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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老土女孩之带球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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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右护法不姓王。”
神医:“我管他姓什么?”
两个人絮絮叨叨絮絮叨叨,谁知外面竟然传来打架的声音。
盟主和神医从里间出来,就见右护法摔在一堆木头里,那木头原先是把椅子,如今全然散了架。
盟主定晴一看,竟然是大侠。
谁知大侠一看他,就突然红了眼。
大侠扑通跪了下来,将剑高高举起:“恩公,我自知没脸来见你。但我想,我一定要来认个错。”
盟主大惊:“你认什么错啊?”
大侠道:“两个月前,我……你……我们……”
盟主快晕厥过去了。
神医在旁边惊落了下巴:“盟主,你你你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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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的话一出,右护法脸色就变了。盟主坐在椅子上,也傻了。
右护法脸色阴晴不定,眼神如刀似地盯着大侠:“胡说八道,你直到第二日,都被我困在阵法里。”
大侠狠狠地对视回去:“如若不是你,我怎么会闯入那间屋子,对……对恩公。”
右护法面无表情:“你认错人了。”
大侠恼羞成怒:“恩公两个月前的道观里,你是不是曾有过一场……”他顿了顿,这才羞极了把后面的欢好二字吐了出来。
盟主坐在椅子上,只觉头疼。
要不是他全程都搂着那人不放,那人也几乎没有抽出去过,他都该以为他和这几位都弄过了。
总而言之,本以为是谁都不会认的,不曾想,是谁都要上赶着来当肚子里孩儿的爹。
不过现在还有疑惑未解,他看着大侠问:“那为何第二日你不在,后来还给我寄了那样一封信。”
大侠惭愧地埋着头:“我犯下那样的错事,本就该早早向你请罪。但我当时太慌张了,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右护法和我舅舅,想对那位恩公下手。”
听到大侠说的那位恩公,盟主有些尴尬,本来这件事他一直想找机会和大侠说,不料这两个人倒认了亲。
大侠看盟主脸色,忙道:“那位恩公当年救我时带着斗笠,他为我被虎爪所伤,手上有疤。我将他救下来以后,才知当年救我的人是他。”
右护法出声打断:“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对他师弟下手了。”
盟主也不看护法,只和大侠说:“一事归一事,如若你真救了我师弟,我该好好谢谢你,但你信中所说的强迫又是何事?”
大侠直起腰板,手指指向护法:“我亲眼所见,他想要强迫您师弟吃下蛊虫。”
右护法面色一变:“不是他说的那样的?”
蛊虫这个词太过于触目惊心,让盟主一下就怒视右护法。
此时正好有侍从来报:“盟主,玄山堡堡主求见。”
话音刚落,堡主就摇着扇子进来,看着这屋里的一圈人,沉声道:“真是热闹。”
大侠看着来人,立刻气势全无,垂下脑袋。
堡主看了大侠一眼,又对盟主拱手道:“还未贺喜盟主娶亲。”
盟主皮笑肉不笑:“客气了。”
堡主收起折扇,眉眼邪肆地落在了盟主身上,在盟主肚子上停了一会,这才道:“不知盟主身子最近可还好,有没哪里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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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他故作镇定,请堡主坐到一边,再让侍从来收拾这一地残剧。
右护法理了理衣裳,擦掉嘴边鲜血。
盟主再次带着神医进了里间,神医本以为这是要讨论谁是孩子的爹,结果盟主揪着他就说:“你快去看看师弟,我就说刚刚他为何要避开我给他把脉,果然有问题。”
神医点头说好,走之前还是要八卦一句:“你真的不想讨论一下外面那几位到底谁在说谎?”
