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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与众不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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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呢?”她看起来十分的楚楚可怜:“还不是姐姐临终之前苦苦相逼,老爷也不至于配合她这荒谬的决定。”至于钱氏的尸骨为什么没能入吕家的祖坟,如今不知所踪,也是钱氏自己要求的。
总之,她是无辜的,吕主事也是无辜的,所有的问题都是钱氏那个死人造成的。
这个故事看起来似乎也有那么一丁点的道理,如果听她说这些的人,不知道吕广彦从小过的是什么日子的话。
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堪称猪队友的同伴,吕主事。吕夫人还在这边深情款款,力争将自己跟丈夫一起洗白呢,那头吕主事已经忘记了这些年来两人串通好的台词,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的全推到了吕夫人头上——都是这个坏女人害的,他还有官位,还有名声,还有大好前程,怎么能给她陪葬呢?
刻意把吕主事的口供透露给吕夫人知道,看着那女人发红的双眼,连见多识广的狱卒都觉得十分恐怖。
只可惜,这两人狡辩再多,也不如仵作对从钱氏生产的那处庄院发现的尸骸的检验来得清楚明白,这女人不是死于难产或者大出血,而是被人闷晕之后,并没有死,在抛尸过程中又清醒了过来,接着又被人敲碎了头骨,彻底毙命——根据伤口判断,动手的人是个左撇子。
整个吕家只有两个人是左撇子,一个是吕主事,一个是吕涵。
这下子吕主事自己也逃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天一定能把他们家搞定,小吕也要出口气o( ̄ヘ ̄o#) 握拳!
☆、48|3。12首发
吕家这件事情,因着知道的人实在太多,根本没办法瞒下来——更何况谢承宸自己,也并不想为了吕主事这样一个人的名声,而遮遮掩掩的。
因着这事被揭发的时间实在是不巧,恰好在谢承宸生辰前不久,又事涉藩王,着实叫人觉得有些棘手——应当是要重判的,但具体要重到什么程度,还是需要研究一番。
也是因着这个时间段,甚至还有人上书,称最好将这审判的时间推后,等到谢承宸生辰后再处理,一来证据显得比较充足,二来也不至于影响到这寿宴的举办。
谢承宸毫不客气的否定了这个建议:“若民生之大事,岂能为朕一人而延后乎?”你们难道会因为要给我庆祝生日,要有一个好兆头,就不肯把紧急的民生大事上报了吗?该处理的,就应该要马上处理掉。
这点表态,倒是为他赢得了那么点好名声。这就是意外之喜了。
在大理寺苦恼要怎么判这个案子的时候,另外一个上书递到了礼部手中,来自于本案中处境尴尬的另外一个苦主——吕广彦。作为国子监监生之一,他们读书的进度、何时入学,何时毕业等等,都是由礼部负责的。
吕广彦的这封上书,内容也很是简单,他得知母丧,请求服丧三年。因为身上戴孝,就不能继续在国子监的学业了。
从表面上看,这是个非常简单的问题,答案也非常的简单。这学生刚刚知道了自己母亲已经死了,给她服丧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但这学生愿意补,证明他有孝心啊,当然值得支持。
但随之衍生出来了另外一个问题,也就是吕家伦理关系的问题。吕广彦的生母钱氏,当然是吕主事的元配夫人,正室主妇,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被吕广彦他叫了十几年母亲,不管待遇如何,有抚养之实的,是吕涵的生母钱巧穗,她具体的身份是什么呢?
当然不可能是正室,但按照户籍上的记录来说,她当年顶多也就是个通房,连个能在户籍上留名的良妾也算不上,更不用说能当得起吕广彦叫她声母亲了。有人认为她该属于妾室的,毕竟她给吕雁生了个孩子,按照当时的规矩,应该抬为妾室。也有人说就应该是通房丫鬟,毕竟户籍上就是没有她这个妾室,估计日后也没人会给她补上了。
还是谢承宸最后拍了板——就是个谋财害主的恶毒丫鬟,难道还能给她多少名分吗?就是通房罢了,按照户籍上登记的来。
这样的定论,对于某一个人来说,生活简直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她从六品京官的嫡女,成了两个罪人苟合生下来的只比外室生的孩子地位高上一点点的庶女。对于一向自傲的吕涵来说,这个打击可以说是致命的。
原先吕主事夫妇下狱,她还以为是有了什么误会,吕广彦不肯去大理寺见父母,还被吕涵举着花瓶扔差点被砸了头:“怎么会有你这般不识好歹没心没肺的人!”
