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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_边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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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很熟。”
  哥舒柔简直要撸袖子,被一旁杨小公子拉住了。
  “这位是……”到要介绍胡荣生了,谢卿显得有些尴尬,连眼都不敢看厉渊,“这是我以前的客人……”
  他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个字寻常人不探耳到他嘴边压根听不到。然而厉渊并非寻常人,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此话一出,场上便都不说话了。
  哥舒柔和杨庭萱虽不明就里,也觉得气氛颇有些微妙。最要命的是哥舒柔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不管不顾就想靠自己调解氛围。
  她故作体贴地拍着谢卿与胡荣生的肩膀,笑道:“既然是老相识,不如晚上好好叙叙旧,吃个酒谈个心,大家热闹热闹。”
  也不看自己手劲儿多大,胡荣生被她这么一拍差点没跪下。
  他干笑着道:“我也正有此意。”
  如此一来,众人便只能留在胡府过夜了。
  胡荣生让婢女引几人去厢房稍作休整,晚膳时再好好相聚谈天。厉渊不卑不亢谢过了对方,从头至尾都没看谢卿一眼。
  “几位这边请。”婢女举着灯笼替他们引路。
  哥舒柔与厉渊行在前头,谢卿垂头耷脑落在后面,杨庭萱见他焉儿了吧唧的样子,便有意替他分忧。
  自谢卿从金吾卫手中救了他,他便在心里将谢卿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谢卿虽不一定肯认他这个兄弟,但没关系,他认定了就好。
  “九郎,你和胡大哥是不是有什么旧日恩怨?”
  谢卿看他一眼,又看回脚下地面。
  “不是。”
  “那你为何从看到他起就愁眉不展的?”
  “因为……”谢卿一下听了脚步,纠结地脸都皱了起来。
  杨庭萱纯良无害地望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谢卿瞅着厉渊离得远了,这才让杨庭萱附耳过来:“他是我以前的相好。”
  杨庭萱猛地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置信,有好像难以理解。
  “你,你到底有几个相好啊?”
  读书人最重礼教颜面,杨庭萱这样的世家子弟在长安上青楼都是去和知都娘子吟诗作画的,皮肉享乐那是下等娼妓纨绔子弟才会沉迷的,哪里见识过这样混乱的男男关系?
  谢卿耸耸肩:“没数过。”
  他哪里知道从安北到安南,横跨整个大誉,竟也能被他碰到老熟人?


第三十五章 
  胡荣生此人,出生商贾世家,到他的时候家里生意难做,其实已有些没落。他却是个不甘平淡的,早些年走南闯北做买卖,什么赚钱做什么,将南边的货卖到北边,再从北边运货回南边。靠着过人的胆识与精明的头脑,近年来不仅垄断了安南的皮货生意,更是将家底翻了几番,坐上了安南首富的位置。
  大概四五年前,他生意刚起时,凡事还需亲力亲为,跑商也不例外。从南到北,少则俩月,多则数月,都是风吹日晒这么吃着大锅饭走过来的。辛苦这么久,无非是想将货物运到目的地卖个好价。等将货物脱手,得了货款,他便也可以放松一下,休息几日。
  安北贫瘠,能去的地儿就那两个,谢春楼是胡荣生最常去的地方之一。
  谢春楼开在安北,是大誉与回鹘接壤的地方,楼里有汉女也有胡姬,更有个相貌不错的小倌。胡荣生其实不喜欢男人,他喜欢女人,肤白貌美身段婀娜的女人,可耐不住谢卿实在可怜。
  谢卿性子倔,不服管教,动不动就要被辛妈妈像牲畜一般关在笼子里。辛妈妈实在气急了,还会将笼子拖到厅堂,将他最狼狈虚弱的一面曝在众人眼下,供大家取乐耻笑。
  胡荣生看不下去他们如此糟践人,便点了谢卿几次牌子,走时还会塞他一些东珠金叶之类的小物件,让他存做私房。
  他在的几日,谢卿日子是要好过点的。可胡荣生也不过是个停留不了几日的过客,等他走了,谢卿手上的那些东西便会被辛妈妈搜刮一空,他依旧过得不如猪狗。