盟主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且再试他们几天,总能理出那个人到底谁。”
他想了想,又道:“我看他们几位大概都知道那天晚上的事,至于谁说是真,谁说是假,我们一个个试过去,就知道了。”
左右孩子还没那么快要出来,他不急,有的是时间把凶手找出来。
而且他刚刚一直在吃惊,却观察到外面这三个人的一些神情与细节。
大侠气势汹汹地指认堡主和右护法谋害师弟。
可当堡主走进来时,大侠的却对堡主有种轻微的畏惧。
右护法脸上气急不假,可听到蛊虫这两个字的时候,又有丝不自在,说明蛊虫确有其事。
还有师弟,师弟不肯让他摸脉,加之两个月前那突然内力全失。
后来右护法又将师弟带走,有意思的是,右护法带走师弟的时候,虽然表面是在要挟他,但实际上,护法搂着师弟上马时,还特地展开挡风袍,将师弟裹了进去。
右护法一眼就可知师弟中了毒,是右护法仅仅以肉眼就能发现师弟的症状,还是早已知道师弟中了毒。
还有大侠给他的那封信,虽然在刚刚,他已经自圆其说,但内容还是有牵强之处。
大侠说他太过慌张,所以离开的时候,刚好撞见堡主和右护法加害师弟。
但他和那人一番纠缠后,分明那人还替他清理穿衣,不疾不徐,不像是很惊慌的模样。
而堡主一进来就在看他肚子,盟主还没有傻到堡主是在看他吃胖了没有。
那么堡主又是怎么得知他能怀孕呢,堡主是那人吗?
种种迹象都十分可疑,还有师弟。
虽然他心里最不愿意的就是怀疑师弟,但他被引诱进的那间屋子,那床白色被子真的是意外放在那处的吗?
盟主越想越烦,也不愿意出去见外面那几位,只让人带他们去各自的房间,而后他去找神医与师弟。
刚一进门,就见师弟面色难看与神医对峙,盟主开口问:“怎么了这是?”
师弟看向盟主:“师兄,我没事,你可以让他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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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不愿意被把脉,就越可疑。盟主认认真真地说:“这是我特意请来的神医,我很担心你究竟好没好,让师兄安心一下吧。”
师弟却将脸偏向一边:“师兄何必这样为难我,我不愿意被把脉,自然有我的理由。”
盟主从来也勉强不了师弟的,他自小就很宠爱师弟,师弟不愿意的事情,他也就不强迫。
因此,盟主让神医出去,他再和师弟好好谈谈。
谁知道神医刚出去,师弟就往床上一坐:“师兄你也出去吧。”
盟主被梗住:“我只想和你聊一聊。”
师弟面带倦意:“我累了,师兄还是出去吧。”
这还能怎么办呢,师弟不情愿和他说话,他死气白赖地凑上去也不行啊。
但心里要难过,一难过肚子就不舒服。
盟主走了几步,就抱着肚子面色难看地蹲了下去。
这下可把师弟给吓得,赶紧上前将盟主扶住:“师兄,你怎么了?”
盟主顿时反手扣住师弟的手腕,双指把住师弟的脉搏。
他刚想笑嘻嘻地来一句,兵不厌诈,却不曾想,这一把脉,让他浑身冰冷。
师弟的脉相显示毒素已深,五脏六腑俱损,竟有油尽灯枯的趋势。
盟主颤抖地收回手,浑身都脱了力。
这下本来只是装出来的疼痛,就成了真。
小腹一阵阵的抽痛,盟主眼眶都湿润了。
他抓着师弟,师弟偏看脸,不同他对视。
盟主沙哑道:“你怎么回事,你是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
师弟见盟主疼得脑门出汗,赶紧扬声叫人。
等神医赶来施针,盟主命令神医给师弟看一看。
这一看,神医的面色就有些诡异,他看着师弟,又看盟主,好像有话要说。
这时却有人闯进里间,急匆匆地问道:“我听到有人说你突然病了,怎么回事。”
竟然是大侠,大侠是来找盟主的,不曾想房间里还有另外的一位恩公。
而真正的恩公只面色冷淡地看着他,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他在这里。
盟主这时也没有心情顾得上大侠,他摇头说自己没事,让大侠回去自己的房间。
师弟突然抬腿往外走,盟主连忙将人喊住:“你去哪?!”
师弟头也不回:“有些闷,想出去一下。”
大侠看着师弟离开,也匆匆告辞,跟了出去。
等房间都静了下来,盟主才冷静下来,问神医:“你看出什么了?”
