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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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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需告诉我教主身上刺青都是什么人才有即可。”
  夏浅离眼尖得很,在看到秦怀风走回去的时候就不动声息地停下脚步来了,现在听到这句问话,马上转过身来,冷声道:“秦掌门缘何问这种事?”
  秦怀风干笑,转头看向夏浅离。
  他实在不想欺瞒夏浅离,但又心有顾虑,张了张嘴后,只好又打哈哈了,“对教主的事情,我当然想尽可能知道多一点。”
  夏浅离眯起双眼,阴森森地睨着秦怀风。
  这回似乎是要寻根到底了。
  秦怀风脸上笑容有点挂不住,只好尴尬地移开了视线,“教主,别在人前这么热情地盯着我嘛。那种事回到房间再做比较好。”
  “……秦掌门不是说过在外面比较刺激吗?”
  秦怀风干咳了两声,“我不舍得让别人看到教主的裸体。”
  对话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在一旁听着的钟长老和巫长老都有点脸色发青了。
  不过夏浅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本教主倒是挺乐意让别人看到你的裸体的。”
  秦怀风一愣,不禁神情诡异地看向夏浅离。
  夏浅离眼中眸光森然,“把你脱光后挂在城门上怎么样?”
  “……我待会儿就跟教主说。”
  “这就好。本教主也不忍心那么做。”
  “不忍心”三个字叫秦怀风感动得心头一暖,“教主……”
  “实在太侮辱城门了。”
  暖意顿时消退。
  神伤了一会儿后,秦怀风又转头看向钟长老,“那么老前辈知道吗?”
  “不知道。”
  钟长老答得太快,秦怀风不禁生疑,“真的?”
  钟长老神情冷淡地点头,“老朽还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教主身上有刺青的。”
  瞪向秦怀风的双眼十分炯炯有神。
  秦怀风也囧囧有神地回望过去,“老前辈是在嫌弃我这个见不得人的
  媳妇?”
  钟长老的冷哼代表了回答。
  上次见面还是个很有风度的老先生,现在就变成尖刻程度和夏浅离有得一拼的婆婆。
  秦怀风顿时万分感慨,“不过老前辈啊,你再嫌弃我也好,至少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
  因为对他来说很重要。
  但钟长老看来真的不知道,“我一个江湖人士,又怎么知晓权倾朝野的异姓王的家事呢?”
  看来只得自己去查了。
  秦怀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跟随众人走回马车里。
  虽然车厢很宽阔,但秦怀风和夏浅离还是很霸道地两人独享了车厢。于是车辕上就挤不下了。
  对这个难题,夏浅离在进入车厢之前就替他们解决了,“右护法自己走回去。”
  右护法愕然。
  左护法落井下石,“最好同时到达,还有事等着你做呢。”
  于是右护法就那样被丢下车了。
  郁郁难平的右护法在车下怒瞪着左护法,“没义气!绝交!”
  左护法眨了眨眼睛,“绝交?”
  右护法冷哼,等着左护法来挽留自己。
  左护法十分动情地叹了一声,“千万别只是说说哄我开心啊。”
  “……”
  于是黄尘飞扬。马车绝尘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阳痿了,表示之后完全恶搞【盖锅盖逃


☆、大色胚王爷

  回到分舵后;秦怀风正襟危坐地把娘亲的事说了出来。
  夏浅离轻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先去问问你的师父吧。”
  于是乎,之前一直踌躇而搁下来的事情只得去做了。
  秦怀风修书一封;托人送信。托的人是还需到别处办事的魔教弟子;送的地点是尚不确定师父是否在的试剑门。
  他只求越慢越好。
  不过世事果然不能尽如人意。数天之后;师父和师弟策马而来;然而带来的答案却是“为师也不甚清楚”几个字。
  不过对方是自己的师父;秦怀风有再多不满也说不出口;只好拿师弟当出气孔。
  他一副□脸地转向师弟;“你是不会写字;还是没银两买纸笔?只要回信给我就好了。何必强拉师父来?你很闲吗?”
  “师兄想舔我吗?”
  秦怀风差点被茶呛到;“我就算舔也是舔教主啊。”
  这回轮到夏浅离差点被茶呛到。
  他冷冷瞪了一眼秦怀风,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杯沿,“秦怀风,你说用杯子砸头和用椅子砸头,哪个比较痛?”
