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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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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不喜欢?怎么又成了萧宋氏?什么时候许的萧宋氏之位?萧略被他这般一说,这会儿脑子实在有些乱糟糟,闹不清楚。

  可宋问还在说话,他说:“既是萧宋氏,聘礼可备好?”

  萧略整个人都木了,一动不动,只看着宋问。

  宋问欺身上前,唇正正对着萧略耳侧,轻微的呵气,烫红了萧略的那只耳朵。

  他还嫌不够,就贴着他耳朵极近的位置,偏偏却不贴上,悄声道:“我看萧将军急得很,送我做那事的物件,还有伤药以及扩张时候的润滑药物。如今还约我去温泉山庄泡温泉,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又都没穿衣服在水里泡着,萧将军不给聘礼,不会是想吃了就跑吧?”

  萧略本就是个雏,接触最多的也是这么一个五月,还是跟一本正经的方太医讨论的,至于同僚那里一点有用的都没偷听着,那楼子里的头牌也就送了本《前情十八式》,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

  他整个人跟石化了似地,僵硬着一动不敢动,生怕稍有动静,就、就、就亲上了。浑身的血,都聚集到了被宋问似贴非贴着的耳朵上,脑子里仿佛有一汪血翻滚着沸腾,咕嘟咕嘟咕嘟的……

  “嗯?”宋问用鼻音哼着问了一声,低沉如山谷里风,吹翻一谷底的草木。倘若有那轻浮的蒲公英,定就跟着这股山谷里的风浪迹天涯去了。

  萧略实在抗不过这个在现代的片海里混迹过的宋问,被逼着跟木偶似地,哪里还是那个战场上叫人闻风丧胆的萧将军,这会儿只口干舌燥的要解释,艰难道:“没、没想吃。”

  宋问骤然撤离,萧略狠狠吐了口长气,一幅劫后余生的模样。

  宋问哼笑出声,见萧略更加窘迫,摸着自己下巴装大尾巴狼说:“没想吃,那是想被吃啊。既然想被吃,萧将军得了画册怎么不送给我看看,自己闭门研究去了?”

  萧略想说自己没研究,可确实闭门将《前情十八式》看了又看,还为这次的泡温泉之行备下不少东西。这般想着,他就管不住自己眼睛,偷着觑了下怀里。

  宋问一直盯着人,这个偷觑,简直是在眼皮子底下作案,如何能错过?!当即上手,他也不老实好好伸手过去掏东西,反倒是又凑近了几分,手贴着萧略后腰一路往上走,手在后腰摸了又摸,叫萧略忍不住往前倾了下,想避开他的手,却是两人本就站的极其近,这般一下子,直接投怀送抱了。

  萧略:“……”懵逼。

  宋问在他耳边轻笑,却叫萧略听着如擂鼓,震得他耳朵里轰轰作响。

  顺势地,宋问另一只手伸长手臂,直接将人压在怀里,摸后腰的手也不收回来,从后腰转到前头,这回不摸了,拍了拍他的胸膛,赞叹说:“不愧是将军,这身段,丢在将军堆里,那也是最风流的将军。”

  要不是他手臂还圈压着萧略后腰,许这拍胸膛还能是兄弟情深,偏偏他搂着腰,萧略实在是、实在是……

  宋问倒是没捣乱,拍了人胸膛,也觉得衣衫里头放了东西,直接伸手就掏了出来——两张纸,一支火折子?

  那两张纸便是萧略逼着方太医画了画,又配上注意要点的那两张,宋问一看字迹便知是方太医的,也没多管,毕竟一个大夫,能写出如何叫人脸红的东西,画的画,在大夫眼里,也不过是人身体的一部分。最多方太医这个古人,多羞臊些。

  倒是这个火折子,跟平日里见的不同,看上去细不少。

  宋问狐疑地看了萧略一眼,萧略偏头避开视线。有古怪,宋问直接上手拿掉封口……

  “别吹。”

  “呼……”

  萧略的话和宋问吹的动静同时进行,一股袅袅的檀木香味慢慢弥漫出来,比佛殿里常见的要清雅不少,更悠远。

  “你带一支檀香做什么?”见是檀香,宋问没了兴趣,将封口重新盖了回去。

  萧略暗暗松了口气,还道是偷偷的,可两人站得这般近,怎么偷都是在眼皮底下,宋问见他紧张,存了逗弄的心思,扣着封口的手直接一抿,呼呼几声,往萧略鼻尖吹了好几下,香味都浓了不少。

  宋问见萧略中个正着,哈哈哈大笑起来。

  “嗯……”

  萧略猛然出手,直直将弄香的宋问扣回怀里,这一下没轻没重的,萧略练武,身上全硬邦邦的,撞得宋问疼得一个闷哼。

  “你……”宋问想骂人,却觉出对方下三路不太对,并且隔着轻薄的衣衫,便是有好几层,但这动静,一幢,宋问自己下三路也不太对劲了。

  卧槽!宋问脑子总算反应过来,这香有毒!



