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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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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与那人有过节?”萧然见他神情不对,小声问道。
  泽年眨眼:“你如何看得出来的,哪儿了?净胡思乱想。”他屈指敲了一下萧然的肩,摸出文书看着,不再多话。
  当日上午萧然并未看到七皇子来国子监 ,直到下午众人去了演武场,他才在一群人当中发现皇甫弘净和他的侍读。一群华贵少年聚众交谈,不一会儿便解了各自佩刀比较,不知弘净说了什么,一群人放声长笑,气氛融洽。
  “你看什么?”泽年伸了手在他面前比划,又附耳过去:“不是我多管闲事,你呢,和弘净不是一路人,最好离他远些。你有空闲偷看七皇子,怎么不转头多看看六皇子我?”前半句还正经得很,后半句就歪掉了。
  萧然眉心纠结,觉得多看此人一眼眼睛便要长眼针,想起一事,垂眸问道:“我记得每一位皇子都有一把御赐的好刀,可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佩上?”
  他浅笑:“又不是什么神兵,佩着图个好看罢了,我偏不爱那劳什子。”他眼珠子一转,又笑道:“不过若是你送的,我定然贴身保存,片刻不离身。”
  萧然彼时已搭上弓,听了这一句,指尖一歪,箭斜着飞出,真真切切的连个靶子边都没擦着。
  易持走来不加余力地嘲笑:“我说萧世子,你手上抹油了?”兴怀在其后与泽年对视一眼,抬了左手掩笑。
  萧然这一次是真薄红了脸,还欲盖弥彰道:“有风。”
  泽年取弓上前,搭了一箭射去,正中靶心,摇头晃脑:“诶,这风真妙,送我中红心了。”
  几个人再忍不住笑,萧然转头去怒视他,正见七皇子看过来。
  他默不作声地挽弓,很快便将一壶箭射完,泽年看着他哦了一声:“小世子恼羞成怒了?”说着挨近来轻笑:“你不是说你骑射很强的么?唔,比我这狗屁皇子都强来着?怎么这回发挥失常哪?”
  “少聒噪了。”萧然将箭筒塞给他,故意没好气道:“劳烦您老人家,帮我装壶箭。”
  泽年接过,神采飞扬:“小家伙,在这乖乖等着啊!”
  萧然看着他的长辫微扬,又扫视了周围一圈,看准了那人的去向,悄无声息地离开武场,直奔马厩而去。
  他跟着七皇子的侍读,等到他慌慌张张地从马厩中跑远,才从荫蔽中走出。拉出皇甫六的马,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突然摸到不对劲之处,他在鞍鞯契交处扯出一卷细布条,展开一看,见一行蝇头小字:“日落时分,国子监见。”其后是一个七字。
  萧然皱了眉头,将其塞入怀中,一边走一边想,越琢磨越是生气。时隔两年,那人竟还棋路不撤,仍在马上动手脚。
  这次盘算到皇甫六身上了?谁给他的狗胆?
  他火大地走回去,经过林丛时听见了人声。
  “六哥的长发真是好看,想来以后束冠入髻时,肯定十分俊美。可我还是更喜欢六哥披头散发的样子……”
  “七弟。”萧然听见他的声音,“你这毛病该改一改了。你三哥已经立府许久,你还挣不开你的虚影?”
  “若是六哥关心我这做弟弟的,不如手把手来教我?”
  萧然本是三分阴冷愠气,此刻便是十分火爆怒气,直想冲去将皇甫弘净揍成狗头。理智堪堪忍住,气冲冲地绕道走了。
  “六哥怎么不说话了?”
  “人声不可与狗吠相通。”
  “哈哈,我就喜欢六哥这脾性,当真是数年不曾变……六哥怎不赏我个笑脸?对着半个异族人百媚千娇,到了弟弟这却是面如严霜,瞧这天差地别的?当初六哥也是为了那小杂碎,难道六哥你……”
  泽年换了只手拎满装的箭筒,本来看在一父同脉的份上不与他计较,闻言却是寒了脸:“有人人见人爱,也有人花见花败,若见繁花似锦自然是笑脸百态,若见粪沟屎窟,谁能笑出来?老七,你说你,比那后者好到哪去?”
  “你满嘴的对世子什么称谓?你及得上他一根头发梢么?我就是欢喜他,就是要罩着他,你管得着?”
  眼见这烦人的家伙一时被噎不出话来,泽年抱了箭筒离开,想着真不应该在此耽误,小东西等急了怎么办?