  秦怀风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头比较痛。”
  “……待会儿记得好好包扎一下。”说着夏浅离手中瓷杯已经稍稍举起,旁边的实木椅子也被内力震得微动。
  看到徒儿有难,尚霁连忙出声,转移话题来分散注意力,“如果想知道的话,何不到南宁王府一探究竟?”
  夏浅离皱眉。
  秦怀风不语。
  这确实是唯一的方法,但对自己毫无印象的亲人,夏浅离心里隐隐有一道横亘,秦怀风则心存顾虑。他是讳疾忌医,患上的是深陷情海,不愿面对现实的重病。
  当事人都在装哑巴,反倒是梁青阳首先开口了,“去南宁王府?师兄,你还得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此话一出,秦怀风终于明白师父师弟特地前来的真正原因了。
  他几近叹气地笑了一声,然后很寂寞地抬头远望,“其实我在不在都没所谓啊。看,试剑门不是还好好的吗?”
  梁青阳皮笑肉不笑道:“当然了。现在是师叔暂时代管,但师兄也知道他随时都会缩回后山小屋里发霉的。知道自己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就好了,何必还去查什么身世?你再不回来,难道要师父重新回去当掌门?”
  “师弟这不是提出了一个好方法吗?”秦怀风答得很茫然。
  梁青阳咬牙道:“那是必须避免发生的事情。”
  梁青阳自然是不会愿意放弃多年来逍遥的眷侣生活的,但同样已经中了情毒的秦怀风也不会愿意和夏浅离分开,而且夏浅离是魔教教主,他却要在挂上白道掌门的牌子。此后两人会受到什么阻碍,就算用膝头想也能想到。
  夏浅离自然也在顾虑这事,眉头微蹙地开口道:“随便找个比猪聪明一点的人去当不就好了?”
  “比猪聪明一点?”梁青阳脸上笑容有点僵硬。
  夏浅离面不改色地点头,“很多白道掌门不就是为了让猪找回自信而存在的吗?”
  所以比猪强一点已经是很苛刻的条件了。
  “……”
  梁青阳心想,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有种对不起魔教上千教众的感觉。
  “但试剑门的掌门必须能干。”梁青阳振作起精神,很干脆地和夏浅离口中的“白道掌门”撇清关系。
  夏浅离露出了不屑的神情,眼角却是瞄向秦怀风的。
  秦怀风有点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师弟你竟然会称赞我啊。”
  梁青阳答得飞快,“师兄是要我后悔说出了场面话吗?”
  “……”
  秦怀风觉得,他这个师弟针对他果然是因为……习惯。
  不过秦怀风虽然私底下让人遗憾,表面上还是会把该做的都做好。秦怀风若真舍弃了掌门之位确实很是问题。
  尚霁略显为难地开口了,“你真的不愿回去吗?”
  师父一出话,秦怀风的气势就马上弱了下来。
  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后秦怀风只好无奈地一叹,“处理好事情之后再回去,行吗?”
  现在他毕竟还是试剑门的掌门,怎么说也不能丢下个烂摊子就跑。
  不过他这个含糊其辞的回答仍叫梁青阳大大不满,“什么叫处理好事情之后再回去?”
  秦怀风很耐心地解释道:“就是分为两个步骤,先处理好事情,然后回去。”
  “那么我们先在后院放一把火
  ,然后回去,你又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趴在窗上看呗。”
  “……”
  两人在用眼神角力。
  两徒弟永远不和,身为师父的尚霁感到很头痛,“怀风,能给一个大概的时间吗?”
  秦怀风收回了凌厉的视线,担忧地瞄了一眼夏浅离,但后者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在很优雅地喝茶。
  他幽怨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大概……半年?”
  啪的一声收扇声响起。
  梁青阳皮笑肉不笑地眯眼看向秦怀风,“太长。”
  “是师弟的太短了。”
  ……
  干咳声此起彼伏。
  梁青阳收敛神情,冷冷道:“我怕半年后师兄又会说多一次半年。”
  秦怀风觉得自己确实很可能会那么做,但还是眨着清纯无辜的眼睛问道:“我就那么不可信吗?”
