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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侠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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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来大陆之中,似乎唯一人有如此内敛浑厚的气场。
  中原第三剑——重剑无锋。
  魏明流想不通为何白君玺会在此处蹲守,不等魏明流想出其中缘由头绪,无锋剑主再次逼近!玄铁重剑带着凌厉杀风朝着魏明流的脸呼啸而来。
  “该死!”魏明流低咒一声,灵活地侧身一避,再大胆发动奇袭,顺势攻入来人防御范围以内,试图速战速决!
  ——他该死的忘记了,这位无锋剑主,自从白韶华身死之后,性情仿佛突然扭曲大变,再不管毒宗之内的俗世也就罢了,甚至如今的神来大陆上与他魏明流有着五十步笑百步的臭名,如今的白君玺披着成熟内敛的外皮,可性情却分外怪异,对他好奇之事从不顾世俗看法,仿佛……仿佛是当年的白韶华一般!这种疯子,他可不愿意招惹!
  素衣男子于冷清的月光之下徐徐露出一抹诡异乖僻的笑容,仿佛集齐了天地邪灵的鬼魅妖物一般!
  “魏明流?有趣,今日无锋剑便来会会传闻中的一夕剑的锋芒!”无锋剑主轻笑一声,再度执起重剑无锋,一闪身攻向魏明流!
  来不及躲!
  魏明流狠狠咬牙,右手狠命抬剑一挡!终是将无锋剑的滔天怪力勉力压下。
  无锋剑主变成这样不羁之人,是不会在意魏明流是杀害唐子轩的凶手的,连之前所派的追击之人,都是由门内长老所派,一切随其心意。可如若有人激起了无锋剑的好奇心,想来……是十分悲惨的。
  “你受伤还能有所保留……”无锋剑主粲然一笑:“想来是不屑与我过招了。也罢,我便拿出真才实学,才算给予对手尊重。”
  魏明流暗暗叫苦,恨不得将鹤顶红之类的一咕噜给眼前此人灌下去。
  “刷——”每一剑带起赫赫之风,似虎啸龙吟。无锋剑的威慑力惊人,迫得魏明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应对。
  对方出手并无招式可言,看似相当的随意,却让魏明流十分憋屈——有剑有力却无处使,光是防备那些意想不到的剑势便几欲精疲力竭。
  憋屈之下却是将平日压抑的愤怒挑起几缕。自他双目之中划过一道冰冷的流光,他魏明流,除却那个人,又几时忌惮过、正眼看过何人?
  无锋剑?哪怕是那神来之境的仙人,他魏明流也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一夕剑芒微闪,配合魏明流矫捷的身法,剑身以诡异之姿弯曲偏转,斜斜地刺向无锋剑主的后背!
  近乎,避无可避!
  然而只见无锋剑主一双妖冶美目微微一眯,那柄无锋的重剑寒光一放,竟然在短短一瞬散出一种磅礴的剑气,近乎以泰山压顶之势轻易挑开了一夕剑尖!
  但……
  虽发生在短短几秒之间,没了巨大的无锋剑之威胁,狡猾如魏明流岂有不撤之理?
  银芒一闪,一夕剑迅速远离无锋剑主的视野范围之内。
  “一夕剑主,魏明流……?”
  挑了挑眉,无锋剑主漾开一抹玩味的笑容,亦是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原地。
  客栈有酒。
  就在昨夜,九渊剑圣魏若无查明毒宗少主候选人唐子轩是魍魉魔界的细作的消息几乎已经在中原传遍。
  “听说,这事儿呐,还真冤枉了那一夕剑主,真正与魔界暗通曲款的是唐子轩!”
  “我看未必,即便唐子轩证据确凿、真有其事,那魏二公子可不见得无辜……”
  “对,你可还记得一年前他偷盗了各大门派镇派之宝的事情……”
  魏明流很是头疼。他跑了一路,白君玺就追了一路,他现在是一丁点也跑不动了。干脆大大方方地坐下来,以静制动。
  就在此时,客栈突然安静下来了。
  正在滔滔不绝、高谈阔论的人也完全噤了声,跟着众人的视线极其诧异的眨眨眼,朝客栈门口看去——
  来人头顶着黑色的斗笠,身上是一袭素衣。然而后背之上系着一柄巨大的玄铁重剑,显得此人来历诡异,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提防。
  “那是……”
  有酒客栈的常客瘦猴失声,还未叫出关键的那几个字,便被身旁的壮汉一把死死的捂住了嘴!