但谢承宸的论断一出,等于说这件事情已经定下了一大半了,也不会再更改。
在这身份方面的讨论,引起的争论并不大,但很快,吕广彦的另外一份上书,却引起了极大的争议——他想改为母姓,不再是吕家人。在情理上,这并不是不能理解,只要略对他从小到大受到的待遇有所了解,就很容易理解他的决定,而且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吕主事跟钱巧穗,可以说就是他的杀母仇人,还从小虐待他——要说父子母子之情,可能也就吕主事自己以为有吧。
但从道义伦理上,多得是迂腐书生朝他吐口水——那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那血缘关系是说断就能断掉了吗?你这是嫌弃他不再是六品官员,成了阶下囚,对你的前途不利!你就是嫌贫爱富,就是人品有问题!按照孝子的标准,你不肯表示原谅父亲,为他脱罪奔走呼吁,你就是不对的!
对于这些风言风语,甚至还有当面骂他的,吕广彦对此只有一招,但是确实还挺有用的。
只要有人说,他就能在瞬息之间痛哭流涕,不顾形象得哭得一抽一抽的:“我的娘啊,孩儿生下来没有一日给您尽过孝啊,都没能亲眼见您一面,没能好好的叫您一声娘。”他哭得伤心极了:“娘啊,我收了您的骨骸,却不知道该给您葬在何处啊!娘啊,你死得好惨啊!”
偶尔还往里加上点内容:“昨晚得母亲托梦,她看着我笑笑,就口角流血的跟我叮嘱,她死得太冤屈了,她心里好恨啊!她不顾家人反对,嫁给父亲一个穷小子,一心一意待他,拿嫁妆供他上进,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结果,她心里好恨啊!”
不管人家用什么理由说他不孝顺,吕广彦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我没有亲妈,后妈是杀母仇人的同谋,父亲是杀母仇人,我妈死得冤哪!”最后简单的说一句就是:“我妈死得冤!”
对父亲孝顺是孝顺,对母亲孝顺难道就不孝顺了吗?更何况,杀人,而且是杀妻子,本就是不容轻判的罪过之一,吕广彦这么说,至少是没有人当面跟他说些什么了。
而且不知道哪里流传出来的消息,如果听吕广彦哭得久了,夜里真的会梦见一个口角流血的美貌妇人前来找他“讲道理”,有那么一两个人现身说法,白天夜里都是一副惶惶然的模样之后,连在背后提起这件事的人都少了——都这么多年了,那钱氏的怨气还这么重,被误伤了可就不好了。
在这个关头,谢承宸终于给出了最后的判定,让钱氏与吕雁和离,带走全部的嫁妆,都由承嗣的改名为钱广彦的吕广彦继承。除了和离这点,在财产分割上的内容,倒是没有人有意见。正室带来的嫁妆,理所应当该由她的亲生孩子平分继承,没有亲生子,娘家强势一点的,也能全部把嫁妆要回去。
钱巧穗为了制衡吕主事可能的背叛或者之类的行为,把大部分财产都牢牢把控在“吕夫人”的名义之下,这些最后全部都便宜了钱广彦,这也是她之前没有想到过的。
吕雁与钱巧穗,最终还是因为证据不足,没能以杀人罪判下来,但谢承宸下手也挺狠,把这两口子判在了一起,流放到北疆劳役,刑期三十年,遇赦不赦。等于这两人一辈子都得呆在边疆苦役了。
而且吕主事在大理寺里的时候,可是一直把所有的罪责都忘钱巧穗身上推的,狱卒们“无意”中还透露了几句给钱巧穗知道,当时她那模样,看起来着实叫人心惊胆战的,只是她能减轻罪责的供词,就只有她之前说的那些了,她脑子还算聪明,不管心里有多恨,还是咬定之前说的,一字不改。如今两人结伴上路,以她的手段,吕主事能活多久,还是个问题。
在外人看来,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大家可以开开心心的准备谢承宸的生辰了。但对于吕涵来说,她的世界整个已经天翻地覆,疼爱她的父母没有了,原本该属于她的财产也没有了,她的身份也变了,原本的朋友再没有跟她继续来往的了。
这一切全是那个钱广彦害的!他甚至改了姓氏,就想安安稳稳的夺走这一切?!这怎么可能!
