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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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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嫁给王爷。”
  秦怀风讶然,“王爷是断袖?”
  粉衣女子却侧头想了一会儿后才含糊道:“算是吧。”
  秦怀风和夏浅离交换了一下眼神,“此话何说?”
  刚刚还回答得很干脆的粉衣女子却迟疑了,“这个啊……不好说……”
  秦怀风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很荒诞的事情吗?”
  粉衣女子神情诡异地点头。
  不过没等秦怀风继续问下去,粉衣女子又粉拳紧握地开口了,“所以我才不要嫁给根本不是爱着自己的人呢。本来嘛,身为威名远播的长风镖局总镖头的女儿,我从小就立志要找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做夫君。”
  粉衣女子说着眼含深意地瞄向秦怀风和夏浅离。
  秦怀风连忙侧身挡住了夏浅离,“可惜我们和姑娘都不合适。”
  粉衣女子眼底写满了浓浓的失望,“哪里不合适?”
  “性别不合适。”
  “……”粉衣女子眼中失望转为幽怨。
  秦怀风露出了灿烂得耀眼的笑容,“但我们可以帮助姑娘。”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到秦怀风身上。
  粉衣女子愕然地眨了眨眼睛,“怎么帮?”
  秦怀风笑得更加灿烂了,“姑娘不是不想去陪王爷吗?我们可以帮姑娘找个地方藏起来。”
  粉衣女子咦了一声。
  侍卫也咦了一声,“那我该怎么办?”
  秦怀风很体贴地答道:“我们可以把你也一起绑架了。”
  一语道出了现在的情况。粉衣女子眼中的愕然转为紧张。
  侍卫也刷的一声亮出剑来了,“你们是什么人!”
  秦怀风诚恳地回答:“中原人。”
  侍卫无语,敛容欺身上前,但只见一阵寒光掠过,侍卫已被逼退了好几丈,差点跌倒在地。剑身上也多了一道缺口。
  夏浅离手持利剑,垂眸冷冷着看向侍卫,“需要换一下道具吗?”
  侍卫咬牙,“不需你多心。”
  “我是在跟剑说。”
  “……”
  虽然被如斯侮辱,但侍卫也
  深知自己根本不是眼前两人的对手,但是丢下粉衣女子逃跑的话肯定会被王爷重责。
  这下子到底……
  “假装晕倒的话,我们不会对你动粗的。”看出侍卫心中苦恼的秦怀风体贴建议道。
  “啊,我晕了。”粉衣女子很识时务地一扶额头,就软倒在秦怀风的怀中。
  秦怀风连忙推开,以示清白,却很伤心地看到夏浅离根本没在看他。
  侍卫正打算把剑收回剑鞘再晕。
  秦怀风连忙阻止他了,“你来扶这位姑娘。”
  侍卫一脸踌躇,“那我不就成帮凶了?”
  秦怀风体贴地给他台阶下,“你是被胁迫的。”
  侍卫只好点头了。
  于是众人来到了魔教在此地的分舵里。中堂主刚好到这里办事,但在差人把粉衣女子和侍卫关到一个房间里以后,却没有马上离去。
  夏浅离淡淡扫了一眼中堂主,“有事?”
  中堂主支吾了好一会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关于我和怪医无言的谣传……”
  秦怀风感慨地拍了拍中堂主的肩膀,“想不到钟长老在魔教里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啊。”
  在听了他和夏浅离信口雌黄地胡诌了一遍后,钟长老竟然托人到魔教里打听情况,于是左护法和右护法不得不说的秘密,以及中堂主被上堂主抛弃后,移情怪医无言一事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
  想起此事,中堂主义愤填膺地怒道:“而且怪医无言还在那里搅合,害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就知道那家伙一直对我有意见。”
  秦怀风连忙安慰道:“说不定是对你有意思呢。”
  “……”他其实很想怒吼这不都是你们胡扯出来的吗。
  罪魁祸首之一开口道:“那你想本教主做什么吗?”
  中堂主等这句话等到头发都白了,干咳了两声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教主能不能帮我澄清一下?”