  ……中原第三剑,无锋!……
  “啪——”
  魏明流面无表情,实则嘴角不受控得暗暗抽搐。一不小心用力过度,手中的茶杯顿时“啪”的一声,碎裂开来。
  然而其中一片极其细小锋利的碎片,却在神不知鬼不觉下,骤然朝着那素衣男子激射而出!
  但素衣男子不避不闪,径直朝魏明流的方向走了过去,任由那粒灌满真气、锋锐到可割穿凡铁的碎片将他的黑色斗笠打落。
  “嘶!!”
  寂静的客栈中齐齐地响起一片抽气声。
  眼前之人,银发如缎,眉眼如勾,容颜不可谓不绝代!一时间,人们都齐齐屏住呼吸,生怕唐突“佳人”。但此人散发出来的气质……
  有如天下之至邪,可不顾人之眼光,不忌道德伦常。却也自有一番潇洒风流之态,让人心生向往但又不敢靠近。
  “给我换个杯子。”魏明流看着有些发愣的店小二,皱眉道:“怎么,怕大爷我没钱给?”
  “不不不…”小二快步上前收拾桌上地下的碎片,急忙离开让他感觉如此压抑的两人中间。
  素衣男子自顾自地在魏明流那一桌落座,看着魏明流声色洪亮地笑道:“久闻一夕剑大名,我是白君玺,不知你可曾记得?”
  白君玺这一开腔,众人更是傻住了。
  魏明流?一夕剑主魏明流!原来是他!
  ……理所应当的,白君玺得到了一个恨不得一掌劈死他的凶狠眼神。
  一道道诡异的目光来回向魏、白二人身上移动——怪不得他们多想,实是这二人气氛颇为诡异,说是仇敌固然不像,但要说是朋友那就过于剑拔弩张了。而渐渐地原本安静地客栈之内竟然有了一串串络绎不绝嗑瓜子的声音。
  魏明流挑眉,接过店小二重新递上的茶杯,徐徐地朝杯子里倒满,开始轻啜起来。
  等他安静地饮毕,魏明流啧啧嘴,一抬眼便看见白君玺那双妖冶双眸之中没有半点被冒犯的不耐或是恼怒,有的只是兴味。
  魏明流暗暗皱了皱眉,然后回了一个相当温和灿烂的微笑:“久仰,无锋剑主。在下魏明流。不知你可还记得,我可是在白韶华手中救过你的人。”
  “明流如此说,怕是不大公允。”白君玺笑了笑,侧身看向窗外人来人往的繁华喧闹之景。不知怎的,他透过魏明流,总是会想起那个已经离开他许久的白韶华。
  这些年他学做白韶华的性情,甚至头发也渐渐因为思念白了满头,却依旧是饮鸩止渴。
  他觉得自己似乎是一具行尸走肉,唯有眼前与白韶华隐隐有几分相似的青年能激起自己的几分兴趣。
  “如今神来大陆论风流人物,必然会提及两个名字——”白君玺定了定神,回首看了一眼不露声色与他对视的魏明流,道:“ 九渊剑魏若无,一夕剑魏明流。而你们两人,曾经一起救过我。 ”
  魏明流轻轻一晒,不置可否。
  “故,无锋剑日夜盼望得见恩人之颜。”白君玺语调一转,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暗哑惑人。
  似乎又换作另一人的性格一样。
  “不敢当。”魏明流丝毫不见诚心地随意一抱拳:“一夕剑有伤在身,无锋剑主今日若是想切磋抑或是一战,皆不可。”
  周遭众人一阵嘘声,纷纷觉得一夕剑主是怂了。魏明流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周遭又再度寂静了下去。
  “但……”白君玺故作微微皱眉状:“方才一战胜负未分……”
  魏明流知道白君玺是想试探他,于是快速截断他,以一种嚣张轻蔑地态度看着对方:“白兄,既然此处为闹市,自然不可闹事。旁边便是青楼楚馆,白兄可敢去那处进行比试一番? ”
  他以为这几年白君玺的改变都是因为白韶华而伪装的。
  其实,并不全是。
  并非是伪装,而是他不自控地去模仿那个人,仿佛通过这样的方式可以看到那个人还活着一样。
  哪怕是饮鸩止渴。
  “如此…”白君玺眸光微闪:“那么,请魏二公子与我切磋道中‘三论’。”
  魏明流拼命克制住脸部的抽搐。什么鬼,他平日经常光顾青楼楚馆可都是因为这种地方龙蛇混杂好打听消息。白君玺说的三论是什么玩意儿?