  胡荣生一年来个两三回,两人就算没什么感情,好歹也是相识一场。对方虽说也是觉得他可怜才会对他多分善意,但好歹是拿他当人看的。谢卿对他心存感激,后来两年对方渐渐不来了,他有时想起这么个人还会生出些失落。
  谁能想到,两人竟这样猝不及防地重逢了。
  还是在厉渊面前。
  谢卿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踏实,就想趁着晚饭前与胡荣生沟通一番,也好让他席间说话有点分寸,别什么话都往外倒。
  他偷偷摸摸出了门,请院里伺候的女婢领他去见她家主人。
  女婢倒是和气,没问什么便领他去了。
  胡荣生现在生意繁忙,虽说不用自己跑商了,但一日也难有清闲的。
  小厮来报时,他正在书房对账,听到是谢卿来了,忙不迭起身迎了出去。
  他到偏厅时,见谢卿背对他站着。
  他笑着上前:“卿卿……”
  谢卿闻声回过头,他洗了个澡,还换了身干净衣服,虽说脸上仍有些疲惫憔悴,但也是十分光彩照人的。
  胡荣生眼中透出些怀念,谢卿却在见到他的一刹那变了脸色,踏着重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襟。
  “卿卿你这是做什么?”胡荣生无措地一再后退,最终后腰抵在了一张桌子上。
  “别叫我卿卿,我现在是谢九郎,叫这么亲热做什么?”谢卿抓着他不松手,“我警告你,等会儿饭桌上你可别乱说话,不然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他疾言厉色的,胡荣生怔怔看他半晌,却不怒反笑。
  “你一点没变。”他轻笑着,全然不在意谢卿的无礼,“看来是过得不错。你那姐夫,怕不是真的姐夫吧?”
  他也算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说得露骨些,两人有没有睡过他一眼便知。谢卿对他姐夫如何,他都不用一眼,只消半眼就知。
  他以为厉渊和谢卿是怕别人非议,这才瞎编了个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好引人耳目。
  谢卿摆手,异常实诚:“是真姐夫。睡过才知道是姐夫的。”他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你姐姐呢?”胡荣生抚了抚前胸的褶皱,坐到了他边上。
  谢卿执杯的手顿了一瞬才接上:“死了,家里人都死了。”
  胡荣生静了一静,谢卿之前有次无意中跟他提起过家人,瞧着满不在乎的样子,说的时候眼里却闪着光。
  他心里叹了口气,突然注意到了谢卿左手上的伤。
  “欸你这手怎么了?伤着了?”
  他想去碰,谢卿一下避开了:“别碰。被门夹的。”
  只要是自己不想说的事,他就能面不改色一丝停顿也无地扯谎圆过去。胡荣生知道他脾气,脸上明摆着不信,却也拿他没办法。
  两人聊了盏茶的功夫,谢卿再三叮嘱胡荣生等会儿用饭切不可乱说话,莫再叫他什么“卿卿”。胡荣生连连点头应是,差点指天发誓这辈子都只会叫他“九郎”。
  到了晚饭时,他二人一同入座,厉渊等人稍后才来。
  哥舒柔一见他便道:“九郎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我让小白脸去叫你,看你不在还以为你去哪儿了。”
  谢卿道:“我饿了,走得比较快,反正你们有脚,自己也会过来,就不等你们了。”
  他说着话,一直在瞧厉渊的神色,却什么也不能从对方那张淡漠的脸上看出来。
  “看什么?”察觉到谢卿的盯视,厉渊坐下时直接问出了口。
  谢卿哪敢说我在看你有没有吃味,连忙低头抓起桌上筷子,若无其事道:“没什么。”
  这一餐饭,胡荣生果然没有乱说话,桌上话题也根本不在谢卿身上。他说起了近来大誉百姓最关心的一件事——陇右的战事。
  “犬戎人当真无信,这才几年就打过来了?要我说这次就该狠狠教训他们一顿,打进他们首府逻些城,绑了那蒙罗钿,叫他知道我大誉的厉害!”
  杨庭萱道:“陇右节度使既已阵亡,陛下准备派谁去接这烫手山芋?”
  接住了,这就是果腹的美味;接不住,不仅烫的满手包,还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胡荣生替下手位置的厉渊续上酒,接着道:“这人倒是名不见经传,没什么建树,履历也浅,这些年全靠严相宠信,瑞王扶持,才到了如今位置。说来奇怪,前陇右节度使是太子的人,这次不知为何竟将他推了上去。他要是建了军功,瑞王可就风光了,别的不说,对太子的储君之位,终究有弊无利。”
  他这么一说,桌上几人都有了大致轮廓,一个个神色微妙起来。
  “你说的这人,该不是冉元白吧?”哥舒柔道。
  “正是此人。怎么,姑娘识得他?”