  “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你说的话。”
  秦怀风动情地抿了抿嘴唇,“谢谢师弟相信我,但你也不需要那样骂自己的。”
  “……”
  “正所谓‘吾日三省乎吾身’,自我批评这种事通常都应该在心里做。”
  “……”
  尚霁开口,让话题扯回来,“那么你半年后就会回来?”
  秦怀风点头,“在此期间还得劳烦师父和师叔了。”
  于是乎,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在让声势浩荡的讨伐魔教行动胎死腹中后,秦怀风就被夏浅离拽了出门,前往南宁王府,因为夏浅离说,本教主讨厌有这么一个疙瘩在。
  秦怀风倒觉得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悠悠闲闲地度日会比较好,但能和夏浅离单独出门还是叫他感到很欢喜的。他越来越能理解师弟为什么要唆使师父离开试剑门了。
  对夏浅离的迷恋与日俱增,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离开这个人真的还能活下去吗。半年之约渐渐变成了一块压在肩膀上的沉重大石。
  于是秦怀风修书到试剑门,叫弟子好好练功,好让他找出能够当掌门的人选来。然而书信却不幸地落到了等待他回去的师弟手中。回信是简短的三个字:自宫吧。
  秦怀风理
  解这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师叔大概已经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缩回后山了。师父自然被抓去让一帮弟子瞻仰。能够整天和深爱之人黏在一起的自己确实很罪恶。
  不过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他这本经的名字就叫做“教主嫌我太粘人了”。
  “去要两间厢房。”在快到达南宁王府的那天晚上,刚走进客栈,夏浅离就如此冷声吩咐道。
  秦怀风愁眉苦脸地走过去,又满脸春风地回来了,“公子,他们说只剩下一间厢房。”
  夏浅离很委婉地说道:“你亮出剑的话,掌柜就能腾出多一间房来了。”
  秦怀风说得更委婉,“我塞给掌柜的银两够重。”
  “……睡走廊吧。”
  秦怀风幽幽瞥了一眼夏浅离,“有别的选择吗?”
  “屋顶。”
  “掉下来的话怎么办?”屋瓦很不承力的说。
  夏浅离挑眉,说得一本正经,“照价赔偿。”
  “……我去让掌柜看看我的剑。”
  于是在到达宁南王府的前一天晚上,秦怀风只好独守空房。
  第二天阳光明媚,正是赏花的好日子,而他们要找的那个人也去赏花了。地点是城内有名的锦绣庄,比宁南王府要容易潜入得多。
  不过庄外有侍卫重重守卫,秦怀风和夏浅离干脆翻墙潜入,但单脚才刚落地,一道尖锐的女声就传进了耳中。
  “救命啊!”
  两人对视。
  “教主,要去救人吗?”
  夏浅离眸色一沉,语气冷厉,“英雄救美?”
  秦怀风讪笑,“我的眼中只有教主。”
  夏浅离眼中冷光消融,但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尖锐的女声又传来了。
  “谁来救救我!”
  夏浅离垂眸,“走吧。”
  说完衣袖一挥,人已施展轻功朝声源处掠去。秦怀风不敢耽搁,也连忙跟上。
  当他们来到时,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纠缠。女子身穿粉色绫罗,似乎出身不错,而男的则是和他们刚刚看到的侍卫同一打扮。
  一看到两人到来,粉衣女子拼命摆脱了对方,朝他们跑来。
  “
  公子,救……”
  话突然中断了。在看清楚两人的相貌,特别是看到白衣胜雪的夏浅离时,粉衣女子双眼一亮,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小碎步继续跑来。
  “公子,救救小女子。”
  ……
  众人囧。
  夏浅离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粉衣女子扑了个空。
  秦怀风马上走到夏浅离面前,“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粉衣女子似乎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求救的,马上玉指一伸,指向那个侍卫,“他要逼良为娼!”
  侍卫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能换个说法吗?”
  粉衣女子低头想了一会儿,玉指又是一伸,“我要对他逼良为娼,他不肯!”