  待到了武场,果然萧小世子的俊脸黑得不可与往日同语,一时心中郁闷,今日出门未翻黄历,处处碰壁。难不成他天生是受气的命?
  萧然看向他,语气不善:“去这么久,六殿下是在路上遇到了腌臜之物么?若是蝼蚁,碾了就是;若是恶犬,手中有箭满壶,废其足穿其喉就是了!何必废神在那耽搁!”作什么让人言语欺负不还手?尽同智障废话,不知道还有人在这等着你吗?混蛋!
  泽年张了口看着他,萧然抢过他手中箭筒,气呼呼抽了一支,拉弦如满月,一箭飞出中靶,箭身穿桩过半,力道之大,足见其隐忍之怒。
  他还想再放一箭,被泽年覆手拦下了:“虽彼犬有腐皮烂疮,但还谈不上凶恶,不足以拦我去路。”他拍拍萧然的手背,“倒是小世子此刻,颇似炸毛的小狼犬。”
  萧然还待发脾气,却见他低垂了眼,轻声道:“拦我心路。”
  萧然心脏狠狠一颤。
  他甩开他手再挽一弓,语气强作镇定:“不说这些,方才东宫来了人,叫你晚些过去一趟。”
  泽年奇了:“可说是什么事?”
  “没有,只说是有事商讨。”他严肃地直视前方,“定是你不去吏部,惫懒渎职,惹太子不高兴。”
  泽年摸摸鼻子:“我这不是想与你多待一起么。”
  往后哪来这么多浮生半日闲哪。
  萧然闭了闭眼,在心中暗骂了他几声后,递给他一支箭:“那陪我练完这一壶吧。”
  他的瞳孔紧盯着箭尖,眸色渐沉。
  待到斜阳艳红,他们置放了弓壶,并肩往回走。
  “你初来的那一天,我牵着你在宫中游荡,那日的斜阳比今日还要好看。”
  他无心一句喟叹,却叫他停了脚。
  本也想置身之外,可一旦是这人,偏是怎么也无法无动于衷。
  “怎么了?”泽年侧首看他,只见他一脸凝重。
  “我突然想起落了东西在国子监,你先走吧,我回去取。”
  “我同你一起。”
  “东宫还在等你,万一真有要紧事呢?”
  泽年盯着他,只觉得他今日说不出的古怪。僵持了片刻,萧然抬起眼,碧色光芒在斜阳里一转,一双眸子流光溢彩,镀上一层金光后,使泽年错觉他正灼灼看着自己。
  “好吧。”他拜下阵来,拍了拍他肩膀,“今晚我还去你屋中讨教晋史,不许锁门,也不许封窗。”
  斜阳下几乎与他齐高的少年终于笑开,两鬓散发拂到了他心坎上:“好。”
  泽年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笑,一颗心落定,方转身去往东宫。迈了几步偷偷转身,只见乌衣金带的一个挺拔身影,心中不觉喟叹一声:这是我的人呐。
  到了东宫,太子还未回来,他便到书房里等着,等了半天,倒把小明心等到了。
  十一岁的小公主如花骨朵一般娇嫩,婴儿肥褪了大半,穿着大红色流苏褶裙,如一簇温热的火。
  “六哥!”明心欢天喜地地冲过去,泽年抱起她在腿上捏着小脸笑:“明心儿一日比一日的好看了。”
  明心咧开一口大白牙:“我也这么觉得呢!”
  泽年噗嗤一笑,抱着她教她识字,明心又仰头问:“六哥,我还能再见到那个碧琉璃眼睛的哥哥么?”
  “琉璃眼睛?那是谁?怕不是妖怪吧?”
  明心急了:“不是不是,就是那个眼睛像碧琉璃一样的哥哥,总是穿着一件金闪闪的黑衣服,很好看的。”
  明心还想比划,却见她的六哥低了头,白皙如玉的肌肤下似有红晕起伏,叫人一时沉溺其美色之中。
  “明心儿,你不能打那哥哥的主意哦,那是六哥的人。”
  ???
  明心脑袋如浆,觉得这句话超过了她的现有知识储备和情感理解,她还完全无法认知,却又觉得这后一句话里的缠绵悱恻甜到溺死人,像是强势的宣告,又更像是一句深情的悄然告白。
  “咳咳。”书房不知何时站了长身玉立的平冶,正满脸复杂地望过来。
  “五哥回来了。”泽年神色自若,轻笑着向他打招呼,并不认为方才的话有什么不妥。
  “嗯。”平冶缓步走来,神色逐渐如常,指着还在发呆的明心:“你把她吓着了。”
  泽年耸耸肩:“我得预防么,可不能叫明心拐了我的人。”平冶纵容地笑笑,自己咀嚼和体会他的话,并不多问此事:“你今日倒清闲,不去吏部,还有空来东宫?”