第37章 
  这个六月; 才月初; 怎就这般热了。

  宋问这下是彻底不敢动了。

  两个抱着的人一个比一个僵硬,都不敢动弹; 生怕再引火烧身。不过他们显然是错估了眼前的情形,便是不懂,萧略这个雏,身下火也是越烧越烈,隔着你三层我三层的衣衫; 明显可觉猛地又大了几分。

  宋问连脸都僵硬了,崩溃道:“你怎么回事?”

  萧略蹙眉道:“那香有问题。”

  宋问:你自己拿来的香; 什么问题,你自己不知道?!

  萧略却是开始思索这香的来处:“那风月之地的楼子也不是才开的,苟头从头牌那拿来的香,说是床上之事助兴用; 怎会有问题?”

  这一句话的功夫; 他呼出的气都烫人。

  助兴不就是这么回事?!宋问挑眼去看萧略; 这人竟然还真正经思索是香出了问题。他顿觉得头昏,好歹二十好几的人了; 当真是可怜。

  一想这茬,宋问看向萧略的眼神不由得都同情起来。不过同情归同情; 时机不对,幕天席地没名没分的就发生点羞羞的事情,肯定是不行的。现下指望萧略这个雏做出反应,看情况也知道是不可能了。

  宋问干脆出手; 伸出手指戳了下萧略胸口,想将人稍稍推出去些,无奈力量悬殊,萧略纹丝不动,反倒是“下三路”更禽兽了。

  “你……”

  萧略一脸无辜。

  “少爷?”阿眠抱着一件单衣出来,就见两人贴、抱得极近,看上去古古怪怪的,一头雾水道,“你们干什么呢?”

  宋问、萧略双双回头,瞪眼看着阿眠,脸上眼底头泛着不正常的红。

  阿眠奇怪看了下天色:“天不热啊,怎么脸都这么红。热,怎么还凑那么近,不更热吗?”

  宋问窘迫尴尬德脑袋发烧,当机立断,动手!

  他稍稍仰脸,冲着萧略倏然一笑,手迅速抓住他瞬间激动要动作的手,强硬扣住他的手指,另一只手顺势往下,狠狠捞了一把,在萧略骤然哼一声,本能弓起身子的时候,跟钻洞的泥鳅似的往下一窜,成功脱离他的怀抱,仿佛跛脚野兔似的,落荒而逃!

  萧略躬身回头望着宋问逃跑,只见他慌不择路,一脚踩进灌好水的水田里,就那么拎着沾水的衣摆,岔一双罗圈腿,跟喝醉似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趟着水田走。

  阿眠看看躬身捂住下头的萧略,还以为他惹着自家少爷,被打了。虽然好奇他干了什么,竟然让宋问都动手了,不过见宋问要跑,还是正事在他心里占了上风,忙喊人问说:“少爷,我们不去温泉庄子啦?”

  “这么热,去个屁!”

  宋问爆了句粗口,迅速出了水田,绕了一圈,才发现头脑发昏跑错方向,又红着脸,绕了水田一圈,擦着阿眠过去,往自己屋里跑。

  阿眠看了眼萧略,还是回头去追宋问:“少爷,真不去温泉了啊?怎么就不去了,我都还没去泡过温泉呢?不是说近日没事,我行李都收拾好了……”

  砰一声!

