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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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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他才接过,眉弯弯笑起:“阿然,多谢你。”
  他撑开伞走向东宫,走了一会回首,望着那小东西的宫所,神情柔和。
  无论那个人如何包藏祸心,如何歹毒,他都不会将此事迁怒到萧然身上。
  他对此笃定无误。
  作者有话要说:  齿钝,音同迟钝


第9章 六儿
  大庆太子平冶近日发现他的六弟有些奇怪。
  他时常默不作声地悄悄回东宫,问他何事,他就傻笑一通,分明心事重重却又缄默不语。
  平冶几次想留六儿在东宫歇息,但他屡屡谢绝:“哥,我今后也不能回东宫跟你住一块的。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最近身体可好?”
  “都好。”就是没了你,东宫一下子显得十分寂寞。
  他们自六岁一起长大,朝夕相对,无话不谈,比谁都亲密无间。平冶以为会如此长期而往,直到晋国世子萧尘来此。
  他那六儿从前在这宫中最跳脱不过,古灵精怪,片刻没个安静。可若萧尘在场,他定然规矩端正,连笑都抿着唇。
  萧尘同他说话时,他总是一脸认真,无时不刻都在洗耳恭听一样。
  六儿说,世子私下里教他骑射,是他的老师。
  但平冶不喜与萧尘亲近,每每站在不远处,眯着眼望着他的六儿。
  若不是萧尘,六儿也不会这般早离开东宫。
  那一日他兄弟二人去闲玩,不知何故他却晕倒过去。再醒来时,被眼前景象骇得震住。
  萧尘心口扎着属于六儿的御刀,白衣血染,而他在一旁握着萧尘的手,茫然呆滞,平冶喊他也没能叫动他。
  父皇震怒,封住寥寥几个知情人,亲审他们这两个儿子。
  六儿伏头道,萧尘意欲加害太子,但一时心软,他便用御赐的象征身份的小刀刺去。
  平冶记得那一夜史无前例暴怒的父皇,若不是他拦在六儿身前,那把长剑便穿透了他的身体。
  晋国世子的死被瞒了下来,只道厉疾。皇子杀世子会引发太多且不必要的波澜,威帝只能压下此事,并大张旗鼓地遣送置放萧尘衣冠的棺椁与他的一切所属物回晋,以显皇恩,以示安抚。同时命令晋王必须将另一名世子送往国都。
  六儿跪了四日,忍到支撑不住栽倒在地。醒来时听见载着萧尘骨灰与衣冠的队伍已出发,不顾两膝便从榻上跳下,行走不动而摔趴在地。
  平冶抱起他,只见地上一摊泪渍。
  六儿背着罪名离开待了六年的东宫,准备搬去别处。他还去向威帝恳求,说是想赎罪,能否住在将来的晋小世子旁处,而威帝置若罔闻。不知道他又去找艾后说了什么,令皇后替他说服威帝,终是得偿所愿。
  从此东宫再没有那样活泼跳脱的声音。或者说,那样天真无邪的少年再没有了。
  平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六儿离他越来越远。
  但平冶总是笃信他的。
  在这宫中,只有他与他真正是互相依靠,荣辱一体。在未来的征途,他们不仅是血脉相依的兄弟,更是性命相交付的战友。
  今夜纪大夫秘密入宫,说是来给他诊脉,而从前他是定期来请诊,今不请自来,可见事态严重。
  纪大夫神色凝重,取出针卷请他挽起衣袖。平冶不知何故仍是照做,只因六儿站在他身后静看。
  第一根针施下,平冶看见银白的针尖浮现黑色,还未来得及惊讶,六儿的手瞬即压到了他肩膀上。
  他看见肩头的手在发抖,食指上的纱带是湿的,微微可见血丝。
  纪大夫足足施了十二根针,才冷峻着神色收回针。
  平冶抬手拍着六儿的手背,问向纪神医:“本宫是中毒了?”
  “殿下恕罪,是草民先前不察。”纪大夫跪下请罪,“此毒潜伏在殿下身体中,因是极少剂量的积累,很难从殿下脉象中察觉出与先前的细微不同。草民与太医院的医官虽然定时为殿下请脉,但都没有注意到这细微的致命之处。幸而殿下之毒尚未过深,草民才有把握根除,否则草民必以死谢罪不可,请殿下降罪。”
  六儿的手这才慢慢止住了抖。
  平冶听此并未松口气:“本宫中的是什么毒?竟如此防不胜防?所中多久?”