  泽年一瞬僵了身,楞了一秒后将明心放到椅子上,拔腿便往外冲。
  平冶抓住他:“六儿,你去哪?”
  “国子监。”他拂开平冶的手,头也不回地跑出东宫。
  脑子嗡嗡作响:他还是骗了我,可我还是信了。
  东宫门口的小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正央求着门卫什么,抬头一见到他,顿时哇地大哭:“六殿下!”
  泽年冲去抓住她劈头盖脸地问:“萧然呢?!”
  “公子被抓进了天牢,他们说他杀了七皇子!”


第18章 拒盟
  “事情就是如此。”端睿王二公子陶策讲完七皇子的死与晋世子的相关,嘴唇有些发白地擦了把汗。泽年递给他一杯茶,他接过,看了他一眼:“多谢六殿下。”
  一时屋中三人静寂。陶策喝完放下杯,看着沉思的太子和发呆的六皇子,补充了一句:“两位放心,萧世子并无大碍。虽在牢中,但无人敢怠慢。”
  泽年握紧了手,心中焦灼并未减轻半分,沉声道:“两天了。”
  平冶看向他:“不能妄动。”
  他们不能请旨掺入此案审察。不说平冶政于户部,泽年职于吏部,无权干涉,更有人人认为晋世子属东宫一党的缘故。宫中人皆知萧世子与六皇子交情深厚,这个关头牵扯入案,必定有作假案的诟病和把柄。
  不能涉入,无法旁观
  前所未有的无能攫住整颗心脏,由此引发的无边愤怒与痛恨无处安放,偏生还要他打碎一一吞咽,千磨万穿地碾出三个割心的字:“我知道。”
  平冶用力掰开他紧握的手,转头问陶策:“如今定下谁人主审了么?”
  “还没有,三皇子收押,刑部看守,大理寺从旁协助。”陶策身为大理寺少卿,所知比旁人多,道出了此案中最至关重要的一个突破点:“陛下异常慎重,很可能令欧阳丞相、赵太傅、顺亲王三位大人同案辅审。”
  “顺亲王?”平冶掀开眼帘,微微放松了些,言简意赅一字评论:“好。”令宗室中最大的和事佬作辅审,看来父皇……
  “边境的信也该到了。”他看着左手食指自言自语。
  陶策不明就里,倒是平冶双眸一亮:“你修书给了赫连安将军?”
  泽年沉默点头,一旁陶策也精神了起来。
  边境地带,战争如家常,赫连氏代代为将,已成把守边关的活门,纵然帝王忌惮,也难以一时裁撤。此时若快马送来一封边疆告急的军书,威帝难免会再三斟酌,不便对流着一半赫连血脉的萧然下重手。
  更何况他是晋国世子。已经有一个世子死在了庆宫,死过一个,就够了。
  “那便看父皇最终拟谁人为主审。”
  他刮过食指,轻声道:“皇甫飞集。”
  陶策一愣:“什么?”
  泽年一字一顿:“最好让陛下拟三皇子皇甫飞集为主审。”屈起的手指又一根根紧握,他垂着睫掩住眸中变幻,“就让萧然的收捕人作此案的主审。既然脏水是他泼的,那就让他自己也脏在其中。”
  泽年拍拍陶策肩膀:“你也得注意点身体,后头还有你忙的。”他又转向平冶笑了笑,“殿下,我手头积了些陈年旧案,一时搅翻难免有些动静,得有您一个首肯。”
  平冶见他终于展开笑颜,松了口气:“去吧。”
  “当不了前锋,也就只能做个后备了。”他自言自语着走出宫室,取下别在腰上的纸扇,合着扇骨,持着轻轻敲击在有四个血指印的掌心上。从背面看姿态风雅,无人会看出他两夜未合眼。
  “殿下,真要如六殿下所说的做么?”陶策忧心忡忡,“真让三皇子主审?”
  平冶凝望着离去的柳衣背影:“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也不过如此了,就按他的想法来吧。”
  上一回是大庆皇子杀晋世子,这一回倒了过来,这冤障,最好此次勾销。
  皇甫飞集轻步迈向天牢,站定在牢门外,细细打量狱中人。
  他本就是一袭黑衣,而今端坐于光线昏暗的牢狱中,发如鸦,衣如夜,眼神不好的来客,只能看清他背上那只金线所绣的扬翅朱雀和一段金雕镂花腰带。朱雀振翅,仿佛不日将翱以翔。
  便是身困囹圄,他的脊背仍是挺直。
  “萧世子,天牢滋味,你可还喜欢?”