  宋问一甩门,门差点拍上阿眠面门,总算是阻止了他的絮叨。

  阿眠撇撇嘴,出去见萧略还躬身在那,巴巴走过去,奇怪说:“少爷打人这么疼啊,将军还没好吗?”他纠结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没看到宋问出来,小声提议说,“不然我帮你请个大夫看看吧。”

  “不用!”萧略无情拒绝。他倒不是疼,而是那一下冲击太大,整个人脑袋都是混沌的,回头追逐宋问身影的目光也只是本能反应罢了,下头是又大了几分。

  可宋问这一招一下自己就点醒了他,原来《前情十八式》说的床上要控制住对方命门,是这个意思。他还以为是写错了,毕竟要是袭击下三路命门,可就是刑讯的手段了。冲着心智坚定的自己,适才都有一下子茫然的状态,要是用在宋问身上,定是能问出想问的。

  如那书上说的,多动动,多观察神情,是否沉浸欢愉之中,萧略不知旁人如何,他反正有点留恋。这般久没起身,一是隐藏下头动静,二也有些舍不得。

  “真不用?”阿眠见他真心摇头,放心回屋再把收拾好的行李都重新规制,放回柜子里。

  等人一走,萧略却没要走的意思,从怀里掏出《前情十八式》来,他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上头说的话的意思了。

  古人说闭门造车,果然闭门研读是没有用的。

  这边看得实在认真,因而宋问出来的时候,就见到萧略眉头紧皱,蹲在地上,手下还压着一本书册。

  “咳咳。”

  宋问这会儿有些尴尬,暂时不想凑近。

  萧略闻声抬头,见是宋问眼睛亮了亮,拿起书册就要跟宋问探讨,宋问一扫眼就发现那是自己在他怀里摸到过的一本,毕竟封面上水渍引起的皱褶还在上头呢。

  “温泉便不去了,天热。泡温泉再泡出内火了,于身子骨有妨碍。”宋问率先阻止了萧略话头。

  萧略拿着书,看上去竟有些委屈。无奈宋问这会儿是个怂逼,他也不能硬上,只能点头,老实收好书册在怀里,决定下回再试。

  宋问见人老实,好歹是松了口气。但人兴致勃勃的来,也不能让人失望而归不是。

  他左右看了看,望风完毕,确信暂时没人,几步上前,状似粗鲁地一把拉人脑袋贴近,直接上嘴,潦草啃了他一口,下嘴就走,好像被狗咬了嘴巴,拔腿就跑到水田边,

  水田的水映出一张通红的脸。

  宋问故作镇定,双手交叠着背在后头,老神在在道:“萧将军可知哪里有稻苗?我这田再润上几日就能用了,只稻米还没着落,再不种上,这产量可就要下降了。”

  萧略好一会儿才回神,正经事当前,他眼底的迷蒙和耳后的绯红尽数退尽,忍着心中骚动,正色道:“京城种稻的不多,大米都是别处运来的,产量低得很,不如麦子。你要种的话,我把你找。”

  宋问点头:“帮我找吧。顺便我想找找有没有透光性很好的油纸。”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的是屋顶。

  正巧外头衙役站在门房处,有事禀报,将宋问和萧略的对话都听着了,不过没听清楚,只知道宋问想要稻苗,又问油纸,还望着屋顶。

  衙役目光在这后宅肉眼可及之处扫了眼,那墙上是种满了菜,整面墙的柜子,一排一排整齐的种上的抽屉。外墙上内侧爬满了已经开花的胡瓜藤蔓。胡瓜是沿着墙角种的,胡瓜摞起来的田埂内侧是整齐的菜畦,还有花生地,看不到的后墙那边还有套了油纸袋的韭黄地……

  不知是菜种的多,还是胡瓜开花了,衙役觉得最近衙门里多了不少蜜蜂,成日嗡嗡嗡的。

  这会儿再看宋问望着后宅屋顶,顿时有种屋顶上头马上会被开垦出田地,也种上菜的念头。

  却听宋问叹息一声道:“可惜了。”

  萧略疑惑:“可惜什么?”

  “这屋顶是斜着的,装不住土,一下雨就全被冲走了。就是硬种上了,土层太薄,根没办法生长,且土都上了屋顶,也有承重问题,一不小心,屋顶就要塌了。觉得放过这么一大块地方,有些可惜。”宋问解释。

  现代有专门研究土的,这种屋顶农场的土一般都是实验室出来的,业内水平差不多,根据宋问现代的公司合作实验室标准,他们研究出来的土比一般泥土轻三倍,本身自重上就解决了一部分屋顶的承重问题。

  这会儿显然是没这个条件,宋问也不是实验室研究人员,研究上的事一概不懂。

  何况这古代屋顶都一个样,瓦片一层叠着一层往上走,汇集成一道道屋瓴,鳞次栉比,雕栏玉砌,飞檐画凤的,硬是将屋顶这块闲置了。

  衙役忍不住瑟瑟发抖,差点就连屋顶都保不住了。

  宋问叹息归叹息,但也想着改日上折子试探下礼部,问问能不能掀掉屋顶,跟现代一样,做个平的屋顶,然后做防水,打造成屋顶农场。

  暂时是不行了,先种好水稻吧。

  压下心中想法,宋问回头招呼衙役进来问正事:“什么事?”