  ……
  秦怀风和夏浅离觉得自己难得做一次好事都被耍,实在太冤了。
  “公子,去赏花吧。”秦怀风决定当刚刚什么都没看到。
  夏浅离嗯了一声。
  两人转身就要离开,粉衣女子却突然拉住了夏浅离的衣袖,但马上就被甩开了。
  这回粉衣女子的声音倒确实有几分凄切,“公子,你们真的要救救我。他竟然要逼我去陪那个大色胚王爷。”
  听到“王爷”两字,两人不禁愕然,转过身来。
  秦怀风这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娇小的粉衣女子。五官精细,但并不出众,最多只能算是小家碧玉。连这种相貌一般的姑娘也要强行染指。秦怀风突然对夏浅离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的印象一落千丈。
  可听到这话后,侍卫却马上一脸无奈地反驳道:“王爷不是色胚。”
  “他一直在趁机摸我的手!”
  “……因为你想摘花。”
  “他还摸我的脸!”
  “……你吃糕点吃得满嘴都是。”
  “他说要娶我!”
  “……我现在才知道所有已娶妻的人都是色胚。”
  秦怀风开始怀疑刚刚叫救命的到底是谁。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粉衣女子很得那位王爷的疼爱。
  “姑娘。”秦怀风笑容可掬地套近乎,“你不愿意嫁入王府吗?”
  这应该是很多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
  粉衣女子却撇了撇嘴,“他想娶的又不是我。我才不要把终生托付给并非真正喜欢的人呢。”
  秦怀风愕然,“不是你?”
  “是啊。”粉衣女子说着幽怨地瞥了一眼侍卫,“所以我才想对某人‘逼良为娼’,但某人很没骨气地只想置身事外。”
  某人脸色大变,连忙走过来一扯粉衣女子,“别乱说话。”
  粉衣女子却马上抽回了手,“满嘴谎言才是乱说话。”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夏浅离嘴角一弯,饶有兴趣地看向正在争执的两人,“那么能跟我们说说实话吗?”
  


☆、不对劲

  夏浅离此话一出;侍卫就连忙拉住粉衣女子的手转身要走。等他意识到自己该做的应该是掩住粉衣女子的嘴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因为王爷喜欢的是他又不是我!”
  侍卫扶额,幽幽转头看向粉衣女子,“你觉得自己因为体虚而晕倒的可能性有多大?”
  粉衣女子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想王爷会比较相信我是被人打晕的。”
  “……”侍卫默然放下了举起的手。
  秦怀风对粉衣女子刚刚说的那句话甚感兴趣;“姑娘能解释一下刚刚的话吗?”
  侍卫抢在粉衣女子面前回答了;“没空。”
  说完继续拉着粉衣女子的手要走。
  粉衣女子拼命反抗;“我才不要回去!”
  “王爷在等你。”侍卫的语气很坚决。
  刚刚这家伙硬是要他陪同一起离开的时候;王爷就前前后后瞪了他不止十次。
  “你去跟他说我肚子痛;先回去了!”粉衣女子却宁死不从。
  “你就算逃得过初一;也逃不了十五。别忘了明天你也要陪王爷。”
  “我肚子痛会痛很久的!”
  “要痛十个月吗!”
  “老子在他娘亲的肚子里呆了八十一年。”一直在旁边抱起双臂看戏的秦怀风闲闲插话道。
  粉衣女子马上对侍卫正色道:“跟王爷说;我这八十一年都没空了。”
  “……我想王爷应该还是会相信你体弱晕倒了的。”
  侍卫的手举起;但秦怀风比他的动作更快。还没等侍卫回过神来;粉衣女子已经被扯到秦怀风的身后了。
  “既然姑娘不愿意,这位公子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躲在身后的粉衣女子马上附和,“嗯嗯,就说他想逼良为娼了。”
  “我会那么做吗!”侍卫怒道。
  秦怀风转头看向粉衣女子,“他在歧视你。”
  侍卫囧,“……我是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秦怀风闲闲笑着反问:“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侍卫不语。
  粉衣女子倒是挺配合的,“王爷喜欢的人是他,又不是我,但他现在竟然要我去代替
  他嫁给王爷。”
  秦怀风讶然,“王爷是断袖?”
  粉衣女子却侧头想了一会儿后才含糊道:“算是吧。”
  秦怀风和夏浅离交换了一下眼神,“此话何说?”
  刚刚还回答得很干脆的粉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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