  萧然闻声转头,幽暗中一双眼碧波愈显。
  他手中捻着一朵茅草编成的花,转了转,指尖灵动:“尚可。三殿下尊步挪来,是来审我的?”
  飞集悠然笑起:“不错。昨日父皇下了旨,竟让鄙人凌驾于众位大臣王爷之上做这主审。世子,你说这是我之殊荣,还是你之不幸呢?”
  萧然转着指间草花,唇角笑意在他眼中极为刺眼:“是殿下与我之共幸。”
  “飞集愿闻其详。”
  他笑得更为坦然:“这还需要多语?三殿下,七皇子之死的种种,不都与你的计划相悖么?该有的凶器不见,不该在场的人偏偏下狱,你这几日难道没有因这窟窿辗转难寐?好在皇帝陛下龙目清明,遣了你来此善后,这难道不是殿下之幸?”
  飞集一手负于背,指尖轻轻击打掌心,仍然不动声色:“我大可搜足‘证据’,断世子为杀害大庆皇室之罪人,还可趁此断东宫之妄图,一举两得,又有何不可呢?”
  “我既然愿意任由三殿下押来天牢,自然是有些东西可保命与证清白。”他拈高指间的花,语气微微怅然,又有些森冷:“七天了,三殿下,我已等了七天。若我是你,七天时间,足以我让敌对者身首异处,满门流放。可这就是你们的大庆,暗流汹涌,即便猛虎贪狼咆哮于门户,你们仍然有余力先内斗。以皇室血脉为饵致另一皇室血脉于死地,这就是你们皇甫氏,这大庆的皇家。”
  “君王之业,当枯骨百万。树敌一千,广友三万,杀障碍之血亲,活辅佐之众臣,古往今来,莫不如此。我大庆如是,前朝之亡晋亦效此。世子今笑我百步,又如何敢断言来日必不冷血如我?若世子更胜于我,行至千步万步,又当如何开脱?”他轻扣手指,紧盯那一双异族瞳孔,“我杀皇甫泽年,是因他碍我业路,不杀世子,是我始终认为,世子还未确定阵营,非我明敌。而今时隔两年,我再问世子一次——萧然,你可愿助我踏上那九五之尊?我皇甫飞集能给你晋国的,必然不比皇甫平冶少。”
  牢中人静静把玩草花,直到那假花乱了形态,重新变成一根枯黄茅草。
  飞集等了半晌,又开口补充:“若世子肯答应,我可再给世子一件礼物。”
  牢中少年颇有兴趣地抬头:“是什么?”
  “一个完好无缺的,自由的皇甫泽年。”
  一时指怔草落,一时心魂俱乱
  ——很难去形容,他听到这一句话时的感受。
  像是久旱枯田得沧海,千年枯骨得白肉。
  像是……冰寒坟前,千枯花永开不败。
  一个完好无缺的,自由的,只属于他萧然的人。普天之下再没有人能给得起这样慷慨的承诺,太子不能,那傻子本人也不能。这礼物给得这样痛快,绝对,美妙到刹那之间动摇曾经坚如磐石的意志。
  飞集将他的失神收入眼中:“世子不妨再考虑一阵。”说完,他负手将离,突然听见背后的冷硬回答:
  “不必了。”
  连一个转身的时间都不足。
  飞集没有再征求,只是驻足等了一会,确定牢中人确实不会反悔后,轻叹而去。
  “看来,是我低估了世子的抱负,也高估了世子的情意。”
  他在昏暗中捻起那根茅草怔了许久,每一口呼吸都艰涩,每一声心跳都沉重。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凭什么那人能成为他的筹码?他是他的谁?没有他皇甫六,他萧然照样能痛痛快快地长命百岁,子孙满堂,沉浸在万丈红尘之中。
  情意……?那样虚无缥缈不知定数的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他飞快地在脑中胡思乱想,手指不自觉地又折出了一朵千枯花。
  那个人曾指着书页对他说:“银树十丈,千花血红,开之引蝶千万,可入药,可染色,可共有情人立相思誓;落之铺地覆野,异香十里,醉人于苍茫天地。其短开长败,短盛长枯,是为人间第一绝景。萧然,你见过千枯花开么?”
  他画了狗尾巴草给他,他便信了,真不知从何处来的盲目。
  他想耻笑那人的痴愚。
  可拼命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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