,心中无数个猜测闪过,想从夏昭眼中寻求真相,却见那人闭上双眼,一副英勇的模样。
  夏昭身后,黑衣人高举长刀,坚决斩下。
  仿佛看到了喷溅的血红。突然之间,韩梦柳忘了自己是谁、夏昭是谁,亦忘了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能做。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身下的韩梦柳被风刮走一般突然消失,夏昭茫然转身,眼前的画面令他震惊——韩梦柳正在与黑衣人打斗。
  是常年习武之人的正正经经的打斗。
  韩梦柳居然……会功夫。
  脑海中首先闪过的念头,竟是难怪他能几次三番从自己府中悄无声息地溜走。
  这般长久且亲密的相处,自己却未能发现这个秘密,可见他极擅隐藏身形气息,武功必定不俗。
  诗画、刺青、医术、巧思,他曾向自己展示过他所会的一切,却刻意隐瞒了武功。这,究竟是为什么?
  浅芍药色身影利落飞舞,黑发飞扬,韩梦柳在黑衣人的包围中自如游走,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怎能相信,那是怀胎十月,即将生产的身子?
  伤口的疼痛侵入皮肤与脑海,夏昭咬牙撕开衣料,简单包裹住受伤的胳膊和手掌,背上的痛也只好暂且不顾了。
  那边韩梦柳将三人牵制住,夏昭奔至马车处跃上马背,看准时机驭马冲入战圈。
  “把手给我!”
  俯身摸到韩梦柳的手,一掌的汗水让他一怔。接着看到他那蜡黄的脸,额头与鬓角汗如流水,发际湿透。
  他,究竟有多痛?
  突然,湿滑的手从掌中溜走,韩梦柳按着肚子痛苦跪倒,身体缩成一团。夏昭只好从马上飞身而起,再战黑衣人。三名黑衣人已被韩梦柳所伤,内心无比焦灼的夏昭这下很快便夺了刀,利落下手重伤黑衣人后,一把抱起韩梦柳,跃上马背逃离。
  韩梦柳侧坐于马上,身体倒在夏昭臂弯中,双手按着沉隆的腹部蹙眉闷哼。
  “你怎么样?是……要生了吗?”夏昭慌张地问。
  韩梦柳不答,闭着双眼按着肚子挺身扭动。夏昭心乱如麻,紧紧箍着怀中人的身体,“我知你受不了颠簸,但随时会有更多人追来,此刻唯有赶紧逃命。你且忍忍。”
  “逃命?”韩梦柳终于睁开双眼,“方、方才我……牵制那三人,你……为何不独自逃命?”
  “笑话,我怎能扔下你。”
  “是么?”韩梦柳冷笑,眉眼因疼痛而紧缩,面目时而狰狞。狠狠按下肚子喘息许久,他终于换出一口较长的气,不屑道:“草民坏了太子殿下的大计,草民有罪。”
  夏昭怔住,“你……”
  低头望去,韩梦柳目光冰冷,甚于方才的刀锋,夏昭的心跟着一凉。是啊,韩梦柳何等聪明,自己所做的一切,从来都没想过会瞒住他。
  何况最当初,自己更未在意过他的想法。
  只是真到了今日,当他饱受着为自己怀胎生子的痛苦,用那冷漠凉薄的眼神和话语撕开了自己的面皮时,为何自己的心,会如此苦涩?
  韩梦柳忍痛道:“劳烦太子殿下……放下草民。”
  夏昭沉默不语,只是狂奔不止。
  “你……呃、呃啊!”猛烈的坠痛袭来,韩梦柳痛苦地高声叫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夏昭双拳紧攥,混乱的脑海终于清明。低头在怀中痛苦之人的唇上重重一吻,沉声道:“阿梦,你坚持住,等我们的孩子出世后,我任你处置。”


第24章 想生孩子不容易
  杜松风清早起床用过饭后开始读书; 读到有些累了,便遵医嘱出外散步。冬日山中虽寂寥,但青松常在,仍可随风听涛。掌下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感受着时而传来的浅浅胎动; 亦觉幸福。
  悠悠然转到午饭时,正慢吞吞往回走; 突见对面小道上疯狂冲下一匹驮着两人的马。
  杜松风立刻躲闪; 眼见避无可避心惊不止时,奔袭的马儿长声嘶鸣; 急停在他面前。他按着砰砰乱跳的心定睛望去; 顿时更惊。
  “是……韩公子?!”