  “此毒非中原所有。草民翻遍医书,只查到有一味异药,名枯心草。更详细者恕草民无能,现还不能够缕清。”纪大夫思量了一会,“微臣估计,殿下中此毒约莫在两年与三年之间。先前极难分辨,一旦毒素积累至深,则必积重难返。”
  平冶还想问是从何渠道所中,沉默许久的六儿忽然开口:“我已知道施毒者是谁。殿下安心,那人已不在人世,再不能危害到您了。”
  平冶心口一错,回头看着他,错愕了许久。
  而他只是垂着眼看着他,眸子里翻涌潮浪,似乎压抑了万种悲声。
  故而,平冶没有再追问始末。
  他们太了解彼此,有些事不必说,任凭对方全权妥善也不会犹疑。
  六儿要离开时,平冶只问了他一句:
  “你食指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从我的疏忽,从一个无辜孩子的恐惧当中得来的。这是一个给我的警告,如果不是他触动经年的阴谋,受害的将是你,哥。”
  他撑开竹骨做的黑面伞,立在雨纷风刮的东宫阶下,衣袂微翻。
  平冶想问他事由,更想问萧尘究竟与他何相关。但他终究没问,六儿也一字不语。
  他只是在伞下伫立许久,抬起头来时,苍白面容上沾了水汽。
  他露出似笑又似哭的神情:“殿下,对不起,是我错了。”
  平冶喉口发酸:“不管我过去,还是将来出了何事,都不会是你的错。六儿,不许再和我这样说,知道么?”
  他仍是那难过至极却又强撑着笑的表情,也不回答,凝望了他许久后,才道:
  “殿下,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他撑伞离去,雨越下越大,乌金靴每一步都踏出四溅的水花,柳色衣角翻飞如絮。
  平冶看着他步入电闪雷鸣的雨夜,不觉在东宫高阶上伸出手。
  除了一掌冰冷秋雨,别无他物可挽留。
  此刻未饮药,口中无苦味。
  但心中有。


第10章 梦魇
  大雨泼伞,时而风过叶折,传来飒飒声响。
  凄风苦雨之中,天地涂万物以浓墨重彩,俱裹于一望无际的浓重夜色里。
  他踩在冰冷之中,一点点地理清思绪。
  所谓的驱虫避瘴的百草囊,原来不过是于无形取人性命的至毒。萧然无意而焚,毒凶才现,而太子嗅香缓积,毒潜脉中,以致不察。
  至于怀藏香囊的他自己……
  泽年在夜中骤然放声长笑,怒得很,悲得很,带着那么点自嘲的滋味,像在与夜鬼宣泄愤怒与质问:
  我信你,为我错?何如欺我?害我?
  笑声又带着那么点认命的萧索意味。
  没有人规定善意与恶意不能混为一谈,是他自己太天真,太愚蠢,才相信世间有无偿的善良,一脚踏入,还拖了他的兄长沉陷死沼。
  这便是愚昧妄信的代价。
  他狠狠丢了伞,在雨中压抑着怒吼,又困兽般地呜咽。漫无目的地在大雨中四走,想求天撞地问一个答案,问人心何险,问真心何贱,可无边之中只有雨声风声的嚎笑。
  笑吧,都笑吧,我确确可笑!
  忽而脚踢到那把伞,他在雨中低下头,茫然地想起了什么来。他捡起伞失魂地往宫所走,心想这不是他的东西,他没有资格糟蹋。
  他浑浑噩噩走到宫门处,却看见阶上站了个孩子。
  萧然喜欢看这磅礴有力的雨,这让他想起三千里外的苍茫故土,也只有这雨才叫他找到了中原内外的相似,以此让人生出一点归属感,没有那么强烈的对敌国的敌意。
  他看着雨,现实中的萧杀入他眼中过滤成怀念的温柔,并且在看见执伞人回来时,这个眼神也没有变过。
  “六殿下,”他大声在雨中喊,“雨大,快上来躲躲!”
  泽年回神,大步踏上台阶,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在这作什么?”
  萧然灵机一动,答:“见六殿下许久不归,在此等候。”
  良久,檐下湿漉漉的人呆呆地问:“等我?”