  “澄清?”夏浅离挑眉。
  中堂主点头如舂米。
  要是教主出声的话,这种谣言应该能消停了吧。
  秦怀风却自动请缨,“我来代教主去说吧。”
  “你想怎么说?”中堂主有种不好
  的预感。
  “就说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
  “坏消息是中堂主的断袖之症无药可救。”
  “……”
  “好消息是幸好怪医无言也被传染了。”
  中堂主觉得曾经有过一丝期待的自己才真是无药可救了。
  他侧了侧身子,让秦怀风那张坏笑的脸离开他的视野范围,“那么教主……”
  夏浅离面无表情地淡淡道:“刚刚那么说不是很好吗?”
  ……
  中堂主掩面退了。
  房间里只剩下被黑化了的魔教教主和早就黑化了的白道掌门。
  夏浅离坐下。修长手指敲了一下桌子。
  秦怀风连忙递上了茶。
  夏浅离啜饮了一口后,也没看向秦怀风,淡淡道:“你想用那两人当交换情报的条件?”
  “直接问会更快。”
  夏浅离冷笑,“你觉得堂堂一个王爷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冒险前来?”
  秦怀风耸肩,“我这就去问他来不来。”
  在走过院落的时候,一个魔教弟子匆匆走过来问道:“秦公子带来的那位姑娘吵着要喝酒,该怎么办?”
  秦怀风也没多想,只说了“那就给她喝吧”。
  这句话后来叫他感到颇为后悔。
  王府戒备森严的,但此时众多侍卫都被派去寻人了。对这点,秦怀风感到很满意。他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抵腹地。
  毕竟对方是权倾朝野的王爷,秦怀风没有露面,自然也没看到对方的相貌,虽然他是挺好奇的。把纸条用飞镖射进房中后,他就打算离开。这时窗户却蓦地开了。躲到暗处的秦怀风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
  “你知道自己惹到的是谁?”
  秦怀风轻笑,“我想我并没有摸错门。”
  “本王手中握有军权。”冷峻的声音染上了怒意。
  秦怀风却仍然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王爷大可一赌”,然后就翻墙离开了。
  而王并没有赌,当天晚上就按照约定只身来到秦怀风纸条指定的地方了。如此胆量,害秦怀风都不好意思抱怨对方没有带见面礼来了。
  》  
  而且真正不守信用的是他那边。因为他写了“会把那位姑娘完完整整地还给王爷”,可事实上却是“醉醉醺醺地还给王爷”。
  不过醉得不省人事已经算是不错了。要知道当秦怀风走到关人的房间,打开门锁,推开门的时候——
  “脱!叫你脱,你就脱!”
  “不要!放开我!”
  这种熟悉的对白和场景通常都是无赖男子调戏清纯女子,现在却调过来,变成了无赖女子调戏清纯男子。
  秦怀风揉了揉眼睛,关上了门,“难道是我打开房门的方式不对?”
  下一刻,衣冠不整的侍卫就掩面夺门而出了。房间里的粉衣女子茫然地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仰面呆看了好一会儿后就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于是他们是抬着送粉衣女子出门的。
  


☆、苗族侧妃

  宁南王嫡出二公子;蓝元瞬,封号平南王。
  郊外幽僻,平南王只身一人来到约定的草屋,从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投射在其身上。
  面白如霜;剑眉飞挑;双眼漆亮如墨玉。那张俊美尔雅的脸和夏浅离竟有几分相似。
  秦怀风和夏浅离皆蒙着脸。察觉到秦怀风投过来的视线;夏浅离却只是懒懒垂眸;未发一语。
  对夏浅离来说;毫无印象的亲人形同陌人。
  平南王一进来;就马上看向醉醺醺地靠坐在椅上的粉衣女子;眼神凌厉如剑;“怎么醉了?”
  秦怀风不偏不倚地迎上那双似乎能射出冰渣子的眼睛;闲闲笑道:“难道王爷觉得除了喝酒,还有什么能让人醉倒的吗?”
  剑眉微皱,“她不擅长喝酒。”
  秦怀风愕然。
  女子不擅长喝酒实属平常事,但男子,特别是武者若滴酒不沾就……
  他鄙夷地瞄了一眼粉衣女子身旁的侍卫。
  侍卫干咳,小声咕哝一句“酒后易吐真言”以示清白。
  这时平南王才把视线投向这个一直被忽视了的存在。
  目光最终落在侍卫扶着粉衣女子的手上,眉间皱纹更深了,“放开你的手。”
  冷冽声音中隐含着怒意。侍卫连忙松手,可手一松开,粉衣女子的身子就往旁边一偏,眼看着就要咕隆隆地跌落在地了,侍卫只好伸手去扶。
  平南王的脸色更难看了,想上前去,但前面又有秦怀风和夏浅离在挡着,只好咬牙道:“好好扶稳。”
  侍卫应诺,却小心地减少接触。
  秦怀风干咳,好让对方把注意力拉回来,“王爷,你若想我们放过这位姑娘,就如实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吧。”
  “为什么她会喝酒了?”可平南王记忆力似乎相当不错。
  秦怀风耸肩,“庆祝第一次被绑架?”