  韩梦柳艰难朝他抬头,“杜公子; 抱歉,我、我呃……”
  “先别说了,快去我家!”震惊中的杜松风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无意往抱着韩梦柳的人身上看去,虽浑身是伤形容狼狈,却少年尊贵,傲气逼人。通身气度,就连程熙也不及。
  急急回家,杜松风打开最好的客房安置韩梦柳。韩梦柳舒服了些,总算不再叫喊,但依旧抱着肚子弓成一团; 身体时而紧绷时而发抖。
  夏昭着急地问:“府中可有大夫?”
  杜松风亦着急地摇头,“我这就派人进城去请。”
  “且慢。”夏昭抬手,似在犹豫,“不得……不得去别处寻医。”
  “可是……”杜松风一惊,下意识去看韩梦柳。韩梦柳捧腹扭过身,冒着汗珠的蜡黄的脸努力露出微笑,“……听他的吧。”
  杜松风满心疑惑,舌头都有些打结,“那……”
  韩梦柳断断续续道:“先为他包扎伤口,我……备些热水便是。”
  “哦……哦。”杜松风愣愣地转身出门,不久后领着下人捧着绷带伤药、热水食盒进屋——临产时应进食补充体力,备上准没错的。
  杜府下人为夏昭包扎,夏昭俯身趴在案上,沉声问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站在一旁的杜松风立刻道:“午时刚过。”
  夏昭道:“包扎后我要赶去程熙的婚礼,等我回来再与你解释。”
  此话无疑是对韩梦柳说的,杜松风便更疑惑了:家学渊源,夏昭与韩梦柳所穿衣物,他一看便知来自皇家。夏昭气度不凡,说起丞相大公子时直呼其名,他真是有点不敢想象此人的身份。因此他也不敢随便拿件新衣给他换。夏昭便仍穿着打斗中撕烂的衣裳,走到床边,俯身在韩梦柳唇上一吻,“抱歉,此刻我必须走,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再吻一下,夏昭转身离开。
  杜松风呆呆地看着,震惊继续放大。
  这位公子年龄应与他差不多,甚至更小一些,而韩公子已年近而立了。唔,虽然年龄差别大些也没什么,但总觉得,韩公子并不会委身于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少年。唔,也没证据证明韩公子腹中的孩子就是这位公子的,毕竟据闻韩公子一向风流。但是,看方才这位公子的表现,又觉得不是他的孩子说不过去……
  天马行空瞎想的杜松风突然回神,奔回床边以热水沾湿布巾,认真地为韩梦柳擦汗。房内仅剩他们二人,韩梦柳按着肚子喘息道:“我本不是今日生,只因出了意外,怕是……不生不行了。但……胎位太高,孩子下不来……”
  “那……怎么办?”
  怎么办?
  韩梦柳皱着眉想,本想趁这几天顺顺胎位,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有心服药施针,如今却没这个条件——二皇子知道他与夏昭一个临产一个受伤,势必会排查附近人家、阻止大夫进出城,甚至勒令药铺暂时停业,派人假扮大夫引蛇出洞也不是没有可能。因此夏昭要走的缘故,他能猜到一二,但究竟是否如他所想尚不敢确定。毕竟,谁知那一刻在小太子心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眼下的他,唯有尽力撑着。
  “杜公子,府中可有高楼阶梯?”