神医犹豫道:“好像就是我们一直在追查的那门邪功。”
19
两个月前,盟主下山秘密调查的事情,就是和邪功有关。
邪功现得突然,一出世就腥风血雨。
谁也不知道这人的来路,只隐隐查到和邪教有些关联。
邪教教主早就在一年前被几大门派围堵后,自绝而死。
自那以后邪教就完的差不多了,剩余的人不成气侯。
当年围堵邪教的几大门派长老,非死即伤。
武林盟主和右护法相遇不是意外,他是故意守在那处等候的。
不承想,却遇上了师弟堡主还有大侠他们。
因此全盘计划尽数被打乱,他还意外地怀上了。
神医说师弟身上有邪功的痕迹,盟主如坠冰窟。
他勉强镇定下来,问道:“会不会是被邪功所伤,才有那些症状。”
神医看着盟主,小心道:“也有可能是,但更多的,也许是走火入魔。盟主,当断即断。”
盟主红了眼,他心里咆哮着,那是我师弟,我如何能断。
可他不能说,神医是对的,而他是武林盟主,应该心怀天下,而不是耽于小情小爱。
但心里还是想着,万一师弟是被冤枉的呢。
他的师弟,自幼就善良,如何能够和传闻中那手段血腥的人扯上关系。
此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堡主。
堡主看盟主脸色惨淡,自顾自地寻了个位置坐下,他给自己斟了壶茶,喝了一口才道:“你是不是有了。”
盟主本就心神不宁,脸色就透露些许信息。
堡主并不意外:“当年你误服下的药,本就有这个效果,只是我当时确实没碰你。”
盟主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堡主叹了口气:“我们之间真是孽缘,那日在道馆,是我。”
盟主已经不意外了,是个人都说是他,事情反常必有妖。
更何况他现在并不想去想这个,他只忧心师弟是否酿下弥天大祸。如果是,他该如何是好。
堡主见盟主一脸冷淡,也知他是不信的。
他叹了口气:“那日,你是被我先偷袭,再被蒙住双眼。你后腰上有颗痣,两个腰窝,我说得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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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有没有痣他不知道,但他确实是从背后被偷袭的,然后蒙上了眼。
盟主都不再吃惊了,他早已在右护法和大侠那里身经百战。
因此他问了一个很朴实的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记得你一直喜欢的是师弟。”
盟主的话让堡主展开了扇子,不自在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至于他,不过是年少轻狂时,不懂事罢了。”
盟主听来这答案,觉得有些可笑:“难不成你觉得你对我做出那些事情,是一句喜欢就能抵消的?”
大约是预料到盟主会有这样的反应,堡主叹了口气:“确实该怪我,你无论要怎么样对我,我都接受。”
听来这句话,盟主倒很想动手了。
结果下一秒,神医一扬手,堡主就倒在桌上,昏迷不醒。
盟主吃惊地看着神医:“怎么回事?”
神医一脸无辜道:“我顺手药了他,不然你怎么没收他的作案工具。”
说罢,神医还把工具拿了出来问:“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盟主看了眼堡主:“我帮你把他绑起来,你动手吧,万一我动,他死在这里,我也不好和玄山堡交代。”
神医心想,你都把堡主阉了,根本就没法和玄山堡交代好不。
于是一个抬,一个帮忙。
堡主被五花大绑,裤带被解,鸡儿不保之际,有人闯了进来。
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大侠,大侠看着床上的堡主,又看盟主和神医二人,结结巴巴道:“恩公,不不可!他毕竟是我舅舅!”
盟主从堡主身上下来:“你都听到了,听到了多少?”
大侠眼神闪烁:“舅舅说他偷袭你,蒙上你的眼睛那里开始……”
盟主:“那你可知你舅舅闯下什么祸,他和你一样,都表示睡过我,你们舅侄二人很有出息啊。”
大侠涨红了脸:“舅舅他胡说八道,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盟主饶有兴趣地挑眉:“你怎么知道他没做过,还是说你坚持那晚是你?”
说罢盟主逼近大侠,大侠步步后退,最终无措地摔在椅子上。
大侠难受地转开脸,却被盟主掐着下巴转了回来。
盟主语气森森道:“快说,不然你就和你舅舅一起,当对姐妹吧。”
大侠哪里有见过盟主这种架势。
堂堂盟主耍起横来,哪还有正道人士的模样。
大侠叹了口气,正是欲言又止时,又有一人推门而入。
是师弟,他看着房中四人,一躺一站,一坐一压。师弟皱眉:“你们打算在我房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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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忙举起双手,投降姿势道:“没呢,我在和大侠讨论一些事情。”
大侠一脸被欺负又不敢还手的模样,不吭声。
师弟看着床上衣裳半褪的堡主,问神医:“那么你呢?”
神医看盟主都怂成这样了,立刻反应过来道:“这这堡主突然就晕过去了,我给他人工呼吸呢!”