  “为什么要庆祝?”
  “……因为她很奇怪。”
  “为什么你说她很奇怪?”
  “……你真要这样一直问下去吗?”
  “回答本王的问题。”
  秦怀风眨巴着眼睛看向坐在身旁的夏浅离,“公子,我一直错怪你了。”
  夏浅离挑眉,“错怪什么?”
  秦怀风感慨,“原来坏脾气是家传的。”
  “……”夏浅离默默抽出了剑来。
  清冷月光下,剑光如寒霜。
  秦怀风干笑,友情提示道:“公子,窝里反是不对的。”
  夏浅离冷笑着点头,“不会下杀手,只会让你尝尝快要死去的滋味。
  ”
  “欲/仙/欲/死?”
  “……”
  在场清醒的人在想,有很多事都是逼出来的。
  剑光划过,却被秦怀风侧身躲过了。夏浅离撇了撇嘴。闪着寒光的剑随即架到粉衣女子的脖子上。
  平南王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刀剑无眼。侍卫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暗地里抹冷汗。
  夏浅离的声音冷峻如月下寒光,“回答我们的问题。”
  两双相似的眼睛在角力,最后平南王愤愤地收回了视线,“你们想问什么?”
  对话终于从粉衣女子的死胡同中走出来了。
  秦怀风正色,开始逐一问话,“王爷家系是不是有纹身的习俗?”
  平南王眸色深沉地盯了秦怀风好一会儿后,点了点头。
  “那什么人才会有纹身?”
  “问这种事作甚?”
  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竟然问及自己的家事。任谁都会起疑心,但连身份都不想暴露的秦怀风当然不会老实回答。
  他淡笑着侧身,让平南王能更清楚地看到剑架于颈上的粉衣女子,“好让王爷能抱得美人归。”
  平南王眸光一敛,眼底尽是担忧之情,半响后只好咬牙道:“……子女及嫁入或入赘之人。”
  看来这个异姓王家系是要把家里的人都用纹身圈起来。
  秦怀风衷心祈求着自己的娘亲是属于子女那系。
  “王爷知道一个名叫祁殇的女子吗?”
  平南王沉着脸摇了摇头。
  秦怀风追加条件道:“一个苗族女子。”
  “苗族女子?”问话的是夏浅离。
  秦怀风笑着转头,“公子不觉得我颇为几分异族的神秘感吗?”
  夏浅离认同地点头,“确实有七分非人的感觉。”
  秦怀风脸上讨好的笑容有点僵硬了,“这是称赞?”
  夏浅离淡淡一笑,“你真是太会说笑了。”
  秦怀风伤心地抚了抚胸口,开始反省自己平素的言行。
  这时一直在低头思索什么的平南王突然沉声开口了,“苗族女子的话,本王知道一个名叫祁歌的人。”
  秦怀风哦了一声,用他能装出来的最最肯定的语气说道:“那就不是同一个人了。公子,我们回……”
  “因旧名不祥,所以改了。”
  秦怀风幽怨地瞥向平南王,“有何特征?”
  “眉间有梅花印记,好阴阳之术。”
  “年龄?”
  “若至今没死,应该是四十有余。”
  秦怀风偷偷用眼角窥视夏
  浅离的神色,“那么她是路人甲、路人乙,还是路人丙?”
  满心的希望被两个字打碎了。
  “侧妃。”
  握剑的手微微一颤。
  秦怀风深呼吸了一口气,“王爷可要如实回答啊。”
  平南王冷哼,“本王有必要说谎吗?”
  “或许是有需要呢。”秦怀风体贴地筑下台阶。
  “理由?”