  白君玺微微一笑,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惑:“三论者,论诗、论茶、论美酒。”
  魏明流青筋一跳,刚想找托词拒绝,白君玺已经先一步堵住他的话道:“请随我来。”
  城北青楼,名曰温柔乡。
  一到夜晚便热闹非凡的温柔乡如今却清清冷冷,正厅的台上有温柔乡的台柱歌姬跳舞弹唱,台下唯有三人。桌上共有十大坛陈酿。
  “无锋剑主好大的手笔。”魏明流暗叹:温柔乡说白了便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销金窟,此人当真不会肉痛?
  白君玺抬手提起一坛酒,道:“闻酒识名,魏二公子请。”
  魏明流来了兴致,单手接过,打开酒封轻轻一嗅——只觉一股淡淡清香夹杂着点点醇厚的甜迎面扑来。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魏明流忍不住咂咂嘴,心中微微一动,若是魏若无在此处定然也会喜欢:“城东郭记的桂花酿?听说每日只会卖出三坛…白兄好福气!”
  “魏二公子不妨尝尝看。”白君玺弯了弯嘴角,一坛酒便从无锋剑主升至白兄?他越发觉得此人甚是有趣,便也生出想要真正结识对方的想法。
  ……
  接连九坛都被魏明流认出,且依次尝了个遍。此时的一夕剑主没有平常半分精明样,脸颊微红,双眸透亮异常,他死死盯住最后一坛酒,道:“再来!”
  一旁的暗戳戳围观的众人见他二人饮酒如同喝水一般稀松平常,已经在一旁彻底呆愣住了。
  “稍等。”白君玺突然按住魏明流的手,却发觉对方的左手,竟然骨瘦如柴,没有一丁点肉感……很自然的松开手,白君玺沉吟片刻,道:“这一坛,不仅要闻香识名,还需猜出它的价值。”
  “你输定了!”魏明流几乎是蛮横得抢过白君玺手中的酒坛,开封浅闻。
  ……咦?……
  魏明流定了定神,皱起眉头道:“烧酒……?”
  白君玺颔首,取出器皿倒了两杯,一杯置与魏明流。看他埋头苦思,便善解人意道:“你若是辨认不出,便可先饮。”
  “辨认不出?”魏明流目露不屑,“这世上只有一件事才难得到我……我想想,此酒价值,应是既可千金不换,又能一文不值。”
  “何出此言?”
  魏明流举杯向白君玺致意,道:“因为这酒,可是无锋剑主白君玺所酿,自然千金不换。但若是白兄舍得以酒待友,自是不能以金钱衡量,所以一文不值。”
  白君玺哈哈一笑:“好!”
  魏明流摇摇头道:“中原皆知无锋剑诞生于极寒之地,若非酒坛边上残留着有极寒之地的气息,我还真不敢如此豪赌。信得白兄承让,第一局魏明流胜得侥幸。”
  “知己难寻,故而白君玺从未有机会与他人分享亲自所酿之酒,直至今日……”白君玺看着魏明流道:“如此,明流可视我为友?”
  魏明流怔了一怔,随即淡笑道:“那是自然,无锋剑主为友,一夕剑何其幸运!”
  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魏明流带着微微醉意看着白君玺道:“下一局?”


第35章 他的本心
  妍墨美人为研墨,这温柔乡不乏对诗词研究的才女,首推红牌妍墨姑娘。
  妍墨虽是清秀佳人,但在这众佳丽前终显得有些颜色寡淡。
  而如今因为她对诗词的造诣,竟让无锋剑主给点了!可想而知她之后的身价,可谓是水涨船高。
  然妍墨宠辱不惊,自进门起便安安静静在一旁伺候笔墨。
  诗一首,一盏茶。
  白色宣纸一摊,白君玺沉吟一会儿,便开始挥洒着笔。
  而这边的魏明流却是有些发怔——酒意充斥他的大脑,使得思维不能好好的集中。
  一眨眼的功夫,便被与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的场景勾去了魂魄。
  于书海无涯揉乱了一堆宣纸、试图写诗却总是不得要领的自己……
  一旁前来探望自己,又不停插刀一般劝说自己没有写诗天赋的林微斯,拉着自己偷偷越过舒玲大人,却猛地舒玲大人面无表情的逮到。还有在识海内疯狂嘲笑自己完全不懂韵脚的阎不枉……
  以及在不远处、桃树下,一心沉静于剑道中的翩翩青年……
  然而这些都再也回不去了。
  魏明流捂住眼睛,无法克制得了嘴角不断上扬,形成一个冰冷的嘲讽弧度。
  世间不乏有这样的人——他们用情谊换取利益,用背叛谋得地位,用金钱践踏真心……
  但你能说,你真的有资格说,他做错了么?