吕涵完全没有想过,如果钱广彦真的要对付她,她如今怎么可能还住在原本的吕宅里,穿着她鲜艳亮丽的衣衫,仍然过着使奴唤婢的生活?
不说别的,奴婢们的卖身契,可都在“吕夫人”的名下,这家里平时的吃穿用度,花的可都是“吕夫人”嫁妆铺子的出息,用的是“吕夫人”庄子里产的粮食蔬果,这些如今可都是属于钱广彦的了。仍然供给吕涵使用,算是钱广彦对她的一点照顾。
但吕涵会是满足于现状的人吗?这些也叫做对她好?!原本就应该是她的东西,借给她用用就叫对她好了吗?要知道,她原本离皇后的位置,离徐家夫人的位置,曾经那么接近!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自信,挑了个钱广彦准备去找地方下葬母亲,由徐茂生作陪的时候,就这么楚楚可怜的表演起来。兄长为何如此绝情,竟不给妹妹一点活路?
知道钱广彦幼时那窘迫状况的徐茂生,都对这姑娘的话语气得发抖,要不是钱广彦拉着他,只怕就要不顾名声的痛骂开来了。吕涵还觉得是自己表演得十分感人,连自己的爱慕者都义愤填膺了起来,其他过路人更不用说。
等她飘飘然的说完:“就算父母有再多不是,那也是我们的父亲啊!我们毕竟是同胞兄妹,何至于对妹妹这般苦苦相逼,父亲当日是略偏心于我,兄长又何必为着点旧事一直耿耿于怀,计较到如今?”说着说着,她哽咽了一声,眼看着就要倒在旁边的徐茂生身上了。
徐茂生被钱广彦一拉,就避开了这一倒,让她于众目睽睽之下倒在了灰土遍地的道路上,还没等她遏制住脸上狰狞的表情,就听得钱广彦道:“妹妹所言甚是。只是我母亲的嫁妆,却不能与庶妹共享了。父亲所留下的财产,我钱广彦再次发誓,一文不取,全部留给你,如今正好叫众人做个见证。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听着周围人没有一个反对的,吕涵只觉得天旋地转,你们怎么能听他在这胡说八道故弄玄虚呢?就算吕主事这些年来的俸禄都没有动过,可那又值多少钱?这恶毒的男人拿走了那么多,只给她留那么一丁点,你们还觉得他做得对?
说着,钱广彦拉着徐茂生就要走,跟随吕涵多年的侍女冲过来扶她:“小姐起来吧。”被火气正大的吕涵顺手赏了一巴掌:“你刚刚在想什么?!看我出丑很开心吗?”小丫头捂着脸,喏喏连声,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吕涵看她那样就恨,下意识的顺手再甩出一巴掌,却被钱广彦捏住了手腕。钱广彦看她的眼神,一片冰冷:“既然吕小姐对我们钱家的仆人这样不满,那就自己去挑个顺手的吧。”他顿了顿:“吕主事名下的那间屋子,我会叫他们收拾出来,把你的行李搬过去的。”
说着,他领着仆从,拉着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的徐茂生,就此走远,再不回头。吕涵在他背后用尽各种恶毒的言语骂他,他也只当做没听见。但当吕涵用各种难听话侮辱钱氏的时候,钱广彦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怒火。
也没心思去郊外踏青了,带着吕涵的侍女,买了许多价值不菲的礼物,往旧日曾被吕涵“收拾”过的女孩儿的家里去,虽说他对来意一直模糊其词,最多只含蓄的表示对妹妹的表现深感抱歉。但这些人都不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等消息传开,吕涵就该知道,她,完了。或者说她躺在钱家门前的地上撒泼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爆字数终于把他们家搞定了……
☆、49|3。12首发
也不知道谢知和到底是如何想的,他一个藩王世子,父亲还是那种受到两代帝王警惕的竞争对象,他自己却大摇大摆的开始接近大臣们,似乎并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妨碍。 只不过他接触的人吧,也确实没什么好警惕的,最多只能让人感慨一声,原来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时间果然是一把惊人的刀子,当初跟着代王一起招猫逗狗,成天讨论些哪家女孩儿好看,哪里又有了什么什么好玩的去处的少年们,如今居然还有一半,长成了这国家的栋梁,真是好不容易啊。
当然剩下的一半也没落魄到哪里去,想当年能接触到皇子,并且被他的朋友圈接纳的人,家境势力也不至于太糟糕,只要自己稍微努力一点点,元朔帝又不是那等心胸狭窄之人,自然会有出头之日。
虽然这些人里吧,还有些恃靓行凶,放诞不羁的小少年,十几年的世事变迁,都没能让他们走上一条看似“正确”的道路。仗着家底子厚实,自己又长着一张从各方面来说都好看的脸,再加上一点点经过名师考验的才气,在花街柳巷里放浪形骸,沉醉不醒,倒是留下不少流传于世的靡丽诗词。
谢知和拜见父亲旧友的行程,在被两位叔叔伯伯领着,阅遍京城三大阁里的花魁之后,被紧急叫停了。实在是有太多人痛心疾首的向谢承宸上书了:您现在是大家长了,怎么能看着自家兄弟就这么被带坏了呢?