  “为了报一箭之仇。”秦怀风继续努力筑。
  可这个台阶和刚刚的希望一样被简短的一句话打碎了。
  “本王赌不起。”说着的同时,平南王看向还在和周公下棋的粉衣女子。
  眼中冷冽之色融化,转为似水柔情。
  秦怀风也转头看向那边,只是幽怨的目光投向扶着扶着粉衣女子的侍卫。
  侍卫低头,心想为了饭碗,他应该心无旁骛地好好扶稳。
  视线被躲开,秦怀风只好转回头来继续问话:“王爷知道那个苗族的侧妃为何离家了?”
  平南王眸色更深了,“不知道。”
  秦怀风皱眉,“侧妃出走如斯大事,王爷当真毫不知情?”
  “当时兄长刚好被歹人掳去。王府上下乱成一片,并没有多余精力去管一个离家的侧妃。”
  秦怀风讶然,想不到夏浅离的失踪竟曾在王府引起如此轰动,以至于连侧妃出走也无心去管。
  “即是说此事已无从查究了?”秦怀风语气苦涩地问道。
  平南王沉默了一会儿,“有一人可能知情。”
  “……王爷最近上茅厕都很不通顺吗?”说话一段一段的。
  平南王很镇静地当什么也没听到,继续沉声说道:“退隐回乡的前管家。”
  这样也算有点眉目了。
  “那个管家的家乡在哪里?”
  平南王说了一个地点。
  秦怀风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夏浅离。夏浅离默默点头。
  剑光凛冽的长剑收回,但就在平南王和侍卫都松了一口气的瞬间,夏浅离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拍进了粉衣女子的口中。
  咕噜一声,细如黑豆的药丸滑过了粉衣女子的喉咙。
  平南王怒道:“你竟敢!”
  夏浅离垂眸,冷声道:“只求能省事地找到王爷口中之人。”
  说完反手一推,在平南王冲过来之前,就把粉衣女子送到平南王跟前。侍卫连忙跟了过去。
  秦怀风干笑着迎上那双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的怒目,“只要王爷不派兵阻拦我们。事后必定送上解药。”
  平南王的手握握松松
  好几次,“本王答应你们。”
  虽说如此,但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惜郎心如玉,佳人无意。
  被抱在怀里的粉衣女子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双眼,却在看清近在眼前的俊颜后,马上哇哇叫着推开对方,“走开!走开!”
  宁南王皱眉,硬是压下满腹不满,轻声道:“别怕,是我。”
  可粉衣女子却挣扎得更厉害了,在眼角瞄到旁边侍卫的瞬间,立马一猫腰,靠上前去。
  侍卫明哲保身地一推。脚步不稳的粉衣女子踉跄了几步后,砰的一声跌倒在地。平南王狠狠瞪了一眼侍卫,连忙上前去扶。
  粉衣女子却干脆赖在地上了,“可恶!你竟然推我!”
  平南王连忙安慰道:“本王会好好惩罚他的。”
  本也想上前搀扶的侍卫连忙向后连退了几步,但他很快发现后退几步根本是不够的。
  “你看光了我的身子!要对我负责!”
  那冷冽的视线几乎要在侍卫身上烧出一个洞来了。
  在一旁闲闲看戏的秦怀风好心地为侍卫解围,“王爷,只是酒后胡言。”
  侍卫咕哝,“是酒后行凶才对。”
  平南王瞪着侍卫的眼神却只是越发寒气逼人,“你看过她的身子?”
  侍卫倒抽了一口冷气,干笑着且说且退,“吕姑娘喜欢说笑……”
  “还摸过!”
  “……”
  秦怀风怜悯地看向脸色铁青的侍卫,“要我介绍价格公道的棺材铺给你吗?”
  回答他的却是夏浅离,“如此好管闲事,干脆留下来吧。我回去了。”
  说完衣袂一挥,人已施展轻功飞掠而出。
  侍卫向秦怀风投来求救的眼神。
  秦怀风正色道:“葬丧之事一生只有一次,还是自己亲力亲为吧。”
  说完也挥挥一挥袖,丢下个烂摊子就回去了。
  不过走了很长一段路程后,秦怀风似乎仍能感觉到侍卫投在自己后背上的幽怨视线。
  直到回到分舵宅子,秦怀风始终默默地跟在夏浅离身后。
  得到的是最糟糕的结果。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就那样一前一后地踱步走到房门前。
  这时夏浅离停了下来,却并没转身,“你认为你娘亲的离家和本教主被掳走之间有何关系?”
  秦怀风愣了愣,“教主认为太巧合了?”
  “钟长老说过,老教主认为儿子之死是宁南王府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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