  “高楼没有……”杜松风目光一闪,“有个地窖。”
  “好。”韩梦柳撑着肚子起身,“劳烦杜公子带路,我去走走台阶,看这孩子……能不能尽快下来。”
  “我派人扶你?”
  韩梦柳虚弱地摆手,“我乃神龙体质,方才有过一场打斗,因此腹中剧痛,如今缓过一些,尚能忍受。为助产,我得自己走。”
  “那……”杜松风看向桌上,“吃些东西,才有体力。”
  韩梦柳扶着床站起,苦笑摇头,“这孩子顶得我几个月来茶饭不思,硬要吃,还得吐,便不浪费粮食了。多谢。”
  韩梦柳扶腰挺身,但很快又弓下身去。双腿颤抖,拼命努力向前挪,没挪几步身体便往下滑。杜松风要帮忙,却总是被拒,只好眼睁睁看着韩梦柳缓慢而艰难地、扶着高高隆起的肚腹前行。
  低头看着自己也已经不小的肚子,心中有点难过。
  到了他生产的那日,又将是怎样的情景呢?陪在他身边的会是谁?若是他一个人,他能有韩梦柳这般独自面对的勇气吗?
  地窖在杜家别院后园仓库中,地板上以机关开了个口,外人看来,绝对想不到这里竟别有洞天。韩梦柳艰难走到此处时浑身已经汗湿,脸上毫无血色,步子亦许久才能勉强挪出一下。
  杜松风不知产痛究竟怎样的痛,竟能让一个那样潇洒的人变得如斯狼狈。只得再次劝道:“韩公子,若实在难受,不如就回床上躺着,等大夫来了再说。”
  韩梦柳苦笑着说不用,心中想大夫怕是不会来了。何况即便来了,这遭罪也得照样受。
  摇摇晃晃扶墙走下地窖,杜松风生怕他腿软摔倒,就一直在旁跟着。韩梦柳疼得厉害时便停下,靠墙曲腿捧着肚子煎熬,趁空冲杜松风笑,“杜公子真是善心,在下多谢了。”
  杜松风立刻一脸认真,“韩公子说哪里话,当日若无韩公子,在下与……”嘴角挤出笑,摸了摸肚子,“这孩子不知会怎样。如今韩公子有需要,在下责无旁贷。而且之前韩公子失踪,在下也一直担心,尤其是李……李怡,更担心得不得了。”
  “李兄是位重情重义的君子……如此良人,杜公子千万要好好珍惜。”
  “唔,我……”杜松风顿时脸红,“并非是那样,我们……”
  虚弱的韩梦柳露出心知肚明地一笑,“在下之前所遇之事一言难尽,等有机会,自当告知你与李兄……原本就是不想牵连你们,没想到,终究还是牵连了。”
  上方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惊慌的语调响起:“少爷,外面有一队官家侍卫带着什么谕令要搜府,气焰十分嚣张,你看……”
  “怕是冲我来的。”韩梦柳往回挪了几步,“还是……”
  “韩公子,地窖隐密且有气孔,你呆在此处,断然不会被发现。我上去应对。”杜松风斩钉截铁说完,向韩梦柳露了个十分认真的表情,转身登上楼梯。合上地窖入口时,只看到昏暗幽深之中,长长台阶上一个浅芍药色的单薄身影。
  地窖里存放着不少布料与木器,韩梦柳拼尽全力走下去,顺势靠着一衣柜跪坐下去。浑身瘫软无力,唯独腹部坚硬沉隆。按着肚子喘了一会儿,外面越发嘈杂,他拼命忍着几乎出口的呻/吟,可那肚子却故意要跟自己作对似的,一阵痛过一阵。
  咬住衣袖扬起头,修长白皙的脖颈爆出青筋,憋闷而无声的应对让他几乎晕厥。突然身下一热,胎水竟破了。韩梦柳摸着依旧高居不下的胎儿,无力且无奈。
  嘈杂声渐低,又过了一会儿地窖门打开,沉重而急切的脚步声顺着楼梯传来,“韩公子,他们走了,没事了,你怎么样?”