谢承宸不得已把谢知和叫进宫来,委婉的转述了一番臣子们的意见。谢知和秀气得像是纯真少女一般的脸上,流露出来的仍然是发自内心的无辜:“啊,那些地方是不太好的吗?柳叔叔只是带我去喝了点思夫人自酿的酒罢了,喝点酒,做上两首诗,我们天还没黑就出来了。”
谢承宸默默的叹气:“就算是白天去,那里也不是什么好去处,总之你还是先拜访一些别的人家吧。”
谢知和懵懂的点头,那无辜纯良的模样,谢承宸几乎挑不出一点问题来——也不知道是谢知和演得太好了,还是他真就是那般无害的性子。但想想代王喜欢女子的品味,再想想代王府后院里的那团乱麻,谢承宸对此还是保留了一点意见。
没等谢承宸松了一口气呢,自家不省事的表兄,转身就带着礼物去拜访钱广彦了。人家身上还带着孝呢,他也不觉得忌讳,遇上了隔三差五就要去钱家一趟的徐茂生,他也根本没觉得奇怪,反而愉快的表示,早就想结识一番这样的青年才俊了,正好大家一起聊聊天吧。
没有丝毫自己是多余的感觉,谢知和表明了自己的来意:“父王曾叫我一定来拜访一下钱夫人的,如今虽然生了不少变故,但我想还是应当来看一看钱兄的。”
喂喂喂,虽然说代王当年没有能得逞,他那般厚脸皮叫你来见的,可是成了别人家妻子的人,不懂得避嫌两个字怎么写的吗?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来见的还是你父亲旧情人(未遂)的儿子,怎么说都很奇怪吧?
不过钱广彦也不是一般人,他十分冷静的接受了谢知和的理由:“家母如果在泉下有知,知道这么多年后还一直有人惦念她,一定会觉得宽慰的。”
徐茂生坐在两人边上,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清楚这事情的走向了。
同样位列景炎朝十大名臣之一,钱广彦算是这些人里,在人品方面受到攻讦最多的。首先就是跟生父断绝关系,甚至连吕雁在流放之地病死,他也没去收尸运回家乡安葬。
至于之后的守孝,不好意思,他守着母孝呢,至于不少人会选择的延长三年孝期,他可根本没考虑过。在守完母孝当年,就参加了春闱,考上了二甲进士,接着考中了庶吉士。这时候吕雁死了还没有八个月呢。
要是这样也就罢了,他在吏部帮助推行了税制的进一步改革,提出不少政策增加国库收入,引导商业健康良性发展,成绩斐然,这样的才华能力,实在是叫人不得不心折。
但他最为人诟病的还有两点,一个是与外戚交往,跟徐太后的侄子关系极好,两人宅子都买在了隔壁,墙中间还被他们打通了,简直就是一户人家,多次朝堂风雨或多或少都借助过徐家的势力,实在是非清流所为,但他我行我素,坚持不改。
另一点则是交往藩王了。换做是别的皇帝,只怕再不肯重用他,但这样一个跟藩王关系很好,在各种事宜上也毫不避讳的愿意为藩王说话的臣子,谢承宸居然还敢用,还能重用他,也不知道是他过于心大还是怎么。
然而事实是,谢承宸只是通过《朝闻速报》,把这两人的谈话表情等细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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