  哥舒柔冷笑:“有幸见过两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卿一听冉元白的名字都觉得手疼,他见胡荣生酒杯空了,就去给他倒满:“吃酒吃酒,你一个经商的妄议什么朝政?”
  胡荣生举杯:“这不是拿你们当自己人嘛。”
  他聊得尽兴,喝得就有些多。
  “厉兄,卿……九郎是个好孩子。”他冲厉渊敬了敬道,“你可要好好对他!”
  厉渊没说话,回了一敬,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
  谢卿简直想拿桌上蹄髈塞胡荣生嘴里。
  这是在干什么?嫁女儿吗?
  叫他别乱说话别乱说话,吃醉了酒就开始管不住自己了!
  “我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胡大哥也有些醉了,不如就到这里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早些回去休息吧。”这本是主人家说得话,谢卿看实在不行了,只能越俎代庖。
  别个还没反应,厉渊倒是先放下了酒杯。
  “那就散了吧。”
  “欸……”胡荣生还想留人,刚发了一个音,被谢卿凶狠至极的回头一眼瞪得酒都醒了三分。
  他只得讪笑改口:“走好。”
  谢卿回了屋,坐凳子上歇了片刻。四周渐渐静了,他整个人却开始坐立不安,心乱如麻。他看了眼屋外,明月当空,是个好天。他决定去敲厉渊的门。
  四个人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厉渊就住他隔壁。谢卿出门拐了个弯,就到了厉渊门外。
  他在门口伫立许久,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敲响了门。
  “姐夫,你睡了吗?”
  他等了半晌,没听见厉渊回他。撅了噘嘴,又敲了回门,这回敲得更响了。
  “姐夫,你不开门我可就叫了啊。”
  他清了清喉咙,作势就要开嗓,那头厉渊再装不了睡,骤然拉开了房门。
  他垂头看着谢卿:“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叫什么?”
  “我手疼,可疼了,姐夫你帮我看看。”说着他将手递到厉渊眼前。
  谢卿指上缠满绷带,好端端一只手都粗了一圈,凑得近了还能闻到浓浓伤药味,厉渊瞧着,很快收回目光。
  “进来吧。”
  厉渊背过身去,谢卿立马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来。
  桌边点着烛火,谢卿将手伸给厉渊,任他在火下细看着。
  四野阒然,谢卿注视着厉渊低垂的眉眼,耳朵里似乎听到了自己鼓噪的心跳声。
  “姐夫……”他有些期待,又有些怕,“那日,在马上……你为何亲我?”
  厉渊翻看着谢卿的手掌,仿佛真的专注于检查他的伤口。
  轻浅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谢卿指尖,隔着绷带仍能被他清晰感知。
  他蜷了蜷指尖:“姐夫?”
  厉渊直起身:“我亲你了?我怎么不记得?”
  谢卿怔愣地望着他,看他比自己还要一本正经地扯着慌,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你这人,亲就亲了,怎么还不认账呢?”他一下抽回手,指着自己额角的位置,“就这,明明亲了的!”
  厉渊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那处,还是同一句话:“我不记得了。”
  谢卿被他无赖的态度气得不行。
  他不记得了,难道那些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不成?
  是不是,是不是因为见着了胡荣生,让厉渊想起他过去那样的身份,嫌弃他了,这才不要他了?谢卿一时心里又伤心又委屈。
  虽说他们之间睡也睡过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可厉渊却从来没亲过他,一次也没有。谢卿知道那个吻是不同的,它必定包含着某种特殊的意义。他很喜欢它,也很珍惜它。
  可厉渊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把这一点他所诊视的东西都抹掉了,如何让他不难过?
  “你不记得就算了,我走了。”
  “我送你。”厉渊也不拦他,跟着站了起来。
  谢卿垮着脸走出了屋子,身后传来关门声,他一咬牙,终究不甘心,猛一回身又扎进了厉渊怀里。
  “姐夫,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要是喜欢我,我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卿卿’!”