  “不妥吗?”他笑,“六殿下,你在伞下怎么也淋成这样?快换身干爽衣服,小心着凉啊。”
  他收了竹伞递去:“这个,先还你。”
  “要是不嫌弃,请收下吧,就当是我对殿下连日照顾的谢礼。”他心情一好,眼角眉梢挂满乖巧温柔,唇边五分笑意有十分暖意。泽年垂目:“那……送我了?”不等回答,他又自言自语:“你要不回去了。”
  萧然觉着好笑,一把伞,难为他这么看重。
  如果夜没有那么深,雨没有那么大,他没有那么专注地看雨——
  如果他认真看一眼他的眼睛,他不会这样亲切地待他,宁可又是恶言恶语,也绝不待他有一分好。
  也许那样,他就会一直把他当晋小世子对待,而不是当作萧然单独看待。
  同样的,他就不会在很多年后,只记得他是泽年,而不是大庆六皇子。
  那天晚上萧然睡得很香,直到半夜被宫人叫醒:“世子,世子,您快去看看……”
  他揉着眼困倦地出去,只见宫门口蹲着个瑟瑟发抖的人,头发散在肩颈处,使面容秀丽得像个姑娘。
  宫人手无足措:“六殿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在外头敲了很久……”
  他心里却不怕,直接上前:“六殿下,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么?”
  那个人抬起头来,撞见昏暗之中一双碧淋淋的眼,整个人便痴了。面上先是茫然,而后是痛苦与混沌,他抓住眼前小孩,在迷乱的梦中反复断续地追问:“为什么……?一定要……死?”
  到底还有多少阴谋?
  宫人被这疯癫形容吓得哭叫,越发刺激得他抓狂,扳着小孩两臂的手越加用力。
  萧然被唬得困意尽散,下意识抬腿就想将人踹出去,垂眼却看见自己白色衣袖上有刺眼的血色,原来是他食指伤口破裂,血痂外翻。
  他这一脚顿时就下不去。
  见皇甫六虽神智不清,却也没伤人,倒像是被魇住,一时拎不开梦境与现实的区别,他便壮着胆子摸摸那家伙的脸:“没死,一切都好好的。”
  这么一碰,效果立竿见影。
  萧然一鼓作气地抱住他:“你担心什么?我不是好好的么?”
  魇住的人瘫软了膝直接跪在了萧然面前,脸埋在他胸膛处,环住他颤抖不休。
  当夜,萧然把床让给了他睡,又仔细给他的手指包扎,心想:欠你的人情最好就此两清,以后凭利往来,好容易分割结盟关系。
  结果第二日清早,那人迷迷糊糊醒来,自己先大吃一惊:
  “我怎么在这?!”
  小世子活活被气笑。


第11章 庇护
  宫中一处昏暗密室中,三皇子飞集面前铺着一张质地细腻的皮革,他正握着象征尊贵身份的那把御刀在上面轻划。
  威帝各赐给每个皇子一把刀,每把都是天下独一,集众多当世能工巧匠之力所打造,因此御刀同时是皇子们的象征。
  飞集的短刀样式邪厉,却十分合他胃口,是他寸步不离的爱物。刀背有齿,刀身血槽反烁着周围物像和投射着一双凝望的眼睛,微弱的光时而在他指尖闪烁,时而零碎地投在他英俊的侧脸上,光怪陆离。
  他穿着暗红蟒袍,在斑驳晦光之中像是来自阴间的鲜红恶魔,却又偏偏俊美如琢。邪戾与安恬奇异地同时掺在他眉梢眼角,总是惹得观者心惊胆战,却又无法自拔地被吸引。
  七皇子弘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在一旁安静正坐。
  最后一横划完,飞集放下刀,抖开整张皮革,打量着上面繁复的图案,十分满意。
  弘净阿谀:“三哥的刀功越发厉害了。”
  飞集笑:“拿着死物练手罢了,不过一点闲情尔尔,画完了依旧是无趣。”说完拿起刀,刀锋所向,凝聚了大半时辰心力的“作品”四分五裂。
  “这张人皮的质感比上次好了些,不错。”他屈指弹小刀,清越刀鸣回荡在密室之中。他瞟了弘净一眼,漫不经心地问:“听说你换了侍读?”
  “是,先前那个赵兴怀右手废了,写不了字,当然不能再成为侍读了。”弘净谈起人,语气有些不屑,“他也就凭那一手好字得名,手既然废了,人也差不多成了废物,还能有什么用。”
  飞集似笑非笑:“你玩残的?”