师弟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竟然和盟主说:“师兄,礼我也送了,就先告辞了。”
盟主大惊,跟个过年好不容易盼孩子回来一样的老父亲一样手足无措道:“啊,怎么不多留几天啊。”
师弟:“还有事,得现行一步。”
盟主:“好歹也留下来吃顿饭吧。”
师弟:“不了,替我跟嫂子道声歉,不能喝你们喜酒了。”
盟主还没想好怎么将人留下来,神医就在旁边说:“稍等稍等,师弟你可不能走。”
师弟闻言一怔:“怎么?”说罢,他又皱眉:“谁允许你喊我师弟的。”
神医:“……”他无言了,只能使劲给盟主使眼色。
神医想的事,如果师弟走了,这邪功的线索又要断了。就算师弟不是邪功的使用者,但他肯定也接触过那位。
无论如何,是不能走的。
盟主见神医眼神,也跟着挽留:“是啊师弟,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我都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说……你已经和我无话可说了。”
这一番话下来,师弟紧张道:“师兄何必……我当然不会这么想。”
盟主几步上前,握住师弟的手:“走,我带你换间房,这间咱们就不住了。”
师弟顺从地被他牵了出去,唇边也现了笑意。
结果两人刚穿过走廊,就被右护法堵在了半道上。
右护法看着两人相牵的手:“你们要去哪?”
盟主:“右护法,我和师弟有些事,你的事,之后再谈。”
右护法并不让道,他甚至是用有些难过的眼神,看着他们相牵的手:“你说过喜欢我,可有半分真心。”
盟主感觉手里师弟的手一动,竟然挣脱了他。
盟主有些尴尬看看师弟,又看了看有可能是他孩儿的爹,竟然一时有些两难。
当然是喜欢过的,盟主想了想,便道:“那是当年的事了,往事莫要再提。”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背脊一冷,阵阵凉意。
盟主回头,就见师弟笑眯眯道:“师兄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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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只好开口哄道:“当年我并不知道他是男的,以为他是位姑娘,所以才……”
右护法走了过来:“我一直心仪你,多年来念念不忘。我知道你怪我当时欺瞒于你,是我错了。”
盟主皱眉:“不是这么一回事,我说了,那是以前的事了,和现在的情况并不一样。”
师弟不出声,却牵上了盟主的手,紧紧握着。
盟主也不知怎么地,心中竟然有丝喜意,他回握了去。
右护法看着他们,双眼晦暗。
他突然道:“你和我说好了的,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盟主听不明白右护法在说什么。
只感觉师弟握住他的手突然用力,还带了些许颤抖。
忽然右护法扬声开口:“教主,不要再演了。”
盟主一脸懵逼:“???”
右护法直直越过盟主,看向师弟:“这和说好的并不一样。”
盟主顺着右护法的视线,看向师弟,他好像根本就听不懂右护法在说什么,耳边嗡嗡嗡的。
师弟只蹙着眉,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右护法和盟主道:“那一晚确实是我,只是为了引开你而已。他当时走火入魔,我不能让你发现他的情况。”
盟主想要退开,却又不愿,只直直挺在哪处,问师弟:“他为什么喊你教主?”
师弟不说话,他脸色铁青,却又死死抓着盟主的手,不肯松开。
右护法继续道:“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太入戏了。”
盟主心头微凉,难不成师弟离开师门这些年,真的是走入歧途?
如果是这样,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要是都逼他大义灭亲,他要不要带着师弟逃跑,怎么办?!
盟主面色惶惶,他艰难地开口道:“他为什么说你是教主,师弟你……”
师弟看着他,眼神却带了些害怕。
他启唇,却只吐出一个我字。
右护法也许是见师弟实在开不了口,便替他说了:“你不要再叫他师弟了,他根本就不是你师弟。你师弟,早就在一年前死了。”
23
盟主根本不相信右护法的话,右护法一定在骗人。可他控制不住怀疑,就去摸师弟的脸,想找出易容的痕迹。
如果这人不是他师弟,那又是谁。
不是师弟,为什么能找得到他。
当年是师弟给他吃下了那颗香丸,这是他和师弟之间的事。
还有那道虎爪留下的疤,如果不是师弟,那为什么大侠会认错人。
右护法瞎编也要编得像样一些,他一定有阴谋。
师弟也不避开他的手,任由盟主在他脸上脖子四周仔仔细细摸了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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