第三十六章 
  谢卿说完这些话后便紧张不已,脑袋埋在厉渊胸口抬也不敢抬起来。
  四周空气都彷如凝滞,他甚至不知道耳边那响到叫他其它声音都听不见的剧烈心跳,到底自己的,还是厉渊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谢卿始终没有等到厉渊的答案,又或许,这已经是答案。他逐渐从紧张变为窘迫,一颗热乎乎的心便这样沉冷下去。
  厉渊怎么可能喜欢他?
  他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啊……
  “我知道了……”谢卿垂着头,一脸丧气地退开几步,“姐夫你早些睡。”
  他若此时抬头,便能发现厉渊看着他的目光有多么的复杂难明。
  谢卿逃也似的转身就要跑,只是刚转了个身,右手手腕便被厉渊一把攥住。谢卿吃惊地回过头,却看到对方也是一副惊诧的表情,仿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下意识做出这样的举动。
  厉渊轻拧着眉心,苦恼又心烦的模样,就像九郎给他出了多大的难题。
  “我……谁?”他目光一利,松开谢卿飞身向院墙处掠去。
  谢卿正惊疑不定,黑暗中便传来了打斗声。
  “你才是谁?为何会在胡荣生的宅子里?”来人操一口蹩脚汉话,声音倒是十分年轻,竟像还是个少年。
  谢卿暗骂这小贼来得实在不是时候,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他躲在柱子后边,提气便喊:“来人啊,进贼啦!快来抓贼啊!”
  他声音洪亮,传得甚广,没一会儿哥舒柔提着刀便过来了。
  “贼在哪儿?”她刚从床上起来,一头长发胡乱散着,身上只穿了件亵衣。
  杨庭萱听到声音也起来了,见到她这个样子,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好这样示人?”他与谢卿左右帮不上忙,便凑到了一起。
  谢卿闻言瞥他一样:“她哪里是姑娘家?你都比她像个姑娘家。”
  哥舒柔提着比她人还高一些的斩马刀直直冲进黑暗中,那模样当真是猛虎出闸,势不可挡,简直比男人都要勇猛,哪里有什么姑娘家的影子?
  谢卿这话简直一骂骂了俩,杨庭萱难言地看了他半晌,心里始终惦念着他的救命之恩,也不与他计较。
  胡府的家丁护卫反应还算迅速,不多时便纷纷打着火把手持家伙事赶来。
  胡荣生披着件外衣跟在后头,一路拨开众人到了最前。
  “哪里来的小贼,敢在我胡府撒野?”他冲黑暗中喊了一嗓子,“还不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厉渊等人显是打得正酣,兵器交接声不绝于耳。
  忽地,先前那少年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荣生,是我啊!”
  谢卿同杨庭萱皆是一愣,再是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微妙的尴尬。
  这竟像是认识的?
  胡荣生听到这声音立时吃惊地一瞪眼,夺过身旁家丁手中的火把,快步往打斗处跑过去。
  “怒桑儿?!”
  打斗声瞬间即止,显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片刻后,胡荣生举着火把又出现在众人面前。
  “没事了没事了,虚惊一场,都回去吧。”他指挥着自家下人,将众人就地遣散了。
  他之后是厉渊和哥舒柔,厉渊还好,除了身上还存着些戾气收不回去,倒也没说什么。哥舒柔就话比较多,她生生被人从睡梦中扯起来打架,还搞了这样一场乌龙,心中着实有些不爽。
  “大半夜的大门不走,翻墙入院是什么毛病?”
  最后从黑暗中步出的是三名半大不小的少年,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皆以粗制的兽皮为衣,散发无髻,就算光线昏暗,仍能看出肤色黝黑,既不如哥舒柔那样白皙明艳,也不似中原人那般柔和莹润。
  “宅子这么大,哪个知道大门在哪儿?”为首少年眉毛粗黑杂乱,眼睛又大又亮,夜色下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时候两颊还有梨涡。
  他边走边揉着方才被哥舒柔刀背砸痛的地方,谢卿瞧着他那模样,简直跟只还没长大的小狼崽子一样——就是呲牙凶人,都像只家养的奶狗。
  大伙儿起来也起来了,一时半会儿都睡不了。胡荣生索性将人都请到了自己书房,闭门要理一理今晚这事儿。
  哥舒柔将刀倚在墙边,大马金刀在桌边坐下,瞅着那三个少年道:“这是乌蛮人吧?”
  “乌蛮”是汉人对于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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