  衙役行礼说:“大人,衙门外头来了一群百姓,说大人之前说去各大府上做植物墙所赚银钱会用作京城周遭村子建造水车,他们等了一个月也没见着水车。京城里有钱造植物墙的府上都造了,他们说算过,这笔银钱不下十万两银子。”

  萧略和宋问相视一眼。

  宋问问说:“还说什么了?”

  衙役视线在植物墙上过了一下,继续道:“还有百姓说,半月前开始卖的衙门烤串,也说银钱要拿来给村子造水车,吸引了不少人来买,生意这般红火,也是赚了不少银钱。如今衙门都不卖了,他们的水车还是不见踪影……”

  他觑着宋问脸色,后头的话实在说不下去。宋问倒是还好,只没有表情看着吓人,然而边上还有个萧将军在啊,这骤然冷下来的脸,吓得他腿肚子直打颤。

  “就说这些?总有所求吧?”宋问冷笑。

  衙役苦笑说:“他们说大人是打着为民的名义敛财,名声大人赚了,利也让大人赚了……”

  “他们人呢?”

  萧略脸冷得能结霜,大有出去杀几个来息怒的意思。

  衙役结结巴巴道:“全在衙门口,兄弟们拦着人呢。不过他们叫嚷得大声,已经引了越来越多的百姓围观,我们请人先进大堂,他们也不肯。”

  “呵,不过是升米恩斗米仇,但这米还没全进了口袋,就先上门寻仇,蠢成这样的,倒是罕见。”宋问率先迈步道,“萧将军,一块儿去看看?”

  萧略心里咯噔一下:求宋问看在百姓份上留下做官,如今百姓却是这般回报。那……



第38章 
  衙门外聚拢了三十多个百姓; 外头还围着看热闹的; 凑一起少说也有七八十人,并且这边动静实在大; 还有不少从远处快步过来看热闹的。

  衙役当先,宋问和萧略落后一步走出来。

  原本只大声嚷嚷,作势要闯进衙门的百姓,见宋问出现,顿时群情激奋; 纷纷控诉不已,仿佛有莫大冤屈。

  衙役们死死守着; 都差点让他们扑倒在地。

  宋问勾唇,望着这些百姓,神情戏谑。

  萧略越发觉得这三十多个百姓碍眼,简直是拖自己后腿的。分明边境百姓; 大军镇守; 保一方安宁职责所在罢了; 实际上并没做什么,他们都千恩万谢。而这京城百姓; 宋问为他们做这般多,竟然恩将仇报。

  赤luoluo的人心不足!

  他如今只担心宋问会不会心寒; 而求他为百姓做官的自己,是不是也被责怪上了。这么一想,再看那些闹事百姓,恨不得直接把人全抓起来; 这等祸害,杀了一了百了。

  有个扑得最凶的中年男子回头大声召集其他人的注意力:“各位……”一声就压下绝大多数的百姓愤怒之言,他愤愤不平道,“宋大人出来了,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难不成是无话可说?打算承认了!”

  宋问嗤笑,望着大家伙说:“我在等你们骂完,不然我插不进嘴啊。”

  “哈哈哈哈……”外头围观的百姓里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本是一边倒的气氛,一下子就微妙起来。

  中年男子想从外头找到笑的人,可百姓那么多,在笑的不少,旁的也很多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要找出来,实在有点难。只能暂时放弃,回头盯住宋问道:“好,他们都不说话,只我来问。宋大人为京城那些个权贵们究竟造了多少花墙,赚了多少银子?为何花墙不造了,说好的为村子造水车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便罢了,许是银钱不够,亏着哪个村都不好,但宋大人又开始卖衙门烤串,那么一点点烤韭菜就要两文钱,两文钱我们平日能买好大一把韭菜,寻常人家一家人能吃上两三日……就因宋大人说所赚银钱是为村子造水车,便是贵,我们京城百姓也都买了……但水车呢?”

  “对,我们的水车呢?”

  “定是宋大人贪了银子。”

  那三十多个百姓望着宋问的眼神十分不对。

  萧略上前一步,要说话,宋问横手出去拦了,只问那中年男子:“你哪个村子的?”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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