  弘净眼见他笑,眸子如同被火烧一般,忙低了头回答:“我没有,应该是他自己弄的。”他觑着飞集神色,又小心翼翼地荐人:“三哥要是觉得缺点兴致,我觉着我新来的侍读也不错。”
  “我用得着你送人?”飞集嗤笑一声,“不必了,我没兴趣,你留着自己看着办吧。”
  话语正落,密室外传入声音:“三殿下,有人来了。”
  飞集笑:“我自有人送上门来。”
  门一开,光线如缎铺进密室,踏进一个秀雅人影。
  门阖,弘净看清了来者,也漾开笑:“好久不在这儿见到六哥了,真叫我好想。”
  从前他骗了人不止一次来此,此人栽了多次后自然越加防备,滴水不漏到无懈可击,弘净得不着手,也就断了心思。
  没想到,今日他倒自己入瓮了。
  泽年懒得理会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些零碎东西,上前放在飞集面前:“我希望这些物件,今后永远不会出现在小世子的衣食住行里。请三哥高抬贵手,别再惦记着他。”
  “也不是不可以。”飞集揩着唇,笑意邪气,“可是,谁来代替世子给我玩儿呢?”
  “这不还有我么?”他轻笑,左手拇指抚过缠着纱布的食指,“好歹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三哥不至于玩死我吧?”
  飞集哈哈笑道:“我向来喜欢生不如死,半死不活没趣味儿。”
  “是也。小世子虽年纪尚幼,却是又犟又闷,刚直不屈得不肯弯半点腰,哪里能让三哥大展身手以尽兴?”他叹了一气,“还是让我来吧。”
  飞集拿了刀,以刀背轻拍在他脸上:“你这张皮想来不错,定然能画得十分顺手。”
  泽年看他表情,知道是口头恐吓,脸上便没什么表示。倒是弘净在一旁听了,禁不住一腔诡异的兴奋,还摸向了自己的御刀。飞集听见动静,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头也不回,似笑非笑地命令:“小七啊,别忘记三哥上回说了什么。”
  弘净瞬间僵硬,恹恹地塞回了刀。三哥说过,不准再让他碰六哥。
  “你六哥虽然是贱婢冷宫出身,好歹也流了一半皇甫家的血,姑且是个高级玩物。高级玩物你懂么?你资格不够,手又脏得很,只配玩些低级的小狗小猫。”
  “三哥说的是。”
  泽年:“……”
  啊这对周瑜黄盖也算是极品了。
  飞集又从怀里掏出另一把短刀,拎在他面前晃:“六弟,这么久,我看你似是不紧张你的刀,看来是不想要了?三哥倒是喜欢得紧,就先不还你了。”
  泽年在心中骂了几声强盗,眼睛微暗,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要不回来就要不回吧,省得看着也是心累。
  他站在阴暗中想着,还有四年这恶棍便弱冠,到时以淑妃母家杜氏的大族势力,他必然要出宫立府。眼下他既不想给五哥添麻烦,又没法时时刻刻周到地守住人,所以忍忍吧,四年稍纵即逝,很快的。
  他的小东西会很快长大,自己庇护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老三飞集和老七弘净,小五平冶和小六泽年,都是靠山和依附的关系,只不过关系大相径庭……( ̄▽ ̄)


第12章 坠马
  大庆威帝二十四年。
  身量长开了一大截的萧然正欲拔蜡上榻,宫门突然被人一阵急敲。宫女小艾正想去开,他自己站了起来,挥手让她下去,快步走去开了。
  门甫一开,披头散发的人便伸了手,一把将萧然抱住。
  初来乍到的小艾:“……”
  萧然十分淡定地抬手拍拍那人的后背:“没死,别担心。”说罢半拖半拽地将神志不清的人拉到床榻上,掰开对方的手将其按下去,拉过被子便把人裹了起来。
  此人迷糊地将被子盖到口鼻处,仅露着一双迷蒙蒙的眼睛,犹在盯着榻边的少年。
  萧然拍拍他的脑袋瓜:“真没死,快睡吧。”
  梦魇又梦游的痴儿这才闭上了眼,呼吸渐渐均匀。
  小艾:“公子,这位是??”长得不错啊。
  “隔壁的皇甫泽年,六皇子。”萧然一边给人整被子,一边没好气地答。
  “哦。”小艾刚从晋国远道而来,晋王几次请旨,恳求派晋国奴仆去伺候独子,一月前威帝准了。她还摸不准自家主子的脾性,丈二摸不着头脑,想问又不太敢问。
  “他这是发病了。”萧然黑着脸去搬新的床被,小艾忙去抢活,支着耳朵听。
  “也不知道皇甫六是怎么得的这个病,他有时半夜便过来拍门,抓着我或是吵嚷或是不语,模样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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