  “我……”韩梦柳的的确确想回应一句,但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无。
  杜松风托着肚子跑下来,只见韩梦柳倒在地上,双目无神面色惨白,身下一大滩血水。顿时杜松风头晕目眩,脑海中尽是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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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生不出来很痛苦
  杜松风喊人来将韩梦柳抬回床上; 腰下垫高,然而血水与胎水依旧混在一起不断涌出。韩梦柳已然连叫痛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下下地难过挺身,
  去请大夫的人回来哭诉城中古怪; 居然限制大夫行动; 药铺也有官家守卫,求医问药者先要问清是什么病什么药; 再看情况放行。
  杜松风急得快哭出来。
  “这、这怎么办……韩公子; 我这里有安胎药,对你可有用么?或者还有什么办法?哪怕管一点儿用; 咱们都试试好么?”
  韩梦柳艰难道:“这孩子现下想出生; 却不得法……安胎药是不让它动的,正好冲了……”安慰人一般笑着; “但……有些药材可……止血,不妨拿来,我改一改……看造化吧。”
  “好好!”杜松风又添了些许希望; 立刻叫人去取药。
  药包送来,韩梦柳抖着手指捏出一些,汇成一剂新药,交给杜松风。杜松风仿佛捧着珍宝,郑重吩咐下去务必好好煎药。
  韩梦柳歪在床上艰难苦笑,“怕是……没什么用。”
  “韩公子千万别这样想!”杜松风扑到床边信誓旦旦,“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在下、在下虽然无用,但会全力相帮!”
  望着杜松风; 韩梦柳有些恍惚。多年来他对人对事一向不甚在意,无论什么都没往心里去过,他相信他这个人,以及他的事情,也从未走入过任何人的内心。可此时此刻,一直以来的坚持动摇了——李怡与杜松风,是真正将他装进了心里,真心对他好的。
  因此他……他竟然感觉到冰冷了多年的身体开始发热,甚至有了想要去拼、想要对抗的念头。
  还有……孩子。
  出地窖带后杜松风替他换了干净中衣,如今衣裳汗湿,紧紧贴在隆起得如小山般的肚子上。望着腹部他感慨万千——
  最初留下它,是因狂狷之事做了太多,再多一件也无所谓,并且也有那么一些是想给小太子添添麻烦,看看他失措或愤怒的模样。因此过去十个月,他时常会忽略掉这孩子的存在,更从无将为人父的期待与幸福。
  这样错着懵着,竟就到了今日。
  呵,是这孩子不满他不负责任,故意发脾气吗?然而现下他纵然想负责任,却是毫无力气了。
  “杜……公子。”韩梦柳只觉眼前的杜松风晃个不停,“……劳烦你帮我推腹。”
  杜松风一愣,当明白推腹的意思就是直接按住肚子隆起的最上方再用力向下推时,他惊呆了。这样做就算是平常人都会痛,何况临产之身?可韩梦柳说胎位过高,不搏一次恐怕一尸两命。他只好怯怯上前,将双手按在韩梦柳腹上,咬牙向下一推!
  一声凄厉嘶喊,韩梦柳上身抬起,又重重砸下去。
  杜松风吓坏了,双手缩回来,韩梦柳却道:“就、就是这样……再、来……快……”
  杜松风只好再铁下心,将一条干净布巾塞进韩梦柳口中,交叠的手掌在临产的胎腹上一次次按下。
  胎水不断减少,原本圆隆的腹部狰狞变形,胎儿的轮廓几乎可以摸到。韩梦柳不断挣扎放肆喊叫,用尽全力去抵抗那极致的痛苦。很快叫喊声变得嘶哑,渐渐又闷闷地像被什么堵住,接着韩梦柳身体抖了一下,头一歪,昏了过去。
  杜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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