  天下人总将情谊信誉侠义视为衡量一个人的是非尺度,但明面上的尺子却与他们心中大多数的尺子长短不一。
  在他魏明流眼中,如今便是金钱重于真心,利益重于情谊,地位重于信誉又如何?那是他心中的尺衡量而来,他自有实力去践行,去凭借这得来的实物挽回一切!除却那人,天下何人有横加指责的资格!
  可偏偏,偏偏天下的人都对他千般指责、百般唾骂、算计坑害。
  而那个唯一有资格的人,却视他为无物,要与他割袍断义,连一个眼神也吝于施舍。
  魏明流缓缓挪开手,看了正专注于挥墨的白君玺一眼,心中不经自嘲,他当年义正言辞的告诉白韶华,自己定会同他不一样,但如今却觉得自己还不如白韶华。
  至少白韶华是死在了白君玺的怀里,得到了对方的宽恕。
  提笔,一抹黑色的影子在心中腾然一刺,魏明流拿笔的左手微微一用力,被古剑九渊所创的伤口迸裂开来,鲜红的血液顺着玉笔一点点的沁入白色的宣纸之上。
  他眼里的光彩逐渐黯淡了下去。随即就着那抹凄厉的血色,在白色的宣纸上极快的一挥而就!
  笔停,妍墨刚好将一杯茶饮毕。
  “公子这么快就写好了?”妍墨小心拿起魏明流的诗,刚刚升起一丝敬意,看了内容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妍墨先请公子恕罪,鉴诗必须公正。”妍墨欠了欠身,道:“公子这首…句子倒是惊艳至极,然您否是从别处摘抄而来,少了中间许多内容,实在是……”难以成诗。
  “哦?”白君玺上前一观——只见白色宣纸上以及其缭乱张狂的草书写了四行,一晃眼只能看清一个笔势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的“弃”字。
  只要微微一看一眼,假使是经年醉心书法的人必然会发现,这挥墨之人的心境已如狂风过境一般大乱,满心充斥的,不是血海深仇之恨……便是毕生难以圆满之大憾!
  至极之哀,极致之痛,于修行剑道之人而言是大忌!倘若继续保持这样的心绪,走火入魔就在弹指一夕间!
  一夕之念可酿大祸,一夕之间可由人堕魔。
  究其本心,仅在一夕。
  此情此景,倒也与魏明流的一夕剑之名极其相配。
  然而再观魏明流,他面色沉静,嘴角似永远挂着一抹淡淡的嘲讽笑意,让人看不出半分破绽。
  内心微动,白君玺定睛再看向那笔法狂放苍凉的笔墨,轻声念道: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白君玺眉头紧蹙,突然形容不出此刻的感受。
  魏明流拿过宣纸哈哈一笑,朝着围观的群主抱了抱拳:“各位见笑,在下不才,早在心中自认是必输之局,毁前人之经典胡乱东拼西凑,于诗在下实在无半分天赋可言!”
  白君玺总觉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为何。于是随口道:“倒也颇为随性。”
  魏明流眼底飞掠一丝讽刺,恰巧被白君玺捕捉到了。
  寅时,新城的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
  位于新城中心偏北的是一个巨大的湖泊,名为碧波。以湖水青绿澄澈,鱼肉鲜嫩可口而闻名。到了夜晚尽是一片渔家灯火,好不热闹。
  而黎明时分的碧波湖,两侧的垂柳轻轻随着微风起舞,细细地听还能听见风过耳畔所带来的虫鸣声,显得分外寂静且幽美。
  一叶扁舟静静地停于碧波湖心,但不一会儿便被打破了这静谧的气氛——原本寂静无波的湖面从远处开始荡开一圈一圈的水纹,十分细微的踏水声由远及近,定睛一看,只能看见一抹极快的红影从水面略过,最后轻轻落在那一叶扁舟之上,步伐之稳竟没使得那小舟有一丁点的摇晃!
  然不待那湖面上的一圈圈水波彻底恢复平静,岸上的一抹白色飞速的借着刚刚红影踏出的每一圈波纹中心,身形如鬼魅一般,仿佛在一眨眼间便立于那小舟之中!
  而那湖面的水波,却在白衣人的轻踏之下不但没有震散扩大开来,反而如镜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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